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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风儿,带上我浓浓的思念

发表时间:2019-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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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轻轻的风儿,带上我浓浓的思念",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窗前那缕淡淡的、柔柔的月光。喜欢去感受她那份宁静、安详;喜欢品读她那份朴素的纯净;喜欢回味她带给我的那份清淡的恬适;喜欢欣赏她裁剪出的那飘逸着浪漫的疏影横斜

以前,我总是抱怨黑夜的漫长,而现在却发现自己从迎来曙光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期盼夜的来临。对这种变化,我也颇为诧异,曾偷偷的问过藏在潜意识中的那个理性的我:现在的这种期盼与情态是不是有异于常人、有悖于常理;是不是神志错乱、颠倒黑白;是不是人生进化中的一种蜕变或返祖;是不是现实的压力与心境的浮躁,积淤成的一种心理疾病潜意识中的那个理性的我,诡谲的笑着说:这是需要,每一个人都需要的一镜思念

原来,这就是思念。

我拥有了一缕月光般的思念,流淌、蔓延在心头。搜索记忆的底帐,字里行间没有这种月光的蛛丝马迹。

所以,当这样的月光来临时,我惊恐而惊喜,惶惑而眷恋,不安而欣慰,渴望而满足。

那缕淡淡的、柔柔的月光,不再只是那样的纯净、恬适、浪漫。

因为月光里注满了我淡淡思念。还有那几片时有时无的云...云里也有我淡淡的思,淡淡的思念里有我浓浓的情。

每天遥望着慰蓝慰蓝的天空,细数着那一片片稀稀薄薄的云彩,心儿就象南飞的大雁,为着一份快乐与幸福,欢唱着优美的歌,不管是阴云密布,还是阳光灿烂,朝着梦想的乐园而去。

我渴望一片广阔的天地,在这一片圣洁的田野里,可以敞开心扉没有了工作的烦恼,没有了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可以尽情地欢歌,倾情地呼叫,也可以找一方山谷,在月色如泉水的夜晚,静静地座在一尊山石上,听葫芦丝的悠扬;倾诉童年的梦想和心中的快乐与忧愁。时时在心里想像着你甜蜜的笑脸,回忆着明月的窗下那浅笑时一对深深的酒窝,就在这样的想像里描绘出一幅心中最美最美的油画。

从阳光点点到繁星闪闪,从细雨纷纷到雪花飘飘,多少次细数着曾经的快乐,一种浓浓的相思象窗外吐芽的枝叶,在春天阳光的抚育下,喷射着无穷的激情和力量。快乐和甜蜜并没有疲惫,却只是暂把思念搁浅,在一个并不宁静的港湾,听心海的涛声,起锚一份美丽的心情。

轻轻的风儿,带上我浓浓的思念,微微的吹,像是我心中甜甜的歌,为你轻轻抚平被角,抹去汗珠,吻去脸上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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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菜飘香,溢满于心的是浓浓的思念


记得小时候,奶奶打开坛盖,那咸菜的香味弥漫全室,我的嘴里就溢满了口水,忍不住赤手去抓那颜色橙亮的咸菜。许多年过去了,想起那咸菜的味道,思念就一缕缕地开始弥漫,但又怎抵得上爷爷对奶奶的那一片深情

题记

咸菜飘香,溢满于心的是浓浓的思念

文/mint

二爸给父亲打来电话,焦急地说祖屋出现滑坡,祖屋外的那片乘凉的林子已经滑下去接近一米,祖屋大概也不保,暴雨却下过不停,不知该如何是好?父亲安慰二爸说:自然灾害,那是没办法的事,如果里面的东西抢不出来就算了,安全最重要。坐在一旁的爷爷斩钉截铁地说:里面什么东西都可不要,但那几坛咸菜一定要搬出来。

那几坛咸菜是奶奶几年前去世留下的。也从那时起,我再也没尝过奶奶的咸菜,咸菜是奶奶留给我们的念想。奶奶走后,爷爷把她搬进了他睡的房间的床角,每夜闻着咸菜的香味入睡。

爷爷和奶奶的父母都是当地的大户,两人的结合也只是父母之命,结婚那年奶奶才十六岁,爷爷十八岁。爷爷奶奶的性格都太倔,他们在一起常年吵吵嚷嚷,属于那种离不得也见不得那种。几十年的磨合,让他们形影不离,尽管吵闹不断,在我们看来,爷爷和奶奶是越吵越亲的鸳鸯。

奶奶虽出生于大富人家,却是出得庭堂也下得厨房的。她烧得一手好菜,做的咸菜更是一流,小时候,吃奶奶的咸菜我就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奶奶的做的咸菜,无论是泡菜,还是淹菜,还是胡豆瓣。都会让家人大增食欲。泡菜脆而爽口,腌菜麻辣可口,豆瓣酱味美润口。我时常问奶奶,有这么好吃的咸菜,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可口的菜。奶奶会说,你们正在长身体,可不能光吃咸菜。

从我记事起,爷爷就很喜欢吃奶奶做的菜,虽一辈子吵吵闹闹没完没了,但爷爷从不贬低奶奶的厨艺,每逢爷爷生日时,奶奶会亲自弄三四席酒席,宾客对奶奶的手艺大加赞赏,对奶奶的咸菜回味无穷,此时爷爷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关于奶奶的咸菜还有一段动人的故事,据奶奶说:有一年,家来了一个找水喝的外地人,来时正好赶上吃饭,家人见他风尘仆仆,很疲惫也很饿,就叫他一起来吃顿便饭。在喝完酒吃饭时,那人吃了一口奶奶做的咸菜后,赞不绝口,说那是他吃过的最好的吃的咸菜。并用脆而不生、甜而不腻、麻辣爽口来形容奶奶的咸菜,走时非要买一些奶奶做的咸菜,奶奶哪能收他的钱,就把各种咸菜给他装了些,那人千恩万谢,说那咸菜如果进柜台,一定销量好。奶奶在给我讲这段故事时,绘声绘色,满是欣慰的笑。

爷爷奶奶退休后远离城市的喧嚣住到了乡下的祖屋。远离了爷爷奶奶,也远离了那香喷喷菜肴和可口的咸菜。奶奶总会在恰当的时间给我们送来,外带好吃的腊肉,糕点,瓜果。我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埋怨母亲,为什么奶奶的咸菜就是不一样。母亲的泡菜太咸,腌菜太辣,豆瓣酱水太多,饭菜也没奶奶做的好吃。多年以后,母亲慢慢摸索奶奶的做法,妈妈的咸菜虽没奶奶的爽口,但也别有风味。

奶奶去世的很突然,是在吃饭时突然中风。全家人都悲痛欲绝,爷爷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奶奶下葬那天,爷爷默默地站在坟前,那孤独绝望的身影成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奶奶走后,我们多次劝爷爷来城里跟我们住,可爷爷只是摇头,说城里没有祖屋让他舒心和安心,只是在想儿孙时才来小住。我们心里知道,爷爷是舍不得奶奶,即便奶奶走了,但这祖屋有奶奶的影子,有他们吵吵嚷嚷生活一辈子的回忆,还有奶奶留下的那几坛刚做好不久的咸菜。在没有奶奶做饭的日子,咸菜成了爷爷下饭的口味菜。

有一次,我回祖屋去看爷爷,又提到奶奶的咸菜,想拿点到城里,爷爷却不肯,说只准吃但不准带走。看着爷爷认真的样子,我知道爷爷并非吝啬之人,他每月的大半部分工资都存着说要留给我们这些子孙不时之需,又怎会在意一点咸菜。只是这咸菜是爷爷对奶奶的深深思念,吃一些就少一些,爷爷是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让咸菜陪他走过,就如奶奶一直在身边一样。

从此我再不提吃奶奶留下的咸菜,更绝口不提拿走。每次吃饭时,总会看到爷爷把咸菜放在口里慢嚼细咽,回味无穷,那是爷爷对奶奶深切的惦念。看着那咸菜的颜色,闻着那咸菜弥漫的香味,回味着奶奶在时吃过的味道,嘴里就不由得溢满了唾液,心里溢满的却是长长久久深深重重的思念。

那咸菜的味道,是对奶奶浓浓的思念,也是爷爷对奶奶的一片深情。

饺子,浓浓的年味


母亲这几十年来给我包了多少次饺子,我已记不清了。只觉得饺子的历史,翻过岁月的篱墙,已然到达多变的顶峰,穿越平和的红尘俗世,给我们这一家带来的是什么?是一时的温饱就顿时消失的记忆?是见证了我们一家从贫穷到小康带不走的对饺子的痴恋?抑或是对舌尖上的美味心灵上的愉悦铭记在心的欲罢不能?

这些年,父亲离我们渐行渐远,他的心早就飞走了,快过年了,带着少得可怜的养老金,离开我和母亲,去故乡寻找他的自由与欢乐去了,回到老家后父亲拿出走地鸡、狗肉,还有存放的用名贵药材浸泡的药酒,与他的同乡老友举杯畅饮,共享美食了。

母亲仍然在痴痴的等,等父亲的回头是岸。她心里有多少怨,不知与谁诉;她心里有多少恨,埋藏在心中;她心里有多少爱,凝绕着这个家。

那个一家人睡同一张床的岁月,一去不复返,可是父亲的笑容总是深藏于心,久久不能抹去。那个过年的岁月里,没有现成的饺子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父亲抽着水烟,看着报纸,我们母女俩便开始了冬季的饺子宴。

母亲买回面粉,和着冷水搅拌均匀,母亲的手,从小就是细长灵活的手,只是粗活干得太多,没有城里的姑娘那样柔美光滑。母亲的手,从小就是煮饭生火,织布打柴,挑粪插秧的手,小小的我,看着母亲的手灵活的柔着面团,从左往右,从上至下,从里到外,从四面八方柔软而游刃有余的使着劲,便觉得,她那双粘满面粉的手是那样灵巧而美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神圣。

和好了面团,母亲将面团扯出好几大块面团,用擀面杖来回的压平压宽压薄,然后用水杯在压好的面皮上按下一个个圆圆的小印,这样,一个个像白色湖面泛起的涟漪出落成略施粉黛的饺子皮,好似母亲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苍白的脸。

母亲买肥大蒜和肥肉,一刀刀用心切,一遍遍用心剁,有时,那把重重的钢铁菜刀弄得她的手又累又酸,父亲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在母亲停下缓口气的时候,静悄悄的来到母亲身边,没有甜言蜜语,没有递上一杯水,没有搓搓手揉揉肩,只是怜惜的望着母亲一眼,用厚实的声音说道:让我来!母亲同样心领神会,没有多说一句话,洗了手,坐在一旁休息,等着与父亲一块包饺子。

如今,每每回想起与父亲一起包饺子的日子,母亲便十分怀念大学的时光。那时,母亲还未婚,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宿舍里,住着北方女孩和南方女孩。时常,到了年关,她们便都包起了饺子。北方女孩负责和面,擀面皮,母亲负责剁猪肉,包饺子。热闹之际,每每都会有一男生如期而至,矮矮的个头,消瘦的身形,黝黑的皮肤,一双聪明锐利的大眼睛,他来了,便负责煮饺子和吃饺子,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盆又一盆,母亲和众多女孩们都相视而笑,笑他的老实憨厚,笑他的真。每每来到宿舍,那男生就会拿起扫帚,打扫卫生,年年月月,风雨不改。

那男生,便是我父亲。彼此默默的付出,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眼光的挑剔,没有外形物欲的诱惑。就这样,经同学介绍的两人彼此取暖,绽放出爱的火花。

新年,捧出一盆盆香喷喷的饺子,三个人,围成一桌,饺子汤散发的热气扑面而来,咬一口韧性十足的饺子皮,又烫又有嚼劲;带着淡淡油珠的饺子馅,散发着浓郁的蒜香味,趁着热气吃下去。饺子在喉咙里翻滚着,舌尖都发麻了,没嚼几下,就囫囵吞枣的咽下去了。

如今,父亲走了,桌子上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品尝着饺子的香气,虽然有些落寞,可是早已习惯了。十几年了,父亲经历了下岗、种风等种种打击,还有他那偏激暴躁自私的个性,使我们母女长期活在冷暴力的阴影中,他的离去,无疑是避开矛盾最好的方法吧。

也许是吧,母亲再也不用承担父亲在家的伙食费了,再也不用低声下气的求正在看电视的父亲到客厅来吃饭,再也不用听父亲抱怨自己包的饺子太咸了!

可是,这真的是我们所想要的生活和结局吗?长期分居两地,父亲两个月才回家一趟,没过几天又回乡去了。母亲仍然买回些鸡、猪肉,准备着让父亲吃得饱,吃得好;给父亲买名贵的药材泡酒;夏天为父亲整理清洗柜子里的衣服;为他买几百块一双的皮鞋;为他照顾病中的我这个家,母亲已过花甲之年,还要苦苦的撑着

母亲始终都放不下父亲,即使爱情已去,但亲情还在,每每母亲包了饺子,眼眶都会红红的,不停的嘀咕着:还少一个人,还少一个人!

我想,母亲包的饺子,有着一种重重的年味,不仅仅是一种味道上的浓浓回忆,还吃出了一种坚忍不拔的女性顽强的生命力,一种对爱情深深的眷恋,对亲情不变的守望和等待;一种对过年一家人团圆开心吃饺子的浓浓期盼。

从父母相敬30年,让我看到了浓浓的情浓浓的爱


生活不易,不易生活。人一生短短几十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谁人没个苦,谁人又没个难处呢。我的家庭,我的父辈就是在风雨中给我树立了标杆和榜样,成为了我心灵的楷模。他们只是中国普通农民的一员,没有太大能力,也没有宏伟愿景,但确有他们自己幸福的梦想。对于日子苦,他们忍受着从不会叫累,对于养儿难,他们坚信总有一天难也会变易。在生活中没有一声抱怨,就这样相守走过了30年,直到母亲离去。

常年工作在外,但深知父亲这几年真的不容易,老了不少。虽没了拖着病体的母亲,孩子仨也已长大成人。似乎他得到了生活解脱,但也好像他从此少了点什么。食指连心,我一直说不出来,但我似乎能感受到。

记得20年前,父亲遭遇了生活不顺,被牵连冤枉民事拘留40天,其间也去掉村书记一职。在那几十天里母亲开始着急卧床不起。人就这样,真正遇到难事还得靠自己家人。其间亲朋好友也都不怎么相互往来。

当时我并不理解,但而今我能理解了。母亲病好后,安顿好我们姊妹仨上学之事,开始找熟人,托愿帮助我们家的人,

在那段日子里,母亲消瘦了不少,人不成了样子。时常能看到母亲的内心充满着煎熬和忧伤。到了秋收时节,别人家忙收庄稼,我家已无暇顾忌。终天不负有心人,父亲后来也出来了。我们都为之高兴。

生活就是如此,过山车般变幻不定。高兴过后总会有悲伤和缺憾。2007年,正置哥哥婚礼之时,母亲严重高血压,完全瘫痪在床,哥哥大婚现场,留下了一个空坐椅。只有父亲一人见证了儿子的幸福时刻。那一瞬间我跑一边流泪了。时隔4年后妹妹大婚时,母亲也许是知道了自己不能参加儿女大喜,也不给人留下缺憾吧。自己争气的在妹妹婚礼前一日便安静的走了。

在母亲病重的1440个日日夜夜里,父亲不离不弃,从不叫苦叫累。一口一口给喂药、喂饭,洗脸、梳头。农忙之余,总要抽空子推着轮椅上的母亲出去走走看看。看看他们当年一起种下的核桃树,而今都已参天,看看他们遇到自然灾害年景为了多打粮食,而偷偷烧荒开垦的6分山坡坡梯田那一幕幕放佛如同影视剧中,美好的幻觉在儿女们心中一便便回放着。

而今已过去多年,当我孤独、彷徨、落寞时,总会想起父亲艰难的日子里有母亲,母亲艰难的日子里有父亲。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短短相守不过30年,时光不长,那份彼此真情和信仰,却成了家风中永不褪色的主调和艳丽的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