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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的车

发表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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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门前的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门前的车走了,又来了。来来往往的车灯借着拐弯的机会,悄悄的从我的眼前扫过又迅疾的躲开去,就像是一个偷窥的孩子,总是试图从你的脸上发现些什么。

进出小区的车辆在保安师傅们的旁边缓缓地停住了,早已打开的车门里伸出的手机上的健康码闪着淡淡的绿色的光芒,那些保安师傅一边看着健康码上的信息,手里的额温仪熟练的指向了拿着手机的那个手腕。几乎是同时完成了资料确定和测温两项工作,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前面的车开走了,下一辆车又缓缓的开了过来。

车里的那个口罩后面的脸,显然对自己的身体更关注一些,多少度?然后,得到了一个相对较理想的心里数据的,就开车走开了。有时,数据离自己的心里猜想有些差距,又总是要多问几句,直到后车里有些心急的喇叭声传来,才嘴里含着半句话,意犹未尽的走开了。

车灯有些亮,师傅们微眯的眼睛顾得了健康码,额温仪,就无法兼顾车里面是谁了,打一枪啊?宽大的口罩挡不住那些熟悉的面孔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打一枪。保安师傅应和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迅速的辨别着是是业主老张还是老李。

多少度?咋周啊?询问的方式不一而足。

没事,有事你就走不了了。话是笑着说的,话题的内容隐含的含义却有些沉甸甸的痛。

这个过程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着,从对大多数的师傅来说有些遥远的那个城市封城开始,一直持续到了相对全世界来说,颇有些这边风光独好的今天。

夜渐深了,进出小区的车辆少了许多,师傅们忙里偷闲的谈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只是,谈着谈着,就不由得扯到现在的疫情上来。

位卑不敢忘忧国,我们的话题里总是掺杂着一些个人的情绪的。对我们友好的,我们希望他们的国家尽快脱离这场灾难;至于那些恶意的,我们的言谈里难免会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远处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师傅们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忙起了自己的工作,这场谈话终止了。

一种质朴的爱国主义情怀,融入进了一丝不苟的防疫工作,扩散到了我们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化为春风充斥在天地之间。

精选阅读

站在李鸿章故居门前


散步来到步行街,我又一次站在了李鸿章故居门前,看着满大街流动的色彩,我的思绪也和那些色彩一样流动起来。关于李鸿章和他家人的一些传说,又一次浮现到我的眼前。

我读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李鸿章为何人,我父亲就常常给我讲他的故事。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是一些片段还是清晰记得。

传说李鸿章父亲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同窗出去郊游。二人来到一个池塘边,见一池清水煞是可爱,于是两个人就坐下来,一边欣赏着清波荡漾的一池春水,一边欣赏着不远处的一道特殊风景。池塘的另一边有一个水跳,其时跳板上正有四个村姑在洗衣服。四个村姑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蹲在跳板上,跳板直直的,一点没有弯曲。过了一会儿,四个村姑洗完衣服都走了,就在这时,从远处急匆匆又来了一位村姑。这个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子中等,四肢匀称,身材苗条,迈着一双天足,一路风火,端着一盆衣服来到跳板上。当她一脚踏上跳板时,跳板猛一闪,一下子弯曲了。李鸿章父亲看得心头猛地一震,心想,这姑娘不会比刚才那四位还重吧,怎么她一上来这跳板就弯曲了呢?他同窗好友也看出来了,就对李鸿章父亲说:这姑娘是个贵母,将来必定能生贵子。李鸿章父亲点点头,心中做出了决定。那时候,富家女都要裹小脚,大脚姑娘是嫁不出去的,李鸿章父亲摈弃世俗的观念,力排众议,坚决娶了这位大脚姑娘做太太,后来就生下了李鸿章弟兄。

李鸿章在北京做官时,把老太太接到北京去,别人劝李鸿章说:老太太的一双大脚,出入豪门,不大好看吧。李鸿章说:这有什么呀,老太太辛苦半辈子,也该让她来享享福啦。李鸿章对母亲百般孝顺,晨昏定省,从不嫌烦。老太太在北京待了一段时间,受不了北方的气候,就回合肥了。李鸿章在百忙中,总是要抽空回家看望老娘。

据说老太太七十大寿时,李鸿章为了节约开支,就没有张扬,左邻右舍竟然都不知道。寿诞之日,就只有李家的亲朋好友来送了贺礼。左宗棠素与李鸿章的政见不合,总想找他的麻烦,事有凑巧,那天他正好来合肥,就悄悄地来了。他到李家没有通报,就悄悄地去翻看了礼账,然后再到大堂来见李鸿章。他见了李鸿章就很幽默地说:偌大的合肥城,怎么没住老百姓啊?李鸿章明白了,笑笑说:兄别急,等到中午便知。李鸿章暗地悄悄吩咐管家,中午吃饭时去把左邻右舍的人都叫过来,不要他们送一分钱的礼。于是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厅就突然挤满了左邻右舍的百姓,左宗棠笑了,对李鸿章说:中堂大人清廉,左某人佩服。

民间传闻,是真是假呢?我问过父亲: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父亲说是听我祖父说的,我祖父年轻时曾随着我的一位族曾祖在李鸿章家做过事,大概是亲所见闻吧。我小时候,父亲对我说过不少关于李鸿章的传闻,在我的印象中,那些传闻,都是说李鸿章是个贵人,是个好人。后来我想全面了解一下李鸿章,就阅读了他的家书。他在家书里面,说的都是孝亲友悌教子之类的话,极少谈及国家的事情,更不谈同僚的是与非。从一本厚厚的家书里面,我体会到了李鸿章的人格魅力和公私分明的心。不过在家书里,有一处例外,那就是他骂了袁世凯。袁世凯是李鸿章培养出来的,李鸿章大概是因为爱才,所以培养了他。后来,李鸿章逐渐认清了袁世凯的狼子野心,所以就骂了他。

李鸿章在历史上毁誉参半,备受争议,但他少年科第,中年戎马,老来封疆,劳碌一生,奔波一生,极少有休闲的日子。他操练淮军,手下出了许多名将。他操练海军,他发起洋务运动,他对于大清朝来说,是功勋卓著,同时代无人能比的。他勤勉一生,从不偷懒,八十高龄了,还出使欧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站在李鸿章故居的门前,我的思绪如野马一般,一直向前向前

父亲的车


父亲,是一位教师。这可是我和弟弟最骄傲的事。

小时候,我和弟弟总是受人羡慕的。因为父亲写的一手好字,玩伴都愿意和我们玩,他们总不时说道:那个墙上的字是你爸爸写的吗?骗人,要是你爸爸写的,你认识吗?你读出来。打赌,你俩读不出来,就给我们买雪糕。我和弟弟争着告诉他们:就是我爸爸写的,写的是只生一孩好!,赌就赌,谁怕谁?那是热爱祖国,热爱人们,热爱我们的家乡!,那是女孩男孩都是祖国的花朵!,那是他们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各自跑回家里,我和弟弟不用去追,他们会回来的。因为他们只要把父亲写在墙上的字会读了,家长就给他们几毛钱作为奖励,我们就可以美滋滋地吃上雪糕。关于那些字,那时的我们一无所知。

当然我们受人羡慕还有另外原因的,就是父亲获得市级教学能手的奖品永久牌自行车,我和弟弟很是喜欢。弟弟坐在前面大梁上,我坐在后面,父亲骑着它和我们一起上下学。同学都非常羡慕我们能天天坐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回家的路上是最热闹的时候,父亲骑着自行车,我和弟弟一前一后坐着。同学一哄而上追着自行车嬉闹着,我和弟弟也跟着他们嬉闹着。父亲好像有魔力,不论我和弟弟在车上怎样晃动父亲稳稳地不急不慢地骑着。一路上,欢笑声不断。

父亲,工作很是出色。每年都会获得像教学能手这样的荣誉称号,当然还有很多比较实用的奖品。家里的玻璃时钟、床单被套、水杯暖瓶,还有被父亲悬挂在屋梁下的三辆崭新自行车都是。母亲有时唠叨着父亲,不用都放起来,让孩子也自己学骑自行车,你打算天天送他们上学。

母亲的唠叨还真有些道理。我和弟弟要上初中了,中学离村庄有十多里的路,一般村里的学生都是自己骑着自行车周末下午离家上学,周六下午放学回家,其余的时间都要住校的。可是,我和弟弟两个人都不会骑,母亲有些着急,要求我和弟弟在暑假里去学骑自行车。父亲总是说:等等再说。

在暑假里,我和弟弟没有听母亲的话。继续和伙伴玩着弹球,下河捉鱼。他们不再向我问那些墙上的字,但是我和弟弟仍然是受欢迎的,因为父亲给我们买了一部小霸王学习机,而我们却完全用来玩游戏了。为了能玩上一次超级玛丽,伙伴缠着我和弟弟。雪糕、玻璃球成了他们贿赂我们的主要物品。

在屋里,我们玩游戏正激烈的时候,一阵摩托车声突然在家门口消失了。负责放哨的同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别玩了,你父亲回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一听摩托车,游戏没关就跑出去看个究竟。不大一会儿,家门口聚满了街坊邻居,大人们和父亲在谈论着父亲刚刚买来的摩托车。那时摩托车可是个稀罕玩意,我和弟弟高兴坏了,想着坐着这个稀罕玩意上学是一件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周末,我和弟弟在家吃过晚饭,然后父亲骑着摩托车送我们回校。十多里路,二十多分钟,弟弟坐在中间拿出贴满贴画的笔记本,那里面都是弟弟抄写的歌词,就开始了他自个人的哼唱,父亲认真地骑着,我也认真地想着游戏中那一关怎么过去,谁也不在意弟弟的哼唱。到校了,同学才刚刚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父亲停下车,他们总是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父子仨人,我和弟弟早已习惯了。有时父亲把我们叫住会多给点零花钱,并嘱咐着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这时的父亲很像母亲一样的唠叨,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多了一笔钱。

春夏秋冬,不管是晴天还是风雨天大雪天,我和弟弟一直享受着父亲给予的最特殊的车接车送的待遇。父亲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亲昵的做作。我和弟弟在父亲的车轮上慢慢地长大了。

长大后,在外地求学工作。离家的时候,父亲总是把母亲准备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绑在车座上,送我到汽车站。汽车缓缓行驶,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初春寒冷的清晨里。思念就这样从离家开始一直扯着我。

年末将至,想念愈发强烈。等着那仅有的可怜的年假,收拾好行囊回家过年。父亲早早在车站等着我回家,父亲还是认真地骑着那辆摩托车,我坐在后面看见父亲满头的白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摩托车一路隆隆作响的声音提醒着我,它也已经老了,我也该为父亲做些事了。

小轿车,这是我们家的新年礼物。父亲很是喜欢。每当别人问起来,父亲总是很自豪地说:儿子给买的!

父亲开着小轿车,弟弟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和母亲坐在后面。车里开着暖气,放着弟弟特意给父母亲下载的八十年代的经典歌曲,母亲说:这挺好的,你爸爸以后开会办个事也方便,夏天淋不着,冬天冻不着。看你爸幸福的那样。要是以后有了孙子孙女那还不乐坏你爸了。不过,到哪会这个车就不行了。父亲赶紧接着:急什么?到时候不是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吗?我退休了,咱俩就给他们照看孩子,想去哪家就打电话让儿子来接,谁还给他们开车?

哥,你快点抓紧吧!

我笑而不答,伴着一首《甜蜜蜜》睡着了。

哥,到家了。醒来看到曾带给我骄傲与幸福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被冷落在院落一旁,而这辆崭新的小轿车成了父亲的新宠。我那儿时的记忆已随着它们被乡间的灰尘掩盖而渐渐淡去,无法消失的是:

我和弟弟儿时的骄傲,还有父亲现在的自豪。

门前三棵树


记忆中老家门前有三棵树,听说是生我的那年,父亲栽植的,一棵是楝树,另外两棵也是楝树,只是有一棵稍大,从我记事起已经有碗口粗,另外两棵一直生活在那棵大树的树荫里,一棵比一棵细,焉仄仄的,真应了母亲常说的人不能在人眼下,树不能在树底下.

家里紧挨着生了三个闺女,母亲以泪洗面,父亲唉声叹气--乡下,闺女都是赔钱货,箱子、柜子这三个闺女得置办多少的嫁妆。

我出生的那年春天,父亲从邻家地里移来了三棵楝树,栽在家门口,指望着等我出嫁的时候,三棵楝树长大成材,砍伐下来,能给我置办出一套体面的嫁妆,让我风光的嫁出门。

楝树,木质紧密,是制作家具的绝佳树材,用楝木制作的箱子、柜子,结实、耐用,是农村人的最爱,父亲种下这三棵树,本意为我,却没有想到后来竟然生下了三个丫头。

那这三棵树,就不能成为我的独有,父亲指着门前三棵楝树,告诉我们姊妹仨:一人一棵,自己爱惜,长大为你们打箱子。

我们知道,村里姑娘出嫁,无论再清苦的人家,都少不了一个压轴的大红木箱子,出嫁那天,盖着大红的喜字,神秘感十足,里面装着姑娘回门的衣服,娘家给的体已,还有许多念念不忘的东西,到了夫家,这也算是女人最后的精神家园。

家里也有一个厚实的大红箱子,是母亲的陪嫁,一直紧锁着,从来不让我们参观,后来还是计划生育抄家,砸坏了铁锁,我才得以窥视:里面有父母的结婚证,一件粉红的上衣,还有好几块花花绿绿的绸缎布,其他的都是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从那以后,这个红木箱子也成了我们姊妹仨捉迷藏时候,我最佳的藏身地--箱子很大,下面还有一个高高的箱子架,小我五六岁的两个妹妹,够不着。

父亲开了口,我当即霸下了那棵最粗的楝树--不是我没有孔融让梨的雅量,我是老大,当然会先嫁人,大妹比我小五岁,小妹比我小六岁,一直以我马头是瞻,根本也不敢和我抢。

春天里,万木吐绿,我家的那三棵楝树也不甘示弱,早早冒出一丝青意,不久就开出一树紫色的花,一串串,密密麻麻,小小的,米粒大,像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我们总会迫不及待的攀上树,摘下一大把,臭美的做成花环带在头上,花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味道,母亲嫌臭,让我们赶紧扔掉,我们舍不得偷偷藏在床下。

花谢了,楝树接出一串串青色的小果子,圆圆溜溜,又成了孩子们的最爱,拽下一大把,一个个摘下来,塞的口袋鼓鼓囊囊,是男孩子弹弓上的装备。

没多久,秋天来了,那些青涩的果实像喝醉了酒一般一个个面红耳赤,满枝满丫,惹得一群又一群的鸟儿飞过来竞相捉食,随后地上一片狼藉,一颗颗如瓜子般大小的种子,饱满而肥实,经过一冬雪雨的滋润,春天里,那三棵的楝树底下总会长出一簇簇纤细的楝树苗,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铲除,还是像野草烧不尽一样,顽强的冒出头来,于是树底下,就有了一棵又一棵小树苗,小小的,纤细、柔弱,像小孩子一样偎依在三棵楝树下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昔日门前那三棵楝树早不见了踪影,至于到底派了什么用场,我不知晓,但我知道,它们没有完成当初父亲栽植它们的时候,赋予的神圣使命--在我们出嫁的时候红木箱子已经早已经不再流行,取而代之的是轻便时尚的行李箱。

这让父亲曾经一度感慨,想当年为了置办三个闺女的嫁妆,他是何等的用心良苦--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家里已经备下了三台缝纫机,这在我们那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惹得多少待嫁的姑娘热辣辣的眼神。

可所有的这些,都像那三棵楝树的命运一样,随着时代的发展变迁,变得无足轻重,一辈子只生了三个闺女,成天唉声叹气的父亲,更是意料不到,被亲戚邻居轻蔑的三个丫头片子,竟然都成了大学生,一个个都嫁到了城里,装修精致的新房里,哪还需要那三棵楝树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