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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的素描与纪念

发表时间:2020-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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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父亲的素描与纪念,欢迎阅读与收藏。

回忆父亲,第一想起的就是院子的葡萄。绿绿的叶子,绿绿的果实,晶莹剔透。现在回想起来,酸酸的葡萄还能刺激我唾液满口。父亲会把我偷吃剩下的葡萄,拿来晒干。印象里,葡萄干也是我吃完的,父亲似乎并没有吃过。父亲去世后,我很少吃葡萄了。一是买的没有父亲的葡萄那么好吃,二是吃葡萄的时候总想起父亲,会不好受。或许现在,想让我大吃一顿葡萄,我想除非我父亲起死回生。

父亲养过兔子,在我六岁的时候。记得第一次看到皮毛茸茸耳朵尖尖眼睛红红的兔子,我兴奋得自己跑出田野,想去找兔子爱吃的东西。我找了一些蘑菇,还摘了一些蔬菜,并且偷了一根婶婶的萝卜。当我高兴的把这些东西放到兔子面前时,兔子却一动不动。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没有了记忆。兔子是全部长大,被卖了,还是死掉,或者被送掉,我都不知道。

父亲还养过鸭子,小小的,黄色的,毛茸茸的,特想让人放在掌心上养着。父亲给我的任务就是把鸭子赶到池塘去,看着鸭子,不让人骚扰。这对于我一个七岁的长得小不点般孩子,有点难。一难在池塘太大,鸭子太多,赶鸭子上岸的时候,总有鸭子还在池塘不愿上来。短竹竿,我打不到鸭子;长竹竿,我又举不动。这时候,只有求助父亲了。二是难在总有一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为难我。我在东边池塘赶鸭子上西岸,那些孩子就在西岸边又吓着鸭子跳回池塘。我跑去西岸的时候,那些孩子也跑去东岸对着干。如果我自己一个人还有胜利,那就是不停赶,总会一只一只鸭子上岸的,还有他们觉得无聊也就走开了。后来,父亲也不要我赶鸭子了。不知道,是否是看到了我被欺负。所以,那些鸭子后来的命运,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父亲养小动物,在我看来,是非常有爱的事。小动物很可爱,父亲也很有爱心,也培养了我对小动物的喜爱。只是,现在才明白,父亲养的小动物,只是为了赚钱生存。Qg13.com

那时,不知道多少岁,很能吃。我出生就八斤多,胖嘟嘟的人见人爱。所以,吃得多是天生的吧?父亲每次煮饭,我总能把他的吃掉一半。父亲说,我真能吃。现在回想,语气里应该有些哀怨。而且,我也明白了,那饭是父亲一天的粮食。而我,一顿就把他的饭吃了一半,他欣慰自己的孩子吃得开,也埋怨自己养不起我这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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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我的纪念


我的父亲---我的纪念

四月初的老家,已是很温暖。阳光笼罩的山坳,弥漫着淡蓝的雾霭;地表已经解冻,土地重又泛出黑色;黄色枯草下面有白色的珍珠鼓动,是融化的雪水漫出;草的根部,有稚嫩的绿色隐现;只是在长青松罩护的阴影里,有小块的雪,等待融化;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夹杂枯草的香味;远处田里,有早耕的人和牛。这一切安详,温暖。

每年的清明,我都会回到这里,回到这里已无人驻留的老家,回到这里父亲长眠的地方。

(一)

和千百万那个时代的父亲一样,我的父亲出生在解放前,长在解放后。爷爷是普通的农民,只是七个孩子让家更穷。父亲是家中老大,是家中唯一读书,直到师范毕业的。变故应该是在奶奶死后。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树皮都被扒光了,奶奶把杏仁放在铁锅里炒,中毒了。其他人吃的少,没死掉,奶奶死了。疼爱父亲的奶奶死了,贫困中这一丝温暖也没了。父亲悲恸欲绝,本来孱弱的身体染上了肺结核,这个时候父亲应该是20多岁。这个病后来转成慢性气管炎,伴随了父亲一辈子,让父亲到死都没有均匀地喘过气,让父亲只能以半口气支撑着四个孩子的家。夏天还好,到了冬天,这个病是要命的。每天的早晨我都是在父亲猛烈的咳嗽中醒来,要咳到半个多小时才能平息,父亲蹲下咳嗽的地方,是一大堆泛着白沫的痰。父亲一来八三的身高,弯成不到一来八。而到了晚上,是同样的连绵不绝的咳和喘息。畅通的呼吸成了父亲最奢侈的东西。

父亲和母亲结婚了。母亲是父亲在城里住院时医院里的护士。结婚后,赶上六二年精简下放,母亲随父亲来到村里。母亲自私,不能与没了奶奶,带着六个孩子的爷爷一大家子相处。加上姐姐,哥哥的陆续降生,父亲不得不独自立家。父亲当时已在乡里的中学教书,在另一个村子。房子用乡里建中学剩下的破砖头,捡来盖的,地方是在最山根的地方平出的一块山坡。虽然一开始就是破旧,但必竟可以遮风挡雨了。我从出生到16岁都在那里长大,直到我到县城读高中。那里是我16年朝夕相伴的地方,是16年有父亲在身边的地方,是父亲到死也未曾离开的地方。那是破烂的小屋,那里有我爬过的山,有我喝过的水,那里有绿草漫径的小路,有白雪铺盖的屋顶,那里有夕阳下的炊烟,有父亲手扶院门,望子早归身影

(二)

有父亲的童年是快乐的。虽然家里穷得连玉米面也珍贵,但山上的野果,野菜足以充饥。几个孩子快乐地疯玩,直到太阳西转,我们便会站在窗台上,扒着窗户,望着院门的小路,等着父亲下班回来。等得急了,便会跑出院门,顺着小路,望向每个父亲可能出现的拐角。当父亲弯曲高大的身影出现,我们便飞奔过去,而父亲手里总会有几颗冰棍,一些砂果,用手绢兜着 若干年后,当我发烧躺在床上,我想起了这个场景,想到了儿时的我站在窗台上望爸爸回来,泪水滚滚而出。儿子好奇地说:爸爸哭了!

冬天,夜晚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屋外凛冽的北风裹着雪渣坠落,屋内烧烫的热炕把屋子蒸得暖暖的,从灶台里铲出发红的火炭放在火盆里,火盆里埋下些土豆或地瓜,我们围坐在一起,父亲会一个接一个地讲故事给我们听。父亲会讲故事,每天都有新故事,不会重样。父亲的故事伴着烤熟土豆和地瓜的香味,充满了我童年的记忆。那是记忆中,童年最最幸福的时光,贫穷中的简单幸福。

小的时候,我身体不好,冬天会整夜咳嗽,需要到医院打青霉素和链霉素。记得都是在晚上,在东北冬季寒冷而漆黑的晚上,我伏在父亲的后背上,听着父亲气管里因为痰吐不出来而发出的风箱般的呼呼声,摸到医院。冷而黑的冬夜,父亲的脊背瘦弱,但足够温暖。父亲的脊背,是父亲一生中我唯一触碰过的地方,而那些夜晚也是我一生中和父亲唯一身体接触的时候。

(三)

父亲身体不好。家中最窘迫的事情是担水和打柴。农村中家家有手压井,我们家没有,不是打不出水,而是没钱,打不起井。一缸水要挑四担才满,要到山坡上中学里去打水。每当看着父亲担着水从山坡上摇晃下来,我和哥哥便跑过去,使劲往上提着提不动的水桶。后来,就跟着父亲一起去。小的时候,是父亲担,我和哥哥把水从井里压满在桶里。后来我们渐渐接替了这个工作。到了冬天,水井会冻上,我们要带壶热水上去,但有时并不能把水引上来,我和哥哥要再烧水,带上去再引。一缸水要担上半天。其实更要命的是那是我读书的中学,已经滋生出的自尊心让那时的我痛苦不堪。怕遇见同学,担水都在夜深人少的时候。从跟着父亲圧井水到担水,这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那个时候,孩子们都已上学在外,而父亲也更老更弱了,担水便成了我们最大的担心。因而每次回来,我们都会把水缸和能装水的器具都装满。

东北的冬天极寒,要提前准备出足够的柴禾,以便在冬天来时烧炕以抵御严寒。因而秋天打柴便是另一件大事。由于户口在另一个村,我家的山也在另一个村。之前,在这个时候,爷爷和二叔会过来帮忙。后来,二叔叁军了,爷爷也不再过来。父亲又买了两把镰刀,一个把给哥哥,一把给我。灌上几瓶点滴瓶子热水,几个馒头,镰刀,磨石和绳子,早上出发,晚上回来。这样要几天时间,要割到将近三百捆才可以。父亲虽然身体不好,但很稳,高大的身体弯着,不紧不慢。虽然有时咳嗽袭来,要喘上一大阵,但每天下来,父亲割的总是很多。他知道我们还小,带上我们,我想父亲心里会踏实,因为无助。后来,父亲实在割不动了,我们只好想办法买柴禾。即使是大学时,每到寒假,我仍会去山上刨足够的树根来补充家用。因而每次回到学校的最初几周,我都会尽量把手放在裤兜里,因为手上都是刮破的血痕。

直到今天,记忆中,打柴的山路,怎么也走不到头,那路中间的小河,河水漫过我的膝盖

(四)

姐姐念了大学,我们几个也在念书。家里越发困难。父亲是老师,母亲和几个孩子都是农村里的非农业户口,没有地。吃穿用度都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没有办法,母亲一个人回城里打工。父亲要一手当爹一手当妈。每天下班,点起灶火,我们在下边添柴,父亲一脚在地,一脚踩在灶台上,在锅里刮煎饼。天气不好的时候,浓烟倒灌,裏着白色的蒸汽顺着屋门扑出,父亲手拿铲子,也踉跄着钻出,蹲在地上猛烈地咳最困难的时候,一棵白菜,10个鸡蛋过一个月,白菜切下两刀,可以一锅菜汤,一个鸡蛋,一锅鸡蛋汤。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母亲回来了,城里打工也无法持续。

有一年冬天,哥哥病了,高烧不退,哥哥死活不去医院。父亲犹豫着走出家门,过了很久回来,从棉衣兜里摸索着拿出手绢,里面包着一个雪花梨。那是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忍着哭。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张口,怎样犹豫从商店里买回一个梨,这有着一个父亲怎样的无奈和不堪。爱和尊严竟如此两端!父亲咳嗽,山楂罐头可以止咳。每次咳到起不来,才允许买一桶山楂罐头,每次咳嗽,只吃两个,要吃很多天。多年以后。当我们可以让父亲吃够时,他也经吃不下去了。

父亲该是健谈的人。是学校讲课的老师,是小时候给我们讲故事的人。只是随着我们的长大和母亲的埋怨,以及越来越窘迫的生活而变得沉默。但父亲从无抱怨。不是乐观的坚强,而是对生活无望的坚持,为家,为我们。这是千千万万中国父亲的缩影:无望的坚持。生命中从未有过开心,终日劳苦,却不知哪里是头,何时是解脫。从没有和父亲有过正式的父子的交流,在父亲活着的时候。我是多羡慕一个长大成人的儿子,能与父亲推心置腹,甚至对父亲指手画脚!

(五)

姐姐上大学,哥哥和二姐复读,我上高中。学费成了父亲肩上最大的重压。借钱成了父亲唯一的办法。每到过完年,父亲总是犹豫着,一拖再拖走出家门,去借钱,没有仼何承诺的借钱。去久不登门的亲戚家,去从未见过面的亲戚家。穷人借钱! 我至今记得,作为校长的父亲因为把困难补助定给自已,而默默忍受同事的辱骂。高中住校,伙食费每月25元。三年来我是唯一一个总不按时交费的学生,我只是想让父亲晚点承受这个压力,哪怕一天。大学时,每到开学,父亲会把我叫到里屋说,这有400元。

我上大学了。父亲很自豪,也开始依赖我们了,老了,无可奈何地老了。也越发瘦弱了,路走得也越发慢了。不远的路要停几次,以吸进更多的氧气。每次放假回来,由于没有电话,也就不知道哪天到家。因而,那几天,父亲都会去村前的公路上接,从早到晚。每有从县城来的车过来,都会喘着气急着赶过去。可能要几天才会看到我的车过来。没有什么话,但脸上是少有的高兴。到了家里,又急急出门,到街上买肉。整个假期是都是父亲开心的日子。有长大的儿子在身边,我想父亲有了依靠。而要开学的时候,就成了最难的日子。日子临近,母亲一直在抱怨,什么吃的都没做,而父亲则越来越沉默。终于要走了,父亲和母亲一起送。母亲六神无主,父亲手撑着腰,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我上车,脊背弓着,但仍然高大。而车上的我,忍着忍不住的泪水。

参加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我留下够生活的,全部寄回家里。我只是想让父亲知道,可以不需要借钱了,只是想让父亲不再为生活为难。我想那一年父亲是开心的。但只是一年!

(六)

父亲走了。那年,我刚工作一年多,父亲还差一年退休。

早上到了办公室,接到母亲电话说你爸不行了,就断了。家中没电话,母亲是到村委会打的电话。心中想着出事了,我没有打电话回村里,因为我希望那只是不行了。辗转赶到家里,已是第二天上午。父亲已经躺在门板上,头部朝西。东北的一月份,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本已千窗百孔的房子四门大开,刺骨的冷风横贯而入。母亲围着被在炕上,哥哥在,两个姐姐正从南方往回赶,单位的同事陆续过来,已有花圈立在屋外。丧事是按最简单的方式办的。火化前,二姑夫把我们几个叫过来:最后一面了。我们围过去,父亲静静地躺在那里,表情不难看,应该是好看。一辈子的劳苦,一辈子的无助终于可以放下;孩子们都已成人,一切挂念和担心,终于可以放手;无需再为喘平一口气而挣扎,无需再经受世间的一切艰难。今后,可以开心,可以笑,可以高淡阔论,可以意气风发那一刻,没有泪水,我没有哭。

父亲死于心衰。97年的全球肺结核大复发,父亲没能躲过。那是在春节的假期里,当我追出院门追问父亲怎么了,当父亲说晚上值班,咳痰咳出血时,血已经止不住了,泛着白沫的鲜血吐满了村里卫生所的痰盂。在城里的医院只住了三个月,父亲出院了。出院时,父亲兴高采烈,可以回到从未远离过的家了,这次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是父亲生命中唯一的一次。这次咳血是要命的。大量的失血使父亲心脏更加衰弱。出院后,父亲也就上不了班了,大多时间坐在炕上最热的地方,搓着又肿又凉的脚。四个孩子都在外地。

父亲去世的前三天,身体和精神都特别好。不顾母亲的拦阻,去了城里。在公共浴池洗了澡,去了所有亲戚的家,包括多年未见的亲戚。回来后,父亲得了重感冒。不行的时候,己是深夜。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握着母亲的手去了,没留下一句话。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母亲是守了一个晚上,天亮到村委会打的电话给我。我不知道那十分钟里,心跳渐慌的父亲有多惊恐,有多无助,有多孤独,不知道那一刻的父亲有多少牵挂,有多少遗憾,是否会有欣慰,会有解脫

父亲走了。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17年了。这17年中,我们四个姐弟都已成家,都有了自已的孩子。每年七月十五,我和妻会烧纸给父亲。儿子小的时候,望着红色的火苗会问:为什么要烧纸啊?我告诉他:爷爷爱吃山楂罐头,烧些钱给爷爷买山楂罐头吃。那爷爷是谁呢?,看着腾起的纸灰,我告诉儿子:爷爷是爸爸的爸爸,如果活着,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

坟莹上,荒草已除,新土已经盖在坟上。我和儿子一起把一个大的土块铲起,压在了坟头的黄纸上,妻把糕点和一瓶山楂罐头放在坟前,我扶着铁锨,抬起头。这一刻,阳光正暖,有风从眼角吹过!

尚伟写于2015年9月27日天津

关于父亲


关于父亲我曾有许多话来说,记得那年开始兴种红薯可地里没有机井,在那个刚刚用上电的年代就算有机井怕也是没有电用的。

记得那天中午饥肠辘辘的我从学校回来本想着会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来让我填饱肚子,可没想到的是到了家里奶奶非让我去地里看看爸爸怎么还不回来,那个时候如果在吃饭的时候爸爸不家是不让吃的,的等着一家之主回来了才能吃饭这是规矩,我不去奶奶便拿起笤褚疙瘩对着我一顿暴揍我一边躲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让我的哥哥或者姐姐去为什么非让我去?可奶奶铁了心我没办法屈服在奶奶的暴力之下。

地离家里很远有三公里,让一个五年级的学生在大中午走这么远的路我的心里很恨奶奶,走了一路哭了半路到了地里却见在我家地头的沟渠里爸爸正在挖一个方形的大坑,坑已经挖的很深了有三米多深可以看到坑底的湿泥,爸爸看到我来了也没说话看到爸爸依然挥汗如雨的一愀一锹的把泥巴甩出坑外,坑边四周的土堆了有一米还高爸爸站在坑下是那么的渺小,挖着挖着突然就从地底冒出一股股清泉来,直到这时我才知道爸爸有多不容易,一大早起来就来挖坑就是要挖出水来,有了水才好种红薯苗。

爸爸看到出水了又奋力的清理出泉眼边的泥土,水一会儿就冒出了半坑,直到这时爸爸才看着我笑了,我知道那是自豪的笑那是骄傲的笑。

我也笑了,因为那一刻我懂的了爸爸,在那一刻仿佛我也长大了,我知道了心疼爸爸,因为我都知道饿难道爸爸不知道饿吗?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懂事可很多。

爸爸已经走了很多年了,一场意外带走了我所有的幸福希望,从那以后我有多么想父亲能重新活过来,哪怕用我的生命去换,可这世界没有时光倒流的方法去让我尽一尽我微薄的孝心。

在爸爸走后的那段日子,我在饭店晚上下班后,我会骑着车子从洛阳涧西一直骑到佃庄镇爸爸的坟头上,或许你根本都想不到一个十七岁的一个男孩会在十点到十一点时候会独自一个人坐在坟场的一个坟头上,但我想我真的想,只为了能和爸爸说几句话,爸爸我想你了。

时间转眼已经过了十九年了,可爸爸一直就活在我的心里。

我很少向人说起我的爸爸,因为那已过去很久很久,我怕说起爸爸我的心会很痛很痛!

亲们,善待自己的双亲吧,不管是自己的爸爸还是妈妈,你都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做他(她)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千万别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时候后悔莫急啊!

关于父亲的回忆


关于父亲的记忆

港河渡

20XX/10/4

我出生于农村,家庭人口多,父母负担重,生活相当清苦,但父亲对子女的疼爱却使我终生难忘。贫穷夫妻百事哀,穷人家矛盾和问题自然更多。可不论生活多苦多难,父亲从未打过儿女,甚至连严厉的责怪也很少。我们有时会因为学费、衣服、食物等纠缠,烦了,妈妈就会对爸爸说:你不会管管?爸爸就会说:人大自然会,猪大自然肥,等他们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妈妈有时也会说:那个孩子有多懂事能干,我们家的孩子都让你惯使成了这样。爸爸的口头语:人家骑马我骑驴,走路遇见推车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说他们差,还有更差的孩子陪着他们呢。溺爱之情溢于言表。

人多好吃饭,每餐一大锅稀饭、一大盘腌菜常常一扫而光。每逢吃饭时,爸爸经常忙着做家务,催他吃饭,他总是说:你们先吃,我一会就来。妈妈常说:他这个人就这样,每逢吃饭他就忙。结果是爸爸经常负责收拾剩饭剩菜。长大以后,我们才体会到爸爸的良苦用心,他是担心我们吃不饱,才有意避开的啊!父亲其实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那时父亲一般不在人家吃饭,用他的话说:吃无钱酒,误有钱事,意思是即使吃饭不花钱,也会耽误事。但实际上那时各家的经济都不宽裕,招待客人比较困难。做客者也不方便,带礼物你难办,不带礼物人家为难,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忍忍回家。

我对父亲的进一步了解,是在他遭受挫折的时候。社教运动前,他一直是个大队干部,社教工作队进驻以后,在一次动员会上讲:你们要勇敢地站出来,检举揭发这些干部,不要有顾虑,他们现在就像是站在西瓜上,站在滑地上,一打就倒。父亲没有参加这个会议,后来得知这个消息后,感到很生气,就与社教工作队长爆发了激烈地争吵。结果因对抗运动,被就地免职。那天晚上,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爸爸对妈妈说:你放心,不当这个大队干部,没有这份工分补助,一家人照样生活。说来容易做时难,当时既不容许外出打工,也没有多余的粮食饲养家畜家禽,唯一可能的途径就是在那点自留地上种菜。此后,小河边的夜晚就有了一个担水浇菜人,集市不时出现父亲卖菜的身影,种菜卖菜不仅辛苦,还时不时面对一些异样的目光。尽管如此,每次赶集归来,爸爸总不忘给孩子带点零食,诸如炒花生、爆米花、茶米团等等。那段时间,爸爸赶集归来的身影成了我们心头的期待。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两年后,对父亲的处理得到纠正,此时***运动也开始了,有一些人替父亲抱不平,就对他说:应该将社教工作队长揪回来批斗。父亲不但没有同意,还劝他们说: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他也是执行上级组织的指示啊。话是这样说,但这段经历对父亲的心理还是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后来他就要求每个儿子都要学一门手艺,觉得靠手艺吃饭才是比较稳妥。他自己就是因为没有文化和技术,一生吃尽了苦头。实际上父亲相当聪颖,虽然只读过几年私塾,毛笔字写得周正硬朗,一直到晚年,过年的门联均由他书写。大年三十下午,我们展开红纸,看父亲书写对联的神态,真是一道亮丽的过年风景。

父亲远行已经很久了,可他的形象依然鲜活,好几次想写点什么,但又停下了,唯恐文字浅陋,词不达意。但岁月流逝,思念愈浓,促我不揣浅陋,终成此文。呜呼!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爱如山,无以言表,谨以此文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