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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爱情九部曲

发表时间:2020-06-16

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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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曲,是我在克日乡时,他们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好笑的是:刚开始时,在一群姑娘中,我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是她。因为语言不通,而且那些年龄仿佛的女孩见了我都冲着我笑,再远远的避开,我总不能一个一个抓来审问吧。

我懒似神仙。洗头洗脸全凭兴趣,袜子床单之类的经月难得一洗。幸而山野化外之民也不理会这些。

他们或而见我在午后倚着山石晒太阳,用衣服遮着脸,嘴里嚼着草根;或而见我在微雨的早晨,看着一个放马的小孩子发痴;或而见我在流水沟边,一会儿浸手,一会儿浸脚。

他们就笑,我也笑。

我笑他们黑得难看,他们笑我白得可怜;我羡他们勇武彪悍,他们喜我温文礼让。

然而一起住乡政府的几个藏族同志看出问题了:他寂寞了,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发疯,必须得给他找个伴儿。

布曲是哪家的姑娘?在乡小学和乡政府之间有幢巍峨的藏式房子,她住在里边。

我去教书,他们一家在学校前面的青稞地里劳作。

收获青稞的那段时节,阳光朗照,田野金黄。我坐在高大的柳树下,歇着清荫,听着宛转鸟鸣,看他们劳作:田里劳作的大都是妇女,这是三岩的习俗。她们衣裳鲜艳,耐劳肯作,不是我们汉族女人的娇弱惹人怜的样子可比拟的。

有一个身材颀长,面目秀丽,脸蛋通红,背着一捆青稞的姑娘从我眼前走过。低着头,鲜红的上衣,灿烂的围裙,脸上留着汗水。

她是布曲?感觉很舒服。

于是他们再打趣我,我就说:好啊!好啊!找过来给我看。

我准备这样野兴盎然,终老林泉了。

山石边看云,我心事满腹,她双眼天真;流水边濯足,我低头神伤,她满面欢喜;清早去放牛,我貌相痴呆,她忙得团团转。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摇头拒绝了我这个异乡人的入侵。

她自在于她的世界里,我沉浸于我的想法中。

布曲,布曲。熟识我的几个克日百姓,上了县城来,每次见我都这样叫我。我心里涌出一丝苦涩,脸上摆出强笑。

我没有扎根于斯的准备,她也没有跟我飞天涯的想法。如果能珍惜相遇时的缘分,对彼此有欣赏的心情,那两人也可相互告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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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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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天气燥热之时,母亲便骑着单车,去晓港买回许多不同颜色、不同质地的面料,准备着一年四季的衣服。母亲做的衣服,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款式,什么样的搭配都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母亲喜欢红色,做得最多的自然是红色的衣服。那种红,是火焰焰的红,红得像涂了唇膏的嘴唇,没做成衣服之前,母亲拿着她买回来的红布,来到我跟前,向我展示红色的魅力。

小时候,我一直穿母亲买的红布做成的衣服上学,那时,家里穷得紧,凭粮票买米买肉,早餐,我吃一个鸡蛋,而父母就吃黄豆伴白粥。仅凭那几张小小的粮票,怎么能买得起新衣服呢?母亲是农村出身的城里人,自初中开始就利用放牛吃草的时间,到隔壁阿婶家学做裁缝。功夫不负有心人,母亲的独门绝技终于派上用场了。我上小学的衣服,全都是母亲拿旧布做成的,穿在身上,非常宽松舒适,习惯着,习惯着母亲给我做的饭、给我做的衣服、给我买的布鞋。

五岁那年,我一个人坐在缝纫机前,右手转动着铁环,双脚有规律的踏着脚踏,等到缝纫机的针开始快速的上下移动,双手按着布条在针下向后移动着,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白线就在我的巧手下隆重问世了。就在我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一只只黑色的蚂蚁排着整齐的队伍,竟然毫无顾忌的从我眼皮底下踏步前行,而且还经过那条白色的布,我浑身颤抖不已,这是什么东西,全身黑不溜秋的,要是钻进了我的嘴巴、鼻子、大脑和血液里,还要弄脏我的衣服,这可怎么办啊?我大声哭喊着:妈!快来!这是什么?后来,母亲抱起我,哄着哄着,我才停止了哭喊。

三年级的时候,我照例穿着母亲给我做的旧衣服上学,衣服上打了好几个补丁,语文老师走过来,用她那高傲目空一切的眼神看着我,扯着我的衣领,你家里是不是很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看看别的同学,都穿得比你好之后的话我便也听不进去,自然也不记得,只觉得那时心里好痛好痛,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难道穷也有错吗?我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回到家,我把无名火发在母亲身上,妈,您叫我脸面何存啊,这么难看的衣服您也让我穿!我生气的质问母亲,母亲的脸色由红转白,眼里泛着泪花,扭不头去,默默擦去了眼泪。

从此,我对母亲买的布,对那台缝纫机,失去了亲切的感情,就像对待自己的玩具一样,喜新厌旧,丢在一边,再也不管不顾了。母亲做的衣服,我照穿,那台缝纫机发出的声音,我照听,可是我只管着自己的学习,自己的好胜心和尊严,用死记硬背换来的好成绩无视着母亲在衣服上的一针针一线线;用朗朗读书声掩盖了戴着老花眼镜的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为我缝纫一件又一件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新衣服。

自从十七岁那年大病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学。母亲一如继往,到晓港买布。我也跟了去。这里的布是厂商不要的或用不完廉价卖给这些布匹零散户的,这些零散户又组成一个团体,集体在这里租了一层布匹批发市场,专供美术学院的同学及一些市民购买零散布匹。夏天,这里人潮滚滚,热浪袭人,空气十分浑浊,狭窄的过道里,飞舞着灰尘与布碎,有的人甚至戴上了口罩。这里的布,也算是多元化的,有棉的、麻的、棉麻的、的确凉的、蕾丝的、胶的、绒的、绸缎的、真丝的、皮的几十种至上百种不等;颜色也是多样的,其中以黑色、白色、绿色、黄色、红色最为抢眼。母亲每来一次,都要两个小时。她首先来到摆放在门外的布头,挑一些棉做的,软的,颜色偏白的布头,好给我们做睡衣。然后,再进入店内,挑些黑色、紫色、红色的弹力棉或麻布做外衣。因为吃药和不运动、又拼命吃的缘故,我和身体一年比一年重十几斤,一直重到现在的180斤,所以,母亲每年到这里买的布料,做的衣服,寿命也不过是一年,我穿不下的,她来穿。到了第二年的夏季,她又会来到这里,继续着她习以为常的买布生活。

母亲买布,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每年,不止是夏季,别的季节,她也来到这里,精心挑选着她的最爱:各种颜色、各种图案的布料,有的是做给侄孙子的,还买了小兔子、小猫、小狗的图案缝上去;有的专挑料子光滑耐用,图像简单又好看的胶布做袋子(而且是她自己亲手发明的折叠袋子的款式)不厌其烦的送给周围的亲戚朋友;有的是买结实透气的棉布、纱布,给我做上衣和裤子的。

我病了十三年,母亲就给我做了十三年的衣服,而且年年翻新,年年款式不同,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让我穿打过补丁的衣服。红色衣服的含义也与以前有所不同。红色,代表什么?代表着我们对过去各种苦难的不曾忘记,那些遭受别人白眼与欺负的日子成为了我们红色的记忆,血一般的记忆,让我们将自强不息刻在心里,也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用红色的火烧掉,向往着更美好更火红的生活。

母亲,喜欢红色的母亲,用她那红色般滚烫的火焰燃烧着我多年冰冷的心,让希望再一次从心灵冬天的冻土中萌牙。而我,也不是小时候那个因为别人说我的衣服怎样不好看而觉得丢了面子而害怕就不穿旧衣服或者是有蚂蚁经过而害怕缝纫机的人了,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之极了。母亲的布,母亲的缝纫机,都是我最熟悉,最亲切的朋友,而母亲,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在我眼中扬着红布,笑眯眯的欢呼的伟大而平凡的母亲。

布机上的母亲


我儿时的梦,大多是与布谷鸟在一起;而且它总是不停地叫呀,叫呀的。 

布谷鸟为啥总是飞进我的梦里呢?唉!我真想让我那小黄狗跑到我的梦里那才好玩呢!我可以领着它到地里逮野兔子,抓禾鼠;还可以与佳佳家里的那黑狗咬架我那小黄可厉害了,每次咬架都准赢。 

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那是尿将我憋醒后,听到母亲的织布机在叫,那叫声与布谷鸟的叫声一模一样。 

难道母亲天天晚上在织布吗? 

那年夏天的夜,出奇地热,我家院子里的槐树上的蚂蚱,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就停下了;祖母和我在院子里铺了蓆子,四周用锄头、锨什么的撑起来(怕蝎子),然后躺在中间。祖母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嘴里轻轻地喊着:风婆婆吃葱来,给我一口凉风来;风婆婆吃蒜来,给我一口凉面来。 

我脱得精光,在祖母的扇子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布谷鸟又飞到了我的跟前,站在树枝上叫呀叫的,不停地叫。当我热醒来后,我看到母亲还在织布呢。她难道不热吗? 

我爬起来,赤着脚,悄悄地走到母亲的身后,站着。我看见母亲身上的小白衫已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背上;头上顶着一条蘸过冷水的土布毛巾,在豆油灯的微光下,奋力地织着。那瘦小微驼的身子,不停地一屈一伸,两臂不停地一左一右,两腿不停地一蹬一放我想母亲该歇歇了,她怎么不歇呢?我站在那儿哇地一声哭了。 

哭声把母亲吓了一跳,她急忙回过头来,看见是我,下了布机,弯下腰问我:咋不睡觉呢?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看我是否病了。 

我抽泣着说:妈妈,天太热了,你歇歇吧! 

妈不累。她说着把我抱在怀里,眼里含着晶莹的泪水。妈把这匹布织完就歇了。你爸看病就等着这匹布的钱呢!说完了,咳咳咳地咳嗽了好一阵。 

妈妈在瓮里舀了瓢凉水,一口气喝了;又在冷水盆里洗了脸,然后掀起衣服擦了擦身子,又坐在布机上了。 

三九天来到了。西北风吼了两天,鹅毛大雪飞飞扬扬地飘了满世界。一夜工夫,地上就积了一尺厚的雪。母亲去绞水,铁桶梁子一抓,手就被沾上了,若不用嘴哈气,能把手皮沾掉。真是滴水成冰啊! 

我的梦里又飞来了布谷鸟;布谷鸟的叫声,又把我带到母亲的织布机上。我起身爬在窗玻璃上,望见没有生火的外间的布机上的母亲,头上裹着厚厚的头巾,随着机声,身子又在一屈一伸着。隔一会儿,她把两只手放在嘴上哈哈气;隔一会儿,两只手用力地搓搓;隔一会儿,她抓起机盘上放的胡萝卜咬上一口;隔一会儿,她咳咳咳地咳嗽一阵。 

炕上的父亲又在难受地哼哼了。 

妈妈侧耳听听,一屈一伸的动作加快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布谷鸟的叫声更加稠密起来

乡村捶布声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乡村捶布声",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老家宅院里那块长方形的青石,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它欢乐的年华已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以至于现在的年轻人都叫不起它的名字。

它叫捶布石。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在太行山区,不论城里的还是农村的,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要安放一块这样的青石,因它是专门用来捶布的,故人们就叫它为捶布石。它从山里来,出生于石匠之手。一般长二尺,宽一尺半,厚一尺,表面光滑,上面中间微凸,底面微凹,放在那里稳稳当当。唐朝大诗人李白的《子夜吴歌》第一句“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写的就是它。

它的伴侣叫棒槌。木制圆形,一尺多长。一端稍粗,便于槌布;一端较细,便于手握。掂在手里沉甸甸的。

棒槌击打捶布石发出“棒当棒当”的响声,仿佛是在演奏打击乐。

小时候,每当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柔和的月光洒在小院内,奶奶就坐在捶布石上给我们兄妹讲故事。

奶奶说:“织女下凡不只是被董永孝心感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到人间捶布的声音特别好听而动了下凡之念。”

奶奶还说:“咱家这块捶布石是祖上留下的。家里要是有喜事到来,它的响声就清脆响亮。你娘就是应了这响声才嫁到咱家的。”我们赶忙用小手摸摸它,觉得它神秘莫测。

那时,我们兄妹四人,连同父母、奶奶共七口人的穿戴,全凭母亲和奶奶夜夜纺花织布。

纺花织布的过程十分复杂。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大概要经过轧花、弹花、纺线、浆染、沌线、落线、经线等多道工序。经线时我们兄妹还能帮上一把。母亲把络好并染好色的线络络一字行地摆在院子的中央,在院子两头地下钉上铁镢儿。准备停当,只见母亲把络络上的线头一把揽在手里,从院子这头拉着线走到另一头,我们兄妹一头坐一人,母亲拉线过来,我们就把线挂在铁镢上,一趟又一趟,一挂又一挂。小院里满满的欢声笑语。

经好的线上了织布机,母亲除白天到生产队正常出工外,睌上常常织布织到深夜。织完一机布需要一个月或更长一点时间。我们兄妹大都是在母亲织布的穿梭声和“哐当哐当”挡线声中进入梦乡的。现在想起唐朝孟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诗句,仍感到是那么地真切!

刚织出来的布叫“生布”,生布的布面比较粗糙,需要把它变成“熟布”,这时就要用上捶布石和棒槌了。母亲把新织的布蘸水后晾至半干,我和母亲一人一边扯布,像拔河一样,“嘭嘭嘭”,土粗布便被拉长了许多。再将粗布折叠整齐放在捶布石上。只见母亲和奶奶分别坐在捶布石两侧,双手举起棒槌,上下飞舞,“棒当棒当”,响声清脆,音韵动听。这样捶打后的粗布变得柔软、平滑、瓷实。把脸贴在捶打过的布面上,亲肤感油然而生,还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麦香味道。

那时在我心里总有一种神奇感,奶奶、母亲和山村的女人们怎么都会有那样巧的手艺。弹出的棉花搓成花圪节在她们手中通过纺花车就变作像抽丝一样的线蛋蛋;千条万条的细线在她们手上加工梳理就变作各样花色布匹;又经她们手缝制作就变成铺底的、盖的被褥,还能做成大人小孩合身的衣服!

那年月,那时代,“棒当棒当”的捶布声给千家万户带来多少欢乐和期盼!

奶奶说的不错,我们兄妹几个又是先后在捶布的“棒当棒当”声中结婚成家,分别带着生活的向往奔向了远方。

如今,随着时代的飞速发展,捶布石也退出生活的舞臺。但母亲留下的粗布床单仍是我睡觉时的最爱。

粗布单铺在身下,心里觉得舒适、踏实。母亲捶布的身影还经常在脑海闪现,“棒当棒当”的乡村打击乐还时常在我耳边响起。

(秋声摘自《河南日报》20XX年10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