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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屋

发表时间:2020-08-17

【www.qg13.com - 老婆讨好我】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与老屋,欢迎阅读与收藏。

算了算,我与老屋相别竟有八年之久。

我想它该是很老了吧!的确是很老了,老到我已忘记它始建的年份,只能从那脱落的木漆和斑驳的墙壁推断年龄应是比外公还要老的。原以为我与老屋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可偏偏,它就那么刻骨铭心的留在我心里那么久,那时我隐约觉着有某种味道,后来才明了那种味道叫做宿命,我与老屋终究是结下了不解之缘的。儿时是看过母亲的照片的,黑白的,穿着一身白色小碎花的确良衣服,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一口洁白又整洁的牙齿,即使是黑白照也能感觉出阳光和牙齿发亮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看过照片,我是难以相信母亲年轻是竟也是个美人胚子的,那时年时不是很好,和母亲一般年纪的人大都遭受过饥荒,亏得外公当时身居村里会计一职,让他七个儿女平安长大,母亲和两个舅舅还都上了初中和一年的高中,除了对不住因病早逝的小舅,外公确实可以称为一个了不起的父亲了。那时的母亲可以称得上是才貌双全的女子,因此提亲的人也是快把门槛踏破的,可母亲却爱上了一无所有的父亲,最后年少气盛的母亲不顾家里的强烈反对跟着父亲跑外公一气之下就和母亲断绝了关系了,并扬言永不得入他周家的门。

在发生变故之前我是没见过外公的,母亲也极少提及,那时我是极其羡慕有爷爷奶奶的小孩的,她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奶生奶气的叫这爷爷奶奶,父亲是个孤儿,我自然也就没叫爷爷奶奶的机会了。后来突然有一天,母亲和我说你外公来了时,我竟一时说不出话,外公不似隔壁小琪琪的爷爷那样,总是笑眯眯的抱着小琪琪用胡子轻轻的扎她,一口一个我的米花哟(村里老人对小女孩的爱称),外公的脸色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让人不寒而栗。

我记得他当时对母亲说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是因为她是我孙女儿,那时我第一次享受属于我的专属名词,那孙女儿是指我呢。那时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是在春天里的花园里睡了一觉,醒来时,一身香气。外公是来带我走的,我没哭也没闹,因为我知道母亲太苦了,我该为她分担点什么的。

初到外公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那时正值冬季,四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唯独这片绿的发亮的竹林,欢快的长得热闹,风一吹便左右摇晃,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我总觉的那些竹子在对我笑,我想五年了,我该有我的第一个朋友了。

老屋就躲在竹林的后面,虽然墙壁已开始脱落,门上的漆也已掉了大半,但门前的两个小石狮子和高而大的门已然说明它曾经气派的模样,房子大而幽深,有这跟外公一样的刻板和冷漠,我是无论如何也爱不上它的。老屋四周布满也只剩枯藤的爬山虎,我想要是春天到了,这该是怎样一番模样呢?因为父亲入狱的原因,我没有朋友,我也不想和人类做朋友,因为他们只会远远的像指着一堆发臭的垃圾说看看看,她爹是杀了人哩!

刚开始我整天躲在老屋里不肯出来,老屋的窗户是木制的,不知是哪位师傅的巧手,竟能雕出如此美丽的花瓣,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斑驳的落在地上,开出朵朵太阳,久违了的温暖和,就像妈妈的怀抱。我顺着太阳照进的轨迹走出了老屋,我听到鸟儿在树上窃窃私语,她们在说今天提拿起不错:我看见两只蚂蚁在爬山虎下决斗,为的是争得一只母蚂蚁的青睐:我看见两只蝴蝶在花边缠绵,似在诉说它们祖先不老的传说。

原来,我并不是一无所有。

老屋很老,一如外公的脸,清晰的刻出被岁月侵蚀的轮廓。外公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头,总是坐在逼我还高的案桌上比我背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对他实在是爱不起来的。一直以为这是个不疼孙女的外公,一个不疼女儿的爸爸。后来姨夫告诉我这些年送来的东西都是外公嘱咐他们的。年幼的我确实不懂那躲躲藏藏的爱,错把爱当成恨。

老屋很老了,老到不能为我遮风挡雨了。风大是瓦片也被吹翻,雨季一到,雨滴就准确无误的从天窗落下,滴到我的床上,淋湿了一地的悲哀。这时外公就会抱着我站到窗边,说他当年是如何抗战杀敌的,这时我就会无比崇拜的看着他,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勇猛的斗士,一直没想过斗士也会有倒下的一天。老屋终于不再老了,由于国家政策此房必须拆迁,姨夫们早就想拆的,外公一直不许,这下是没办法了,外公独自在窗外站了很久,余晖透过窗子均匀的洒在外公的脸上,我是多久没好好看看外公了呢,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皱纹?

外公眼角有阳光照进来的雨滴,我固执的认为那是雨滴,因为我从未看到他流过泪,就那么顺着皱纹一直流,我的鼻子突然一下就酸了。我说外公,我饿了,想吃饭他这才回过神来,其实我不饿,即使我饿了,你不也是早就教过我做饭的吗,我只是不忍心。你给我说你最先的学会的不是撒娇,而是独立,以后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的。外公,你那绝望的表情让我感到害怕。1999年1月9号,是拆迁的日子,外公说家里该添柴火了,于是带上家伙就往山上去,我想他只是不忍心亲眼看到陪了他大半辈子的伙伴在他面前被肢解而又无能为力吧!

老屋倒下了,外公也随它而去了,他临走前对我说老屋没了,外公也该走了,你是时候回到你母亲身边了,告诉你妈妈,其实天地下没有不疼子女的父母,以后不要把自己当成个孩子。其实我早就明白自己不是个孩子了。我不知道外公为什么要睡在那黑盒子里,不闷不怕黑吗?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哭得那样滑稽,她们哭的时候我就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笑着的却是满脸泪水,可能是当我再喊饿的时候再也没人会为我做饭了吧!

当我提着行囊踏上我漫长的旅程,我真的不知何处是归宿,何处是终极,因为于我而言,出了老屋,任何一个家都只是钢筋与混凝土的结合体,当我再叫外公时,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在这世间,在也没人会回答我了,原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死在了记忆里。其实我并不害怕独处,只是害怕明明许多人陪在身边,却还是感到孤独:不害怕夜深人静的时候毫无睡意,只是害怕那时候没有可以想念的人;不害怕他或她的突然离去,只是害怕她们依旧在我身边,而我却因为对她们泰国熟悉而视而不见。后来的许多个夜晚,我总会梦到老屋和外公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对我笑,我是极少见到他笑的,我也跟着笑,向他跑去,可他一下子就不见了,我就醒了,枕头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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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


雨,淅沥了一夜,到了清晨才不情愿的停下。雨后初霁,有雨滴跌落房瓦的声音沉闷地传来,仿佛老屋的往事一记一记敲打在心上。

伫立窗前,我想起了老屋。

最后一次见到老屋,是五年前父亲祭日那天。

那时,老屋已人去屋空。厨房的灶台、水池子、碗盆架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衣橱衣柜、桌椅板凳,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陈列着。

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父亲、母亲。

母亲要是健在,是不允许窗台上落上灰尘的。母亲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而如今,母亲已故去了。她蹒跚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

院子里的海棠树也已经衰老,却仍然执着地结了一树青果。走出老屋,摘一颗尝尝,青果又苦又涩。墙角旮旯,有很繁杂的草漫涌上来,遮住了昔日的热闹光景。

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疯长。父亲种过的小菜园子里,田畴、垄沟依旧按照父亲的构思排列着,上面没规没矩地长了些韭菜和小葱,但已不再鲜嫩。

显然,这是父亲当年秋收时,落下的种子长出来的。

菜还在,人已去。

我望望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像在有意迎合我此刻的情绪。

老屋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盖成的,当时,只有几岁的我,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

据父辈们讲,为了盖房,一家人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砖是父亲平时积攒的,足足积攒了三年,才凑足盖房子的数量。房梁用的木材是父亲带领几个哥哥从黑瞎沟用雪爬犁三更半夜偷拉回来的。

据说,还绕了很远一段路,为的是躲开木材检查站。檩条和柱子是邻居赵大叔带领一帮人拆迁林场旧食堂时悄悄留起来的,我家盖房时赵大叔拿出来支援了好朋友父亲。老屋的房瓦,是老舅援助的。大门、风门、窗框是李木匠利用十几个晚上一刨子、一凿子做出来的。

一栋房子盖下来,材料基本没花一分钱。就连大门的把手,都是在铁匠铺由张铁匠帮忙打造的

房子刚盖好的那阵子,在我们家附近一带可谓鹤立鸡群,人见人夸,一家人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我家左邻右舍也相继盖起了新房。相比之下,我家的老屋就显得有些破旧、寒碜了,像年老色衰的老妪蜷缩在一边。

我们在老屋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对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父亲和母亲,亲手将老屋盖起来,吃的苦、遭的罪难以表述,对老屋的感情当然绝非一般。

1991年冬,母亲因患脑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就是在这间老屋里,我们送走了骨瘦如柴的母亲。

回到老屋,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人的父亲,我们心如刀绞。我央求父亲搬到市里和我同住,以便在身畔更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好地尽一份孝道,但父亲执拗不肯,不肯离他的老屋。

后来,父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找了个老伴,晚年生活十分幸福。

再后来,我到外地工作。从此,没能在父亲身边尽孝。

2007年冬天,父亲故去了,地点就在老屋。邻居说,老爷子走的很平静,很安详。

想起在老屋里,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轻松、愉快。但这些,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定格在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中。

老屋·童年


我家搬离老屋已然十多年了。

一日,母亲执意要回老屋看看,顺便祭拜下老祖。我陪同母亲,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屋。

那日下了点小雨,我的脚缓缓地行着,脚下粗糙却又长着苔藓的石板冰凉的很,似乎要透过鞋帮冰冷着我的血液,我的脚竟如灌了铅般止住不动了,眼前的一切,太突出我的想象了。眼前的老屋在空置了十几年后,竟破败荒芜成这景象,沦落到要与荒草野林为伴、孤风独雨为伍的境地,这实在让我的心有点沉重。

老屋临近溪边,是一座用土墙草草堆砌起的低矮瓦房。可时至今日,经久地风吹日晒,岁月的侵蚀已使得院里南边的一版土墙塌了一大半,在其上衍生了无数生命,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看得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任意恣肆地疯长。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稍微凸起又凹下去的土墙,这简直就是一纸沟壑纵横的地形图啊,内心有说不出的沧桑。门槛上、台阶上、砖与砖的缝隙之间,繁茂的杂草欣欣向荣。只要有缝的地方,就是彰显他们生命力顽强的时候。梁上的瓦片上也有枯死了的独行侠,阳光是挣到了,却渴死了自己。屋角的几片碎瓦在那摇摇欲坠,只要你声音大点,或是不知意的把手碰碰梁边,就会哗啦哗啦地掉下来。老屋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脚步。

望着眼前陌生却又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母亲和我都叹息岁月的变迁。这还是十多年时时萦绕在我心头的老屋么?这还是承载了我童年时梦的老屋么?不,我记忆中的老屋不是这样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它虽然不大,却承载了我们一家的悲欢喜怒。

记得我们家兄弟三,大哥老早辍学出去外面闯世界了,家里只剩二哥和我。儿时的我,老爱屁颠屁颠地跟在二哥后边。二哥不热衷于学习,对糊风筝却有一把。在秋收后空旷的田野上,放着二哥自制的风筝,我拿着线筒,看着风筝在线的一伸一缩的牵引下逐渐升高。二哥双手作枕躺在草丛里,微眯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有时,在风筝升到只看到一点时,二哥突然扯过我手里的线筒,将线断掉,我那时还感到诧异二哥为什么这样做时,只眼睁睁地看着风筝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彷徨。二哥拍拍我的背,说道:它有它的归宿,它的命运不应操纵在我们的手里。见我涨红了脸,无奈地又说了句明天我再给你做只。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屋前有一条小溪,炎夏一到,这儿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而母亲是不允许我们哥俩去玩的,怕出事。虽然三令五申,但终是抵不过夏日的炎热,我们偷偷到河里去畅游,捉着鱼虾,打着水仗。到傍晚时分才回家,母亲见我俩裤管上还沾着塘泥的污迹,立刻就明白了啥回事。随手拿起藤条,撩起我们的裤脚就打,只打了我们哭得沙哑了才停手。只是虽然如此,我俩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只不过这几次学精明了,没让老妈抓到啥痕迹,让我们私底下开心了好久。

除了游泳,我们还去别人田地里偷刨番薯,用来烤着吃。夏日的中午,太阳光毒得很,把大地弄得犹如一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趁着别人去歇闲的时候,我们光着膀子,蹑手蹑脚的走近番薯地。二哥熟练的刨开松塌的土层,将番薯一个个丢出来,我拿着个水皮袋,将二哥丢来的一股脑捡进袋子里。不过一会儿,就装了一大袋,抹抹脸上的汗水,一溜烟跑了。待到下午时,我们在屋后空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削平了的树枝架在其中,把番薯放在树枝上,用砖头围在其旁,在树枝下塞一把枯草点燃,不时地放柴火,翻番薯。待到番薯烧好了,拿着似块炭的它双手一掰,就像两块碳石里包含着黄中透红的宝石,拿着烫手。在屋后偷吃这美味,实在是享受极了。炎炎的烈日被屋子遮了,前边又有一片竹林,徐徐的凉风透过竹林袭来,沙沙的响,惬意极了。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个风水宝地。

每年三月至四月的这段日子,院里的唯一一颗木棉树上挂满了木棉花。院里地上落满了被风打落的木棉花,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煞是壮观。不过这也给我们的打扫增加了难度,当我们有什么行差踏错时,母亲常常笑嘻嘻地把这份美差交给我们两个。打扫着满地的木棉花时,总是借口去偷懒,母亲见地上丝毫不减,便责骂我们。扫完了啊,可能又是刚落的吧。我们假装不知。母亲哪里不知,便责令我们今天完成。我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去扫了,扫了一会儿,忽见一颗木棉花对着我迎头击来,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不肯示弱,又回敬了二哥一个,就这样,礼尚往来,打起了别有趣味的花仗,只是又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挨骂

窗户吱呀起来,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叹了口气:逝去的一切都已不复返,却只能在夜深人静处独自回忆这美好的一切。忽然听见母亲叫我,我抬头望见,母亲正在院里除着草,定了定神,迈开步子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