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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崇明岛

发表时间:2020-08-24

【www.qg13.com - 情感岛语录】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崇明岛,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大毛的老家在崇明岛。一座距离上海不远不近的小岛。我认识他的时候,正是寒冬腊月。我问他,这种天气,你坐船安全吗?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似乎准备说些什么。

我有些疑惑:怎么,是我太老套了吗?他说:从上海到崇明,两个多小时。从南京西路坐地铁,在转公交。最后,就到了。不用坐船。

那还怎么能叫岛嘛?我也笑了。

你要是想坐船,还是可以坐的。

哦。

我在小说里看多了消失宾妮写的岛。映射着超现代和落后风俗的严酷冲击,在萧索和阴沉中的弥散的气息。若在海带边,那刺骨的海风从不知什么方向吹来,干裂中带着死鱼的腥臭味。不停地撕扯着你的衣领袖口,毫无阻碍地灌进心肺。往里走,空旷狭长的柏油路沿山而上,两旁低矮树丛的枯枝迎面而来,使人产生巨大的压迫感。凛冬的灰白色大片大片,占据视野。每每都有一股特殊的腥气冲击感官。更别提,前面是隧道。越是嵌进,这股冲击就会越明显。

像这种地理环境如此特殊又优越的地方,不免会经历一些与其他深海岛居民所完全不同的事情。当然,也不要寄希望于美好。因为社会本身,是不存在美好的。假设有一个老镇,一座老宅子。一个破旧的叫珍奇园的马戏团,一个父母自杀而留下的卑微的小女孩。可以了,这可以是个鬼故事,也可是是个淳朴的暖流。

但是,当我们后来熟识的时候,我问大毛。岛上还有人捕鱼吗?

大毛说:我爷爷当年还会捕鱼,他家里现在还有那些出海时候要用的工具。就是好久没人用了。我其实无心再问这种问题,他的回答也不是我最想要的答案。

我最终临走前也没能去哪岛上转一圈。我想她一定很独特。

史蒂芬金曾今表露过自己的童年志向。

我才不要甜蜜蜜,不要积极向上,不要白雪公主和七个见鬼的小矮人。十三岁的我想要吞掉整个城市的怪兽、大海里冒出来放射性的活僵尸,把冲浪的人吃掉,还有穿黑色胸衣,看上去像垃圾女流氓一样的姑娘。

当然像他这般长着逆骨的人很少见。但是,在我的深深的意识里,这大大小小的岛也像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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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燕子岛


人们对于身边的东西往往容易忽视,譬如近在咫尺的风景

人们对于身边的东西往往容易忽视,譬如近在咫尺的风景,总觉得随时可去,反而无缘相识。以前听朋友说离合肥不远的地方有个万佛湖,多是过耳即忘。假日,偶有兴致,驱车不足两小时,即见到波影连天的万佛湖,那一种无边的灵性的浩淼,立时就让我激动起来,当我乘着小船走进那隐于湖中心的燕子岛时,岛的野趣,树的荒疏,石的奇诡,湖的涟漪,一切的一切突然间让我体会到了生命的真趣,真是感慨万千!

燕子岛以其酷似一只燕子而得名,码头建在燕子头上,燕尾和燕的两只翅膀上散布着各类风景。岛不大,但在整个万佛湖上却是一块难得的宝地,我开始以为它不过是一块小家碧玉,渐渐地感到它具有我见过的名山大湖们不可替代的美涵,这种感觉从一踏上小岛就有,灌木小径上有幽深的绿色招引着我,攀着伸出的石崖,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忽然见到一处展开的彩屏,那是孔雀园的孔雀们正骄傲地展开羽毛欢迎着客人。距此不远的一汪清水里,龟缩着千年的神龟,龟不足奇,奇怪的是小岛的主人当初开业时,曾经几次拿它到万佛湖中放生,但它却一次次从湖中爬回来,坚决不肯走,万佛湖中岛屿林立,它独守此岛不离,真是趣事,游人们来此看它多因为这段神奇的缘分。

听说龟是有灵性的,我想这地方一定有所来历,果不其然,原来这里有三国名将周瑜的多处行踪,一旁的瑜看亭在当地颇有传闻,周瑜的父母就葬在燕子岛对面的一个坡上,周瑜每次打了胜仗,都要到此眺望父母的安息之地。此外像观渔港、佛眺台等一些小景点大多数都掩藏在僻静之处。这些小景点也许不足为奇,但在万佛湖中的小岛上就显得弥足珍贵了燕子岛的趣味之处在于,它是那样的平静和幽僻,时或近于冷清,时或显出几分忧郁,它是未经雕饰的艺术品,它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条小径,每一棵树木,每一汪泉水都是自然天成。小岛独立于湖中,翘若飞燕,临水部位,长短层次不一,微浪四溅,珠玑飞涑,令人想入非非。

燕子岛最使人心醉的还不是它本身的自然景色,而是一望无际烂漫的湖光,特别是在早晨和傍晚,岛上行人稀少,四周风声飒飒,无边的湖浪静静地向你涌来,那些闪烁的湖浪像无数眨着的眼睛,显得清朗而传神。有时候,你站在岛上,不经意地回头看看,会见到燕子岛上的树丛中呈露出几枚鲜红的点缀,那是燕子岛开发的一个带标志性特色,是一些适合现代人旅游情趣的野居式的别墅。

我这次到燕子岛,正是冲着这些别墅来的。先前有人告诉我,说是万佛湖上有燕子岛,燕子岛上有别墅,房间一个月不打扫不见灰尘,我就决心前来领略一番,果然如斯说。别墅里的床铺极其干净整洁,明窗净几,设备俱全,最微妙处是别墅掩在树的浓郁中,窗外有无边的绿色挡住视线,在绿色与绿色之间,什么也看不见,耳畔只能听见哗哗的湖水声。我躺在屋里,不忍入睡,一直到夜半,就时而听到门外有习习瑟瑟的声音,我披衣走出门外,发现什么也没有,原来是风在潦倒地窜动。进得屋来,又听见别处传来另外的声响,出门看时,才见到是湖水扑在礁石上的声音。此时此刻,我再也无法入睡,我的心随着树林中的风声而摇荡,随着万佛湖中的水瀑而摇荡,我在恍惚之间仿佛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了此时为何年何月,我仿佛走进了《桃花源记》的意境中,仿佛走进了古人陶渊明的境界中了。

看来人生多半是自牵累赘,自落风尘,如果逃脱了当下,逃脱了自我,远离了纷繁的尘滓,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之中,你就会达到一种生命升华的境地,你就会有生命真实的另一种发现。我因为走进了万佛湖,夜宿燕子岛,我才发现了燕子岛的一切妙处,并记录下来,与诸公分享。

《眷恋鸟岛》邢秀玲


美文欣赏:眷恋鸟岛

邢秀玲

去年秋天,我又去了鸟岛。

当我从山城那片常年灰蒙蒙的天空下,再度走进高原灿烂的阳光里,当我从疾驰的汽车上,一眼看见那泓熟悉的蓝湖时,我激动得喊了出来:啊,青海湖!

很难说清,隐匿在青海湖西北角的这个小岛究竟有什么在吸引着我,值得我谢绝亲友的盛情款待,并执意不听季节已过,鸟儿很少的劝阻,长途奔波近十个小时,为的就是释放一份和它重逢的渴盼,还为膜拜那块掩埋着异域女性的墓碑。

高原的九月,已经是一派凄冷的景象。果然,岛上只有三五成群的鸬鹚在秋风中啁啾,那些敏感而美丽的候鸟早就迁移到千声合鸣的天籁妙音,带着一份若有所失的悲凉感,我想起了初登鸟岛的情景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夏天,鸟岛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和陆地连在一起,而是被青海湖的波涛簇拥着,与世隔绝。岛上只有一顶帐篷,一盏孤灯伴着两位守岛老人,长年累月与来自南太平洋的群鸟为伴。我有幸在岛上呆了两天,亲眼看到可爱的鸟儿们快快活活的聚集这块弹丸之地,或翱翔于蓝天之间,或追逐于波涛之中,或憩息于沙滩之上,真像到了鸟的极乐世界。据守岛老人讲,鸟群中,还有两对远涉重洋的天鹅高贵的姿影,然而,眼前是成千上万双鸟的彩翼;耳畔是盖过阵阵涛声的鸟鸣,无法辨认哪是天鹅?哪是大雁?也无法分清哪是欢叫?哪是呜咽?

一位诗人曾经写下这样的诗句:我欲摘一丝野花/花儿飞了/原来是鸟头高翘/随手拾一颗彩石/石头碎了/那鸟蛋晶莹闪耀/我要割一蓬绿草/绿草散了/那是翠鸟在抖动羽毛

用不着我赘述,诗人已经形象、准确地概括了这块鸟的王国的风采。的确,从踏上这块领地之时起,每走一步路都得小心翼翼,说不定会踩碎几枚斑斓的鸟蛋;每说一句话都得压低声音,冷不防会惊醒一双依偎的情侣我羡慕鸟国公民们的和谐、自由、浪漫;我庆幸这里没有鹰隼、黑网、猎枪,鸟国才如此生机勃勃、发达兴旺!

守岛老人又告诉我,鸟岛并不绝对安全,鸟的天敌们时常觊觎这块乐土,趁其不备制造一些血淋淋的事件。他指着附近一只孤零零的斑头雁说,这只雁的伴为保护刚刚孵出的雏雁被老鹰扑伤而死,它哀叫几天,悲伤欲绝。后来便全心护卫着雁群的安全,整夜都在站岗放哨。

难道它不再另找新伴吗?我同情地看着形单影只的孤雁。

不找!雁阵南飞时,往往由孤雁打头阵,遇到危险情况时,先由它上前堵挡,反正它什么都不怕了!

我被孤雁的忠贞和勇敢深深地感动了!一只小小的雁,竟有如此高尚、坚贞的操守,实在令人惊叹!它提醒人们:个人的不幸固然难以解脱,更重要的是他人的幸福,集体的利益,如果能为群体和他人奉献一点爱,个人的痛苦也会得到补偿

说来也巧,十年后,孤雁的启迪竟在现实中得到了最好的印证。那是高原上美妙的七月,鸟岛飞来了一对南太平洋的爱侣,男的是澳大利亚气象学家,名叫比格;女的是澳大利亚鸟类专家,名叫罗宾。他俩生活上相依为命,事业上比翼齐飞,在悉尼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谁能料想,就在他们接近鸟岛并造成内脏破裂,在抢救过程中万分遗憾地闭上了眼,她来不及瞧一眼无限向往的鸟岛,来不及抚一把终生痴爱的鸟群的羽翼,甚至来不及向她的夫君说一句道别的话

在罗宾的追悼会上,悲痛万分的比格博士致了这样一段令人感动的悼词:今天,我虽然变成了一只丧偶的孤雁,但是,我坚信人的躯体算不了什么,重要的是死里逃生的人们相互间的友爱

比格博士将付给他的二万美元的抚恤金捐给了抢救过他妻子的设备落后的医院,将他随身带的一笔数目不薄的旅费捐给了鸟岛。他只提出一个请求:罗宾的骨灰散在鸟岛上,树上一块小小的碑,让她跟自己喜爱的鸟为伴吧!

我终于找到了那块墓碑,遵死者之意愿,这块碑不树在鸟岛中心,并没有占据鸟儿栖息之地;碑的尺寸也不大,远远够不上引人注目的标准。碑上用中英文镌着鸟类专家罗宾的名字,红色的字宛如八年前她酒在通往鸟岛路上的鲜血。

我拔开长过碑座的萋萋秋草,献上一束我采撷的野花,并向这位可敬的异域姐妹深深地鞠上一躬,愿她的灵魂在鸟岛安息!

呵,可爱的鸟岛,尽管我无缘与你长相厮守,但你的丽姿永远定格在我的心中,你的鸟群永远飞舞在我的梦里

《处处红云岛》周沙尘


处处红云岛

周沙尘

隆冬时节,我从雪花飘舞的北京,来到“万紫千红花不谢”的昆明。为了饮食起居方便就住在友人家里。清晨醒来,喝过早茶,我那位治史的朋友,拉开嗓门向我谈起了昆明。他说,昆明最早并非城市的名称,而是居住在我国西南地区的一个古代民族的称谓。“昆明”是用汉字记下来的读音,,古代曾写作“昆弥”或“昆弥”,原系“夷语”(即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后来才写为“昆明”的。司马迁在《史记》一书中,多处写到云南昆明族的情况,那年代昆明族过着“随畜迁徙”的游牧生活,并“无君长”。

听着听着,踱步窗前,拉开窗帘,室外笼罩着一片灰蒙蒙的薄雾,一眨眼,我发现几朵茶花正在窗前摇头晃脑地向我微笑。一个北国游子,在隆冬季节,看见这婀娜多姿的紫红带白纹的茶花,不由使我脑海中的季节观念全都混乱了。莫非是一夜之间,武则天使洛阳“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尽皆开放的传说,又在这里重演了。

老友似乎窥察到我这番奇异的心事,走向窗前,饶有风趣地说:“观赏茶花,由我来充当讲解员吧。”他指点着窗前的茶花说:“这个叫‘紫袍玉带’,是云南数十种名贵茶花之一,与她齐名的有朱红分心卷瓣的‘狮子头’;有雪撒红绸、红白相间的‘大玛瑙’;松球张鳞、软枝大红的‘松子鳞’;淡妆浅抹、风韵别致的‘粉牡丹’,银红透亮、绰约多姿的‘昆明春’;粉白微带红晕的‘童子面’;窈窕柔美的‘柳叶银红’;敦实朴素的‘牡丹茶’;排列整齐、玲珑剔透的‘通草片’;矮株叶儿凸凸的‘恨天高’,她花瓣秀气,使人一见倾心。”

我发现他边讲边显出自我陶醉的神情:声音略微有些升高。值得夸耀的是,每当除夕临春之际,茶花满树皆红,灿如织锦,瑰丽之景,正如明代末年的担当所描绘:“冷艳争春喜灿然,山茶按谱甲于滇,树头万朵齐香火,残雪烧红半个天。”

我听完老友的讲解,不用说,心里特别的高兴,茶花是那样美,谁不爱呢?我也记得,古人言滇茶:花艳而不妖,寿经三四百年尚如新植……”可眼下都是人工盆栽的,隽秀有余,气势却不足,想到这些,心里又有点儿不满足了,又只得求教于老友了:“山茶树,真有长达数百年的吗?”

“明天我陪你去观赏一株明茶,正开着花呢!前天我去过。它年年开花,我都去的。它会把自身的秀美和热情,无保留的奉献给你。”

第二天,我们来到黑龙潭一个庭院中,站在明代老茶树——“早桃红”的底下,我的思绪立刻由观赏,变为赞叹,乃至倾倒了!

“早桃红”像一把大花伞,竖在这古老殿阁的庭院之中,树干高出殿间屋脊之上,饱经数百年的风霜雨露,长得硕实、粗壮,根深叶茂,那满满一树的几千朵花,红艳艳,火辣辣,如云似霞,给这座古老的庭院增添了多少色彩、生气和火热的气氛。我为自己庆幸,头一次看到了这么大的茶花树,头一次看见一棵树上竟开这么多的花,我边喷喷赞叹,边拾级而上,在东西两侧的茶花园里,观赏了各种名贵品种的茶花。我不禁失声惊呼:真是“妆点好园林,处处红云岛。”(明代杨慎词)

老友谦和地笑了笑,说:“在我们云南,的确是很多地方漫山遍野全是茶花。”

“还有比这棵明茶更大、开花更多的山茶树吗?”我问。

“有的,过两天,我伴你去丽江县玉峰寺,那里有棵大茶树,名叫‘万朵茶’。”

“一株树,真能开一万朵花?”

“何止一万朵呀!据说每年都开两三万朵花哩!”我摇摇头,老友看我半信半疑,接着说,“我是亲眼看见的呀,那花朵能把蓝天逮住。你有兴趣,我奉陪!”

“信服,信服!’我连声称道:“我眼前不已是满树烧红,烁日蒸霞吗?花开得这般鲜艳,天也格外地透蓝。”换了一种语气,我说了一句戏言:“我欲乘风归去。”

两人无言,相视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