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说“母亲”

说“母亲”

发表时间:2020-08-07

【www.qg13.com - 情感故事母亲】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说“母亲”,欢迎阅读与收藏。

很小的时候,我是没有办法将爱和母亲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因为我的母亲就是一个暴怒的女人,她每每一干活回来就会扯开大嗓门全村呼我,我跑回家,她就还会一直骂,而且会越骂约难听,我边顶嘴边心流泪,在我看来,这个女人,一点不温柔而且易怒,像一根高压线碰不得,满心埋怨。

在我13岁的时候,母亲就把我丢在了隔壁镇的初中寄宿上学,理由有:一、家里有亲戚在那,有人帮她盯着;二、我们镇上初中的教学水平太差,好几年考不出一个重点高中。就这两个理由,我与我们本村的同龄人开始走上陌路,有些小学同学,从小学毕业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面。

当时,在学校寄宿,条件很艰苦。宿舍没有水龙头,洗脸、刷牙、洗衣服、洗澡、洗头凡是用到水的时候都是需要从楼下公共区域提水上4楼,宿舍也不允许上大厕,只允许上小厕,如果需要上大厕就下楼到距离宿舍100来米的公共厕所上,当时公共厕所经常堵、虽然各个班级也轮流着冲扫,但是还是很脏,厕所蛆是常见的,苍蝇也是常见得不得了;冬天也没有热水,仅有的一点点热水就是学校食堂蒸饭后,从蒸炉里排出来的热水,但是人太多,小小的身板也挤不过别的男生,能挤到水龙头前的人都是王者,负责着给所有认识的人打水,一个桶叠着一个桶,慢慢排,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排到临近上晚读课都没有办法挤到热水,所有逐渐的就不去打热水洗澡了,就这样,我洗了三年冷水澡,就算例假来的时候也不例外,南方的孩子都习惯每天一洗,所以,洗了三年的冷水;还有最不好的就是伙食了,每天都是自己拿着自己的铝饭盒装好米洗米然后自己拿到一个固定的地方放好,让工作人员帮蒸饭,在到饭点了,由各个班的值班人员先去领自己班的饭盒出来,然后守着等同学们领完饭盒了才可以去打菜吃饭,有的时候从家里拿来鸡蛋,没有地方煮,就会放在饭里跟着一起蒸,但是这种时候饭盒盖就会盖不稳,所以有同学去拿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就会漏出来,这种时候鸡蛋就会被拿走,去拿饭的时候委屈得不得了。初中的岁月,普通窗口是没有肉菜的,只有一个窗口有肉菜,但是基本上是提供给初三的学生打的,所以那时候我就是一周一周的没有肉吃,每到周末回到亲戚家才有肉吃,但是亲戚家的孩子似乎又看不上我这个村里的丫头,所以,总是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吃别人家的饭似乎都没有在学校吃那些像猪食一样的饭食那么舒坦。

就在这样走过了我的三年初中,上了高中,考了B级的成绩,按照父母想法,跟着两个姐姐的步伐去了一所普通高中,姐姐当时成绩好,成绩也是可以进重点中学了,但是,家里太穷,为了让我也能上高中,所以她们都在这所普通高中上高中了。二姐在她上高一那会得了急性肾炎,父母带着她四处求医,她也休学了,当时看到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发,倒是母亲看起来比较镇定,眼里更多的是倔强与坚持。两个高中生想尽办法给三个高中找生活费与学费,2007年一整年父母只吃了5次猪肉,用父亲后来的话说:见到案板上的猪肉都吞口水,父亲1.75M的身板,瘦到只有116斤,母亲也不再蓄发了,剪短了头发,与时间争朝夕。

后来两个姐姐都考了一本线,去省外上大学了,我考的时候与一本线还差10分,在省内一所很不错的学校上大学。在这所普通中学中也算是不错的成绩,校长口中的三朵金花终于也开始熬出春天,开始绽放了。父母也终于看到了曙光。

自高中开始,我就开始理解母亲这个词了,温柔慈祥不是她的代名词,她不是阳光而是火炬。初中把我丢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狠也于心不忍但是更多是无奈;高中就算家里已经穷得响铛铛,但是她还是坚持给成绩不好的我一次机会,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两次选择她都已经替我做出了很正确、理性的选择。高考完的时候,她跟我说:你的大学要去哪里上,你得自己做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你长大了,我跟你爸老了,我们看不到外面太多的世界了,未来怎么走都靠你了,我们不再干预你了,大学四年,除了钱,我们什么都帮不了你了。我才发现,这个坚定、倔强不服输的女人眼里居然有点黯淡、也有一些轻松。

大学四年,我每周都会给我爸妈打电话,跟他们唠唠家常,时光静好。

大学毕业后两年,我结婚生子,家婆由于年纪已经比较大了。为了让我能上班,母亲把两个侄子丢给父亲照顾,毅然来帮我带女儿。母亲身上的睿智、自信、坚持、细心让我在女儿的教育上不费心,把女儿交给母亲我很放心,全心做自己的工作。

说母亲是什么,她就是那个给你生命还想给你世界的人,一生都将心思放在你身上的女人,她的肩上不仅有生活还有你的未来,她或许不善于语言表达,但是她善于行动,一针一线,都是她爱你的印记。妈妈,我不善于说爱你,但是我也想在未来的每一天都有我爱你的印记,感谢你的付出,您辛苦了!

扩展阅读

母亲的母亲


母亲的母亲

电话里,母亲说她的母亲病了,我哦了一声,随即便大谈特谈我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我的快乐和烦恼。许久,电话里传来母亲的一声低叹。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马上问道:她病的严重吗?

外婆电话里说很想见你,望你放假回去看她。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倒似征求我的意见。

外婆?外孙?在我16岁那一年,我去看望我弥留的外公,刚走到门口,听见外婆教导我4岁的小表弟写字,他问她:外婆的外怎么写?她说:外婆的外就是外人的外,外婆和外孙都是外人,只有奶奶和孙子才是一家人呢!我没有再走进去,我忽然想起来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告诫我长大了一定要对她好,因为没有她就没有我,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

那一夜,我的外公去世了,我因为赌气没能够看望外公最后一眼,我将遗憾和怨恨都放在了外婆的身上,可是我并不敢发飙。外婆是个极强势的人,莫说是我或家里的任何人,便是整个下阳村,也没有一个人敢当面指责她的。她是个孤女,九岁就在外公家做了童养媳。外公在部队当兵,外婆一个女人便挑起了全家的重担。那时候的农村,龙虾满地爬,螃蟹横着走,水草池塘一跺脚,提出一条大鲫鱼,可人们却只是为了盐巴和稻谷,起早贪黑挣工分。当年的村长欺负她是个女人,公分扣半,那便意味着她和她的四个子女将食不果腹,当真是一巢生四儿,四儿日夜长,嗦食声孜孜,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他找到村长理论,到争吵,到厮打,他抓住她头发,她抓住身边的一把镰刀砍了下去。她主动去投案,她一个没上过一天学的女人告诉民警,她的行为叫正当防卫,她将生活的艰辛和无奈用言语向镇里的领导做了最煽情的描述。因为她是军嫂,因为她还有四个孩子,最小的还不到一岁,她安然的回到村子,她的一刀为她在下阳村奠定了位置,她的戾气也在那种环境慢慢膨胀。

终于有一天,她老了,她的戾气为她平添了许多皱纹,她的身材变得又瘦又小,她再也不是那个深夜追查我外公打麻将的母夜叉。她看着我的时候,是仰着头的,我竟然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慈爱,我不相信她是爱我的,她只是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可是在她追到我外公的麻将点时,因为我母亲的阻拦,她用手电筒砸破了我母亲的头。那天晚上我就恨上她了,可是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爱屋及乌掩埋了我对她的恨。

她病了,却在病中想起我这个外孙的外就是外人的外的人,她当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外人吗?她也曾在深夜为我摇扇驱蚊,为我考公焚香祭祖,她告诫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温和的人,我总认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她只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以后吗?她的以后还有多少?我的照顾又在哪里?我连她病中也不能看一眼,甚至一句问候也没有,我忽然有些内疚。

过几天放假,我陪你一起回下阳看外婆好吗?

母亲很高兴,连连说:很好,很好。

挂完电话,心中一片茫然,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原来快到八月十五了,那年的中秋,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月饼,那是特意为我留的

母亲……


母亲已是年近花甲的人了,两鬓的白发和额上的皱纹日渐多了,我的心也越来越恋着母亲。远离家乡的我常常在夕阳满天的黄昏,倚门眺望母亲。每每这时,便不由想起母亲的许多往事来。

记得12岁那年,我同母亲上山砍柴,天出奇的闷热,没有一丝风。我胡乱地砍了一阵子,就溜到一棵背阳的大树下睡着了。该回家的时候,母亲见我不在,便漫山遍野地找,她一遍又一遍声嘶力竭地呼唤我的乳名,但总听不到我的回应。母亲是位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她很自然想到我是被山神鬼怪给藏起来了。于是,她跪倒在地,嘴里虔诚地祷告着,一个又一个地嗑着响头。

天色渐晚,当我从酣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阵阵松涛像鬼哭狼嚎般在山沟里回荡,我吓得全身发颤,但又不敢作声,一个人躲在草丛中胆颤心惊地过了一夜。

天亮了,太阳暖烘烘地晒上山坡,我懵懵懂懂地沿着山路回到头天砍柴的地方。天啦!母亲竟一直跪倒在山坡上,哽咽地喊着我的乳名。母亲全身沾满了黄土,头发上布满一根根草屑和枯叶。我的心突然如刀割般疼痛,我泣不成声地喊了声:娘母亲猛一回头,红肿失神的眼睛突然发出异样的光芒,她喃喃地像说着什么,然而,我一句也没听清楚,母亲太激动了。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任凭眼泪洒满衣襟。这时,我才第一次刻骨铭心地感觉到了什么叫感动。

以后,我每次遇到困难和委屈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次经历,想起母亲。我知道任何时候,母亲都在凝望着我,为我祷告,为我祝福,有了这,我还求什么呢?

现在,我已经参加了工作,常年在外地教书。每次回家时,我总要提醒自己给母亲带点东西回去。或一盒药品,或一件夹袄,或一把木梳。不管买什么,母亲总埋怨我不节约手头钱,念叨着下次别再破费,要我攒着钱给她娶个儿媳妇。

回到家里,什么事母亲都不让我沾手。早上太阳晒到屁股上了,也不让叫醒我。菜凉了,母亲就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热。我在家里的时候,是母亲最快乐的时候,她总张罗着做这吃做那吃,逢人就说:我家强娃回来了呢!瘦了,也黑了。外头一个人生活没人照料哩!家里有了我爱吃的东西,母亲都不忘给我留着,有时是一包糖果,有时是一两个大甜柚,但常常没等我回家就变质了。于是,母亲又常怪我回家次数不勤,心里头忘了娘。

得到母亲这样无私的爱,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什么时候都要对得住自己的娘。

有人说,母亲是一部书,博大,精深,够做儿女的一生用心去默读。

母亲


(一)

母亲呆坐在窗台边,看窗外斜织的雨幕。夜深人静了,又是一个漫长的雨夜,雨丝象绷带一样缠绕着让人窒息,雨点敲打着窗棂滴滴都痛在心头。自从去年的秋天,那个秋雨凄肃的下午,儿子在她千呼万唤中唤不开双眼的时候,母亲的天空就永远都是阴霾的,滴着思念悲痛的泪。

夜很深了,夜幕中清晰的传来子夜的钟声,母亲似从梦中惊醒,近半年来,她电视也不看了,什么娱乐活动也免了,每晚就这样静静的将自己坐成了一尊雕塑。她把一直端详在手的儿子大学毕业时的照片小心的放在床头,那张灿烂青春的笑脸宛如昨日,母亲叹息着躺在床上,黑暗中似乎传来儿子低声的问候:晚安,妈妈!

一夜又没有睡好,清晨起来匆匆的赶往单位,母亲很庆幸,还有工作能将她从悲痛中拉出来。昨晚一夜的春雨,带着春寒的肃杀,使大街显得格外的冷清,寥寥走过的人中,有几个还带着口罩,据说现在有一种传染病叫做SARS,蔓延得很凶,死亡率极高,虽然在自己居住的这个小城里还没有发现这样的病例,但是人们对它已经是谈虎色变了,除了万不得已,都尽量避免少出门。母亲深有感触,她深刻的理解这种恐慌:健康第一啊,否则生离死别,人生营造的什么幸福都是白搭!

走进办公室,两三个早来的同事正在议论着什么,一看母亲进来,都住了嘴。母亲心中有些狐疑,这段时间,她觉得同事们看她的神色有些特别,是可怜她中年丧子吗?不对,那应该是默默的略带同情的关切,母亲熟悉那种眼神,这半年来,支撑她走到现在的也就是它们,她曾经打心底的感谢那些关心她的朋友和同事们。

可是现在,母亲分明感到同事的眼光里有一份秘密的探询,亦或是一种发现秘密的诡异,她很有些恼火了,这几个月来,除了悲哀以外,她其他的感情都麻木了,其他的事情都淡漠了,自己又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她有些失控的将同事小莉一把拉到了门边,这个从财会学校毕业没几年的中专生,是母亲手把手的带着她适应着繁琐的工作的,她一直称母亲为老师,对她是极为的尊重。面对着母亲急切的质问,小莉嗫嚅的说:“老师您别生气,我们只是猜测着,您儿子的死可能跟SARS有关,全公司的人都这么传说着!”

儿子的死有可能是SARS?母亲呆住了,她难以置信,怎么会呢?去年秋天,儿子确实是从广州出差回来犯的病,发烧不退,咳嗽不止,被诊为急性肺炎,发病才两天就抢救无效死亡,一直健壮的儿子就这样轻易的离她而去。虽然她自己也很久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些诊状也不能说是SARS啊,再说儿子的病并没有传染,这么多亲人守候在旁边,这么多的医生护士全力的抢救,也没有一个被感染的啊,怎么会呢?

(二)

母亲每天晚上都呆在电视机旁了,她突然觉得有一件事迫切的需要了解,那就是SARS。

多么相似的病情啊,母亲看到了那些SARS病人跟儿子一样的痛苦表情,让人窒息的喘息,剧烈的咳嗽,还有眼睛里流露出的对生命的渴求,母亲忽然觉得这些人跟她儿子一样让她揪心,她几乎已经认定,儿子的病症就是这可恶的SARS,极有可能的是,病传到他身上已经没有传染性了,虽然这种假设没有科学性,但母亲相信,那是儿子冥冥之中的善心所致,他即便是走了,也不愿意连带他的亲人和周围的人,母亲坚信是这样的。

母亲在电视上看到了SARS元凶的彩色病菌图,冠状,繁杂的色彩带着极度的嚣张,尤其中间生着两颗眼睛,阴险毒辣的望着,一副挑衅人类的模样。母亲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病菌细胞竟然也会生出如此凶险的一对眼睛,心中陡然升起的仇恨,就跟对日本鬼子一样的刻骨!

病情在一天天的扩大蔓延,母亲心急如焚,她已经看到太多的死亡了,这是一场多么残酷的死亡啊。有些人一被拉进了医院,那就意味着与亲人的永别,为了防止疫情蔓延,一切都必须被隔离起来了,没有亲友的探望,没有临终的遗言,甚至没有遗体的告别,等到与亲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冰冷的骨灰盒,从此阴阳两地,生死茫茫了。

往往这个时候,母亲就感到痛不欲生,她还记得儿子走的那天,她在他身上堆满了鲜花,灿烂的鲜花映着儿子往日一样鲜活的面容,定格成了母亲心中永远的思念,成为母亲与儿子最后告别时的一个小小慰藉,母亲无法想象那样一种无法见上最后一面的永别,那无疑是雪上加霜,痛上加痛啊!

那是一种只有母亲才能更深了解的痛,记得那天看专题报道: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急诊科主任刘清泉,在抢救SARS病人的时候不幸自己感染上了,而他体弱的妻子因为给他送饭染上以后就不治身亡了,还能讲话时就一再的要求他照顾好儿子,他们年幼的儿子一个多月以后都不知母亲去逝的消息,一直嚷嚷着要见妈妈。母亲看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儿子走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那张脸上洋溢着的生之渴望母亲永远都记得,似乎还有很多话要对母亲说,一瞬间,那张稚嫩的急切要妈妈的脸和儿子的那张留恋生活的脸交叠在一起,母亲已不清楚离去的是儿子还是她自己了!

(三)

连续几天的疫情报告,北京告急,广州告急,山西告急,内蒙告急,整个民族在告急!北京超出了每天两百的新增病例纪录,母亲所在的省份也出现了病例,一刹时,整个中国一片人心惶惶。

母亲倒出奇的镇定了,一点也不慌乱。她积极的参与着单位的预防SARS工作,喷洒消毒水,发放宣传资料,带头搞好办公室的卫生,她给小莉等同事做着细致洗手的示范,象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严肃而语重心长的告诫着,不能乱吃野生动物,一定要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儿子是不是死于SARS已经没有必要去追究了,母亲感觉自己已经跟全国人民一道同仇敌忾了,经过这样的一次磨难,她已经将一些以前她从不放在心上的不良的卫生习惯都改正了过来,不仅如此,她还不止一次的制止着吐痰一类的不良行为。有一次在大街上,一个小青年当众奚落母亲多管闲事,母亲也毫不示弱,象攻克SARS病菌一样将那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事后小莉直夸母亲,说她理论结合实际,国情结合病情,将那人骂得哑口无言,落荒而逃。母亲叹气着说:“但愿他能和我一样多看看电视,了解了解SARS的传播途径,别看我平常老骂小日本,人家这方面就是做得比我们强啊!”

母亲成了SARS新闻的发布专家了,小莉他们问每天新增多少病例,多少临床诊断和疑似病例,出院的人数多少啊,母亲都能毫无差错的回答。在全国病情最为严重的时候,小莉好几次缠着她,像求得保证似的问:“老师,您说这个病它不会没完没了吧?”母亲总是坚定的说:“好孩子,别怕,会好起来的。”#p#分页标题#e#

是啊,会好起来的。母亲坚信,因为她的心中有一连串英雄的名字:叶欣、丁秀兰、梁世奎、李晓红……,这些战斗在抗击SARS第一线的白衣天使们,用他们郑重的承诺履行着最神圣的救死扶伤的职责,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还有以钟南山为首的医学专家们,正在用他们的才智加紧对SARS病菌的攻克。母亲熟悉着他们,那天在救治儿子的时候,医护人员的全力抢救,就让她看到了他们精神的闪光,母亲也理解着他们,当儿子抢救无效的时候,那位主治医生愧疚的眼里饱含的痛切就不亚于她这个母亲!

“北京,健康!中国,平安!”母亲在心中热切的呼喊着!

相信那些日子,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在关注着疫情的发展。北京啊,你听到没有,中国啊,你看到没有,时刻的祈祷里就有这样一位虔诚的母亲!

(四)

终于平息了,终于平息了!

连续几天的疫情零报告让母亲倍感欣慰,那几天,母亲含着泪,拿着儿子的相片,不住的说:“总算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母亲觉得不管儿子是不是死于SARS,这个消息无疑对他也是一个很好的告慰。接着是联合国对北京,对中国旅游禁令的全面解除。北京的大街上,一片欢声笑语,瑞气祥和,呈现出了它千年古都的迷人风采;中国的大地上,到处都奏起了凯歌,为赢得了这场没有硝烟战斗的胜利而欢呼。

母亲同样也带着喜悦,徜徉在大街小巷的人群里,她已经不常常呆在电视机旁了,也喜欢在傍晚华灯初上的时候出来散散步了。坐在绿茵的广场上,看年轻的母亲抱着刚长着两颗牙的孩子呀呀学语,看穿着溜冰鞋的小子丫头们在兜着圈儿欢笑追逐,看年轻的儿女搀扶着年迈的父母在贴心的说着什么……,花儿更加的鲜艳美丽,树木更加的青葱茂盛,街道更加的宽阔整洁,母亲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舒坦,她觉得生活原本就该这样美好,比起前段时间广场冷冷清清的景象,这个世界已经回到了它原来的轨道,正在生气勃勃的运行着。

一个经历住了磨难的民族,会这样更加自信和快乐的生存下去,一个经受住了悲痛的人,他也应该活得更加坚强!母亲想着,四面望着,心情异常的轻松,经过这样一段同呼吸共脉搏的灾难后,她终于走出了心中那片阴霾的天空,将目光投向了远方,那里,彩霞满天,正喇喇热烈的燃烧着……

明天,又会是更加明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