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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年的人生

发表时间:2020-08-17

【www.qg13.com - 相爱的人】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三十七年的人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碧云天,黄叶地,秋风吹过松岗,杂草间仅一处荒冢,里面住着姑姑的魂灵。

风过,理清思绪。回忆起姑姑生时的记忆,一米七的个子,俊俏的面容,说话极温柔,唤名志芹。姑姑在爸爸的三个妹妹中排行老三,也是我在长辈中最亲近的人。

也许命运有时真的不公平,一个极其温柔善良的人,在经历了人生的辛酸以后,仅仅三十七载的春秋,就让她的人生戛然而止。

三姑自小体弱多病,小时候依稀记得,她被一种叫牛皮癣的皮肤病折磨,很多年都没有痊愈,也试过很多偏方,依然不奏效。但在众多姊妹中,三姑却是最勤快的,也是最知书达理的,这也许和她念了九年的书有关。所谓知书自然达理。

女大当嫁,三姑也不例外,而她所嫁的姑父,却有兄弟六人,家里一贫如洗。两间茅草房,有三个哥哥曾经当过婚房,如今又成了三姑和姑父的新房。没有院墙,院中有两棵枣树,晚秋时节,寒风萧瑟,吹得枣叶飒飒作响。

言语不多的姑父,要出外打工,只留三姑独守空房。而姑没有一丝怨言,家里地里只顾操劳,邻居夸赞贤惠能干,三姑到来,邻居更加和睦。一年下来,喜添贵子,取名景江。

日子虽然清贫,一家三口倒也其乐融融。谁能想到,孩子六岁时却得上了癫痫病,为了给孩子治病,变卖了准备盖新房用的木料砖瓦,还是欠下一身的债。三十多岁的三姑,头发已经斑白,最终孩子的病还是没能治好,十几岁只有四五岁的智力。一百来斤的孩子,总要三姑背着,三姑从不打骂孩子,她说孩子能投生到咱家,是前世的缘,即使再傻也是亲情。

晚上披着星星从地里回来,早上又顶着星星去地里劳作,即使这样,日子还是很清苦,三姑从不向亲人诉一声。

三十七岁那年,三姑去山里捡柴,突发脑溢血,等到人们找到时,已经不省人事。姑父花掉借来的几万元,才算从死神手里把三姑拉了回来。可还没能到年底,三姑旧病复发,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有人说三姑病逝,是一种解脱,是对命运不公的一种无言抗争。

三姑没有什么丰功伟绩,更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事迹,她只是我一个至亲的人,一个贫穷且善良的人,写此文只为纪念我的亲人,温柔善良的三姑。正如鲁迅所说: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姑父的感触也应一样吧!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料想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相关知识

那些年珠海的日子【三十七】


人总是要靠自己的,无论这个人会陪你走多久,你都要学会自己走自己的路。只有这样,无论将来你摔得多重,都会有重新爬起来的勇气。

新的店长来了,他是一个没什么脾气的男孩子,没脾气就是好脾气,同事们和他一起工作很愉快。。偶尔狡黠的笑容映人眼帘,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好店长。。。

在某一刻明白了,不管我们怎么快乐或是悲伤,四季依旧变化。那些曾经的日子,像是五彩的泡泡,也许从不曾拥有,却也恋恋不舍。有一句老话说是【越来越多的温暖将心痛赶走,于是,终于幸福起来】。

在某一刻发现了,在我们生命中,有些人是用来陪伴的,有些人是用来怀念的,有些人终将会离去,有些事终将会过去,有结束,才会有新的开始。是啊,我们就是因为年轻,所以才有这么多力气不停地折腾自己的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好像只有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在某一刻清醒了,爱情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复杂的是我们自己,为爱而生的女子,注定因爱而痛。。。。。

曾经看过一句很美的情话【原来,这世上最近的距离不是你我相对,而是我把你装进了心里】。。。

经理又一次来我们店了,很自然的,找我谈话,这种谈话的场景倒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老师给学生做心理辅导的样子。很意外的,【双姐】的安排是调店学习。也就是今天,我将要离开这些熟悉的店铺,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继续开展我的学习。那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人们把它叫做【南屏】。

我还不确定我会在那个地方呆多久,听说我要去住宿舍,这种住宿舍也让我想起了我们高中时的【219】,那个属于我们的寝室,有过欢声,有过笑语。我还不确定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不知道下一次,我去【休闲广场,霞山公园,或是体育馆,图书馆】是什么时候。好像这一切都挺遥远的。。。这一次的离开,离开爸爸妈妈,自己独自一个人上路,一个人受伤,一个人疗养,一个人学会面对更多的事情。我相信,这一次的学习,会让自己长点心吧,别在活的模模糊糊了。。

我很意外【情】决定复读,这样的决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从未想过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她是一个公认的好学生,却怎的走上复习的路,想必这个决定,于她而言,会让她更成长,更加贴近她的梦想,在远方的我能说的是【不管你的路怎样的坎坷,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相信,在以后的年月里,你会越来越强。。。

这一次的离开,我带走了我的轮滑鞋,我想,如果有时间,我的好好的练一练了,

就当放松自己吧。。。

今天的珠海,阳光正好,还是很喜欢这个地方,特别是夜晚,因为在晚上,可以看见清晰地天空,皎洁的月光,那些微风追打白云的样子,十分醒目。。。还有最爱的,从草丛旁边飞过的萤火虫,虽然没有电视剧里那样的夸张,可是三五只飞过头顶,也足够美了。毕竟这些童年的记忆,是有着萤火虫的,多年前,一家老小,围着麦田,笑声爽朗的模样,让我不禁想起。。。。。;

收拾好行李,准备准备,该走了。不知道下一次执笔是什么时候呢?

有些人,答应过要想我的,你可要记得。。呵呵,安好,,离开。

【浅时光 三十七】后来我们都哭了


我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将那个人神话掉,总觉得那个人该是同别人不一样的。殊不知,其实大家都是普通人,谁跟谁不一样啊。

你以为他生性冷漠,不爱言笑,直到看到他与别人谈笑风生你才知原来他的也有如此波澜壮阔的喜怒哀乐。你以为他内心高傲,怎会轻易去爱别人,直到你见过他也会在朋友圈大肆的撒狗粮,你才相信原来他也如你一样,会为另一个人牵肠挂肚。

看到你爱她的样子,方知你从前,从未爱过别人。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像忘了你一样,从此不谈及,不想念,我还真是高估了自己,你一条朋友圈,就轻易的让我失眠了。

我不难过,不想难过,迟早都会有的一天,不是么?

你说你三十岁之前,不想想这些事,我就信了。

即使我知道,你不是不想谈,只是不想跟我谈而已。

你说,因为是我,你舍不得。

你不知道,我要多努力,才忍着没有在你面前哭出来,你的不舍,我宁愿不要。

谁都不信的话,你说了,我都信了,也因为是你啊!

你想护我周全,可是我不要这样的周全,你到底懂不懂。

从此以后,你会为另一个女孩金戈铁马,征战四方,却再也与我无关。

以后,你是欢喜是忧伤,是荣华是潦草,我们都没有关系了。

我只希望你过的好,但别让我知道了。

我的潮白人生系列之六请你去三十七目


我来到逸翠园,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劳作的内容,码板、码管、扛管、打包、摘钩、挂钩,时而也被叫去苫网、挖沟、推土、打扫卫生、给戴红帽的人员打打下手。做每一样活儿,都流满身的汗。一早踏上工地,手脚就象不挨地转动的车轮。

汪总很少正眼看我们。他一到场,一般百分之百的不满意。唯有对老杨说话还客气点。他得指望老杨,有时给老杨一颗烟,仿佛就是最高的奖赏。因为老杨干的时间长,活儿也比较全面。对于其他人,他一照面就指手画脚;他一开口,就叽叽歪歪。本来就听不懂的江苏话,更听不清了。

快点,快点。笨蛋,蠢货。这常挂他的嘴边。我们不愿看到他那张板着的老黄脸,也不愿抬头碰到他那双犀利的小眼睛。他要是个婆婆,那不得难为死儿媳妇。尽管人们对他的言行不堪重负,但是我要感谢他,他一次次拓展了我的心胸。

木经理相对比较温和,儒雅。据说他从前和集团开发商的二老板一起闯天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和二老板一下郑州火车站,兜里俩个人共剩六毛钱。那是个早春,他俩才十五六岁,在一个批发街小屋门前瑟缩发抖,一个做服装的老板收留了他们。后来木经理自己做起了服装,二老板却做起了房地产。这两年服装行业不好干,木经理投到了二老板的髦下。

汪总、木经理,还有开发商集团的老板,包括我们,只是社会地位不同,为生活的拼搏是相同的,做人的标准应该也是相同的。只是生命的境界,造成了不同的内容。这是我对生命的感悟。

木经理看着我们这群五十多岁以上的人,还苦苦的挣扎着劳作。也许时常令他怀念初到郑州的日子,那份感恩的善念还续满着心窝。他对我,对其他人很少发脾气。他看到老汪说得过分,总会圆场。

他说,慢点,慢点,别在意,他老痴呆了。但是,当汪总不到场,他也催促我们,快点快点。我想,我们就象被吆喝着耕地的老牛。只差挨鞭子了。

每次的场景,都是一幕生动的活剧。每个人都是剧中的人物。我们流着汗,拖着疲劳,有时遭受着戴红帽的监工带来的委屈。我们并不麻木,只是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这就是我们趟着的路。如果不是活着的艰难,如果不是生存的困境,谁宁愿背负这份肉体和精神的搓伤?

我的社会实践遇到的沟沟坎坎,从没有和鹤子讲。她是清净的人,与世无争,随遇而安。远方的小蜜蜂更不知道我即将走进寒冬的事情。我和其他工友一样,每天一结账,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黑夜过去。第二天不到五点,还得一轱轳爬起来,奔向工地。去挥洒那一百四十元的汗水,浇灌我们快乐而忧伤的干瘪生活。

这就是现实,我们不象国企或公务人员,都有退休的盼头。我们歇一天,就喝西北风,生活就没有着落。忍着吧,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也有活着的尊严,真不愿再受到意外的任何扭曲。

我对老杨说,想有机会和汪总说句话。不光为我们,也为后来进场的工友。我要把心里话告诉老汪,别那么对我们象犯人似的。

老杨说,你说顶个屁?人家没请你,你自己愿来的!受不了,走哇?

天啊!

一天机会终于来了。汪总也许看我比较年轻,他招手叫我。叽里咕噜地冲我说了阵话。我也没听清。

我说,啥?老杨见我干瞪着眼。他把汪总的话翻译了一遍。他说,厨房的下水道堵了。要我扛着铁锹,跟着汪总走,去生活区。

我跟在汪总身后。如果他不是穿着干净的制服,戴着红帽,从后面看他,和我们一样,都是驮背的老头。他虽然没有架子,就是嘴不闲着,爱挑剔,也许做领导惯了。我感觉这个思维敏捷、雷厉风行的老头,如果和蔼一些,就和我们的心搭上桥了,从而赢得我们对他的人品和工作务实的态度多一份尊重。

他负责工地的总务,烦心事肯定少不了。上年纪,爱着急,况且对身体也不好。

我急忙跟上他。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说,汪总,你好。你说话有时听不懂?要是慢点,说点普通话,才好呢。

他说,你们北方人就是懒,一走路,就磨磨蹭蹭的。能不着急吗?我发给你一百元,你得给我创造一百零一元的价值。我上边还有老板,我能平白无故地拿人家工资吗?

我说,是啊,当领导操心大,其实我们做工,也是都靠良心吃饭。象你这样身先士卒,冲在前面,我们都佩服。你发脾气也是做,你慢慢说,也是做。咱的目的就是把活儿做好。咱心情愉快地做不是更好些,你说对吗?

我语速平静、理直气壮的说完。

汪总沉默了。我多么希望他把话在他的思维转一下。我们不是麻木的机器。我们是有感情做活儿的人。

他说,你原来干什么的?

我说,种地的。他到关心起我来了。

你在哪租着房?我故意说,在祁各庄。他说,租房不是长办法。

他指着工地楼群说,这一片起来,就是潮白新城的地标。先弄一小套,自己住着。这儿离着副中心不到四五里,未来的前景大。

我说,我可弄不起。每天到手的工资不到一百五,一年攒不下几个钱。

他说,也是。借呗,人要有眼光。借了还呗。

汪总把我领到生活区厨房的后边。

板房外面,渗出的水面飘着很多杂物。老远就闻到刺鼻的异味。

汪总说,你先挖道沟、把溢出水放走。然后挨着水池,再挖一个大一些的坑。把水道清理好,盖上铁板。

我笑着说,好的,汪总。这次我可听清了。

汪总,请放心吧。有一点我给你说清。你可不要着急,发脾气,上午下班可挖不完。你看周围都是石子地和杂草。

他说,我没有让你挖完。天快冷了,要清理好,否则水道冬天冻了。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沿着水边踏了一下。还想做一下指导。

我挖着土。我听他哎呀一声。一只脚陷下去了。一股股臭味翻上来。

汪总剁了一下脚。哇哇呕吐起来。

他走时还不忘说,快点快点。

我几乎乐出了声。

多么难闻的臭味,我们都得闻;多么脏的累的活儿,我们都得干,这就是我们这群打工的人。

下午,木经理过来看了一下。他没有站着监工。我想,这个水道的气息,足可以把他催跑了。太浓烈了。

一会儿,他带过一把铁镐,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铁桶的女工。等女工走近了,我一看是梅花。

下午工地加人了。

木经理说,把坑挖大些,挖好用铁板盖住,上面蒙上土,防止上冻了。

木经理对梅花说,你掏污水,累了就歇一会儿。我看到梅花从包里拿出雨鞋。

木经理说完就走了。

梅花看着不知从哪下手。我上午把表面的污水放走了。我等梅花,带上口罩,换上雨鞋。我用铁锹把污水池的盖子打开了。那些已经腐烂发了黑的东西充满了池子。

梅花把铁桶放进去,还没有完全提出来,就她哇哇呕吐着。

我看着她都难受。也许她不干了。可是梅花,歇了一会,去提,又开始呕吐。

我挖的坑,越往下挖,石头子越多。挖坑的地方,可能原来是个路基或施工搅拌机的场地。

我说,梅花,水池太脏了,干不了,就找木经理换个人。

她说,没事。干惯了。我看到她忍着、继续干着。多么大的耐性,多么坚强的女性,才不辞这样的劳苦。

我一边挖着土,一边听到她来回提桶伴随着呕吐。我看土堆积了一圈,需要清理一下。

我说,梅花,你过来清理土,咱们先换一下活儿。

因为在五零工地,她那么善良地帮助过我。

她说,路明大哥,你的好意我领了。没事的。

我从坑里出来。我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桶。

我说,我又没有让你歇着。你把土扔到那边去。

梅花说,你看多不好意思。陆大哥,你没有口罩?

我说,没有,戴上憋得慌。

等她把土清理完,我就接着挖坑。

我们这样轮换着。我挖出土来,她就清理。我就去帮她淘污水池。

来工地打零工的,不论男女,谁背后没有不寻常的故事。我想,三十多岁的梅花,能够拉下脸皮,做又脏又累的活儿,肯定也是。

我没有问。她说,路明大哥,你心眼真好。

我说,咱们走进工地,就是缘分,都是兄弟姐妹。大家每天辛辛苦苦的,都是同病相怜。谁家日子好过,就不来遭这份罪了。

梅花说,要是老板也这样想就好了。你知道吗。路大哥,老板给我记六分工。你猜多少?不到八十五。

我很惊讶,真的吗?

她说,是。

她告诉我,他丈夫有工伤,在一个小区做保安,家里有婆母,有两个孩子正上学。没有办法才出来折腾。

我说,工地老板也太黑了。咱们经历的苦,希望不要再落在孩子身上。教育孩子,把人做好。你这么吃苦爱劳,孩子一晃就大了,也错不了。

梅花说,一晃可不那么容易,熬呗。

我不再和她说话,我的心涌起几份酸楚。

污水掏净了,我新挖的水坑也挖好了。

汪总和木经理好像掐着点过来了。

汪总说,把污水的旧池子和新挖的连成块儿。

快点快点,汪总看着表。

等我把池子用铁板整好,苫上土。

汪总说,快点快点,还有四十多分钟。你俩去三十七目,去苫网。

我说,汪总,三十七目是什么?

我和梅花愣了。

木经理说,不知道三十七目吗?

汪总说,哎呀。他把嘴都咧歪了。真是笨死了!

木经理说,三十七目就是这个工地的东面,人大生活区的项目。

木经理说,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清楚?

我说,我只知道这个工地叫逸翠园。

木经理说,这儿是三十四目。

梅花似乎听不明白。

我说,走,请你去三十七目。

从逸翠园到三十七目。我们骑车过去时,汗水还湿漉漉的。风一吹。灌进脖子搜得我膀子疼。

木经理把我们领到了大学城南边。那里堆起来的土,堆得两层楼高。

他指向土堆说,把土堆都苫严。明天领导来检查。

我问,网子在那?

木经理说,在北面的院子里。

我和梅花先把网子展开。我说,我上去,你在下面吧。

我想起和老舟第一次苫网,我扎了脚。

于是,我对梅花说,看着点脚底下,砖头瓦块和钉子,别绊着扎着了。

梅花说,好。路明大哥,我上去吧,你年龄大。

她抢过我抻着的一头,向土山爬去。

写到此刻,我的心依然暖暖的。我们真的彼此感动。我们都是生活的小人物,混在人群中,也许是没法再认出来的人。但是,做人的品格彼此相通,做人的情怀彼此相连,我们的真诚善良象花,对,象头顶风雪的梅花,彼此相辉地绽放!

人与人之间的纯洁、善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并没有被埋没,是难得的珍贵。起码,在我们身上闪着光,发着亮。我们是构筑这个社会一块平凡的砖石,却是美好的,更是善良的。

啊,从逸翠园到三十七目,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子孙,能够走向这里,成长为有知识有文化有道德的新人,我的汗水不会白流。

《敬请关注下篇:大眼睛说我是最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