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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泪下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24

风声下的落寞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风声下的落寞,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入九月,万家齐候中秋佳节,本是喜气洋洋、阖家欢乐之时。却天公不作美,在这广阔大地上,气温骤降、变化莫测。

昨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享受着这金秋九月带来的惬意。临近傍晚起风了,匍匐家里不觉得什么,听着这凛冽的风声入睡,夜半起身关窗,想着估计一宿而已。天亮后,风声毫不示弱,感觉天地跟着颤抖。风声不住的吹打,仿佛是把长空撕裂,倾天而下,尽显凉意。遥望天空,风卷残云,天间的云彩被风吹的四散游走,无根无影。像极了离家游子,一刻不得停留。忙碌上班的人群,依旧穿梭城市之间。疲倦的身影数落着天公的反复无常,后悔着,多添一件衣服。

忙碌总是健忘,不知觉就临近下班,才蓦然想起风还在吹打。骑行回家,走在路上异常费力,前方有着凛冽的寒风,犹如一道风墙矗立,推行而进。见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曾领略这逆风而行,阻力无边。

锒铛回去,蜷缩着窗前看着、听着、想着。本是清澈天空却被风吹的昏黄一片、天地一色,不由得牵扯落寞,引人孤寂。有人说,孤寂的人很可怜,那是因为没人和他谈心事。我却说,孤寂的人很快乐,那是因为没人会去打扰他。我的孤独无人能懂,你们以为我是孤独的,可是我感觉你们是可笑的,自以为是的,我的孤独只是思想上的独身前行。

伯牙绝弦并不是缺少听众,也不是身心落寞,只是没了子期的思想、灵魂的共鸣。都说文人骚客矫情,可谁能真正理解他灵魂的孤独。千里马不遇伯乐,只附身马厩犁地耕田,一遇伯乐,只能望其项背。突然间,理解了徐志摩先生的我将于茫茫人海,寻觅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 不得,我命的渴望与不可求的落寞。

脸上稀松平常,可有谁知道你的牙咬得有多紧; 走路虎虎生风,又有谁知道你膝盖上仍有曾跪伤的淤青; 笑得没心没肺,又有谁知道你哭的时候无声落泪。要想人前显贵必然背后遭罪!

我想我终是孤寂的吧!不再体会爱情中的温暖,渴求三生之约,一世万年的守望。而那个能够给我浓烈、恒久爱情的人又在哪个角落里,沉溺在怎样世俗的幸福里。或许本就不该强求,但爱终究是要取舍,只是在这取舍之间有多少落寞。日升日暮、潮起潮落、花谢花开,遇见的、错过的、记住的、遗忘的转身就流逝在这时光里。

于是我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停止流浪,信任一路的风景。天地宽阔,任我随心行走;心界无边,凭我自由倾听。将灵魂寄托在九天云外,把梦想居留心间。

有时候会很自豪地觉得,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比你卑微,于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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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耳边的风声


这个小镇没任何特色,街道狭小,店铺杂乱,商场少且小。镇区空气质量差,车辆多而杂。转眼之间,又逛到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妈妈对爸爸说,妞妞的额头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爸爸也伸手摸我的额头,只一下,猛地脸色一变,忧心忡忡地说,发烧,感觉有三十九度,这里有体温表,快量!

爸爸取来体温表,由妈妈帮忙夹在我腋窝里。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爸爸提心吊胆地蹲在床沿,焦急地等待着。我乖乖地由妈妈抱着,除了头有些发胀之外,没别的不适。

几分钟后,妈妈取出体温表递给爸爸。爸爸举在眼前一扫,瞪大眼睛对妈妈说,三十九度二,快!马上去医院。

妈妈边抱着我穿鞋,边问爸爸,医院有多远?

爸爸说,有一家近的,但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两家都顺路,先去近的那家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爸爸抱着我,妈妈跟在身后,匆匆下楼,向医院方向快步走去。

爸爸走路真快,妈妈要想赶上我们,只得小跑,甚至于大跑。妈妈真得跑了起来。爸爸额头上见汗了,却紧紧地抱着我,轻巧地绕过逛街的人群,脚步一直没敢放慢,我能听到有呼呼的风声划过。

没多时,便跨进一家装潢不错的医院,想必这就是爸爸口中那家较近的医院吧。爸爸没顾上擦掉脸的汗水,急步走到挂号处,对里面穿白大褂的大姐姐说,小孩子发高烧,请问到哪个科室就诊?

大姐姐看我一眼,顺手一指,面无表情地对爸爸说,就那间。

一位和大伯年龄相仿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悠闲地看报纸。爸爸走上前,先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满脸客气地朝那人说,医生您好!我女儿高烧,快四十度了!

那人慢腾腾地把眼睛从报纸上移开,先看一眼爸爸,又看一眼我,这才开口说,几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咳不咳?

爸爸正要开口,妈妈已开了口,一岁半,二十来分钟前,不怎么咳。

那人听妈妈讲完,拿起听诊器放在我胸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听诊器,又让我张开嘴,拿只小手电照了一下。之后问道,到底咳不咳?

妈妈说,我们才下火车,从北方来的。来之前有一点咳,天冷,家里的小孩都有点咳。

那人看一眼妈妈,又转过脸对爸爸说,小孩子肺部有问题,有点严重,要住院观察。

爸爸直直地盯着那人,汗珠子一个劲地往下落。他或许不相信医生的诊断,认为只是高烧而已,跟肺有什么关系?看样子碰到了黑医生。迟疑片刻之后,爸爸说,不会吧?她才一岁半!那、那该怎么办?

那人似乎看出了爸爸的心思。平时妈妈总是说我的眼神有点贼,其实爸爸的眼神才有些贼呢。爸爸眼珠子一转,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那人说,这里晚上没人值班,另外几个医生有事请假了,我一人忙不过来,你们去镇医院吧。

爸爸听到这里,对那人说了声谢谢,抱起我转瞬之间出了医院,朝镇医院方向跑去。

人为什么会生病?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一个人能整天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地活着该多好啊!这似乎也办不到。人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这是自然法则,世间万物皆有终,违背不得。爷爷生过病,奶奶也隔三叉五地吃药,还有爸爸妈妈,我当然也跑不掉。曾听爸爸对妈妈说,人适当地生一次病是好事,可以增强肌体的抵抗能力。而我也三天两头地生病,这么说,我的抵抗能力应该够强了吧,那为什么还会生病?在家那段时间,也是时不时地发一次烧,而且每次总是深夜。妈妈只要一睡醒,先摸我的额头。感觉不对劲,就用体温表量,并喂我吃退烧药。然后整夜地抱着我,不敢入睡。因此,我一直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发烧?每次用小玻璃棒在测量什么?是温度吗?爸爸说,我烧到了三十九度二。而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热?

夕阳早已西下,暮色加重了,街道上行人渐多,似乎赶上了下班高峰。爸爸大汗淋漓,头发随着奔跑动作一抖一抖的。镇医院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只是发烧而已,爸爸妈妈为什么如此紧张,难道发烧还能要命?我可不想那样。不过,我此刻的感觉还好。爸爸为我流这么多的汗,我想,我应该替爸爸擦汗才是。我伸出手,把爸爸额头上的几颗汗珠擦掉了。爸爸会心地朝我笑了笑,并把我抱得更紧了。

拐了个弯,又向前跑了几十米,镇医院闪现于眼前。爸爸放慢脚步,扭头寻找妈妈。妈妈刚拐过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挂过号,妈妈问这个医院怎么样。爸爸说应该可以,毕竟是政府办的,要正规些吧。

儿科。其实这样的医院下班之后,只剩下二三个医生就诊,也称为急诊吧。走进大厅我看到,左边通过走廊的几间房子里灯火亮如白昼,里面有许多人头攒动,还时不时地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声嘶力竭的,想必一定很痛。我多少有点害怕。大厅的右边,有一个大药剂室,前面挂着个大屏幕,一行行红色的文字不停地滚动着。可是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恨妈妈不教我识字。药剂室的右边有一条很深的走廊,它的尽头有几间亮着灯的房子。爸爸抱着我朝前走去。到了门口,我才醒悟,这里就是急诊室。

面前有两间急诊室,室内各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左边那间是个年轻人,右边则是位老人,和爷爷的年龄相仿。爸爸跟妈妈商量了一番,最后走进老医生那间急诊室。

老医生的身边坐着一位抱孩子的母亲。那小孩子应该比我小,理了个光头,趴在他妈妈肩上,用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珠。我朝他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妈妈把病历表轻轻放在老医生面前的桌子上。老医生点了下头,让妈妈先等一下。妈妈从爸爸手里接过我,又从桌面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只体温表,并坐在一张空椅子上,然后便给我量体温。

窗外一颗亮星出来了,转瞬之间,又看见了一轮满月,天空呈挨黑前的蛋青色,单调寥廓。天的确要黑了。

小光头的妈妈皱着眉头看过诊断书,以哀求的口吻对老医生说,不给小孩子打点滴好吗?

不打也行,暂时可以退烧。明天会不会再烧回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老医生取下耳朵上的眼镜,用一个小布片把镜片擦了一下,又戴回耳朵上。

那就打吧,我只是看不下孩子受罪的样子。小光头的妈妈谢过老医生,抱着小光头出了急诊室,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妈妈抱着我坐在了老医生面前的椅子上,并取出体温表递给他。

三十八度五。老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然后抬头问妈妈,多大了?家住哪?

妈妈说,一岁半。爸爸说,住在柳溪村。

先去给孩子验血吧。老医生说着,随后刷刷刷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递给妈妈,说,出门往右拐,验血处在住院部底楼。

妈妈站起身,跟着爸爸一起带着我去验血。验血处不太好找,左拐右转才找到。在路上,妈妈对爸爸说,妞妞应该没事,体温降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验血?

验血的目的可能是检查血液中白细胞的数量是否正常,然后依据其数量确定发烧的程度,好对症下药。爸爸冲我笑了笑,并凑上前在我面颊上亲一口。

抽血的时候我哭了。那位大姐姐真不客气,走过来二话没说,就把我的手指扎破了,还把我的血挤到一只小玻璃管里。痛呀,我感到委屈极了。然而爸爸妈妈却无动于衷,爸爸还问那个大姐姐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拿到结果,妈妈问上面写些什么。爸爸说,我也看不懂,让医生分析一下吧。

老医生看过验血单,又用听诊器放在我胸前听了一会儿,然后对妈妈说,打点滴吧?

您觉得应该打,就打吧。妈妈看爸爸一眼,对老医生说。

老医生开过诊断书,让妈妈去药房拿药。并对妈妈说,打点滴在走廊另一端。

打点滴?打点滴是什么意思?小光头的妈妈说看不得孩子受罪的样子,难道打点滴是一种受罪?要受多大的罪?我一时半刻无法确定。对了,走廊尽头那间亮如白昼的房间里,传出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是不是正打点滴呢?太可怕了!妈妈抱着我正向那里走去,我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了。

这里是个大厅,放了许多靠背椅,有许多人,男女老幼都坐在那里。那些人身边各立了根带挂钩的铁棍,上面挂着瓶子或者袋子,还有一根透明管子连到每个人的手臂上。有几个小孩子则连到头上,并缠了许多白纱带,甚是恐怖。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姐不停地忙碌着,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爸爸在一个窗口处挂号后,没过多久,一位大姐姐走过来。她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名字,并摸了摸我的头,亲切地说,小姑娘真乖,等会儿姐姐给你打点滴,可不能哭鼻了,听话好吗?

我想我会听话的,爸爸妈妈都在,我不听话能行吗?妈妈问那位大姐姐,打头还是打脚?

大姐姐看着我,又摸了一下我的面颊,说,打脚吧,看好不好找血管。

大姐姐让妈妈把我放在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又让爸爸按住我,不要让我乱动,随后开始脱我的鞋子和袜子。我想我的世界末日到了,那声嘶力竭的哭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躺着,妈妈不可信,爸爸也不可信,陌生的大姐姐更不可信。想好之后,我一边使劲动弹着身子,想挣脱爸爸的一双大手,一边嘴里不停地喊,走,走,咱走!

大姐姐让爸爸按好我,不要乱动,说着就开始动手。我感到脚面上有点凉,随后便是针扎的剌痛感传过来。大姐姐说,不行,血管太小。妈妈让再试。过一会儿,大姐姐连连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不行,就打头吧。

痛,一阵阵从脚面处传来,我拼命地哭着。爸爸看着我,心疼得面部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妈妈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说,妞妞不哭,马上就好了。

大姐姐又拿来一些消毒药棉。走过来看着我,半是生气地说,没想到小姑娘力气真大,姐姐有些怕你了!

这次,我依然哭得很凶,好在大姐姐顺利地找到了血管。没过多久,我也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头上连了根管子,并包了许多白纱带。打点滴过程中,因为我的哭闹,爸爸对妈妈发了脾气,也对我发了脾气。我多少有些怕爸爸,好在妈妈在。只要有妈妈在,爸爸并不能怎么样我。

打点滴用去了两个多小时,从镇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已记不得来时的路了。爸爸抱着我,妈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静悄悄地跟在爸爸身后。这时的大街上似乎热闹一些,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亮着灯,敞开着门,等待顾客们的光临。我东瞧西瞅,发现许多店铺门口挂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气球,有紫色的,像葡萄,还有红色和青色的,像苹果。而我没再闹着要气球,因为下午逛街时,爸爸给我买了一些,红的,黄的,绿的,兰的,甚是好看。现在口袋里还有一只呢。爸爸抱着我拐来拐去,没用多久,就回到了爸爸的家里。

时光不曾,风声依旧


留在岁月的曾经,化成一片茫茫的汪洋,一望无际的旧时光渐渐消失而亡。走过的二十余载里,经历着许许多多的无奈,一如离别,一如老去的光景。恍惚间,散了身影,也忘了岁月,看厌了落花败去匆忙的年华。空余下些许零零碎碎的记忆,缱绻在心间缠绕成麻,让我理也不清,看也不透。

行经多年不曾踏足的小路,依旧还是婉蜓曲折。摇摆的柳枝扫着清风肆意翩舞,看此处风景如初,只是今夕人不复!捻在指尖的怀念像一缕风,总是拿不起,引也不来。沉在心间的感慨,把深深浅浅的记忆,演化成如今细细粗粗的皱纹,那旧日熟悉的身影,成为了匆匆忙忙的陌路,奈何,渐行渐远间,有多少曾经的回忆,变成如今遥不可及的叹息?

看那高山青黄更变,雁去又雁回。赏那桃花缤纷开谢,芳菲终无悔。轮回中,又葬送了谁人的几度年岁?苍茫间的回首低眉,那些远去的时光,那些散去的身影能否让泪找到安慰?有谁知道,怀念的银丝,是我在岁月里所葬下的悲。

时光不曾,风声依旧。一季花开一轮回,一程岁月几能归?长长的风歌唱着昨日的无悔,花舞间又能令今朝几人醉?想起的泪,滋润着飘落的花蕊,剪剪微风笑着流散的人儿,不知是否真能无悔?

经年站在身后,时光浅浅东流,独取一瓢为消愁,只是白了谁的头。都说年华如梦,我睡在梦的彼岸遥望模糊的远方,是否,就能眺望得到我多年不见的年少?是否,就能定格曾经的美好?上演今朝。

只是可惜,这是我开在梦里的幻想罢了,待到回忆从梦里醒来,香山又花开,一切都会被风尘所淹埋。我不知道,这是我真的想起,还是选择了忘记。也不知道,是时光偷藏着记忆,还是岁月所布下的迷。我只知道,这一切的切都是来不及。

弹一段时光的浅歌,试问有谁相合?闲做一名曾经的路客,弯腰的柳又在为谁而折?我不知道,在回首的时光里会照亮怎样的流年,现出哪番画面。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回得到起点,静静把故事重现,慢慢写下昨天,保留至永远。

一晃红尘,江湖已远,岁月轮转,几经风年?我难以知道我该用一个怎样的情怀,来聆听如今风歌,是迷惘,是感叹,还是一味的忧伤?看那流云聚散,风轻花残,深深的叹息后,又能给我留下些什么?是模糊的记忆,还是思念的悲伤?

若说,岁月可以老去一段时光,却为何不能把一些陈年的往事遗忘?若说,回忆可以找寻旧日的步伐,而我又为何找不到那昔日的年华?如果,记忆能挽回时光的叹息,就让我走出岁月的迷。如若,我不曾想起,又怎会知道老去的不光只是年华,还有不复当年的你我他。

听,那长叹的风歌唱远了年华,散落在岁月的只是斑驳。看,舞动的花蕊被风轻轻吹落,散在红尘的是那熟悉的过路人。风舞花又零落,问能有几人再路过?被打湿的双眸再也无法神情贯注,也许是泪要滑落,也许,是累的结果。

如果,时光不曾老去,故事不再迷离,如果,风声能旋转在曾经,带回消失的身影,如果,没有曾经,没有回忆,如果,没有如果

夜晚的落寞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夜晚的落寞",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因为一个人生活,所以感冒才会不离左右;一个人睡觉,总是把所以能关掉的亮的东西都关掉,电视机指示灯、空调指示灯、路由器、饮水机等,只要一点声响,也会惊醒。

11月的天,白天短,夜间长,六点不到,便伸手不见十指。光鲜的白天过后,便是漆黑的黑夜,我怕不怕?

望着天,并无星辰,忘了今天大雨瓢泼。路面上潮湿的青石板刻录着街道两边繁华的万家灯火,路人渐渐少了,黑夜笼罩下的江南小镇,除了斑驳老旧的白墙黑瓦,便只剩下黑,夜。

小时候,家不富。儿时记事起,每天晚上走夜路,便总听到母亲唠叨:走夜路的时候,我们肩膀后面有两盏灯,照亮我们的后面,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一回头,灯便会灭了,危险便会接踵而至。一直,我深信不疑。

生在农村,免不了经常夜路,就算很年幼,也不能避免。升六年级,村里唯一的学校倒闭了,只能去乡镇上的中心小学求学,离家12里。母亲担忧离家太远,便决定让我寄宿,对我也是百般安慰劝说。那是,我第一次离家那么远,第一次离开妈妈。

家虽不富,也不算大,但家教甚严厉,从小便知不吃馒头争口气。所以,自小出门,晚上必回家,就算深夜也要回家,一来父母放心,二来在外不安全。去乡镇读六年级便成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家。可是,并不和其他小说一样,公子外出便自由潇洒,全然不想家里。

相反,第一次离家,想家思绪难掩,第一晚上就拉肚子,睡不着,想妈妈。第二天起床便想好晚上要请假回家住。那时的寄宿学校都有规定,请假条必须校长签字才能放行,我写请假条之多,以至于校长都认识我,并且有时提前写好等我去拿。当然,校长只给成绩好的学生这个待遇,而恰巧我不差。

第二天放学,到校长办公室签字,便急匆匆走出校门。盛夏的黄昏,炎热而干燥,而我还要背着装满作业的书包,等待我的是12里路。你可能问我,怎么不叫妈妈来接,怎么不打电话,我说:那时候的学校老师都没有手机,公用电话也都是有钱人去打,对于我这种每星期2元生活费星期天还原封不动带回去的学生不适合,并且母亲印象中的我是住校的,我害怕责骂。

六点放学,在白天长黑夜短的盛夏也并不算早,出校门依然天朦胧黑影。12里里面走过将近2里路的水泥路便是一条大河,因为这是一条小路,沿着大河走便可节省一点距离。路不宽,很窄,下雨天还很泥泞。大河的两边都种植着大片的意杨树,风吹过簌簌作响,路边没有人家,只有空旷的田地,白天经过偶尔还会看到野鸡哐当作响,可我走的大多是晚上。

每次背着书包走在这条小路上,没有同伴,没有太阳,只有和时间赛跑。生性温和的我并不胆大,以至于现在回忆起那时,必然认为是那时候逼得自己。小路的开端要经过一个水坝,听大人说,里面有人自杀过,还抓到过蟒蛇,每次路过便会提着心走,伸头去看看,确定了没事才会走。水坝一边便是唯独的几乎人家,7点钟的晚上也很难见到人影,所以我一直认为是没人。

接着走,便是一片田地尽头的一个小屋,我现在写这个时候还会觉得脸皮发麻。每次经过,都生怕里面突然出来什么东西,鸟啊,兔子啊,人啊,总之能动的,我都怕。走啊走,12岁的我,很想家,走着自己都不熟悉的路,听着簌簌作响的树叶,便会好怕,甚至会喊妈妈。但是,我一直会想到母亲一直告诉我的那件事:走夜路的时候,我们肩膀后面有两盏灯,照亮我们的后面,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一回头,灯便会灭了,危险便会接踵而至。一直,我真的深信不疑。虽然,还是会忍不住回头看。

走夜路,路上我经常看到骨灰盒。每次看到便会心一抖,伴随着簌簌作响的树叶飘下来,我觉得我是被所有人都遗弃了,这时野鸡的一声叫,都能让我瑟瑟发抖。可我还是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想妈妈,我不喜欢住学校,我要回家,我要自己一个人回家,我不要妈妈担心我,我要走回家。我就一直走,尽量不回头看,告诉自己不要看路边的一些东西,包括还会踩到一些刚刚洒的纸钱。

怎么走到小路的尽头,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很害怕,怕的只知道走,不知道该怎么做。尽头是一个大桥,便是横跨在这条大河上的大桥。记得那时候很窄,没有护栏,仅存的几根柱子也被撞坏了,更重要的是,这座桥是附近村子丧事送汤的终点,每次我达到桥的时候些许还会看到还在燃烧的灯笼。当然,大桥附近也有水坝,但是我不想说了,只有怕。过桥走一段时间便能看到灯光,慢慢到村庄里去,我也就不会那么怕了。

听母亲说,我六年级只在学校住过两天。不管父母怎么责骂,也不管风吹雨打,我都会回来。虽然后来我骑着自行车去上学,但是路还是以前路,有多少次惊心动魄已然忘却,只记得冬天的时候,天五点半便黑了,六点放学的我还是这样,日复一日。

都说夜路走多了便不会怕黑夜,我说不是。每次都是被逼着走,丝毫没有半点情愿。有些时候是越走越怕,越走越会去看路边田地里的坟头,还有路边一些被遗弃的骨灰盒。

如今,一个人生活不知道是怕还是不怕。每次睡觉前,便会把所有亮的东西都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