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又见清明

又见清明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清明祭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又见清明,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日子一天天的在指缝溜走,除了惆怅和莫名的压抑不知道还留下了什么。好多次对自己说,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何不开开心心的过呢?可是现实和理想永远是两重天,永远像无法跨越的天堑,好多事情如影子般静静的,不惊不扰的伴在左右,抓不到摸不着却无法视而不见。

一万次的说要洒脱,一万次的苦笑着背离。不知不觉的,把日子趟成了一条河,无论赤着脚还是穿着鞋都是那么冰冷刺骨,冷得浑身打颤,想要逃避,想要一个小小彼岸歇息一下,放眼望去依然只有水流呜咽着不徐不疾的淌着,感觉好无助埃

喜欢黑却害怕夜,纠结的活着,静静含着泪笑着,在黑夜与白昼间放肆的转着圈,就那么追溯着岁月的痕迹漠漠然的数着日子

又是清明,好像昨晚又梦见爸爸了。依旧憨厚的笑着,不见了满头的发,光光的脑袋,看不见世间留下的一丝风尘。每次梦见他,他都只是笑啊笑的,记不清他说了什么话了,只有那句丫头还清晰的印在我懵懵脑子里,犹如昨夜。

记得爸爸刚走的那年夏天,我郁积了满腔的泪水无处宣泄,不是坚强着不想哭,是没地儿哭只能倔犟得憋着受不了他撒手而去的思念与心痛,竟然在深夜里晃晃悠悠的去了爸爸的坟前,一头扎在坟上嚎啕大哭,那次在爸爸跟前哭到哭不动了,哭到没的哭了,才踩着自己的影子回到了家。想想还是不久的事却一晃过了近十年,那是我记忆中哭的最痛快的一次。那种尽情大哭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却也心痛犹新。 如今泪水只能在眼眶里转个圈再咽回到肚里,残留在脸上的也只能自己偷偷擦掉。qG13.coM

都说人生一梦,真的就是一梦而已。十年不过是个瞬间,没觉得日子长,只觉得日子消逝的毫无道理,然又亘古如一。

不知道是特定的日子总是令人不经意的对号入座还是怎么,今天一天心里好闷好酸还好痛,总是不觉就湿了眼眶,想念爸爸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别的情绪在隐隐翻腾其实,今天只是被我顺理成章的做了借口而已,心里的酸、痛,何曾有过稍离埃

延伸阅读

又见飘雪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来得要早一些,那遍染丛林山冈热烈而奔放的满眼秋浓还没有看够,就要跟天高云淡的秋水怡人说声再见了。

廖阔长空下,秋姑娘袅娜的身姿已离我们远去了,直到北风呼啸着迎面吹来,我知道冬天终于到了。它夹带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婀娜娉婷地轻盈落下,用它的莹白,给大自然换上了高贵素雅的新装。雪花在半空中热情而欢快地舞动着白玉般的身躯,携风儿共舞一曲《冬日恋歌》,迷乱了行人的双眼,眼中的世界在雪花的掩映中,渐渐地模糊了,朦胧了,眼前这纷纷扬扬翩翩坠落的雪花,落在房屋上,树枝上,落在行人的头上,身上,睫毛上

雪越下越大,不知什么时候,道路都已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毯。走在上面,沙沙的,软软的,象踏在一张毛毯上。雪花还在不知疲倦地以优美的舞蹈,向人们奉送着冬日的祝福。风儿托举起漫天的雪花,以一个漂亮的旋转,舞出了冬日特有的浪漫,这些可爱的大自然的精灵们,以它们美妙的舞姿,舞出了这个冬天的美好祝福,上下摇曳的身影,唤起了人们沉闷已久的内心,期盼着瑞雪兆丰年的人间美景。

我爱莹莹的白雪,我爱她的洁白,轻盈,飘逸,装点了冬的美丽;我爱它的天露结晶而成的纯洁,给人以心灵的荡涤;我爱它的落地成水,融入土地,滋润了万物勃勃的生机。这洁白祥瑞的雪花落在人们的嘴角上,渐渐地融化成一丝丝沁人心脾的甜蜜

又见岳父


驻京前,陪家人一块把病重的岳父送省立医院诊治,病因确诊,疗效甚微,不几天又将老人送到地方医院做一般性治疗,这确实是无法的一点希望了。

一晃,驻京一月结束,在这难熬的日子里,不时听到岳父病情的信息,时好时坏,总看不到明显的疗效,从家人发的老人的病重图片来看,让人有一种揪心的伤痛,几个月的时间,老人竟是判若两人。一幅病怏怏的体貌,像不见天晴的阴云,布满了老人痛苦的脸上。

总算回到了家,老人也从医院无奈的出院在家一周了。一种急于想见老人,又不想见到老人那阴沉无望的表情,内心充满了焦虑和矛盾。下午与上班的妻约好,一块去岳父那里。

不知给老人买点什么好,老人食欲日渐不振,只好买点水果,给岳母买包爱吃的煎饼,象征性的表示一下吧。就这样和下班后的妻,来到了岳父家。

正好六姨妹正在做饭,岳母坐在客厅,与岳母寒暄几句,寻着岳父找去。客厅的里间,岳父一人仰面躺在床上,合着眼,张着嘴,在有气无力的艰难的打着呼噜。我不忍心打扰老人,老人似乎有灵感似的睁开了眼。而且,一眼就认出了我,似乎是发出的鼻音,你回来了?,我说,回来了。一会儿,妻姐两口也来了,我知道,他们几乎每天都过来照看,真是辛苦了他们。

老人已经不能自理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看见日渐消瘦,皮包骨头的老人,心里阵阵酸楚。不忍心看下去,只好借故进了客厅。一会儿,就听到老人虚恭的声音,知道是大便又拉到了床上,妻接着进去清理擦洗。以前,既利索又干净的老人,就像换了一个人,拉尿确真失去了知觉。

晚上吃饭,也只能在床上喂了,吃了稀稀拉拉的豆萁,只是胃里没大毛病,病痛全在泌尿。饭后,床上垫高了后背,斜趟着,只是一个劲的唉吆的喊疼,无能为力的我们只是无奈的眼看着,六神无主。老人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大热的天,浑身却泛着凉。

已经离不开人了,兄弟姊妹开始商量着轮流值班伺候。久病床前无孝子,到了考验孩子们的时候了。

今天晚上,就从妻开始床前伺候了。

清明清明


清明,我不知道这流传了二千五百多年的节日,竟是这样的庄重。即使走得再远的游子,或是漂泊在外的浪子,在这个日子里,都要想方设法为故去的亲人,烧一叠纸钱。即使回不了乡烧不到坟头上,但那一堆焚化的灰烬仍然是要点的。

记得那个细雨飘过春意盎然的日子,一大早的,父亲就买回来好多粗糙的黄草纸,还有一些用纸糊的长袍马褂,准备上坟。父亲先把烧纸一丝不苟地裁切好,然后由右至左,由上至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纸凿。随着那咚咚的声响,黄草纸上便冒出一排排透着孔的麻钱来。乡人把这叫打纸。父亲虔诚地打着纸,似乎要把对先辈们的所有遗憾和夙愿都要融入到这烧纸中。随着太阳的攀高,村落里此起彼伏地响着打纸的声音,那不紧不缓的声音如庙里老僧敲木鱼似的坚定,又似老妇纺线的连绵不绝。好不容易,这声息逐渐地冷却了下来,而村外的一条条道路上,便飘来一位位头戴孝布手拿烧纸的妇人,既有步履蹒跚的老妪又有新出门不久的小媳妇,她们都是回娘家来扫墓的。

打完纸的父亲静静地等着他的姐姐我的姑姑。就在太阳越过树梢时,一身蓝布素衣的姑姑总会干净利落地出现在院门前。因为家里未出嫁的女孩子是不能到坟地上去的,而男孩子则是必须去的。于是我们弟兄四个跟在姑和父亲的身后,缓缓地出了村。大家走得很慢,唯恐惊扰了春日的时光。

好不容易走到了远离村子的坟地。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坟头一个连着一个坟头,从这连接的顺序,可以看到村里故去人的先后顺序。而爷爷和奶奶则被这顺序隔绝的有百米远。没有碑石的坟头,发春的各种杂草再次占据了它们的空白,让这些逝去的生命再度苍凉。

父亲先给爷爷坟顶压了一张纸,然后在坟前画个圈,再把那一沓沓烧纸蓬松开来,最后点燃。磕完三个头后,我们便守着火苗燃烧,而姑姑则坐在爷爷坟边,用手绢捂着鼻子放开嗓子哭了起来。那时不懂事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面目平静的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而且一把鼻泣一把泪,哭得肝肠裂断。那哭声忽高忽低的,一长一短的,一边倾述著书生意气的爷爷清白一世,却被错划成分,受尽乡人欺压,忧郁而逝。一边倾吐着自己内心的怀念和坚守着爷爷的教诲,坚持清白做人,让站在坟前守着的父亲和我们,不一会便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而周围也漂浮着远远近近的哭声,一个赛似一个的,似乎看谁哭得更悲戚。哭了一阵,父亲就说,快去扶你姑去,让少哭会。我们就赶紧跑上前去,拉姑姑的胳膊,劝她别哭了。而姑姑也就适可而止地停止了哭泣。随后我们又去给奶奶上坟,重复着类似的情形

阳光再次掀开了岁月里的窗,跃过那窗,清明再次悄然而至。曾经坚持清白做人的父亲和姑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他们在经历了多少的人事苦难后,终于走到了生命的拐角,消失在那苍茫的岁月之中。

春依旧盎然,细碎的阳光洒满了乡间小路,空气清朗的不夹一丝杂尘,明净的四野透出勃勃生机。我和妹继续走在父亲和姑姑当年走过的上坟路上,跟在我们后边的两个小侄子一如当年的我,马驹似的跑前跑后。看着路旁放开步伐纷飞的草木,我的思绪也跟着疯长。我想清淡明智的清明不仅是祭祖、扫墓,怀念逝人的那么简单,它更让我在物欲潇潇、红尘滚滚的有生之年,时刻谨记人生清洁明净,根扎故土心魂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