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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段路的小偷

发表时间:2020-08-25

【www.qg13.com - 分开有一段时间挽回爱情】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时间是一段路的小偷,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又年,又流年。谁不贪静默之年?

时间就是一段路的小偷,把当年的记忆都偷走。

生活总是在欺骗它有多么美好,而我曾经的颓废就像是污点般抹杀不掉。

想到曾经那如木头般的生活,从来都不加思索。

如果在心里留下了一把锁,那么我再也不想面对这世间的对错。

我会像时间那样在不知不觉中偷偷的溜走,无论此时多么美好我都不会等候。

有一种东西叫爱,它可以让人越过任何阻碍。

殊不知它有时候却是人间最毒的药,可以把人伤的像杀彘般嘶叫。

曾经有一条路,我们走着走着却上了另一条路,它叫陌路。

曾经有一个人,我们处着处着却成了另一种人,它叫路人。

有些期待会失望,失望之后又会遗忘。

遗忘是一段旅程,与心渐渐的走失,没有等待,没有重逢。

有一次,故人在书信里送了我一枝杨柳,然后我把红豆入了酒。

却不知那明月愿不愿为我而留。

延伸阅读

你们都有相伴走过一段路


以前我们看着别人长大,现在别人看着我们长大,似乎都有过交集,只不过在后来又都成了曾经,都是你陪我走了一段路,然后我陪你走了一段路,最后选择各自的方向各归天涯。

一生中不知道我们会遇到多少人,也不知道能和多少人产生交集。一天天时间流逝我们都有长大,发现身边来过很多人,只是有些又都以各种方式错过了。不是谁没有在最后挽留谁,而是彼此都知道我们都有一个终点,而这个终点却没能在同一个地方,所以最后都只是在途中遇上陪着彼此走过一段路,到了分别的路口就挥动双手各自离开。

不管你们是以何种方式遇上,又都是以什么态度在陪伴着身边那个遇上的人,也不管你们一起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究最后会以某种形式分开,然后遇上另一些人,继续陪你走一段路。而与你分开的那个人也同样会遇上另外一些人,或许这样谁也不会孤单吧,尽管有些人最后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从你身边淡去了身影。

自小学毕业,越是感觉自己身边的人总是来来去去,有些都还没来得急说上几句话就再也没见过。上了初中认识了新同学,于是那些小时候一直陪你玩到大的那群孩子离你越来越远,后来上了高中,于是在你换过几次电话后那些当初说要保持联系的也没有再联系过,后来又上了大学,于是那些当初无话不谈的男女生再也没能聚在一起。其实我们都走在一条有很多岔口的路上,开始我们还没长大,迈不开那么大的步子,所以我们都还能看到走在前面的人留下的脚印,就这样紧跟其后的走了一段路。渐渐地我们都在长大,脚步也没在一个频率上了,有些人就提前走了,有一天突然他在某个路口选择了一条路走了,后来你也到了路口只是选择的是另一条路,那一刻就注定你们就此分别,没有什么隆重的仪式。

不知不觉已经七年没在家里好好待上几天了,为了读书早早就离开了父母。开始还在为终于逃离他们而高兴,还在为终于得到自由而兴奋不已,可后来周末看到其他同学都有说有笑的结伴回家,在电话里对家人说自己想吃什么,看着他们还可以在电话里对着爸妈说说自己在学校里多么多么苦逼。而自己只能等他们都走后一个人坐在操场看着偌大的校园发呆,然后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上一个电话,给家里说自己在学校里过的很好,每天吃的很饱都长胖了,给他们说在学校里有很多朋友都对自己挺好的不用担心,最后还说一句叫他们也不要太累了。最后匆匆挂断,那句我想你们了始终没能说出口。

其实我也想说我也想吃妈妈做的饭了,其实我也想向爸爸诉诉苦,说说生活的不如意。但这些最后都没能说出口,因为自己不能让远在千里的他们担心,所以每次在说我很好的时候总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鼻头酸酸的,但自己每次都会在电话里笑的没头没脑的。自己只是想把自己的快乐都告诉在电话那头的他们,而那些不那么快乐的留在电话这头就好了。

我很好!真的!因为我知道其实我们与父母又何尝不只是在陪着彼此走这段有限的路,终究有一天他们也要从这条路上消失在你的视线之内,你不知道他们会在哪个岔路口突然和你走散了。所以后来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回家,哪怕回家什么都做不了,但只要能和他们吹吹牛一起吃个饭我都感觉很幸福。可以和妈妈一起煮一顿饭哪怕只是洗洗菜淘淘米,可以和爸爸坐在一起看看电视给他讲讲外面的世界。

这一条路很长,所以后来发现与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也走散了,在陪着彼此走了一段路后再也没有多少联系。他去了他的世界,你活在你的生活里面。当初的那些情愫再也没有出现过,伤痛过,欣喜过,有热恋时的难舍难分,有矛盾时的彼此冷漠。离开的那一刻可能还舍不得,舍不得那些当初,舍不得那个你深爱过的她,舍不得你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滴滴点点。但不就是这样么,你们彼此都只是在那段相同的路上遇上了,然后彼此陪伴,后来那一段路走完了就得彼此离开对方的世界。各自的方向本就不同,如果真的走在一起后你们其中有一个人终究就去不了自己的终点了,那他岂不是就要一直在人生的路上徘徊迷茫。所以在彼此陪伴后留下那段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剩下的就是祝福彼此能够在自己的路上走得更好。不要担心从此以后你就会孤独一生,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都还会遇上那个又能彼此陪伴的人。

好像早就忘了当初分手是一种什么感觉,我想肯定很难受吧,但不管是有多难受还是就这样过来了不是吗。爱得深痛的真,陪伴越久最后就越是难分难舍,但这一切只要在经过后你再回过头去看又都没什么好值得难过的了,反倒觉知心里暖暖的,感谢他们陪自己留下了一段段甜蜜的回忆。

最后发现有些人就算来了然后又离开,就算当初留下的有些并不是你想要的,到了最后当你想起时你都是值得高兴的。还好最后我们并没有只是擦肩而过,而是留下了一点你的气息在我的世界里,让我后来有足够的回忆去填满我的曾经。

通往童年的后那一段路


越过屋背后的公路,向下就走进了那条荫翳的林间小路。泥土湿润而柔软,踩上去刚好。头顶上斑驳的树影和道旁偶尔闪现的野果轻轻撩动岁月的面纱,不惹一丝尘埃。周围人事已几经变幻,而这里风景依然如故。溪水淙淙,岁月静好。

记忆里,已经很久没有安闲地渡过这样一个夏末秋初的时光。一路上虫声唧唧,鸟鸣啾啾。最多的还是知了,它们不懂得人间的悲欢,只是隐藏在茂密的树林里,拼命地赞颂自己的生命。

转过一道弯,远处的农田里有勤劳的乡邻在日头下挥洒汗水。机器的轰鸣代替了挥舞的镰刀。金色的稻谷波浪一样在田野间起伏。我曾经和他们一起在春天播种希望。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而我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旁观者。

老家其实并不遥远,遥远的是那些逐渐淡忘的往事。荒草没径,杂树横生。走到家门附近,一只小松鼠突然闯入我的视线。它停止了动作,目不转睛地和我对视了一秒,然后便一溜烟地逃入了草丛里。一只野鸡呱呱叫着从草丛里窜出,扑啦啦飞向远处的山坡,在天空里留下一长串惊慌失措的叫声。

老房子象一个迟暮的老人,在周围绿树野草的簇拥下显得格外荒凉。破旧的木门锁住了我的去路,也锁住了那些或温暖或忧伤的童年旧事。台阶上遍生的青苔下面,隐藏着那些老去的时光。推开门,一种霉湿阴暗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布满尘灰与蛛网的角落,一张1971年的报纸静悄悄地附在墙上。日期在今天看起来带有一丝戏谑的意味:11月11日。那些定格在瓦砾尘灰里的旧时光隐隐触动了我心里的粗砺与沧桑。老房子还是那样静谧安祥,而我在沉默里一丝丝老去。曾经的欢喜与挣扎都在漫长的光阴里荡然无存。

走出家门,走到院坝。尾随而至的小黑从野草丛中窜出,摇尾晃脑,颠扑欢喜,极尽亲热。附近那片草木难生的砾石滩上已经长满了成片成片的仙人掌。密生的棘刺让人望而生畏,明黄的花朵娇媚中带着几分野性。在瓦蓝的天空下,在裸露的砾石上,是生命顽强的宣示与坚持。

2014年8月于和平

一段路,一盏灯


两道长长的堤垱,夹着一条宽宽的大水沟,在黝黑的夜色中向前伸展着,发着用肉眼几乎难以辨认的微光。堤垱在离村庄一华里之外。父亲和我走在左边这道堤垱上,他提着我的箱包,走在前面,怕我跟不上,故意放慢脚步。我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朝前挪动着脚步。

父子俩都不说话,专心地赶着路。间或从前面传来一声小心,那是父亲在提醒我当心路面的浮石或水洼。父亲习惯于夜行,从1950年起,他便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是个焦裕禄式的老派共产党农村基层干部,长年为了大队的事情东奔西走,走夜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我胆子小,在这样墨黑的夜色中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跌入几米深的大水沟中,不被淹死也要变成一只落汤鸡,肯定会耽误了去县城乘车。

大水沟是父亲早年领着乡亲们挖的,挖起的淤泥,便堆成了两边高高的堤垱。大水沟直通圩堤外的信江,入江口建有一座高高的水闸,名曰高云闸,也是父亲领着乡亲们兴建的。挖水沟、建水闸的目的,一为内涝时排涝,一为干旱时引信江水抗旱。因为大水沟挖在我们村和邻村之间,久而久之,它无形中便成为了两个村庄的界河。

我们是去县城汽车站赶早班车的。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外地一所大学读书,是个少年大学生,每年寒暑假回家两次。无论假期过得多么快乐,无论离家返校是多么的不舍,假期结束了,还得乖乖地按时回学校报到。每次返校时,如果父亲忙,不能送我,我便提早一天,住到县城的大姐家去。而父亲但凡有空,定要亲自送我到县城的当然,他是非要等到我开学当天才肯把我送走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我在家里多住上一宿。

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对我们兄弟姐妹的感情便变得细腻、深沉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个时辰出生的,只知道是农历哪一天。我出生时,父亲正领着乡亲们在数十公里外的康山兴修圩堤,等他回家时,我已经出生半个月了。母亲死得早,无从去问;哥哥、姐姐那时都正直贪玩的年龄,自然也不会记得;问婶婶,她也记不准确。于是现在的我,便成了一个无法准确推算生辰八字的人。

母亲患病多年最终不治,为了给母亲治病,家里已是一贫如洗。再加上父亲又一心扑在大队的事情上,于自己家并无多少顾及,因此那几年我家过得实在是凄惶,别说没钱买自行车,甚至,父亲连手电筒坏了,也舍不得去买一只新的。于是父亲摸黑走夜路便成了常事久而久之,他大概也早已忘记走夜路需要打手电筒这一出。

我跟着父亲,终于摸摸索索地来到了信江圩堤上。半堤腰有一块平地,建有一幢木屋,里面住着摆渡的艄公。县城在信江对面五、六里处,须摆渡才能过去。父亲扯着嗓子,连喊了几声:初水!过渡哦!初水是和我同村的小学同班同学长安的父亲,只比我父亲小几岁,辈分却比我还低一辈,但为了尊重他起见,我平时见了他叫哥。这个渡口,自有渡船以来,究竟有过几任艄公,我不得而知,我只晓得打我记事起,初水哥是我所见的第三任。

接着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起来了!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跟着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门终于吱哑一声开了。初水哥用手电筒照了照,见是我们,朝父亲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在前面引路,领着我们翻过圩堤,沿着堤坡向下面的沙滩上走去。渡船就泊在沙滩边上。

夜依然一片漆黑,江风嗖嗖地吹着。初水哥用手电筒照着我们父子上了船。手电筒射出的光柱在夜空中划来划去,切割着江面上的黑暗和沉寂。光柱探入江水时,有几条银晃晃的鱼儿从江中跃起,有一条鱼还砰的一声碰着了船舷,跌落时砸起一捧浪花。

我和父亲在隔板上坐好,等候初水哥上船。初水哥解开缆绳,将打开的手电筒搁在沙滩上,光柱朝向对岸,然后猫腰将渡船推了一把,船缓缓地漂离沙滩。初水哥跳上渡船,拾起横在船上的竹篙,轻轻地点了几下,渡船犁开江波,嗖嗖地驶向对岸。船至江心,他再放下竹篙,拾起木桨,坐在船尾用力地划将起来。木桨拨动江水的哗哗声,和着渡船破浪而行的矻矻声,将江面上的沉寂,衬托得更加粘稠、幽邃。

我问初水哥:你为什么要把手电筒留在沙滩上?初水哥答道:天太黑,放一盏灯在过来的地方,回去时就不会偏航。渡船终于划到了对岸,父亲和我一起谢过初水哥,跳下船,朝着前面的又一道圩堤,继续我们的行程。

父亲和我一起登上了圩堤。我扭头回望江心,但见江面上一大团模糊的影子,向着我们来时的沙滩边上一个黄晕晕的光团移动。我知道,那是初水哥在向着搁在沙滩上的手电筒归航

少年时代转瞬即逝,恍惚间已然三十余载后。人生无常,初水哥二十年前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父亲也于前年在87岁高龄上辞世。如今回首起少年时光,很多记忆都已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当年与父亲同走的那段路、唯有初水哥留在沙滩上的那盏手电筒,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在记忆中日益清晰起来。

所谓人生,不过就是出发与归来而已。

出发有爱,归来有灯。

出发时不感到寒冷,归来时不迷失方向。

如此,人生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