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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又珍贵的晚餐

发表时间:20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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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平凡又珍贵的晚餐,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最近不敢午睡,怕晚上睡不着,下午4:30了没挺住迷迷糊糊睡着了。在热闹声中醒来,外面飘起了雪,原来是爸爸今天下班早,竟然热火朝天地在做饭。这个特殊的春节爸爸忙着防疫疫情的工作,这是两个月的假期以来爸爸第一次有时间给我们做饭,竟然还要包韭菜鸡蛋水饺,哇!

看来厨房小白都一样,爸爸不断询问着韭菜应该择多少合适、该洗几遍、切多长,妈妈在里屋绣着十字绣隔空指挥,哥哥不放心在爸爸身边实地指导,真是热闹非凡。爸爸说他做饭要招助手,妈妈、哥哥和我都立刻停下了正与他说话的话语,假装不吭声。爸爸只能可怜得用哈哈大笑来打破安静,然后安静彻底打破了,一家人又继续开始了热闹的话语。

爸爸接下来要开始切韭菜了,我隔空大喊手要缩着别切手,哥哥站在爸爸身边上准备指导,妈妈笑说:你爸可会切啊,让你俩说得你爸啥都不会了。可能是爸爸太忙,很长时间没切过东西了,哥哥和我才这么不放心。只听见爸爸的菜刀声一钝一钝、一钝一钝的,惹人笑的前仰后合。哥哥认真地对我说:爸爸这刀工还不如你呢,你在厨艺上能抓住一个了,不用排在家里的最后一名了,别骄傲哦。这话是在表扬我吗?反正不管正话还是反话,我很高兴。

我在房间学习,听着爸爸妈妈哥哥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包围着。我的家人一直是这样,无论一起做什么,都自带轻松热闹幽默的属性,总能氛围很嗨。我写完了作业,迫不及待加入了包饺子的队伍。

一家人吃着热气腾腾的水饺,享受着这平凡又珍贵的晚餐,热热闹闹,幸幸福福。QG13.coM

扩展阅读

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547字)

“这老屋不能拆。”老李双手拦住,并对前来丈量房屋尺寸,准备计算拆迁补偿金的工作人员说。

“为什么?我们这次的补偿额可是创下这里的历史新高的。”工作人员得意地回答。

“可这老屋有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不稀罕你们给的高额补偿金。”老李哀求道。

“这是市里总体规划,你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工作人员张牙舞爪。

“别老拿市里、省里来压我,国家如今不是出台了《物权法》吗?未经与业主协商妥当,你们是不许乱拆的。”老李的胸膛挺得毕直。

没辙了,老李懂政策懂法律,丈量人员只好知难而退。

几年后,老李得了场大病。弥留之际,儿女们纷纷从天南海北不同的各个地方回到他病榻前。

大儿子说:“爹,听邻居说,你曾说过这房子里有你最珍贵的东西,当时只因我们不在身边,你不肯透露。如今,你的五个子女全都齐了,你就跟我们交代一个那宝贝到底藏哪吧?”

老李望望五个子女,眼含热泪却沉默不语。

“是在墙上吗?”二女儿问。老李点点头。

“是墙上那窗边吗?”三儿子问。老李点点头。

“是靠门那边的窗吗?”四女儿问。老李又点点头。

“是门和窗之间的角落吗?”五儿子问。老李还是点点头。几次点头竟然把盈眶的泪水抖了出来。

大儿子终于忍不住了:“爹,你就说一句吧!你这样老让我们猜也不是个办法啊!”

老李终于开口了:“其实那最珍贵的东西就存在于这间老屋里的每一处。那就是爹对以前和你们一起相处时的每一点每一滴的回忆啊!”

母亲的晚餐


掐指一算,又四个星期没有回家看望83岁的老母亲了,母亲一定在家掰着手指头在数数我多少天没回家了。于是,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和妻子回家与母亲一起吃晚饭,我在城里买几个炒菜,做个汤,就甭让母亲再做晚饭了。

下午6:30放学,我急急忙忙赶到家,与妻子收拾停当,带上儿子,又急急忙忙地向20里之外的老家奔驰而去。老家的交通比起五年多前,已大大地改善了,一条宽阔的柏油路,直通到老家院子的后面。刚踏上通往老家笔直的淮河路,一股股习习的凉风,迎面吹来,混着清新的麦香,犹如一首清新的小诗在心田氤氤开来,顿觉身心一爽。此时,大路两旁的路灯下,有走着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有围在一起玩牌的年轻人,有坐在一块说话闲聊的老年人,是那么地悠闲,那么地惬意!这里远离都市,没有了城里的喧嚣嘈杂,没有城里的烟雾热浪,我想母亲也一定坐着小马扎和老人们在聊天。

爸爸,那不是奶奶吗?陶醉在乡村晚景中的我,经儿子的提醒,放眼仔细地望去,只见白而略黄的路灯下,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右手拿着老式的芭蕉扇罩在头顶上,正在目不转睛地向北眺望,是那么专注,仿佛远处的一尊雕像。那就是我的母亲,她一定在盼望我这不孝的儿子,我鼻子一酸,一股粘粘的液体滑落腮边,嘴边,咸咸的,涩涩的,我的眼泪来了。

走近了,儿子一把搂住母亲的腰,母亲吻着孙子的头,直说,你看,俺的小孙子又长高喽,好好让奶奶看看。此时,母亲的心里一定比蜜还甜!母亲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妻子,像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在叔叔伯伯们面前走过!大哥说,母亲一听到我们要来吃晚饭,就一直站在马路上向北张望着,足足有一个小时,劝她回家等着,她总是坐不住,好象唯恐我们不来似的。刚进大门,阵阵芳香,泌人心脾。母亲迫不及待地掀开堂屋门帘,我被眼前的一暮惊呆了:一张不大的餐桌上,摆着四个盘子,两个汤碗,筷子汤匙摆得整整齐齐;几个方凳,干干净净,围在小餐桌四周。哥又说,尽管我带着菜呢,可母亲坚决不同意,非让他带着她到本村的餐馆要了我、妻子和儿子平常最爱吃的粉皮鸡块,苜须肉,地瓜丸,油炸小虾,还有蜜汁山药汤。母亲啊,你一生都在默默地为儿女付出,何曾为自己着想?这一只只从您爱河里飞出的鸟儿们,什么时候能重飞到您的身边?哪怕为您做一顿饭,刷一次碗,揉一次肩,捶一次背。我的眼泪又来了!

母亲的确老了,自从2011年患了轻微脑梗塞后,说话舌根子发硬不够连贯,老是把10元钱说成一毛钱;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了,老是连我的名字想了老半天也说不出来;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母亲非常倔强,用她的话说,只要自己能爬得动,决不拖累我们兄妹三人中的一个。母亲生了我们兄妹五个,大哥和大姐正赶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大跃进和不学无术的***时代,学业荒废;二哥患婴儿瘫床上躺了八年,不幸离去;四弟五岁那年,也不知患的什么急病,连续吐血而亡。接连的失子之痛,特别是聪明伶俐的四弟的突然离去,对母亲的打击太大,一向倔强的母亲一年多精神错乱;还好,在父亲和大哥大姐的照料下,母亲挺了过来。从此,她把全家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都给予了我莫大的关爱和鼓励!

母亲是个一辈子都与黄士打交道的人,那苍老的面容、单薄的身子、灰白而稻草般的头发,是母亲辛苦一生的见证。母亲的勤劳在家乡是有口皆啤的。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母亲总是全年满勤,年工分是最高的,白天除了去生产队出工,夜里学要挑水、切萝卜、切红薯片、喂猪、喂羊,或者纳鞋底、补衣服、煮饭,操持着家里的吃穿琐事,几十年如一日地拉扯着五个儿女在生活的风流里颠簸。

母亲没有闪光的语言,却一句神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给了我们奋进的勇气和动力;母亲没有惊人的壮举,却在一针一线中为我们倾注了深深的爱意。记得儿时,我体弱多病,常在半夜时分高烧、惊劂,母亲像扛着一箱易碎的玻璃,谨慎而急忙地行走在沟壑交错的乡村小道上,去敲赤脚医生的门,还要在医生难看的脸色下再次赊帐。我深深地知道了,催追母亲老去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天天风华正茂起来的儿女!

母亲是一个小脚女人,可她的三寸金莲比男人走的路多,干的活重。父亲有哮喘病,是个药篓子,40多岁时又得了胃病,一得就是10多年。于是,家中的7亩多地,春种秋收的任务全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不但是种地的一把好手,而且是收割、打场、轧场、扬场更是没比的。冬天,家闲的时候,母亲为了一家人的生活费,特别是我的学杂费,就凭着她的一双小脚,一手挎着一个竹篮子,一早步行到离我村30多里外的定陶县陈集买鸡蛋,因为那儿的比较便宜;到晚上歇了多次,才勉强到家。到家后,还要放到一人多高的大瓮里保鲜。等到年关鸡蛋最贵的时候,再拿出去买。就这样,母亲凭着她勤劳的双手,顽强的意志,硬是撑起了一片蔚蓝的天空,使我在这片天空中无忧无虑地翱翔成长,成为多少年来我村第一个大学生。

母亲虽是一位平凡的劳动妇女,可深明大义,为了不耽误我读书和工作,撒了一次又一次的美丽的谎言。记得在我大学快毕业的那年,父亲的腿老是水肿,有时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但是因为家里太穷,父亲总是舍不得到大医院里去检查。为了减轻病痛,经常到乡镇卫生室打个小针,吃几包药,应付应付就罢了。后来,在大哥和我一封封书信的催促下,大哥带着父亲到市立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结果是肝癌晚期,只能保守治疗。大哥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她说这一年正是我毕业最关键的一年,就是天大的灾难也不能耽误我的学业。于是母亲给我写信说,父亲的病经过大医院的治疗,基本上好了,不用担心。据大哥说,在父亲生命最后的20多天里,父亲肚子里的癌瘤已扩散满了,胃被压迫的汤水不进,神经被压迫的六亲不认,有时从床下爬下来,又哭又闹,也就是医生所说的肝疯迷,大哥总想给我写信再见父亲最后一面,可母亲还是不同意,她说,反正父亲不省人事了,来不来一个样,其实她还是怕影响我的毕业成绩。虽然我没能见上父亲的最后一面,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抱怨母亲呢?

2011年春节,在大哥、大姐和妻子的劝说下,我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想好好地侍候一下老人,让她过上几天安闲的日子。怎料母亲操劳惯了,闲也闲不住。她总是唠叨城里只有两个半人每个月却要吃掉乡下全家差不多大半年的油,大白天客厅的灯火不灭,用水哗哗华地不知心疼。每次出门动不动就打出租车,她左右不愿意。对城里生活不习惯的母亲,勉强住了10多天便又回到乡下去了。母亲是一张弓,我们则是搭在弓上的箭,为了把我们射向更高远的天空,她总是竭尽全力地去拉弓。当把我们射向了理想的彼岸,她自己却依然坚守、耕耘在我们起步的地方。

当当墙壁上的挂钟,响了10下,晚餐结束早已,又到了该道别母亲的时候了。母亲拉着儿子和妻子的手,一直把我们送到离家一里多地消防队,此时我多么希望时间凝结,哪怕是一分钟。母亲真的老了,满头银丝,在微风的吹拂下,仿佛一根根皮鞭在抽打着我的心。也许是人老倍思亲的缘故,每次当我们回乡离开时,母亲总是眼含泪水期待着儿女下次的归期。母亲常常站在公路两旁的小士堆上,手搭凉棚,翘首静待儿女归期的身影,成了我心目中永恒的牵挂!

我回头望时,又看到了那尊远处的雕像: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搭凉棚,翘首凝望

母亲啊,你就是那风筝线,儿女就是那风筝,我们纵然是飞得再高,飞得再远,可始终离不开你的牵挂!

母亲,回去吧!我回过头来,朝母亲挥挥手,我的眼泪又来了

那份珍贵的友情


毕业了那么多年,我依然好游大学,只为体察人物与岁月的变迁,重现昨日那些事儿,约见岁月深处那些久违的旧友同窗。

大学的室友中,有的来自怒江,有的来自红河,也有丽江、曲靖和昭通的,因缘会聚于云南昆明,会聚于昆明学院,会聚于618宿舍,在举杯敬酒之间无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课余,我们不是在寝室里玩玩电脑游戏,就是出去找找兼职工作。尽管累了一天,但凭自己的辛勤劳动挣了点小钱,室友们还是滔滔不绝言笑晏晏,说着说着又谈到了儿女情长的话题,互相指认对方心仪的女生无论大伙儿如何起哄争论,谁和谁鸳鸯结对,不言而喻,这在班上已成公开的秘密。当时班上有个女生,我爱慕已久,其举止端庄,温婉淑雅,饱腹诗书气自华,面色如秋月春花,眉眼似黛玉之愁,娇无力,困相扶。此女子非常高冷,加上我这人空有爱心无色胆,徒远观而不敢近以搭讪矣。如今,只惜自己当初难解人意,不谙情事。转身,已是天涯。

适逢周末天高云淡惠风和畅的好天气,我们就会商定着去哪游玩小憩,捎一瓶小酒,买一袋葵瓜,兴致勃勃地来到城郊的小山岗上,酌一口甜酒,唱一首老歌,轻松活泼地探讨现当代文艺,歌颂着故乡的风物与人情。

落日余晖,夕阳褪色,陋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活跃,大家除了谈论起当天的游玩心得,还闲扯起了篮球的故事,回味着球场上那矫健飞舞的身影,直至深夜。有词曰:

三载清明,几度春秋,不堪回首何时休。忆初来时龙泉大道,尘土飞喧,衰气连天。幸屋舍隐失于桃源,林木成荫,苍空若水。彼是春天常驻,处处飞花,风华正茂,神采飞扬。恨是学堂无趣,晨晓慵睡,顺乎自然,岁月如歌。喜洋洋乎交同窗,夜灯闲话,无眠至天明。

光华如水,佳期似梦,人间易老,寂寞如烟草。昔年初夏,迁至洋浦,目及遐迩之处,大兴土木,山河破碎,且遭经年无雨,水被风干。慷慨水木无情,心事倥偬,身为疾病,随叶飘零。

唉乎!叹乎!此地无灞桥,未必送君行。学业十六载,同窗一时别,后会无绝期,游子江南情。(《毕业词》2019年4月23写于云南昆明

岁月似烟,逝水如年,一晃眼几年又过去了,大家为了生计而各散四方。可是,在欲望与功利泛滥成灾的今天,那份纯净的友谊且行且珍贵,一生也难以抹去。

作者简介:杜键,男,云南镇雄人。网络作家,诗人,《第二课堂》特约通讯员,作品高中时在全国文学艺术大奖赛中多次获奖。文字散见于校园报、文学网站等媒体。喜游书海,文以娱乐;好交迁客骚人,乐表人生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