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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

发表时间:2020-05-20

【www.qg13.com - 比较悲惨的童年情感故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的童年,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虽然儿童节离我们这辈人已经如风筝一样越来越远地飘向深空中,但总是有一根线捏在手心里,有时抬头远望,那些模糊的过往依旧摇摇晃晃地映在白云深处,纯洁而不失美好,我们从那原始走来,即使走的更远,都会在偶尔的日子里想起过往点滴。
我的童年在苏北乡下成长度过,那时农村的孩子只要吃饱了便是幸福的,我记得春天时我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去扒草屋后面的芦杆,因为芦管内总是有许多味美甘甜的蜂蜜,黄黄的塞满整个一节,从寻找的紧张(因为常常被大人发现这是破坏房子的举动)到发觉后的兴奋,再加上品尝之后的享受,整个过程,都玩的不亦乐乎,过了那个季节基本上就没什么零食可吃了,我第一次吃苹果是在初中时,那已成长为少年了。
自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更不曾谈什么现在的孩子玩电子游戏和拥有价格不菲的iPad,无聊时藏个迷藏,而常常是在月色银白的晚上,误将满池月色当作平坦的打谷场而拼命地跑进去,结果只听的扑通扑通全成了下水饺,钻个猛子爬上岸,继续寻找小伙伴。
而大多时每个孩子都瘦瘦弱弱地跟在大人后面,瞪着双饥饿的眼睛,穿一身打缝补的衣服。
我们那时的小学校长常常在早操课上站在教室门外的走廊上对我们说,穿衣服不要求新,但不可破,不可脏,破了可以补,脏了可以洗……声音洪亮。
我们站在灰尘乱飞的操场上,拉着早春寒风吹出来的鼻涕,听的似懂非懂。
多年后,我去拜访我的初中语文老师,确巧他也在那里,寒暄之后,他都已经忘记我了。我拿出我出版的书集送给他,告诉他那个曾轻字写的歪歪扭扭,在二年级留过级的孩子,我妈妈曾轻找过他,希望网开一面,不要留级,但是没有同意。
他拍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才想起我来。
校长从没有体罚过我们,这在那个八十年代初期是很难得的,不过其它的老师可不这样,有位乡长的儿子初中没毕业,来教我们语文,我还是一年级的小孩,他体罚的特色是,突然用手将犯错学生的头撞向墙壁,或者将同桌的俩位同学头碰头使劲撞在一起,那时与我坐在一起的一个女孩总是认不得汉语拼音的“an”和“ang”的读法区分,常常读错了,然后悲催的我经常与她头碰头一起受罚,只因她坐在人行道位置,而我是靠墙壁的。数学老师体罚学生自然也有她的特点,撕耳朵是从耳垂处捏紧,然后往上使劲提,常常耳朵的下垂处会撕出很长的口子来。这些近似虐待的教育方式,对于家长来说都是应该的,他们的想法依然停留在封建教育方式上,认为不打不成材,所以,即使有的小朋友向父母亲哭诉自己的遭遇,往往都得不到大人的帮助和争辩。
我的妈妈却与别人不一样,记得有一次,我在二年级时很好贪玩,上课总是喜欢逗旁边的小女生,拉她的辫子或偷她的橡皮,最后那小女孩哭了,惊动了当时的语文老师,他正从自己的地里赶来课堂,裤腿还卷着,赤着的脚上满是从田里带来的泥巴,他拿着教尺,其实就是操场上梧桐树掉下来的枯枝条,那枝条很粗,可能是一节枝干枯断的一根,他使劲地抽向我的脑袋,我不敢哭,但觉的头皮火辣辣的疼,当时眼泪藏在眼眶里,回家后也不敢告诉大人,夜里睡在妈妈怀里,妈妈摸到我头发上粘稠的一块,才发觉是已经干的血渍,连忙查问,我吞吞吐吐地说出原委,妈妈就哭了,天不亮就敲开了那位老师的门,说我的孩子长这么大从不碰一根指头,凭什么你这样往死里打我家孩子……闹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校长出面赔不是我妈才方休。
如果说童年是在灰色的教育中度过的,那么那些儿时的伙伴却常常能增添许多的乐趣。
三年级还是四年级我忘记了,我们班转来一位同学,他不是我们村的,妈妈说小时候他出生在这里,后来确实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妈便带着他远嫁他乡,现在不知怎的又回来了,可能是他后爹死了,或不要他们的,这都是妈妈说的,反正我听了好复杂。
他叫小粉子,大家都这样叫他,连老师都这样叫,我们便小粉子小粉子的叫。
小粉子面色黝黑,身体结壮的如头小牛,我那时经常生病,瘦弱的与他形成天壤之别的反差。小粉子很喜欢和我们玩,而确切地说,是我们喜欢和他在一起玩而已,因为他太能讲故事了,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情节,后来我听多了,也知道他有临时拼凑的嫌疑,但不能排斥我越来越喜欢他的原因。
他还喜欢看小人书,不知道他哪有那么多的小人书,一下课就坐在教室外的台阶上看,他的前后左右圈绕着男同学女同学,全神贯注地一起看,不出声响,小粉子看完一页翻过去,我们也只好跟着看下一页,从没人有什么异义,我常常一下课就挤在他的右边,这样便可以看的更清楚些。
放学了也不回家,不是听他坐在回家的小桥头讲故事便是向他讨好地借一本小人书。
后来,爸爸也给我买了一套连环画,我还记得叫《神鞭》这让我甚是得意,拿到学校在同学面前炫耀,小粉子作为要好的朋友和平时崇拜的偶像,当然是先给他过目,不过我提醒他说翻页时一定要小心,不许折边,他总有这个玩毛病,他看我的连环画,我便坐在旁边看他翻页的手指,不停地提醒他。
小粉子小学没完成,便又跟着***妈走了,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过他,可能也和我一样,为人父,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却不知道是否偶尔地会想起我们的童年往事,尤其是那个经常趴在他身边,瞪着一双童澈的眼神,认真地听他讲故事的小男孩;他是否会跟自己的孩子讲那些天花乱坠的事,即使他们已不太喜欢听;是否会想起他童年中这一短暂的往事……
一晃半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来了,我们从开始认知的童年起步,少年,青年,中年,再渐向老年而去,人生风雨,那些记忆里的人或事都是干净的,能留给我们的回忆便是生命最好的馈赠,童年的风筝飞的再远,不忘在我们的中途和未路再用手拉一拉那根细线,你会发觉,我们依然年轻,那时天真的笑和幼稚的话语以及经历的快乐和伤痛,一直在生命里存在着,而不曾远去。
儿童节快乐,现在的孩子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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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知识

我的童年记忆


童年总是那么的美妙,但又似流水般一去不复返。就如今天和我9岁的小侄女通话,问她是否还记得她四,五岁时特别喜欢的一个玩伴,那时她每次来她外婆家都会问起的那个名字,现在想起了好多其他孩子的名字,她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个叫霍国涛的孩子了。

唉,或许就真是人越老越能记起和怀恋童年的点点滴滴吧 现在我也能有意无意记起好多关于童年的记忆 索性写几段吧

突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暑假都会到外公家玩,晚上我也和外公睡一块有时候还会有我表哥肖南星,那时每天晚上外公都会坐在凉椅上边看电视边裹烟卷,到现在我爸爸也有了这个习惯,我表哥小时候就爱打鱼捉鱼鳅,黄鳝的,每次我就跟在他后面拎桶走过那些又窄又险的小田坎时常搞得满身是泥的才回家,那时他也爱用竹筒做枪,用纸团或小果子都能作枪子,手一推砰砰打在身上可疼了,我就央求他给我也做一支,开学了回到家我在我的伙伴们跟前炫耀了好一阵呢,嘿嘿。

突然想起,初中时每个周末都会坐上两个小时的车到我姐那时上班的鞋厂里找她,顺便也帮她干点活,等她下班,然后一块到菜市场买菜,每次她都会问我想吃点什么,鱼呀肉呀水果零食呀,虽然那时好像我们并不同现在这么多的语言,但想到这不禁流泪了,是那时候幸福的眼泪。

其实以前我多少对我妈妈有些偏见,但今突然想起小时候我是多么的黏我妈妈呀,她每次出门卖菜我都会跟着她很早就起床了,甚至有时还会在凌晨,天黑看不见路,我帮着她打手电筒照路,她肩上能背100多斤的姜呀各种我们当地的蔬菜走40分钟的路到车站,再坐40,50分钟的车到市集市卖菜,只为这能把价卖高点,又想起儿时妈妈给我洗澡哄我睡觉的情景,不禁真想对妈妈说声对不起,女儿以前不懂事,现在很惭愧,请您原谅。

想起爸爸从小就是对我很宠爱的,现在这么大记忆中爸爸就打过我一回,那是我第一次学做饭,好像也有八,九岁了吧,用电饭煲最后做得半生半熟的,我爸当时是刚从田里割水稻回来,肯定是饿急了,割水稻可是一年里最累的活呀,一看这么多菜米饭吃不了,一下子就急了说你这么大的人了饭都做不好,给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就哭了,那时根本不理解,农忙时节就只有我和我爸爸在家里,他也很累。

还有暑假到我外婆家玩,我表哥,表弟肖科和我一时觉得不好玩,就合计拿了表弟家找着的唯一九元钱,三个人,我才上小学吧奔我家去,那时到我家三个人要15元吧,也不管那么多了,决心已定奔我家,上了车售票阿姨问我们要钱,我说没有呀,阿姨就算帮个忙吧,我们都还是孩子,阿姨就说没钱就下车,那时红透了脸,眼睛湿润,忐忑的,还是厚着脸皮到达了终点站,回到家我们三还是被教训了,这么小的孩子,去哪不告诉家人,还偷家里钱跑这么远,想想,那时这主意还是我出的,太调皮了。

道不尽的童年往事,当时我们并不能体会,现在想想多有趣呀

只愿一脉血缘,一脉情缘,脉脉相连。一夕缘份,一生缘份,两两相惜。

我那个温暖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个一亩三分地的大院里,东西七间房,还剩了很大一块空间,南北五间房也没有齐了两边的院墙。所以西房和正屋的交汇处,按着风水师的指点,就种了香椿树,一年一年,小香椿树孜孜不倦地新生,老香椿树们潜移默化地老,使一块不到二十平米的地方渐渐有了些森林般的肃穆繁荣。鸡们是最喜欢在那里刨食的,有野草有昆虫,还有一两块干草铺就的天然铺,有哪只母鸡突来私心也好偷偷地把鸡蛋藏在那里。鸡是放养的,早晨打开鸡埘,就给了鸡天马行空的自由,院门也是开着的,虽然早早打了鸣,鸡并不急着早起,踱着慢腾腾的步子,一个接着一个,有点随意有点懒散地拍拍懒翅,三五成群,闲逛去。黄昏的时候,通常自己会回来,偶尔心血来潮,想去别人家借宿,也会被别人家的鸡啄回来。

院子里有一口井,辘轳井。井旁种一株刺玫。五月来临,那刺玫招蜂引蝶,满院子的香味,提醒着春天可就来了。刺玫的花是不会枯萎的,开得正旺的时候,很小心地躲过了刺采了花瓣,花瓣是不用洗的,那时候没有酸雨这种雨。捣成泥状,拿酒腌了,装在瓶子里,就吊在房檐下,进进出出的闻着玫瑰的香。春去秋来,遇到谁家有迎新嫁女的喜事,姥姥就从房檐下取了那瓶子,送了人蒸花馍去,那经过了时间腌制的玫瑰是做馅的,锦上添花的事,是那井旁刺玫的功德。那味道真香,飘啊飘啊,飘到我童年的尽头。其实我很想偷偷吃几口,可惜瓶子太高了,总是够不上。

院子里分散着三棵杏树,位置是三国鼎立那架势,杏花开的时候,满院子的热闹,三棵杏树遥相呼应,竞相争锋。那三棵杏树,给那大院增添无限生气。秋天,杏儿熟了,姥姥让我们姐妹三个把杏核捡回来,捣出杏仁,卖到供销社去,然后交我们的书本费用。三棵杏树,就解决了我们几个的教育费用问题。

上学是不要人送的,从我家到学校,顺着一条河,河那边是田野,冬天,三三两两划着冰就上学了;夏天,田野里地堰上,种着豌豆,同伴两三个,溜着地堰,一边摘一边吃一边走,学校好近啊,还没吃尽兴就到了!路上偶尔贪玩磨蹭,会有看见的大伯大爷喊:还不快去呀,小心先生打!

放学后,黄昏,春天,我们就去捡黑婆,一种全身黝黑,长着翅膀的小昆虫,吃杨树的叶子,也住在杨树叶子上。顺着路两旁的杨树一路走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会囚禁满满一瓶子黑婆,间或还会有螳螂,串起来,拎回家喂鸡。瓶子是玻璃瓶,装过墨水或者墨汁的,不是塑料瓶,第二天倒出来,虫子还醒着,让鸡虐食。夏天去拔草,苦菜,这苣那苣,嫩生生的,田野里招手。偶尔馋了,野草也可以吃的,随心随口,嚼两片醋柳儿在嘴里,那个酸啊!呵呵呵,酸的很安全很开胃!夏天,草是猪的主食。猪是一年才出栏的,可以尊重自然寿命慢慢长,胖的纯粹,也长得放心。

作业不多或者没有,偶尔会有意外,家人都睡了,一个大炕,一个人写作业,全家人催着呢:写没写完啊,我们可要灭灯了啊,再要有这么多作业,二妞你明天带张报纸给她们老师看看,报纸上不让给小学生留太多作业。一边哭一边把作业写完了,担心着姐姐明天别真把报纸带给老师看哦!

我的童年,玩具是河里的蝌蚪,河沟里的鹅卵石,背景是阳光的味道和青草的气息,那时候泥土松软而且安全,雨后,泥土泛着潮,拿一个小小的灯盏,瓷的,看上去很粗糙,把土填进去,压实再倒出来,一个个小小的馍状的圆,整整齐齐摆在葵花叶子上,放在太阳下,像模像样地蒸,您这样玩过吗?这叫蒸馍馍。我们的童年没见过滑梯转椅,我们在小桥桥栏上赛跑,一边一个,带着些冒险的游戏里掌握平衡,把没遮没拦的笑声盛开在大人们纵容的微笑里。我们的童年,没有游泳馆,双足在小河里蹦跳,圆滑的卵石按着脚心,小鱼儿很放松地在腿边游来游去,滑腻的水草飘过来,缠着脚踝,有点痒。最大的危险来自蚂蟥,但是七八岁,能走进水里的孩子都不会怕,随处拿一根小棍,轻轻一挑,晒在桥栏上,观察它魔术般地变形。没有识字图片,慢慢会知道,哦原来水面上飞来飞去的我们叫河西西的小昆虫就是蜻蜓啊!自己做的沙包,自己缝的毽子,自己精挑细选的小石子。捉迷藏的时候去田野,找到你之前,你可以把高粱杆当甘蔗吃够!没有网络,自己在地上画格子,三行两行,小脚丫能跳出无穷花样来。照样玩到昏天黑地,山渐无棱,天地一色,妈妈带着愤怒的叫声传过来!熟悉的村里街巷,三转两绕,在妈妈找到之前回家。

我的那低成本的童年啊!轻松自在随意的童年啊!如今,它会在在我的梦里偶然探望,会在给儿子女儿交管理费的时候叹息,会在孩子们打游戏的时候失望,会对五岁孩子的书包感觉沉重,冬天的时候,孩子们吃着洗了无数次的草莓,会怀念我童年的青草,不知道哪个更安全些,偶尔下雨,城市的街道水流成河,孩子们会兴奋地大叫:妈妈,看啊,小河!那怎么会是小河呢?城市的街道拿不出对小鱼小虾的馈赠啊!车水马龙,想有一次畅快的奔跑,妈妈得陪你去广场。动画片说牛是这么叫的:哞。亲爱的孩子啊,其实哞是牛的普通话,咱村里的牛说方言,偏后鼻音。

我那遥远的童年


小时候,每到夏天的夜晚,吃过晚饭,总爱坐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看着碧蓝的天空满缀的银星,不懈地问妈妈,妈妈,星星为什么老对着我眨巴眼睛?妈妈笑笑说,它在和你比谁的眼睛大,谁的眼睛亮。月亮在云彩里窜出窜进,跑的好快好快。我又问妈妈,月亮也会捉迷藏吗?妈妈还是笑着说,她看见你老是看她,害羞了,在躲你呢!

上小学了,要走一段很长又崎岖逶迤的乡村小路,漫山遍野的山花细草逗得我心里一阵阵地发痒痒,马兰花、狗娃花、打碗花,还有迷人的山丹花,我边走边采边闻,真是开心极了。每到收麦的季节,总爱和小伙伴到山上采摘玛瑙珠似的马茹,还有奶瓜瓜、锁牛牛、蜜瓜瓜、酸梅和喝酒花。吃完酸甜可口的马茹和酸梅,拿起喝酒花,轻轻咬去花蒂,用嘴一吸,闭着眼品味着酿酒娘娘的天工手艺。

放署假了,河里的水一热就成了我们这伙鼻涕将军的小天地了,捉满一泉泉小蝌蚪,用脚把水搅浑,然后开始玩浑水摸鱼的小游戏。河里的石头像抹上鼻涕似的,滑滑的,石头下面挂满绿色的水丝线,过河时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洗个连衣澡。肚兜里装满一拃长的小鱼,又在泥滩里寻找鳖儿子,满载而归后就等着妈妈给我炸黄脆可口的鱼儿肉。把鳖儿子装在罐罐里逗着玩,只要用指头点一下鳖甲,它的头马上缩进壳里去了,待一会又慢慢地探了出来,好玩极了。

吃过午饭,跑到河里把裤子一脱,用水浸湿的马莲草把裤口一绑,装满两裤筒水往肩上一跨,就跑到苜蓿地里灌黄鼠,能灌出两三个黄鼠来就乐滋滋地回到家里,用开水烫去毛,用麦草火一燎,放上盐和调料,擀个面张张一包,蒸熟后油汪汪、香喷喷的,放进嘴里那个美呀,真让人回味垂涎。

每当母鸡抱出绒花一样的小鸡,我就顾不上去玩了,整天价在院里挡花豹,蔚蓝的天空老盘旋着好多只老鹰和花豹,常常会发出咿―――咿咿咿咿悠扬的鸣叫声,发现小鸡会像箭一样垂直下飞,噗地一下抓住小鸡就会长鸣一声直线飞往蓝天。对着小鸡喊一声花豹花豹小鸡就会拼命地跑进妈妈的翅膀下。

时过境迁,去年夏季回到阔别十几年的故乡,却再也寻找不到我那遥远的童年。星星是那个星星、月亮是那个月亮,山河依然还是那个山河,小路却变成了柏油路。烂漫的山花不见了,连童年经常割来喂牛的甘草秧也没有了。河边失去了蟾蜍的歌唱,天空没有老鹰和花豹的悠扬鸣叫,连过去讨人烦的黑老哇、猫头鹰、红嘴鸭儿也不见了,耳边不断的是汽车、摩托车的汽笛声和马达声。这些曾经给了我童年带来无数的乐趣,给了大自然充盈着盎然的生机,给大地构成的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如今悄悄地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