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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代价—有口难言

发表时间:2020-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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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爱的代价—有口难言,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四)

咏雪出院那天,咏诗要上班,所以护送咏雪的责任便交给永仁了。这天也是咏雪的父母来探女儿的日子。咏雪的父母想:女儿离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女儿生活得怎么样。由于对女儿的牵挂,使两老来不及打电话通知她们,便来到她们的家。待咏雪回到家时,便发现家门被人打开过。起初咏雪以为是小偷,便让永仁陪她进去。进家以后,咏雪才知道她的父母来探她。她高兴得抱住了父母,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的永仁。最后还是由眼利的何父看出来的。咏雪的爸爸问咏雪:这位先生,是谁?咏雪笑着说:你看我这糊涂虫,差点忘了跟你们介绍,这是咏诗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永仁。永仁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世伯,伯母,你们好。我叫黄永仁。黄永仁?我看你不是人。何父愤怒地说。永仁被这莫名其妙的责备气得满脸通红。如果他不是咏雪的爸爸,他一定好好骂他一顿。听到自己的爸爸这样骂永仁,咏雪生气地说: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人的。不尊重他?我为什么要尊重他,他这种社会的害群之马配得到别人的尊重吗?何父越说越气。够了,世伯,你怎么一出口就这样骂人。眼看两人就要开始一场唇枪舌剑,咏雪拉开永仁,何父被何母拉开。咏雪对永仁说:永仁,算了。他始终是我的爸爸。另一方面又说:他爸,先别冲动,先听女儿解释,也许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咏雪说:爸爸,你究竟对永仁有什么误会?好,我告诉你。咏雪,你说这位黄先生是你的朋友。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咏雪诚恳地说: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男朋友吧。何父说。说着把咏雪在医院的行李扔了出来,愤怒地说:你说,这是什么?这是。。。这是。。。咏雪说得吞吞吐吐。因为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住院的事,一方面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更主要的是害怕她父亲知道她进医院的事,会更加误会永仁。

何父见女儿这样吞吐,更加生气。他不由分地说:这不仅结交了男朋友,还和他一起同居,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丫头。咏雪充满委曲地说:爸爸,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误会你?这是什么?何父说着,打开了那个皮箱,咏雪的衣服全部掉了出来。咏雪一边哭,一边收拾着她的衣服。看见这样伤心的咏雪,永仁再也忍不住了,他说:世伯,不要误会你的女儿,她至今还是清白之身。你还说,一切都因你这个坏蛋而起。何父一边说一边去拿扫把。你打死我,我也要说,我和咏雪虽然相爱,但是我们还没有。。。。。。永仁还没有说完,扫把便落在了他的背上,而且从未间断。咏雪的父亲一边打,一边说:你这个畜生,你还说,你还说我就打死你。自小娇生惯养的永仁被打得头流血了,咏雪咆过去,紧紧地抱着永仁,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护着他,好,我今天要大义灭亲,打死你。何父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打下去。咏雪的母亲跪下哀求道:不要打了,你是否要打死女儿才罢休呢。对,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这时咏雪被打得缩成一团。咏雪,人别护着我。你刚出院,这样怎么吃得消呢。永仁心痛地说。可是咏雪的爸爸却认为咏雪到医院就是为了打掉孩子,所以打咏雪打得更凶了,边打边说:你这个臭丫头,连孩子都有了。咏雪终于忍不住了,哭着说:爸爸,别这样。给机会让我解释吧。

机会?咏雪的爸爸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好吧,我给机会给你们,我放了你这位黄先生。咏雪如获大赦,感激地说:谢谢你,爸爸。 不用谢我,我是有条件的。就是家法侍候两小时,如果你能顶住,那么我就放你走,以后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咏雪的妈妈恳求道:不要进行家法,不要。女儿一定受不了的。可固执的爸爸没听劝告,坚持说:不用多说,这个家法我一定执行。只见咏雪的爸爸借来一把大梯,把它放在阳光直射的地方,让咏雪站在最高处。咏雪站在上面,身体不停地颤抖,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永仁看着咏雪,心像裂开一样。他急忙拉着咏雪爸爸的衣袖说:不要,世伯,咏雪在医院才从鬼门关逃过来,你又怎么忍心呢?咏雪的爸爸拉开永仁,生气地说:你还不走。这时的咏雪已经快顶不住了,只见她双眼紧闭,汗水已滴入了梯子上。突然咏雪大喊一声。原来由于汗水的滴落,导致咏雪脱了手。眼看咏雪快要跌下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永仁拉着咏雪的手,而咏雪的整个人就扑入了永仁的怀抱。咏雪的爸爸看见女儿差点送了命心软了。无奈地说: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父女了。咏雪用手拉着父亲说:爸爸,不要,我一切都听你。要不,我再走上去。看着全身在颤抖的咏雪,咏雪的父亲多想扶起女儿对她说:起来吧,我原谅你。可一想到女儿干的丢人的事,刚回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了,咏雪真的走了上去,可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永仁在说:走吧,咏雪。这样绝情的爸爸认不认也罢。天涯海角,我永远是你的依靠。永仁,你不知道了,你的照顾固然重要,但我也希望得到父亲的祝福。咏雪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想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祝福的,你走吧。

听到这样绝情的字句,咏雪绝望了。她双腿跪在地上,对着父亲叩了三次头,说: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走了,但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为你祝福的。正在这时,咏诗下班回家,看见姐姐正跪在地上,她急忙扶起咏雪说:姐姐,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刚自杀过一次,现在又这样。自杀? 不是打掉胎儿吗?何父惊叫。这时咏诗才发现她的父母来了。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说着便高兴地拥抱着他们。咏诗,你回来就好。快来劝劝你爸爸,让他不要把姐姐赶走。何母恳求道。把姐姐赶走,为什么?,咏诗不解地问道。何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咏诗。咏诗立刻惊叫起来:OH,MY GOD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呢。她拉着何父的手,急忙说:爸爸,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误会。我给你说说事情的真相。说着咏诗娓娓地讲起了咏雪和永仁的故事。真相终于被知道了,何父老泪纵横。他握着咏雪的手说:原谅我,原谅我。不,应该是我请求爸爸您的原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真相,爸爸。说着咏雪投入了何父的怀抱。何父歉意地望着头还在滴血的永仁,说:真对不起,年青人。是我一时糊涂,你的额头还在流血呢,快去包扎一下吧。永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轻松似地说:没事的,世伯。你不用抱歉,我也懂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望着这样大体的永仁,何父打心底里喜欢。你的额头还在流血,还说没事。 咏雪责备道,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医院。永仁没有作声,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路上,咏雪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永仁。

看到沉默无语的咏雪,永仁关切地问:咏雪,你怎么了?在担心我吗?我没事,真伯。这真的没事吗?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被如此褥骂:第一次这样被人痛打:第一次尊严被人如此地践踏。听到这样的话,永仁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咏雪说出了他心中所有的话。过了许久,永仁说:咏雪,你不愧是我的知己,想不到你如此深刻地了理我。为了你这样一个知己,我愿意抛开一切尊严,但答应我,做一个快乐的人,好吗?咏雪乖巧地点点头。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为她做一个好太太。

咏雪的家人,正商量是否应该让咏雪和永仁拍旗。最后一家人一致认为永仁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孩,所以他们拍旗的事被允许了。当咏讨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咏雪时,咏雪高兴得像一只兔子似的。自此,咏雪和永仁便开始了拍旗的旅程。每当看到一脸幸福的咏雪,咏诗的内心深处总是隐隐作痛。大约过了两年的拍施生活,咏雪和永仁都觉得他们的爱情到了成熟阶段,是时候结婚了。当他们把这一消息告诉咏雪的爸妈时,全家人都很高兴地同意了,只有咏诗难过得哭了,但很快她又摄制着自己的悲伤,笑着说:姐姐,祝福你。咏诗,你怎么哭了?你不舒服吗?咏雪焦急地问道。没事,姐姐。只是你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现在终于可以走进婚姻的礼堂,我替你们高兴。咏诗说。真的吗?咏雪很是怀疑。

晚上,待爸爸妈妈都睡着的时候,咏雪找到咏诗说:咏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很喜欢永仁?姐姐,很对不起。是,我对他的爱从未间断。咏诗极为惶恐地说。不要怕,我不怪你,我明白你的感受。要不这样,我和永仁的婚事推迟,这样一方面你可以和永仁有所发展,另一方面。。。。。。咏雪还没有说完,就被咏诗喝住了。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爱情虽然不由得人去控制,但它却是独一无二的。它不是一样物品,任由你互相推让。不要误会,我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减轻自己的犯罪感,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永仁多一个选择。咏雪说着,眼里充满了不舍和无奈。姐姐,别这样,永仁至始至终都是喜欢你一个人,你没有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咏诗坚定地说。真的吗?咏雪很是怀念。当然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会学习慢慢地转移对永仁的爱。永仁是一个好男孩,你要全心全意地爱他,知道吗?咏雪抓住咏诗的手连连落泪。

晚上,咏雪想起与永仁的点点滴滴,认为咏诗的话很对。这刻咏雪终于可以抛开心中所有的包袱了。她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坚持她对永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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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上)


咏雪和永仁的婚事很快就在公司传开了。咏诗的其中一个好朋友很替咏诗不值,偷偷地跟咏诗说:其实黄永仁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他爸爸很大男人主义,对凡事跟他妈妈聊过天的男子都不会放过,谁知道黄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不会那么可怕吧。咏诗惊慌地说道。接下来的工作,咏诗已经没有心思做了。只想早点下班,证明一下好朋友说的呈。她找私家侦探查到了永仁的家乡兰州。到了兰州,她问永仁家的邻居是否真有其事,结果出来了,朋友说的果然是真的。咏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姐姐。

咏诗到兰州的事,家人全然不知。两天后,咏诗才从兰州回到家。在这两天里,以为她被坏人捉了,家里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咏雪更是自责得要命,说自己不该相信妹妹话。何父两天两夜没合上眼。

第三天早上,咏雪回家了 ,首先发现她的是何父。何父看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以为是做梦,得到证实以后,拍何父给了咏诗狠狠的一巴掌,生气地说:你到哪里去了,两天来也不给一个电话。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在你心目中,究竟有没有家,有没有父母。这一巴掌打得真狠,咏诗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咏诗捂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爸爸。因为走得太急,所以来不及打一个电话。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急,你今天之内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何父生气地说。不,爸爸。我不能给你解释,总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何父被激恕了,他刚想再次打咏诗时,听见一把哀求的声音:爸爸,不要打咏诗。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听到咏雪的苦苦哀求,刚想打的手缩了回去。生气地说: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接着两滴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了下来。咏诗搂着父亲哭着说:爸爸,不要伤心,是我不对,我去前应该先通知你一声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儿,何父十分温柔地说:不要哭了,你不讲原因,我也不强迫你,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到哪,你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我老了,再也受不起什么惊吓的。咏诗使劲地点头。

晚上,临睡觉前,咏诗向咏雪交待了一切。为了不想让姐姐冒险,咏诗欺骗咏雪说:对不起,姐姐。这两天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放不下永仁,你把他让给我,好吗?哈哈。。。咏雪笑得前俯后仰。咏诗,我发现真的是做戏的材料,可惜这里不是戏场,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咏诗看见姐姐不相信自己,故作生气地说:谁和你玩了,我是认真的。今生今世,非君不嫁。看到咏诗严肃的神情,咏雪知道这不是玩笑了。咏雪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不是说永仁不是礼物,不可以互相推让的吗?你不是让我好好珍惜永仁吗?咏雪非常抱歉地说:是的,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些话,可是你也说爱情这东西是不由得人去控制的,我就是这样情不自禁。说着咏诗摇着咏雪的肩膀,对她说:姐姐,放弃永仁吧,也许你会发现有更适合你的男孩的。不,咏诗,我不会放弃他的。你知道吗?我的生命是他两次从鬼门关夺回来的,他为了我许多以前没有经历过的苦难都经历过了,而且我们的婚礼下一个月就要举行了,我怎么能这样残忍地放弃他呢?姐姐,婚姻是靠爱情去维系的。它决不是同情和报恩,你知道吗?这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实我是爱他,从看见他和第一眼,我就注定要爱上他了。很多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好好爱他,否则遗憾一生。咏诗看着执著的姐姐,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也是无法说服姐姐放弃永仁的决心,她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用充满无奈,充满怜惜和痛爱的眼神望着咏雪,一接触这样的眼神,咏雪心碎了。她强忍着悲痛对咏诗说:妹妹,你重新追求永仁,我不怪你,但我是决不会放弃永仁的。此时的咏诗真是痛不欲生,要她怎么说呢?她不是真的要跟姐姐争丈夫,但是万一永仁真的有家族遗传,那姐姐怎么办呢?姐姐那么脆弱,她怎么会受得呢。咏诗真的很想把真正原因告诉咏雪,可又怕冤枉了永仁,毕竟她还是爱永仁的。

好吧,姐姐。就让我们公平竞争吧。说完咏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咏雪一头扑到床上哭了。第二天,眼睛像桃子一样的咏雪回到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心思做。永仁看到这样憔悴的咏雪,一阵痛苦涌上心头。咏雪,下班后到我的办公室来。永仁温和地说。好不容易等到咏雪下班,永仁终于可以知道一切疑团了。谁知道这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进来就拼命地向向永仁献殷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永仁不知所措。待永仁拉开她时,这个女孩却死抱着永仁不放。这时咏雪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对于咏雪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此时已经是完全崩溃了。咏雪第一次如此生气地对永仁说:黄永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月后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在我面前你却如此多情,我们婚礼取消了。说着咏雪便哭着跑了出去,那女孩也完成了咏诗的使命,功成身退了。

永仁追出去大喊:咏雪,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但是咏雪像一个被人吸走灵魂一样,毫无反应。突然一辆向咏雪驶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永仁推开了咏雪,自己却被汽车撞上了。

永仁在咏雪与众人的协助下送进了医院的急症室。在病房上的永仁神志有些模糊,嘴里不断重复着咏雪的名字。他处于病危状态,高烧一直不退。医生说会尽力救他,但永仁失血过多,能否渡过危险期,就要看永仁的意志了。可怜的咏雪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厄运会一起向她涌来,但是她很快清醒过来了,她对自己发誓:一定要等永仁清醒过来,自己才会离开。从此她就负担起照顾永仁的责任了。从清晨到深夜,她都守着永仁身旁,定时为永仁探热。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永仁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咏雪却病倒了。面对这样的结局,咏诗后悔不已,也许没有她的协助咏雪和永会早就一对幸福的夫妻了。最后,她写了一封信向姐姐告白一切,然后独身去了美国。

待咏雪病好,永仁也醒了,一醒便拼命找咏雪。医生告诉他:先生,你现在还不可以下床,你要找的人病倒了。你要过两天才能见到她。她病倒了?怎么会呢?她现在还好吗?永仁紧张地说。医生说:先生,别紧张。她还好,只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累倒了。永仁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嘴里说着:傻咏雪,你真的很傻啊。

两天后,咏雪病好了,永仁也可以下床了。他一下床便来到了咏雪的病房,却只见空空的床。他像疯了一样一边跑,一边喊:咏雪,咏雪,你在哪里。在医院门口,永仁看见了将要离开的咏雪。咏雪。永仁兴奋地喊了一声。咏雪假装没听见,快步地跑了起来。永仁跟着追出去,由于刚下床,永仁还不是站得很稳,所以一跑起来就跌倒了。咏雪不忍心,于是回头扶了他一把。

咏雪刚想走,却被永仁一把抱住了:这次我怎么也不放你走了。永仁得意地说。放手,你放手。咏雪很委曲地说。咏雪,相信我好吗?那天的事真的与我无关的,那天我看见这样绝望,那样憔悴的你,我也很心痛啊。又怎么会在你流血的心上再捅上一刀呢?我会那样残忍吗?你说我像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吗?永仁问道。咏雪本想说是的,可她的本能又让她说了不是。因为她确实不相信永仁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你相信我了,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说完永仁亲了咏雪一下。面对永仁突如其来的举动,咏雪的脸顿时红了。急忙说: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呢。永仁很兴奋,他没想过会在医院夺走了咏雪的初吻。

在回家的路上,咏雪有些后悔了。万一永仁真的是一个多情人,那自己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直到她看见咏诗的信,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对于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咏雪完全不担心。因为她相信永仁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人。

三个月后,咏雪和永仁结婚了。

自结婚的第一天起,永仁便找了私家侦探,监视着妻子的一举一动。开始时,咏雪没有什么给永仁抓住,事情发生在婚后的一个月。有一天,咏雪在买菜的路上遇上了初中时的男同学,然后他们就高兴地聊了起来。这给私家侦探照了相,相片到了永仁那里,他很生气。于是永仁便找了打手,让他们好好教训男同学一顿。那帮打手打了男同学一会,就被回头的咏雪看见了。咏雪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可是没有人帮她。那帮打手听见咏雪大喊,他们非常生气,破口大骂:臭婆娘,不要命了,这样大喊大叫的。看见咏雪有几分姿色,其中的一个打手起了色心。咏雪看见看见他这样,早已明白了八九分,她惊恐万状,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眼看咏雪就要被人遭人侮辱,站在隐蔽处的永仁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喊:你们这班畜生,我要你教训人,你们却连女人也不放过,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看到永仁,打手们走了。男同学被打得伤痛累累,咏雪立刻把他送进了医院。从此以后,男同学再也不理咏雪了。

回到家,咏雪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地说:永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那个男人完全是被你害的。永仁第一次用这样的字眼说咏雪,咏雪有点受不了。她哭着说:和男人说话,你说我不知羞耻,那你要我怎么样。怎么样?除了我,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永仁命令道。荒谬,多么荒谬的笑话啊,不许我和别和男人说话。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咏雪大笑。听到咏雪笑,永仁生气了。他用力摇着咏雪的胳膊大声说:不许就是不许,这是命令。

咏雪假装没听见,跑进房了。永仁跟着进来了,说:从今以后,我都会在客房里睡,为期十天。如果在这十天里面,你再犯的话,就双倍。咏雪没有说什么,待永仁把被子搬出去,她就把门关上了。在房里,咏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么温柔的永仁会变得如此冷酷。突然她想起妹妹临走时的信,家族遗传多么可怕的家族遗传啊!想到今后的生活,咏雪再一次哭了。

深夜时,突然狂风大作,闪电雷鸣。大风毫不留情地吹着身穿单薄的咏雪。终于咏雪被刺骨的大风冻醒了,她感到呼吸有点困难。唉,吹了将近一小时的冷风,当然感冒了。咏雪立刻关窗,去拿棉被。大约睡了一小时,咏雪再次冻醒了,这一次她不仅呼吸困难,而且感到晕头转向,全身发热。她想叫,可又怎么也叫不出来。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挣扎着,嘴里喊着永仁的名字。永仁,永仁,此时此刻她多么想永仁在身边,可他偏偏不在。挣扎累了,咏雪再一次睡着了。

响亮的雷声也惊醒了永仁,永仁开始想咏雪了,她有没有盖被子呢?她有关窗吗?她是否被雷声吓倒呢?许多的忧虑在永仁的心里,他本想去看咏雪,可又碍于自己定下的承诺。又一声巨响,永仁不再犹豫了,他立刻跑去看咏雪,咏雪被巨雷吓着了,她紧紧抓住被子,刚才的症状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咏雪觉得孤独、难受,她认为永仁如果再不来看她,她一定被这病症夺去生命。咯,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咏雪心里高兴,心想她的命有救了。永仁敲门好一阵了,见咏雪不开门,他生气了,敲门变成拍门。咏雪何尝不想去开门呢?可她一点气力也没有,她怎么办呢?突然她灵机一动,尽全全身力气,推倒身旁的台灯。啪,台灯碎了。听到台灯碎了,永仁更加生气,他不求咏雪,自己找钥匙,心想:进去了,一定把你臭骂,叫你也不开门,摆什么架子。永仁终于进去了,他大声骂道:何咏雪,摆什么架子,叫也不开门,还把台灯打破。见咏雪闭眼不语,他走到咏雪床前,却被咏雪紧紧抓住衣角,这时永仁才看清咏雪,只见她眉头紧锁,样子辛苦极了,这样他才意识到咏雪病了,永仁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温和地问:咏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啊这是永仁摸后的第一反应。怎么烧成这样也不作声?说完永仁抱起咏雪,往医院跑去(他的车坏了,正在修理)。在路上咏雪醒了一次,她说:永仁我要死了,要死了。让我摸摸你的脸吧。可是咏雪的手还来不及摸到永仁的脸,又晕过去了。

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下)


咏雪不许睡,不许睡,坚强些,撑下去吧。说这些话时已经到了医院了。医生,快快救救我的妻子,救救她吧。幸好这间医院的医生是24小时值班的,不然咏雪是注定死于这场病中。医生立刻展开抢救,两小时后,医生出来了,他说病人已经渡过危险时期,可是由于烧得太厉害了,所以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我可不敢说。后遗症?什么后遗症?永仁焦急地问道。就是智商下降等。医生说。永仁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他一直在怪责自己,怪自己不应该丢下咏雪,怪自己不应该向咏雪发脾气。虽然永仁一再强调不应该对自己的妻子那么好,要让(咏雪)妻子听从自己的一切命令。可他根本做不到,至少他对咏雪做不到,只要咏雪有什么事,他那颗冰冷的心就开始融化,他开始向咏雪投降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咏雪能够平安无事,希望一切重新开始。

先生,先生,那位小姐醒了,快去看看她吧。护士焦急地喊道。侍永仁跑到病房,咏雪已经醒了。咏雪,你醒了吗,快来认认我?永仁,永仁是你吗?咏雪小声地说。咏雪是我,是我。你能认出我了,太好啦。永仁兴奋地说道。所有的医生都把这看成是一个奇迹。她是唯一一个烧得这么厉害而没有留下后遗症的人。病房里永仁和咏雪正在说话,永仁说:真对不起,咏雪,因为我,让你的生命几乎又一次走向终结。不要自责,永仁,那不是你的错。只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那就是请取消我不被和男人说话这条规定好吗?好,好我答应你,一定改变那些专制、霸道的性格。永仁坚定地说。

除去心病,咏雪康复得很快,不到一个月便可以出院了。从此以后,永仁不敢留下咏雪一个人。但是由于那个同学被打伤入院的事,让一向少朋友的咏雪更加孤独了,她的朋友都说咏雪有一个霸道的丈夫,所以不敢接近她。而永仁虽然那天信誓旦旦,可他并没有实现他的承诺,至少他没有停止让私家侦探追查妻子的行踪。现在的咏雪很痛苦,她没有友情,妹妹又不在身边。可她又不愿意告诉永仁,因为她不想永仁自责,不想永仁痛苦。

有一天,咏雪去湖边散步。突然一个男子向她走来,那位男子样子很着急,原来那位男子丢了隐形眼镜。在咏雪的协助下,男子终于找到了隐形眼镜。他感激地与她握手。可看到妻子与别的男子握手的永仁忍不住了,这次他不现求人,而是亲自出马去教训那个男人。通过交谈,咏雪知道那个男人同样是文学爱好者,他说话很美,简直可以用出口成章来形容。咏雪很高兴,因为她可以有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当他们交换完通信地址后,永仁出现了。咏雪很疑惑地说:永仁怎么这么巧,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我刚认识的朋友,这是志刚,这是我丈夫永仁。咏雪得意地介绍着。专刚也很礼貌地与永仁握手,可永仁一拳向志刚打过去。永仁,你住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待人呢?咏雪生气地说。永仁好笑地说:你还要我住手,我偏不!谁叫他诱惑我的妻子!说着又想打过去,却被咏雪挡在前面。而志刚一直在说:永仁,你误会了。你让不让开?永仁对咏雪大吼。咏雪不让,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志刚说:志刚,你快走,快走吧。可是你怎么办呢?我怎能这样一走了之,我一定要和你先生解释清楚。志刚焦急地说。没用的,志刚你说什么也也没用,快走吧。说着咏雪推志刚走,听到这样的话,志刚走了。

志刚走后,咏雪抓着永仁的衣袖说:永仁,听我解释吧。不听!永仁样子像刚侵犯的老虎。接着把咏雪用力一推,咏雪当场倒地,她不顾受伤的手和膝盖,再一次站起来。坚定地说:永仁,男女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况且我和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志刚不会成为你的威胁,希望你相信自己,也相信我。说完咏雪正打算离开,却被永仁喝着站住!接着拼命翻咏雪衣服的口袋。你要干什么,永仁,停止,停止。可是他像疯了一样拼命地翻,终于找到了,志刚的地址,接着永仁把它撕碎。以后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除了我。永仁命令到。拍咏雪狠狠地打了永仁一巴掌。哭着跑回家。

晚上,咏雪连饭也没有吃,便进了房。单独在饭桌上吃饭的永仁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没有了咏雪的相伴,永仁觉得很孤独,这又让他想起和咏雪一起吃饭的美好时光了。晚上,正当永仁熟睡时,突然听到咏雪大喊:不要,永仁不要。啊,不要翻,不要翻。咏雪醒了,她吓得满头大汗,全身颤抖,眼里还有泪水。永仁也被惊醒了,他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咏雪。看见满脸泪水的咏雪,永仁吓呆了,他关切又焦急地问:咏雪,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又自觉地摸了摸咏雪的额头,咏雪体温正常。只见咏雪紧紧地抱着永仁,哭了。永仁发现咏雪全身颤抖,他很紧张,说:咏雪,别怕,我立刻把你送去医院。咏雪连忙擦干眼泪,说:永仁,我没事,只是刚才发了一个恶梦罢了。永仁,我答应你,以后除了你,我不再和任何陌生男子说话,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像今天的事不要再发生了,好吗?见永仁良久没开口,咏雪摇了摇永仁的胳膊说:答应我,好吗?永仁说:好吧,咏雪,我答应你,快睡吧。永仁重新躺下,他猛然发现自己今天的举动对咏雪的伤害是如此的深。这里咏雪又惊醒了,在永仁的安抚下才勉强入睡。永仁看着柔弱的咏雪叹了口气,心想:为了咏雪,我一定要改掉这坏毛病。

第二天,他辞去了私家侦探。侦探说:其实我早就不想做了。永仁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待遇问题吗?不,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跟踪了你妻子这么久,发现你妻子重情谊,而且是一个心肠很好的人。这样做,我觉得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侦探解释道。先生,谢谢你对我太太的评价,其实我同样认为我太太的人品是可靠的,她那么懂大体,对爱情又那么执著,又怎么会背叛我呢。以前是我大错特错了。永仁说。那位先生笑了笑便走了。

咏雪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从此没有和男人(和她一样年轻的陌生男子)说过一句话。可她发现这样做以后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例如有一个这样的男子向她问路,但她为了遵守诺言,往往只是笑笑和摇摇头。每当这时,先生们都对她投以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人认为她是哑巴,弄得咏雪常常哭笑不得。为了爱永仁,她失去了所有的友情,因此咏雪常常想:难道爱上他就等于爱上寂寞吗?她多么希望永仁能够给她自由的空间。

晚上,咏雪给身在美国的咏诗写信。信中写到:亲爱的妹妹,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吗?相信英语一定大有进步吧,我和永仁已经结婚了。。。。。。接着咏雪已经不知如何下笔了,是写婚姻生活幸福美满吗?可是她的婚姻生活是多么的不如意啊。最后她只写到:快回来吧,姐姐很想你。

永仁很久没看见咏雪的笑脸了。晚上,永仁对咏雪说:咏雪,我们去旅行好吗?为什么突然提起去旅行?咏雪很是不解。没什么,只是一周后我有一个假期。我们结婚快一年了都没有去过旅行。永仁解释道。好啊。咏雪突然兴奋起来。那么,你想去哪里呢?永仁询问道。我们去北京好吗?咏雪提议道。你说了算。永仁说。永仁,你真好。咏雪搂着永仁兴奋地说。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爱的代价—痛不欲生


第二天清早,永仁和咏雪在公司相遇。咏雪向永仁打招呼:早上好,黄先生。永仁笑着说:用不着这样客气,叫我永仁就好了。看着一双熊猫眼的咏雪,永仁关切地问:怎么了?咏雪。咏雪笑笑,摇摇头,转身就走。她逃避永仁的关心,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对永仁和感情。下午将近下班的时候,永仁悄悄递给咏雪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开怀海滩,不见不散。。正当咏雪拿着纸条发呆时,咏诗突然出现在咏雪的面前。说是迟,那时快,咏雪把手向后一伸,纸条没被咏诗看见。姐姐,样子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公司的男同事想追你啊。咏诗说着笑着。咏雪的脸顿时变得苍白,连连分辨道:哪有,哪有,别胡说。咏诗看见咏雪脸色苍白,以为把她气坏了,急忙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咏雪生气地说:以后别再胡说。咏诗乖巧地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咏诗,咏雪告诉自己,一定要去赴约,要和永仁说清楚。晚上,咏诗看见咏雪要出去,就撒娇地说:姐姐,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我怕黑,陪陪我,好不好嘛。咏雪怕误了时间,急忙说:姐姐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说着就急忙出去了。

来到开怀海滩,永仁早已在那儿等着。咏雪本想开门见出地跟永仁说自己不喜欢他,而真正喜欢他的是咏诗,可永仁却捂住她的嘴说:先什么都别说,看看地面好吗?永仁的声音多么温柔,让咏雪顺从地看着地面。地面上有许多红蜡烛,这些蜡烛组成三个字我爱你咏雪轻轻地念着。没错,这三个字下是我爱你。在接触到这三个字的那一刹那,咏雪惊慌得不知所措。接着是永仁的声音:咏雪,你知道吗?这三个字是我的心声。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永仁说到这,就听到咏雪大声地喊。说完她就开始疯狂地跑。由于紧张咏雪一直向海滩跑,不多久便听见咏雪掉进海滩的声音,接着便是咏雪的呼救声了。永仁立刻跳进水里救咏雪,但咏雪被救上来以后,脸色像白纸一样。永仁吓得云飞魄散,他不断为咏雪做人工呼吸,可不见有什么起息,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咏雪口中的水终于吐出来了。永仁高兴地抱着咏雪,嘴里不断说:你没事吧,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活不呢。咏雪哭着说:你不能喜欢我的。永仁说:一定是我的举动把你吓坏了,现在什么事都不用说,快回家吧,不然你会感冒的。面对永仁的再一次关心,咏雪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满脸睡意的咏诗,咏雪吓了一大跳。咏雪对着咏雪譬头就问:还说没有男孩子追你,快说刚才那男孩是谁?咏雪欺骗她说:他是我的朋友。朋友?你的什么朋友我是不认识的?咏诗说着手无意中碰到咏雪湿透的上衣。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直到这时,咏诗才看清咏雪:她全身湿透,头发还在滴水,嘴唇黑黑的。咏诗一直在追问,但咏雪似乎一直在逃避。咏诗看着全身湿透的姐姐,怕久了会让她生病。终于咏诗不问了,而是装出一副懂事的样子,笑着说:好了,姐姐,我不问了。你快去洗澡吧,我帮你教水。望着姐姐远去的背影,咏诗想:车上的男子是谁呢?姐姐去哪办事?办事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一向副有侦探头脑的咏诗决定查个究竟。

晚上,咏雪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每当她闭上眼睛,都梦见咏诗眼里射出凶狠的目光,并有杀死她的意图,嘴里还说:好一个姐姐,为什么要抢走我心爱的人,为什么?这一晚是咏雪自懂事以来最痛苦的一晚,她不仅不能入睡,还一直受着良心的责备,心里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互相嘶咬。第二天,咏诗看见满脸通红的咏雪一早就起了床了。咏诗笑着说:哇,好大的苹果啊。咏雪惊奇地说:苹果?苹果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咏诗答。咏雪迅速走到镜前,发现自己的脸真的红得出奇。咏诗走上前,摸摸咏雪的额头,发现咏雪的额头热得像烫斗,咏诗大喊:姐姐,你发烧。发烧?咏雪立刻摸摸自己额头,果然热得烫手。姐姐,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咏雪没有作声,只是呆呆地望着咏诗。望着眼前的姐姐,咏诗知道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了。姐姐,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咏诗的语气变得生硬。但是咏雪坚持不说。咏诗拼命地摇着咏雪的胳膊,大声喊道:你说嘛,你一定要说。咏雪哭了,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凄凉地说: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求求你。望着咏雪,咏诗心软了,说:好了,我不逼你,但是你一定要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好不好?不好,不好,今天公司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咏雪哭着喊着。咏诗一想也是,没办法咏诗只好让咏雪带病上班。

回到公司,咏雪拼命找工作做,帮完这个,又帮那个。咏诗想加以阻止,却被永仁叫进了办公室。进了办公室,记仁让咏诗帮忙打一份重要的文件。咏诗听了永仁的吩咐后,急忙请求道:黄先生,打完文件,开完会,我可以向你请假回家吗?永仁关心地问:有什么事这么急?咏诗接着说:是我姐姐,她发烧,叫她休息,她说公司有重要会议要开。回到公司,她又拼命地干活,我怕耽误了她的病情,所以请假陪她看病。永仁批准了,咏诗说了声谢谢,便出去了。

永仁心急如焚,他多想立刻跑出去询问咏雪的病情啊,可是人言可畏。可恶的人言,他心里暗暗骂着。好不容易挨到了开完会,打完文件,咏诗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带咏雪去看医生。可无论咏诗怎么命令,怎么哄,咏雪依然无动于衷,依然拼命地工作。无奈咏诗只好哭着求永仁帮忙了,叫他命令咏雪。永仁说:咏诗,别哭。我一定让咏雪去看医生。永仁三步作二步走出办公室,大声命令道:咏雪,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让咏诗陪你去看医生。听到这样这样强烈的命令,咏雪愣了。可是不久,她又继续工作。何咏雪,你听到没有。我叫你放下工作。永仁再一次命令道。咏雪笑道:你们做老板的,不是需要像我这样的员工吗?不要,不要,如果你为了公司,连命都不要,我才不稀罕呢。永仁说。不稀罕,咏雪像受了伤一样,哭着说:放心,黄先生,等做完了工作我就走,我不是那种死缠的人。望着固执的咏雪,永仁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手将咏雪抱起,一路往医院的路跑去。在永仁手上的咏雪对永仁又踢又锤,嘴里不断说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咏雪被推进了急症室。而永仁由于咏雪的鞋尖,所以被踢得肚皮多处流血,需要包扎。咏诗看到了全过程,她非常感动,紧紧握着永仁的手说:黄先生,感谢你,为了我的一个诺言,让你受伤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说着,抢救咏雪的医生出来了。医生说:谁是病人的家属,咏诗跟永仁一起答道:我是。咏诗自以为永仁当了她是他的妻子。医生说:病人求不了。。。。医生还没说完,永仁就受不住了,拼命摇着医生的胳膊,大声地喊道:医生,你说什么,求不了,什么叫救不了,我求你,求你救救咏雪。说着,永仁双腿跪在地上。医生扶起永仁,急忙说:先生,别这样,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说,病人如果再迟一小时送来就救不了。永仁破啼为笑,握着医生的手说:感谢你救了咏雪的命,也救了我。我可以看她了吗?可以,可以。永仁一口气跑进了咏雪的病房。咏诗看完了这一幕,心想:今生,非君不嫁。

咏诗进了咏雪的病房,看见咏雪正在打永仁的肚子,咏诗大喝一声:姐姐,别这样,黄先生的肚子为了你已经受伤了。咏雪这才住了手,定睛一看,永仁正痛苦地忍受着。她难过得哭了。永仁看见咏雪的眼泪,急忙瞪着咏诗说:别大惊小怪,哪有这么严重。别哭,我没事儿,是咏诗夸大了点。咏诗说:黄先生,你没吃午饭,一定饿了,我出去买点吃的。姐姐,你别再打黄先生了,知道吗?说完就出去了。

待咏诗一走,咏雪急忙说:永仁,你的肚子怎么了,给我看看好吗?永仁不给,但咏雪坚持要看,无奈永仁只好投降了。只见肚子上纱布已经渗出了血,咏雪让永仁去重新包扎,永仁惟命是从。待永仁重新包扎回来,咏雪抱着永仁哭了起来:对不起,永仁。我让你受伤了,原谅我,原谅我。别哭了,傻丫头,我不是早已说过没事了吗?只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诚实地回答我吗?第一次约会,你听到我说我爱你,你差点溺水丢了命,现在你又病得差点丢了命。我真是不值得你爱吗?如果我真不值得你爱,请你告诉我。我会放弃我的追求,但你请你不要将我看成毒蛇猛兽,更不要这么轻视你的生命,可以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痛苦,我会伤心,我会绝望。自从遇见了你,我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奋不顾身。永仁说着,眼里闪烁着泪光。

听着这样感人的字句,咏雪再一次投入永仁的怀抱,哭着说:不是的,你是值得我爱的,离开你是身不由己。永仁,你知道吗?咏诗爱上你了,我又怎能爱你呢?为了爱你,而伤了妹妹的心,我不可以,我做不到。永仁接着说:那么你又忍心伤害我吗?咏雪,听我说,爱情没有可不可以,只有愿不愿意。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说服咏诗,让她寻找另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不要,我不想伤害咏诗,我不想。

好了,姐姐,别再猫哭老鼠了。咏诗站在门口大声地喊。原来咏诗看到了一切,也听到了一切。咏诗,咏诗,不是这样的,姐姐一直想你幸福。好一个自圆其说的狐狸精,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幸福,你夺了我最深爱的人,我会幸福吗?我只会一辈子痛苦,而痛苦的制造者是你,我恨你一辈子。好了,咏诗,让我们好好地谈谈吧,不要把责任全推向你的姐姐,要知道爱情这东西,不是由人去控制的沉默了许久的永仁说。好好地谈谈?我怎能和你好好地谈谈。说着她将她爱上他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而这个贱人,明明知道我爱你,却夺人所爱。说着她打了咏雪一巴掌,并狠狠地抓住她的脖子,嘴里说着:我要杀死你,杀死你。永仁见状,立刻推开咏诗。生气地说:够了,咏诗,你姐姐为了你,几乎两次掉了性命,如果她最后还要死在你的手里,我不会原谅你,一辈子。咏诗哭着跑出去。

爱的代价—离家出走


(三)

永仁,跟着她,跟着她,别让她干傻事。咏雪急忙地请求道。可是等永仁追出去时,咏诗已经不知去向了。永仁满面歉意地说:咏雪,对不起,我找不到咏诗。咏雪一面平静地说:没关系,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的。永仁被咏雪的平静吓住,认为平静的底面蕴藏着不兆。永仁陪着咏雪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发现他的外套留在医院,正要返回医院取回外套。另一方面,咏雪趁永仁一走,便偷偷溜出医院。她本想乘TAXT 去咏雪同学的家里打探咏雪的消息,可是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车也没有。她决定走路去。一方面是因为咏雪太害怕咏诗出事,也害怕她被人欺骗。另一方面,她认为她走路可以她向咏诗认错的诚意。于是,她便开始走了。

永仁回到医院,看见一个护士正在大喊:大家快来找找,住在306号房的小姐不见了。永仁一听,306?那不是咏雪的房吗?他立刻跑到306病房,咏雪果然不见了。回来问那个护士。护士说:十点半,我去306病房。打算给病人探热,才发现病人不见了。永仁立刻开着车,去找咏雪。直到十一点半才在一条路上找到了晕到的咏雪,永仁立刻抱起咏雪往医院跑。这一夜,永仁陪着咏雪度过。咏雪一醒来就说:永仁,找到咏诗了吗?还没有找到。永仁抱歉地说。怎么办?怎么办呢?咏诗一夜未归,这一夜会发生多少可怕的事啊。如果咏诗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父母交待呢。咏雪说着,眼里充满了泪水。别怕,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咏诗,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千万别干昨晚这样的傻事了,知道吗?永仁说。好,好,我答应你。咏雪像一个孩子一样答应着。可等永仁一转身,咏雪又偷偷地走了。永仁回头,看见咏雪已经走了很远了。他跑过去追咏雪,第一次向咏雪发了火,骂道:这个人怎么这样一次又一次轻视自己的生命呢?要知道生命不仅属于你自己的,你这么自私,不仅会害死你自己,也会害死咏诗。我害死她,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我亲自去找她,是太害怕她出事了。咏诗委屈地说。

好了,上车吧。我和你一起去找咏诗。永仁说。咏雪高兴地上了车,一心想着很快就找到咏诗了 ,可是咏雪没有如愿以偿。因为永仁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然后锁着她在房叫工人看着她。任凭咏雪如何大叫,也无济于事。只听见门外的永仁说:对不起,咏雪。困住你是迫于无奈。因为你的执著,让我很难全心全意地找咏诗。如果找到咏诗,我一定会放你出来。说完永仁走了。咏雪大喊:不要,不要,我会听话的,我会的。但永仁已经走了。这几天永仁都很辛苦。早上,他忙于工作;中午他忙于找咏诗,连饭也顾不上吃;晚上,他又要向咏雪回报情况。直到咏诗出走的四天后,永仁才知道咏诗的下落。晚上,当永仁高兴地把这消息告诉咏雪时,咏雪她很高兴,永仁还说明天去接咏诗。

晚上,咏雪知道咏诗将要回来,虽然很快乐,但也很苦恼。因为她、咏诗、永仁三个人的关系应该怎么样呢?最后她决定:只要她不在,一切都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然后她打碎了吃东西的汤匙,割脉自杀了。割脉的事,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被发现。早上,工人拿早餐给咏雪吃,打开门,满地是血,几个人合力把她送去附近的医院抢救。

永仁接咏诗的事并不顺利,到她同学家时,永仁说要接走咏诗,可咏诗不愿意走。她说:她不愿意看见可恶的姐姐,直到永仁把她走后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咏诗,她才说,晚上再来接我,因为我还没把我的行李收拾好。

当永仁跑回家打算将这好消息告诉咏雪时,才知道咏雪自杀住院的事。他在房间里发现一封咏雪写给咏诗的信,然后他叫一名工人到咏诗的住处把信交给咏诗,便匆匆赶赴咏雪住的医院。永仁到达时,咏雪正在急救,大约半小时以后,急救医生终于出来。永仁急忙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只见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迟了,迟了。病人已经不行了,你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你骗我的,骗我的,不可能这样,不可能。永仁大喊大叫。医生说:先生,请你冷静点,抓紧时间见她最后一面吧。永仁跑到咏雪的病房,只见床上的咏雪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轻声地说:永仁,你来了。永仁勉强地点了点头。咏雪又开口了:对不起,永仁。被你救了两次的生命始终逃不过死神的魔掌,但我仍然感激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如果没有咏诗,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妻子。你别说这些话骗我了,如果你爱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轻视自己的生命,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让我痛不欲生,你这个骗子,骗子。永仁哭着,摇着咏雪的肩膀。不,我没骗你。我爱你,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但是咏诗比我更爱你,我希望你对咏诗能像对我一样,我祝福你们。永仁,答应我,答应我,好好地照顾咏诗,好好地。。。。。。话还没有说完,咏雪便走了,永远地走了。咏雪,你不能走,不能走。你知道,我是为你的生存而存在的,你怎么这样残忍,抛下可怜的我自己走了呢?咏雪,对不起。我完成不了你的托负,因为我绝不能独活在世界的,我的喜悦不能和你分享,我的烦恼不能向你倾诉,那生活对于我还有什么意义呢?永仁说完,便抱着咏雪向开怀海滩走去。

永仁的工人正按着咏诗同学家的门铃,咏诗下去开门。工人说:请问咏诗小姐在吗?我就是,有事吗?咏诗说。这里有一封信,是黄先生让我交给你的。咏诗接过信,看了起来。

信中写道:咏诗,当你看到这封信后,也许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起工作,一起喜欢永仁,但是我不是有心跟你抢男朋友的,只是感情这事情真的很难说。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把他让给你。我知道你很喜欢永仁,我现在把最深爱的永仁让给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永仁,好好照顾自己。答应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姐姐把没有的幸福全给你,姐姐上

看完信的咏诗像疯了一样跑去永仁的家里,嘴里说:姐姐,你千万别死,等我,等我。跑到永仁家里,工人们说:咏雪小姐死了,黄先生说要抱她去什么海滩。开怀海滩。咏诗纠正道,然后乘车来到了开怀海滩。来到开怀海滩,只见永仁抱着咏雪的尸体一步一步向水中走去。咏诗跑到岸边大喊:永仁,回来,快回来啊。永仁回头一看,发现咏诗正在大喊。他迅速跑回来,高兴地说:咏诗,你回来就好。你一直是你姐姐最大的牵挂,快来送你姐姐最后一程吧,如果你姐姐知道临死前还能见你一面,她一定很高兴的。望着面无血色的姐姐,咏诗哭了。永仁说:谢谢你的到来,我想我们应该走了。说完,永仁转身就走。别走,,也许我有办法救活姐姐。咏诗说。别说笑了,咏诗,让我们走吧。永仁说。咏诗急忙说:事关姐姐的生死,我又怎么可能说笑呢。快把她放下,时间过去一秒,姐姐的生命就危险一分。永仁立刻把咏雪放下,听从咏诗的安排。快告诉我,姐姐的死亡时间是多少。两点五十分。永仁说。咏诗拿出随身携带的电子表,现在的时间是:五点,看到这样的时间,咏诗不禁紧张起来,如果现在的时间是五点五十分,那咏雪的生命就无法挽回了,幸好是五点四十九分。咏诗立刻咆到咏雪身边,拿起咏雪割脉的手大喊:姐姐、永仁我祝福你们。咏诗这样大喊连续三次。

终于,咏雪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姐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咏诗快乐地叫着。永仁立刻把咏雪抱起,往医院走去。在路上,他问咏诗:你怎么知道这种方法的。咏诗说:这种方法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它说,双胞胎的幸福是靠彼此的祝福。如果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因为想双胞胎的另一个得到幸福而自杀的(像我们现在的情况一样)那么只要另一个拿着死的那个人的手,大喊祝她和她爱的人幸福,连续三次,这样死的那个就会死而复生了。当然是有条件的,时间必须是死者死后的三个小时内,过时无效。永仁听着咏诗的话,心想:世界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回到医院,医生看见已死的咏雪醒了,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许久,医生才问:是哪个神医救了她?永仁说:没有,没有。见永仁始终都不肯说,医生便不再说什么了。永仁问:医生,她能好起来吗?能,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医生高兴地说。

有咏诗真诚的祝福,有永仁细心的照顾,咏雪康复得很快。很快咏雪就可以吃东西了,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一个月后,咏雪就出院了。本来医生不允许咏雪这么早出院的,他说咏雪的身体还不十分稳定,可咏雪说:放心吧,医生。家庭温暖,可以让我的身体复元得更好。医生见咏雪那么坚定,便不再挽留了。

痛的代价


人好复杂,感情好复杂。这一切,都好复杂。

无法诉说现在,无法诠释。接近边缘地带,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伤,太多的无可奈何。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一些都这样了。因为太爱,放不下。因为不爱,不在乎。因为内疚,因为罪恶。我们之间纯纯的爱恋,已经摊上了如此肮脏的字眼。我的心好痛,好痛,那么一天,回忆起我们时,会不会是皱着眉头,那是人生的败笔,污点。

无法弥补这一切,或许除了忘记,别无办法去解决了。希望是真的忘记了,忘记爱过,忘记内疚,忘记怨恨,忘记所有。就像你说的,要好好的过。因为你在内疚时,我也在心痛。

有时我也在想要是这一切不这样多好,可那么一天,不能回头去弥补。只能越走越远,受着良心的谴责,内心的煎熬。折磨着彼此罢了。一切的源头都是爱的不深。没有爱的爱情终究无法继续,参杂因素的爱情,也不配是爱情,所以再爱,再伤,我也决定不要了。

这将是我内心最大的阴影了,无法解释,也不想再提及了。用最后的力气去忘记,忘记这一切,不想再有涟漪了,真的承受不了了。

经历着,让我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可我应经没办法呼唤原来的自己了,我也不配了。除了继续,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一切都是煎熬,恶梦。希望快快醒来。

青春的印迹,真的太深,真的太痛。不懂事的我们,做着不成熟的事,逼迫着我们成长。

只希望,这一切到此止步。一定要好好过。

从此,不再提及这件事了。

代价


我怀着期盼的心情步入熟悉的学校,穿过那飘着熟悉的桂花香的绿荫来到宿舍。

一个多月的寒假真的很漫长。

掏出钥匙开门,灰尘呛着了鼻子。

我放下行李走进盥洗室,却发现我原本放沐浴露、洗发水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焦急地翻看,始终找不到那些东西。

我不禁叹息了一声。

当我走到某间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我的鼻腔!

我发现那门是虚掩着的,一个人在地上痛苦地爬行,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个人抬头向我呼救。

我闻到那气味,不禁退后。

那个人张开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眼晴瞪大,最后一口气来不及咽下,便断绝了气息。那尸体的皮肤散发恶臭,红黑的液体从毛孔渗透出来:那张原本洁净的脸,布满坑坑洼洼,白色的蛆虫蠕动着:那乌黑的秀发,已经如同稻草,轻轻一碰,便掉落一大撮。

我叹息一声:你不该拿走我的尸油,更不该去使用它们。

不一会儿,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瓶子都满了。

这就是代价。

看来我要回到坟墓里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