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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我们还能陪父母多久

发表时间: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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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算一算,我们还能陪父母多久,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现如今喧嚣而又快节奏的都市,我们不难发现,大家几乎每天都在计算着车价、房价、利息、生活花销等一道道算术题,试问,又有多少人能静下心来,仔细算一算,我们还能陪父母多久呢?

题记

日思夜盼的年假终于拉开了序幕,忙完手中的工作,挥手告别亲爱的同事,带上我那早已捯饬好的、萌萌哒的行李箱,踏上K1160次新沂-沂南的那班再也熟悉不过的、回家的火车,兴奋着,翘望着,心想家就在不远处,哈哈,激动、激动。

因为过年的缘故,春运大潮也粉墨登场了,车上人比往常多了许多。也许这应了那句老套话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美滋滋的心情远远超过那那沉甸甸的行李、跨过慢慢路途,只为回家和家人团圆,回家过年是一直中国人永恒不变的心灵需求。

坐在火车上,习惯性的翻着各类帖子打发着时间,不经意间看到关于亲情的一则帖子,题为:算一算,我们还能陪父母多久?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顿时感觉鼻子酸酸的,帖子里的每个字,深深地触动着我身体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是啊,马上就要过年了,时间在一天天流逝着,年龄在日益增长着,我们逐渐长大,父母却日渐变老。小时候,过年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呀,现在骨子里真是不喜欢过年。因为生活,我们渐渐的离开父母的视线,学校、社会、朋友、恋人、故乡、而独自漂泊。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点一点拉开我们与父母的距离,一年中,留在我们与父母身边的时间却是缩了又缩,屈指可数。

各位旅客请注意,沂南站到了,沂南站到了,有在沂南站下车的旅客请整理好随身携带的行李物品,到列车运行前方车门等候下车。到了,哈哈,兴奋,在匆匆人群中,我看到老爸的身影,好开心。老爸接我回家,一路上,老爸问工作怎么样,累不累,父母就是这样,总是为我们着想,生怕在外面受丁点委屈。

回到家,家里很是热闹,只听音乐声响起,哦,原来是老妈组织的广场舞,那些舞伴早已在那跳起来了,跳的很带劲。下了车,一进门,妈我回来了,习惯性的这样喊。老妈高兴的答应着累不累,饿了吧?,嘿嘿,还行。我傻笑道。弟弟妹妹们都放寒假了,相约相聚在我家。弟弟妹妹的一声声大姐,叫的心里暖暖的。早过来了,考试怎么样,有没有进步阿?我是比较关心他们学习的。老妈组织的广场舞,当女儿的当然要给予大力支持了,哈哈,吃完晚饭也加入了她们的行列,虽然有些笨拙,但跳的不亦乐乎。

除夕之夜,团圆之夜,在一年当中算是最热闹的一夜了。除夕夜,天空五彩缤纷、绚丽多彩,耀眼的礼花在空中闪烁,鞭炮声打破了整个除夕之夜。天上的烟花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处处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除夕夜,把爷爷喊到我家,一起过年,吃年夜饭。老爸大厨,我和妹妹当下手,一顿有鱼、有肉、有菜、有年糕、有饺子的美味佳肴开始了,当然少不了小酒了,哈哈,我们共邀举杯,恭祝大家新年好。吃完晚饭,帮着老妈包水饺,和小妹PK谁包的好看,当然找了个裁判了,其乐融融相约看春晚。

随后几天听爸妈说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陪爸妈翻老照片,一起拍照;倾听爸妈讲他们当年恋爱的故事,一路相互信任、包容、扶持;听爸妈讲我们小时候的天真烂漫、屁颠屁颠的要糖吃;陪爸妈走亲访友;大声说出对爸妈的爱:爸妈我们永远爱您;教爸妈上网,丰富娱乐生活;带着爱人回家探望;为爸妈举办生日宴会;亲自给爸妈下厨、做饭;和爸妈一起锻炼身体,一起参加阳关社区广场文化艺术节。

近日,国内某大型网站提出,春节子女们要陪伴父母做的9件事,扬州日报社--扬州时报特对春节如何陪父母做了一个微调查。春节子女们要陪伴父母做的9件事分别是:1、与父母一起拍张全家福。2、教父母使用电脑或电子产品。3、了解父母的身体状况。4、给父母讲你的生活。5、给父母买件礼物。6、放下手机,耐心听父母说家长里短、鸡毛蒜皮。7、陪父母逛街,帮他们拎东西。8、为父母做一顿饭。9、陪父母走亲访友。

试问,朋友们,你们做到上面哪几条呢?

从呱呱坠地到咿呀学语,朋友们和你相处时间最长的是谁呢?我想你们会不约而同的回答是父母。可是现在,如果你和父母分隔两地,每年你能回家几次?一次几天?刨除应酬、朋友聚会,逛街购物,吃饭、睡觉等时间,你又有多少时间真正与父母在一起?中国人平均寿命是72岁,倘若我们的父母能活到100岁,算一算这辈子你还能和父母相处多久?或者相聚几次?这是最近网上频繁转发的一道残酷的亲情计算题。

我想,这样最简单的数学题,我们每一个人都会计算,但,相信每个人做完这道题一定会为之震惊!每次数学考试前,我总会祈祷数学题我不要算错,只有这道题我希望我是算错的,真的。

我不愿去想我还能陪父母多久,我只知道时间不等人,珍惜每一天,珍惜每一次和父母相聚的时光。父母把我们含辛茹苦的拉扯、养育大不容易,现在我们长大,也是我们该孝顺父母的时候了。

后记:亲爱的朋友们,找点时间,找点空闲,常回家看看,常给父母打个电话,唠唠家常,且行且孝顺。最后祝天下所有的父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编辑推荐

你这一生,算一算,懂你的人,真没几个!


缘分万千,朋友颇多!

出门在外,识人不少!

可是…

想找个寂寞时陪伴的人,很难;

想找个难过时安慰的人,更难;

想找个随时随地说心里话的人,难上加难!

很多心事不是和谁都能说:

不敢和父母说,怕他们担心;

不敢和孩子说,怕他们伤心;

不能和爱人说,怕他们多心。

很多苦衷不是对谁都会说。

不理解你的人,你不会说,

因为说了也是白说。

很多委屈不是对谁都敢说。

不疼爱你的人,你不敢说,

因为说了也是没人护着。

很多无奈不是对谁都能说。

不真心对你的人,你不能说。

因为说了也没人懂得。

所以我们很多时候:

宁可自己承受,也不逢人就说!

宁可心里难受,也不求人施舍!

懂你的人,真的没几个,

所以最后只能:

自己的心情自己最懂,

自己的苦恼自己消磨...

住多久才算家


我喜欢在一个地方长久地生活下去具体点说,是在一个村庄的一间房子里。如果这间房子结实,我就不挪窝地住一辈子。一辈子进一扇门,睡一张床,在一个屋顶下御寒和纳凉。如果房子坏了,在我四十岁或五十岁的时候,房梁朽了,墙壁出现了裂缝,我会很高兴地把房子拆掉,在老地方盖一幢新房子。

我庆幸自己竟然活得比一幢房子更长久。只要在一个地方久住下去,你迟早会有这种感觉。你会发现周围的许多东西没有你耐活。树上的麻雀有一天突然掉下一只来,你不知道它是老死的还是病死的;树有一天被砍掉一棵,做了家具或当了烧柴;陪伴你多年的一头牛,在一个秋天终于老得走不动。算一算,它远没有你的年龄大,只跟你的小儿子岁数差不多,你只好动手宰掉或卖掉它。

一般情况,我都会选择前者。我舍不得也不忍心把一头使唤老的牲口再卖给别人使唤。我把牛皮钉在墙上,晾干后做成皮鞭和皮具;把骨头和肉炖在锅里,一顿一顿吃掉。这样我才会觉得舒服些,我没有完全失去一头牛,牛的某些部分还在我的生活中起著作用,我还继续使唤着它们。尽管皮具有一天也会磨断,拧得很紧的皮鞭也会被抽散,扔到一边。这都是很正常的。

甚至有些我认为是永世不变的东西,在我活过几十年后,发现它们已几经变故,面目全非。而我,仍旧活生生的,虽有一点衰老迹象,却远不会老死。

早年我修房后面那条路的时候,曾想这是件千秋功业,我的子子孙孙都会走在这条路上。路比什么都永恒,它平躺在大地上,折不断、刮不走,再重的东西它都能经住。

有一年一辆大卡车开到村里,拉着一满车铁,可能是走错路了,想掉头回去。村中间的马路太窄,转不过弯。开车的师傅找到我,很客气地说要借我们家房后的路倒一倒车,问我行不行。我说没事,你放心倒吧。其实我是想考验一下我修的这段路到底有多结实。卡车开走后我发现,路上只留下浅浅的两道车轱辘印。这下我更放心了,暗想,以后即使有一卡车黄金,我也能通过这条路运到家里。

可是,在一年后的一场雨中,路却被冲断了一大截,其余的路面也泡得软软的,几乎连人都走不过去。雨停后我再修补这段路面时,已经不觉得道路永恒了,只感到自己会生存得更长久些。以前我总以为一生短暂无比,赶紧干几件长久的事业留传于世。现在倒觉得自己可以久留世间,其他一切皆如过眼烟云。

我在调教一头小牲口时,偶尔会脱口骂一句:畜牲,你爷爷在我手里时多乖多卖力。骂完之后忽然意识到,又是多年过去。陪伴过我的牲口、农具已经消失了好几茬,而我还这样年轻有力、信心十足地干着多少年前的一件旧事。多少年前的村庄又浮现在脑海里。

如今谁还能像我一样幸福地回忆多少年前的事呢。那匹三岁的儿马,一岁半的母猪,以及路旁林带里只长了三个夏天的白杨树,它们怎么会知道几十年前发生在村里的那些事情呢。它们来得太晚了,只好遗憾地生活在村里,用那双没见过世面的稚嫩眼睛,看看眼前能够看到的,听听耳边能够听到的。

对村庄的历史却一无所知,永远也不知道这堵墙是谁垒的,那条渠是谁挖的。谁最早趟过河开了那一大片荒地,谁曾经乘着夜色把一大群马赶出村子,谁总是在天亮前提着裤子翻院墙溜回自己家里这一切,连同完整的一大段岁月,被我珍藏了。成了我一个人的。除非我说出来,谁也别想再走进去。

当然,一个人活得久了,麻烦事也会多一些。就像人们喜欢在千年老墙万年石壁上刻字留名以求共享永生,村里的许多东西也都喜欢在我身上留印迹。它们认定我是不朽之物,咋整也整不死。

我的腰上至今还留着一头母牛的半只蹄印。它把我从牛背上掀下来,朝着我的光腰干就是一蹄子。踩上了还不赶忙挪开,直到它认为这只蹄印已经深刻在我身上了,才慢腾腾移动蹄子。我的腿上深印着好几条狗的紫黑牙印,有的是公狗咬的,有的是母狗咬的。它们和那些好在文物古迹上留名的人一样,出手隐蔽敏捷,防不胜防。我的脸上身上几乎处处有蚊虫叮咬的痕迹,有的深,有的浅。有的过不了几天便消失了,更多的伤痕永远留在身上。一些隐秘处还留有女人的牙印和指甲印儿。而留在我心中的东西就更多了。

我背负着曾经与我一同生活过的众多事物的珍贵印迹,感到自己活得深远而厚实,却一点不觉得累。有时在半夜腰疼时,想起踩过我的已离世多年的那头母牛,它的毛色和花纹,硕大无比的乳房和发情季节亮汪汪的水门;有时走路腿困时,记起咬伤我的一条黑狗的皮,还展展地铺在我的炕上,当了多年的褥子。我成了记载村庄历史的活载体,随便触到哪儿,都有一段活生生的故事。

在一个村庄活得久了,就会感到时间在你身上慢了下来。而在其他事物身上飞快地流逝着。这说明,你已经跟一个地方的时光混熟了。水土、阳光和空气都熟悉了你,知道你是个老实安分的人,多活几十年也没多大害处。不像有些人,有些东西,满世界乱跑,让光阴满世界追他们。可能有时他们也偶尔躲过时间,活得年轻而滋润。光阴一旦追上他们就会狠狠报复一顿,一下从他们身上减去几十岁。事实证明,许多离开村庄去跑世界的人,最终都没有跑回来,死在外面了。他们没有赶回来的时间。

平常我也会自问:我是不是在一个地方生活得太久,土地是不是已经烦我了?道路是否早就厌倦了我的脚印,虽然它还不至于拒绝我走路。事实上我有很多年不在路上走了,我去一个地方,照直就去了,水里草里。一个人走过一些年月后就会发现,所谓的道路不过是一种摆设,供那些在大地上瞎兜圈子的人们玩耍的游戏。它从来都偏离真正的目的。不信去问问那些永远匆匆忙忙走在路上的人,他们走到自己的归宿了吗,没有。否则他们不会没完没了地在路上转悠。

而我呢,是不是过早地找到了归宿,多少年住在一间房子里,开一个门,关一扇窗,跟一个女人睡觉。是不是还有另一种活法,另一番滋味。我是否该挪挪身,面朝一生的另一些事情活一活。就像这幢房子,面南背北多少年,前墙都让太阳晒得发白脱皮了。我是不是把它掉个个,让一向阴潮的后墙根也晒几年太阳。

这样想着就会情不自禁在村里转一圈,果真看上一块地方,地势也高,地盘也宽敞。于是动起手来,花几个月时间盖起一院新房子。至于旧房子嘛,最好拆掉,尽管拆不到一根好檩子,一块整土块。毕竟是住了多年的旧窝,有感情,再贵卖给别人也会有种被人占有的不快感。墙最好也推倒,留下一个破墙圈,别人会把它当成天然的茅厕,或者用来喂羊圈猪,甚至会有人躲在里面干坏事。这样会损害我的名誉。#p#分页标题#e#

当然,旧家具会一件不剩地搬进新房子,柴禾和草也一根不剩拉到新院子。大树砍掉,小树连根移过去。路无法搬走,但不能白留给别人走。在路上挖两个大坑。有些人在别人修好的路上走顺了,老想占别人的便宜,自己不愿出一点力。我不能让那些自私的人变得更加自私。

我只是把房子从村西头搬到了村南头。我想稍稍试验一下我能不能挪动。人们都说:树挪死,人挪活。树也是老树一挪就死,小树要挪到好地方会长得更旺呢。我在这块地方住了那么多年,已经是一棵老树,根根脉脉都扎在了这里,我担心挪不好把自己挪死。先试着在本村里动一下,要能行,我再往更远处挪动。

可这一挪麻烦事跟着就来了。在搬进新房子的好几年间,我收工回来经常不由自主地回到旧房子,看到一地的烂土块才恍然回过神;牲口几乎每天下午都回到已经拆掉的旧圈棚,在那里挤成一堆;我的所有的梦也都是在旧房子。有时半夜醒来,还当是门在南墙上;出去解手,还以为茅厕在西边的墙角。

不知道住多少年才能把一个新地方认成家。认定一个地方时或许人已经老了,或许到老也无法把一个新地方真正认成家。一个人心中的家,并不仅仅是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而是你长年累月在这间房子里度过的生活。尽管这房子低矮陈旧,清贫如洗,但堆满房子角角落落的那些黄金般珍贵的生活情节,只有你和你的家人共拥共享,别人是无法看到的。走进这间房子,你就会马上意识到:到家了。即使离乡多年,再次转世回来,你也不会忘记回这个家的路。

我时常看到一些老人,在一些晴朗的天气里,背着手,在村外的田野里转悠。他们不仅仅是看庄稼的长势,也在瞅一块墓地。他们都是些幸福的人,在一个村庄的一间房子里,生活到老,知道自己快死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择一块墓地。虽说是离世,也离得不远。坟头和房顶日夜相望,儿女们的脚步声在周围的田地间走动,说话声、鸡鸣狗吠时时传来。

这样的死没有一丝悲哀,只像是搬一次家。离开喧闹的村子,找个清静处呆呆。地方是自己选好的,棺木是早几年便吩咐儿女们做好的。从木料、样式到颜色,都是照自己的意愿去做的,没有一丝让你不顺心不满意。

唯一舍不得的便是这间老房子,你觉得还没住够,亲人们也这么说:你不该早早离去。其实你已经住得太久太久,连脚下的地都住老了,连头顶的天都活旧了。但你一点没觉得自己有多么不自觉。要不是命三番五次地催你,你还会装糊涂生活下去,还会住在这间房子里,还进这个门,睡这个炕。

我一直庆幸自己没有离开这个村庄,没有把时间和精力白白耗费在另一片土地上。在我年轻的时候、年壮的时候,曾有许多诱惑让我险些远走他乡,但我留住了自己。没让自己从这片天空下消失。我还住在老地方,所谓盖新房搬家,不过是一个没有付诸行动的梦想。我怎么会轻易搬家呢?

我们家屋顶上面的天空,经过多少年的炊烟熏染,已经跟别处的天空大不一样。当我在远处,还看不到村庄,望不见家园的时候,便能一眼认出我们家屋顶上面的那片天空,它像一块补丁,一幅图画,不管别处的天空怎样风云变幻,它总是晴朗祥和地贴在高处,家安安稳稳坐落在下面;家园周围的这一窝子空气,多少年被我吸进呼出,也已经完全成了我自己的气息,带着我的气味和温度;我在院子里挖井时,曾潜到三米多深的地下,看见厚厚的土层下面褐黄色的沙子,水就从细沙中缓缓渗出;而在西边的一个墙角上,我的尿水年复一年已经渗透到地壳深处,那里的一块岩石已被我含碱的尿水腐蚀得变了颜色。看看,我的生命上抵高天,下达深地。这都是我在一个地方地久天长生活的结果。我怎么会离开它呢。

我们还能孩子多久


每一次成长都有磨难的洗礼,每一次洗礼都伴随着泪水的倾诉,不知道我们还能孩子多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变得忧郁,没有了先前的风风火火的作风取而代之的是整天一副搭拉着脸像总是那么不开心的样子。朋友曾说我变了,变得已经不再是我的我,变得让人害怕、充满了恐惧甚至放狠话说之前是认错了我。这句话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里,也许是我真的变了,或者是我太在乎这位朋友了。不过,我的笑容渐渐地减少,即使有时候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那也不过是为了应付各种场所特意练就的微笑,我称这种笑叫廉价的微笑。我还只能说也许,也许是身处的环境改变了我,也改变了我身边的朋友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蜕化的明显表现;也许是因为一年来受到过各种各样的打击使我被迫改变;也许是真的应该长大了。
当一个人背上包袱踏上了北漂的征途,当一个人开始独自承受孤独寂寞,当一个人必须为了生存而学习和为了学习而生存的转变,其中的漫长过程我几乎已经忘却,但又在心中深深扎根。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踏上火车奔向未知的远方;第一次在异地由于没有住所不得不在网吧度过离开家乡的第一个夜晚;第一次感受到陌生;第一次了解到社会的另一面~~~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过往云烟却又时时无法散去,面对这些,我们还可以孩子多久?日复一日的生活让我疲惫,孩子气的我显得稚嫩,没有一个成年人应有的稳重和大度,一次次的面对失败,我只有颓废,只有抱怨而从未想过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每次的失败总结归于是年轻不懂事儿,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而我,却能够真正的长大。
在遇到她之前,我一直没有为我拥有孩子气感到担忧过,是的,她就是丹丹让我总是牵挂的女生,一位美丽、漂亮、端庄、大度的女孩子,我称她时女孩子而不是女强人,是因为我不想拉开我与她的距离,起码在我心里是不想的,也做一次自欺欺人的人罢了。清晰地记得,第一次和丹丹一块去看海,较大的误会让我们有了这么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八公里的路程让我带着走了二十公里,我只是为了有勇气说一句喜欢你很久了,却被你一句你还小压的无话可说,静默的夜晚,静默的人,只有脚底板踏路的声音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加沉寂、孤沉。二三四五次都是在楼顶,只属于你、我的地方,当你下次去的时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曾经这里有我的存在,不,是我和你的存在。当初我们是在这里拥抱,也是从这里开始无话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找不到我哪里错了,如果非得说出来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该爱上你,如果没有,在这个深夜,也不会有人在痛心、不会失眠、不会有人渐渐消瘦,更不会有人在深夜码字,记录曾经的伤心往事,虽然这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有一天,我也会长大,也许比现在的你还是圆滑世故,只希望你还可以记得,我曾经也是单纯的小青年,那个单纯的让你用乖,听话哈来哄的孩子。也许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放下了你,或许也已经把你埋藏在记忆的深处,不愿回忆,更不愿意看到你,即使曾经为了你伤心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许会真的忘记,忘记的不剩下一点点渣滓,但是在CRB的那些日子,那四十五天的快乐日子,是我曾经拥有的美好回忆,我会将它埋在记忆的深处,每日在其上添加一层层后土,永不挖掘。娜姐也说:小宇同学,从那里你回来,你已经变了,变得沉着、稳重,脸上虽然还是笑,可是却多了一点东西,让人无法捉摸。谢谢你丹丹,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心疼。你曾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喜欢你是不是和我的初恋女友有很大的联系?当时我还故作深沉的说以后告诉你,我真的想找个机会好好的和你说说话,是我的错,没有等到这个机会。星期五早上,我还在上课的时候就收到你的信息,希望可以好好的谈谈,都怪我太忙,冷落了你,当第二天晚上找到你的时候你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这都是我的错,孩子气浓重的我不了解你的内心呢世界,只是知道你需要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给你。
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现在的你站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从哪里说起,也许,这就是你说的八零和九零的代沟,虽然只差了一岁。从宿舍里搬出来后,我不知道是不是作对了一件事儿,但是我还是放不下宿舍里的兄弟,即使有人不把我当兄弟,可是我认定的人,从没有改变。孩子气的我们也只存在一点点的误会,只是碍于所谓的面子而不愿意搭理对方们,这就是我们彼此疏远对象的根本缘由。也许,等我们都毕业了以后,都参加了工作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想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相拥痛哭,笑话我们现在是多么的傻,为了那本来就不存在的面子而失去了一名好兄弟数年。我不敢想象了,我心痛,痛不欲生。
孤孤单单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在这里相见、相熟、相知的我们,是否一定还要孤孤单单的各自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孤云碧空八方聚;
细水清流四面来。
云聚高空方才旭;
水撒此地汇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