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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遥远的守望

发表时间:2019-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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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遥远的守望,欢迎阅读与收藏。

那年,她20岁,像春天枝头上新绽的桃花,鲜嫩而饱满。她自小学戏,在剧团里唱花旦,嗓音清亮,扮相俊美,把《西厢记》里的小红娘演得惟妙惟肖。他32岁,和她同在一个剧团,是头牌,演武生,一根银枪,抖得呼呼生风。

台上,他们是霸王和虞姬;台下,她叫他老师他教她手眼身法步,唱念做打功,一板一眼,决不含糊;她悄悄拿了他的戏装练功服,在料峭的寒风里搓得满头大汗,衣服晾在太阳底下。旗帜一样飘扬着,她年轻的心,也猎猎飞扬。

知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她还是爱了。就像台上越敲越紧的锣鼓,她的心在鼓点中辗转,起落,徘徊,挣扎,终究是失陷的城池,一寸一寸地陷落下去。台上,当她的霸王在四面楚歌中自刎于江边时,她一手拉着头上的野鸡翎,一手提着宝剑,凄婉地唱: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双日落泪,提剑自刎

她想,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他生,她亦欢亦歌;他死,她绝不独生。

这份缠绵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可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有家有妻子。面对她如花的青春,他无法许给她一个未来。他躲她,避她,冷落她,不再和她同台演出,她为他精心织就的毛衣,也被他婉言拒绝。却还是有风言风语渐起,在那个不大的县城,暧昧的新闻比瘟疫流传得还快。她的父亲是个古板的老头,当即就把她从剧团拉回来,关进小屋,房门紧锁。黄铜重锁,却难锁一颗痴情的心。那夜,她跳窗翻墙逃到他的宿舍,热切的心扑进他的胸膛,对他说,我们私奔。

私奔也要两情相悦,可他们不是。他冷冷地推开她,拂袖而去,只留下两个字:胡闹。

那一夜,以及那之后的很多夜,她都辗转不眠。半个月后,她重回剧团,才知道事业正如日中天的他已经辞职,携妻带子,迁移南下。

此后便是音讯杳无,她的心成了一座空城,她知道,这份爱,从头到尾,其实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她入戏太深,醒不过来了。

15年过去,人到中年的她,已是有名的艺术家。有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夫贤子孝。她塑造了很多经典的舞台形象,却再也没有演过虞姬。因为她的霸王,已经不在了。

那一年元宵节,她跟随剧团巡回演出。在一个小镇上,她连演五场,掌声雷动。舞台,掌声,鲜花,欢呼,都是她熟悉的场景。可分明又有什么不一样,似乎有一双眼睛,长久炙热地追随她如燎原的火焰。待她去找时,又没入人群不见。谢幕后,在后台卸妆的她,忽然收到一纸短笺,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大字:15年注视的目光,从未停息。

她猛然就怔住了,15年的情愫在心中翻江倒海是的,是他。她追出来,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寂静无人,她倚着台柱,潸然泪下。十五年来盘桓在心中的对他的积怨,在刹那间冰消雪融。

是的,他一直都是爱她的。只是他清楚,那时的她是春天里风华正茂的树,这爱是她挺拔的树身上一枝斜出的杈,若不狠心砍下,只会毁了她。所以,他必须离开。如今,她是伸入云霄的钻天杨。而她成长的每一个枝丫间,都有他深情注视的眼睛。那遥远的守望,才是生命中最美的注视。

扩展阅读

我那遥远的童年


小时候,每到夏天的夜晚,吃过晚饭,总爱坐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看着碧蓝的天空满缀的银星,不懈地问妈妈,妈妈,星星为什么老对着我眨巴眼睛?妈妈笑笑说,它在和你比谁的眼睛大,谁的眼睛亮。月亮在云彩里窜出窜进,跑的好快好快。我又问妈妈,月亮也会捉迷藏吗?妈妈还是笑着说,她看见你老是看她,害羞了,在躲你呢!

上小学了,要走一段很长又崎岖逶迤的乡村小路,漫山遍野的山花细草逗得我心里一阵阵地发痒痒,马兰花、狗娃花、打碗花,还有迷人的山丹花,我边走边采边闻,真是开心极了。每到收麦的季节,总爱和小伙伴到山上采摘玛瑙珠似的马茹,还有奶瓜瓜、锁牛牛、蜜瓜瓜、酸梅和喝酒花。吃完酸甜可口的马茹和酸梅,拿起喝酒花,轻轻咬去花蒂,用嘴一吸,闭着眼品味着酿酒娘娘的天工手艺。

放署假了,河里的水一热就成了我们这伙鼻涕将军的小天地了,捉满一泉泉小蝌蚪,用脚把水搅浑,然后开始玩浑水摸鱼的小游戏。河里的石头像抹上鼻涕似的,滑滑的,石头下面挂满绿色的水丝线,过河时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洗个连衣澡。肚兜里装满一拃长的小鱼,又在泥滩里寻找鳖儿子,满载而归后就等着妈妈给我炸黄脆可口的鱼儿肉。把鳖儿子装在罐罐里逗着玩,只要用指头点一下鳖甲,它的头马上缩进壳里去了,待一会又慢慢地探了出来,好玩极了。

吃过午饭,跑到河里把裤子一脱,用水浸湿的马莲草把裤口一绑,装满两裤筒水往肩上一跨,就跑到苜蓿地里灌黄鼠,能灌出两三个黄鼠来就乐滋滋地回到家里,用开水烫去毛,用麦草火一燎,放上盐和调料,擀个面张张一包,蒸熟后油汪汪、香喷喷的,放进嘴里那个美呀,真让人回味垂涎。

每当母鸡抱出绒花一样的小鸡,我就顾不上去玩了,整天价在院里挡花豹,蔚蓝的天空老盘旋着好多只老鹰和花豹,常常会发出咿―――咿咿咿咿悠扬的鸣叫声,发现小鸡会像箭一样垂直下飞,噗地一下抓住小鸡就会长鸣一声直线飞往蓝天。对着小鸡喊一声花豹花豹小鸡就会拼命地跑进妈妈的翅膀下。

时过境迁,去年夏季回到阔别十几年的故乡,却再也寻找不到我那遥远的童年。星星是那个星星、月亮是那个月亮,山河依然还是那个山河,小路却变成了柏油路。烂漫的山花不见了,连童年经常割来喂牛的甘草秧也没有了。河边失去了蟾蜍的歌唱,天空没有老鹰和花豹的悠扬鸣叫,连过去讨人烦的黑老哇、猫头鹰、红嘴鸭儿也不见了,耳边不断的是汽车、摩托车的汽笛声和马达声。这些曾经给了我童年带来无数的乐趣,给了大自然充盈着盎然的生机,给大地构成的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如今悄悄地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我那遥远的小山村


午夜梦回,背景都会是那片美丽的五花草甸,和穿过草甸向东流去的弯弯的小河。一直以为已经远离了故乡,原来,故乡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已经浸入血液,从来不曾有片刻稍离。

泉水叮咚 

记忆里,家乡的水总是那么清澈,无论是村前的小河,还是山间的泉水。

其实,家乡是缺水的,我的小山村在内蒙高原的边缘,打一口井对于人们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终须挖到几十米,有时也不见得会打出一滴水来,所以,每个村里,至多一口井,打的井太多了,怕是会把人力全搭到打井上了,所以,有一口能喝水的井就足够了。

小村里只有四十多户人家,倘若年景不是大旱,那口井养活一村人,是绰绰有余的。但难就难在是靠天吃饭,遇上干旱年景,井里的水就会变得珍贵无比,即使是打上浑浊的水来,对村里人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好在山间有泉水。山间的泉,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顺着山坡的经纬,沿着山石的缝隙,接着一棵古老的桦树或者一株草根的生长方向和生命长度行走。这一走,就走出了村里人的盼望。

山间的泉,多是几步就有一个的。躲在石缝和树木间,看不见它们的模样,但只要你安静了心神在山间行走,就会听见叮咚叮咚的响声,仿佛是谁的指尖落在山石和草木间,弹奏出一曲天籁来。

泉水跟河水总是在比赛谁更清凉。但终究河水悻悻流去。因为泉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它的源头有多深,只看见一股股的泉水从石缝间跃然而出,捧一口,流过喉咙的,都是清甜。

外婆说,不能生着喝泉水,因为泉水是石头的神,生着喝是对神的不敬,那样就会被神怪罪,给自己招惹一身的毛病。也曾经不以为然,捧着泉咕咚咕咚得喝下去,只半个时辰,就被肚子疼折磨得缩成一团,自此再不敢喝生泉水,虽然,那刚从底下冒出的泉,那样甘甜。

离开故乡20年,去年回去,又不自禁地来到山里,寻找梦里的山泉。躬身于那眼依旧的泉水旁,我捧一捧水,然后轻轻举到嘴边,细听泉水流过喉咙的声音。此刻,我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颇像一种礼仪--

演绎一种祭奠,或者一种祈求。

山村声响 

山里的天籁、地籁、人籁,组合在一起,氤氲出一首曲子,寂静。

风吹过来,满山的原始树林在低吟,小草在清唱,鸟儿在树木和花草之间穿梭跳跃,像一个指挥家,更是一个领唱者。山顶上的石洞,漏风,风穿过的时候,沧桑得如一个百岁老人在轻咳。

山脚下就是人家,一声声犬吠顺着树从山脚下爬上来,到了山顶,咿咿呀呀的。谁家的鸡时不时得来几声啼鸣,混在那些低吟浅唱里,多了一份温暖。

炊烟慢慢升起来,从山脚开始蔓延,总是到不了山腰处就消散了。偶尔雾天,缕缕炊烟会和了雾气,扯起一张大幕,把山和小村都罩在大幕里,只露出朦胧的影子。

炊烟散尽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主妇们召唤大人孩子吃饭的声音,柔柔的,和着凌厉的山风,唱成一首婉约的曲子,那曲里,尽是天伦。

披了一树粉红的桃树下,老妪在纳鞋底。线绳在鞋底上来回穿梭,声音经典得像一首古典的琴曲。在她头上,有两三只家雀在枝桠间来回跳跃,踩出一树的窸窸窣窣声来。地下跑着几只黄嘴的鸡雏,不耐烦地喊着妈妈,母鸡早已不知跑到了何处,小鸡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矮矮的土房里,锅里的菜早已炒出香味,飘散在小村上空。女主人唠叨的声音,小孩子敷衍的答语,从敞开的门里跑出来,跟粥的香味氤氲在一起,仿佛陈年的老酒。

院子里的西番莲开得正盛,几株罂粟躲在小院的角落,恣肆着火一样的美丽。风一起,粉色的芍药有几个花瓣飘落在风里,安安静静地

五花草甸

五月快走完的时候,山村的春天,才姗姗来迟。

粉色的山杏花从山腰开始,一直洒落到山脚人家的院落,跟院子里的杏树连起来,连成一片粉色的霞。

穿过山杏坡往山坳走,就是五花草甸。

花儿在风里摇曳,摇曳出满山的妖媚来。绿色只是点缀,红黄粉紫白,各色各类的花儿,在风里倾诉着自己的想念。

隔了一个冬天,花儿们已经憋坏了。她们疯了一般绽放,绽放出满眼的彩色,用一朵一朵小小的花,在草野里,编织出一片花的海洋。

都是些野生的花,没有名字。于是我们便按自己的心思给它们取名。紫色的铃铛花,一串串铃铛般的花朵,在微风里摇来晃去,摇曳出一身的媚来;黄色的鸡蛋黄花,长在离河水最近的地方,花瓣上总是沾满了水珠,仿佛清晨刚刚睁开眼;红色的山丹花,总是成片成片的开放,开出火一般的颜色,招惹了许多蜜蜂和蝴蝶;粉色的打碗花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因为大人们都说,摘了这样的花就会把碗摔了,害怕挨打的孩子们总是远远看着她们成片的蔓延在浅黄的雏菊丛里,而雏菊在这片打碗花中长得分外恣肆。

最招人的还是金莲花吧。如莲花的形状,像太阳的颜色,站在草野和花丛中,依然娇媚着她的娇媚。风吹过时,她轻轻得晃动,像是那些花儿的首领。然后花儿们便一起在风中舞着,舞出一****彩色的海浪。

会有成群的蝴蝶在花间飞来飞去,蓝色的蝶是最狡猾的,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始终无法捕获一只回来。黑色的蝶偶尔会不小心落进我们的网里,却总是会想了办法逃出去。所以,我们能捉住的,也无非是红色、黄色、白色的蝶,捉住了,小心翼翼地捧握着。然后用细细的红线拴住她们的肚子,一手扯了线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大多数时候,五花草甸的花和蝶几乎分辨不清。蝶静静停在绿草上,远远看去,像一朵盛放的花;花儿在风里摇曳成蝶的样子,有时会花了我们的眼,用网子去网,网到才发现,捉到的是一朵花。停在远处的蝶也便笑着飞走,飞走的时候,仿佛故意给我们一个白眼。

草甸里,会有羊儿散落,如一朵朵会动的白色棉花。躺在草深的地方,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里,白云丝丝缕缕,转过头,会动的棉花远远近近。太阳暖暖的,让人忍不住睡去。

经常疑惑,为什么20年过去,无论梦里是什么,背景都执拗地停留在我遥远的小山村。也跟高人请教过,她们却只是玩笑地因为你的头发太长了,头发长的人,无论走到何处,都会想家。轻轻一笑,选择相信。

其实自己知道,因为骨子里流着的血,源头始终是故乡的山泉和小河,所以,无论身在哪里,故乡都会在梦里。

记忆中那遥远的稻香彼岸


薄纸沙沙,一片嘈杂,暗淡的绿围满回塘;伴随着冬日瑟瑟的凤,连心都满是褶皱。

萧萧晚来风,疾疾掠过,我看见湖水的颤抖,孤独的残花摇曳,还有那熟悉的风景,在寒风撕扯的支离破碎。

时间不止流逝,似已忘却了开始;任凭那怯畏的灵魂游荡,徘徊在轮回之间,停停走走,来来回回,找不到来路;直到遇见你,一个鲜活而又怪异的生命体,即使草木萧萧,风夜低吼,也如素芷芬芳,雨铃清幽一般安然。

时光不等脚步,一转眼,又是一个清寒的冬季,飘飘大雪已过,徒留一地凄霜。穿着厚重的袄衣,仍旧止不住颤抖,那淡淡的温暖,浸在寒风中,也凉的透彻;唯有那一树雪梅,印在心上,给了心一个支撑。

漫漫长路,我浅步走来,风急雨也急,拾起一片沧桑岁月,把它收藏在小笺尺素间,携一缕青丝,绘成婉约白头。

我踏在旧时小径的青石板路上,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窄窄的小道,溢满当时的馨香;街头阁楼旧匾晕开字迹清晰依旧,泼墨小亭台还留有你的温柔,一切似是开始,却以至尽头。而今寒风侵袭,阁楼悠悠不停在摇晃,似是想将这点点滴滴震得四散纷飞。这时,稀疏的阳光撒下温热的网,把这暖意传送;凄风徐徐,却将这浅薄的温度耗尽,徒留一地落叶无声过往。

紫陌红尘,我来回踱步,小巷凄寒,只一抹素色芬芳,在虔诚梵唱。隐约悠悠琴声喑哑,诉不尽人世情长,只声声哀鸣,情深意切,穿透整颗心;缥缈琴音,不知何处传来,仿若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我心听的真切。朦胧间,一幅微醺的画面,停伫在眼前,我仿佛看见,他提笔如剑,方折俊丽;紧锁眉头,似是要将满心凄楚在纸上写尽;如血残阳,他孑然一身,似是定格了整整三百年之久。

凄凄寒风,回望四壁苍白,清雪,终是没有再飘起,你孤寂的背影,也伴随着雪花草草曳过,不留些许芬芳,医师不再转身顾望。

我兴起抚歌弦,只为将这满心凄惘诉与你听;愿潺潺碧水,氤氲花香,带着我的念想,即使江河悠悠,也要传达到你的耳边,轻语呢喃。

记忆中那遥远的稻香彼岸,谷粟飘香,我分明的看见了你的笑颜,许是思念成魔,出现幻觉的缘故。隔岸海市蜃楼,云烟茫茫,透明的影子,仿佛触手就可戳破;微波涟涟,已分不清是何时,卧于婉约宋词中,醉了这素心。

尘世风雨薄凉,太多难忘,太多感伤,欲提笔诉尽岁月种种,却发现岁月难写,情思难诉,笔墨滴成殇。红尘遇见是缘,若是久别两三千,便让他随落花入土殆尽,成就下一季的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