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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留给我的红色弹球

发表时间:2020-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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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妈妈留给我的红色弹球,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我幼年的时候,父母第一次分开了,所以我是被姥姥抚养长大的孩子。

那一年,我才4岁,和表姐一起在姥姥家玩耍。下午时分,我午觉刚醒,便悄悄下了床,喝了口水,小声跟姥爷说:爷爷,我想玩妈妈早上让你替我保管的小粉红弹球。谁知,我压低了声音跟蚂蚁嗡嗡似的,也将睡梦中的表姐吵醒了,原来表姐中午根本就没睡着觉,她听到了我口中的小秘密,立刻没有穿鞋就匆忙下了床,立刻将我从姥爷身边推倒,快速拿走了姥爷手里的红色弹球,自己在一边玩的不亦乐乎。

姐,请把玩具还给我,这是我妈妈给我的。

不是的,这是我的。表姐依旧理直气壮地将我推倒,认为这个东西就该是她的。qG13.Com

爷爷,她抢我的玩具。我没有办法了,向姥爷求救,换来的却是一顿挨骂,因为在姥爷的眼里,我是个赔本货,首先是女孩,养大了只会便宜婆家,再有,我又不和姥爷一个姓,我始终是个外人。

我只能乖乖地认怂,因为没有人能保护我。我连妈妈留给我的玩具都留不住,真是无能到了极点。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我又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连自己的东西都会被别人理直气壮地拿走,还得直到现在二十多岁的我还依然恐惧非人类的击打。也许在姥爷的眼中这只是正常不过的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但是对于当时只有4岁的我来说,这可是牵扯到道德底线的原则问题,如果我一次次地受到表姐的无缘无故的袭击并且被拿走自己心爱的物品,那么表姐就会跟上瘾似的肆无忌惮地这样对我,并且认为我在她面前就应该这样被对待。而我,时间一长,就会一见到表姐打怵就不说了,很可能还会病态到我自己都认为我就该对表姐这么下贱!

如意料之中的,我的红色弹球最后还是被表姐夺走了,就是因为这是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一次的玩具,才会让我记忆这么深。这是妈妈留给我的一个小玩具,如一个圆球巧克力这么大小,弹到地上就会发光,若是我有机会玩一玩,那将会多么欢乐,每当我这么幻想的时候,心里也会有这么一丝丝的快乐:仅仅因为,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一个小小的粉红色会发光的弹球。

相关知识

老屋留给我的记忆


由于要建新房子,又没有合适的新地基,叔叔和弟弟决定把老屋拆了。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之余又心生惆怅。拆掉老屋,意味着我将再也看不到老屋的一砖一瓦,有关老屋的记忆从此将被岁月尘封,只有在某一个蓦然回首的时刻,才会被自己拿来怀念。

老屋,父母年轻时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家园。我们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然后在这里为父母送终。这里留给我的记忆有儿时的趣事,也有成年后的忧伤。那些欢乐有趣的往事,即使现在想起来,自己也会忍俊不禁,当脑海中浮现凄惨的一幕时,心又似被刀刺了一样隐隐作痛。

老屋的每一间房子都有故事。先说那间放置电视机的房子吧,记得八十年代的家乡还比较贫穷落后,父亲是国家工人,相比那些在家务农一年到头只够填饱肚皮的村人,父亲的工人身份还是稍显优越些,于是我家就成了全村第一家买电视机的人家。有一年,电视里播放《西游记》,精彩绝伦、引人入胜的剧情不仅让我们一家看得入了迷,还把村里的孩子们都吸引来了。有的连饭也不吃也要赖在我家不走,直到看完每天的最后一集。那间放置电视机的房子空间不很大,容不下那么多人,他们索性爬到我家厨房的灶台上看电视。那个角度正好看得到。灶台原本就要开裂了,经过他们的几番折腾不久就垮掉了。这让母亲很是生气,不过埋怨归埋怨,母亲还是不忍把他们关在门外让他们干着急,母亲的善良使得孩子们在我家可以最大限度的一饱眼福。还有一户人家的孩子也是在我家看电视成了痴,她爸喊她回家吃饭喊了无数遍她也不予理睬,这让爸爸很恼火,他跑进我家二话不说就啪的一声把我家的电视给关了,搞得其余的孩子们在他走后气得大骂。想想以前看电视的情景,再看现在,谁家没有大彩电呢,但是谁家又会再现我家当年的情景呢?即使是再看《西游记》,也没有了当年的那种味。

小时候的弟弟聪明又可爱,特别招人喜欢。父亲的工友们一到我家就要逗他玩,有一回父亲的工友来到我家,吃过晚饭,那位叔叔要弟弟亮几个招式给他看,他就给弟弟零花钱。弟弟胡乱地挥舞了一下拳脚,那位叔叔可能觉得弟弟的动作不够标准,他要自己示范给弟弟看,结果他在我家出了一个大洋相。那时家乡家家户户种了很多红薯,为了储藏红薯便要挖一个红薯窖,也就是地洞。这样可以防止红薯坏掉和被老鼠啃坏。我家也在屋子中间的地下挖了一个二米深的洞放红薯,顶部就盖上木板。那位叔叔可能是喝多了酒兴致太高吧,在那木板周围又是蹦又是跳的示范着,没想到木板不结实被他踩断了,他掉进了红薯窖里,引得屋里所有人大笑起来。

那间既是卧室又是书房的房间发生了一件现在想起来我都会哑然失笑的趣事。读初二那年,我有一个要好的同学转学到了长沙,姐姐和弟弟知道我们还有书信往来。有一回,二姐和弟弟串通一气演双簧。那天,我刚进家门就看到二姐和弟弟坐在床上朝我莫名其妙的笑,当时的我太愚蠢天真了,竟然不知道这笑是有阴谋的。他俩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说我的同学给我寄来了信和书,但是被他们藏起来了,想得到的话需要付出一个小小代价:那就是向他们下跪。当时我太想得到东西了,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当我在他们面前跪下来并且找他们要信和书时,两个可恶的家伙这才笑着说实话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要骗我下跪。没想到我竟然上当了。那一刻我气得没命,又失望又尴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而姐姐和弟弟两个坏蛋却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大呼过瘾。现在想来,我还会出现这样荒唐的举动吗?绝对不会!

每当一想起母亲去世时的情景我就对那间母亲睡过了的房间充满了恐惧。母亲临死前肾就已经腐烂而且殃及到了其他器官,这让她痛苦万分,死时她双目圆睁、牙齿交错的紧咬着,挣扎了几分钟,最后随着嘴角流出血水,头一偏她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想想她在世时的最后几个日日夜夜痛苦的呻吟、难言的不舍,每一个让人心碎的画面时时勾起我痛苦的回忆。

现在,老屋不复存在了,那些有关老屋的有欢笑也有伤痛的记忆也将被岁月雪藏。随着新房子的建成,必将上演新的故事,只是这栋属于叔叔和弟弟的新家对我而言或许只是一个临时的客栈,会感到新奇,会感到温馨,其余的与我不会再有多少关联。

老妈妈的红色记忆


妈妈老了。眼前的事儿似乎离她很远,却时常毫无来由的想起过往,想起过往那些久远了的故事,就像老照片、老电影,絮絮叨叨地从她嘴边滑过,虽然听起来遥远、陈旧甚至啰嗦,却分明透着感人的亲切,亲切的如数家珍。

妈妈的老家在牙山深处。那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小村落,周围崇山掩映,峻岭环绕,若不是有时时的炊烟升起,外来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半山上会有近百户人家,在绿荫丛中,云雾脚下,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当年,鬼子的据点就在山脚下的集镇里。偶尔的枪声,会让山里人齐刷刷的盯紧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和隐约可见的炮楼。因了地势的险要,日寇竟然轻易不敢走进这座小村落。鬼子知道,山里是共产党八路军的天下。

更有意思的是,小村里竟从未诞生过地主。当年土改划成分时,县里派来的工作队好不郁闷:这村子好像是马克思笔下的乌托邦,怎么会没有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呢?其实是山地的贫瘠,让阶级在这里变得模糊。

从老妈妈的絮叨里,我渐渐理清了她记忆的脉络。她的故事,总是沿着一条固定的思维模式娓娓道来十七岁入党,18岁入伍,率领青妇队站岗放哨埋地雷,然后随着大部队打鬼子,打老蒋,然后迎解放,去海岛,进省城

几十年来,她始终固执地认为,只要拿起了枪,就算是队伍上的人了,她不顾我们的反对,坚持称自己是老八路。大概在她这个年龄有着她那种经历的老战士,都会不自觉地把是否穿军装,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现在生活好了,妈妈再也不用为生计去掰着指头算计日用支出。但她也似乎习惯了这样日日有鱼虾,天天有酒肉的幸福生活,不再像我小时候那样,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对我们进行革命传统和忆苦思甜的教育。

我总是在想,妈妈应该是在那种既不贫困又不富裕,完全是在凭着自家的勤劳耕种而自给自足的环境里度过了她的童年和少年,那么,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动力和召唤,驱使她毅然抛弃丰衣足食的生活而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妈妈尽管老了,絮叨了,却还是保留着她从老一代的衣钵里传承下来的传统观念和思想意识。她始终对雇用保姆持否定态度,依据是自己有儿有女,为什么要花钱请外人进家?她坚持认为,照顾老人就是赡养老人的具体体现,不容置疑。

妈妈的固执,有时候会表现得近乎偏执。她排斥已经认准了的某种着名品牌以外的一切同类食品。往往在这种时候,她会深深地陷入对当年她的厨艺、她的女红、她的所有无师自通并且显然比其他同龄女干部技高一筹的手工。

也往往是在这种时候,她的话,就如同雨季里的绵绵细雨,变得没完没了无休无止。大到国家大事世界风云,小到油盐酱醋针线笸箩,凡是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往事,都会在这时,点滴不漏的一一道来,并不理会听众的感受。

细细想来,妈妈是有资格骄傲和自我夸耀的。在我小学毕业前,几乎就没穿用过从商店里买来的成品衣服,姊妹几人的衣帽鞋子,完全出自妈妈灯下的一针一线。那时候,左邻右舍谁不由衷的夸奖妈妈心灵手巧啊。

时至今日,年逾八旬早已昏花了双眼的老妈妈,依旧会就着窗口的光线艰难地缝补破损的内衣和袜子,尽管她的衣橱和箱子里柜子里,有着恐怕在有生之年怎么也穿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衣服和鞋袜。

这种情况,若是搁在离我们已相当遥远的年代里,怕是再平常不过的寻常事儿了。发生在如今,而且是高级干部的家里,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了。作为儿子,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理由,为有这样一位勤俭持家的革命老妈妈而自豪。

但是,妈妈毕竟老了,老的有一些突如其来。从外观上看,她的外貌要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以上,全然不像一个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但是她的步履她的谈吐她的思维,已经明显地快速步入暮年。

那天,听说世上人在疯抢食盐过后,又开始抢购洗化用品,妈妈竟用非常理智且富有逻辑的语言,痛斥这种典型的小市民行为。在她看来,眼下的通货膨胀已成趋势,当所有的商品此起彼伏的竞相涨价时,谁还能抢得过来?

是啊,不要说偌大年龄的一个老人无法理解眼下人们的荒唐,即便是我们这些中年人,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和理智,又怎么会去盲目的从众抢购呢?我们不是同样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心存困惑而焦躁而无可奈何吗?

妈妈老了,的确老了,从她嘴里絮絮叨叨地吐出的话语,绝大多数只会离我的生活越来越远。听着她经年累月的絮叨,有时候会烦。但是一个人独处时冷静回味,又会觉得老人的唠叨是那样可亲,亲切的与我的生命紧密相连。

写到这里,我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世界上什么都在改变,我们还能指望眼下的一切一成不变吗?想着老妈妈已显失神的眼眸,此刻的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诀别了那些唠叨时,我会怎样落寞

弟弟留给我的财富


弟今年13岁,还是一个孩子,算不上什么懂事成熟的年龄。可是有些时候却感觉他体贴懂事的像个大人。

啤酒

依稀两三年前,家里每次喝雪碧、可乐、啤酒等之类的东西,年幼的他总会拦着说一句别让俺姐喝,刺激脑子。言下之意是我学习还不错,不能因为这些东西妨碍了我学习。弟弟哪里会有什么科学依据,可能只是偶尔从大人口中听到一句,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了我,关系到了我的学习,便记在了心里。

红萝卜

有一年冬天,我从学校回家,种在院子里的红萝卜已经长成。他就兴冲冲地问我:姐,你吃红萝卜不?我顺口答应道:你给我弄一个吧!不多久,他就从院子里挖出来了一个,洗干净了,送到我手里,并用一种强迫语气对我说:反正俺不管,你得把它吃完!弟弟在家里最小,家里人也难免宠他,平常是不怎么勤快的,可是这一刻他却这样出乎意料地懂事和体贴。我当然要把这根红萝卜好好吃完,这哪里仅仅是一个红萝卜啊,一个小小的红萝卜里面裹挟了他浓浓的爱心!

棉衣

去年寒假在家,我在房间一个人看电影。那间屋子有点冷,坐得时间长了,双腿开始不断发凉。某一刻,弟弟突然拿了一件棉衣递给我,让我用它盖腿。我十分意外地接下棉衣,盖在腿上,也接下弟弟对我的这份爱护和体贴。

炉火

有一次冬天我回家,提前给家里打过了招呼。回家的当天,我还没到家,弟弟就在院子里点上了一盆火,说是让我回家烤火。这事他只字未提,我是从母亲口中得知。我到家的时候火已经灭了,我没有感受到火的温度,可是我却感受他满满的情谊,这份温暖的记忆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炸串

弟弟上初中了,给我介绍学校附近的美食炸串,并要下次每样给我捎一个。我推说:不用,你回来时我不一定在家的。我知道他零花钱不宽裕,反问他:你钱够花吗?他果断的回答道:没事,没事,用不了多少钱,也就10块左右。10块钱,大概占了他零花钱三分之一。虽然,由于各种原因,我最终没有吃到他为我买的炸串。可是听到这样的话,内心却是满满的幸福和知足!

随着年岁渐长,我在家的时间的机会和时间越来越少。可每次在家的时候,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很多感动;虽历经时间的洗礼,弟弟很多微小的言辞和举动却逐渐定格成一种永恒的温暖和记忆。

啤酒,不许喝;红萝卜,必须吃完;棉衣,不动声色地拿给我;炉火,默默地为我点上;炸串,不惜重金要带给我

啤酒,红萝卜,棉衣,炉火,炸串这些东西都很普通和常见。但它们之于我,确实是一笔财富,一生的财富。

因为有一种财富,无关金钱,无关利益,无关声望,无关权势只是关于一个人对你的一片纯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