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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爱未了

发表时间:2020-06-24

【www.qg13.com - 余生情感说说】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余爱未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个人的记忆就是座城市,时间腐蚀着一切建筑,把高楼和道路全部沙化。如果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忍不住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是只能往前走。

入夜,酒过三巡,餐桌上的气氛愈加热烈,有人开始肆无忌惮的讲着荤段子,有人假装一脸娇羞认真的听,然后又是一圈高声碰杯,这种场合本就司空见惯,只不过今天,他有些厌倦,傅希言摸出兜里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朝着卫生间走去。这场应酬他本可以不来,可偏偏欠了魏宇那小子人情,非要帮他介绍几个地产界的负责人,好拓展他家的业务,这个人情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这会儿终于可以脱身抽个烟,过去的多少个深夜里,他曾因失眠点燃一根又一根香烟。可他本不喜欢吸烟。有些东西一旦成瘾,再难戒......

烟灭,他顺着路往回走,却被匆匆拐过来的女人撞上,对不起,麻烦让一下只一句,淡淡的一句,傅希言愣在了原地,那声音分明熟悉,绞得人心疼,是错觉吗?他回头看,女子已进入卫生间,紧跟着后面有人喊阮姐,没事吧 只听一阵呕吐,估计今晚的东西全被吐出来了吧。傅希言慢慢接近,轻推卫生间的门,朝里望去,那面孔瞬时映入眼帘,只不过,那张脸再没有刚离开时的纯真自然。没事,等会还得继续喝呢,可不能让自己醉了,吐出来好多了,小佳,把姐化妆包里的腮红拿过来。说着,阮浅擦了擦嘴。

好的,我找找,阮姐等会你少喝点,不行咋们就偷偷溜走算了余佳把腮红递给了阮浅。没事,再忍忍,这个项目我们势在必得,马上就拿到了,你先过去,我抹个口红。

时间真的是良药,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有过多少痛苦悲伤,它总会让你慢慢成长,一点点屈服。就像现在,她已经被现实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月房租快到期了,弟弟的病又要一笔不菲的医药费,她真的快撑不住了,这个项目必须拿下,这样下个月她还不至于过的太拮据。

记得在古宅的那段日子,虽然要事事俱到,可那时弟弟还没生病,还不用事事为钱发愁,记得那时候,她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偷偷粘着傅希言,事事都让他操心,也没有个姐姐的样子。

他比她大四岁,那年认识他阮浅只有18岁,而他已经大学毕业,开始接触家族留下的产业,傅家家大业大,认识的人多,欠的人情也多。软浅和弟弟阮墨就是这么来到的傅家,傅家老爷子和阮浅的爷爷是经年的老战友,同甘共苦过,一方有难另一方定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于是阮浅带着弟弟和一笔遗产投奔了傅家,傅家老爷子发话,收做孙子孙女,可表面上大家客客气气,背地里,就连下人都说三道四,所以阮浅和弟弟隐忍着过着日子。她常偷偷躲到花园的角落里哭,她本是个开朗的孩子,在这里硬逼的生了病,弟弟哭着找人,可没有人会听一个五岁的孩子声音。后来是傅希言带她去的医院,那天他刚好回来拿一封文件,见弟弟哭,过去哄,不想发现昏迷的阮浅,那时她烧到39度,说着胡话,咿咿呀呀要去找爸妈。他陪了她一夜,他何尝不懂她,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再委屈只能自己消化。就这样,他默默守了她一夜。她抱着他胳膊哭了一夜,哭疼了他的心。

应酬过后,阮浅送走了老板,送走了下属,默默往家走,这里离她现在住的房子有一段距离,可是,她今天却意外的想走着回去,傍晚,有微风拂过,她缕了缕吹散的头发,走在这座每天都路过的桥上,她不敢回想,每次在这里都急匆匆走过去,生怕哪一瞬间会将自己击垮,可今天她还是来了,她没看错,那个人的背影怎么会错,她的囧迫样子一定尽收他眼底,此刻他该笑她了。是啊,她怎么就不长心呢,心还是那么疼。

孰不知,在她身后50米开外有一辆车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总那么傻,一个人哭,一个人消化所有不良情绪,也不找个陪。晚间秋天的风,稍带些凉意,她毫无预兆的吐了一地,今晚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尽,远远能看到她掏出纸擦嘴,可明显是深色,终于,他坐不住了,径直奔向了她,总是让人操心,快去医院说着拉着她往车那边走。她没有反抗,是啊,他还是担心她。他怎么能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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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如山情未了


19岁,我接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全家沉浸在幸福喜悦之中。然而,幸福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入冬时,爸爸查出患了脑瘤,这对于我们这个状况略微好转的家庭不啻晴天霹雳。我请了假和母亲服侍父亲。那年春节是在医院过的。万家团聚的时候,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我们三口在坚守,除夕的鞭炮一家家响起来,那急如暴雨的声响直刺着我们的耳膜。我忍住泪水,强笑着对母亲说,过完年一切都会好起来。无论我们的愿望多么美好,在年后的那个春天,在一个落英缤纷的早晨,父亲的生命随落花轻轻地飘走了。

爸爸在离家很远的煤矿工作,我从小随母亲生活在乡下。小时候对爸爸的印象很模糊,记得爸爸一年只有一个月的探亲假,看到他总有一种怯生生的感觉,不敢像其他孩子那样在父亲身边撒娇。稍微熟悉了,爸爸又该回煤矿了。再后来,我觉得跟着母亲很幸福,为什么还要有一个爸爸。爸在家时,我总躲着他,甚至讨厌他,希望他赶快走,最好不要回来。

爸爸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除了喝茶抽烟,就是看书,很少主动陪我玩。放暑假时,母亲带我到煤矿上看父亲,我总找各种借口不去。我说,讨厌烟味,但爸一天到晚抽烟,烦死了。妈说,你爸年轻时,一个工友因工伤死了,爸既伤心又害怕整夜整夜地失眠,从那时学会了抽烟。听了妈妈的话,胸中有一种东西在涌动,那种滋味我不知是不是叫难过。

时光一点点退去我少年的青涩,渐渐读懂了父亲,虽觉得和爸之间还是有一层薄薄的隔阂,但有一种牵挂却如氤氲的烟霞笼罩在心头,那种浅浅的心情说不清道不明。

即使过年,父亲也不回家,他总把回家团聚的机会让给别人,也是为了多给我们挣一点钱。辞旧迎新的时刻,满天弥漫着的烟花爆竹的火药香,升腾为千家万户的温馨。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酸楚,不知爸一个人是如何过节的?能不能吃上热腾腾的饺子

初三快毕业时,我产生了强烈的厌学情绪。我妈连打带骂又哭又劝,不起丝毫作用,我铁了心,就是种地、当煤矿工人也不上学。我爸请了假专程从矿上回来。面对威严的爸爸,我心里作了最坏的打算。一切都很平静,爸爸没有暴跳如雷,更没有大打出手。我还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晚饭后,我们一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谁也没说话。落日的余晖洒满小院,青翠欲滴的瓜果青菜一点点抖落金灿灿的碎光。爸爸沏了一壶茶轻轻地放在那个圆圆的石桌上,静静地看着我。我猛然发觉爸爸那深邃的目光中贮满了深情的关切,这是我以前不曾注意的。爸爸拿出了一张试卷一张数学考试的满分卷。我惊讶地发现爸爸的姓名竟写在上面。爸提起了他的学生时代,尽管各科成绩优异,初中毕业时就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我爷爷是地主,我爸根不正苗不红,上升的空间已被死死封住了。爸只好到千里之外的煤矿当了一名采掘工人。爸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赶上好时代却自己放弃了学习的机会。爸还说,他不希望看到孩子做了一件以后想起来会后悔,却无法弥补的事。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爸爸说了那么多的话。夜已深了,欢唱了一晚的虫儿们渐渐停止了喧嚣。黑暗中,我悄悄擦去淌了一脸的泪水

回到学校,我以前觉得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后来,顺理成章地考入重点高中。无论学习生活遇到多大困难,我都淡然处之,觉得那些苦都没法与爸爸在矿井下吃的苦相比。父爱如灯塔,使我在茫茫大海中航行看到一丝光明,体会到一种温暖,心中充满不竭的动力。

高考结束,我到矿上住了十天。爸高兴地带着我一一拜访他的要好的同事。那些伯伯叔叔们竟然津津有味地谈起我小时候的一些趣事,有些我都记不清了。他们不经意提起的那些事,其实是爸爸一次次深情地描述。我的一切都已深深烙在爸爸心中,虽然他从未流露。那时,爸爸的身体已显出不适,但我没有觉察,现在想起真是追悔莫及。

我只是觉得和爸爸朝夕相处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爸爸快到了退休年龄。没想到一生中呆在爸爸身边最长的日子却是在病房度过的。当我觉得爸爸二字是那么幸福那么伟大,再想叫一声时,那个有资格担当的人却再也听不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涛走云飞,花开花谢,艰难的日子缓缓的过去了。柳暗花明时,我心中多年淤积的痛苦一天天堆积起来,几乎要从胸中喷薄而出了。在一个北风呼啸的下午,我独自到了爸爸的坟前,落木萧萧,往昔的片段一幕幕闪现眼前。在风中,在无人的旷野,我尽情地痛哭。刺骨的北风,把我的痛苦撕得粉碎,带到我永远也到不了的地方。我哭地一塌糊涂,昏天黑地,为过去,也为未来。我感到有一双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那是爸爸在轻抚着我伤痛的心。我仿佛听到爸说,孩子别这样,爸希望你过得高高兴兴,快快乐乐!我用力地点点头。我说,爸,有一天我也会走到我们这个共同的家的,永远陪伴在您身边,把你不知道的事一点点告诉您

今天,我沏了一壶极品龙井,放在了院中的那个圆圆的石桌上,静静地等着爸爸。我仿佛听到胡同深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花园余影


几天前,他开始读那本小说。因为有些紧急的事务性会谈,他把书搁下了,在坐火车回自己庄园的途中,他又打开了书;他不由得慢慢对那些情节、人物性格发生了兴趣。

[阿根廷]胡利奥科塔萨尔(刘文荣译)

几天前,他开始读那本小说。因为有些紧急的事务性会谈,他把书搁下了,在坐火车回自己庄园的途中,他又打开了书;他不由得慢慢对那些情节、人物性格发生了兴趣。那天下午,他给庄园代理人写了一封授权信并和他讨论了庄园的共同所有权问题之后,便坐在静悄悄的、面对着有橡树的花园的书房里,重新回到了书本上。他懒洋洋地倚在舒适的扶手椅里,椅子背朝着房门只要他一想到这门,想到有可能会受人骚扰就使他恼怒用左手来回地抚摸着椅子扶手上绿色天鹅绒装饰布,开始读最后的几章。他毫不费力就记起了人名,脑中浮现出人物,小说几乎一下子就迷住了他。他感受到一种简直是不同寻常的欢愉,因为他正在从缠绕心头的各种事务中一一解脱;同时,他又感到自己的头正舒适地靠在绿色天鹅绒的高椅背上,意识到烟卷呆呆地被夹在自己伸出的手里,而越过窗门,那下午的微风正在花园的橡树底下跳舞。一字一行地,他被那男女主人公的困境窘态吸引了,情不自禁地陷入了幻景之中,他变成了那山间小屋里的最后一幕的目击者。那女的先来,神情忧虑不安;接着,她的情人进来了,他脸上被树枝划了一道口子。她万分敬慕,想用亲吻去止住那血,但他却断然拒绝她的爱抚,在周围一片枯枝残叶和条条林中诡秘小路的庇护之中,他没有重演那套隐蔽的、情欲冲动。那把短剑靠在他胸口变得温暖了,在胸膛里,自由的意志愤然涌起而又隐而不露。一段激动的、充满情欲的对话象一条条蛇似地从纸面上一溜而过,使人觉得这一切都象来自永恒的天意。就是那缠住情人身体的爱抚,表面上似乎想挽留他、制止他,它们却令人生厌地勾勒出那另一个人的必须去经受毁灭的身躯。什么也没有忘记:托词借口、意外的机遇、可能的错误。从此时起,每一瞬间都有其精心设计好的妙用。那不通人情的、对细节的再次检查突然中断,致使一只手可以抚摸一张脸颊。这时天色开始暗下来。

现在,两人没有相对而视,由于一心执意于那等待着他们的艰巨任务,他们在小屋门前分手了。她沿着伸向北面的小径走去。他呢,站在相反方向的小路上,侧身望了好一会儿,望着她远去,她的头发松蓬蓬的,在风里吹拂。随后,他也走了,屈着身体穿过树林和篱笆,在昏黄的尘雾里,他一直走,直到能辨认出那条通向大屋子的林荫道。料想狗是不会叫的,它们果真没有叫。庄园管家在这时分是不会在庄园里的,他果真不在。他走上门廊前的三级台阶,进了屋子。那女人的话音在血的滴答声里还在他耳里响着:先经过一间蓝色的前厅,接着是大厅,再接着便是一条铺着地毯的长长的楼梯。楼梯顶端,两扇门。第一个房间空无一人,第二个房间也空无一人。接着,就是会客室的门,他手握刀子,看到那从大窗户里射出的灯光,那饰着绿色天鹅绒的扶手椅高背上露出的人头,那人正在阅读一本小说。

乐余老街


青石街,木板房,瓦楞草疯长。

这里是乐余老街,各种店铺中规中矩。排列两行,一串红灯笼悬挂在屋檐下,有些褪色了,但仍然把整个街道打扮得红红火火的。

老街是喧闹的。当当当,白铁铺子在给新制的秤杆包上铁皮,噌噌噌,理发师傅在粗帆布上钢着剃刀,哐当哐当,开店的老板们正忙着卸门板排货品,咔嚓咔嚓,裁缝师傅拿着一段时新布料,尺一量,线一划,一把大剪刀就忙乎开了。

老街也是有人气的,啪啪啪,一个小孩脚步匆匆,笃笃笃,一双高跟鞋袅袅婷婷,玎玲玎玲,一辆自行车停停走走。滴滴滴滴,一辆电瓶车也毫不客气地弯了进来。早上八九点,逛街的人们陆陆续续来了,老街的店主们早早打开店门,给新老主顾送去一张张笑脸。

老街还是世俗的和鲜活的。鲜是鲜得嘞,张家熬了老鸭汤,左邻右舍先满足了嗅觉。小乌头今朝考得好啊,李家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喜庆的消息从街头传到街尾;剥毛豆三个一群,灌喷头(一种香水喷嘴)五个一伙,有困难大家帮忙,有快乐大家共享:今天到镇里厢听锡剧,明晚到广场里看演出。

老街店铺也是各有特色。文静的是钟表铺。修理钟表,可是一个细心活,难怪老板娘总是低着头绣花一样。自豪的是裤子大王。老板为人精细,进货挑剔,老板娘性情豁达,出货爽快。热闹的是那几个包包店、内衣店,蹲店的小娘大多一张巧嘴:你的身材好,你的气质好,你穿上登样,你挎上神气一个赛一个甜言蜜语,让顾客掏了腰包,心里还美滋滋的。实诚的是两个白铁铺子,几十年的老店了,童叟无欺,西边这家做家什,东边这家做杆秤。边角棱角分明而圆润,都是老师傅,慢工细活,心里可是有一杆秤。实惠的当然是老街的理发店。一口小木箱,一套理发工具,两三张老式摇椅,几十年的老铺子,修面推拿接骨楔榫,最难的是掏耳朵,老鼠须,竹耳勺,小毛刷,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一大套精致的工具。理发自然是最拿手的活儿,一梳、一剪、一推,老主顾头发就变得清爽有型。价格6块8块,比外面的发型屋美发室动辄20、30元的技术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服装店是老街的主打,你是常熟货,物美价廉,我是上海服装,式样新颖,你那里卖海宁皮装,时髦高贵,我这边进韩版最新,紧跟潮流。老街的裁缝店自然不甘示弱,冬天的涤纶夏天的丝绸,琳琅满目,仿佛告诉来往顾客,时装样式年年变,都只是花头经,我这里才是实打实的真材料、真手艺。

老街有杂货铺也有修理铺,东西家什,用用总归要坏掉,这时再到修理铺打个转身,还可以用到三五年。过日子嘛,总归要算计算计。所以,修理铺的小伙子总是稳坐钓鱼台,空调、电视机你不放心咱,电风扇、电饭锅总归要送到我这儿来吧。

老街也有寿衣店,和儿童服装店紧邻。而且都是五颜六色的祥和欢快。一生一死,总归要闹上一闹的,在老街人眼里,生命既然来得轰轰烈烈,走,也应该走得排排场场。

老街后面,是一些人家的院落,两丛美人蕉,三株水梨树,不是收获季节,但已经有几分收获的气象在院子里面乘乘风凉,空闲时间也到老街遛遛弯儿,这也是饭后茶余的一大消遣吧。

老街的对面,是宽大豪华的乐余新街,一些国际品牌已经很有声势地进驻进来。人们总是追赶潮流,社会总是向前发展,但老街人却表现得很淡定:光鲜时髦过后也需要平常日脚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乐余老街缓缓流动的辰光,犹如布衣汗衫,只有穿在身上的人,才会感受到它的体贴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