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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浪漫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6-13

樱花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樱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他们相识于大学,女孩很喜欢樱花,于是男孩带她去日本看了最绽放的樱花林,他们在樱花树下相拥许下约定每年都会来看樱花盛开的。几年后,他们选在了郊外,樱花盛开之时成婚了。

结婚头几年,两人一直住在很小的房子里为生活而奋斗,似乎这样的生活并没有影响两人之间的情感,男人依旧每年带着女孩去日本看樱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男人的工作变得明朗,小职员、组长、主管、一直走到了经理,生活不再那么困难,可是女人不再那么开心了,男人今年一直没有提出带她去看约定的樱花,最近也是天天早出晚归,甚至一周有那么一两天没有回家,女人每次问他工作是不是哪里不顺心,男人都会扯出笑容回答没事儿。

以前男人总会接她的电话,现在却逐渐是暂时无人接听或者是挂断,男人总是以工作、开会为由回复女人。一天男人回家,褪去身上的衣物洗澡,女人看见男人的口袋里多了一把钥匙,心里开始不安,男人洗完澡后女人询问他,他只是说是办公室里的一把新钥,尽管说的很平静,但女人依旧在他脸上寻找到了一丝不自然,是啊,她太了解他了,撒谎一眼就看了出来。后来的几天里,女人想要再次寻找那把钥匙,可钥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女人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

昨天两人约好今天下班后一起出去吃晚餐,女人下班后早早的回到了家中等待,男人迟迟没有回家,女人打电话过去,这次电话接通了,她询问男人是否有什么事情,男人只是说今天突然需要加班,下次再带她一起吃就挂掉了电话。女人心里一直很疑惑和不安,于是独自去了男人的公司楼下,正好碰见男人急忙的上车开往什么地方,女人叫了辆出租车跟在男人的后面。车子开了不知多久后停下了,也拉回了女人心里的各种想法,女人忍住心里的怀疑慢慢的跟在男人身后,也许是初次来这里,女人跟丢了男人,只留下晚上街道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的修长。

她打电话给了男人,一次挂掉,第二次也是挂掉,她依旧在拨电话,第三次男人接了电话说在开会,待会儿给她回,准备挂下电话的时候,男人那头的电话传来了电锯声,男人迅速挂掉了电话。挂掉电话后女人听到不远处也传来了电锯声,她寻着声音慢慢靠近。

她在一处角落看见了男人站在一幢房子的花园里,身边是数个工人做着不同的装修任务,她看见花园里栽满了樱花,她才明白了,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女人。她慢慢地走向那幢房子,男人没有察觉的依旧指挥着工人们,女人站在了男人的背后,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了男人的背上开始低声的啜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回过头他看到了她,原来被发现了啊,还说给她一个惊喜呢。

这房子还有满院的樱花是他给她的礼物,一起熬过了小房子里的岁月,现在工作好了,是时候给她一个好的环境了。晚归是因为白天工作只有晚上才能监督装修,不接电话是怕被女人听出装修的嘈杂音,那把出现又消失不见的钥匙是他们新房的钥匙。

男人抱着女人说:宋美龄喜欢法国梧桐,蒋介石为她在南京种遍了梧桐,你喜欢樱花,我不能像蒋介石一样整个城市栽满,但我可以为你栽满属于我们的后院。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樱花情缘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樱花情缘,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虽别六月,思之如狂。别在六月,念其终生。题记

人生的每时每刻无不在别离,对于别离众说纷纭。然而,对于同母校的分别,我也同大多数人一样不舍。不同的是,我对母校那两排樱花树却有着别样的情愫

那两排樱花树浅淡而深刻地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因为她们虽比不上樱花帝都日本的烂漫,亦没有日本樱花那般多姿。但她却有独属于她的美。我爱她,爱她在开时轰轰烈烈,谢时亦轰轰烈烈。正如我想要的人生一样。

那两排樱花是移植而来的,在她刚到时,我对她并无特别关注,只听人说那是樱花罢了。即使后来也有人说她可能会像日本樱花那样烂漫,但我的内心依旧毫无波澜。然而有些东西,你再无心于它,却总也逃不过冥冥中的注定。正如我与那樱花一般。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这也正是我与她不解情缘的开始。

那是如同往常一样的早晨,我迈着轻幽的步伐走进校门,目的地仍旧是教室。不同以往的是,我第一次呆立且驻足了良久。因为她盛开了,就在一夜之间,而且她真的好像很烂漫美丽。不可否认的是我开始在意她了,因为上课时我频繁的悄悄转头窗外就是最好的证明。课间休息时,我也总会右手支着脑袋,在无人察觉之下欣赏她的美,与她密语。她似乎真的犹如解语花一样,可以让我忘记心中积压的烦恼,诉说那些无法与人说的秘密。就这样我喜欢上了她。我本以为像这样静好的日子,至少可以轻松的欢度一季。然而人生中却总有许多的事与愿违,可悲的是我们只能袖手旁观。

夏日的天气,真真犹如翻书一样说变就变。傍晚时分,倾刻间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大作。我开始担忧她了,却也只能是担忧。第一次我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而那一夜注定辗转反侧,长夜未央终无寐。第二天早上,第一次我上学的步伐有了些许显而易见的慌乱。果然一切和我梦里忧心的场景如出一辙,她们大都静眠于冷湿的泥土里犹如没有王子就无法清醒的睡美人一样,枝上余下的两三朵,更看不出喜或悲。第一次我有了心痛的感觉只对她。但却也因此爱上了她,因为她的谢幕是那样的动人心扉,干脆潇洒,轰轰烈烈。那天的课堂我注定只能是个旁观者了。因为人的心中一旦有所想,就注定无法心无旁骛。于是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的又一个第一次,作了一首不成诗的诗。两年后又做了一首,大概也只能算个半成品吧。

对于那两首所谓的诗,现在细细想来,内容实在太过鄙浅。三年前的那首单纯直白到只是对花落的同情与哀惋。今年这首,或许是因为年岁的增长心智有所成熟的缘故,因而多了对人生短暂时光易逝的感慨。至今我仍认为她向我传达的是有这种情感的。人生不正是如此吗?谁都无法预估未来,因为来路有所期待,却也难以期待。我们能做的不就是把握当下做想做的事,成为想要成为的人吗?

樱花,她如同一个知己,知道我心中所想,亦明白我想要同她一样生时轰轰烈烈死亦轰轰烈烈的人生。我与樱花的入骨之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终不能终。

樱花。你可知此刻,我正期待与你的来日,愿我们来日方长。

木兮

樱花落


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宵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空将清泪滴深怀。多情漫作他年忆,一寸春心早已灰。

往事像行云流水一般匆匆而逝,明明就在一刹那之前还在身边关心着自己的人现在却又不知落身于何处。回忆又开始萦绕于诗人的心头之上,淅淅沥沥地在诉说未有朝雨轻尘,旧人早已心酸如此已久,又奈何何处寺钟缠绵,换却一身沾愁泪下,寒月初上,一曲琵琶语樱花何处,却道难有高山流水换红颜一笑,只待留樱花草满天借衬漫天愁绪落下,虽有来日方长之久,却向何方望伊人何处。诗人的随指一捏叹出青春韶华,本想独自泪流感伤却不曾几句乡愁伤感了几处天涯几处人。

琵琶一曲几度千年,寒夜钟声又不知在轻声敲打着白天哪个船娘留下的悲叹。忆少年,未需红装艳抹,就足矣回眸一笑,倾国倾城,一世芳名。而如今的岁月无情冲刷过青春的痕迹,于是豆蔻年华的青春足迹愈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颜色枯黄,面容憔悴无人问津的哀女。

早知如此,当年在年少略有懵懂之时何不在那樱花雨覆盖的木屋下与自己心爱的伊人相守终身,日出时携手看着夕阳在樱花树的直视下而羞涩的升起于山的那头。日落时并排相坐亦或是头靠头躺在樱花草上一起云卷云舒地看斜阳落下一直老去。就像拥有着樱花不愿自己丑陋的枯萎在树枝上于是就在最灿烂的时刻毅然落下枝头的勇气一样,在风华正茂时结合,又慢慢一起变老,你我紧紧偎依,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相互扶持,彼此依靠,可以互相对对方说虽然已是黄昏时节,但我希望可以看见你的微笑。那时起樱花悄然绽放在你眼角,你温柔的心海是我的彼岸。而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当我们变老时,我们还是互相挽着手臂,走在长长的樱花道上一起数着几朵繁花依旧开几朵茂叶依旧还在陪伴。

就像我们已经搀扶着,走过的几十个春秋,却不知道上帝和他的恋人也在数着人世间的情人,当我们变老,我知道你还是会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樱花,然后轻轻地戴在我的发上

当我们快要死去时我还是会握紧你的手因为,早在那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愿得一人心,就白首不分离泪湿了衣裳,冷了琵琶,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可也许就是那么的完美的原因,它就只是梦一场,不需要太多的乞求。更何况,船娘明白,那只是过去。而且曾经愿与自己厮守终身的少年,如今也已成为了别人的依靠,成了别人的港湾。

船娘想到此,又开始心酸不止,泪又像伊始般流下。她不怪他,不肯等待她的归来,毕竟十一年的时光并不是好等待的。十一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更何况一个人的心呢?

如今又是三月那梦中的樱花是否已开,回首流望,不知道那个船娘是否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樱花式的爱情,也在等待没有结局的樱花落下般的伤感。

樱花大道


老爸本打算这个暑假带我去非洲大草原猎狮子,但因为他的公司临时有事,结果没去成。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了。我从不把他的话当真,尽管他每次跟我许诺时都很认真。无所谓,反正他的公司永远都比我重要。

这个暑假还没开始,就注定糟透。前几天,一场据说百年一遇的台风把我们家的花园糟蹋得一片狼藉。后来,老爸不知打哪儿请来一个老园丁,想让他把满园的花花草草重新收拾一下。

老园丁精瘦精瘦的,腰有点儿驼,留着一绺白胡子。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孩,年纪跟我相仿,又黑又瘦,像个蚂蚱。两只眼睛却贼亮贼亮。这家伙貌似特别喜欢穿一件印有狐狸图案的红色T恤。

男孩是老园丁的孙子。他有个像女孩一样的名字:胡月。

老园丁喜欢喊他阿胡。

阿胡?真难听的名字!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阿胡。这小子一点都不安分。没事老喜欢跑。不是追蝴蝶,就是追小鸟。连风吹起一片树叶,他也要追;连天上路过一朵白云,他也去追……他压根儿就闲不住,我怀疑他不是患了多动症,就是得了神经病。

我一点都不喜欢动。我只喜欢戴着耳机坐在阳台上看远方。耳机里的音乐可以把我跟糟糕的现实世界隔离。我的心就在音乐里一路飞扬,直抵那充满神秘和刺激的远方。我用幻想弥补着生活的无趣。然而,即便是这点片刻的安逸,对我来说,也成了奢望。

该死的老爸一口气给我报了十来个补习班。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门门都报。此外,还有很多兴趣班,什么美术啊、钢琴啊、游泳啊、跆拳道啊,甚至还有个什么卡耐基少年精英班!天哪,竟没一个我感兴趣的。

我问老爸,为什么让我上这么多补习班?

他扬了扬眉毛,因为你是总裁的儿子!

我就瞪他,总裁就了不起了吗?总裁就可以随便剥夺他人的自由吗?

老爸不以为然地一声冷笑:谁让你是我儿子来着。

我很想冲他吼,真不愿做你的儿子!但我不敢。我怕他揍我。

相比之下,那个阿胡简直就是上帝派来刺激我的。你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在我们家花园里东逛逛,西遛遛,顶多有时帮他爷爷收拾下花草。

没错,他就像只狐狸一样无忧无虑!

我发现我越来越嫉妒阿胡。

自从他来我们家后花园,我一直都没正眼看过他。这样一个山野穷小子,根本就不配跟我玩。我总是高高地站在阳台上,像君王一样俯瞰着花园。老园丁和他的孙子,就像是我的奴仆,必须得对我毕恭毕敬,俯首帖耳。虽然这只是我的幻想,但还是挺让人享受的。

但阿胡根本没把我的冷漠放在心上。他成天没心没肺地跑着,笑着,在阳光下,在花丛里,一身火红的T恤,四处乱窜,简直把这座花园当成了独属于他的游乐场。

而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天,我故意把耳机丢下阳台。然后,我冲不远处的阿胡大喊,“喂,帮我把耳机捡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跟阿胡说话,我的语气就像国王命令臣子一样,不容回绝。

阿胡竟没搭理我,依然在追逐风中的一片树叶。

我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喂,帮我把耳机捡起来!”

阿胡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盯着我,“你是在喊我吗?”

“不喊你喊谁?只有你在下面!”我没好气地回道。

“但我的名字不叫‘喂’。还有,我爷爷说了,找人帮忙得说‘请’。”阿胡嘟着嘴道。

“让你捡就捡,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忘了,你跟你爷爷都是我老爸花钱雇来的工人……”我话还没说完,这小子就跑开了,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

我算是服了。眼看着扔下去的耳机一脸无辜地躺在草丛里,我却又不想下楼。无奈,我只好妥协,冲还没跑远的阿胡喊道,“阿胡,请帮我把耳机捡起来,好吗?”

阿胡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灿然一笑。

他一蹦一跳地走了回来,捡起我的耳机。然后,他用嘴巴轻轻一吹,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的耳机竟长出两只毛茸茸的翅膀,自己冲我飞了过来!

天哪,这是在做梦吗?我还没来得及揉眼睛,耳机已经飞到我的手中了。只是,翅膀已经不见,耳机还是那只耳机。

我激动得几乎叫了起来,“阿胡,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胡冲我神秘地一笑,“因为我是一只火狐狸啊……”

我刚要追问,老园丁就在花园的那一头喊起了阿胡。他们今天要收工了。

阿胡应了一声,便一蹦一跳地冲他爷爷跑过去。我发现,他跑起来的样子的确像只火狐狸。

难道他真的是一只狐狸?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天,我兴奋得一夜未眠。

老爸最近很忙,忙得压根儿无暇顾及我。于是,我让照料我起居的保姆李阿姨跟补习班的老师请假,就说我生病了,需要在家静心调养。李阿姨很疼我,心照不宣地照办了。

我不再迷恋阳台,也不再痴迷远方。因为神秘和刺激就在家门口!

我跟阿胡说,我们做朋友吧!

阿胡重重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做朋友了。

我们真诚地拥抱了一下。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老园丁远远地看着我们,捋着他的山羊胡子,也跟着呵呵地笑了。

阿胡果真不同凡响,他带我见识了许多我不曾见识的东西。他能让折翼的蝴蝶重新长出翅膀。他能让天上的小鸟成群结队地飞下来为我们唱歌。他能让一丛丛花朵同时开出七种颜色。他能让一棵枯死多年的枣树重新焕发生机,并结出一树的小星星……他就像一个小魔术师,把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现实,把所有的现实都变成了童话!

而我,却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儿。

但阿胡说,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

他说,最神奇、最不可思议的,是传说中的樱花大道。

樱花大道?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很迷人的地方。那里一定四季如春,满世界都是粉白的樱花,永不凋零。

但阿胡说,只有火狐狸才能看到樱花大道。你要是想看樱花大道,你首先得变成火狐狸。

那我该怎么变成一只火狐狸?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胡说,首先,你要学会奔跑——像狐狸一样奔跑!

我一身呆肉,平时跑一百米就会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为了变成一只狐狸,为了能看到樱花大道,我必须坚持。

我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我跑起来没那么

老爸本打算这个暑假带我去非洲大草原猎狮子,但因为他的公司临时有事,结果没去成。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了。我从不把他的话当真,尽管他每次跟我许诺时都很认真。无所谓,反正他的公司永远都比我重要。

这个暑假还没开始,就注定糟透。前几天,一场据说百年一遇的台风把我们家的花园糟蹋得一片狼藉。后来,老爸不知打哪儿请来一个老园丁,想让他把满园的花花草草重新收拾一下。

老园丁精瘦精瘦的,腰有点儿驼,留着一绺白胡子。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孩,年纪跟我相仿,又黑又瘦,像个蚂蚱。两只眼睛却贼亮贼亮。这家伙貌似特别喜欢穿一件印有狐狸图案的红色T恤。

男孩是老园丁的孙子。他有个像女孩一样的名字:胡月。

老园丁喜欢喊他阿胡。

阿胡?真难听的名字!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阿胡。这小子一点都不安分。没事老喜欢跑。不是追蝴蝶,就是追小鸟。连风吹起一片树叶,他也要追;连天上路过一朵白云,他也去追……他压根儿就闲不住,我怀疑他不是患了多动症,就是得了神经病。

我一点都不喜欢动。我只喜欢戴着耳机坐在阳台上看远方。耳机里的音乐可以把我跟糟糕的现实世界隔离。我的心就在音乐里一路飞扬,直抵那充满神秘和刺激的远方。我用幻想弥补着生活的无趣。然而,即便是这点片刻的安逸,对我来说,也成了奢望。

该死的老爸一口气给我报了十来个补习班。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门门都报。此外,还有很多兴趣班,什么美术啊、钢琴啊、游泳啊、跆拳道啊,甚至还有个什么卡耐基少年精英班!天哪,竟没一个我感兴趣的。

我问老爸,为什么让我上这么多补习班?

他扬了扬眉毛,因为你是总裁的儿子!

我就瞪他,总裁就了不起了吗?总裁就可以随便剥夺他人的自由吗?

老爸不以为然地一声冷笑:谁让你是我儿子来着。

我很想冲他吼,真不愿做你的儿子!但我不敢。我怕他揍我。

相比之下,那个阿胡简直就是上帝派来刺激我的。你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在我们家花园里东逛逛,西遛遛,顶多有时帮他爷爷收拾下花草。

没错,他就像只狐狸一样无忧无虑!

我发现我越来越嫉妒阿胡。

自从他来我们家后花园,我一直都没正眼看过他。这样一个山野穷小子,根本就不配跟我玩。我总是高高地站在阳台上,像君王一样俯瞰着花园。老园丁和他的孙子,就像是我的奴仆,必须得对我毕恭毕敬,俯首帖耳。虽然这只是我的幻想,但还是挺让人享受的。

但阿胡根本没把我的冷漠放在心上。他成天没心没肺地跑着,笑着,在阳光下,在花丛里,一身火红的T恤,四处乱窜,简直把这座花园当成了独属于他的游乐场。

而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天,我故意把耳机丢下阳台。然后,我冲不远处的阿胡大喊,“喂,帮我把耳机捡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跟阿胡说话,我的语气就像国王命令臣子一样,不容回绝。

阿胡竟没搭理我,依然在追逐风中的一片树叶。

我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喂,帮我把耳机捡起来!”

阿胡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盯着我,“你是在喊我吗?”

“不喊你喊谁?只有你在下面!”我没好气地回道。

“但我的名字不叫‘喂’。还有,我爷爷说了,找人帮忙得说‘请’。”阿胡嘟着嘴道。

“让你捡就捡,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忘了,你跟你爷爷都是我老爸花钱雇来的工人……”我话还没说完,这小子就跑开了,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

我算是服了。眼看着扔下去的耳机一脸无辜地躺在草丛里,我却又不想下楼。无奈,我只好妥协,冲还没跑远的阿胡喊道,“阿胡,请帮我把耳机捡起来,好吗?”

阿胡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灿然一笑。

他一蹦一跳地走了回来,捡起我的耳机。然后,他用嘴巴轻轻一吹,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的耳机竟长出两只毛茸茸的翅膀,自己冲我飞了过来!

天哪,这是在做梦吗?我还没来得及揉眼睛,耳机已经飞到我的手中了。只是,翅膀已经不见,耳机还是那只耳机。

我激动得几乎叫了起来,“阿胡,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胡冲我神秘地一笑,“因为我是一只火狐狸啊……”

我刚要追问,老园丁就在花园的那一头喊起了阿胡。他们今天要收工了。

阿胡应了一声,便一蹦一跳地冲他爷爷跑过去。我发现,他跑起来的样子的确像只火狐狸。

难道他真的是一只狐狸?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天,我兴奋得一夜未眠。

老爸最近很忙,忙得压根儿无暇顾及我。于是,我让照料我起居的保姆李阿姨跟补习班的老师请假,就说我生病了,需要在家静心调养。李阿姨很疼我,心照不宣地照办了。

我不再迷恋阳台,也不再痴迷远方。因为神秘和刺激就在家门口!

我跟阿胡说,我们做朋友吧!

阿胡重重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做朋友了。

我们真诚地拥抱了一下。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老园丁远远地看着我们,捋着他的山羊胡子,也跟着呵呵地笑了。

阿胡果真不同凡响,他带我见识了许多我不曾见识的东西。他能让折翼的蝴蝶重新长出翅膀。他能让天上的小鸟成群结队地飞下来为我们唱歌。他能让一丛丛花朵同时开出七种颜色。他能让一棵枯死多年的枣树重新焕发生机,并结出一树的小星星……他就像一个小魔术师,把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现实,把所有的现实都变成了童话!

而我,却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儿。

但阿胡说,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

他说,最神奇、最不可思议的,是传说中的樱花大道。

樱花大道?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很迷人的地方。那里一定四季如春,满世界都是粉白的樱花,永不凋零。

但阿胡说,只有火狐狸才能看到樱花大道。你要是想看樱花大道,你首先得变成火狐狸。

那我该怎么变成一只火狐狸?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胡说,首先,你要学会奔跑——像狐狸一样奔跑!

我一身呆肉,平时跑一百米就会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为了变成一只狐狸,为了能看到樱花大道,我必须坚持。

我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我跑起来没那么

吃力了,也没那么心慌气短了。我站在镜子面前,突然发现自己瘦了一大圈。镜子里的我,精神抖擞,英气逼人。以前在班上,同学们都喊我“胖熊”,为此,我自卑过好一阵子。如今再回到班上,看他们怎么笑话我!我双手撑地,弓起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只狐狸。

但阿胡说,你现在只有半分像。

为什么?

因为你还不够勇敢!阿胡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勇敢?我皱起双眉,低下头,叹了口气。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勇敢。可我其实是个懦夫。我害怕失败,所以我从不努力。这样,每当我门门功课挂红灯时,就可以有一个托辞:我只是没用功而已!老爸曾为此揍过我一顿,说我没出息,不配做他的儿子。但我就是不敢去尝试。我怕我努力了,没有结果。那时候,我就只能万劫不复了。

阿胡说我不够勇敢,是对的。可我怎么才能学会勇敢呢?

阿胡突然用手一划,地上就裂开了一道缝,有一丈宽,深不可测。

跳过去!阿胡命令道。

我伸出脑袋,往下瞅了瞅,黑黢黢的,心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小腿肚立马就软了。

我,我不敢。我嗫嚅道。

阿胡没说话,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朝前一阵疾跑,快到崖畔时,纵身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片树叶一样,轻巧地落在了对岸。

学我那样,跳!阿胡在对面冲我喊道。

我心跳如雷,仍旧犹豫不决。

你若不跳,就永远当一个懦夫吧!你永远也别想见到樱花大道。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漫天突然飘起了粉白色的樱花雨。薄如蝶翼的花瓣飘飘转转,仿佛在我的眼前织成了一张忧伤的网。

你看,连樱花都为你的懦弱而流泪了……阿胡冲我摇摇头,似是很失望。

我被深深地刺激了一下。我咬咬牙,也学着阿胡示范的那样,往后退几步,觉得不够,又退了几步,然后绷紧双腿,狠劲儿地奔跑起来,临近崖畔时,我眼一闭,奋力一纵身,整个人就像抛出去的一只皮球,只听见耳畔风声呼呼的响……接着就是往下坠,往下坠,不停地往下坠。当我以为自己就要跌入万丈深渊时,双脚却突然触到了坚实的大地。

我成功了!我睁开眼,欣喜若狂。

阿胡拍着手,大笑道,你果然做到了!现在的你,已经有资格变成一只火狐狸了!

但是——阿胡顿了下。

天哪,居然还有但是,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如果你变成了一只火狐狸,那你就永远也不能回你现在的家了。阿胡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陡然怔住。

这的确是个艰难的抉择。

在我四岁时,妈妈就跟老爸离婚了。因为老爸总是夜不归宿。

四岁以后,我是保姆带大的。因为老爸总是忙着公司的事情,总是忙着陪一些重要的客户。他已经很久没有吻我的额头了。有时候他还会因为我学习的事儿冲我暴跳如雷,甚至揍我。

说真的,我挺恨他的。

但是,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他。因为,他是我的老爸。为了我的学习操碎了心的老爸。为了这个家劳碌不堪的老爸。他才四十几岁,但头上已爬满了白发。李阿姨常对我说,你真该懂事点,你爸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真的是付出太多了……

问题是,现在我必须得做出选择:是变成一只狐狸,去拥抱樱花大道?还是跟以前一样,继续守着这个家?

我看着阿胡,摇了摇头,满脸的歉意,不,我不能离开这个家……

阿胡笑了笑,喃喃道,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出这个选择的。

这时,老园丁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依旧呵呵地笑着,一只手捋着他那白如雪的胡须。“孩子啊,我们很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选择,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懂事了。”老园丁说罢,递给我一张折叠的卡片,“这是你爸爸托我交给你的。”

我一头的雾水,接过卡片,打开一看,里面有一行字:

儿子,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送你一个美丽的童话,希望你喜欢。

落款是,爱你的爸爸。

我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这时,阿胡突然喊道:快看,樱花大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条七彩的大道,如铺在地上的彩虹一般,笔直的穿过一片花海。那花,果真是绚烂如雪的樱花。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节的樱花,让眼前的世界如梦如幻。不仅如此,我似乎还看到一只火红的狐狸在奔跑……

那狐狸就像一簇沸腾的火焰一般,陡然间照亮了我的记忆。

我想起小时候,老爸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只火狐狸,他一直在樱花大道上无忧无虑的奔跑着。后来,他厌倦了奔跑,只想着躺在花丛里美美地做梦。有一天,等他梦醒时,他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火红的尾巴。不仅如此,美丽的樱花大道也从他的身边消失了。失去樱花大道后,火狐狸的生活开始变得死气沉沉,枯燥乏味。火狐狸懊悔不已。他终于明白:对于一只火狐狸而言,奔跑就是生命的真谛;拒绝奔跑,自然也就失去了拥有樱花大道的权利。火狐狸醒悟了之后,又开始奔跑。很快,他的尾巴就重新长了出来。而美丽的樱花大道,也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可惜,我却一度把它给淡忘了。直到老爸煞费苦心为我送上这份生日礼物,我才重新想起它,并真正懂得了它的含义。

……

那天,老爸告诉我,老园丁和他的孙子都是魔术师,幻术都是世传的,真假莫辨,十分了得。

这么说,这个世界压根儿就没有樱花大道了?我有些失落道。

不,樱花大道就藏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只要你不停止奔跑,你就有机会看到它。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点了点头。老爸是对的。

不过,明天我可以不去补课吗?我试探着问老爸。

为什么?

因为阿胡说,明天他要带我去钓鲸鱼。

老爸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行,没问题!

我兴奋地给老爸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没错,我和阿胡依然是好朋友。他说明天带我去钓鲸鱼,真正的鲸鱼哦。

你们信吗?反正我信!

马樱花蕾


春天不速而至。

一切都那么悄无声息,一切都像昨天一样,但一切都在不觉中渐变。在你稍稍留意的片刻,或在蓦然顾盼的当儿,你会发现在你的身边,那一树树、一株株、一蓬蓬,都簇拥着无以计数的新芽,嫩绿的,柔弱的,扎眼的她们想告诉你什么呢?春天?没劲!盛夏?太早。仔细听,是在吵吵嚷嚷;仔细瞧,推推搡搡,都争抢着要发言什么。

但,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嘘,别出声。我想声嘶力竭地大喊表示我的惊讶,一个巨大无朋而又没影没声的意念制止了我。在那远远的地方,在那深深的幽处,我偶然发现了你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没有预料,没有搜寻,没有等待,甚至连梦里也不曾闪现,在这毫无准备中,我看到了你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

从此,我的人生旅途又多了一份牵挂一种至诚的、纯情的、炽热的思念。我时刻想依偎在你的身旁,我日夜想凝眸你的倩影,如影随形,跬步不离。

我扳开推推搡搡的新枝嫩芽,径直走到你的身边,在你身边伫立凝望,轻轻地、默默地、久久地。我不忍心打扰你,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时时把我牵引到你的身边,不容我抽身,不容我回首,甚至不容我眨眼。我伸出双手,小心地、虔诚地、轻轻地摩挲着你,我的全身微微浸出热汗。猛地,我一把把你拥入我的胸怀。时空在这里凝固。

好个自私的我!

噢!我醉了,我朦胧了,我不知置身何处了。我想奔跑,我想欢呼,我想宣泄,我到处找寻着我自己。

原来,我死了,老天爷也死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不,是你踏进了我的心扉,是我闯入了你的迷宫。

花蕾,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你的每一次跳动,都使我的血液沸腾,都使我的筋骨震裂,如江河咆哮,如火山喷发,如星球撞击。

过了数不清的很久,一切都归于常态。

原来,我只是驻足于你的身旁,打量着你如我心脏般的花蕾,不曾伸手采撷什么。

此刻,一切都返于璞玉浑金,没有言语,没有幻想,没有呼吸,一切都那么庄严,那么肃穆,那么凝固,甚至连时间也不再前行

静静的,隐隐的,远远的,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这声音大得别人没法听见,唯有我的心灵能够感应,是一种微妙的无以言传的勾魂摄魄的感应,叫人没法喘息,没法把握,甚至没法做梦。

一切都归于自然,一切都归于永恒。花蕾,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我不知道你将来能否艳压群芳而独领风骚,但我知道你会像火把一样温暖着我,照耀着我,穿越一切时空。

而这,正是我获得的涅槃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

樱花校园【2】


2、张文轩的计划

王茜晴因为是班长,要处理班级里的一些事务,所以被胡老师叫走了。张文轩、文萱颖、包志强三人没什么事情做,便决定研究一下藏宝图,可是班级里人是越来越多,怕人多口杂,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鬼屋。

鬼屋,像名字一样,确实很诡异。这来由可有一段故事:樱花学校是办了几十年的老学校了,这成绩虽是中等,可有不少学生来读,毕竟人家校长有些门路。张文轩的奶奶和樱花学校的看门李大爷的老婆徐奶奶是好闺蜜,从徐奶奶的口中知道了鬼屋的事。

鬼屋原来是一间寝室,里面住着五六个女生。有一天,有一个姓白的女生死在了寝室里,是被勒死的,当时引起了白云小镇的一阵轰动,警察也来调查,听说这个白同学生前学习一般,也有点内向,没和别人起什么大冲突,警察也愣是没调查出什么结果,连自杀和他杀都还没确定。后来,原来住在这个寝室的女孩都相继意外去世,让人不禁觉得这鬼屋太恐怖了。久而久之,学校里的人都不踏进鬼屋所在的这栋楼,也慢慢的荒废了。这也许也是那些好学生不肯来樱花学校的原因吧!连看门的李大爷都曾透露过夜晚鬼屋里有时会发光的诡异景象。

三人也知道鬼屋,但他们不害怕,觉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所以也偷偷地去过那两三次。正当他们要往那走的时候,碰见了死对头八年级教务主任的女儿蔡沫灵,她是一班的班长,总喜欢当个大姐大,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她身边总有一群女生围着她,处处讨好她。文萱颖就是因为看不过去,和她吵了几架,弄得蔡沫灵每次都喜欢到文萱颖所在的四班挑事,果然,这次她碰见了,又要一顿冷嘲热讽的了。

蔡沫灵看见了三人,白了文萱颖一眼,虽然自己是蔡主任的女儿,但是面对文萱颖这种人又高,嘴皮子又利索的人,她有时还是收敛一点,可是这次她八成又想起文萱颖平时不待见她,不像自己身边的人讨好她的样子,就想让她难堪。蔡沫灵想说她的绯闻,于是先是笑了一下,说:呦,这不是文大小姐吗,怎么今不和那柳书豪在一起,反倒往这边走了,柳书豪可在对面的二班啊!蔡沫灵旁边的女生一顿哄笑。文萱颖不想跟她争吵,她要赶紧看藏宝图了,便瞪了蔡沫灵一眼,走了过去。蔡沫灵转过身:这是默认了吗,哼!

文萱颖怒火中烧,她也不想看什么藏宝图了,转过身就想追上蔡沫灵,踢她一脚。张文轩连忙拦住她:别冲动呀,不就是伤自尊嘛,你们狮子座的怎么这么看重尊严啊,宝藏在我看来才重要嘛!文萱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才举起拳头的时候,张文轩那奸诈的嘴脸马上收回了,连忙献计献策:想扳回一城也不是那么难啦,只是别和这种人正面冲突,所谓明争暗斗,我们确实还没实施暗斗嘛!

文萱颖听了,脸上浮出了一丝笑:臭轩,算你识相,我看那蔡沫灵还怎么站稳脚跟!

伊始,樱花泪


模糊的容颜如同凋零后的樱花般凄凉。你说,你只想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去看浓烈缱绻樱花美,在花海里轻盈的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只是,还未来得及带你去看那盛开的樱花,你已悄然不见。

樱花不语人自醉,初见花海樱花泪。

飘舞穹中天作伴,愁落柔只地为赏。

青黛相依,林木连城,春风拂过,桃红柳绿,花语正浓。清浅笑容,揉卷道旁青丝。欲携手,穿梭于山河之间,观尽世野轻舞飞扬笑容莞尔樱花林。想,一直下去,看你在樱花林中的妙曼舞姿,风起,花落,袖舞,踏着樱花飞舞的节奏舞起奏乐。曾忆否,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看尽季节不停的变更,尝尽辛酸苦辣,无法言谈的眷恋,诉不尽的相思,只能随风远逝。每逢樱花盛开的季节,总会去开满樱花的那一方芳香的天空,朝着向东的方向,轻轻的闭上双眼,双手附于胸前,许下那一丝丝衷心的祝福。

岁月轻轻轻轻的走动,相思慢慢慢慢的浓烈。

走过来时你走过的足迹,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环境的里,总有一丝缠绵轻轻轻轻的缠绕于心,快快快快的跳动着不安的心。没有找到栽有樱花的地方,只是,樱花已过盛开的季节。看不见的樱花,心里的樱花悄悄的已然在绽放。走过你来时的路,只是,这里已经没有你的足迹。徘徊于街头,望尽苍苍容颜,微风迟迟,望尽天涯不诉离人语。

樱花,也会有眼泪。静静的冥想,樱花,也会有眼泪。只是,我却怎么没有看到。多美的樱花啊,怎么会有眼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漫漫长路,充溢着樱花的芳香,怎么会有眼泪。观赏樱花的人群里,每个人洋溢着开心的表情,只是,你怎么会说,樱花,有眼泪呢?不明所以。于快乐的人群中,忘记了你所说的话语。那时,不明白你眼眸中所含有的一丝丝忧郁的眼神。拉着你的手游于慢慢樱花林中。

当,一切都消失不见时,患得患失几个春去冬来。渐渐的淡忘渐渐的不去相思,更加的不懂樱花泪的含义。来过经过想来的城市,只是一切都没有了当初的的美好,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街头熟悉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不断的回放。丢掉,意味着放弃,放弃,意味着不再拥有,不再拥有,意味着,一无所有。黄浦江畔,轮船一艘一艘的穿梭水中,江风为伴,一切依旧。

樱花瓣飘舞中空,虽美,柔只只是最后的衣裳。曾经所说的樱花泪,在哪?

我说,不管有多美,少了一同观赏的人,再美的樱花,也是樱花泪的积攒。

不管有多么的美,樱花,也会有眼泪!

家乡的樱花树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家乡的樱花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美是什么,美是家乡里清晨的鸟鸣,美是家乡夜空中的颗颗明星,美是家乡那醉人的樱花树

风轻轻抚过大地,淘气的把樱花花瓣悠悠吹下

每年春天回到家乡,我便一定想挤出点时间,去赏一赏那成片的樱花林。我常喜欢远远地望着那棵棵樱花树,那悠蓝的天,娴静的云,远处流淌的小河,再加上这淡雅柔嫩的樱花,就够成了那安宁恬淡的风景画。让人如沐春风,如淋甘雨。

我的家里樱花林很近,常常我在书房看着书,表弟便跑进屋内,开心地对我叫道:姐姐,快看,快看,外面下雪了!我也曾感到吃惊,疑惑,而去开门了,但真正去看一看,才知道所谓的雪,是那飞舞的樱花在向我们报春

我不仅喜欢近看樱花,还喜欢去仔细的端详她,注视着。每当走到那条小径上,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好似怕踩坏了什么,可能就因铺得满地的樱花吧!是那么细小而柔嫩,让人不禁一步步踩下走到樱花树下,我仰起头,看着那朵朵樱花绽放的样子,她们也许不是最美的,但在我心中却是最可爱的;也许她们不是最沁人心脾的,但她们在我心中却是最迷人的;也许她们

我轻轻踮起脚尖,将鼻尖靠近樱花,不是很浓,但有一缕清香,不是很醉人,但有着那一份淡雅。我坐在草坪上,静静靠在樱花树旁,感受着这一切的美

我捡起一片粉红的樱花花瓣,仔细端详着,她仿佛一位琴师,弹出了家乡温婉的春天,将春谈成了一首淡雅的曲子,轻轻地,嫩嫩的

我能唱尽那清晨清脆的鸟鸣,我能唱尽夜空中那璀璨的星河,我能唱尽那天空的辽远,但我唱不尽那家乡樱花林的清香

那年樱花,青春无华


再次回想起那些年那些事,年少的时光如同平淡中飘零的樱花,无声无息的触地,直至满目芬芳,红的白的一片一片铺满我们的青春。

气派的校门映衬着青葱的校园,还没到开学的日子,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就充斥在耳边。这就是伴我度过高中三年时光的校园,那时候独自一人提前熟悉着新学校,心里五味杂陈,有失落也有迷茫。

欢迎新生的横幅拉满了校园的各个角落。教学楼旁的篮球场时不时传来阵阵篮球与篮板的碰撞声。穿过教学楼内的大厅,后面是两排整整齐齐花坛,里面种着一种乔本植物,六七十棵的样子,它们的叶子成倒卵形,边缘是锯齿状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树,所以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樱花树。

班主任很年轻,瘦高的身板黑黑的皮肤,却永远一副严肃的表情,每次上他的课总是心惊胆战。可我们并不讨厌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件事发生在某一天的晚自习,当时我们都在教室里自习,他正好在走廊上透过窗户巡视着我们,可其他班的一些学生正好下楼,制造出很大吵闹声,他提醒了几句,要他们小声一点,几个性格比较火爆的学生当时就冲过去挥出手掌,啪清脆的声音来的如此突兀,班主任的眼镜重重的摔在地上,教室内的我们齐的转过头,愣了一秒钟,随后如洪水猛兽般猛的冲出去,狭小的走廊瞬间挤满了人,双方相互厮打着,班主任默默的戴好眼镜,用力推着我们进了教室,后来那边的人也识趣的走了。一向目光锐利的他神色不经意的黯淡了,或许这样的事他不只经历了一次,拿起粉笔,他依旧占用我们自习的时间讲着习题,那天我们都很认真,书本上的习题一道接着一道覆盖在每个人的心头,黄昏中,他萧瑟的影子被拉的格外长,恍若隔世,只听的见他雄浑的声音,成为我们心中久久难忘的回音。

当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们有时总会幻想着电影中关于青春、校园和高考的故事,可事实证明这些故事或许更适合出现在电影中,仿佛在生活中出现会显得不伦不类,所以那时候每天的生活都会不例外的透着平淡。

在学校的第一个春天,一阵撩人的淡淡花香散落在空气中,一夜之间满树的枝条上涨满了红色的花苞,含羞欲滴,细嫩的叶子在暖风中轻轻扑扇着,一片芬芳。快看快看,好漂亮女生们围在樱花树旁一阵兴奋真想看它快点开放,到时候我们一起合影,好不好?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时光恍慌惚惚的流逝,花开花谢,季节更迭。熟悉的校园在那一抹红白色的晕染下显的更加亲切,一年又一年。

高考来的如此突兀,缓过神来已然坐在了考场,盯着桌上的试卷,曾经在我们心中对高考的那份神秘感仿佛梦醒时分,那是一场关于青春的梦,醒了就什么也不剩了,突然如释重负,提起笔打起精神一题又一题的做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练习的那种紧张感,直到现在进入了大学我懂了,那些都是一场平淡无奇的梦,苦涩中夹杂着缕缕甘甜,烦闷中却会偶尔闪出一丝欢乐,这场梦不会让我们觉得难受或者舒适,它会自我调节着,让快乐和痛苦转化为平淡,述说青春的美好。

再一次路过那两排花坛,枝条上依旧挂满细嫩的叶子,正如刚来时的那样,脑海里却闪过一幅画面,密集的春雨砸向刚盛放的樱花,殷红的叶瓣铺满了水泥地,一个星期的花期就被这样一冲而尽。再美好的时光终会有结束的一天,我们的青春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激情,但经过风雨的洗礼也会归于平淡。那年绽放的樱花,终归成为青春里的美好,朴实无华,永远珍藏于心田。

樱花树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樱花树下,欢迎阅读与收藏。

盛夏,蝉鸣。鹿枝瑶莫名的烦躁起来,她靸着拖鞋,穿着吊带裙下楼闲逛,试图驱散心头的不快。

大街上没什么人,太阳将大地烤的炙热,一些车辆带起了地上的灰尘,呼吸之间可以感受到这些灰尘的热气。这个夏天实在太热了,焦灼的太阳将一切都收纳在她火热的怀抱里,不留丝毫余地。

鹿枝瑶漫不经心地走着,空旷的街道正合她此时的心境,不过她隐隐后悔没有带伞,太阳实在是太毒了,烧得她皮肤火辣辣的,她的头发也是滚烫的,不知头顶可有冒烟。走了不远她就有返回的念头,再走下去怕是会变成烤熟的鸭子。

正琢磨着回去,迎面走来一男生,此人身长一米八左右,脸型端正,眉目含笑,穿着一件白色的短T,男生就像夏日里的一阵清风,拂过枝瑶的心头。她对他轻轻一笑,他点头致意,随即两人擦肩而过。

他们并不认识彼此,可这又何妨。炎炎夏日,空荡的街头遇见一位年纪相仿,长相清新,笑脸盈盈的人,难道不应该微笑致意吗?

夏日里的匆匆邂逅总是如此神秘又美好。

暑假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了,鹿枝瑶成了枝纳高中的一名新生。对于新学校,枝瑶没有什么期待,她爸爸是学校的校长,她从小就在学校里玩耍,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童年的记忆。

枝瑶生活的地方是依山傍水的一座小县城,小城不大,妙在风景宜人,人文气息醇厚,这里曾走出过许多名人,大作家莫三通,画家欧阳明月还有歌手周家华……

枝纳高中是城里最好的学校,无论是从办学质量还是校园环境来看都是四星级的水平。每年从枝纳走出的学生都有不少被全国顶尖的名校录取,枝纳也成了当地人引以为傲的标志。

开学第一天,大批的孩子从各地赶来,吵吵闹闹给沉寂了一个暑假的校园带来新生的活力。枝瑶随着人流进入学校,她已经提前知道自己所在的班级,便不慌不忙地往教室走。

正当她唏嘘于名单牌前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时,一位长相风风火火的女子拉起她的手说:“同学,怎么愣在这里啊,挤不进去是吧。”枝瑶无奈地看着这位自来熟的同学,刚想回她,女子却一把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姑父是学校的教务处长,我已经知道我在二班了,我帮你去问他吧,别跟这群人乱挤。”枝瑶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位热情的同学,竟然和她同班呢,有趣,她默不作声,心想,这人还真是古道热肠。

虽然女子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旁边一位长相端正的男生听见了。“真的啊,带我一个好不?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男生故作沮丧的表情哀求道。

“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女子问他。

“范里。”男生嗓音清凉。

“你呢?”女子问枝瑶。

“鹿枝瑶,梅花鹿,连理枝,琼瑶。”

“很好听的名字哎,我叫俞笑竹,你们叫我笑竹就行。”女子笑起来有小小的梨涡,温柔可爱。

枝瑶双手交叉笑着看这两位奇妙的友人,忽然她眼睛一亮,看到前面一位似曾相识的人走过来,她脱口而出:“那么,带他一个好不?”

“谁啊?”那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个。”枝瑶指着走向这边的林子陵说道。

“你朋友?”笑竹看着林子陵,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不认识。”

笑竹和范里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哼哼……”冷笑两声。

“嗨,同学,这边太挤了,要和我们一起去教务处查班级吗?”枝瑶看着子陵认真地问道。

子陵对眼前这位神采飞扬的女生突然的搭讪,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很快便淡定下来,一副神情自若,洞悉一切的表情。他看向女生甜甜的笑脸仿佛似曾相识,却终是没有想起。

“既然你们这么好心,那我就幸而相伴了。”子陵一点都没有推脱。

笑竹看着他柔和白皙的脸庞,心脏异常地跳动着。

“教务处……”子陵刚想问些什么,笑竹立马打断道:“什么都不用问,跟着走就是了。”一副大姐的作风。子陵笑着看了她一眼,双手插进口袋跟着向前。枝瑶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范里不着痕迹地看了枝瑶一眼,也跟了上去。

说来好笑,这四人里,笑竹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班级了,枝瑶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班级了,范里是他爸花钱找关系把他送进二班的,子陵是全县的状元,自然被分在二班。原来这四人不仅早就知道自己的班级,而且还是一个班的同学。

往教务处走的四人各怀心思,却都保持沉默,虽然相遇的有些刻意,但到底是结下了不解的缘分。缘聚缘散,缘起缘灭,既然制造了这场刻意的相逢,那便好好珍惜彼此,未来谁也猜不透。

“no!”枝瑶看着座位表愤愤不平,“我要跟林子陵做同桌。我怎么和你凑一起了。”

范里看她抓狂的样子,乐了,笑道:“我的大小姐,谁叫你爸爸是校长而不是班主任呢,你看看人家俞笑竹,有个做班主任的姑妈做后盾,以后什么都不愁了。”

枝瑶看着和子陵谈笑风生的笑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转向范里道:“你个聒噪的男人,巴不得我走呢是吧。”

范里看她杏目微瞋,腮带桃红,脸倏地发红,立马转过头去滑舌道:“小的岂敢,是您嫌弃鄙人上不了台面,可不是鄙人嫌弃您呀,这冤枉大了。”

枝瑶噗嗤一声笑了,心道,这范里果然油腔滑调,再正经的外表也掩饰不了,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许久,猛然想起了一张脸,她的心微微一动,不禁感慨这缘分的奇妙。

下课之后笑竹来找枝瑶闲聊,说起座位一事,笑竹不好意思道:“我成绩不是很突出,怕在二班呆不下去,便让姑妈将我和子陵安排在一起,可以让他指导指导我。”

枝瑶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听范里说你很想跟子陵做同桌,对不起啊。”笑竹一脸的歉意。

“别在意,又不是什么大事,跟范里这家伙一起还蛮有趣呢,要是我真和子陵做了同桌或许就享受不到鄙视人的乐趣了,反倒是要被人鄙视了。”说着宽慰地笑了笑。

笑竹听她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她起身走向座位,发现子陵正忘神地看着枝瑶,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心里一阵紧张,很是不舒服。

上课时,枝瑶又恢复成娴静淡雅的女子了,座位一事暂且被搁置。范里打球归来,一身汗臭味,随身带来的风将臭味毫无保留地灌进枝瑶的鼻子,枝瑶瞪着他刚要动怒,却又什么都没讲低头看书。

“我说大小姐,您貌似想要说什么,怎么不讲啦?”

“没啥好说的,我只是

纳闷你们这些男生还没认识呢,球就先打起来了,佩服。”枝瑶头都没抬,语带嘲讽。

“你懂什么,这叫以球会友,知己难得,恨相逢甚晚啊。”

“还知己呢,你就矫情吧!”

范里篮球技术一向好,自然一进班就和班里几个篮球爱好者好上了。他们三五成群,一有机会就往篮球场上冲,成了二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为什么说亮丽呢,因为这几个人当中,范里,富家子弟,仪表堂堂;林子陵,风云人物,翩翩公子;还有赵云歌,奶油小生,倾国倾城;更有痞子群的老大,万路宝。

其他人暂且不说,先说这位大哥万路宝,他自幼父母双亡,和爷爷一起生活,大概是小时候就在集市里混,又长得一身好筋骨,结实了不少道上的人,久而久之就有了一群追随者,初中的时候唬住了那些毛头小孩,大哥的位置也就坐实了。这万路宝也是个奇人,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学习起来却十分卖力,这不人家是保送进枝纳二班的。

说枝纳二班怎么个厉害法呢?每年枝纳会出十几个清华北大的,基本上都是二班的,不然范里他爸为什么要花钱塞他进来呢。

“枝瑶。”范里的表情严肃。

“嗯?”

“这周末我们初中同学会,你陪我去吧?”

“什么?你同学会,我去干嘛,不去。”枝瑶觉得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

“可是他们说要带女朋友去,没办法,我不能在兄弟面前丢脸。”

“什么跟什么呀,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再说,你那都是什么兄弟呀,敢情女朋友都是给你们长脸哒?思想有问题吧!”枝瑶满是鄙夷。

“你就陪我去吧,你不是喜欢林子陵吗,我给你他的号码。”范里苦苦哀求。

“谁说我喜欢他啦,我要他号码,不会自己向他要啊。”枝瑶看着满口胡言的男生,哭笑不得。他居然觉得她喜欢林子陵,难道她有表现的很明显吗?

“如果你陪我去,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绝对有分量。”范里郑重承诺。

“去去去,一边呆着,谁要听你的秘密呀。”枝瑶有些不耐烦。

“赵云歌是女生。”范里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男生吐出的热气让枝瑶有些尴尬,她能感受到耳朵在发热,应该很红吧。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范里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诧异地说道。

该死的神经大条的男生,枝瑶一把打掉他的手骂道:“不要脸。”

范里被她一骂,也醒转过来,脸倏地红了,枝瑶也不想理他。

两人沉默了一节课,下课之后,范里一直在试图寻找话题化解尴尬,谁料女生压根没有搭话的兴致。

终于又一次课间,枝瑶看他混乱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便主动说道:“喂,你之前说赵云歌是女的?说来听听吧。”

范里一听又忘形了,说:“你要是答应我去聚会我就跟你讲讲赵小姐的神秘人生。”

“不说拉倒。”枝瑶一个白眼抛过去。

“息怒,这事林子陵比我清楚,要不你去问他?”

“林子陵?”

“嗯嗯。”

枝瑶望向子陵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嗨,傻啦?”范里奇怪地看着女生的反应。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赵云歌,林子陵,一些记忆的片段串在一起,枝瑶想起很多年前在老家的时候遇见的那对兄妹。

“你叫什么?”

“鹿枝瑶。”

“林子陵。”

那只是一段短暂而又轻薄的记忆,以至于他们都一度忘记。

那年夏天,枝瑶去姥姥家度假,认识了两位同年岁的小伙伴,男生是哥哥,长相清俊,有着超出同年人的睿智。妹妹小小年纪就出落的不凡,只是性格偏内向,不大讲话。枝瑶和他们相处的很快乐,可是假期很短暂,回家的那天他们约定来年再见。可是后来姥姥去世了,枝瑶再也没有回去那个曾经约定的地方。

她终于记起了,子陵和赵云歌就是当年那对兄妹。可是到底是什么让这对兄妹变成如今这样?

她找到林子陵,问他是否记得七年前,玉狐村那个度假的小女孩。子陵看着眼前的女生笑说:“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那云歌是她吗?”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子陵的口气很冷淡。

“是嘛。”枝瑶显得有些失落,她为自己的失约感到抱歉,可是当年的人儿却早已忘记。

子陵看她失神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扯,转身离开。

“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拉。”范里看枝瑶闷闷不乐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说来听听?”

“如果一个以前认识的人他貌似发生了一些事,但他不想告诉你,甚至都不想承认他曾经认识过你,你怎么办?”

“我呢,是不会为这种事烦忧的,人家的隐私不想告诉你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在这里暗自神伤呢。”

枝瑶见他说的有理,也没有反驳,只是心里到底放不下,上课也有些心不在焉。

范里知道她心里有事,便想着法子逗她。

“枝瑶,你看看我写的这首诗怎样?”

她拿过范里的大作读起来,“寒鸦捡枯枝,范里为故知。不知家何处,借我堂下栖?”

“噗”枝瑶一读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是胡诌的,读着倒是有趣,只是不知您想栖在哪株桃树下呢。”

范里见她笑的欢快,也不理她的奚落,回道:“不知枝瑶小姐可愿意借我堂下栖?”

“不愿。”枝瑶笑着回他。

“我已经说服子陵和笑竹跟我一起去同学会了,你逃不了了。”

“子陵也去?”

“是啊,你一定得来。”

“范大公子有点逼良为娼的意味奥。”

“瞧您这话说的。”范里知道她是答应了,心里一阵欢喜。

谁知周末去了会场,那架势,哪里是什么同学会啊,分明是一群富家子弟玩的宴会嘛。宴会上的女生大多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男生都穿着正装,林子陵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脚上穿着古典风的牛皮鞋,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有范里还是平时的穿着,不过他平时穿的衣服都是高档服装,此时也没感觉特别突兀。

枝瑶走到范里跟前数落道:“你这家伙不说清楚就叫我们来参加晚宴,我居然穿着牛仔裤出现在这里,真是丢死人了。”

范里赔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穿的很随便嘛,吃好玩好就行,别管那么多。”一边拿起餐桌上的一盘爆虾递给枝瑶。枝瑶接过盘子没好气地说:“你们大老爷们不讲究也就算了,我们女生可得顾面子。”

范里直了直腰道:“不给面子咱就直接走人,也不给他们留面子。”

枝瑶经不住笑道:“还以为大少爷你会怎样惩治别人呢,倒是自己先落荒而逃了。”

两人说说笑笑间吃了一碟爆虾,又吃了很多小蛋糕,枝瑶觉得有些撑了,便撇开范里来到院子里,大厅灯碧辉煌,庭院却只有几盏昏暗的小灯,没什么夺人眼球的奇花异草,倒是一只简单的秋千看着颇是可爱。秋千只是一块看上去很普通的木板,两端用粗壮的麻绳挂在两棵平行生长的老树上,木板没有经过刻意的加工,依稀可辨其上的纹理,大概是年月久了,不复光滑明亮,色调很是暗沉,还有脏兮兮的泥垢附着在上面。枝瑶用手轻轻蹭了蹭,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她放心地坐在上面轻轻晃荡起来。

正当她闭目养神荡的舒心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想起:“你怎么一个人躲到这来了,范里正四处找你呢。”

枝瑶不用看也知道是林子陵,她懒懒地应道:“怎么就一个人了,不是还有你吗。”

“哦?你是在示意我留下来陪你吗?”子陵开玩笑说。

“当然不是,秋千让给你,范里不是在找我吗,先告辞了。”说完她从秋千上跳下来径直向大厅走去。看来她还是不能理解子陵不肯告诉她身世的事。

“有意思。”林子陵嘴角上扬喃喃自语走出了主人家的别墅。

“我的大小姐,你跑哪去啦,叫我好找啊。”枝瑶一进大厅就被范里叫住了。

“就这么大点地儿,我能去哪啊,这你都找不到,万一哪天我在外面失踪了,你可就永远都见不到我了。”枝瑶嗤笑道。

“你放心,你要是不见了,我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出来。”

“行,我等着呢。”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多年以后枝瑶再回想起当年的这段对话时竟有万分的感慨,曾经满口说着要天涯海角地找到她的那个男生自己去了天涯,留下她在原地踽踽独行。

“范里,看到子陵了没有?”笑竹有些哀伤地问道。

范里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啊,是不是走啦。”

“他在院子里吧,又或许走了。”枝瑶说道。

笑竹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异样。她走到院子里,没看见子陵,内心很失落。到底是不行啊,她暗想。

第二天范里和子陵打球时问起昨天他提前走的事,子陵告诉他,笑竹和他告白了,但是他没那个意思,又不好伤她自尊,便提前走了。他的语气淡然,好像在叙述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范里听了,只好“呵呵”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枝纳的樱花是校园一美,每年春夏,满园的樱花竞相开放,灿烂地向世人展示她们的笑颜,热情奔放,如梦似幻。枝瑶喜欢教室门前的那两株樱花树,她曾见她们在阳光下舒展千姿百媚,在风雨中落寞飘零。虽然生命极其脆弱,却一刻也不懈怠地释放自己的魅力,她就这样看了她们三年,如今她已经快要离开这个校园了,回首逝去的那些时光,心头难免涌起阵阵的伤感。

百日誓师大会后,枝瑶他们越发奋进起来,范里的成绩达不到国内顶尖名校的水平,但是上个普通的一本还是没问题的,可是范爸说了,他要是上不了顶尖的就直接把他送出国。一想到要去人生地不熟的国外,远离这群好朋友,范里便一阵心慌,为此他比谁都拼命。枝瑶注意到他的反常心态,宽慰道:“别忧郁啦,你家这么有钱还怕没学校上?”

范里恨恨地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客死他乡,就别这么说。”

“怎么啦,这么严重?”

范里把他爸的一番话同她说了,听得枝瑶心里也很慌乱,她当然不希望范里去那么远的地方,况且一去可能就不回来了。

临近毕业,大家都知道分离不可避免,到最后他们会像棋子一样散落各地,曾经相爱的人,亲密的人,成为朋友的人或将成为陌生人。

知道范里内心的焦灼后,枝瑶一直试图安慰他。

“看窗外的那两株,今年开的比往年都要好呢,出去看看吧?”枝瑶对范里说。

“你去吧,我把这些题写完。”

“扫兴,之前也没看你这么认真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做题,是放松心情,你知道每年晕倒在考场的有多少人吗?我说你这人就是死脑筋,你说你要是真不想去国外,你爸还能驾着你上飞机不成?”

范里冷笑一声说:“你倒说的无所谓,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要是你爸这样对你,你还不得哭死?”

枝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还不是想让你开心点,你倒编排起我来了。我只恨我没个有钱的老爸把我送去美帝国,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鹿枝瑶,你没心没感情吗,要是你爸肯送你出国,你当真一走了之毫无留恋?”

枝瑶听他连名带姓地叫出来了,心里越发委屈道:“是,我才不像你这样矫情!”说完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教室。她坐在樱花树下,欲哭无泪,只觉得眼眶发涩,连牙根都紧绷地生疼。

范里看着她孤寂的身影,小小的一只蜷缩在樱花树下,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到底是于心不忍,他走到樱花树下摸了摸枝瑶的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话说的太过了。”他没有意识到举止的亲昵,他只是想这样安抚她,于是就自然而然这样做了。

“范里,我也很累。”

“我知道……我知道……”

两人就这样站在樱花树下,任落花沾染了双肩。

高考终于拖着他可怖的大刀走了,一批人被砍掉了,一批人成功上榜。枝瑶和笑竹都考得不错,林子陵毫无悬念地成了枝纳的状元,范里考的也还行,却离范爸的期望相距甚远。

可是有些事情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变了,它暗度陈仓,它出其不意。

这时的枝瑶终于知道当年林子陵家发生变故,他和妹妹被人收养,他被有钱人家领走了,妹妹却被一户穷人家领走,这些年妹妹生活的一直不好,性格也大变,成了假小子一般。可是她已经不想再探寻过去的那段往事,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范里坐上了去美帝国的飞机,枝瑶最后对他说:“范里,我觉得你很面熟。”

范里不敢回头,只是在心里默念。我也是,一开始就是。所以三年前像个傻小子一样闯进了她的生活。

盛夏之后,坐在大学樱花树下的枝瑶想起那年盛夏遇见的那个男生,想起那年樱花树下的那个男生,她笑脸如花,此时阳光满溢,樱花正好。

不知大洋彼岸的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