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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番薯

发表时间:2020-08-13

【www.qg13.com - 一对一情感心理】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一车番薯",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座牢狱之中,有着一位年轻的囚犯,大概在20岁左右,当初好像是因为某些烦心事之后喝酒,然后在自己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打伤了一个人,原因好像就只是别人绊了他一下,结果那人受了重伤,最后的结局是他只能吃牢狱饭。

这天,牢狱外出现了两位不速之客,和他们一同而来的是一个破烂的拉车,上面有一层黑色的布。两位老人脸上全是焦急的神情,似乎有着很多的话想去说,但是又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而两人的头在不停地四处张望,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之意。

周文,你父母亲来了,出来见见他们。周文一听,即刻愣住了,父母?怎么可能呢?他的家离这儿有一百多公里,就算坐车也要好久,更何况对于他的从没有出过那个小镇的父母亲来说,这更是不现实的事。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先去看看再说吧。

当他见到自己父母满脸憔悴的样子,他立刻呆若木鸡,随即眼泪落下,口中大声地喊道,爸!妈!立刻扑了过去。那两位老人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原本疲惫的面容立即有了生机,脸上的皱纹慢慢地消失了,眼泪也是陡然地落了下来,他们张开双手拥抱迎面扑来的儿子,三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了下来,母亲仔细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发现没什么事,这时原本紧锁的眉毛才渐渐地放松下来。周文擦擦眼泪,看着自己的父母,手上比划着什么,两人一见,相对一看,母亲也比划着什么,还没有结束,周文立刻又热泪盈眶,又比划了起来,彼此往往复复,最后,周文再也控制不住了,又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许多年前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决定从人贩子那里买一个孩子,但是突然有一天早上起床,男人听到念外面有孩子的哭声,于是赶紧出去一看,发现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外面只是用一层薄薄的布包着,婴儿冻得满脸通红,男人没多想,便把孩子带回了家,细心地照料着,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男人都在打听有没有人家少了孩子,但是一直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逐渐的,这个孩子真的就像成为了两人的亲生的,随着孩子的长大,两老人慢慢地发现了一些问题,孩子的身体越来越弱,于是上医院成为了家常便饭,原本两人的经济就很拮据了,再加上这个更是不堪重负。于是两人便想到了出去打工,但是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两夫妇都是哑巴,不能说话,这就限制他们有许多的事不能去做。

最后男人决定去捡垃圾,每天早上3点左右就出去,在外面一待就是一天,直到傍晚才会回来,一天才赚了几个钱。后来又到了上学的年纪,两人想了很久到底让不让孩子去上学,最终两人都同意让孩子去上学,于是两人就找了更多的事情去做,为的就是去赚钱。孩子也很懂事,懂得了勤俭节约,孝敬父母,这一点让两人很是欣慰。

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慢慢地从上至下流了下去。而三人在这么多年间吃的最多的就是番薯,几乎是每一种做法都做过了,所以番薯是他们最不会忘记的。

这次的事情一传到两人的耳朵里,立刻就着急起来,他们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儿子,通过别人的帮助,他们知道了儿子的地方,于是两个老人就准备去了。在路上,当女人每次说你歇会儿,我拉一会,男人总会说,我才拉了一小会儿呢。再等一会儿,于是就这样,两位老人花费了一天多的时间到了这里。当他们见到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都已经泣不成声了。

周文随着父母的带领来到了拉车旁边,当父亲掀开黑布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每一个番薯都用布包得好好的堆放在车上,下面和周围都垫着草。

周文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下雨,烟雨蒙蒙,只听得一声父亲!母亲!细雨绵绵带走了许多,也留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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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车


父亲,是一位教师。这可是我和弟弟最骄傲的事。

小时候,我和弟弟总是受人羡慕的。因为父亲写的一手好字,玩伴都愿意和我们玩,他们总不时说道:那个墙上的字是你爸爸写的吗?骗人,要是你爸爸写的,你认识吗?你读出来。打赌,你俩读不出来,就给我们买雪糕。我和弟弟争着告诉他们:就是我爸爸写的,写的是只生一孩好!,赌就赌,谁怕谁?那是热爱祖国,热爱人们,热爱我们的家乡!,那是女孩男孩都是祖国的花朵!,那是他们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各自跑回家里,我和弟弟不用去追,他们会回来的。因为他们只要把父亲写在墙上的字会读了,家长就给他们几毛钱作为奖励,我们就可以美滋滋地吃上雪糕。关于那些字,那时的我们一无所知。

当然我们受人羡慕还有另外原因的,就是父亲获得市级教学能手的奖品永久牌自行车,我和弟弟很是喜欢。弟弟坐在前面大梁上,我坐在后面,父亲骑着它和我们一起上下学。同学都非常羡慕我们能天天坐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回家的路上是最热闹的时候,父亲骑着自行车,我和弟弟一前一后坐着。同学一哄而上追着自行车嬉闹着,我和弟弟也跟着他们嬉闹着。父亲好像有魔力,不论我和弟弟在车上怎样晃动父亲稳稳地不急不慢地骑着。一路上,欢笑声不断。

父亲,工作很是出色。每年都会获得像教学能手这样的荣誉称号,当然还有很多比较实用的奖品。家里的玻璃时钟、床单被套、水杯暖瓶,还有被父亲悬挂在屋梁下的三辆崭新自行车都是。母亲有时唠叨着父亲,不用都放起来,让孩子也自己学骑自行车,你打算天天送他们上学。

母亲的唠叨还真有些道理。我和弟弟要上初中了,中学离村庄有十多里的路,一般村里的学生都是自己骑着自行车周末下午离家上学,周六下午放学回家,其余的时间都要住校的。可是,我和弟弟两个人都不会骑,母亲有些着急,要求我和弟弟在暑假里去学骑自行车。父亲总是说:等等再说。

在暑假里,我和弟弟没有听母亲的话。继续和伙伴玩着弹球,下河捉鱼。他们不再向我问那些墙上的字,但是我和弟弟仍然是受欢迎的,因为父亲给我们买了一部小霸王学习机,而我们却完全用来玩游戏了。为了能玩上一次超级玛丽,伙伴缠着我和弟弟。雪糕、玻璃球成了他们贿赂我们的主要物品。

在屋里,我们玩游戏正激烈的时候,一阵摩托车声突然在家门口消失了。负责放哨的同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别玩了,你父亲回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一听摩托车,游戏没关就跑出去看个究竟。不大一会儿,家门口聚满了街坊邻居,大人们和父亲在谈论着父亲刚刚买来的摩托车。那时摩托车可是个稀罕玩意,我和弟弟高兴坏了,想着坐着这个稀罕玩意上学是一件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周末,我和弟弟在家吃过晚饭,然后父亲骑着摩托车送我们回校。十多里路,二十多分钟,弟弟坐在中间拿出贴满贴画的笔记本,那里面都是弟弟抄写的歌词,就开始了他自个人的哼唱,父亲认真地骑着,我也认真地想着游戏中那一关怎么过去,谁也不在意弟弟的哼唱。到校了,同学才刚刚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父亲停下车,他们总是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父子仨人,我和弟弟早已习惯了。有时父亲把我们叫住会多给点零花钱,并嘱咐着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这时的父亲很像母亲一样的唠叨,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多了一笔钱。

春夏秋冬,不管是晴天还是风雨天大雪天,我和弟弟一直享受着父亲给予的最特殊的车接车送的待遇。父亲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亲昵的做作。我和弟弟在父亲的车轮上慢慢地长大了。

长大后,在外地求学工作。离家的时候,父亲总是把母亲准备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绑在车座上,送我到汽车站。汽车缓缓行驶,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初春寒冷的清晨里。思念就这样从离家开始一直扯着我。

年末将至,想念愈发强烈。等着那仅有的可怜的年假,收拾好行囊回家过年。父亲早早在车站等着我回家,父亲还是认真地骑着那辆摩托车,我坐在后面看见父亲满头的白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摩托车一路隆隆作响的声音提醒着我,它也已经老了,我也该为父亲做些事了。

小轿车,这是我们家的新年礼物。父亲很是喜欢。每当别人问起来,父亲总是很自豪地说:儿子给买的!

父亲开着小轿车,弟弟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和母亲坐在后面。车里开着暖气,放着弟弟特意给父母亲下载的八十年代的经典歌曲,母亲说:这挺好的,你爸爸以后开会办个事也方便,夏天淋不着,冬天冻不着。看你爸幸福的那样。要是以后有了孙子孙女那还不乐坏你爸了。不过,到哪会这个车就不行了。父亲赶紧接着:急什么?到时候不是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吗?我退休了,咱俩就给他们照看孩子,想去哪家就打电话让儿子来接,谁还给他们开车?

哥,你快点抓紧吧!

我笑而不答,伴着一首《甜蜜蜜》睡着了。

哥,到家了。醒来看到曾带给我骄傲与幸福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被冷落在院落一旁,而这辆崭新的小轿车成了父亲的新宠。我那儿时的记忆已随着它们被乡间的灰尘掩盖而渐渐淡去,无法消失的是:

我和弟弟儿时的骄傲,还有父亲现在的自豪。

车过小镇


那一晚,坐在车上,经过小镇。

我童年的小镇。放眼车窗外,灯火闪烁,眺望中,桥下河水倒映着小镇容颜。

原本好几次,欲跃起重回小镇旧地重游的冲动,却不敌时光恍惚,每每路过小镇,脚步匆匆,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在时光的隔离中,小镇变得越来越疏远,越来越陌生。

居住小镇的祖辈,一一归于尘土。当年的事,时过境迁;当年的人,远走高飞;游离中的小镇,遇到故人,唏嘘连连。

如今的小镇,楼群高耸,街市繁华,陌生的人流车涌,把小镇曾经临河而立屋连着屋隔路相对的老街冲刷得荡然无存。人,不再是旧时的人;街,不再是旧时的街。一条绕小镇而过的清亮河水,被飘浮的垃圾侵蚀,小镇古朴的风貌被新的建筑埋没,就连那盛放着童年梦幻的学校也被开发得不见踪影。

留存在记忆中的小镇,已经面目全非。

寄存梦想的地方,不必重游,就象旅游景地,莅临一次,最好不要再次前往。寻旧重游,只会令人心生无限惋惜,好端端的一座童年城堡轰然坍塌,滋生的遗憾漫延几多无奈。

就让童年的小镇留存在记忆深处,在心底道一声珍重!那一些四散的人,无缘今生的早已走远,后会有期的终归相逢。念旧的情怀,涌动着寻根情结,情结终归情结,就让情结高束在那里,不必开解。

苍茫中,二月娥黄跃上枝头,回暖的气温,温和着情绪,阳光里,绽开的嫩绿,自然而然的装扮着季节的色彩。

门前的车


门前的车走了,又来了。来来往往的车灯借着拐弯的机会,悄悄的从我的眼前扫过又迅疾的躲开去,就像是一个偷窥的孩子,总是试图从你的脸上发现些什么。

进出小区的车辆在保安师傅们的旁边缓缓地停住了,早已打开的车门里伸出的手机上的健康码闪着淡淡的绿色的光芒,那些保安师傅一边看着健康码上的信息,手里的额温仪熟练的指向了拿着手机的那个手腕。几乎是同时完成了资料确定和测温两项工作,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前面的车开走了,下一辆车又缓缓的开了过来。

车里的那个口罩后面的脸,显然对自己的身体更关注一些,多少度?然后,得到了一个相对较理想的心里数据的,就开车走开了。有时,数据离自己的心里猜想有些差距,又总是要多问几句,直到后车里有些心急的喇叭声传来,才嘴里含着半句话,意犹未尽的走开了。

车灯有些亮,师傅们微眯的眼睛顾得了健康码,额温仪,就无法兼顾车里面是谁了,打一枪啊?宽大的口罩挡不住那些熟悉的面孔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打一枪。保安师傅应和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迅速的辨别着是是业主老张还是老李。

多少度?咋周啊?询问的方式不一而足。

没事,有事你就走不了了。话是笑着说的,话题的内容隐含的含义却有些沉甸甸的痛。

这个过程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着,从对大多数的师傅来说有些遥远的那个城市封城开始,一直持续到了相对全世界来说,颇有些这边风光独好的今天。

夜渐深了,进出小区的车辆少了许多,师傅们忙里偷闲的谈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只是,谈着谈着,就不由得扯到现在的疫情上来。

位卑不敢忘忧国,我们的话题里总是掺杂着一些个人的情绪的。对我们友好的,我们希望他们的国家尽快脱离这场灾难;至于那些恶意的,我们的言谈里难免会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远处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师傅们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忙起了自己的工作,这场谈话终止了。

一种质朴的爱国主义情怀,融入进了一丝不苟的防疫工作,扩散到了我们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化为春风充斥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