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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甜蜜(4)

发表时间:2020-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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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苦涩的甜蜜(4),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行回到了家中,我便催促他们,赶紧都回去吧,折腾半上午,我累了。

那好吧,我们走了,小梅去我家吃饭吧。二哥家妹妹说道。

恩,不去了,我也回家了小梅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起身与他们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说,谢谢你们了啊!二哥!明天拿片子给我送来,把大门从外面给我插上,我要睡觉!Qg13.CoM

折腾一上午,确实有点累,吃了大夫开的药,有点晕乎。中午饭也没吃,一觉到了晚上。

第二天,接近中午了,二哥过来了,带了片子过来!你姑父说了,一个月不准剧烈活动,膝盖骨头有裂缝。

啊!这还怎么活!我大声喊着。二哥说我有急事要去,说完放下片子就走了。

我自己呆在家里,折腾来折腾去,翻翻小说,听听收音机,实在是烦躁无聊。

下午带个板凳,坐在操场看人家打篮球。不能亲自参战,越看越上火,臭球,传啊,干吆喝了几句,人家都不搭理,自讨没趣。只好又嘟囔了几句,往家里走了。

嗨!负伤那位同学!

扭头一看,家门口的女生宿舍,门开着,小梅站在门口!

啊!你怎么来了!

进来说吧,一扭头小梅进宿舍了。转身看了看四下没有什么人,也就跟了进去。

一进宿舍,便闻倒一股肉香,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

闻到什么了?属狗的啊,鼻子这么好用小梅一边说着,一边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一块厨房用的白盖布把一个大号的饭盒,裹得严严实实的。打开一看,里面有肉,还有半盒汤,上面点了些葱花,香气扑鼻。

啥啊?哪来的?

鸽子肉,不告诉你哪来的,吃了对骨头好,吃吧!

说完,把饭盒放在床边小桌上,人依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我。

人不由自主得坐到了对面,没有推辞,拿了包袱里的勺子,喝了几口汤,鲜美清香,咸淡适宜,吃了几块肉也是味道美妙无比。

抬头看了看小梅,想说些什么!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光洁脸庞侧面,有点晃眼。整个人却透着祥和美丽,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由地我就愣住了,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小梅和我,就这样默默地、甜甜地,屏住了呼吸,对视着对方,那种梦幻般奇妙的感觉,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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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甜蜜(2)


无论你咋样担心,第二天还是会来到!心里决定了把赖皮进行到底,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赔人家一套全新得书籍,一套书四本几十元价值不菲啊!

下午到了宿舍,人家早早等着我呢,奇怪得是就那小男孩般得女生自己在。

故作潇洒得打个招呼,开口就道,你打算怎么办吧,书是没了!颇有种豁出去的冲动。

不用赔了,我跟我哥说了,他也不追究了!

那软软的声音又飘在耳边,让人发不得半点脾气,人不由软了下来。

噢,那,真是对不起啊,你喜欢看什么书,我去给你捣鼓!

真的不用了,以后再说吧,你先欠着我得,想好了要什么再告诉你。

嘿嘿,我没啥啊,带你去打猎吧,要不去摸鱼,一鼓脑得把自己会得喜欢做得都说了出来。

咯咯,笑声如银铃般得悦耳!你那都是男孩子玩得东西啊。

抓耳挠腮了一顿,反正欠你得,你说了算。又问,其他人呢?

人家知道咱们见面,都避开了!

噢,那没啥事了,我走了啊!

你这人,连我叫啥都不问,就急着走!

人家喊我去打篮球呢,那你叫个啥名字呢?

我叫小梅,比你小一岁,你教室在二楼我在一楼东边,家在松元!

噢噢,心里想,说这么多,谁去找你啊!

知道了,我打篮球去了啊!

恩,去吧,我下周就搬这个宿舍来了啊!

啊!天啊,差点没趴下,以后不得爬墙绕着走啊!

嘴上却说话,是吗,以后见面方便了。下次说!

说完,就急匆匆得走了。

第二天回家时候就注意了,从小胡同绕过来,不再走大门,从侧面爬墙回家。

一晃眼!,中考结束了。好像有六七科得样子,考了300来分,挨了父母一顿白眼和训斥后,暑假就到了!

暑假一到,父亲就带母亲去了北京,去父亲的战友家做客,顺便带母亲旅游一次,姐姐也去了县城同学家小住。让我在家留守。

这一下。自是天地之大任我翱翔。平时半遮半掩的活动都升至阳光之下。

登山下海,捕鱼捞虾,打猎烧烤,篮球更是天未明即起,日活后不归。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次意外不期而至。

这日上午打完篮球后,相约去游泳解暑。

游泳的地点是某村的一大口井,据老人说,此地百年不旱,地下水来源不明。到了酷夏,泛起的水流,也是凉飕飕的让人受用不浅。还有一说法,大口井深不可测,有一很多鳖积起的塔,众多水蛇绕缠,危险的很。自认为是好汉一条,那会关心这些,虽然水性不佳,狗刨,仰泳,还是娴熟的很,几个回合下去,已然是惬意舒适的很。好长时间过去了,打算回去了,游到了岸上,打算用一个跳水的动作重新张扬次。一个猛子扎进去,憋了口气,用力的往下潜水,突然感觉水下有障碍,急扭转身,用力一蹬,一阵剧痛使我猛的窜出水面。咬牙泳到了岸上,才发现右边膝盖处,被尖锐的石头挖下了一块肉,鲜血真冒。身边一起游泳的人簇拥了过来,找一些叫不上名字但知道牲畜吃上消炎的青草,搓成了黏状堵在了上面。

过了好长时间,伤口有疼变成麻木,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里。母亲以前当过赤脚医生。现在在学校是校医,翻出了母亲镶着十字的医药箱,以前模糊记得要抹红色、紫色的药。红色的没找到,便抹了一些紫色的药。又找了条绷带胡乱缠上,换了一条长的裤子掩盖着。到了晚上去旁边居住的老师家吃了饭,父母拜托对方照顾我的饮食。吃饭时候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了。

勉强撑了二日,便发现腿上的伤口肿大并且有液体渗出,头也是晕乎乎的。

第三天早上,打开了绷带,看见红肿的伤口,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外面大门被打开了,我结义的二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几个人。走到前才看清,是二哥和他得妹妹,还有那个短发女孩小梅。我惊讶的说:二哥,你怎么带她们来!

怎么?你这么英雄!受这么重的伤还咬牙坚持,不得来看看你啊!小梅嘲弄的说着。

好汉,赶紧去医院吧,我们陪你一起去。二哥的妹妹也紧跟着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

小梅来我家玩,听二哥说你的事,小梅听说家里就你自己,不放心!这不紧赶着来催你去医院吗,她可从来没这么对我好过。二哥的妹妹嘻嘻呵呵的说着。一边用眼斜着小梅。

还想苍白的推辞几下,看到小梅那双急迫伤心的眼睛。喏喏的说,那好吧。去就是了!你们不来我也正想去呢。

苦涩的甜蜜


为了应付当校长的父亲,放学时要按点回来得,回头想想父母对自己的生活早已清楚,隐忍不发吧了。家住在学校得家属院里,前面一排房子是初二得女生宿舍,住得女生不是很多,其中有一铁哥们得妹妹在里面。晚上和早上都要练武得,沙袋绑腿,七节鞭,拳击套之类的都偷偷放女生宿舍里,要拿得时候学几声布谷叫,从窗口就递出来了。

一来二去跟里面女生就熟悉了,女生有个啥让人欺负得事,喜欢打抱不平得我总是仗义出手,也就成了她们眼里大哥级得人物。

那个时代军装是人们的第一选择,满大街是海军蓝、陆军黄,武侠小说是文化主流,从初中到高中我都是文化传播得领路人,绝大部分同学都从我手里直接或间接借过小说。为了做好这个领路人,自己也是四处化缘。

有天放学路过宿舍,有一女生喊我说帮我借了一套金墉得射雕,我进了宿舍拿书时候,那女生说书是她同学得,刚给送来,扭头指了下床上坐得一人。短发,皮肤挺白,大眼睛瓜子脸,穿一身运动服装,我心想小男孩长得这么好看看我进去他从床上下来,没等他说话,接过书得我一把拍了拍他肩膀,抱了一下,说道好哥们,谢谢啊这书我找了好久了,看完还你啊。没等回话,就急不可耐得走了,一是想看,二是怕人家反悔不借了。出了门口,里面突然传出女孩子们集体得哄笑声,没顾得多想就回家了。

(1)

一晃眼数日过去了,在借书方面我人品不咋地,书看完后也不知道流落谁手里了!心里有鬼路过宿舍时候怎躲着走,有一日刚路过,同学的妹妹站门口喊我了,问道,书呢,人家要了!编了几个理由糊弄过去了。然后隔三差五问,只好坦白说找不到了,实在要,我想办法赔人家吧。

第二天下午正在操场打篮球呢,玩得正欢,远处走来几个人,近前看同学的妹妹后边还跟几个女生,其中一女生很眼熟,穿了身女生得校服,却想不起来了。走过去跟同学妹妹打个招呼。眼熟那女生说话了,听说我那套书被你弄丢了吗?声音很甜,软软的感觉很是受用。

啥书啊,哪借你书了,我也不认识你。

那书就是她得啊,上次在宿舍你不打招呼了吗。借书得女生发话了!

胡说,上次你那同学不是男的吗?

哈哈,人家是女的,喜欢男孩子打扮吧了,上次你还拍人家肩膀去搂人家了!

旁边打球得人一边起哄,一边上去推搡着我凑热闹。

我脸一下就红了,平时虽顽皮但脸皮薄啊。嘟囔了打球得人几句,转身说,明天去宿舍见面谈这事吧。

好吧,两个女生答应着就走了!

自己像泄气得皮球一样,再也没有刚才打球得骁勇。胡乱扔了几个就回家了!

明天见面该怎么办呢?心里没底得很!

苦涩的甜蜜(7)


一晃眼,到了小学毕业,自己还算争气,以比较高的分数升到了初中。当时,教育系统和许多政府机构一样,都有了农转非的名额,那也是摆脱面向黄土背朝天的机会,以后就有了铁饭碗,这也是父亲一直的梦想,父亲的各种条件都满足,唯一的是文凭,也是机缘巧合,恰好教育部门开始了老师进修。初中毕业的父亲赶紧报了名。

学校里这几年新盖了不少房子,陆陆续续的不少老师搬了进去,到了晚上院里热闹的很。不久,母亲和姐姐也搬了过来,已经上高中的姐姐也不用住校了,吃够了伙房饭的我,终于见荤腥了,晚上终于顺畅的进入梦乡。

安顿好后,父亲进入了考试前的状态。父亲兄弟姐妹7个,排行老四,跟最末的小姑是唯一上过学的,奶奶有我小姑的那年,结婚最早的大姑刚有了儿子。爷爷在当时用编筐、编席换来的钱,供应父亲读完了初中。

每逢大集,爷爷拖着因肺气肿引起的,肿胀的腿,步行8里路到了镇上,卖掉了筐和红席,中午时候,就会到镇上的中学,看望住校的父亲。每一次爷爷都会蹲靠在学校那棵大柳树下面,学校的食堂就经过那棵树下。看到了父亲,爷爷就会老远的招招手,长一口浅一口的喘着粗气,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从衣服里抖抖嗖嗖拿出一块粗布包裹,里面整整齐齐的有几元的几角的几分的纸币,是父亲下月的伙食费,还留了1毛钱的零花钱,递到了父亲手上,看到父亲仔细的放进口袋,用手使劲攥住了,才点点头。又从手里一个灰色小包袱里面拿出2个火烧递到父亲另只手里,点点头,父亲默默的拿起来守着爷爷吃了一个,另一个又递给了爷爷,爷爷把手档了回去,长出了一口气,说吃过了。站起身来,说声回去了,干瘦黑黑的身躯,两条腿在裤管里明显的肿胀,鞋也撑得满满的。父亲蹲下来,帮爷爷整理下裤脚,擦了擦脚上的泥巴。爷,你慢点,路上多歇几回爷爷嗯了一声,跟父亲笑了一下,说回去吧,别耽误上学,别送了

父亲是个孝子,每次爷爷送的钱除了必要的餐费,都会把多给的部分再带回去,换好的餐票,也会每天挤出一些,到回家的时候去餐厅里换一些粗细粮,一起带回去。后来初中毕业后,爷爷实在供应不起高中的费用,父亲以初中级部考试第八名的好成绩辍学了。

辍学后的父亲不甘心一辈子务农,远投到了东北的三大爷家里,呆了半年,从那地方参了军。参军后的父亲因为聪明又有文化,被部队安排到了一位师长的身边当了警卫员,一次师长走访部队的时候,有一老建筑突然崩塌,一根大梁砸下来。危急时候,父亲推开了师长,大梁砸倒了父亲,住院治疗了好几个月才痊愈。感谢父亲救命之恩的师长有心栽培父亲,便把父亲重新安排到了部队,没几年就顺利当上了连队指导员。

苦涩的甜蜜(3)


起身翻了翻书包,掏出父母留给我的几元零花钱,给二哥说就这么多了,不知够不。已经在阀门厂工作的二哥,掏出几张大团结,我有,刚发工资,还嘎吱嘎吱的新票子呢!

那行,走吧!

门外停了2辆自行车,坐上了二哥车的后座,二哥家妹妹和小梅骑了另一辆。有说有笑地朝镇医院去了。

镇医院大夫看下伤口,说了句去拍片子吧。那时候拍片子还是个稀奇玩意。记得有年体检,一个女生上去拍X光,上衣有把钥匙忘记拿出来,有一男生顺嘴说了句某某某你的胸部发光。结果那女生一周没去上课,此男生差点被当做流氓典型开除了。

几个人陪我到X光室。我徘徊了好久没敢进去。小梅看出我的心事,不就是你姑父在这拍片吗。你还怕他啊!

我把头一扭,我才不怕呢,就是觉得没必要拍片子吧!

去吧去吧,几个人连扯带拽的。我用力挣了几下,干啥啊。闪开,我自己进去。

拍片子的屋里,灯光刺眼的很,姑父见了我,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

腿受伤了,被石头戳了个洞,外面大夫让来拍个片子。

姑父连忙说,你赶紧上床躺下!卷起了裤腿,看了看伤口,问道谁给你处理的,怎么抹得蓝汞。这都发炎化脓了。

我小声说,我自己,妈他们去北京了,我拿妈的医药箱随便找的药。

你就作吧啊。看你爸爸回来我告诉他,看怎么收拾你。

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用药水清洗下伤口,然后拍了片子。

小王,姑父对旁边的年轻大夫说道,带我侄子去外面给好好敷上药,伤口已经感染了.又嘱咐了句明天来拿片子看看。

谢谢姑父了。

外面的几个人看我走了出来,问道,怎么样?

没事,先去清理伤口,片子明天来拿,二哥你有空替我来趟!

好来,明天我来二哥回了声。

小梅用眼睛斜了我两眼,伤轻了你啊,这么厉害,你还嬉皮笑脸的!

到了处理伤口的地方,大夫把伤口洗了又洗,没两下,伤口处钻心的疼。额头就见汗了。手不由的紧紧把住了床沿,一边的小梅偎在我身边,把手按在我手背上。

一股女孩子的清香,甜甜的淡淡的,又挥之不散。小手滑腻凉凉的。不由的自己全身一紧,伤口带的疼痛都远离了。

好了,可以走了。大夫的提醒,才把我从云端拉回到人间。

脸一红,一下起身站起来。刚包扎好的伤口一挣,血又殷湿了包扎的纱布。

不由得啊呀一声。大夫和小梅不约而同的道了句你小心一点。

苦涩的甜蜜8


父亲在当兵探亲时候,父亲的表兄把他妻子的妹妹介绍了给我父亲,向来对中国式这种关系有点乱,到现在也弄不明白该怎么称呼。

母亲家离父亲这有20多里路吧,是个小渔村,母亲跟父亲一样都是个大家族,兄弟姐妹6个,母亲是老小,也许是渔村儿女的原因吧,母亲性格刚正倔强坚强。两人认识后不久就确定了婚姻关系,隔年就结婚了,后来有了我姐姐,三年后,也就是后来父亲提干后,有了我。有我的时候父亲还在千里之外的哈尔滨,隔了半年多才回来,走到村口,村里的人见了父亲都说,赶紧回来看看吧,生的大小子现在到处爬了。父亲回家抱起了我,啥也不会说,只连连点头,好好好。

父亲在部队处的很好,眼看就要再提拔了,可惜,父亲突然患了阑尾炎,等赶到部队医院时候,已经晚了,只好做了阑尾切除手术。按当时部队规定,做了手术就不能呆在部队了,加上父亲也受够了天寒地冻的生活,就复原到了离家几十公里的琅琊镇,去当了文教助理。

在那个臭老九这个名字刚刚摘掉的年代,当个老师拿不几个钱,也没啥社会地位,村里人因为父亲不在村里参加集体劳动还能顶工分,更是气得不得了。

母亲跟父亲结婚后,就用小学才到三年级的文化知识,加上母亲的天资聪慧,后期的努力,考了一个乡村赤脚医生的证。一个镶嵌着白色大十字图标的软皮包的暗红色箱子,就一直陪伴着我这个家庭几十年。后来母亲说,当时为了考证学习都魔障了,烧火做饭时候都用烧火棍在地下划拉题目,糊锅炒错了菜更是家常便饭。

母亲有了这个乡村医生的证后,就在村里上岗了,母亲做事认真,敢用药,胆气正,救死扶伤,在村里很有威望,也弥补了父亲不在村里的影响。记得小时候,母亲每次去村民家行医,都会带上我或者姐弟俩,无论去哪家,都让我们呆在大门口。行医结束,人家送的时候才发现还带着孩子,就会连声说,怎么让孩子呆在外面,母亲就微笑着说,怕孩子闹。实际母亲一是有些病会传染不让我们进去,二是进去后人家会感恩母亲行医,给孩子好吃的好玩的。

父亲在琅琊呆了几年的样子,近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小时候我一点父亲的印象都没有,对父亲印象就像我们家来了个亲戚,唯一感到不理解的是父亲每次到家都睡在我们炕上,还过来搂我抱我,我就拼命的用小脚去踹,拼命喊,你赶紧走,不准呆我们炕上。过了两年,教师的工资待遇恢复了,每次回来父亲都会带油条馒头之类的,那个时候这可是逢年过节都吃不到的东西,一股香喷喷油乎乎的油条,就足以让我和姐姐当了叛徒,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每次掐算好了日子,就会到村口去等,老远看到父亲骑着那辆老牌的永久自行车,就激动的呼喊着。等爸爸停下车,后座是姐姐,把我放在自行车大梁上,一个当时流行的黑色的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材料的文件包就挂在车把上。父亲推着车子,我就偷着用小手去碰一下捏一下包,等感觉到里面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候,回头爸爸爸爸叫的更甜了。

放下车,拿出包里的油条和馒头,要分成几份,爷爷奶奶跟我们住在一起,我先把爷爷奶奶的给送过去,然后被母亲逼着洗了洗好像千年也不会洗白的小黑手,把自己的那份狼吞虎咽的吞下去,肚里没底的那个年代,哪经得起美食的诱惑,一转身先去了爷爷奶奶屋里,爷爷一共有3个孙子,我排老二,是爷爷最喜欢的,爷爷从小就说,这孩子大气有出息。一进屋,爷爷就把他那份的一半给我了,第二次的狼吞虎咽,然后就出门玩耍去了。到了灯黑晚饭时候才被叫回家,晚饭时候母亲又把她和父亲那份拿出部分给了我和姐姐,第三次的狼吞虎咽。然后就紧紧的盯着姐姐,姐姐还在慢条斯理的,用手撕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慢慢吃呢,我就凑过去,姐姐姐姐得叫着,姐姐就恨恨的说,还吃啊你。一边数落我,一边又分给我一半,最后这点我就吃的慢了,好好品品味道,因为知道这次没得吃了。

每每回忆起那个时候,心里都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天蝎白羊苦涩多过甜蜜


十七岁,肆无忌惮的年龄。那一年的白羊,高高束起的马尾,明晃晃的笑容掩盖不了她的不可一世。

那一年的天蝎,高大却清瘦的身影,有着一张忧郁的脸,一双小小的眼睛总是冷冷的窥视着周遭的一切。

白羊是明媚的名字,虽没有过人的美丽却是那种从小在簇拥中长大的孩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魅力,总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积极地憧憬着每一个明天。天蝎固然高大,可心里的空间却很小,从小没有太多的朋友,习惯防备。

天蝎最初是看不惯白羊的,看不惯她身上那种飞扬跋扈的气质,白羊自然也是对这种弱弱的男生不屑一顾的,可偏偏是这样两个性格天差地别的男孩女孩却在彼此看不顺眼中慢慢熟识,慢慢走到了对方心里。

在那个一切以高考为重的年纪,他们高调的宣布恋爱了。在别人面前,白羊还是那个白羊,天蝎还是那个天蝎,可是他们越来越多的独处时间里,白羊喜欢小鸟依人的在天蝎怀里,看着他眼里的深情,将自己融化,天蝎也觉得仿佛自己强大了,不擅言语的他突然有那么多的情话,醉了他自己,醉了他的白羊。

吻和泪,爱情的滋味,歌里面唱得一点没错。水与火甘愿缠绵却终究难相容,白羊的男性朋友在天蝎霸道的爱情里是容不下的,天蝎的多疑和猜忌在白羊的坦荡世界里是遭到鄙视的。争吵在所难免,争吵过后天蝎选择了冷漠,白羊选择了激烈的报复。结果可想而知,这一切都是因为两颗年轻的心在乎阿,可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误解,猜忌,报复,哭泣,这些使十七岁的天空逐渐暗淡起来。

有一天,天蝎对白羊提出了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是绝对禁忌的要求。可怜的天蝎,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完全占据一个女子的所有,可怜的白羊,以为给了自己的所有就一定有永远,他们却忘了,有些东西过早吞下只能咽下更大的苦果。

天蝎得到了他想要的,甜蜜好像也回来了,可学生的身份注定学习才是正道,爱得死去活来的他们被老师家长共同攻击,最终败下阵来的不只有感情还有学业。

一年后的高考,原本成绩优秀的他们只考上了两所不入流的大学。

怀着各自的黯然神伤,开始了他们的大学生活。

沉寂了半年的他们,有一天白羊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振作起来,重新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可偏偏是那一天,刚刚收拾好心情的白羊接到了天蝎的电话,半年没联系的天蝎一个电话就再一次扰乱了白羊的生活。那一晚,他们第一次那么自由的在另一个城市散步,聊天,不知不觉竟然走了一整晚,走过了半个城市,那一晚的路灯那么温暖,至今还依稀亮在白羊心里的某个地方。

后来的日子,他们又成了大学里的情侣,虽然在一个城市不同的大学,每个周末都可以见面,白羊却想天蝎每天都能在自己身边,天蝎却觉得白羊太爱胡闹太贪玩。日子一天天过,他们在分分和和中由肆无忌惮的十七岁到了二十多岁,白羊希望能够得到家长的祝福,毕业后能结婚。可高中时候留下的阴影不仅在他们心里,还在双方的家长心里,天蝎觉得很没底,害怕家长会不同意,害怕见了家长后又会有变数,害怕白羊离开他。他越发阴郁,不敢面对的事情就想不去面对,可怜的白羊一步步地退让,哭泣,温柔,甚至于哀求,以分手相要挟,所有的招数用尽,白羊平静的放弃。放弃不是因为不爱,不是因为怕得不到,更为残酷的是发现一心想要去爱的那个人不是该爱的人。

从青葱岁月走到盛开的年纪,一路上,苦涩多过甜蜜,泪水浇熄了爱却也汇成了一种悲哀,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埋藏在白羊内心深处,不时地会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