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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深深……

发表时间:2020-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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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爱深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眼看着孩子要开学了,可自己却病了,彻夜难眠,再加上心焦,精气神也大打折扣。

遇到困难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回家,也许是从小太依赖于母亲的缘故。可每次回家心中总会有些犹豫,因为自小到大,父亲给我的印象都是既冷酷又无情,每当有了困难或者生病时,为我们着急上心的、围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只有母亲,很少听到父亲关心问候的言语,哪怕一个眼神。

回到家后,我习惯性地搜寻母亲的踪迹,却听到了父亲冷冷地应答:你妈没在家。当父亲再转身看到我时,眼神蓦然间变得柔和起来,有慈祥、怜爱、痛惜30多年了,我很少看到父亲温和的一面哦!瞬间,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涌上心头。

没有言语,父亲接过我手中的行囊,把我和孩子领进屋里就出去了。没一会儿,父亲端过来两碗热腾腾的飘着鸡蛋皮的臊子面。父亲说,知道我要回来了,午饭就专门做了我爱吃的臊子面听着父亲的絮叨,泪水悄然滴落冒着热气的饭碗里。

那几天,父亲每天总是一大早就起床,安排家务,给我做饭,然后再送我去医院打针、换药。每当我打针的时候,父亲就坐在床边和我说一些过去的、眼前的和将来的一些事情,还有我小时候乖巧或者调皮捣蛋的往事。渐渐的我感觉到,其实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父亲无时不在关心我,爱护我,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冷酷无情,他的爱是一种沉淀在内心深处的爱,一种让人轻易触摸不到的爱,犹如一株空谷幽兰,只有屏息细品,才能嗅到她迷人的清香。

初秋季节的气候很不稳定,时而艳阳高照,闷热难耐;时而又倾盆大雨,寸步难行。但那些日子里,父亲每天都坚持来回接送我去医院。家人担心父亲的身体,说叫个出租车或者替换一下他,都被他拒绝了,他说叫出租要花钱,别人送他不放心。

9月1日,儿子要开学了,我挣扎着想回去给儿子报名却被父亲严厉制止了:刚刚好了一点,别去折腾了。那天,父亲带着儿子回去报了名,领了书本,还给儿子买了一堆学习用品。从儿子打电话时欣喜的声音我能感觉到,父亲把儿子照顾得很好!

两周后,我身体基本痊愈,临走时,父亲把我送到车站,并千叮咛万嘱咐:回家后要坚持用药、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项、儿子的学习情况以及家中的冰箱中还有那些东西能放、哪些东西必须抓紧消灭掉看着我上了火车,父亲才转身离去,还不时回头看看,向我挥挥手。看着站台上父亲远去的身影,我想起了小学时曾背诵过的朱自清的散文《背影》: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从眼中悄悄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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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


在村子的北边,有一座四合院。历经岁月的沧桑,老屋早已破败,斑斑驳驳。唯有院子里的天井,绿意的青苔记载着老屋繁华与落寞。一把把的捻过去,老屋的故事在时光里温婉鸣啭。

------题记

【一】

祖母一直就居住在老屋的东厢房。身材高挑的祖母,年轻时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加上长着一副江南女子温婉的模样,自然集恩宠于万千。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祖母中年守寡,为了抚养父亲和伯父,不得不改嫁了一个牛倌。后来,父亲和伯父成家,祖母就把院子的北厢房给了那个牛倌爷爷住。

小时候,喜欢院子里的天井。老屋四周被山环绕,院子里常年看不到阳光,独独天井里照进一米阳光。夏天的时候,祖母叫上父亲搬来一口大水缸,种上几棵荷花。晚上,萤火虫在天井里扑闪着荧光,祖母摇着蒲扇,躺在摇椅里指着天上的星星,讲着牛郎织女的故事。我的文学启蒙就是来自于祖母源远流长的古老传说。院子的北边种植几棵松树,淡淡的松香常年氤氲着院子。山坡下有一股清清的泉水,一年四季,泉水汩汩的流淌。西瓜熟的季节,祖母就会把刚摘下的西瓜放进泉水中。等到晚上拿出来,凉爽无比。祖母还喜欢用荷叶煮粥,荷花做汤。整个炎炎的夏季,院子里飘着荷花的清香。

祖母一双纤长的手非常灵巧,她裁剪衣服,无师自通。最爱看她手握剪刀,当窗而立,慎重的剪下一块布片,一边轻轻地哼唱旧时的歌谣,午后的阳光,碎碎的把她苍白的鬓发,渲染成一轮光圈。她细细的在一块布上绣着几只翩翩的蝴蝶。那时,穿上祖母做的衣服是我最高兴的事,总是要走遍全村炫耀一番。

闲暇时,祖母会研墨,坐在院里,一笔一笔的勾勒荷花的脉络,竹的苍劲。淡淡的墨香常常让我迷惑,分不清祖母是活在唐朝抑或是前清。祖母教我读李易安的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至今,记得祖母念人比黄花瘦,瘦字似乎是一声长叹,一声无比的幽怨。祖母常常坐在窗下看书,有时她会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出神。想必她定是回忆自己的青春往事。那个时刻,我们谁也不会,也不敢去惊扰祖母的遐想。

【二】

老祖母生了三个子女,祖母是长女。大舅公和小舅公原本不是居住在一起,年轻的时候,他们分别住在各自的大宅院里。***时期,家产全部被抄。后来,政府归还了一部分产业,自然也包括这个小四合院,祖母就召集着兄弟们,一起住在这个四合院。

大舅公和小舅公自成家,两人一直不和。大舅公娶的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女儿,小舅婆的家境显赫,陪了许多嫁妆,所以在骨子里,小舅婆瞧不起大舅婆。大舅婆生了两个女儿,偏巧小舅婆不会生育,这便落了个话柄给大舅婆。两家人虽然不会像市井泼皮一样吵架,可是见面难免都是赤眉瞪眼的。

为此,祖母把两个舅公分开住。大舅公住在院子的西边,小舅公就选了南厢房,两家门对门,中间一个狭长的天井将彼此隔开。

大舅公性格比较开朗,他长着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下巴一绺山羊胡须,像年画里走出来的财神爷。他喜欢听戏,特别喜欢京剧,也会唱上几句。倘若遇到他心情舒畅之时,他会在院子里点燃檀香,让大舅婆到屋里拿出他的二胡。润润嗓子,抑扬顿挫地唱起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

黑色的二胡泛着幽微的暗光,声音哀怨悠长,在院子里飘扬,光阴浮在上面,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祖母和大舅公的姐弟情更深,大舅公喜欢待在祖母的房间,两人抽着水烟,茶香晕染房间的黑,收音机里唱着京剧,水烟呼噜噜的随着锣鼓拍打节奏。大青衣切切地唱,像一条蛇盘踞在心里,薄凉,薄凉。

一个冬天的夜里,大舅公从祖母房间里出来,一脚踏空,摔在天井里,仰着头,看着黑夜,悄然离去。

【三】

大舅公的潸然去世,让二舅公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在大舅公的葬礼上,小舅公的哭声最为揪心,原来,尘世里的恩怨,早就在兄弟血浓于水中泯灭。

大舅婆在大舅公的头七后,就被出嫁到邻村的大女儿接回了家。听人说,她一直活到80岁才去世。

自从大舅公去后,祖母寡寡的,脸上极少看到笑容。小舅公时常去祖母的房里走动,静静的坐着,看祖母抽水烟,默默无语。

印象中,小舅公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斯斯文文的,身上的长衫永远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皱褶。小舅公是乡里有名的才子,他也是村子里的先生,不论哪家红白喜事,都少不了他到场,他的毛笔字迹,游龙戏凤般的镌刻在每一家的礼簿本上。

他会画符,村里有人被狗咬了,或是小病小痛的,村民都会找上门让他画一道符。小舅公提着饱蘸浓墨的毛笔,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凝重,一笔一笔的在伤者的伤口处,有条不絮的画着。也不知道符真的起作用,还是因为别的,反正几天后,在村口就能看到伤者痊愈,恢复自如地干活。

小舅公不言苟笑,我们都有些惧怕他。但是家里只要做了好吃的,他总会靠在门口,招呼我们。他非常喜欢读书,上知天文,下通晓地理。大舅公去世后,他经常坐在天井里,摇头晃脑的读着散发霉味的线装古书。偶尔也会看到他研墨书写,厚厚的一叠纸张在风里沙沙作响。

小舅公因为无子女,小舅婆就把娘家哥哥的女儿接过来过继。

对此,祖母颇有微词,总说小舅公老实,偌大的家产便宜了小舅婆的娘家。

其实,祖母哪里知道,这些年来,舅公舅婆不会干农活,坐吃山空,老早就吃光了祖上留下的产业。

大舅公死后的第二年,小舅公抑郁成疾,在大舅公一周年的忌日里,两行浑浊的老泪还未来得及流下,便溘然而逝。

之后,小舅婆和她的侄女离开了老院,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个牛倌爷爷后来也搬离了老屋,被他的侄子接回了自己的老乡。二十年后,我辗转打听,才知道他早在回乡的第二年就染病身亡。不由得引起我一阵嘘叹。

小院的人走的走,去的去。父亲担心祖母一人孤苦,央求着祖母搬出老院,住进我们的新家。祖母怎么也不肯答应,她已经习惯了老屋的一切,她的气息与老屋腐朽的气息缠绕在一起。

1992年,祖母安静的在桂子飘香的季节里离去,享年68岁。

松间明月多少年?转眼物是人非。落拓的庭院,凛然地摇曳在岁月里。

2010年,空旷无人的老屋突然着火。所有的往事于是和老屋一起湮灭。老屋留在我们的记忆,仿若门环上的老绿,滴出了暗锈,摸一把过去,记忆就盈握在手,推开院子,却看到满目的荒愁。 

深深的梧桐,深深的纪念


当记忆中的湿润又一次沾染了梧桐树下的离歌,当朦胧的月色又一次浮动频频弱气若离的回忆,当曾经的色彩褪去,是否会有人记得那夜,那歌,那浅笑,那落寞。

她始终是笑着,带着伤感前的泪光,恬淡而落落,像开放的百合。他因她目光闪烁,因她在舞台上激荡的音调,因她拂琴时的含情脉脉的情韵。

这一次爱的匆匆,去的匆匆,邂逅的猝不及防。误会成为了鸿沟,他知她亦知。然而她不曾回头,然而他不曾停驻。因为她已拥有了新的缤纷,而他却只有灰色的冷漠停泊。她不曾挽留,他不曾相守,因为他的无可奈何,因为他的身不由己。于是,她只留一语舍不得的简言作为结果。

然而这简言来的直接与决绝,这简言来的甘愿,这简言来的义无反顾。也许与她已足够,爱情本是一个人的感受,付出的本身已是一种收获。她不要任何理由,不求相陪长久,只惜那初次相爱的澎湃与心的炽热,还有那淡化在眉间的温存。

只是在他的岁月里这样的爱不知珍惜,只是在他的岁月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结。也许于他已是错过,激情不过一时兴起,爱情只是调剂单调的生活。他只是她的过客。

丝丝的雨,绵绵的雨,洒落在那个秋风萧瑟的夜,彼此通完电话后,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互相的赌气竟成了无法挽回的诀别。当一时的气愤渐渐被岁月冲淡后,一切都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只是淡去的爱就像是平静水面上突起的涟漪心释然了,却在深处被不愿提及的往事触动。又刻意的去修补无法回避的伤痛,但难过却在一层层的漫延开来,平静的内部也随之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

哎!放弃吧!在原来结束的地方出发,却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结束!

得到的与失去的,遇到的与错过的!一切都充满了意义却又毫无意义!所以不必追寻什么,我们本是流星,点缀和彼此,飘落着彼此。爱情的花朵已经凋谢,花飞花落,都化作泥尘,去守护着彼此无法实现的承诺。

斗转星移,当秋去春来时,双手托腮,静静的于窗前,回想起校园里那棵曾经的梧桐树,渐渐地想起了你我夕阳下你向我眺望,你带着流水的悲伤,我依然记得你向我挥手的模样

写给我深深爱过的女人

父爱如诗


朋友都说父爱如山,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用粗壮的大手,抚平我们微小的创伤。都说父爱是粗狂的,不如母爱细致,可是在我看来,父亲是一位饱受风霜的诗人,父爱正如他笔下的散文诗,耐人寻味。 题记

初春时节,阳光兮兮洒洒散落在我的周身,睁开双眼的那一刻,触碰到了记忆的夹带,这里有与你的点点滴滴,这里书写着岁月的痕迹,这里更保留着过往的欢声笑语。有你有我,足矣。

犹记小时候,在我牙牙学语的年纪,在我一次次摔倒而学会自立的年纪,是你,犹如从天而降的使者,那时的你眉角洋溢的青春的气息,几分暖意的笑容,有很好看的两个酒窝,那一刻身上的疼痛都似乎减少了不少,你笑着叫宝宝,自己站起来。你的朝气影响着我,我开始试着站立,开始用手支撑整个身体,我不再只是会爬,我不再像个弱者匍匐在地,我学会了站立。你的笑容,你的双手,你的背影都深深熔铸在我的心灵里。那一刻我发现我发现我的生命里,有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你,我的爸爸。

后来,我会偷偷看着你离开回来忙碌的身影,我不敢去打扰你。我曾经问过妈妈,爸爸为什么那么忙,妈妈总会笑着和我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的家。每天天还不亮就无法寻觅到你的身影,晚上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又回来了。我努力去等着你回家,可是我偏偏就是等不到。后来慢慢习惯了,和所有人一样,我的父亲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大英雄。

慢慢长大了,也就对你没了什么迷恋。好像你回不回家都没关系,偶尔遇见几次,也只是匆匆而过。妈妈嫌我态度不好,天天说我,你总会站在一边打圆场。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你,眼角弯起,酒窝依旧,可是岁月在你脸上留下了痕迹,眉头上的皱纹深了不少,身体也佝偻了不少,不像记忆中的那样高大,目光望向我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被爱的滋味,被父亲爱的感觉。可是我倔强的一句话也没说。转身那一刻,似乎感觉到你的失落,母亲的叹息。姐姐尽管没有比我大多少,睡觉的时候也说了几句,迷迷糊糊听到,其实他也不容易,他为我们做了很多,他很少回家了,我应该对他好一点,他在外面奔走劳累,都是为了我们。脑海中他的影响越发鲜明,一夜无眠。

我慢慢意识到这是我的父亲,这辈子对我最好的男人。在他走后我开始思念他,思念他五音不全的歌声,思念他为熟睡中的我们做早饭的身影,思念他佝偻着身影为我们熬汤的身影。打通电话的一刻,泪水布满了双颊,爸爸我想你了。电话那边许久传来一声,嗯,过年的时候就会去看你们。

长大了不少,懂事了不少,我有很认真观察过他,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脸,说看我干嘛。我笑着说没什么。莫名有点心疼,他的身子竟萎缩的这样厉害,慢慢成了驼背,他的手哪是40多的手呢,那样粗糙那样令人心痛,一条条裂纹斑驳得散落于手心,他不好意思的收回来,说没什么。我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湿了眼角。

就是这样一个人,撑起了一家,就是这样一个苍老的男人,给予了我一生中无法忘却的美好,就是这样一个文化不高的工人,他用自己那双满是沧桑的手,让我接受了他所能给予的最好的教育,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用乐观去看待世间万物,他用爱去呵护我们,用生命诠释父爱的真谛。

如果说母亲是涓涓细流,那父亲就是最终要汇入的海洋,都说父爱如山般沉重,可是在我看来他却更为细腻,更为周到。父爱如诗,我的父亲用爱去书写诗词,诠释生活的点点滴滴。如果他不是一位诗人,那又有谁可以媲美诗词藻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