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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8-22

白孔雀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白孔雀,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孔雀之冬.深圳站

白絮轻轻的飘,轻轻的扬飞,一点点,迷离离的落在水蓝色的灯光下,吞云吐雾,好似天地盘斧初开的冰雪世界,一尘不染的白,冰晶玉洁的沉静,只有雪花无声地飘啊飘啊飘......

夜是静谧的夜,雪是芬芳的气,白雾浓浓又散开,吹落在我的脸庞,朦胧了眼前的色,耳边似闻鸟声,清脆啼响,抬头回眸却未见影踪,只听鸟乐声渐渐远近而来,似扑着羽翅飞来了我的身边,却又驾着白雾消失不见。

舞台上,雪花轻迷迷地下,水蓝色的光幕、烟紫色的幻景和黑白四色漫漫悠然的陆换着,幽蓝的那是海吗,紫色的可是梦境吗,白色的是晨曦雾光吗,黑色是那宁静的夜,眼前的、脑海中的冥想不断地潮拥而来,我,落在了谁的世界里?

咚一阵钟声悠悠响起,明目清宁人心,摇头恍闻我在台下坐,仿佛心中的舞蹈要开始了,美丽的孔雀公主就要来了,钟声慢慢的渐远渐近,敲落在心头,氤氲着一道禅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舞台,眼前所有的颜色浑然变得空灵轻然起来,我回想到了一片沐浴在佛光下的森之林。

白雪还在不停地下,夜幕静悄了声息,黑夜披盖剧场,所有人都坐在台下细细聆听着,眼珠儿直直的望着,仿佛是一群坐在黑夜里静静等待着晨曦的朝圣者。

音乐开始了,一束白灯照在了一株奇石白木上,枝干无叶亦无绿,只有一色苍穆的素白,点缀着星火的光芒,慢慢的从峻石上盘俯而起的是一个白雪神灵,他张摹着,舞动着,好似天庭中的太阳神,白的炽目而庄严,他的姿态是那样的绵缓、温柔、有力,宛若脚下掌管着一座座绵延青山和一条条浩瀚大河,他就是冬日里的阳光,保卫着孔雀的守护神。

神灵慢慢坐暮垂黯隐去,舞台上开始了一个永不停息的故事。

白色的灯光流落在一个美丽的白影上,白羽覆额,翠蓝扫眉,身着一倾白纱孔雀曳地裙,婷婷依依的立在舞台之中,宛若一个高贵清美的孔雀公主。

她的手指,她的手臂,她的身姿在灯下不停地舞蹈,描绘着孔雀的模样,吟唱着孔雀的身影,轻盈旋舞,曼妙清风。

那两条纤细素白的手臂,宛若雪花里飘起的两条绸带,柔软的就像水波一样,乘着雪花静香狂舞,扇开了美丽雪白的羽翼,变成了一只童话里的森之精灵。

旖旎摇曳,腰肢松软,水臂飞扬,她静静的伫立在雪花里,变成了一朵水莲花,她热烈的高舞在冬天里,变成了一只白孔雀,仿佛世间上所有的颜色都在此时此刻降临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睛里。

台下所有的人都在为她的美丽而鼓掌,静静的凝望着这个人间精灵,台上的雪花仍在不停地下,她静静地收起了羽翼,沉睡在了雪花里。

钟声鸣动,似在耳边哀泣不已,在一片白雾缭绕里走出来四个金色万丈的佛祖,白孔雀们踏着灯光,啼转着灵动的歌喉,舞转翩翩,弯腰轻起,她们舞动着,呐喊着,纤指朝望着光,依恋着这个冬天里最后的温柔,台下的你,已看不清她们的身影,分不清哪一只是手,哪一个又是头,只能望见一个个美丽的身影,不停地在你眼前转着圈儿飞来,又离去,涌来,又退去,雪花不停地落下,又消失,故事不断地在告别,又开始。

黑寂的夜重新亮了起来,那是一片寂静的仿若没有任何生命的世界,白孔雀的脸上结上了厚厚的冰茧,沉睡在冬天的雪地里,灯光轻闪,照在了台下,此时一只黑鸦闲倚在舞台之下,懒漫的吹着雪花,撩拨着天地里的雪色一白,这是这部唯美无比的舞剧之中颇是惹人欢笑,生感有趣的一个角色,他生就一副傲人桀骜的姿态,腰肢轻摆尽显妖娆,撩拨着雪花,仿佛就在撩讽着座下的人们,最后扭着腰肢一步步地走上舞台。

此时此刻孔雀皆都沉睡了,在寂白一色的空间里,仿佛他就是这冬天里最后的王者一般,仿佛这广旷天地间亦只剩他一人了,然当我最后望见他怀抱着冰霜面具的时候,眼里涌出莫名的忧伤和寂寥,那一刻,黑鸦也是孤独的吧,一身漆黑如墨的羽毛,隐进了夜里,你,还看得到吗?

冰雪渐渐的融散了,光影陆离,一只只孔雀流尽了生死的轮回,舒展着羽翼抖落了脸上的冰茧,寂静,茧落了,一个、三个、五个,全部都落了,灯光下的白孔雀从死走到生,从结束走到开始,岁月也从终点回到起点,一切都是对生命的感悟和考验,一切逝去的亦从未消失。

《孔雀之冬》演到了这里,我已明白,我看的不只是一场舞剧,而是上升至对生命的思考,一个人的生与死又有何重要?重的是你的心。一个人的境遇、年龄、才华又有多重要呢?最重的还是你的心。正是这种人生美学的融入,这场舞剧从一种表象的美,得到了内在的升华。

我最喜欢的是孔雀公主和白雪神灵冥舞的那一段,那是一种仿佛经过千年万万年,在无数次的相遇和回眸里,终于找到了你的深深悸动,像山遇见了水,琴爱上了箫,孔雀依恋着白雪。

那是在一片冷峭寂黑的时光里,天地无人,清萧无声,台上打下了两束灯,一盏,在孔雀公主的面前,一盏,在白雪神灵的面前,两人似乎看不见彼此,却又能依稀的感觉到对方。她轻轻地走着,他轻轻地走着,轻缓又静悄,两个人在夜色里轻轻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轻轻的触碰着又害怕的缩回了心。害怕着又憧憬着前方的那个人儿,重复着一次次的动作和情感的相互碰撞与传递,最后两个人,终于走到了灯下,她睁开眼了,他望着她,两个人怀抱着共舞起鸣,那一刻,仿佛世间上所有美好又寂寞的欣叹都落下了泪光,唯有伊人如花。君子如玉,美景无限。

一场孔雀之冬的故事慢慢的随着最后的曲音而慢慢落下,台下的观众热泪盈眶,掌声久久未停,谢幕台迟迟未落下,是因为真的喜爱啊,喜欢这个舞剧,喜欢杨丽萍给我们带来的这一场人生舞蹈,它展现了孔雀的高贵之美,讲述了向死而生的勇气,讲述了生命的意义,还有爱情与人性、勇敢与执着、孤独和憧憬,它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没有结束,就像这个冬天里的白孔雀一样,永远的永远飞舞旋转,生生不息。

你喜欢冬天吗?她说:冬天是尘埃落地的美。

而所有的生命都已经死去,所有死去的都已经涅生,也许正因为经历过死亡的美,看过了盛与衰的轮回,才懂得了生的可贵,懂得了生命的意义,冬之白雪便恰如对人生最后的叩问,一切繁华化成空,岁月历经百态终是无色亦无念,唯独着雪白的冬,寂静的天,苍寥的无,才是生命最后的归宿。

你愿和我,涅重生吗?去,去,去和冬天来一次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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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牵梦萦白向山


我深深的热恋着白向山,她像是我的情侣,常常进入我的睡梦之中

白向山呵,我又惦想起你了!

那是一九六六年春,满世界像涨了大水,秩序大乱了。先是学校停课了,后来工厂停工,生产队也无人下地劳动。白向山下,那里有座本县颇闻名的中学,也庙空和尚散了。

记得是一九六七年七月间,父亲挨整了。造反派气势汹汹地将几十张大家报,贴到了大街上,贴到了我家门口的墙壁上。接着,父亲的工资被扣了,我们陷入了生活的窘境之中。

一九六八年春,学校复课。发了二张表格,说是取消了升学考试,改为单位推荐,学校录取,革委会批准,就可以直接上中学。拿到了表格,我着实高兴了一阵,但随即又乐不起来了,因为造反派根本就不同意让我姐弟俩上学。表格上写着该生之父亲是死不悔的走资派,经研究决定,不同意推荐入学。血红的印戳盖在上面。

于是,我和姐姐便被剥夺了升学学习的权力,再也不能上学了。

我的班主任---一位慈母般的语文李老师,来到了我家。那是一个黄昏,我从外面回家,从老师和母亲恍惚的神情中,我已猜出了结果。虽然老师家长已多方努力,但最终无法感动那些在位者。

李老师鼓励我,说:到生活中去学习吧,路是要靠自己走出来的。

临分别时她送给我一本书,高玉宝写的《我要读书》和一叠白纸。

从此,我与白向山结缘了。白向山啊,您是我的学校,我的课堂。我的生活来源我的成长,就

白驹速写


这几天心里颇不自在。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星期六,我迫不及待地背着书包出到校外去,寒风飘飘,却少了翩翩起舞的落叶点缀,然而这也恰好是初冬的预兆。县城的景也不比乡下差,蜿蜒的公路上车水马龙,似乎神龙盘踞一般,此时正值中午的时候,学生们在校门口形成了一股人潮,车流与人流交汇在了一起,占据了隆中门口。

自六月烈日迈出三中校门至今,我已经许久没有去后龙山了,虽然前次去过三中一回,但是,那也只是去办理共青团组织转多关系,因此没得久一些的时间,我自然也没有去后龙山走走。

沿着隆中校门前的水门汀路至大广场,人群渐渐地减少了,就像尼罗河流经撒哈拉沙漠一样,开始时一泻千里,汹涌澎湃,可是渐渐的水流量就减少了,而且是越来越少,甚至途中还有断流,最终以至于车辆可以自由的在公路上穿梭、疾行,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我整个蝼蚁般的身躯伫立在一条由千百块石头块叠加而成的阶梯前,这是一条数百阶,甚至数千阶的石阶路,一路而上,高耸入云,不见顶端,又似一把利剑一样,直插九霄。石阶路两侧树木丛生,百草丰茂,青葱而幽绿,时不时还有一两株青竹夹杂在其间。尽管这里是城镇中心,然后由于石阶路阶数的问题,白天还是很少有人到这里走走,尤其是在今天这种酷日炎焱的天气下就更加显得不可能了,这儿也尤为寂莫了。

路上只有我一人不自在的走在这寂寥、漫长的天阶上,这段路仿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更是比平常的自己要高冷许多,四下的喧嚣宛然都不关乎我什么。绿油油的林中,鸟儿早已不复存在,而此时的我和这片林子似乎心灵相通,心中的一些不快之事,不用说也能彼此明白。

高大而又雄伟的红漆塔屹立在清幽的深林中,孤寂又无助,有些红色的颜料已经在风雨中退出了舞台,可是风风雨雨中它还是挺了下来。我伸出手抚摸了一会儿它的身躯,我能感受到它所经历的风霜,之后我登上塔顶,依偎在栏杆上,眺望前方,重恋叠嶂、起伏连绵的山群似乎一家人一样,大手牵着小手在淡蓝色烟雾的压迫中呻吟,但却从未低过头。塔前空矿的平地上,唯有那健身器材临危不惧,这片林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这个世界好像只我一人。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反倒认为这才更加符合此时的我,森林之所以称之为森林,那是因为它群居一方,谁也不嫌弃谁,谁也没在觉得自己身为这个群体的成员之一是一种耻辱。狂风丧心病狂的杀过来,大树扶往了小树;暴雨蹂躏般的袭来,大树遮住小树,倘若大树被人带走了的话,小树就义不容辞的来顶住大树的位置,保护那些比它更小的树木,又撑起另一片天空。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每一棵小树总会长成参天大树,每一棵参天大树总会承担起自己应有的职务。即使鸟儿抛弃这里离开了,即使林中的飞禽走兽都冬眠不出来了,大树也依旧挺立在那里,未曾想过离弃。它们经过了风鞭笞,经过了雨的洗礼,还经过了雪的欺压,也经过了白雪消融时的寒冷,可是没有谁有任何一句怨言,反而只会觉得这是一种骄傲。

寒风走来,枝叶娇羞的摆弄着舞裙,同时也发出了沙沙声的美乐。路灯已经开始忙碌地工作了,幽暗的四周充满了昏黄的光明,见此情景,我不禁想起了飞蛾扑火的故事,为了光明,飞蛾宁可飞向火烛,虽然最后被烧为灰烬也在所不辞。还记得屈原曾说众女嫉余之蛾眉,谣诼谓余以善淫。是的,屈原为坚守自己高尚的品德,宁溘死以流亡兮,既然这个世界如此丰富而多彩,马儿遍野,又怎么可能没有害群之马呢?

狼之所以群居,是因为它们明白任何一头独居的狼斗不过一只老虎或狮子,因此它们只有团结起来,如此才不会受到其他动物的欺辱。人自称高级动物但是在这一点,人类似乎无法与其相媲美。一一如此想着,蓦然一抬头,我已经沿三中旁的公路走下来了,隆中校门前的水门汀路上依旧车水马龙。

白岛莲生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白岛莲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是一个小镇里的故事。

小镇里有许多男孩女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父母在外,由爷爷奶奶照顾。外界的人称他们为留守儿童,可他们压根没在意过,从小未见父母一面的他们,会有什么思恋的情绪呢?相反,在爷爷奶奶的宠溺下,他们玩得很疯,其中闹的最凶的,就数白岛和莲生了。

〈一〉

白岛起初是不认识莲生的,凡事都有一个开头,都有一个因果。如事先安排好的一般,白岛在街上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小姑娘手里攥着一个晶莹莹的糖葫芦,白岛被糖葫芦完全吸引了目光,一直跟在小姑娘身后,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夺了糖葫芦,顺带推倒小姑娘,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家。

白岛是被爷爷拎着耳朵提到莲生家的。莲生家的院子不甚大,突然来了两个人便显得热闹起来,两家的大人说着客气话,白岛的目光瞄向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小姑娘。小姑娘嘟着嘴儿,眼眶泛红,膝盖擦破了皮,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喂,你的糖葫芦我吃完了,你就别哭了。

喂,你再哭就成大花脸了,小心没人要。

喂,

我叫莲生,不叫喂,莲花的莲,生长的生。

嘿嘿,生长的莲花,我叫白岛,白色的白,小岛的岛。喏,这是我爷爷给我做的风车,送给你,别哭了。

莲生看着在风中旋转的风车,破涕为笑。莲生笑得真好看,白岛暗想。

两家的大人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天色慢慢沉下来。百无聊赖的白岛一直看着莲生,从始至终,莲生像一个乖巧的洋娃娃,坐在凳子上,看着旋转的风车,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岛是一个稳不住的性子,左踱右移,上蹿下跳,抓耳挠腮,摇头晃脑,一刻钟也歇息不下来,终于等到爷爷说完了家长里短,招呼他回家。未了,莲生奶奶一句白岛常来我家找莲生玩啊。彻底乐坏了他。白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乐呵,总觉得今天的小树都在唱歌,哗啦啦地,动听极了。

这一年,白岛十岁,莲生九岁。

〈二〉

起先是白岛老往莲生家里跑,后来就成了莲生去白岛家,因为白岛的爷爷一位老红军,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讲。当然,白岛老写不完作业也算原因之一。

白岛的爷爷讲故事时一般是这样的:躺在那把老旧的藤椅上,捋一捋他那花白的胡子,抿一口茶,用一声以前呐拉开帷幕。于是,连穿过葡萄架罅隙的阳光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惊扰了这个温情的午后。葡萄架上有白岛插的风车,一阵风吹来,风车便悄悄地转了起来,和着老人的讲述、藤椅的吱呀声、莲生好奇的大眼睛、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来。白岛总觉得爷爷口中的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太过遥远,听起来竟让人想打瞌睡,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听爷爷讲爸爸。

爷爷讲起爸爸时是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有时突然就冒出一句来。白岛写作业时爷爷会用蒲扇给他扇凉,扇着扇着就突然说:以前我可没这样陪过你爸,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说着说着就停了声,白岛看过去,爷爷好像睡着了。

白岛的爷爷有时也会开白岛的玩笑。

大宝啊,你啥时候娶媳妇呀,爷爷还想抱重孙呢。

大宝啊,有中意的女娃娃没?

大宝啊

往往到了这个时候白岛会羞红了脸,倘若莲生恰好在他身边,他则会用眼睛偷偷的瞟莲生。有时白岛爷爷在说完这种话后,会自言自语似的加一句:莲生挺不错的。白岛的脸更红了,莲生的头迅速低了下去,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地面,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一年,白岛十四岁,莲生十三岁。

〈三〉

和莲生在一起的年月,白岛带着她几乎跑遍了整个永乐镇。白岛带着莲生上树掏鸟窝害得莲生摔折了胳膊、白岛带着莲生偷瓜果结果拉了三天肚子、白岛带着莲生弹弹珠、打枪战、捕鱼逮虾、白岛带着莲生手持风车跑完了整个秋天渐渐的,人们提起白岛就会说一说莲生,人们说起莲生会顺带骂一句白岛。总之,白岛莲生好像成了一个成语,分不开,离不了。人们说:水艾家的女娃子怎么这么野?还不是卫国家的大宝带坏的!在一年年的春夏秋冬中,他们收获了无数的评价与称号,他们也这么晃悠着长大了。

白岛的爷爷终是没等到白岛娶媳妇的那天。

像往常一样,白岛的爷爷躺在那把老藤椅上,闭了眼轻轻晃着。这次闭了眼,就再也没有睁开,这位经历了半个世纪风雨的老人,就这样安详地长眠了,像熟睡的婴孩般沉静。然后,白岛那从未谋面的父母回家了。

白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或许他应该哭,但他掉不出一滴泪来,他只是沉默地把头埋进臂弯,偶尔发出一两声野兽般的哀号,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天,白岛和莲生折了许多风车,比爷爷给他从小到大折的加起来还要多。白岛把所有的风车都插在了葡萄架上,俨然一片风车海。人来人往,风去风归,风车转着转着,白岛的爷爷入了土。看着照片上的爷爷,白岛觉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不真切。一边的莲生说:大宝哥,还有我呢。

这年,白岛十七,莲生十六。

〈四〉

后来,白岛的父母带走了他,去了一个小城市,莲生还在永乐镇,完成她的最后一年学业。他们似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当白岛回到永乐镇时,却不见了莲生。人们说,莲生的奶奶也走了,操劳了大半辈子,没能享一天福,走了好。莲生肯定跟着爸妈走了,但去了那里,没人知道。

白岛推开陈旧的院门,这年夏天的葡萄架依旧翠绿,甚至还有风车在上面插着。一切好像没变样,但终究是物是人非。白岛想到了莲生。莲生失去奶奶时该有多无助多伤心,莲生肯定想到过我,可我却没在她身边,那时我不知道在干什么呢!我还说要保护她一辈子白岛想到了爷爷。爷爷教会他的,好像只有这风车了。他取下葡萄架上的风车,轻轻地拨着,风车转了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爷爷讲着战火纷飞的国家,花白的胡子,摇晃的藤椅;莲生睁着大眼睛,专心地听着。原来顶枯燥乏味的事,现在看起来确实那么使人留恋

白岛哭了,没声没响的,只是掉眼泪。

再后来,我遇到了十九岁的白岛,他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他说莲生现在十八岁了,要是有人见到了,麻烦告诉他。莲生有双清澈的大眼睛,一张巴掌大的脸,一抹灿烂的笑。

莲花到哪里都可以生长,而小岛没了莲花只能是一座苍白的小岛。白岛说。

我会遇见莲生吧?

会的!我说。

只要白岛的风车还转着,他一定会遇见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