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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吵架

发表时间:2020-05-29

夫妻吵架:是一场隐密的权力斗争

两个人的感情也是有很多小技巧的,两个人需要去解决一些感情问题,遇到情感问题了应该怎么办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夫妻吵架:是一场隐密的权力斗争,欢迎阅读与收藏。

01

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头上,这就是权力。对方越不情愿,越能表明强加者的权力。

依照这个定义,权力几乎无所不在,它绝不仅仅是政治斗争或公司竞争的产物,而是存在于一切人际关系中,最亲密的情侣关系和亲子关系莫不例外,甚至关系越亲密,权力斗争可能越激烈。

譬如,夫妻吵架就是一种隐秘的权力斗争。

夫妻吵架中最令人不解的是,引起争吵的源头,多是很小的事,但却常常引起很大的情绪。

很小的事,引起很大的情绪,这种明显的不匹配,是怎么回事?

如果把很小的事,理解为寻求权力,那就很容易理解了。

我常听到这样的事:丈夫要妻子做一件事(或者妻子要丈夫做一件事),譬如换窗帘,妻子忘了,或没有按照丈夫的意思去做,丈夫大发雷霆,并整整唠叨了几天,直到妻子百分百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他才停止了唠叨和愤怒。

这种事情中,丈夫之所以大发雷霆,是因为他的意志没有得以实施,他希望妻子按照他的意志去行事,但妻子没有做到,他因而情绪失控,并施加很大压力要本不情愿的妻子按照他的意志去做事,这是不折不扣地在寻求权力。

寻求权力,也即权力欲望,而权力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邪恶。那么,它可以换成另一个词——控制,权力欲望也即控制欲望,控制欲望强烈的人势必会努力寻求权力,也即千方百计地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头上。

有时,这种强加的方式非常明显,而且目的明显有问题,于是我们立即会想到权力,并产生抵触情绪。有时,这种强加的方式非常隐秘,而且目的看起来非常好,于是我们就会这样说——“目的很好,方式不对。”

其实,有问题的手段,在我看来,势必意味着目的本身都有问题。

02

李阳和下跪校长都在寻求别人的服从

曾经发生了两起特别有名的下跪事件,一起是“疯狂英语”的创始人李阳在包头让约3000名中学生集体下跪,一起是海南省某中学的校长周常德给自己学校的学生下跪。

李阳作为老师让学生给老师下跪,周常德作为老师却给学生下跪,这两起下跪事件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不过,这两起事件中,至少有一点相同之处,那就是下跪的名义——也即目的——听上去都很美。

李阳让学生下跪的名义是感恩,他认为要感谢师恩,就应当使用这个“最古老、最虔诚”的方式,他最近接受采访还宣称要极力恢复跪拜礼。周常德给学生下跪的名义则普通一些,他称“下跪是一种工作方式”,因为其他工作方式不能达到管理学校的目的,他使用了这一特殊方式。

这两起事件,很容易被认为是“目的很好,方式不对”,但在我看来,这两起事件的目的一样有问题。

什么问题?即权力。

权力不是别的,就是让别人听从自己的意志,越多的人听从自己的意志,就证明自己的权力越大。

包头下跪事件发生后,李阳对记者说:“下跪的照片是真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学生下跪是对老师的尊重,过几天我还要去讲课,相信可以让最好的中学的全体学生下跪。”

这句话透着一种强烈的自大和自得的意味儿,当李阳说“相信可以让最好的中学的全体学生下跪”这句话时,他其实是在说,“我可以让最好的中学的全体学生执行我的意志”。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权力欲望。评论家在评论这一事件时,都嗅到了其中的权力意味,于是很多评论都将李阳和东方不败或希特勒等人联系到一起。

相对于李阳事件,周常德向学生几次下跪一事中的权力意味更加隐蔽。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周常德列举了学校一系列困难,他说,自己是迫不得已,最后用了这一特殊的工作方式,但他又说,一天早操,他看到一个班的队伍不整齐,给他们去训话,说到动情处就跪了下来,目的是“想让他们改过来”。

显然,他下跪的方式和这个情景是不匹配的。他也承认,这个班并没有乱到“大闹天宫”,课都上不下去的份上。那么,他为什么要采取这么特殊的方式呢?

这么特殊的方式,显然是一种巨大的压力。我作为一校之长,给你们毛头孩子下跪了,你们还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吗?你们还不接受我的意志吗?

看到这个事例,我想起一个朋友的故事。她母亲要求她每天晚上必须8点前回家,而且工资也掌管在目前手中,她已26岁了还是如此,她很希望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做事,有自己的独立空间,晚上有些应酬,但她不敢,因为她怕母亲伤害自己。以前她有过一晚8点后才回家,母亲没责骂她一句,只是痛哭流涕,自己扇自己的耳光,脸扇出血来都没停止。这个情形吓坏了她,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违背母亲的意志。

这位母亲扇自己耳光,和这位校长向学生下跪,都有同样的含义——我都把自己伤害成这样了,你还不听我的,你真是个坏蛋。

任何关系中都会出现一些问题,有了问题就要沟通、交流,最终导致关系向某个方向转变。但是,这位校长和这位母亲没有去做足够的沟通和交流,而是直接使用自我伤害的极端方式,迫使对方接受自己的意志。这是一种要挟,其中隐含着权力的味道。

03

每一件小事都是争夺控制权的战场

目的很好,方式不对,这句话如果用心理学来说,其实就是“意识层面是好的,但潜意识层面是有问题的”。

因此,所谓的目的与方式的分裂,其实是意识与潜意识的分裂。所以,当你的某种方式对别人造成了伤害后,你的那个方式一定透露着你的潜意识层面的一些隐秘的东西。

人际关系中,最常见的隐秘内容就是控制欲望。加拿大心理学家帕萃斯·埃文斯在她的经典著作《不要控制我》中写过这样两个例子:

(一)

一天早上,杰克打算去买他最喜欢的周报,出门看了看天,感觉有点凉,回头就对妻子婕喊道:“该死的,给我衣服,快点!”

(二)

有个男人说:“咱们去吃中国菜吧。”

妻子回答说:“好呀,”但是接着问道,“你想去饭馆吃,还是把它带到家里吃呢?”

这时,他可能感到相当尴尬,因此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要把问题想得这么复杂?”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许多激烈的吵架就是由这种再琐细不过的事情引起的。而且,这些吵架所隐含着的意思都是一样的,即“你难道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吗?为什么不乖乖地听我的?”

在健康家庭长大的人,可能无法理解以上两个例子中的丈夫为什么那么奇怪。然而,这样的事情是非常普遍的。很多对夫妻吵来吵去,其实就是在争取这样一个结果——“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做不好,所以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一个人越渴求这样一个结果,他就越容易把每一个小事变成一个战场。对他而言,任何一件小事都是一场必须打赢的战争,他必须让配偶在每一件小事上听从他的意志,他会觉得,自己的确控制住了局面。

他这么渴求控制配偶,进而彻底在这个亲密关系中占据制高点,其原因常常是,以前在原生家庭的亲密关系中,他没有占据制高点,相反,他老被其他亲人控制,或曾被严重伤害过。

埃文斯喜欢用“泰迪幻想”来分析控制欲望。在北美,泰迪熊是很流行的玩具。假设有这样一个小男孩,他的家庭中有四个重要成员:爸爸、妈妈、他和泰迪熊。他必然会和泰迪熊有这样的幻想中的对话:“我要出去玩了,你乖乖地在这儿待着。”“我回来了,你真乖啊,一直在这儿等我啊。”

泰迪熊是不能动弹的,也不能说话,于是,这个小男孩可以把自己对一个稳定的“爱人”的幻想完美地投射到泰迪熊的身上,这个泰迪熊会百分百地按照他的幻想和他“互动”。

长大以后,这个男人就会把这个泰迪熊投射到恋人身上,期望着恋人能像泰迪熊一样彻底地遵从他的意志。

恋人自然和泰迪熊不一样,因为她能走能跑能说话,而且更要命的,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一定会有他所不能预测的言行和想法,这一切都会颠覆他的“泰迪幻想”。这时,他就会产生情绪。如果“泰迪幻想”对他极其重要,那么他的情绪就会极其强烈。

04

适度的吵架也是一种正常磨合过程

在一个健康的家庭,父母爱孩子,而且和孩子的关系很稳定,给孩子的安全感很足。那么,父母就是最好的“爱人”,一个男孩尽管喜欢泰迪熊,但不会把它当成重要的依恋对象。相反,在一个病态的家庭,或很不稳定的家庭,父母要么不爱孩子,要么与孩子的关系很不稳定,结果这个孩子就会经常遭遇伤害,他就会特别缺乏安全感。他与现实的“爱人”的关系常是病态的、凌乱的、不能把握的。这时,一个泰迪熊就会成为他的一个无比重要的依恋对象。父母越不爱他越不可靠,这个泰迪熊就越重要,他心中的“泰迪幻想”就越强烈。

泰迪熊也可以换成其他玩具。甚至,有的孩子可能什么玩具都没有,那他就会幻想出一个“爱人”来。

不管是泰迪熊或其他玩具,还是纯粹幻想中的“爱人”,这些形象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独立人格,必然彻底听命于他。

小男孩如此,小女孩也一样。所有在严重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下长大的人,脑中都会有一个他可以操控的爱人原型。这样的人长大后,就会将这个幻想的“爱人原型”投射到真实的爱人身上,于是本来是想操控一个幻想的爱人,现在变成了操控一个真实的人。

这种操控愿望渗透到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然而,没有谁愿意被操控,于是吵架成了两个控制欲望比较强的情侣的家常便饭。

假若两人主动发起吵架次数基本相当,那么就是两人都在争夺这个亲密关系的权力制高点。并且,在这样的关系中,两人要么彼此不能忍受,于是分手,要么就会争吵一生,谁也没有控制住谁,但这个控制欲望一辈子都没减少。

也有很多关系,越偏执的人越容易争夺这个权力的制高点。偏执的人安全感极低,所以脑子里的“泰迪幻想”越强,他们的控制欲望也越厉害。他们的配偶尽管感到很痛苦,但假若不想离婚,那么就会发现,只要不接受他们的控制,这个战争就会一直在进行,那似乎更痛苦,于是他们的配偶容易放弃,而接受他们的控制。

当然,大多数亲密关系还是比较正常的,尽管我渴望你遵从我的意志,你渴望我遵从你的意志,但大家较量了几个回合后,就发现这样做很难得逞,而且得不偿失。并且,大多数男人尽管有时会渴望“乖一点”的女友,但多数时候还是觉得她有适当的独立性更好。同样,大多数女子尽管有时会渴望男友“强硬”一些,但多数时候还是觉得他有适度的宽容更好。

于是,一个正常的亲密关系中,尽管吵架也在所难免,但不会成为这个关系的主旋律。尽管彼此都尝试过争夺一下关系的制高点,但不会特别渴望对方绝对的服从。

吵架也是磨合。每一个亲密关系的一开始,双方其实都没有看到对方的真实存在,我们都在很大程度上是将自己脑子里的爱人原型投射到对方身上。当发现真实的爱人和幻想中的爱人不相符时,我们会渴望真实的爱人朝幻想的爱人方向变化,但真实的爱人一定不大愿意。反过来,真实的爱人也在对我们做同样的事情,而我们也不愿意。于是,两人由此产生意志的较量。但这个较量过程自然也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最终,在一个健康的亲密关系,较量的双方都失败了,谁也没有改变谁,但同时又通由这个过程了解了彼此,而后就可以看到对方真实的存在,并与其打交道了。

从这个意义上看,吵架也有相当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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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流浪


一、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同学们犹如一群脱了缰的狼,狠狠地撕扯着那些曾让我们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卷子,将一本又一本书从五楼扔下去,整个高三楼都是漫天飞舞的纸张,和一声又一声的欢呼,像海浪一般,将我淹没。他也兴奋地扔着书,还顺带把我的书也全给扔了。我紧紧地抱着怀里那最后一本书,怎么也不肯放手,他便放弃了,趴在阳台上,冲着楼下的班级起哄喊叫着,阳光洒落在他白皙稚嫩的脸庞,很是好看。三年了,他怎么还是如此地好看?

我不禁有些着迷,将手里的数学笔记捂得更紧了。

二、

大学我和他在不同的城市,彼此却时常联系。大一那年冬天,杭州下雪了,我兴奋不已,给他发了视频。他一个电话打来,直骂我傻,哈尔滨都快冻死了。

他来找过我,我请他吃了顿饭,带他走遍了西湖,在河坊街里寻觅小吃。送他回去的时候,我们承诺,明年冬天,我去哈尔滨,他带我去看冰雪大世界,去滑雪。

他有了个女朋友,学播音的,很漂亮,高高的个子,笑起来甜甜的。所以第二年,我爽约了。看着朋友圈里他发的和女朋友滑雪,在冰雪大世界前的合影,我的心,一下子坠入了深海。

那一年杭州的冬天,很冷。

我翻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本数学笔记,看着他写在第一页的那句话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西加油,我们一起去哈尔滨看雪!

是的。那一年高考,我失利了,没有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独自一人在杭州流浪。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高考没有失利,这照片里的人,会不会是我?但没有人能够告诉我答案。

三、

毕业之后我留在了杭州,在学姐的介绍下,我进了一家不错的企业,工资待遇很好。

他考上了家乡的公务员,回去途中路过杭州,便和我又见了一面。记忆中那张白皙稚嫩的脸沧桑了许多,我想,哈尔滨的天气也许太过恶劣,将他打磨成了这般模样。

你怎么还是一个人?他打趣地问我。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送他走的那一天,杭州下起了小雪。我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想起来数学笔记本上的那一句,小西加油,我们一起去哈尔滨看雪!。看着渐行渐远的列车,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不能一起看雪了。

我抹掉了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拉紧身上的大衣,一个人,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继续这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