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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回长安老家祭祖

发表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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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清明节,一早我就上街买了红、黄、白一大束花,及一些焚烧性质的祭品,带回长安老家扫墓。

弟弟开车一会儿就到甫店村东门外。我们在父母坟头,摆放祭品、鲜花、烧纸、磕头。然后回到村里老房子,老房子大门铁锁上落着厚厚的灰尘,院中蒿草疯长有半人高,墙根还长着不知其名的嫩绿草。

父母住的房子门敞开着,仿佛是父母亲敞开的怀抱,随时迎接我们回家。屋中的灯泡、电线、窗棱依然,墙角蜘蛛织成横七竖八的互联网挂在空中,随着我的脚步在抖动着。土炕上还铺着被父母汗水浸得光亮的席子,反射着一道道阴冷的光,我不由得心里紧缩了一下,想着父母亲在世时土炕永远是温暖的,是我们成长的摇篮。

土炕是我记忆的温床,六七岁时,冬天农闲,父亲坐在炕上,我们围坐在他身边,他教我们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爷爷坐在炕上,每日喝酒的情景依稀记得。

爷爷爱喝酒, 父亲是有求必应,叔叔非常反对,为此兄弟俩常吵架。有次父亲买酒回来和叔叔碰个满怀,叔叔和父亲吵架,后来两人升级到打架,父亲胳膊上血流不止,缝了四五针,此后,父亲就用自己血的教训,育我们。记得弟弟上小学五年级时,和同学们玩着喝酒抽烟,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喝五喊六。有天晚上睡觉前,父亲绷着脸正襟危坐,让弟弟跪在地上,头上顶块砖背家规。弟弟用颤抖的声音说:咱家人,一辈子不准喝酒抽烟,要老老实实做事,本本顺顺做人,冒犯者家法伺候。父亲严历地问,你犯的哪条? 把手伸出来。弟弟的手掌被竹片打肿了,泪水滚滚流而不敢出声父亲在惩罚我们时有个特点,你哭的声越大,他打的越狠,如有求情者一起受罚,连母亲也不放过,我们只能眼睁着看父亲折磨人。至今,我们姐弟五人与烟酒无涉。父亲虽然离开我们三十几年了,但他立的家规,作为我们做人做事的基准铭记在心,一代又一代传承。

在这个土炕上,除了父亲教诲的余音回响在耳边,还有母亲的身影浮在眼前,尤其是母亲讲《红楼梦》书中,娇杏和贾雨村一段奇缘,仍然记忆犹新。

娇杏在曹雪芹笔下就是侥幸的意思。有一天贾雨村衣衫褴褛到甄府作客,甄府老爷有事忙,让丫环娇杏给客人上茶,娇杏心里犯叽咕,老爷家有钱怎么交了这个穷朋友?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客人,贾雨村兴万分。她第一次回首看不要紧,却被贾雨村当成红颜知己,以为女子心里有他,她二回首,贾雨村困顿之中得佳人赏识,认为慧眼识珠,把娇杏当作风尘知己。

娇杏的两次回首,在古时看来不守妇道,但却在贾雨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后来贾雨村得志做官,在街上遇见娇杏,便不可错过,立即送聘礼,连夜娶她为妾。过了半年贾雨村妻子病死,便封娇杏为妻。

当时我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用这段古典奇缘,指引我走出婚姻的渺茫。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母亲用心良苦,听了母亲的教导,才有点同娇杏相似的命运。

在这间熟悉的房子里,仍然能回忆起小时候,因粮食短缺,母亲给我们一日三餐做的红苕、玉米糁、浆水莱,隔上一星期吃顿大米饭,就着萝卜炖豆腐,弟弟高兴得眉飞色舞,弟弟说他吃着母亲做的大米饭锅巴,咬一口掉渣渣,在想起仍然垂涎欲滴。平常虽然吃的粗茶淡饭,却是母亲独一无二的味道,既苦也甜,常回味无穷。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体现出严父慈母的关爱,小时候我们十分惧怕父亲,更害怕他立的家规 ,一不小心会落在自己身上。父亲像猫我们似老鼠,永远避开着走,不敢正眼看。念完初中以后才明白,父亲是受传统文化影响,遵循的不打不成才的教育方法。

母亲和父亲教育方式完全不同,母亲在我们上小学时 ,就让我们一星期写一篇日记,长大后在生产队劳动时,谆谆教诲我们多干活少说话,言多必失,吃亏是福,占便宜是祸母亲的教诲像缕缕清风,拂干了我身上的浮躁之气,多了女人的柔美,让我受用终生,得到家庭和睦,儿女孝顺,晚年生活幸福。

老宅里每一间房屋都有我的故事,或者和我有关的过往。我看着想着,鼻子就酸酸的。弟弟怕我伤心忙说:姐回家吧。我忙用手机拍了几张老宅子照片,依恋不舍地踏上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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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思绪


天,哭了,它在思念着谁吗?我想它在思念亲人吧!它的亲人在哪里呢?

是啊,今天是清明节,老天都哭了,我的眼睛为什么也会湿呢?

记忆中,你的身子骨十分硬朗,傍晚你总是喜欢骑着自行车,戴着我去寻找夕阳,你总是喜骑着骑着就放在双手,你我一起尖叫,一起欢呼,那时的你就像小孩一样天真。

记忆中,你总是喜欢坐在那个朝阳的房间,让温暖和煦的阳光洒在你的身上,这时,你总是喜欢拿起毛笔,沾上浓墨,然后在洁白无暇的纸上挥洒,书写着你的豪迈。你曾经讲过,等我长大后教我写书法,可是,你都食言了,等我来到那个房间,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往日熟悉墨香。

记忆中,你总是喜欢让奶奶给我做好吃的,你总是喜欢说:我可不能让小丫头饿着!每次,父母教训我时,你也总是宠弱着我,护着我,责怪父母的严厉。

记忆中,我似乎逐渐与你疏远,六年纪的学业,也应该比较承重吧!我总是敷衍着你的电话,我要忙学习,但是你却是每天依旧打电话过来,叫我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我也想抽空去看你,但是没完没了的补习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每次都会在繁忙中忘记答应过你的话,但是你都不怪我,你总是安慰我:没关系,只要心里惦记着我就行了!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你已经逐渐衰老,头发也变得苍白,腰也弯了,也骑不动自行车了,连走路也要人扶着,但我却浑然不知。日子一天天过去,只到有一天,我听你的噩耗,我惊呆了,我慌张的跑过去,可面对我的,只有你冰冷的身体,我在空旷的房间中呼喊着你,但听到的只有我的回音,我不愿意面对现实。

父母安慰我,他们说爷爷只是醒着了,但我何尝不知道,那是骗三岁小孩子的,我都这么大了,我知道,我又少了一个疼爱我的人,我知道,爷爷永远的离开我了!我的双眼模糊了,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忘不了爷爷,我依然爱着我亲爱的爷爷。

今年又到清明节了,但是我不能回家去,我双眼迷离的望着远方,我真的好想对爷爷说一句:爷爷,今年我不能看你,你会怪我吗?

清明节,我遗憾的日子,爷爷,对不起!

下雨的清明节


灰暗的天空伴随沉闷的心情,为荒芜的坟头默哀;绵绵的细雨宛如大地的泪水,为逝去的亲人送别。雨,总是与清明结伴,与哀思同行。

那年的清明前,我带着幼小的儿子去老家塔山坟地为逝去的奶奶和太祖母上坟念经(穆斯林为亡人祈祷)。那日的天空,一片阴沉,雷声隐隐,或许,是要下雨了吧。萧瑟的野草,荒芜的坟头,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熟悉,熟悉地有些冷漠了。自从奶奶和太祖母相继走后,我再不怕坟墓了,也曾独自在无人的坟地旁行走,也曾在陌生的坟墓边上小憩。因为她们的离去,夺走了对我所有的爱,刺碎了我柔弱的心。

泪水纵横的我念着经,祈求万能的主赐予她们永久的乐园。思绪早已飞进了奶奶和太祖母疼爱、呵护着度过的童年、少年、青年的每一个片段,那时,虽然很穷,但精神富有,任性顽皮,享受着亲情的她们独爱。在她们母爱般的滋润下,我发奋学习、参军入伍,懂得了勤俭持家、勤劳吃苦,学会了怎样做人、怎样感恩。

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儿子也跟着抽泣起来。山风突然吹起,几声隐隐的闷雷之后,黑色的天空里撕开了一个口子。雨线便从天空中连绵而至,刹那间整个世界成了雨声的世界。如泣如诉的声音,在这样的日子里翩然而至,坟头、树木、行人及眼睛里都满是斑斑的泪痕。

风雨中,我眼前浮现出太祖母携家带口从宁夏海原县投亲至甘肃康乐县的凄凉和拉扯儿孙的艰辛,浮现出奶奶独自一人生活厮守老宅被病痛折磨的无奈,历历在目、终生难忘。于是,悔恨和懊悔随之而来,时时折磨着我的心灵。唉,一切的一切如过眼云烟,灰飞烟灭、曲散人终。雨在山头就这样下着,倾泻着所有的哀伤。或长或短,或高或低,一段段的往事在雨缝里浮现。我突然很想家,想父母、想儿女,很想!夜里,躺在床上,在昏黄的灯光下,听着外边大雨敲打窗棂的声音,听着柳枝在雨中颤抖的声音,手边的书本一页一页翻开。

不知怎的,上坟归来心中总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夜里望着窗外的大雨轻轻地吟咏着《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那一年的清明,我尝透了生死别的苦涩和伤痛,感受到失去爱的孤独和无助。

清明节的思念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逢清明,窗外雨丝如帘,我望着窗外,思绪万千。我的爷爷就在山上安息。

爷爷的墓地在半山腰中,从山脚上来,一路陡峭,攀至山腰却豁然平坦一片,周围树高林密,后面石壁笔直。站在山腰,极目远眺,群山交叠中,目光居然能看得很远。这里有清风吹拂,明月朗照,松涛阵阵,安静悠然,我不懂什么风水之说,但是我一直觉得爷爷安息的地方实在很美,很安静,就像爷爷生前和别人下象棋沉思一样。每次来这儿为爷爷扫墓,我会觉得自己仍然站在他老人家身旁,往事一幕一幕展现出来。

爷爷离开我们不久,他得的是不治之症,经常被疼痛折腾得喘不过气来,可是只要我在他面前,他仍会露出慈祥的笑容,和我说长道短,如同阳光洒满我的全身。我读四年级时,很调皮捣蛋,免不了受到老师的批评。有一次,我因没有为完成做作业,被老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还留在学校背书、听写,等我走出校门时,天已经黑了,爷爷苍老的身影在夜色中出现,他一言不发,默默地牵着我的手回家。晚饭已经摆在桌子上,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我,立刻就扑向饭碗,没想到爷爷脸上没了温和慈祥的笑容,神情严肃地问我为什么被老师留下来。爷爷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把手中的筷子拍在饭桌上,大声对爷爷说:什么老师!她再留我写作业,我就不读书了!爷爷听到这儿,唬地一下站起来,拉住我的手,用力把我拖到院子里那棵小树前,他问我:你是不是常看到我给这树浇水?我有点害怕,呐呐地说:是呀。爷爷又问:是不是也看到我给树剪枝丫?是是呀我的声音更轻了。爷爷拉着我回到屋里,一边咳嗽一边说:浇水是为了让小树长大,剪枝是为了让小树长得笔直,不能成为歪脖子树,你想想,歪脖子树能做什么家具?他好不容易喘口气接着说:老师教你读书,就是给你浇水;批评你就是让你长成笔直的大树。你不想读书,难道愿意做棵歪脖子树?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爷爷的话,也把我从昏昏沉沉中唤醒。歪脖子树?真的很难看,而且没有用处。我成为歪脖子树?那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定要长成爷爷说的那种成为顶梁柱的大树,真正的大树。

如今,我还是会常坐在树下,只是身旁没有了你的肩膀,但我学会了坚强。当我抬头时,不必再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来张望天空,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广阔的天空,和在空中飘着的几朵浮云,每一朵都在不停地变换着姿态,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