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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碗肉敌不过恋人一杯水

发表时间:2020-05-08

【www.qg13.com - 一碗阳春面情感故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母亲一碗肉敌不过恋人一杯水,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谁都从那个恋爱的时候走来过,回想起来很是美好,什么都好,对方的一点稍微的关怀就足以把另一方融化。细的不说了,拿两种迥然不同的东西打比方,我们从小不知道吃过母亲做的多少香喷喷的肉食,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连母亲都不舍得吃,可为了我们的身体快快长大,母亲节衣缩食,过年也要给我们吃点肉。后来生活好了,尤其是现在,吃肉的时候多了,也不觉得肉有多香了。似乎,随着日月的流转,母亲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再那么让我们感到香甜,很多时候,我们对母亲的言行,那都只是一种必要的礼节,那种紧密的依赖和难忘的滋味已经不复存在了。

倒是恋人,想想,曾经热恋的时候,偶尔给我们倒的一杯白水,也足以把我们激动得心跳,温暖得融化,远比母亲曾经的那一碗香喷喷的肉食要香甜得多,诱人得多。

都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我们的母亲,一个是我们的恋人,两种不同的东西在我们的面前却散发着迥然不同的香味,而且,那种价值小的东西反而远远胜过那种价值大的东西的魅力,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究竟在哪里。

我曾经做过这样两个假设,一是让我们以同样的价格去买白水和肉食这两样东西,我们干不干?二是把这两样东西换个位置,把那杯水给我们的母亲,把那碗肉给我们的恋人,我们再去品尝,那又会是哪一个更香甜呢?答案应该还是很明显的,不言而愉的。

生活中常常就是这样,我们可以找出许多理由,说这两个人不能同日而语,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我们也可以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无法用同一个标准衡量。是,可以这么说,还可以用别的很多理由说,但是,我们常常看到,有的人有了恋人就疏远了母亲,有的人甚至还不管母亲了,更有甚者还虐待他们的母亲,他们忘记了母亲曾经给过他们多少无私的母爱,他们只记得那杯淡而无味的白水之爱。

我不是说不让我们有恋人,更不是说我们不能跟恋人的关系和感情浓厚深沉,谁都有恋人,谁对恋人都甜蜜非常,那是人类薪火相传的规律和延续,也是母亲最渴望我们的事情。但是我们也不能忘记母亲,因为母亲不仅是我们永远的甜蜜,而且是我们最大的骄傲和无尚的伟大,没有母亲,我们还有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说,把我们与恋人的爱与时间分一点儿出来给母亲,我们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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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鸡汤


一碗浓浓的鸡汤,一生浓浓的温情。

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我见到了从海外归来的姨婆。

姨婆是农村出身,却在常年国外。我依稀记得,她抱着我教我念one,two我一不小心从她的怀里滚落,却在刹那间被一双手在高处拖稳。

她一见我,热情地招呼我,和我谈天说地。

小妞儿越来越俊哩!

还记得小时候你才一丁点儿大时我抱着你呀

英国的牛津大学很棒的,以后加油去留学噢!

说了这么多,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姨婆讲她小时候家里娃娃多,条件差。但无论有多贫穷,她的父母过年都要给每个孩子做新衣裳,杀一只鸡。而且由于自己是老幺,全家人都让着姨婆吃鸡。这么多年了,故乡土鸡的味道一直在心里萦绕,到了国外还念念不忘

所以回国后,姨婆买下一座庭院,专门养了几十只鸡,隔三差五就请兄弟姐妹来吃。她还说每天要杀一只给我吃。

我原以为这是玩笑话,没想到姨婆真的每天抓一只。在家随时能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土鸡的味道果然比洋鸡美多了,不愧是纯天然放养。姨婆见我吃地津津有味,不住地给我夹鸡肉。

可我每天吃一只,难道不腻吗?于是,吃了三天,我就吃不下了。

我说:姨婆,您做的鸡真好吃,可我确实吃不下了。

妞儿,跟姨婆客气什么。好容易见一次面。你放心,院子里的鸡绝对够吃。

啊,在姨婆的心中,故乡鸡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无论她吃多少,都是那么令人回味。

接着,我又吃了两天。香喷喷的鸡肉在我嘴里已经滋味全无。我只好向姨妈诉苦。

姨妈叹了口气:老太太放不下从前咿

不过,姨妈看我快反胃了,尽量和姨婆沟通。

妈,小妞儿吃不下鸡了,别做了吧。

鸡是多么好的东西!幼时我盼星星盼月亮也吃不到耶。小妞儿与我多年未见,想必是生疏了

可是,我后天才离开。让我再挺两天吃鸡,怎么可能呢?

无奈,我鼓起勇气,对姨婆说:姨婆,家里的鸡太腻了。求求您别做了!

姨婆大吃一惊。半晌,一声长叹。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不做了,不做了

我的心里马上涌起一股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姨婆果然没有做鸡。

父母看看姨婆,觉得不对劲。我便和盘托出。他们数落我:你真不懂事。明天我们即将启程了,不知何时能再见姨婆。你和姨婆的关系这么僵

因为我们是坐明天早晨5点的火车,所以姨婆、姨妈得早起为我们做最后一顿早饭。

当我在被窝里正酣睡时,一阵凄厉的鸡啼准确无误地降落到我的耳朵里。我猜自己一定是吃鸡吃怕了,连在梦里也不放过我。

起了床,我走进厨房,鸡汤的浓香扑鼻。姨妈正端着我的早餐走来。

又是鸡!我拔腿就逃。

小妞儿,没有鸡肉呀。姨妈叫住我。

我这才放心,接过碗。

姨妈说:这是鸡汤,连油星都没有。姨婆知道你要很早走,三更半夜不睡觉,捉一只最肥的鸡,然后花几个钟头炖汤。她怕你腻着,鸡肉都被挑走了,她把鸡汤盛给你喝。

豆大的泪花从眼中滴到这融合了温情的鸡汤里。亲爱的姨婆啊!

我把这碗鸡汤喝个精光,眼前不知不觉浮现姨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奇怪的是,鸡汤不仅一点都不腻,而且让人心头一暖,激荡胸怀。

这是我所品尝过的最棒的人间美味!

经典短篇:等一杯水凉下来 情感文章


1

爱人之间有口角、争论很正常,当针尖遇到麦芒,难免两败俱伤。学学那个智慧女人吧,水凉了,心静了,气没了,爱还在!起初,谁都不看好他们的婚姻。他矮,她高。他帅,她丑。他脾气暴躁,而她,大他三岁。

不和谐的地方太多。最大的阻碍来自双方的家庭,两边的家长都觉得自己的子女应该有更好的选择。但他,认定了她的温柔贤淑;而她。看中的是他的耿直仗义,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几乎和父母反目才终于走到了一起。不过,这桩婚姻还是没有得到更多亲朋好友的祝福。

婚后不久,如同她的朋友预测的那样,他的缺点马上暴露出来:性子急,动不动火冒三丈,一点小事便脸红脖子粗。愤怒时,拍桌子,骂人,摔东西都是常有的事。这时候。她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每次,他冲着她大喊大嚷,她不争执,也不辩解,只默默地转身,到厨房里,倒一杯白开水。杯在手中,热气袅袅上升,她静静看着,眼里含着泪花。杯中的热气淡下去时,十分钟过去,水凉下来。

2

他在她身后喊得口干舌燥,她将水轻轻递给他,说:“喝点水吧,压压火。”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火气也随着浇灭大半。

等他真正平静下来时,她才会跟他一一理论:“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伤人伤己,那件事不是应该那样的吗……”

他心服口服地听。遇事发火,已经理亏三分,况且她说得有理有据。未了,她说:“你做得不好,写份检查吧。”他顺从地拿起纸笔,认认真真写起来:某年某月某日,为某事,又大发脾气了,摔破茶杯两个,冷静下来一想,其实老婆讲得不无道理,争取下次改正。

一纸检查似乎管不了多长时间。没过几天,这样的情形再上演一次。他依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坏脾气,又脸红脖子粗地;中她大吼大叫。

她依然不说话,默默忍受着,含着泪,倒一杯热的白开水,等着十分钟过去,用水浇灭他的火。事后,他再写一份检查。

他愤怒的吼声,常常听得邻居们一愣一愣的,大家很为她抱不平。一次,邻居问她:“怎能忍下那么大的委屈呢?”

3

她想了想,说:“因为爱他,也就能容忍别人容忍不了的缺点。”邻居听了,唏嘘不已。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愣。他从未想过,他发火时,她要怎样忍耐?她要承受多大的委曲?一杯开水凉下来的时间里,她要用多少爱,来抵制伤害?拉开抽屉,抽屉里是他写的几十封检查书。

他对她发过多少次脾气,他伤害过多少次自己的女人,他记不清了。他悔恨地用手打自己的头。再想发火时,他不等她转身,自己先大步走进厨房,倒一杯白开水。杯在手中,热气袅袅上升,他看着,等着,十分钟过去,将水一饮而尽,火气消下去。

她在一旁诧异地看着。他说:“哼,以后,休想让我写检查。”大家看到他越来越多的变化:脸上笑盈盈的,家里总是传出朗朗的笑声,在单位里,与同事的关系更融洽了……

许多年过去了,一天傍晚,他与她在夕阳下散步,遇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老朋友吃惊地看着他俩,问她:“你怎么不显老呢?看起来比十年前还漂亮。”

又问他:“你怎么变得慈眉善目了呢?”

三个人哈哈大笑。

他给朋友讲一杯白开水的故事,讲十分钟的爱情历程。朋友连连点头,是呵,他们已将那十分钟的爱情,绵延成了一生。

一碗苞谷糁


国庆节期间,表侄开车来接我。说他父亲常念叨,老想和我坐一坐,说说话。

其实,我早就想去。因为,自姑姑去世后,我一直未去过表弟家。表弟家住白鹿原。上世纪七十年代,几乎每年秋收秋播后,他便用架子车送母亲(我的姑姑)来我家住下拾苞谷。我家住在三原。土地有渠水和机井灌溉,所以,苞谷年年有收成。

姑姑每天挎着笼外出翻拣苞谷秆,从中发现苞谷棒,掰入笼中。生产队的苞谷秆成堆成堆地撂在地头或水渠旁。姑姑一根一根地翻拣着,找到的苞谷棒都很小。偶尔也会找到大的。如果运气好,一天可拾一笼。通常都是半笼,有时则更少。翻拣过的苞谷秆,姑姑重新将其归置整齐。生怕压着已出苗的冬小麦。

下午回来得很晚。回来后,能吃上一碗热饭。吃的多为连锅面,即汤面片。有菜,有时还有豆腐。这在当时,可谓好饭。因为是麦面做的。而蒸馍则是苞谷面制品,质量次之,久食则胃作酸。

饭后,姑姑从苞谷棒上搓下颗粒。全家人都帮忙。最经心的人是祖母。祖母心疼她这个女儿:年年不够吃,岁岁拾苞谷。第二天,姑姑出门后,祖母把苞谷颗粒晾晒在后院,并不时地翻搅,以期早日晾干。

天气越来越冷。冬灌已经开始。一畦挨一畦的麦苗都浸泡在冰冷的渠水中。拾苞谷也越来越难。有一回,天阴雾重看不清,姑姑一脚踩进泥水里。为了拔出这只脚,另一只脚刚一鼓劲,也陷入其中。当两只脚都拔出后,鞋、袜、裤腿都湿淋淋的。姑姑继续翻拣着苞谷秆,她感觉不到冷,因为脚已麻木。她不以为苦,反以为乐。因为,与同村人相比,她有投靠的亲戚。其他人也想来拾,但无处落脚,那才叫苦呢!她常说:多亏有这个娘家,要不然,该咋处呀!

几乎每年11月底,表弟就拉着架子车来接姑姑回去。临走前,我母亲烙个白面锅盔,算是礼物。当天,再擀两碗捞面条,算是送行。

离别时,最难受。既不能说,明年再来;又不能说,明年别来。只能说,等着,盼着,口粮迟早会够吃。姑姑拉着祖母的手,潸然泪下。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表弟拉着架子车,上面放着拾的苞谷,姑姑跟在后面。在没有话,只有泪的离别中离别了。

往事已经远去。我和表弟一家人叙叨了一天。傍晚,表侄开车送我回家,临走时,表弟又给我装核桃,又给我摘柿子,还特意给我舀了一碗苞谷糁。说这个苞谷没上化肥,没打农药,是专给自家人吃的。硬要我带上,我坚持不要。

表侄也硬要我带上。说,这碗苞谷糁意义非凡。我说,这娃墨水喝得太多啦。一碗苞谷糁能有啥意义,还非凡不非凡的。他解释说,上世纪,家乡人常说,户籍关系在蓝田,粮食关系在泾(阳)三(原)高(陵)。现在,粮食关系回归原籍了。这碗苞谷糁便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