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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火柴点燃我的童年

发表时间: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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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你拿着火柴点燃我的童年,欢迎阅读与收藏。

如果我的一生是一支香烟的话,那么我的童年就是火柴,点燃开头,直至烟蒂。

然后嗯,就没有然后了。

童年时美好的,因为有我喜欢的是和喜欢的人。

我有一个老爹,可惜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进化成神了,我心想着老头子是故意的,故意和我亲密相处五年就消失人间,故意使我大了想念。

他喜欢刺猬,爱养那些浑身长刺的玩意儿,我五岁的时候,刺猬对于我来讲很是新奇,尽管摸又不敢摸,抱又不敢抱,但我可以远远看着。老爹将它放进一个纸盒子里,盒底儿下裹着一层抹布,他时常放一两个葡萄进去,喂它的时候,特地抱着箱子拿着与我看。

其实挺有趣的,葡萄砸在刺背上,它受了惊吓,缩成一团,我也跟着缩,因为它的爪子抓在纸盒的响声吓到了我。可惜老爹养不过几天,原因是到了晚上刺猬就乘空逃走了,但老爹还是乐此不疲的捉它们,养它们,可能不仅仅为了老爹自己的娱乐吧。

直至他去世的那天。

他逃出了人间,像一只刺猬,可我没有像他那样的精力四方寻找。

葬礼上,我没有哭,还有时间看CD,津津有味的看着奥特曼打小怪兽。其他的人都在哭,哭得死去活来,哭得昏天黑地,空气中是泪水咸咸的味道。有时候,自己良心发现,帮着几个姐姐烧冥币,至少烧纸的感觉不错,看着开心,可惜老爹没来。

那时候,挺混蛋的,直到现在我从未真正为辞世的亲人流过一滴泪。

有一段时间,我就爱整天看电视,老爹喜欢新闻,他要换台的时候是不到任何招呼的,或许是人老了,走路走不带什么声儿的。他碎步走到柜前,拿起遥控器就换台,我当时感到莫名其妙,好好的电视为什么就跳台了呢?

回头看见是他,就耍无赖,大声的喊,哇啊,抢我电视,我要看动画片,哇啊。他不说话,直到奶奶闻声赶到,数落老头,你这死老头,孙子想看嘛看嘛,你一边去。哇塞,奶奶真伟大。然后老爹就失落的走开,留我一人破涕为笑。

就这样,死老头子,死老头子的叫,他还真挂了。这死老头子。

每当看到刺猬的时候就会联想到他,和那一两个被刺扎破的葡萄,也不知道我是想他还是葡萄。或许有一天他就会变成一只刺猬,跑到我这儿,依偎着我的脚,然后我就会说:死老头子扎疼我啦!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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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花灯,寄托我的哀思


一边折着纸花灯,一边泪雨滂沱,花灯易折,哀思难断。总看见母亲泪光盈盈,放下了折好的花灯,遥想天堂的外公。我小时候,母亲每年清明都放花灯,那是泪雨纷纷的夜晚,公园的旁边有一个小湖,母亲折好了花灯,便与我一起把花灯轻轻的放在湖面,花灯上点着蜡烛,烛光闪烁,照亮了母亲的脸,那一刻,我看见,母亲的泪从眼角缓缓的流下来,我不懂,为什么母亲要放花灯,只是怕伤了她的心,用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天堂是什么地方,什么叫做死,那时,我并不懂得。

长大了,才明白,天堂是亲人去世要到达的地方,死是生命已经枯竭,尸体火化成灰,或装在骨灰盒里,埋在地下,再建一座坟,受在世亲友的祭拜;或坐上船,飘到大海中央,捧起骨灰盒,手抓一把灰,伸到海的上空,骨灰便随着海风旋转轻飘,最后消失在大海深处;或像母亲这样,点燃花灯,寄托她无尽的哀思。

今年,母亲六十有二,身体虚弱,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嘱咐我今年清明记住放花灯。

花灯易折,哀思难断。今年,我折了三盏花灯。每盏花灯,都有一段前尘往事,都寄托着我对他们的想念。

点燃第一盏,脑海中浮出的是我熟悉而陌生的外公。我从未和外公有过亲密的接触。他讲的是客家话,我听不懂,我讲的是广州话,他更听不懂。我小时候,他来过我家几次。在任何人面前,外公都是孤单的,话不多。他喜欢抽着水烟,自己一个人,默默坐在木凳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脸上的肉都瘦得凹下去,只见脸骨突出。由于长期抽烟,外公的牙齿又黑又黄。他从未和我说过一句话,也未曾给过我一分钱。那次,爷爷和外公同时来到我简陋的新居,爷爷会讲白话,便和我们兴高采烈地聊天。外公,只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静静地抽着烟,眼神不知飘到哪儿去,留给我的印象:一位贫穷而孤单的老人。熟悉他的身影,熟悉他孤单的样子,陌生的是他对我的感情。

点燃第二盏,脑海中浮现的是我时髦而俏丽的奶奶。我从未见过奶奶,在爸爸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听爸爸说,奶奶对他很严厉,吃饭的时候,不许发出声音,不许只夹肉不夹菜,不许挑三拣四,有哪一条他和姑姑做不到,她就会拿着筷子狠狠打在他们嫩嫩的手上。家里最宝贵的就是奶奶留给爸爸的唯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张照片,至今有几十年历史了,保存得很好。照片上的奶奶,电着时毛的发型,一双妩媚有神的大眼睛,饱满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笑得如花般灿烂。当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我以为它是姑姑的靓照。姑姑像极了奶奶,面容姣好,脸型,发型,眼神,细微到脸部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相似,看到奶奶的照片,我会想起姑姑,看到姑姑,我会想起奶奶的照片。

点燃第三盏,脑海中浮现的是我驼背又唠叨的舅婆。前几年回乡,总会看到舅婆。她一点也没有变。一头的白发,深陷的双眼,尖尖长长的脸,驼着背,几乎九十度弯曲,经常咳嗽,吞咽困难,喉咙有痰,总是发声很大很奇怪的声音。每次回去,她都会煮糖水、包糯米糍、包汤圆给我们吃。听得最多的是她的唠叨。她总是对表妹每个行为,只要她看不惯,就会大声地指出,发表她的意见,不断重复,家里每个人都对她的唠叨感到厌烦。尤其是表妹,每次放学晚了回家,她就又要问起原因,又要大声批评,表妹每次都加快脚步,捂着耳朵跑上楼。她们家的矛盾,好像一个心结,埋藏在舅婆心里好多年。大前年我们回去,舅婆便把这心中的酸楚向母亲倾诉,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我是个懂事的姑娘。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她,不喜欢她的驼背,她的丑脸,她的唠叨。可是想不到,那次竞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听到她的死讯,不知怎么眼里有些湿润,总想起她对我们的热情和关心。

如今,长大了,才发现,其实,外公和奶奶是那么的可亲可敬,是他们把我的父母生下并养大,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今天我的母亲和父亲。我身上流着的,是他们的四分之一的血缘,血浓于水,虽然没有任何的感情培养,可是血浓于水,任何的阻隔都不能切断我们的血缘关系。也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亲情吧。

虽然,我和舅婆没有血缘关系,可她是爸爸的养母,是一直关心着我们的亲人啊,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烛光燃燃,照亮整个湖面。花灯越飘越远,越飘越远,在那灯火阑珊处,我仿佛看见她们的脸,从清晰到朦胧,只因我的泪水禁不住流下来,可他们的模样,会永远占据着我心灵的一角,回忆的一处。今年把哀思寄托,以后更要好好的爱自己,珍惜身边的人,不让自己死的时候,让它成为永远的遗憾。

被点燃的秋


露水河的秋天来得早,只要是立了秋,早晚的天气立刻就变得凉爽起来。现在时间只是在8月末,杨树的叶子虽然还未在不经意间脱落殆尽,但那些渐渐变得干涩的叶子,会在偶尔来过的秋风里显出淡淡的瑟瑟。

春华秋实,秋天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沉甸甸的,不管是收获了的还是丰盈了的,一切都在试着改变了。像一个从少年、从青年成长起来的勤劳的人儿。满山遍野纯粹的绿色已然不见了,换之而来的是映目眼帘的五彩斑斓。秋天是一个最适合写生的季节,那么丰富的颜色,一定不会辜负了你的颜料盒,你会感叹于这里的每一处都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卷。

这是一个不再沉寂的季节,一切都被点燃起来,若唱一首歌,这秋当是高潮迭起的那一段旋律,若人能迷失在她的旋律中,那你也算是一个有情的人儿了。如果把《红楼梦》中的贾宝玉理解为多情与不俗,那他与秋的孕育是一致的,没有了丰富的情怀与感觉,秋是不足为秋的。

迷醉于这个季节,你的身心又会融入于家乡的山水之中了。人非草木,草木对大地的哺育其实当深有感知,待其同这个季节一起燃烧起来,则天地之间便倾刻间活跃起来。这时就是一段欢快的新疆民谣与舞蹈了,歌者不羁的声音,舞者跃动的舞步,都在诠释着丰腴的秋天的独特的味道。

被点燃的秋天,在记忆的幻象中化为无数的晶莹的碎落一地的叶子,在秋的山风中,飘落于山间,飘落于田野,飘落于工厂的门前,飘落于一排排有序相间的厂房院落里。

早早起床而开始一天忙碌的人们,在这些被点燃的秋叶中,映得金光灿灿。忙着收拾工具的男人,在厨房准备了早餐和需要带着的中午吃的干粮的女人,只有顽皮的孩子,还在暖暖的被子里重复着昨夜的香眠。夜的沉寂早已被剥离,缤纷的世界又在不倦地复显,一阵微凉的风儿吹来,卷起了几片打着卷的叶子,叶子还未干,却随着风儿一起去体味一番离落的未知的旅程了

在这被点燃的秋里,最喜欢那些不甘寂寞的枫叶了,他们那些充破一切世俗的传递给艺术家的点染,让整个山野在画卷之中跃动起来。若是还有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撷一片夹在尘封的书本里,多年以后,又该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了。若是还有更加喜欢的人们,拿来拍成电影、电视剧,又该是一部写好的青春,一部充满青春律动的经典了。

不知不觉间爱上这似是落寞的秋了,她像一坛陈年老酒,积蓄在心底,浓浓的,倾刻间竟有了数不尽的缠绵。

这被点燃的秋,在阳光下放大开来,仿佛一本通天晓地的魔法书,随意变幻开来,化为一次次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精彩表演。

被点燃的秋,终将心亦点燃。

所有的压抑与落寞,都在此间燃烧殆尽了,剩下一些纯净的颜色,和一些驱走寒意的湿情。连山间潺潺的溪水,也愈发的高兴起来,用她那甜美的歌声,从她经过的地方,传递着一种快乐、一种欢愉。

忽然想起刘禹锡的《乌衣巷》来: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中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世事变迁,山歌离落,痴心的燕子,每年飞来飞去,总是寻找旧时的人家、旧时的巢穴,彼此相伴相依,衔泥筑窝,含食育子。他们在生物界的单纯,说明了他们才是最懂得生活的,比起装载着过度的情感的人们,他们是早被这秋季点燃了的,而后化为炽烈的金石了。

那些被点燃的,终究要燃烧起来,不论是剩下的金石,还是最后的一无所有,重要的是在这段燃烧的过程中,那一段炽热的情感――就算那段燃烧的情感仅在一瞬间,如此短暂!

这点燃的秋,为何总能给人那么多的想象,那么多的思念?

我的童年,我的梦


夜幕之下,我一个人行走在零星的街上,口里嚼着他买的口香糖,慢悠悠地朝学校的宿舍楼走去。我的身后,是他,潘郎玥,骑着他的单车背我而去。没错,是我赶他走的。

这个人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他今天又来学校找我了,我不讨厌他,但也丝毫没有一点儿暧昧成分。可是自从他知道我的地址后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我,这让我很不自在。你看,不知不觉他又出现在了我宿舍楼下,我很不情愿地在他三个电话的催促下下了楼,他一看到我就喜出望外的跑了过来,我却很不愿意的拉着脸,没给他好脸色看,我似乎看见他失望的表情,好像又不是。因为他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脸,这让我很不高兴。

今天不用上课吗?我没好气的说,怎么又跑过来了?

哎,潘郎玥,你还真不要脸,你堂而皇之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你居然说:不用,今天没课,想你了,就过来看你了。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说话声音可能有点大了吧,不然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呢?当时说什么了我大概都忘记了,估计不怎么好听。

不知过了过久,你开口了,声音依旧那么沉稳,那么缓慢,让我没法拒绝,也许,这就是谦谦君子,温尔如玉的你的睿智吧。你说:尹江桃,能陪我出去走走吗?记得你很傲气的啊,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怂了呢?我最讨厌这种男生了。但对于你,我的免疫力下降了,我说:OK,去哪儿?显得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但你却乐的不轻,一路蹦蹦跳跳的,看起来一点不像个大学生,倒像个小学生。

初中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过交集,只是彼此认识而已,就连彼此说句话都没有,只记得一次不愉快的对话,确切的说是你对我喊话,大吼大叫的那种,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可谁有谁想到,七年后的一个夜晚我们有有了联系。

那是我大一的时候,大约在周末,我和闺蜜小田在路边的烧烤摊吃东西,我收到了你要加我为好友的消息,是一个网名叫蒹葭越玉树的网友,备注是潘郎玥。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朝我大吼大叫,丝毫没有一点风度的你,于是,我果断的忽略了。你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个月后,蒹葭越玉树又来了,不过这次备注的很露骨,你直接备注桃子,加我。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就不合情理了,于是,我只好同意了。当晚你就和我聊天了,不过那天晚上我基本没说什么实话,我骗你说我在北京,其实我们在同一座城市,呵呵!没想到的是,你年龄张了,但心眼还是那么少,还是那么好骗。

后来你说要追我,我以为你闹着玩的,就没当真,有时候也和你开个玩笑,可是,没想到你是个那么较真的人。我迟迟不肯谈恋爱,是因为我看淡了青春里的一切,慢慢的,我变的寡淡了,不肯相信爱情了。除此之外,我不肯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一个人。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正当我徘徊在该不该拒绝你的时候,他,安自强,我曾暗恋的人出现了。尹江桃和安自强我们两个人,我不敢说青梅竹马,最起码也算得上两小无猜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拒绝了你,很大义凛然,貌似推心置腹的那种赤裸裸的拒绝,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直接了当是我一贯的作风,对此我也屡试不爽。

我和安自强是小学同学,他在我们邻村,我小时候上学要经过他们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安自强就认识了,当时丑小鸭一样的我时常会感到无助与孤单,但当时年幼,活动又单调,也不晓得什么。以前我们小学分为两块,从前门进去便是层次不齐的几座土坯房,后门出去有一片开阔地只有两副破得不能再破的篮球架子供那些淘气的男孩子玩,而我们女孩子呢?大多数时间就是踢踢毽子,跳皮筋什么的。操场县便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梯田庄稼地,一层一层的错落有致,围绕操场有一排大槐树,底下有一根粗圆木,我一有时间就会坐在树底下的原木上休息,微风拂过,麦浪的跌宕起伏,密林的刷刷歌唱似乎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景色了。可是,自从遇见了安自强,我就在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树底下的圆木上坐坐了。

我清楚地记着,那是二年级,刚开学老师就开始分座位,男女生按个头大小排成两队站在教室门口,老师在门口盯着,一男一女依次纳入坐,很不幸的是,安自强成了我的同桌,于是,我的噩梦从此开始了,淘气的安自强每天都欺负我,打我,掐我,甚至咬我,变着法的欺负我。我离家远,中午回家吃饭后不睡午觉就直接往学校赶,到校后就趴在课桌上少休息片刻,可是可恶的安自强不适用他那粉嘟嘟的拳头拼命的敲打课桌就是在我耳边大吼大叫,故意不让我睡着,偷偷地把我的鞋带绑在课桌腿上,害得我半颗门牙不翼而飞。有一次我睡得很沉,安自强竟然用彩笔吧我的脸画成了大花猫,看到我泪如雨下,安自强你笑得好恶心,好猥琐!当时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安自强,想起来狠的我牙痒痒。

说起来,都怪那变态的老师分的那变态的座位,把我安排到了变态的安自强的身边,任安自强虐待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永远忘不了我童年为这个男人而流的泪水,安自强----你这个打女人的男人!正是这个男人,这个打女人的男人,我竟然后来喜欢上了他,而且是暗恋,没日没夜的暗恋。也许是长期恨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的都是他,自然形成的吧,要么就是和一个变态的人在一起待久了,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变态了,而且喜欢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粹!

上了初中,我剪了清新、隽永的短发,穿了我的红裤子,抱着我的英语课本,穿梭在校园。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潘郎玥,不知是我的一头短发还是我的活波可爱,反正,潘郎玥说他就是在这时候喜欢上我的,我不知道!

可是,我心里已经住了一个安自强,再也容纳不了第二个人。于是,我一直留着空位,等待安自强的到来。1997年的农历八月初九是我15岁生日,那一天,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是安自强送我的,一个非常精致的手表,我小心翼翼的收藏者,生怕被妈妈看见或者碰坏或磕到。那天安自强只说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大都是些祝你好运,吉祥如意之类的话,一直没有等到我想要听的话,不是说同龄的女生都比男生早熟吗,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想到哪儿,但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礼物,我就兴奋不已。以为这事已经成了,说没说的名表已不再重要。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依旧和往常一样,甚至比以往更陌生了。我有时会故意抱着书本从教室门口经过,假装看书,花痴的偷窥。终于,随着年龄的增长,少女的心,终究平息了下来。三年以后的高中,我带着安自强送我的手表出现在了他所在的高中门口,再也没有当初的悸动,安安静静的等待,平平静静的面对,我故意让她看我的手表,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夸我的手表好看。寒暄之后,我平静的离开了。

一个月后,我走进了大学的校园,在一次遇到了潘郎玥,他扬言要追我,我一样很平静,很冷静,是我还没有走出安自强的过往?还是一时无法腾出自己心灵的位置给别人?还是这个位置安自强站的时间太久了,一时没法适应?我不知道!

直到今天,我在属于自己的轨道上做着匀速圆周运动,潘郎玥还在继续努力着,我和他能否有未来,我依然不知道!

我时常还会想起那个让我出尽洋相的小男孩,每当想起发生的一幕幕,我都会一笑抿恩仇,因为那个小男孩,毕竟给了我一个不一样的童年,给我枯燥的童年润了色,给我多了一丝梦!

不知何时,我已经只有了梦,没有了主角,没有了安自强;至于潘郎玥,他的海誓山盟着实让我的鸡皮疙瘩掉完了,当初他对我大吼大叫我也几乎忘却了,我何尝不是这接受他呢?因为他的确很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