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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乡的春节

发表时间:20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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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家乡的春节,欢迎阅读与收藏。

春节,就是放鞭炮、穿新衣、拿红包。可我们客家人还有一个习俗吃鹅汤圆。

春节当天,我和父母一同回到我的老家连平下高田,刚下车,就被奶奶叫去帮忙准备拜神的东西了。

只见爸爸把一张木桌搬到小院子里,然后在木桌上摆上鹅、米饭、酒、茶、苹果等,真的是应有尽有,很隆重呀!最后把烧纸钱的铁桶放在小木桌面前,这样拜神台就大功告成了。接下来开始拜神了:首先点蜡烛、香、再烧纸钱,等纸钱烧得只剩灰烬了,我们一家三口就站在拜神台前,双手合十,爸爸就开始念祈求保佑的:保佑我的儿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好好学习、学业进步、老少平安。拜完神,开始敬茶敬酒,把茶(酒)从左往右倒在铁桶周围,先敬茶后敬酒。拜完了神,我没事做,就坐在椅子上看起了新春娱乐电视节目,节目太精彩了,载歌载舞,欢欢喜喜度春节!

到做鹅汤圆了,全家动员,分工合作!由我、妈妈、奶奶做汤圆,而爸爸、爷爷负责煮豉油鹅(这是做鹅汤圆必不可少的材料)。我们开始做汤圆,奶奶拿出一袋三象牌糯米粉倒入大铁盆中,然后加入适量的水,开始揉粉团了,不一会儿,揉搓成一个大粉团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做汤圆了。我掰出一个粉团用手揉圆,这样一个汤圆就做好了,大粉团像是在减肥一样,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一丁点也不剩,因为大粉团化身成了一粒粒汤圆。这时候,闻到豉油鹅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想快点吃上最美味的鹅汤圆了!我们白萝卜、芹菜、葱等配料准备好,鹅也煮好了,爸爸就把鹅切成小块备用。汤圆开始煮了,先倒水,然后等水开了就把汤圆一点一点地慢慢放入开水里,把汤圆煮熟后,就把刚才准备好的配料都通通放进煲里,再放入适量调味料,等煲再次煲烧开,鹅汤圆就大功告成,大家吃鹅汤圆罗

吃着香喷喷的客家鹅汤圆,我们一家人一边吃着鹅汤圆,一边看着春节电视节目,又说又笑度过一个快乐的春节!

扩展阅读

家乡的荠菜


在家乡,荠菜是报春的野菜,春风轻轻拂过,最早醒来的是荠菜,它匍匐在河边沟渠的坡地上。一团一簇的新绿,吸引着女人们呼朋引伴,提着篮子,拿着铲子,寻寻觅觅挖荠菜。

荠菜是一种很不起眼的小草。民间好多人又把它称为护生草、枕头草、清明草等,一年生或二年生草本植物。清明前后,荠菜在其它的小草还未萌动的时候,就破土而出。开始的颜色是浅紫,后来是深绿,再后来就成了绿色。让人看了就产生一种尝一尝的欲望。

荠菜的味道微甘,细品有一种大地的气息,令人回味,令人神往。科学分析证实,它不仅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多种维生素,以及钙、磷、铁等多种微量元素,其中钙的含量,每500棵荠菜竟高达1680毫克之多,超过了其他各种蔬菜甚至豆腐的含量。

荠菜和肉糜做成馅儿包进馄钝;和新鲜笋片笋丝烧成荠菜冬笋;和肉丝豆腐一起做成美味荠菜羹。吃过后余香会三日不去。

这都是在繁华的快节奏的都市里很难得的,我们可以用心去体味那种泥土的气息,这里远离了逐臭争利,锱铢必较,远离了轻嘴薄舌,争是论非,远离了锣鼓钲镗,管弦嗷嘈。细细地品位那是一种清醇,那是一种淡泊,那是一种宁静。

我喜欢荠菜,不仅喜欢它旺盛的生命力,更喜欢它身上那种清淡的,充满着泥土气息的味道!

每年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也是荠菜茂盛生长的时期,满地的荠菜随着葱茏蔓延的春天,蓬勃生长。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下,荠菜水灵灵钻出地面,绿油油的,晃人眼。每逢这个时候,就会想到童年的美好时光,那在春风春雨中挖荠菜的情景,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在脑海之中久久萦绕,挥之不去,让人留恋怀念。

荠菜又名枕头草、粽子菜、三角草、荠荠菜、菱角菜、地菜,为十字花科二年生草本植物。荠菜性味甘平,具有和脾、利水、止血、明目的功效。用于治疗痢疾、水肿、淋病、吐血、便血、血崩、月经过多、目赤肿疼等多种疾病。荠菜营养丰富,含有脂肪、胡萝卜素、维生素B、维生素C等。有助于增强机体免疫功能,还能降低血压、健胃消食。

荠菜,家乡最普通的一种野菜,留给了我太多的记忆,那记忆充满了甜蜜,也充满了辛酸和苦涩。

对于荠菜,我是有着深深的感情的,这种感情来自儿时,既不是它的药用价值,也不是它的营养价值,更不是它朴素的花。我对荠菜的感情源于它鲜嫩的叶。因为,我是吃着荠菜长大的。

阳春三月,荠菜刚从地里长出来,嫩嫩的,绿绿的,田野里,山坡上,到处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小时候,我经常挎着一个篮子,拿一把小铲刀,换两个要好的伙伴去挖野菜。你追我赶,我们边跑边唱儿歌,像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鹿,向广阔无垠的田野奔去,是那样地无拘无束、无忧无虑!仰望蓝天白云,远看青山绿树,近听溪水淙淙,我们恣意地呼吸清新的空气,尽情地感触大自然的怀抱,那一刻顿时体味到自由的无穷乐趣,心会得到彻底的放松。而这样的感觉确实要感谢荠菜的恩惠。我们来到山坡上,来到田野里,开始比赛,看谁先挖满篮子。弯下腰,眼瞅着荠菜,心无旁骛,我们只顾挖啊挖,没过多久,就有人一蹦三丈高地喊:我挖满了!挖得最快的伙伴能吃上挖得最慢的给买的冰糖葫芦。他含在嘴中,甜在心里,得意地咯咯笑着,那声音是世上最纯真、最灿烂的笑声!

小时侯生活贫困,粮食经常不够吃,一年中半年闹饥荒。为了不让肚子饿着,母亲就让我们兄妹到田野挖野菜充饥。那时的野菜很多,荠荠菜(荠菜)、刺角芽、灰灰菜、面条菜等。刺角芽我不大喜欢,上边有刺,扎手,也不好吃;灰灰菜与面条菜倒是好吃,但很少,不容易挖到。最好挖的是荠菜,田野、河畔、山坡、路边,到处都是,吃起来也不错,小时候,我也会跨上竹蓝,拿着小镰刀,跟着哥哥和姐姐一起去挑野菜,我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乡间的田野里,每次都能挖上一篮子。刺角芽挖回去炒吃,灰灰菜凉拌,面条菜做汤面时作为青菜下锅。惟有荠菜,即可炒吃,也可凉拌,还可以做饺子馅。那时,能吃上一顿饺子,是十分奢侈的,做梦都想。

回到家里,我和哥帮着拣荠菜,母亲就忙着揉面了。荠菜拣好后,先用清水洗净,母亲再用开水烫一下,挤干水份,用刀把荠菜切碎,就开始对佐料弄馅心了。那时候最多在馅心里加上两只鸡蛋或者是一点豆腐,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母亲是精打细做的能手,身边放着一个低矮的小炉子,她坐在小板凳上,把炉子燃旺。炉子上面铺一块平底的圆铁板,把事先和好的面粉抓在手心里,往铁板上一点点地烙春卷皮子,一张张的春卷皮子在手中撑开如同一张张轻盈的伞面飘飘然地被掀起又叠成小堆,这反反复复的动作,在她们已经熟练得不假思索了。母亲摘下一块小小的面团,只见母亲快速地在手心里一转,一张圆而薄的面皮很快就出来了,再挑入一小块馅儿,左手心一合,右手指随意地捏几下,一个圆鼓鼓春卷就出现在我们眼前,随后,母亲把春卷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母亲又开始炕饼了。只见母亲把一只小包子放在手里一转,一只圆圆的小饼出来了。等锅烧热后,母亲先在锅里放上一点油,然后将饼放进锅里,不一会,一只只黄亮亮的荠菜饼熟了,满屋子的荠菜香味,那个香呀,真的让人直流口水。

在我们家乡,乡亲们爱吃饺子,把饺子做主食,也拿其待客。有迎客的饺子,送行的面一说。在我的印象中,早些年吃饺子,纯粹是改善生活,而且那时侯的饺子,基本上都不放肉的。现在想来,不放肉的荠菜饺子,其实味道也是很不错的。我现在也常吃荠菜饺子,但都是在超市里买的,吃起来感觉没有过去的好吃。我曾去野外挖过荠菜,吃起来味道还算鲜美,但总感觉有点生分,吃不出童年记忆里的滋味来。

荠菜还可以腌吃,不知道别人吃过没有,反正我吃过。大概是七六年吧,我那时正在公社读高中,家里穷,买不起食堂里的菜,常常自己从家里带些腌菜。常吃的是苤蓝丝、萝卜丝等。记得那年春天,家里没有了可腌的咸菜,母亲就到野外挖来了荠菜,为我制作咸菜。如今想来,荠菜制作的咸菜,味道还是很好吃的呢。

荠菜不仅是普通百姓家桌上的佳蔬,早在清代中期,它还被列为皇宫御膳食谱,成为皇家贵族的美食。荠菜是一种大众化的菜蔬,可采用各种方法烹制,如与肉馅、鱼泥合制成荠菜肉丸或鱼丸下汤,也可直接与豆腐、肉片等制汤羹或炒食,还可做成荠菜饺子或馄饨,甚至可与膏蟹、虾仁、塘鲤等合制成高档菜肴荠菜清香爽嫩,让人回味无穷。老家人对荠菜情有独钟。二月二,挑荠菜,荠菜包饼精拽拽,不吃不吃两三块。这就是老家人对荠菜的赞歌。

对于荠菜,人们总是喜欢把它与贫困的生活联系在一起。在我的印象中,在许多关于荠菜的文章中,把荠菜说成救命菜。荠菜,成了忆苦菜。当然,我也一样。其实,荠菜是一道营养丰富的美味良蔬。我国自古就采集野生荠菜食用,吃荠菜的历史可谓是源远流长。《诗经》里有:谁谓茶苦,其甘如荠之句。可见,古人很早就知道荠菜味道之美。唐朝时期,人们用荠菜做春饼,在立春这天有吃荠菜春饼的风俗。许多文人名士也对荠菜情有独钟,范仲淹在《荠赋》中写道陶家雍内,腌成碧绿青黄,措入口中,嚼生官商角微。苏东坡喜欢用荠菜、萝卜、米作羹,命名为东坡羹。到了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人们认识到了荠菜的价值,开始种植,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栽培历史。

荠菜除了药用、食用外,还有一定的欣赏价值。荠菜根白色,茎直立,呈莲座状,叶羽状分裂,叶片有毛,边缘有缺刻或锯齿。开花时茎高20~50厘米,花小,白色,长圆形。说实在的,荠菜花确实有点不起眼,星星点点的小白花,几乎没有香味,它既没有牡丹的富贵,也没有桂花的浓香,更没有腊梅的傲气,属于那种容易被人们忽略的小花小草。但就是这样毫不起眼的小花,却是野地里的报春使者,很多植物还未从冬眠中醒来的时候,它已经向人们报告春已来到的消息了。辛弃疾的《鹧鸪天代人赋》中的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让人们对它充满了无限的怀想。可以说,荠菜花是春的旗帜。

现在菜市场上也有好多卖野菜的,但大棚养殖的荠菜没有野生的味道。过去,家乡人吃野菜主要是为了度荒年。现在人吃野菜,则是为了尝尝新鲜,换换口味,每每品尝这美味佳肴时,我总会想起童年时的荠菜香。荠菜先春而落,是最早返青的报春菜,它伏地而生,任凭风吹雨打,无所畏惧。

在阳光明媚的春天,约上几个小伙伴,到田野里去挑荠菜,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暖暖的阳光下,挎一个筐子,带一把铲子,呼朋引伴,连蹦带跳的奔向田野。踩着软绵绵的麦垄,望着绿油油的麦苗,大口呼吸着沁人心脾的麦苗青香。身轻如燕,飘走在田野里,收获着荠菜,收获着春天,收获着希望。

俗话说:三月三,荠菜赛灵丹,又有吃了荠菜,百蔬不鲜。挖一篮儿鲜嫩的荠菜,回家用凉水洗净,在案板上把它剁细,把花生面儿或豆面儿一起下入锅中,温火炖十几分钟,你就做成了家乡人百吃不厌的荠菜花生沫或荠菜豆沫。那四溢的香气,像南方的芝麻糊,让人直流口水。陆游曾赋诗赞曰:手煮肠下荠,美若乳下肠。故乡也有日食三顿荠,赛过活神仙的说法。听爷爷说,艰难的岁月中,榆钱、苦菜、白蒿、地瓜秧,甚至是树皮、草根,乡亲们都曾用来充饥,更不用说这好吃的荠菜了。是荠菜帮他们度过苦日子,迎来好日子,因此乡亲们对它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情。

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荠菜清香爽嫩,至今老家的人们对荠菜仍有很深的感情。荠菜,在许多人看来,它是乡野里最卑微的植物,它既跟爱情无关,跟吉祥无关,跟富贵无关。它所拥有的只不过是苦难岁月里的悲伤记忆。

又是一年三月三,到了三月三,荠菜当灵丹,我愈加怀念起家乡的荠菜来

家乡的愁思


父亲又卷起了一支他手动的老旱烟,烟的叶子和杆混合而成的老叶子烟,点着火以后,父亲吧嗒吧嗒的允吸着,一股缭绕的青烟席卷着他的头顶,陷入到这种云里雾里的沉思之中。

父亲今年已经60多岁了,头发早已经花白了,见证过岁月沧海桑田的他显得格外沉静和安宁,已经没有了青年人的那种风风火火,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激情。现在做起事和走起路来都是慢腾腾的,不会再因为我们的不听话而怒火中烧。他现在是慈祥而又听话的,不管是做任何事情,都特别听我的话,就像小时候我听他的话一样。

回忆父亲的一生,是极其不平凡的,由于家庭的压力,他没有读过一天的书籍,所学的知识全拼借自学和大伯所教,他认识的汉子比我认识的都多,数学算起账来无人可比,现在60多岁了依然会用口算一些生活上的加减乘除。相比于我们这些整天坐在教室里面吃过洋墨水的人来说,父亲的意志和强大和我们形成了强大的对比,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写的一手好字我至今逾越不了,对二胡又有深刻的研究,陕西的老秦腔的很多曲子都会拉。这些优点我们作为子女的却一点也没有继承到。

如今的老父亲学年轻人玩起了手机,对斗地主玩的不亦说乎,还经常看抖音和火山小视频,以前只有一个手机的时候,母亲会和他两人抢一个手机,现在不会了,自从去年回家,我给母亲买了一个平板电脑,现在两位老人都是各玩各的,一个斗地主,一个看秦腔,互相不影响,互相不干涉,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现在父亲嘴上虽然很少表达,但是还是多么希望我们兄弟能够早日结婚,早点让他抱上他喜欢的乖孙,所以他偶尔会陷入与沉思,陷入与自责之中。奔跑中的儿子们却没有坚强的翅膀,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所以才导致现在的父母依然压力很大,尤其是冬闲的时候,天天闲时在家中,从不走动左邻右舍,并不是父母亲不硌人,而是村里面的闲言碎语、乱嚼舌根不得不让父母远离这种是非。

父亲的一辈子可谓是太不容易了,既要照顾有病的母亲,又要忙活地里的活儿,所以对我们兄弟之间的沟通并不深,但是知父莫如子,我们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要强的性格和面对困难从不低头的他过得却是非常艰难。

从联合生产到包产到户,父亲的日子始终过得是紧巴巴的,没有太多的积蓄和存粮,尤其是后面大哥上大学的时候,每年都会有青黄不接的时候,父亲就会找关系好的人家去借粮,等到新的粮食下来时再还给人家,我的高中时节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我对父亲格外的尊重与爱戴。

有一年老家的土豆基本已经卖完了,只剩下一些很小很小的,父亲又去一个一个的挑拣出来,我当时很不解,父亲为何要这样,他的回答让我现在都回想起来潸然泪下,多买一个多挣一分钱。这是一个劳动了一辈子人的最朴实的回答。

父亲已经老了,但是他朴实的精神让我一辈子都受用不尽,尊敬的父亲,但愿您和母亲在千里之外吉祥安康。思念您们的儿子百拜。

逝去的家乡


我的老家没了,生我养我的的那个浅山小村庄消失了,它将覆为平地,复垦为连片农田。那山洼里的土墙庄廓不见了,曾经小村庄的左邻有舍全都搬进了新城的安置房,世代的农民一夜间变成了城里人。从此我再也找不到回老家的路,再也难听到邻居大爷的絮叨了。

一个地处浅山交通不便、缺水少粮的穷山村享受国家扶贫政策,从此走上了另一条致富道路,实践了全村的整体搬迁,离开了这穷乡僻壤之地,这时我世代为邻的老乡之幸,也是我之幸。

如今已不惑之年,离开哪里我也三十余载了。父母尚在时,对父母的牵挂我一年十余次地回家,父母仙逝后的十几年里我过年过节为祭祀也没间断去小村庄。

太熟悉小村的一草一木、一家一户了。曾经的杨大爷家的骡子、晁奶奶家的驴、张叔叔家的大黄狗的样子都历历在目。那个春天李家大哥吆马播种、夏天陈家嫂子除草唱歌、秋收段家叔叔赶骡碾场的声音一直回响在耳边。尤此难以忘记的是冬天来临山野村庄晨日升起和夕阳近落时的袅袅炊烟。

每到春节临近的腊月,家家开始杀年猪,哪家若杀完年猪,等到落日猪肠灌好、猪排煮熟,邀请全村人聚餐的情景想起,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这些将随着小村庄的消失一去不复了,那些曾经晨遇晚见的老邻居难以相见了,也许再过几年回到这里我再找不到马奶奶家的原址,甚而连我自己的老家原址都找不到。

家乡,成为了故乡。一个永远回不去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