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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善言辞的爸爸

发表时间:2020-05-18

【www.qg13.com - 一个水瓶的情感故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一个不善言辞的爸爸,欢迎阅读与收藏。

你有没有这样一个爸爸,没有太多的人情世故,对身边的事物有着跟你一样的好奇,对零食的抵抗力还不如你,还总爱倒腾些好玩的出来与你分享,你会不会感到无语呢?可是无论如何爸爸还是爸爸,永远都会比我先老,心态再好,岁月依旧不会绕道而行,皱纹还是不经意间爬上他的眉梢。
坐在回家的大巴上,困意一点一点的攀上来,再一点一点的掉落,车程已经驶出一大半,瞄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估计赶不上家里的午饭了,这时老爸打来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那边嗓门一震,开口便嚷到走到哪了?,我坐车很少看路标的,又是迷迷糊糊的,说不知道,然后就听到电话那边嗓门拔高,不知道?!!你坐车不知道坐哪了?!我也急了,说估计还得半个小时。谁料想老爸直接吼起来了,那到底是到哪了,怎么坐的车?!!我立马也来气了,声音也拔高起来,我刚睡醒,哪里知道这是哪,等我快到站,再给你打电话!谁知老爸一下子就弱了起来,嗯,行行然后就挂了。挂完电话我后悔自己不该语气这么冲,虽然我也知道他不会放到心上。
回家后,吃过晚饭后,爸爸就跟我说明天去钓鱼,我爽快应答,这是在没回家之前就说好了的,没想到这么顺利达成一致。然后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就被老爸叫醒准备,我磨磨蹭蹭到六点才起床,然后洗漱吃早饭,爸爸说今天我们就不回家了,背些吃的,然后就自己用弟弟的书包装了一包火腿和炸好的带鱼,三个橘子,两个苹果,三包膨化食品,四包玫瑰花饼,又扔进去一堆蛋黄派,两瓶水,又备些两瓶热水,我目瞪口呆,赶紧抢回书包,说好了好了。然后老爸载着我骑着电车就出发了,骑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贾鲁河,选好地点就开始扎架子,撒鱼料,鱼儿也满活跃,我享受的是过程,老爸是一有空闲就开吃,顺口嘱咐我一句,吃点吃的,我嗯嗯但是继续看我的鱼竿,我爸刚开始钓时鱼不怎么咬他的钩,然后他就开始坐窝了,往钓鱼的区域撒大把大把的鱼料,时间在悠闲中慢慢的流逝着,老爸钓上鱼的频率开始赶超我,忽然间又钓上来一条,然后他发现这条小鱼竟然有四只鳍,惊呼出声,咦,这是什么鱼,怎么跟其他鱼不一样,然后才后知后觉滴发现周围没人有应他,老爸就走到邻坐旁把鱼凑到他面前,说你看看这是什么鱼,不一样不是?这时旁人才哄笑着说道,是小黄河鲤鱼吧。老爸这才满意的把钓的鱼放到网里。看到着我也是醉了。
一天下午在家无聊,便去找老朋友聊天,顺便打算在外面吃晚饭,听到铃声响,拿出来手机一看,显示妈妈打过来三个未接电话,赶紧回拨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让她不用管我了,等我们饭吃了一半时,老爸又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吃饭,说已经过来接我了,位置在哪,我对方向这种抽象的概念最是排斥了,我扫了一眼周围看到有一家醒目的纺织棉花的招牌,就跟老爸说我旁边有家纺织棉花的店铺,饭店的名字叫王家烩面。老爸说在纺织棉花那啊,我知道了。挂完电话,我郁闷至极,我骑车来的,也不是很远,有什么可担心的?朋友笑到,看你爸妈现在把你宝贝的,等你结婚了估计就不管你了,呵呵听到这到有些伤感了。走出饭店门口才发现天已经很黑了,而且路边也没有路灯,我骑的是山地车,但是没有安装路灯,本来同学说送我的,她的车有前视灯,现在老爸要来接我,我俩便在路边闲聊等着我爸来,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爸的影子,正准备打电话,发现老爸从反方向开着电动三轮车过来,心想,我说老爸怎么这么好,肯定是买东西顺路过来接的我。等老爸停好车,老爸立马说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西边那家,就去那边找你没找到,然后跟我同学打声招呼就载着我和我的车回去了,在路上我弟弟就嚷开了,姐,你不知道,我和咱爸在那边绕了三圈都没找到你,听了之后,在这个寒气日渐浓郁的夜晚倍感内疚和幸福。
这就是我的老爸了,一个不善言辞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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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在那个拥挤的站台,聚了很多人,也离了很多人。

那个雪花飘零的都市,她,一路向北;

在那个没有柴火的城市,他,一路向南。

做了三年痴情人,三年痴情断了魂。

依然记得那个吻,你却进了他的门。

他说你是他的人,从此你就失了神。

三年痴情三年疼,三年你走不留痕。

那场烟花为谁留,那壶烈酒烧了喉。

曾为誓言拉过勾,你却北上不回头。

一辆列车输所有,山盟海誓全带走。

那个车站分了手,我们说好不泪流。

她有千万种理由,一路向北难开口。

离去之人不挽留,不是你的不强求。

诗词歌赋千百篇,难写红尘人可怜。

庙堂抽过下下签,签的含义不可言。

向南的路心生怨,只因修行不能变。

你在北方你姓田,我在南方我无缘。

你我虽同一片天,永生永世不相见。

彼此身边画个圆,圈出那条隔离线。

一人,他在醉,一人,她流泪。

一人,他好累,一人,她憔悴。

北方,大雪飘,南方,艳阳照。

如果他用二十万换一场婚礼,他可以千金散尽。

如果她愿用5年青春做赌注,他宁可孤独终老。

人生短暂,何不善待自己


人生短暂,何不善待自己

人的的一生,来去匆匆,我们在亲人的欢声笑语中诞生,又在亲人的悲伤哭泣中离去。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生与死,但我们应庆幸自己拥有了这一生。

人就这么一生,都希望有个幸福的家,每天都快快乐乐。但生活中,不是一切都尽人意,每天我们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烦恼。人的一辈子,有多少无可奈何,邂逅多少恩恩怨怨。可是想到人不就这么一辈子吗?有什么看不开的,人世间的烦恼忧愁,恩恩怨怨几十年后,不都烟消云散了,还有什么不能化解,不能消气的呢?

人就这么一生,我们应快乐地度过这辈子。只要我们不丧失对生活的信心,对理想的追求,只要你虔诚地努力,乐观地去对待,事业上有好的机遇,就快速反应,抓住时机,果断决策,应有超人的智慧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理想,因为人生短暂,时光如剑,让我们人生的每个季节都光辉灿烂。

人就这么一生,我们不能白来这一遭,所以让我们从快乐开始,做你想做的,爱你想爱的,做错了,不必后悔,不要埋怨,世上没有完美的人,跌倒了,爬起来重新来过,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相信下次会走得更稳。

人就这么一生,人就到这世上匆匆忙忙地来一次,我们每个人的确该有个奋斗的目标。如果该奋斗的我们去奋斗了,该拼搏的我们去拼搏了,但还不能如愿以偿,我们是否可以还个角度想一想,人生在世,有多少梦想是我们一时无法实现的,有多少目标是我们难以达到的。我们在仰视这些我们无法实现的梦想,眺望这些我们无法达到的目标之时,是否应该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我们的失利。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对于一件事,只要我们尽力去做了,我们就应该觉得很充实,很满足,而无论其结果如何。

人就这么一生,要活的轻松洒脱。要活的轻松,活的洒脱,你就该,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唯有这样,你才会活出一个富有个性的全新的自我。

人就这么一生,不要过分的苛求,不要有太多的奢望。若我们苦苦追求却还是一无所获,我们不妨这样想,既然上帝不偏爱于我,不让我鹤立鸡群,不让我出类拔萃,我又何必硬去强求呢?别人声名显赫,而自己却平平庸庸,我们不妨这样安慰自己,该是你是,躲也躲不过,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我又何必要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地去占有那些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呢?金钱,权力,名誉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还是该善待自己,就算拥有了全世界,随着死去也会烟消云散。若我们要是这样想,我们就不会在为自己平添那些无谓的烦恼了。

人就这么一生,开心很重要。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干嘛硬逼着自己不开心呢?人就这么一辈子,做错事不可以重来的一辈子,碎了的心难再愈合的一辈子,过来今天就不会在有另一个今天的一辈子,一分一秒的不会在回头的一辈子,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眼前,为什么还要拼命的自怨自哀,痛苦追悔。

人就这么一生,要学会把握自己,我们可以淡然面对,也可以积极的把握,当你看不开,当你春风得意,当你愤愤不平,当你深馅痛苦中的时候,请想想它,不管怎么样,你总是幸运的拥有了这一辈子。

人就这么一生,没有来世,所以让我们从微笑开始,人活一辈子,开心最重要,拥有健康的体魄,美好的心态,在快乐的心镜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完全地实现自身的价值,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好景不常在,好花长开,人生短暂,好好珍惜它,善待它,把握它,珍惜珍重你身边的每个人,尢其是你自己。

妈妈有两个爸爸


妈妈有两个爸爸,一个亲爸爸,一个后爸爸。然而,妈妈从小却是孤儿。

大约是妈妈六岁的时候,姥爷和姥姥分道扬镳了。姥爷是老革命,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又有一把好笔杆子,解放后没几年,从县里调到市里当了局长。在当时的农村,姥爷和姥姥离婚,无疑是人们眼中的陈世美。唯一与陈世美不同的,是姥爷带走了儿子也就是我的舅舅,妈妈因为是女儿,姥爷不愿意要,就留给了姥姥。

姥爷结婚后,姥姥也改了嫁,妈妈就有了第二个爸爸。

后姥爷对姥姥极好,只是姥姥嫁过去的第二年便身染重病,撒手人寰。当然,那时候姥姥还不是姥姥,还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多舛的命运没有给这个女人半点享受幸福的机会,姥姥走的时候,据说是没有瞑目的每次妈妈说起来,总是泪水涟涟。

我对姥姥的了解也就这些了,姥姥长什么样子,我却是没有半点儿印象的穷苦的姥姥连半张照片也没有留下。

我的后姥爷在办理完姥姥的后事后,这个苦命的男人,亲手喂妈妈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后,只身远赴了新疆。

于是,妈妈在转瞬之间,就变成了有两个爸爸的孤儿了。

妈妈的童年,是和一个大水池子紧紧相连的。这个大水池子所在的村子,既不是亲姥爷的故乡,也不是后姥爷的老家,是我老姨(姥姥的姐姐)的家。老姨是个寡妇,本就吃了上顿没下顿,把妈妈领回家后,老姨的生活就艰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老姨就向街坊四邻借点东西吃,借点钱花。老姨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借来的钱除了购买生活必须品外,最最奢侈的事就是有一年过年前给妈妈买了一块花布,亲手做了一件新衣服。

妈妈说,老姨那时候最怕过年,因为农村有过年不欠账的习俗,借的钱和物,年前如果不还,对方就会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到家里讨这才是真正的过年关啊!老姨唯一的一招,就是装病,街坊来的时候,老姨早就在炕上肚子疼得死去活来,老乡们有些话便说不出口。妈妈最为不懂的是,明明知道老姨是假疼,为什么老乡们走后,老姨总是疼得泪流满面?第二天早上,老姨病就好了,就变戏法一样变出热气腾腾的饺子来,虽然只有三五个,但娘儿俩吃得香气满屋,津津有味。那时候,饺子实在是奢侈得不能再奢侈的高档食品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熬着。妈妈的童年,除了在水池边打水、洗衣裳(那时候吃的水和洗衣裳的水居然是同一个池子的),便是和小伙伴在水池边玩耍了,偶尔天公作美,下一场不大不小的细雨,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水面上,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便是最美的景色了。妈妈经常被淋得浑身透湿,却依然兴致盎然、流连忘返,直到被同样浑身透湿的老姨来揪着耳朵领回家。

听这段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偷笑老姨脑子不大好使,为什么不知道带把雨伞?妈妈便笑呵呵地弹我的脑门,哪有雨伞?连个草帽也没有呢!

但是,当局长的姥爷始终没有来看过女儿一眼,妈妈也没有动过去找爸爸的念头。倒是舅舅在中间斡旋了很久始终无果。姥爷那边,已经是儿女满堂了,大约也不缺这一个半个。舅舅也从市里回了村里,跟着奶奶过,据说是奶奶怕孙子被后妈欺负。不过凭心而论,舅舅的后妈也就是我的后姥姥,对这个儿子倒一直不错的。

我五岁那年,舅舅的斡旋终于有了结果姥爷和妈妈重新确定了父女关系,两家可以互相走动了。但我是不记得这个互相是什么概念的,倒是市里的舅舅和小姨们似乎来过,也不大记得清楚了。我第一次见到姥爷,已经是十几岁了。

那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家里多了个白头发的老头,老头倒是器宇轩昂,很有些派头的样子。我怕见生人,放下书包就往外跑。妈妈就拦住我,说,快喊姥爷!姥爷?这就是我的亲姥爷吗?我怯生生地喊姥爷,许是这次见面来得太晚太难得的缘故吧,我心里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姥爷就有些尴尬,从衣服里掏出几块牛奶糖递给我。姥爷用手摩挲着我的头,我看见姥爷的眼眶也红了。

姥爷吃过午饭刚走,妈妈就问我,老头儿给你什么了?我说,姥爷给我牛奶糖吃。妈妈说,哼,老头真小气,连个见面礼也不舍得给。我嗫嚅着嘴巴,不知道该不该再喊姥爷,他是我的亲姥爷呀,从小,我就在心里画了一个又一个姥爷的素描,可哪一个素描也没有姥爷慈祥和蔼!从那以后,老头儿在我们家就成了姥爷的代名词,我有时候也喊姥爷,妈妈也不纠正,有时候凑热闹喊老头儿,妈妈也没有骂过我。或许,妈妈的心里,比我更纠结吧?我就听到过,妈妈有一次对着姥爷的照片低声喊爸爸,但是她从来不当着我们的面说爸爸怎么怎么样,也没有去市里看过爸爸。

我十七岁那年,家里又来了一个老头。那年我上高中,妈妈专程到县城接我回家,说是姥爷回来了。我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想她心里的锁总算被亲情这把钥匙给打开了。没想到,此老头非彼老头!妈妈竟然一路瞒着我!妈妈对后姥爷明显亲热得多,尽管只有一年的父女之缘,尽管已经三十多年没见了。姥爷笑容可掬地拉着妈妈的手,说,丫头,你都长这么大了!妈妈就像个孩子似的,刮着姥爷的鼻子,说,爹,你都长这么老了!

姥爷说,是呀,老喽,回来看看你,你带我去坟上看看你娘,我要给她说声对不起呀!空气一下子就凝重起来,妈妈已经泣不成声。姥爷抚着妈妈的背,说,丫头,这些年你可受苦了吧?妈妈擦干泪说,爹,没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你外孙都这么大了。爹,您的身体怎么样?姥爷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姥爷回新疆的时候,他带回来满满两大兜的新疆特产早已被我扫荡得所剩无几了,姥爷留了点路费,把钱全给了妈妈,又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来给了我。我们把姥爷送上火车,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姥爷在火车上发现衣兜里又多了几百元钱是什么表情。火车发动的瞬间,妈妈还是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而下。我一直以为妈妈是缺少父爱的,可我那时候终于懂了,妈妈的心里,一直有父爱如山。

姥爷回新疆不久,身体每况愈下。姥爷就闹着要回来,姥爷说什么都不怕,就怕落叶没有归根。然而,姥爷的心愿终于没有达成,姥爷最终长眠于那片千里之外的土地上。接到噩耗那天,妈妈端端正正地在堂屋的桌子上摆了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点上香,流着泪磕了三十个响头。姥爷应该安息,毕竟那边有他的亲生儿女们能去常常祭拜他;可是,姥爷又是孤独的,姥爷跟新疆的姥姥早已分居多年,临去之前,姥爷还念念不忘要回归故里,是因为故里的土地上,长眠着他牵挂的人吧?我常常想,什么样的爱情最伟大?

我参加工作后,到了市里。闲暇时常去看看亲姥爷,姥爷那时已脑血栓后遗症说不出话。姥爷年轻时曾是着名的演说家,哪知临到老来居然得了不能说话的病,命运有时候真是开玩笑过了火,可偏偏我们又没有跟它翻脸的资本。

几年后,姥爷也去世了。姥爷病重期间,妈妈从乡下来看过几次,妈妈拉着姥爷的手说话,给姥爷翻褥子、擦身子。姥爷乖得像个孩子似的,只是说不出话。每当这个画面出现眼前,我总忍不住泪流满面。血浓于水啊,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岁月的长河冲刷掉那些纠葛恩怨,沉淀下来的是再湍急的河水也冲不走的血缘!

妈妈赶到医院的时候,姥爷已经进了太平间。

我看到妈妈抚摸着姥爷冰冷的头发,大放悲声,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喊着爸爸,哭晕过去。

几十年了,或许只有这几声爸爸,叫得发自肺腑,荡气回肠。然而,姥爷终于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