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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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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孑立于瘦风途经的路口,妍的长发再飘不起诗意的温柔。或许,人生的悲哀不是陌世相隔,而是彼此明白相爱时却再不能回头。

题记

[1]

妍和源是同村人,他们俩人的家距离不到半里路。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妍和源一直是同班同学,源是班长,妍是副班长,俩人学习成绩几乎不分上下,很多时候,他和她会并列第一。

在妍的记忆里,源从来都是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模样,源的样子几乎影响了妍一生对男人的审美观念。

妍应该算是早熟的。五年级的时候,妍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地深深喜欢上了源,只是,妍虽芳心暗许,内心波澜起伏,但表面上对待源还是一如往昔,所以源从不曾将妍的内心秘密看破。

妍和源俩家离学校不远,上学、放学他们走的是同一条乡间泥路。

从五年级开始,无论上学,还是放学,妍都选择走在源的后面。雨天,妍会把自己的脚踩在源留下的脚印里,阴、晴天,妍会在源身后悄悄学源走路的模样,每当发现源回头的时候,妍就赶紧复原回自己的走路姿势。

在路上,妍还喜欢做另外一件事,很多时候,她,或是折一小枝柳枝,或是拔一棵小草,然后把柳叶或是小草叶一片一片撕扯下来,在撕扯的同时,妍会默默地交替念叨源喜欢妍、源不喜欢妍每次必须是最后一片叶子代表源喜欢妍妍才肯罢休,否则,妍一定会再找新的柳枝,或是小草,从头再来一遍。

那时,于妍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源同路行,即使雨天,妍的心空照样有明媚一片。

从五年级到高中毕业,有一首纯情的歌无数次在妍的心、梦里辗转低回

如今,妍已记不清那时发生的很多很多事,妍只清楚地记得那时源的双眸澄澈明净,源的背影如诗、如画,那时的天空总是很蓝,很蓝。

[2]

在学校宣传栏的橱窗里,妍和源的名字经常并排在一起,那时妍时常会一个人流连、伫立在那橱窗前,傻傻地盯着自己和源的名字看,看着,看着,妍,忍不住偷偷地笑

原本高考的时候妍的父母希望妍报考金融学院,而妍在源最要好的朋友峰那里打听到源打算将来从医,因此妍在志愿表上毫不犹豫地填写上西安医科大学,最后,妍如愿以偿拿到了西安医科大学的通知书,而源却进入了西安金融学院。

妍的心里一度失落无限。

从此,妍和源很少遇见。

因为怕羞,后来妍每次看见源,要么绕道而行,要么就是把头转向一侧,装作没看见,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让妍纳闷的是,大学四年期间,即使在路上遇见源,源也从不跟自己打招呼,俩人似乎很有默契,每次都是无声地擦肩而过,只是俩人反方向行走后,在妍有意回头时,十有八九源也正回眸

[3]

也许是因为妍长得清纯可爱,也许是因为妍冰雪聪明,大学里追妍的男生特别多,但,妍从不给任何人机会,因为妍的心里,梦里只有一个人。

在大学里,妍做很多事都是有始无终,惟有一件事妍从不愿耽误,那就是每天临睡前妍会把自己的心语写在一张彩纸上,然后小心地折叠成星星,储存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内,那时妍只期待将来有机会把满满的一罐星星亲手递到源的手里。

当妍看到自己的同学成双结对出入时,妍总是会悄悄躲在一个隐秘的校园角落,斟一杯烈酒,让整个寂寞醉成一醉方休。

尽管许多时候妍也感觉寂寞和失落,眼光深处总有一抹空蒙的烟霭,但是,因为妍闻说源也始终是独身一人,所以妍在素笺上画出了苏堤的花红柳绿,画出了西湖烟波里的一叶小舟,在独我的世界里,固守着最初的心性和纯情。

[4]

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妍和源平时各自住在自己的工作单位,俩人只有放长假时才回家,因此妍和源遇见的机会越来越少。

其实,工作后妍从来不曾放弃过等待,可是,源始终没有任何表示,而妍的父母毕竟是乡村传统人,于是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28岁的妍仓促地相亲,定亲,嫁往异乡。

在妍婚后一年左右,源也在父母逼迫下成了家。

风起云涌处,妍的柔情和梦想散落了一地

妍和源婚后都不太幸福。

日子,就这样淡淡地、缓缓地流过。

当落寞惆怅了昨日的风景,妍的心情再回不到杨柳风轻的日子。

从此,妍把关于对源的一切回忆和幻想全部封存,不再轻易触及,因为妍知道,所有往事都已化作一缕云烟,渐行渐远。

接下来的岁月,妍依然有梦,只是妍的梦里多了一声叹息。

[5]

妍32岁那年的夏天,妍和源俩人在车站遇见,但是,妍望见源以后没有靠近,而是选择在三十米开外处安静地站着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之前还是烈日炎炎,忽然间,天空乌云翻滚,雨,很快倾斜而下,而且越下越大。

妍有伞,而源没带,车站上除了站牌什么都没有,妍当时很想走过去与源共撑一把伞,但女人的矜持最终让妍打消了冒出的念头,大约五、六分钟后,浑身湿透的源飞快地来到妍的跟前。

妍,让我借你伞避一下雨,好吗?

嗯,妍,轻声回答。

伞下,两人的脸几乎同时红了接着,有两三分钟尴尬的沉默。

第一次,妍和源靠得如此的近。那一刻,妍闻到了她曾经一直深深渴望的气息。

妍,你,还好吗?源打破了沉默。

嗯,还算可以吧!

其实其实我,我很想源因为紧张说话突然结巴起来。

源,你想说什么?妍微笑着看着源。

哦,妍,其实我很想问你,为什么我当初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却始终没有回应?

你说什么啊?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你喜欢我?

在高二的时候,你不是问我借过一本《红楼梦》么,你有没有看到书中夹着的一张小纸条?

没有啊!因为我自己也有《红楼梦》的书,所以,借了以后我几乎没有翻动。

那你借书干什么?源,一脸疑惑。

当时,我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喜欢你,也因为喜欢那书封面上你写的那首诗,所以才问你借,后来我骗你说是不小心弄丢了,其实是我想留下那本书。

也许是天意吧!妍,你不知道我当初见你没反应我有多失望,我以为你对我没感觉呢。

唉!妍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妍,汽车马上就要来了,你能不能一小时后再乘车?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嗯,好妍,点了点头。

妍,你知道吗?曾经我喜欢上你以后,我为你做过很多傻事:无数次,我站在空旷的田野里对着天空大声喊:妍,我喜欢你!;无数次,我在芦苇叶上用圆珠笔写下我喜欢妍!然后,我把芦苇折成小船,任其在小河中漂流,那时我一直幻想着你能把我放逐的小船轻轻打捞起;无数次,我在自己的大学校园点歌台为你点歌,尽管明明知道你听不到,但我还是坚持。当初我本打算学医,后来我是因为听说你要报考金融学院,所以我改变了主意,谁知你最后报考的却是医科大学。唉!也许是天意吧!今生注定你我要错过

静静聆听着源的诉说,妍的心越来越紧,越来越痛。

真的是天意吧!曾经,我也为你做过很多很多傻事。

遗憾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那时对此却一无所知。源,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这一步的距离,如今,却是遥不可及。

[6]

临别时,源含着泪深情地注视着妍的双眸,轻声道:妍,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多么迟的一个拥抱啊!妍的泪,无声地滑落,滑落

妍要搭乘的汽车来了,源扶着妍上车,就在汽车关门的瞬间,源飞速跳下了车。

妍看到源站在雨中,两手做成心的形状,接着,妍听到源的声音:妍,你多保重!

那一刻,妍终于深刻地领悟:世上,有一种心痛叫作无奈,有一种距离叫作永远。

再回首,妍的眼前已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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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泪落知多少


梦里泪落知多少

这些年来,我总抱着一种愧疚的心情,静静的站在一排又一排的柳树下,究其缘由,那是因为,故乡的搭车处就在村口的柳树下.在断断续续的回忆里,总能清晰的记得母亲每次送我时的情形,怎么也排遣不掉,但我却又很难将他们切实的抓住.唉,这难道很遥远了吗?不,这不过是近几年的事.

二零一零年,我到县城去读高中.从那时起,母亲送我时的情形,就烙在了心底.做了三年的游客,经历的多了,也便感觉到,车子离开的时候,也是自己最委屈的时候.背负着这种委屈,默默地看着车窗外,把那不愿吃的委屈苦一次又一次的品尝着.逢到这时候,心底总忽起一个念头,真想走上前去,告诉司机,我不走了.

三年的高中生活悄然而逝,过完了,一切便烟消云散了,而那送别时的情形,都在心底,都在记忆深处贮藏.怀乡病,思母病,这或许是一切委屈的始源.也许,一个怀乡者,夜,没有他安憩的睡眠;一个思母者,心,已不是他的.

我选择了离家最近的省城去读大学,孤零零的一个人,又将走离家更远的路,又会有更大的委屈.或许,这委屈,是母亲深爱她儿的结果,深爱着,离别时便有了难安与不舍.所谓前程后路,离别是注定的轨迹,看来尽在这里.

今夜回想起离乡时的场面,大致相同.车子离开的时候,总不敢回头,每次都狠狠地将头拧过去,不看车窗外的故土,不看母亲的面容,想让这一切不再牵肠挂肚,不再委屈绵绵------深夜想家的境况,比以前更为浓烈,幼时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接着来,想着母亲是否还在做着针线活,这个受尽苦难的妇女,何时才能得到幸福------强闭着眼,心里毛毛的,总是睡不着,宿舍楼下亮着密密的灯,我被比的碎小不堪.今夜,我如何安眠.

学校院子里的柳条绽开了绿芽,乡思浓浓的压上心头,令人无法排解,先前的委屈感如影随行,使我这万里之外的游子心里颇不宁静,看来,这一切是心性所致.站在树下,呆了半天.但是,真像一个奇迹似的,母亲送我的场面那夜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就这样,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我的思想挣扎着.

梦醒了,我端坐了起来.天还未亮,不管怎样,应该写篇怀乡的文章,让这乡思之情得以寄托.今夜就不写了,流了那么多泪------

梦里叶落知多少


又是一年梅雨季,雨水淅淅沥沥敲打不停。无论苦与乐,总是揣着怀念之意。尽管夏天会有洪浪侵袭,但在浪潮过后,我们依然可以,手拉手环抱大树,仰望头顶斑驳的树叶。

它在寻找一寸土地,让它化泥归根。

题记

记忆里,空明的天宇下,蜿蜒的河流缓缓而下。一岸繁花簇拥,爬满人家的围墙;一岸良田万顷,一望无际。河上双桥,一古一新。在黄昏霞光的散射下,显出朦胧的光辉

我们的家是坐落于河边的一座两层小楼房。上层靠着河上桥头马路一侧,我们在上层拥有的客厅是一小块空间,隔壁则是房东的领土,中间以一扇门连接。因为阳台后的一个小间仍是房东的厨房,所以我们只有在与马路连接的空地的一角搭上一个小棚,炊烟从此袅袅升起,也成为孩童们躲藏之地。客厅昏暗陈旧,天花板上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电线,悬挂着一个摇摇晃晃,布满灰尘的白帜灯。在这个阴暗的空间内,灯光显得格外耀眼,似乎瞬间冲散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沧桑深沉的气息。

顺着低矮而陡峭的扶梯而下,是潮湿昏暗的下层。房间在自然光线下依旧昏昧,前方的窗户外是马路下阴湿的陡崖,崖下屹立着一棵高大的杨树。我们趴在窗边,感受春暖花开时隐隐散发的绿色气息,捕捉枝繁叶茂时罅隙透过的破碎阳光,茫然落叶凋零时惆怅的生物,静默雪花纷飞时苍茫的景象夜晚,小小的白帜灯依然能照亮我们整个房间,天花板上依然是交织着凌乱的电线,但凌乱之外,还可以有几只千纸鹤和几串珠子伴我进入梦乡。

穿过阴暗的下层空间,推开通向后院的大门,便是一片豁然开朗的明亮天地。孩童的世界里,午后的压水机中,总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清泉周围的泥地,总是像沼泽地一样潮湿。院子中央,是两棵粗壮挺拔的杨树,枝干弯曲蔓延,互相交杂。而一口圆柱形的水井恰到好处地处在两树中央,若舍弃固定在井盖上那弯曲的粗铁,那就成了树荫下供人悠闲小酌的石桌。但我们不介意这些,依然满心欢喜地在上面摆上各种各样的菜肴,用丝带和鲜花装饰树干,模范天竺少女往积水中撒上点点碎花,伴着轻盈落叶的音符,开始我们的童话森林之旅

然而每年春夏梅雨之际,院子围墙下的小洞中冒出的令人惊悚的动物,瞬时打破了我们的梦。河水上涨,洪水涌入我们下层的房间,我们被迫将家具衣物搬上楼,忙忙碌碌。夜晚,在楼上白帜灯下,我依然可以陷入成堆的衣物中,在妈妈的摇篮曲的飘扬下,缓缓进入无忧无虑的梦乡。退潮后,下层地面上残留下充满腥气等异味的物质,即使经过细致的清理打扫,空气中依然充溢着雨水漫灌的阴湿气息,久久难以褪去。

院外是一碧万顷的农田。春天里,一片紫色的草籽花铺满田野,夹杂着嫩绿的小草,仿佛精致的锦缎。早稻插秧时,可见一个个弯腰忙碌的身影下,一片片稚嫩的翠绿,跳跃着生命的气息;风吹麦浪时,乡村的秋天模糊着美丽,土地的歌谣散发着芬芳。河岸边总是迎风飘扬着柳树曼妙的枝条,飞舞之间,隐约可见树后沧桑的古桥,虽年岁已久却不陈旧,而是透着一股庄重深厚的气息。

记忆里,童话的森林,是树下石桌,是良田紫花,还是垂柳映桥。拔开朦胧的云雾,望眼脚下缤纷的落叶,凝视着微黄的叶脉。从不数树桩上一圈圈分明的年轮,从不见树枝上愈来愈多的线痕,从不细眸叶脉上一丝丝布满沧桑的痕迹。我们只是撒着脚丫奔向远方,任风儿裹挟着花香与热浪,任一阵清脆的笑声惊起一滩鸥鹭

光阴荏苒,我们早已搬离了那个阴暗潮湿的房子,不必再拥拥挤挤地生活,不必再胆战心惊地提防。但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耀眼的彩灯,总觉得少了些天然的气息。当年的楼房,房东将它们扩展区域,整修一番。当年的压水机,今已锈迹斑斑;当年的老杨树,今已树桩秃顶;当年的石桌,今已无人问津;当年的空明积水,今已消失殆尽

又是一年梅雨季,雨水淅淅沥沥敲打不停。无论苦与乐,总是揣着怀念之意。尽管夏天会有洪浪侵袭,但在浪潮过后,我们依然可以,手拉手环抱大树,仰望头顶斑驳的树叶。

一夜梦里,一片落叶从眼前飘落,缓缓旋转,可它触碰到的是冰冷的钢筋水泥,它只有不停地飘转,它在寻找一寸土地,让它化泥归根。

叶落知多少


化作游鱼,在落花潭中被你垂钓,时过境迁了,你已不在了,而我还一无所知,等在那里静悄悄。

在四季的轮回中,那些树叶子凋谢了多少回,又郁绿了多少回,恐怕没人能够记得清。让人记得的是,冬天它会凋谢落尽,到了春天它又会重生。就这样无数次的循环,就这样死去又重生,重生后又死去,仿佛生命没有永恒,但这又好像是它们的永恒,一年又一年的变换,不觉得厌倦,更不会缺乏新意,总带着惊喜般涣散于人间。

蚂蚁累了,就躲在落叶底下,等落叶糜烂了,不再为它们遮风挡雨了,它们就继续打洞往地底下钻。它们与世隔绝,在泱泱大地,根本找不到它们的踪迹。仿佛它们是同落叶一样腐烂化泥了,来年它们又会重生,现在,它们选择退隐江湖,甚至那些精通世上所有小道消息的人,都不知道它们到底在什么地方,或者躲在哪个具体位置!季节变得寒冷了,人生的新叶也如最后一片落叶挂在枝头,颤颤巍巍。它什么时候坠地,没人会知道,但它终究会落地,却是所有人都能想到并认同的!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选择搬一次家。搬到离树林最近的地方,但也不要离树林太近,我的生活偶尔也需要阳光。每天听到微风先是簌簌地刮过树梢,然后我就知道它将要吹拂我的窗帘了,于是,我把窗玻璃擦得雪亮,再将窗门留一条缝,等风来的时候,我还未来得及抬头,就能无意间察觉到窗帘的晃动,我再抬头,证实窗帘外正刮过的一阵风,它不急不慢,不妄不狂,含蓄地,如一朵盛开的花,能从窗帘的缝隙中窥到它的一笑。

又有人到林边的公路上来打扫,他抱怨着自己一天的劳动,只是一夜的时间就被磨灭。一夜的时间,树叶又落满了公路的路面,于是他即使每天都在不停地工作,每天也都要加很久的班。老板看他为人老道,并没有给他加薪水,他犹如上着两份工作的班,却只领着一份工作的薪水,还要扣除各种费用,到他手中的钱也就没剩多少山路十八弯,弯成生命的高度,也弯成了生活的艰难。

大雾不散,山外是一片朦胧天,天空有鸟飞过,山上有人举步维艰。窗门紧锁,不让风吹进来,让这座房屋成为唯一的港湾,也是生活最后的避难所。窗外凋谢了多少繁华盛事,躲在窗里的人,勉强温一壶热酒,与同病相怜的人假装在谈笑风生。你爱过什么样的花,它都已经凋谢,在这个季节已经无处找寻;你爱过什么样的人,这个时代已经不可能有她的存在,流着一腔热泪默默去缅怀。这双手,在探索世事未知的过程中已经磨出了厚厚一层老茧,再无法灵敏地感受那一缕划过指尖的温柔。

不知道一条清澈的河流,还能不能将印象中摔得满脸是泥的那个你轻轻地洗濯;不知道还能不能将沿岸那纤细的柳条比作你柔软的腰,在岁月静好的夕阳中舞蹈;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成为你心中的宝,一句无意的打诨都能逗得你半晌哈哈大笑。再美的花儿也会凋谢,而我也会一天天变老,能够为你演绎美好的日子也将越来越少。化作游鱼,在落花潭中被你垂钓,时过境迁了,你已不在了,而我还一无所知,等在那里静悄悄。

梦里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醒来,脑袋飘浮着的是我心驰久往的梦,借着睡眼惺忪我想用掉了漆的钢笔继续那未完的梦,趁我还没有完全被浑浊占据,趁我久违的热情还没有消减,趁我的记忆还没有褪去。

那是我久违的梦。

梦中,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也不知道通往你的地方有多少距离。但是,我知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期盼,知道自己不可能到达你呼吸的地方,知道自己有多期望回到记忆深处。

梦里,她们都走了,独留我一个人在寂然无声的教室里睡觉。忽然,熟悉的音乐在我耳边盘旋,像是在梦中我跟着音乐的节拍一唱一和,直到音乐再次响起时我才知道原来是电话铃声,我缓缓地拿起手机,迟迟的划开了接听键,用软绵绵的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问了一句:怎么?只听到电话那边温柔又有些着急的声音问我:今天你怎么没回家啊?我知道这个声音,虽然睡意还没有完全消失。我和弟弟都在家里等你呢?妈妈扯大嗓门,给你做了最喜欢的红烧肉啊。挂了电话,我像是恍然大悟,对呀!我今天怎么没有回家啊?怎么没有?

还是那条很熟悉的小径,从小走到大的那条小径,这一脚一步都承载着我过往的点点与滴滴,我似乎记得每一个梯子的形状与摆设,记得每一棵树的位置,记得每一颗石头的模样,记得我以前那每一步的心情。不同的是,两旁新修的用砖砌成的房子变多了不少,突然就觉得这泥土铺成的小路与它们有些格格不入了,还好这中间有花草和蝴蝶相应和,大自然就是这么伟大,任何现代元素在他面前都会被包容。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我喜欢的那块大石坝依旧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只是长了许多青苔,像是许久没人走过一样。那颗长得像爸爸一样的大杨树还是那样高大挺俊,只是风太大,把它吹得到处摇曳,看得出来,它经历了不少沧桑。田里地里干农活的大伯大婶永远都是那么充满活力,大着嗓门给我打招呼,只是觉得他们没有以前那么年轻了。看到这些,我愉快的心情突然就变得有些伤感了,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怀念儿时的一切,拥有一些遥不可及的梦想,在这片田垄和大地上幻想着、痴迷着。

我用有些忧伤的步调不停向地家里的方向走着,踏过他们耕种时时新搭上泥土的田坎,穿过插满水稻的梯田,爬上小山坡,两旁的长满红帽的玉米把我淹没在了这个小山坡里,我就这样不停地走着。一直朝着家的方向,期盼的走着、走着。

记忆中这里的每一个风景背后都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我就和这样的故事一起长大,记不清那时自己的模样,时光匆匆,那些风景依旧没变,而那些故事,就是一梦千年。

前面,前面那哼着小曲儿干农活的老爷爷和小弟弟不就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张大伯爷孙俩吗。小弟弟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外地打工,已经很多年了。爷孙俩一直相依为命。虽然生活艰苦,但却幸福;小弟弟父母虽然没有在他们身边,但他们心中总有念想,总有一个梦,一个期盼。看到他们,我想我会很快到家的,不经意间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远处,还是可以听见小孩子们玩耍嬉戏的声音,和我们小时候一样,或许他们现在也在玩扮家家,又或许,他们现在正在扮演电视剧里的自己喜欢的那个大侠或是倾国倾城的公主。想着就觉得是件很幸福的事。我就这样想着,不停的走着。

家,渐渐的出现在了我眼前,此刻的我。我看见了妈妈的笑靥如花;听见了弟弟稚声稚气的姐姐;闻到了,美妙的家的气息;感受到的幸福竟然如此美好

花开半落,该是梦醒。现实和梦,不是路途的遥远,是时间距离的无法弥补。

好想再躺回床盖上被子,只是奢望,我能够回到那里。

樱花落


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宵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空将清泪滴深怀。多情漫作他年忆,一寸春心早已灰。

往事像行云流水一般匆匆而逝,明明就在一刹那之前还在身边关心着自己的人现在却又不知落身于何处。回忆又开始萦绕于诗人的心头之上,淅淅沥沥地在诉说未有朝雨轻尘,旧人早已心酸如此已久,又奈何何处寺钟缠绵,换却一身沾愁泪下,寒月初上,一曲琵琶语樱花何处,却道难有高山流水换红颜一笑,只待留樱花草满天借衬漫天愁绪落下,虽有来日方长之久,却向何方望伊人何处。诗人的随指一捏叹出青春韶华,本想独自泪流感伤却不曾几句乡愁伤感了几处天涯几处人。

琵琶一曲几度千年,寒夜钟声又不知在轻声敲打着白天哪个船娘留下的悲叹。忆少年,未需红装艳抹,就足矣回眸一笑,倾国倾城,一世芳名。而如今的岁月无情冲刷过青春的痕迹,于是豆蔻年华的青春足迹愈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颜色枯黄,面容憔悴无人问津的哀女。

早知如此,当年在年少略有懵懂之时何不在那樱花雨覆盖的木屋下与自己心爱的伊人相守终身,日出时携手看着夕阳在樱花树的直视下而羞涩的升起于山的那头。日落时并排相坐亦或是头靠头躺在樱花草上一起云卷云舒地看斜阳落下一直老去。就像拥有着樱花不愿自己丑陋的枯萎在树枝上于是就在最灿烂的时刻毅然落下枝头的勇气一样,在风华正茂时结合,又慢慢一起变老,你我紧紧偎依,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相互扶持,彼此依靠,可以互相对对方说虽然已是黄昏时节,但我希望可以看见你的微笑。那时起樱花悄然绽放在你眼角,你温柔的心海是我的彼岸。而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当我们变老时,我们还是互相挽着手臂,走在长长的樱花道上一起数着几朵繁花依旧开几朵茂叶依旧还在陪伴。

就像我们已经搀扶着,走过的几十个春秋,却不知道上帝和他的恋人也在数着人世间的情人,当我们变老,我知道你还是会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樱花,然后轻轻地戴在我的发上

当我们快要死去时我还是会握紧你的手因为,早在那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愿得一人心,就白首不分离泪湿了衣裳,冷了琵琶,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可也许就是那么的完美的原因,它就只是梦一场,不需要太多的乞求。更何况,船娘明白,那只是过去。而且曾经愿与自己厮守终身的少年,如今也已成为了别人的依靠,成了别人的港湾。

船娘想到此,又开始心酸不止,泪又像伊始般流下。她不怪他,不肯等待她的归来,毕竟十一年的时光并不是好等待的。十一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更何况一个人的心呢?

如今又是三月那梦中的樱花是否已开,回首流望,不知道那个船娘是否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樱花式的爱情,也在等待没有结局的樱花落下般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