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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豚长跑队为江豚跑进大学校园

发表时间:2020-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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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江豚长跑队为江豚跑进大学校园",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江豚长跑队为江豚跑进大学校园 跑遍市区大街小巷

20XX年12月7日黄石江豚长跑队携手扬州市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和市长跑协会互动联谊为保护江豚而奔跑活动在扬州市举行。

6:45黄石江豚长跑队一路奔跑到扬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来自该院校江豚保护营,江豚保护协会,江豚志愿者,青年志愿者等六大系四个团队的志愿者一千余师生在校操场排着10个方阵。

操场正面拉着三幅横幅运动 健康 生态 江豚,同饮长江水 奔跑救江豚,20XX宜昌 黄石 扬州 上海长江江豚生态跑活动扬州主会场。

活动由院校温存度主任主持,首先由黄石江豚长跑队队长熊中武与江豚生态保护志愿者共唱了一首《江豚之歌》,歌声嘹亮,响彻整个校园。

由各系志愿者领队扛着队旗,拉着横幅有序在操场奔跑,队旗迎风飘扬,口号声不断。7:50活动结束后并在队旗上签名,合影留念。wWw.Qg13.COm

8:40由扬州市长跑协会组织近200名队员与黄石江豚长跑队开展了全民健身快乐5公里健步走活动。

这次活动由扬州市长跑协会孙皋鸣会长,江豚保护志愿者陈宜林老者组织主持,由扬州市长跑协会,江豚保护志愿者,杉湾社区长跑队,健走俱乐部,文昌跑团,大运河保护志愿者,老年骑行队等团队参加。

这次活动得到了扬州市电视台记者,扬州工业职业学院宣传部,扬州市长跑协会记者,江豚长跑队等多家新闻媒体采访报道。

20XX 12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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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校园故事:学校的小农庄


现在,能够拥有一个小农庄的学校,应该是没有了吧?在现在的人看来,这的确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我就读的小学有个小农庄,当时叫农场,是在山上。

说是农场,其实就是山上的一些平地。老师带领我们用小锄头把土锄得松松的,然后施肥。至于种下去的是什么,如何种的,现在都没印象了。

大概是老师或帮我们看农场的工人,替我们把种子种下去的吧。

我只记得那些可爱的小锄头。它们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似乎是专为孩子设计的小一号的锄头,就像玩具一样。

不过,小锄头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即便用力锄下去,翻出来的土也少。老师举着大锄头,朝地里一锄,厚厚的土就翻出来了,看得我们好羡慕!

我们争相去拿老师的锄头来干活,结果发现锄头太重了,几乎举不起来。

所以,地里的活估计都是老师和工人们一起干的。而我们呢,每次到农场劳动就像是去玩一样。

学校要求我们做的,就是时不时去山上施肥。

当然,施肥之前,需要每个人自己去收集肥料。妈妈很聪明,她每次都让我挎个篮子,篮子里装着薄薄的一层柴灰。

柴灰是一种很好的肥料,施到土里能让作物生长茂盛。

记得还有人挑着担子,前后的簸箕里都有鸡屎、人粪之类的肥料,总之是有臭味的,但大家也没觉得有多么难以忍受,可能是知道这些都是用来给土地施肥的好东西吧。

到了收获的季节,我们每个同学居然都分到了几个红薯带回家。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劳动成果啊!

和妈妈从市场上买来的红薯相比,我们种的红薯个头小,味道淡,一点也不甜,真不好吃!或许是因为小锄头锄的地还不够肥沃吧。不过,对我来说,小锄头比红薯有趣。挎着篮子上山,边走边玩闹,也比吃红薯有趣。

到了采摘茶叶的时节,我们还会被派到山上去采茶。

采茶时的节奏还是蛮紧张的。老师教我们如何采茶:两手分别从茶树上摘下顶端最嫩的叶子,丢进篮子里,再继续

嫩叶很轻很薄,往往手都摘得酸溜溜了,低头一看,茶叶还没铺满篮子底呢。

茶叶摘下来时湿漉漉的,但它们很快会被烘干,炒得像小毛毛虫一样卷起来,成为我们平时所见到的茶叶。

当你用水把它泡开,它又会慢慢地舒展开叶片,徐徐地在杯中展示着绿绿的春色。

采摘茶叶很辛苦,这是我的切身体会。

长大后,我成了一个喜爱喝茶的人。我在英国买伯爵红茶,在欧洲买花草茶,喝过西湖龙井,也喝过峨眉雪芽,但是喝来喝去,我发现全世界最好喝的茶还是家乡的绿茶。

确实如此。我的家乡出产的黄山毛峰、太平猴魁等名茶,早已驰名世界。

青春校园故事:我的大学


1、哭鼻子的贫困生

我曾经有个习惯,新环境迅速忘记老伙伴。很多人说这是自私,其实我很早就觉察到缘分的阶段xing,缘尽不可强求,只要还在成长,昨天的骄傲也许就是明日的笑柄。比如学校这种东西,就是个半胁迫似的群落,你没有权利选择班级,没有权利选择师长,没有权利选择下铺的室友,毕业后总会有人注定不再相见,区别只是谁先忘了谁。

淅淅沥沥的秋雨天,我被分到全校设施最好的宿舍,占好下铺,咬着苹果,看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孩跟随家人走进来,他们和我进来时一样,捧着蓝色被罩和迷彩军服。之后半月,是无休止的踢正步、站军姿、军事理论,偌大操场。秋老虎肆虐,上万名孩子在烈日下哆嗦。我至今都认为大学军训是件无聊的事情,老师和兵油子在小孩子面前耍够威风,却只给他们留下黝黑的皮肤与满腔的鼻屎。这种官僚味极浓的运动,实际上只存在一种价值选美,镶满黄土的军帽下,姑娘们集体失去魅力,突然闪现出一张动人的脸蛋,这便是系花了。

军训结束当天,宿舍区出现凄凉一幕,一个女孩子哭着鼻子在老父亲带领下跟几名女同学依依不舍地道别,大家说这个女孩子家里条件不好,与老家乡绅的儿子有婚约,家里没同意她上学,她私自拿着通知书前来报到。

师大生源多来自三线小城和底层农村,贫困生规模庞大。贫困生在这里的定义已不是拿不出学费,是连借都借不到的那拨穷孩子。他们大多出自西部山区,全家靠着坡上几亩耕地生活,兄弟姐妹好几个,还有帮冷血的穷亲戚。拿不出学费,要申请贫困生资格,等待助学贷款,而即便是功德无量的助学贷款,也不是天上的馅饼,毕业前你必须将它还清,不然就没有学位证。

学费有着落后,生活怎么办,靠着师大每月45元的学生补助根本不够活,你得去刷盘子、举家教牌、拖图书馆的地、上富家子弟的车。总之,靠一己之力完成四年学业。当然,作为老字号地方名校,师大也有贫困生奖学金和助学金,可这些东西不会普渡所有人,它们时不时还会去临幸那些拿着高档手机穿着名牌鞋帽的家伙。我有一个勤奋刻苦的同窗,期末拿到贫困生奖学金,校方二话不说先送他一个价高质次的MP3播放器,扣去播放器剩下的钱给他打到私营食堂的饭卡上,想套现,只有将饭卡折价转让,这种变着法儿侵吞善款的事情在校园里屡见不鲜,中国人发起国难财来历来不畏鬼神。

在师大,我算不上贫困生,但敬佩那些勤工俭学的学生。家姐上大学时,家里困难,她一边申请助学贷款,一边将所有节假日利用起来打工,同时她还是校学生会的主席。我中文系最好的朋友小高没申请到贫困生资格,更没有助学贷款,他的学费是向几个高中同学借的,而后他做家教,做餐馆服务生,同时兼着两三个工作,他哥哥来省城找工作,没处落脚,住进他宿舍,他以一己之力养活着两个人,shenti和精神时刻面临着崩溃。

晚十点,小高做兼职归来,睁着无神双眼,踩着凌波微步,我端着脸盆跟他打招呼,他一脚踏空楼梯,差点魂断当场。与小高同社团的一个小个子女生也是贫困生,在校外餐馆做迎宾女招待,我和同学逛夜市路过她身旁,她笑着与我们打招呼,我们回来时她依旧站在晚风中跟我们打招呼,只是那张脸分明哭过。

我从没怀疑过贫困学生的未来,他们的艰辛与他们的学生身份一样,都是暂时的,都会有结束的一天。但我着实为他们的心灵担忧,日复一日尊严的丧失,人生观价值观会不会扭曲他们完全有资格扭曲。当然,对贫困生的解读还有很多,比如一些三好学生就冲我说:中国人太多,大学师资又有限,不应该只看到贫困生的生活难处,也应该看到国家扩招政策给予更多年轻人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这些三好学生里也有贫困生,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个国度多数教育机构第一运作目的是盈利,其次才是育人。中国大学有着不逊于英美的专业数量,却没有足够专业的人才,我们处处学着西方,最后只学了个样子,很多本科生的课程本可以压缩在两年内上完,却逼着他们交了四年学费。

四年后,我毕业了,顺利拿到学位证。我找到辅导员,问道:我们是学设计的,为什么给我们文学学士证?她说:哎呀,咱们学校文科类只有这几个学位颁发资格,有你的就不错了,你还挑。

2、姓焦的老师

我出身不好,加上顽皮,从小到大没上过什么好学校,也没遇到什么好老师。小学他们拿柳条子抽我,罚我去北风呼啸的门口站着。初中他们当众挖苦我,将我画的四格漫画撕碎后扔进炉火。高中他们干脆把我爹叫到学校揍我,我被揍急了,却不能揍爹,只能当着他们的面哭了。

大学老师显然比中学老师和蔼许多,因为这种地方没有升学压力,学生成绩的优劣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收入,加上学生们正值娇滴滴的年华,他们尽可能地与学生们打成了一片。

我们辅导员是个年轻的姐姐,音乐学院刚毕业的研究生,活泼可爱,笑靥如花。她虽是师长,却也是个孩子,擅长当众唱歌跑调和手绘各种惨不忍睹的儿童画。这个大孩子辅导员被学生传诵最多的是她的择偶段子,她身家显赫,父亲是将军,母亲是教授,哥哥也刚刚晋升中校,简直不可一世,她公开自己的择偶标准:有长相、有才华、有大钱,满足其中两条即可参选,所以至今也没听到她结婚的消息。

作为传播学院的艺术生,我们有着全师大最新潮的领导。院长本是名画家,写生季跟着学生一起上山下海,到了晚上,他还会怀着浓浓牵挂不顾小伙子们赤裸的xiong膛溜进男生宿舍进行慰问,他拉开灯,摆出白酒和烟草,嚷嚷道:都起来都起来,才几点就睡觉!学生有不抽烟的,他照发不误,嘴里唠叨:不抽烟算什么男子汉。学院新调来的副书记,比画家院长更加年轻,嗓门儿更加洪亮。他原是校长秘书,因办事利落得到提拔,同时他也是石家庄知名司仪,平日里开着私家车到处参加红白喜事赚钱。他的代表歌曲是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每次在学校大舞台唱这首歌总能震翻全场,站在远处的外学院学生呆呆站着,真以为台上这位是总政歌舞团来走穴的。

男生最喜欢的,永远是体育课。师大的体育课根据志愿调配,每个学期都要填写自己的体育志向,包括我在内,多数人第一志愿永远勾选舞蹈,但最后总会被筛选到其他课程。我没有气馁,孜孜追求,第四次在表格上勾选舞蹈,终于被分到了散打班。散打课是所有体育课中人气最低的,不是说大家不喜欢格斗,实在是害怕那个散打老师,他是学校体育部主任,他的课不论男女上来就是几十个俯卧撑,不标准,就踹你屁股,下课,再做几十个俯卧撑,还是不停地踹屁股。散打老师喜欢边抖动肌肉边讲述他见义勇为斗歹徒的故事,他一遍又一遍地教育我们不吸烟不吃酒每日坚持晨练便可如他一般健美。2006年冬日清晨,人们在单杠旁发现他的尸体,脑溢血。

春末夏初,师大女生集体开始饿肚子,因为游泳课又要来了。蛙泳是师大的必修课。但平原子女,着水就紧张,一个个的窝在浅水区发懵,游泳老师扯着一脸的横肉说:怕什么,都给我往深水区走,一脚把你们踢过去喝几口水什么都能学会。我们蛙泳考试最终全数通过了,包括那个游了半截儿实在撑不下去换成狗刨儿的学生,游泳老师在岸边扯着一脸横肉不停地鼓励他:你他娘的快点刨儿。

大三后,再没有了艺术课与体育课,只剩下软件课与理论课,于是我开始频繁逃课。我连班会都不参加,整日闷在图书馆和宿舍里,笃信图书馆随便挑本书都能秒杀那些虚张声势的理论课教授。可即便是理论课,也开始减少,渐渐地,传播学院变成青年疗养学院,大把的课余时间,接踵而至的节假日,让那里的学生更加散漫与堕落。我们班有一个神一样的女生,四年里,她只有开学交学费和期末考试时才现身,大家都说她和她的警察男友云游四海去了,可就是这样的家伙,最后也顺利参加了毕业答辩。

师大的毕业答辩,同样是走过场儿,老师们根本不看学生从网上下载的论文,只是象征xing聊聊天,就算通过。也许是我逃课王的招牌太大,坐在对面的两个老师准备好好释放一下成见,他们一脸不屑地说:王云超,哈哈,你小子,我给你们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就没见过你几回,现在设计类工作竞争多激烈啊,就你这个样子,以后能不能吃碗饭都不好说,你好自为之吧。

五年后,从别人口中得知,当初嘲笑我的两个答辩老师,一个因为和女学生yuepao差点挨打,一个做生意失败头发掉光。读书人不一定都有出息,更多读书人的心xiong与xing格决定了他们的一生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我眼里,那两个狗眼看人低的答辩老师还不如当初教我们马哲课的焦老师,焦老师除了在课上大声介绍自己是传播学院唯一姓焦的老师,再无其他事情供我们回忆。

3、后荷尔蒙时代的爱情

谈恋爱,是大学最著名的景观,每一个中学时代饱受压抑的人,一上大学便迅速脱下裤子。家境好的,追求长相姣好的。家境一般的,冲身边姿色一般的下手。糟糕的xing启蒙教育,使中国大部分大学生的爱情观远不及他们的下半身成熟。很多大学生的爱情,根本称不上爱情,不过是一堆粉饰过的xing欲与赤裸裸的虚荣,不甘心躲在厕所ziwei的男生,被言情小说迷得晕头转向的女生,携手品尝真正的禁果。尝完,上瘾,kaifang租房,直到其中一方腻了,找个漂亮的借口离开,留下另一个在原地迎风流泪或破罐子破摔。

相比那些坐在网吧角落搜黄图的外学院男生,艺术系男生十分幸运,大家都有自己的电脑,可以利用蜗牛般的校园网熬夜下载A片,然后光明正大地在机房交换U盘。A片几乎占据了师大艺术系男生四分之一的时间与精力,这种氛围下催生出来的男女交往,也基本以肉体的喜厌为标准,那些高富帅级别的艺术系男生,成为各大艺术类学院的山大王,他们恨不得将所有能追到手的漂亮女生睡个遍。

因为对摇滚乐近乎疯狂的追求,我无暇他顾,很快就成为班上刺眼的单身汉。大二上半学期,山区贫困生都有了妞,他们从出租屋泄欲归来,自然要冲单身汉耍耍优越,趾高气扬地站在床头说:超,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啊?我说:没有不要紧,但也不能凑活啊。这句话很快传到他们女朋友耳朵里,女朋友们一下子全急了,大骂我是王八蛋。

长久以来我都有严重的中文系情结,这可能与自己喜欢文学并且家中几个姐姐都是中文系出身有关。入学师大时,我就混进中文系文学社,结交了一大堆中文系的学生,但不到半年就和他们结伴滚了出来。大学社团,是个和军训一样无聊的东西,它只能成就一两个人的学分与威风,其他大部分时间只是个意yin官场的游戏。

社团的中文系女编辑出于挽留,也出于怜悯,主动介绍她们宿舍最后一个单身女生给我,我果断笑纳。与我约会的中文系姑娘,长相、气质、成绩均属一流,她知道我私下在搞文字创作,提出阅读要求,我思考再三,还是将含有自己身世描写的随笔集送给了她,之后她就没了人影儿。她向我叙述过她的身世,她是三线城市的市民,也出自小户人家。父亲早年嗜赌,几乎败光家产,其母生于贫苦也醒于贫苦,平日里常常告诫女儿:男人都靠不住,攀枝要攀高枝,嫁郎要嫁金郎。显然我不是什么金郎,连个银郎都算不上,这着实气坏了她。

我托人传话数次,终于在舞蹈系练功房后见到了她,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放弃我的真正原因。一路旁敲侧击问她缘何如此,她鼓足勇气,停下脚步,望着我说:咱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说:不行。她说:你怎么这样?我说:就不行。自此,不复相见。

据说这个姑娘随后又搞了两次对象,想必都是家境殷实的男生。可不知为什么,也都无果而终。总之,她也失败了,她为此付出的不仅仅是贞节,还有学业,同宿舍的其他女生都考上了研究生,她只能拿着一纸本科文凭回老家任教,接着火速相亲,嫁给当地一个二百多斤的富二代。

几年后,提起这个中文系姑娘,社团的老同学们直言她有这样的结局也算不错。但我还是为那份长相和气质唏嘘,作为一个少有的知xing范儿的姑娘,她不应该只得到这些。

老同学们提供了更多的八卦,说这个姑娘生了娃娃,做了母亲,各类聚会,从来都是一个人参加,还是喜欢摆出一副高贵的架子。她喝完酒后喜欢对身边的人抱怨,抱怨过去,抱怨现在,抱怨所有曾令她付出过的东西。她注册了两个QQ号,一个号码扮演贤妻良母,一个号码贴满黑金属摇滚和极端自由主义的绘画,她一遍又一遍地对人诉说着婚姻就是长久地忍受痛苦。

有人说:女人是爱情最大的消费者。可现实中很多女人并不迷信爱情,她们更迷信物质带来的生活。女人的物质,源于中华千年的男权,生产资料由男人把持,女人就不容易得到尊重,选择更好的男人成为她们唯一可追求的人生目标,也是她们唯一的安全感,薛宝钗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子也只能把前途押在男人身上。

所以,我不恨那个中文系姑娘,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也不再诋毁大学生的恋爱。这显然低估了大学生的心机,一部分大学生确实付出过真心,比如我这样的,一部分大学生也远比我想象中成熟,比如那个最终得到了金钱的中文系姑娘。

与中文系姑娘分手的当晚,石家庄下了四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望着窗外灯光中凌乱的雪花,几乎心碎了。这段夭折的感情给我价值观带来的毁灭xing冲击影响了我许多年,我再不敢轻易相信女人,再不敢轻易触碰心灵,一个人走穿着盔甲到了今天。

4、轰隆隆的歌谣

尽管遭遇过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情劫,如今回忆起大学,我还是会告诉人家我的大学是幸福的,因为我有摇滚乐。

为什么总会有人在青春期迷上这种吵闹的颓废的音乐,也许真像某位朋友说的:这些孩子的童年太糟了。不幸的身世让我们比同龄人早一步见识到人xing的丑恶,也早一步学会了独立思考。对我们来说,摇滚乐带来的不只有感官gaochao,还有一扇重新认识世界的窗口,没有人再去听那些无病shenyin的港台流行乐,也没有人再去信那些虚伪的主流教条,大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诗歌与哲学,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追求快乐的方式。

红旗大街,石家庄最知名的高校区,也是省城最知名的夜市,这地方只有一样商品与我有关,就是打口唱片。作为最后一代打口青年,卡带、CD、音像店、地下演出、摇滚杂志几乎占据了我全部课余时间和全部零花钱。那个时候的师大,整届中文系也不见得有五个人知道大卫鲍伊,更不会有人理解为什么要花钱买这些残破的卡带和光盘。

当年石家庄有三处著名的打口店,分别是倚梦、极端音乐以及金旋律。我对倚梦的感情很深,不光因为这个店在师大旁边,也因为他们光明正大在货架上摆打口唱片。倚梦店员是老板娘的弟弟,也是个人见人爱的个小帅哥,他每次看到我都会递一支烟笑着打招呼。他蹲在地上,拧开功放,陪我一起聆听Tiamat的专辑,曲酣,指着窗外的雾霾天说:你看,这种天儿配上这种音乐,多带劲儿!

可惜,我们赶上的只是打口时代的小尾巴。2004年始,铺天盖地的MP3蠢蠢欲动,喜爱音乐的青年有了更多获取国外音乐的渠道。很快,倚梦开始为客户提供下载服务,金旋律也摆上了空白盘和刻录机,卡带、CD彻底被淘汰,我们亲眼目睹了唱片工业的陨落。

因为品味的独特,我在学校的朋友不多,基本都是通过摇滚乐小圈子认识的,分散在不同的学院不同的班级。那几年,我一直扮演着摇滚乐迷召集者的角色,穿着重金属的T恤戴着耳钉四处奔走,在校园二手市场摆摊卖打口带,在社团报纸写有关摇滚乐的文章,在其它学院宿舍发放摇滚杂志,甚至和朋友一起接受学校电台专访,用公共平台向全校师生播放METALLICA和PINK FLOYD的歌。但这些举动无一不是徒劳,没有人响应我们,反倒是我们参与编辑的报纸停了刊。

我最后一次在公众场合传播摇滚乐,是学院的送老生晚会。当时我背着一把破吉他走到舞台中央,低着脑袋演唱一首改编自鲍勃迪伦的民谣,台下小马扎上坐着数百名大一新生,远处角落围着数十名大三大四的老生,他们一个个地盯着我,等着我出洋相。我唱到一半,台下开始嗡嗡作响,显然大家不喜欢这歌,也不喜欢我,他们多么希望我演唱的是乌龙节目表上的那首《同桌的你》。

演出结束后第二天,我在机房观看晚会录像,发现自己在台上傻得不能再傻了,灯光把我的脸照得跟失去亲人一样,脸上腿上的大肉随着和弦上下抖动,活脱一胖乞丐民谣。我不忍心再看,走到楼道默默点燃一支烟,心想这他妈是何苦呢,将来我要是成了伟人,这段录像还不得传疯了啊。人都是这样,只有站在第三方的角度审视自己才能发现自己的丑态,而在外人眼里,摇滚乐又何尝不是丑陋的音乐呢,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将全部的快乐都拿出来与人分享。

我放弃了召集者的角色,伴随着无尽的失落,这份失落远胜当初那个中文系姑娘对我的遗弃。因为在我看来,别人的否定远没有自我质疑来得可怕,当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不能给你带来理解与尊重,也就是孤独到了最深处的时候。我归还朋友的吉他,扔掉床头的摇滚杂志,重新回到图书馆三楼,整整一年趴在厚厚的书籍上睡觉,等待着这一切的最终落幕。

2005年冬,民族学院的回族学生手持棍棒冲出校门,光天化日打砸高教市场里的平民超市,蓝色碎玻璃和白色运动鞋散落在街边,无一人敢去打扫。2006年秋,红旗大街夜市上发生群殴,十几个设计学院的男生追打一名校外摊贩,板砖泡着鲜血静静躺在路人的脚下。2007年春,北宿舍一名女生从六楼飞下,原因是保研未果。同一天,河北科技大学也有一名女生轻生,原因是相恋四年的男友把她玩腻了。2009年夏,音乐学院晚会舞台上演真实版王子复仇记,女演员谢幕时被上台献花的男生一刀刺死。

现实生活远没有摇滚乐真诚,却远比摇滚乐残酷。

大四,是就业的年份,已没有什么课可上,少数与老师关系好的学生获得保送,大多数学生自己制作简历在招聘会上投递。我得到一家广告公司青睐,成为班上首批签约工作的人,吓了所有人一跳。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不务正业逃课玩摇滚的败类,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出息,更不可能走在他们前面。我搬出学校,去槐安路一处公寓租住,离校前,召来所有同窗,打开自己收藏的那一箱子打口唱片,说:要毕业了,没什么送给大家的,大家认识我也就是从这些东西开始的,随便拿吧,喜欢哪张就拿哪张。半小时后,箱子空掉,我的青春正式宣告结束。

我最后一次停在舞蹈系练功房后,透过灯火向内望去,女孩子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衣扎着统一的马尾辫子,旋转着,跳跃着,细长的手指划破飘舞的光线,绽放的睫毛挑动流动的琴声,像一群恸哭不止的精灵。离开练功房,我的美好蜕变为邪恶,眼前师大的孩子们,他们将来会做骗子会做走狗会融入各种潜规则,他们会变成形形色色的坏人,因为他们向往美好的生活。

5、没有母校的人

昔日的大学同窗,如今从事了各行各业,靠祖上关系进事业单位的,回老家做人民教师的,在私企公司做小主管的,开网店搞创业的,时光飞逝,岁月匆匆,男人们开始发福,女人们开始变形,有房的结婚,没房的也要结婚,接着为孩子的户口发愁,为事业的出路焦虑,为爱人的不忠愤怒,为亲人的逝去伤神,有些人在股票大盘前手舞足蹈,有些人万念俱灰站到了天桥边缘。仅仅十年前,他们都是那个跟着家人踏进师大校门的一脸羞涩的孩子。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男人如何才算成功,男人们向往妻妾成群车库并排随从遍地,是钱,是地位,是声名,那有了钱有了地位有了声名以后呢?人生是不是只剩下了吃喝玩乐或者说人生本来就是吃喝玩乐。当年在一起玩摇滚的美术学院的小哥们儿毕业后丢掉画板剪掉长发在高教区支摊卖起女装,不出两年就开了分店,三年后更是买到曾经梦寐以求的天价限量版电琴,可他还会弹吗,还有时间弹吗,他会不会摆出一副恶心样子直接告诉别人他买这把琴只是为了证明他有能力买到。中文系的贫困生小高,毕业后选择去遥远的塞北教学,选择塞北,不是因为那里的马奶酒和烤羊肉,是与世隔绝的环境,他期望着坝上的清风能一点点洗去他往日的耻辱与伤痛。五年后,他洗完了,吃胖了,用公积金买到当地一所两室一厅的房子,可他随后跑到北京,告诉我他受够了那个地方,他想去大城市发展,他甘愿为此辞去教师的工作、卖掉新买的房子,只要能走出那片草原。

2010年,我在通州遇到两个八十年代末出生的男孩子,其中一人是我同学所在公司的少东家,也是他的直属上司。这些人在我的住处冲我显摆他们的奥迪车,显摆他们的漂亮女友,显摆他们能够熟练演唱周传雄的歌熟练偷取QQ农场的蔬菜。但他们不知道姜文是谁,更别提梁实秋、黑泽明、巴菲特、史蒂芬霍金、米兰昆德拉这些浮云般的名讳,他们生活得很幸福,他们会这样幸福地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

2011年,我回到师大,那里盘给了其他学校,图书馆、文学院的牌子都没了,传播学院看起来也更加陈旧。我们当年入住的宿舍区,被当地政府收回后变成了鬼城,门窗生锈,灯柱破裂,杂草丛生,纸屑遍地,长长的树荫下,只有我一个人慢慢走着,我努力幻想着这里曾有过的无数的年轻的嘈杂的灵魂,却不过是一段与这里相似的凋零的往事。回京火车上,我对朋友说:北大清华的学生到60岁还能拥有母校和青春印象,河北师大的一部分孩子不再有了。事实上,我的小学校址、中学校址也都不存在了,我和这个时代众多城乡接合部的孩子一样,正式成为没有母校的人。

2012年,我破例第一次参加师大老同学的聚会,也最后一次失望,在场所有人的言谈举止尽是阿谀与势利,市井之态远超我的想象。讽刺的是,他们也指责我变了,说我变得世故、变得冷漠、变得虚伪。我告诉他们,我真实过,只是他们忘了。那天的酒刚喝到一半我就提前离开了酒店,独自一人去逛后海。前井胡同的尽头,我邂逅一双黄绿相间的袜子,我盯了它很久很久,离开时又情不自禁地哭了,它如此眼熟,我竟想不起谁曾经穿过,是男生还是女生,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吗?他们穿着这双鲜艳的袜子在风中游走,像团燃烧殆尽的火焰。

2013年平安夜,我终于梦到了那个中文系姑娘。她远远站在舞蹈系练功房后等我,依旧那么年轻,依旧那么漂亮,我笑着走过去,告诉她我愿意做她的朋友,她也笑起来,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说我要去北京,她说为什么,我说也许那里有特别的东西,我会在那里租房,在那里工作,甚至爱上那里的一个姑娘。我会忘了她,忘了师大,忘了自己来自什么地方,因为缘分是有尽头的。

校园变故


高墙内的校园并没有与世隔绝,墙外刮什么风,墙内就下什么雨,院外是一个大社会,院内就是一个小社会。

红旗小学是某镇的一个正村小学。学校规模不大,二百来名学生,十四五名教师,按说,校园是一方净土,教师们为人师表,承担着塑造人类灵魂工程师的重任,觉悟应该很高,同行们的关系也应该很和谐、很融洽才是,但实际上,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校园却充满着各种矛盾与斗争。

首先,学校的李校长和教师之间天然地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李校长是学校的法人代表,独揽着学校的一切大权,但同时又是学校的第一责任人。像工头和工人之间,一个希望手下像绵羊一样恭顺,像陀螺一样卖力,学校的各方面工作都能走在其他学校的前面,同时又不捅娄子、不惹事端;而教师呢?多半不服气,同样是国家干部,凭什么你李校长就高高在上?再说了,工作得好又怎样?有的人兢兢业业一辈子,烙下了一身的病,还不是普通职工一个?相反,那些有后台、会投机钻营的,工作平平,甚至劣迹斑斑,不是晋升,就是进城,工作能过得去就行了,考试不给你拉后腿就行了,干嘛非要把职工逼得那么紧?你这样做,无非是想给自己多捞点儿政绩罢了!教师对李校长的不满,还表现在分工不够公正、财务不够透明、假公济私,欺软怕硬等等。其次,李校长与王校长之间、王校长与张主任之间、校委会与职工之间,班主任与班主任之间,班主任与科任教师之间,都存在着错综复杂的矛盾。这些矛盾,有时表现为隐形,两人一群,三人一伙,嘀嘀咕咕,戚戚促促;有时就訇然爆发,轻则争吵,重则斗殴。

上周曹教师就和王副校长公然地大吵了一架。原因是这样的:县教体局给红旗小学分了一个优秀教师名额。李校长让各教师出示各自在这三年以来的荣誉证书,学校要对各教师进行量化考核,具体由王校长负责。其实不用一个个登记,大家心里都清楚,得荣誉多的就曹老师与戴老师,实际上就是她俩的角逐和较量。评定结果,戴老师以高出曹老师0.5分的成绩胜出,上报为县优秀教师。曹老师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地怀疑,因为她知道,王校长和戴老师关系不错,而她又与王校长有私人恩怨,凭她对王校长的为人,王校长未必会公正廉明地对待这次评比,他不在暗地里使坏才怪。因此,在吃饭的时候,曹老师偷偷地溜进王校长的办公室,查看了量化情况,结果发现,王校长把她的几次县级获奖按镇级获奖分值登记,原本要高出戴老师1分成绩的她反而低出戴老师0.5分,也就是本该是自己的优秀却被王校长这么笔头一歪,歪给了戴老师。曹老师怒从心起,当即就拿着登记表去质问王校长,王校长恼羞成怒,说像她这样不注重个人修养,即使荣誉再多也不能评为优秀。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结果针尖对麦芒地大吵了一架。

但是,这个周红旗小学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李校长突然病倒住院,又迅速地转往西安某医院就医,听陪同前往的张主任电话上说,李校长的病情很严重,可能得的是不治之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看到李校长遭此不幸,大家的心里都不是滋味。因此,在李校长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虽然没人监督,但每个教师却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遇见李校长和张主任的课,谁有空谁去上,不再为一节两节课争得红鼻子涨脸。

又过了一周,竟接到李校长去世的噩耗。红旗小学像被投进了一枚炸弹。老师们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个两周前还器宇轩昂、说一不二的李校长,突然之间就撒手人寰,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生命如此脆弱,竟然没有一点儿兆头,说没就没了?既然这样,我们还争什么?吵什么呢?在这段时间里,红旗小学的教师们只有一个话题,就是感叹生命的无常,人生的短促。这期间,小沈阳的话也被大家一再地引经据典:眼睛一睁一闭,一天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

正因为这个变故,红旗小学的老师们变得空前团结,空前大度,他们不再翻老账,也不再斤斤计较,更不再为了一点儿小事就睚眦必报。新代理校长工作的王校长也一改过去的工作作风,对大家格外亲切,格外体谅,也不给任何老师穿小鞋。教师们对领导的安排也欣然接受,不抱怨、不顶撞,反正干多干少都是干,干得多一点儿又累不死人,何必那样地争来争去?范老师和崔老师多年的宿怨,竟自行化解,握手言和。学校呈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与祥和。

只可惜这样的状况维持的时间不长,像一枚石子投进湖面,涟漪过后,红旗小学又恢复到原来的状况

山里的学校


天像被水洗过一样通透地蓝,四周的大山高耸着,把天空毫不留情地切割成一个不规整的平面,太阳发出懒懒散散的几缕光芒,映照着远山上残留的积雪,山上一片片光秃秃的树林灰头土脸地站着,映衬得学校那几间低矮的泥坯房更加地寒碜,呈现在眼前的整个画面都显得凄美伤怀。

我就是这时来到了这个山里的小学校,起初惊异于它的古朴破旧,土生土长。学校有几棵很大的梨树,每逢秋季,黄橙橙的梨子在枝头招手,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很少想起去摘。记忆最深的就是梨树在一夜北风中,被剥脱的一片叶子都不剩的时候,那些梨子还执着地守在枝头。每逢夜深人静,它们都会在风和霜的双重洗礼下离开树枝,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扰得人睡不踏实。

晚上,黑暗就像猛兽一样从山野的四周压了下来,狂风打着旋的往上窜,学校的木门油漆斑驳,下面还开着几个小洞,门缝歪斜着翘翘巴巴怎样也合不严实,冬夜的寒风在门缝里吹着口哨使劲往里挤,窗子不时响起呼啦呼啦的合奏曲。一个人躺在温温的土炕上,孤独就像虫子一样在骨头神经间来回穿梭,吞噬着人的心灵和神智。

那时候已经失却了年少时所有对生命的憧憬,几乎完全被大自然的残酷所征服。其中有几个同学实在耐不住冬夜被窝的寒冷,和学校高年级的大龄女生结了婚,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质朴生活。

每当夜晚来临,看到隔壁房间的灯光陆续亮了起来,听见他们和媳妇打情骂俏的声音,回想起前段时间还有几个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陪着聊天,陪着喝酒,谈理想,谈女人,而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坚守着自己的灵魂,心里觉得莫名地虚空。

在那里守着山里的孩子度过两载春秋,县上领导考虑到我们这环境艰苦,条件太差,各乡镇之间教师力量不均衡,离家较远的教师衣食住行均不方便,让我们调回本乡镇工作。从此我告别了两年多的大山生涯,得以回到自己的家乡。而那些在当地结婚生子的哥们,已经深深地扎根在那片黄土地里了。

每逢想起那时的日子,就觉得无比惧怕那里的山,那里的风霜雨雪,还有那扇怎么样也关不住的木门;但是却无比怀念那些带着泥巴气息的山里的孩子们,他们黑红的脸蛋上镶嵌的那一双双明亮黝黑眼睛,还有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皴裂的小手手,都是那么可爱而令人心疼。

注:姐夫从大学毕业后,分在那个小小的山里学校教书,常常跟我们讲那时候发生的许多事,让人心里充满了感触。

校园奇谈


小王和小林结婚不久便的一女叫王红、那这女儿让他们操碎了心,从小患有自闭症谁也不搭理。八岁都还未上学都快急死了、经过朋友介绍前不久进了一所私家幼儿园。

现在她有说有笑逢人便打招呼邻里都很喜欢她夸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的反差太大了让邻里好奇便问王红:“是谁教你的。”

王红甜甜的说道:“是位小哥哥教我的。”

这天、王红的妈妈小林来到学校想好好答谢教王红的那位小哥哥。刚进学校看见王红一个坐在树荫下纳凉。

走近些便听到王红自言自语的道:“小哥哥我按你教我的去做他们还给我糖吃你要不要吃。”王红甜甜一笑。好像真的在与人说话一般。

一颗糖果凌空浮起、瞬间消失。

只听见王红又问道:“小哥哥好不好吃?”

一会又道:“以后我有糖都分给小哥哥一半。”

小林捂着嘴巴、瞪大眼跑出学校。

王红放学回家小林把她叫住道:“女儿、教你那个哥哥叫什么住在哪你知道吗?”

“小哥哥叫王明、他家在林南路24号。妈妈你问这个干吗?”王红不解。

“我就是随便问问。”

第二天早上王红一如既往的背著书包上学、王红走后小林也出门坐车来到林南路24号。

周围一片荒凉那像有人住的地方,小林问的士司机道:“师傅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林南路没错啊!”

下车后一眼望去眼前全是坟墓。小林上前去问果然找到一个叫王明小男孩正是葬在24号。有这么巧合。

小林来到24号坟墓、看见一男一女在坟前祭奠、小林声称是王明同学的家长打听王明的事。

王明是个活泼可爱、很阳光的小男孩、从小学习很好、懂礼貌可谓是人见人爱、三年前在马路被车撞死。居然生前也是在王红那所学校。

小林愈来愈感到蹊跷。莫非真是有鬼不成。

小王下班回到家小林把这事告诉了小王。

小王:“亲爱的你想多了,这世界那有鬼啊。”说什么都不信这世上有鬼。

小林心生一计。跟女儿说:“明天你见到那个小哥哥你就问他他是怎么死的。”

晚上王红回来跟妈妈说:“小哥哥说他是被车撞死的。”

为“大学生”发声,分析他的价值所在


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总该不差,关于后来,结果始料未及。曾想象不到,一个不学无术的你,后来走进了大学的校园,拿到了一个本科学历。这一切,对于别人来说,并不值得骄傲,却是你一步一个脚印对于自己成长的见证,它珍贵,它难得!她心满意足,甚至于,她暗自窃喜。

没有多少人会在乎你的过程有多精彩,他们看的是最终的成果。你不能责怪他们现实,也许,人生苦短,每个人的故事都很长,用事实说话,太多时候,反倒收获无声胜有声的特效,不然一个人只知道纸上谈兵,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所厌恶。

当下,在一个大学生一抓一大把的时代,他的身份,其实并不会有太多优势可言。

我们首先思考读了大学的人比较没有读大学的人,区别性在于哪呢?

首先,我很清楚地知道,在读大学似乎是回拒那些媒人最充分的一个理由,虽说现在早已经不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的时代,但是身为家长,总是不太愿意自己的女儿嫁外省,所以他们愿意接受媒人的牵线搭桥,更何况,会给双方时间去单独聊天接触,决定在不在一起是双方自愿决定,他人无权干涉。媒婆的介绍,也必定是对双方知根知底,不然日后是要挨家长骂的,所以,对于媒婆来说,她也会讲究点门当户对,讲究点对于人品的考验。

放眼望去,那些曾经一起长大的伙伴,后来没有上大学的人,如今基本都已经为人父母。在特定的环境里,在做着特定的事情,在乡村进厂工作的环境里,物色一个志同道合的对象又何尝不是人间美事一桩?他们也是在过自己所满意的生活,只不过比我们早些日子体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于情于理,一切进展地都算顺利。一切归根到底是环境造就眼前生活,选择各异,被安排各异。

大学生自然有一天也会步入婚姻的殿堂,只是它的时间略久些。他在被那些没有机会上过大学的人羡慕,羡慕他们更像是在追求自己的人生,追求自己的诗和远方,而读大学的人,又在感叹他们已经找到人生对象的美好,因为对于大多数的他们来说,看上去高不成低不就的,找对象有时候显得更难,也大多数终究走向相亲的队伍。反正,彼此羡慕,彼此过活,一切相关,又一切无关。

大多数人眼中的大学生,都是有素质的代名词,他们饱读诗书、见多识广、明辨是非善恶,日后是最有可能有出息之人。无可否认这些赞美,毕竟是花了更多的精力与金钱去进修,潜移默化中,不说身怀绝技,却也在一个儒雅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具备了略多一点的生存技能。

时光如梭,转眼即毕业。看上去,即将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实践出真知的时候了,实现人生自我价值的时候了。他对于未知的生活满怀憧憬却也心怀忐忑,他依旧摸着石头过河,小心翼翼,不敢松懈,不敢怠慢。

可是,万事开头难,可是,大学生到底从事什么工作,才算是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呢?他迷茫着、困惑着、不解着。

他工作了,是学校安排的实习工作跨境电商,他做着他培训过的亚马逊平台。他知道,是被安排,所以进入了电商这个行业,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毕竟,它已经成为当下一个发展的趋势,太多年轻人在这里为梦想打拼,一切的安排与被安排,似乎,还不错!

他明白,是大学生这个身份,让他有机会进入这看上去稍显高级的一行,他明白,这是门槛,他明白,日后的工作生活,他的这个身份,已经不占任何优势了。

他只是一个新人而已,需要拜师重新学艺;他需要加班,以此给老板留下个好印象;他需要慢慢熬出来,从一而终的一份工作,才能让他月薪过万,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在这一个新的起点上,若想天道酬勤,就得奋力划桨,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他最初被安排的工作,日后他有更换工作,却依旧是做与之相关的行业,因为他明白,除了这个,也许,他更不擅长其他。所以,第一份工作的性质,显得特别重要,世界的选择很多,你能匹配上你诗和远方的,少之又少。

工作,是步入社会的一个形式的表现,外面的世界,让他顿悟了很多:每个人都是个体,每个人都是渺小的自己,他随波逐流,他随遇而安,物质的最高追求是挣钱,挣钱是人一辈子都在为之奋斗的事情。他懂了,他真的都懂了,他依旧还有梦想,只是得先丰富了组织生活再说。

工作了许久,那个大学生,依旧在拿着几千一个月的工资,他看到曾经那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同学,如今是富翁级别。他偶尔沮丧,他偶尔感叹我读这大学有何用?我要这修身养性有何用?大道理有谁不懂,这四年的大学时光,如果从一开始就累积,非但不会让家人负债累累,反倒自己积累了很多工作经验,存了更多的钱。

他知道,没有人会去指责他,他依旧是父母最大的骄傲,只是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他不甘,却似乎,又只能不甘。

异乡终究是他乡,有一天他要回家,他要成家,他要过,大多数人眼中的生活。

她嫁了县城,有人羡慕,两人都是知识分子,她在被人羡慕的还有,她有文化,以后可以更好地教育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优势,得天独厚。

他在大学校园有考证,他最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他人在说,你看!读了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拥有的是体面的工作,受人尊敬的工作,一个铁饭碗,一份好工作。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热爱这份工作,他知道的是,喜不喜欢并不重要,他能胜任这份工作,也算是他人生自我价值的一种体现。冲这一点,他一路坚持。

人生笑看风云,走好每一步,不能急于求成,不能越俎代庖。

他在洞察这一切,他在被一切洞察所检验。他,曾经大学生,后来,不一样的人生!他,悲喜交加的人生,依旧是体验五味杂陈的人生,并无二异。

小学校


有一个小学校长因有急事要连夜骑自行车赶回离家有数十里之远的学校,深夜三时多,他来到了一个已荒废多年的水库边,借着月光他远远就看见有一披头散发且浑身湿漉漉的女人正坐在路边梳头。

校长心里十分狐疑,心想这深更半夜的什么女人还在此梳头呢!就在他走近的那一瞬间,那女人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盯住他,只见她面色惨白,一双红红的眼睛像是在滴着血,是鬼是鬼鬼呀校长已惊得魂飞魄散,连自行车也不要了就跑了起来。就在此时,身后又刮起一阵阴风,那女人竟又呻吟起来,好像上下牙还在打着颤,我好冷呀这声音被忽强忽弱的阴风抖动着听起来更是恐怖。校长那里敢停,可是那呻吟声好像就跟在他后面似的,一直在耳边响着,他跑得更快。直到快要支持不住时,才遇上几个要赶早市的牛贩子,这才放下心来。牛贩子告诉他,那是个十几年前就溺死了的女人,死后她阴魂不散,一直想寻找替身,这样她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话音刚落,前面又响起了那呻吟声我好冷呀,众人顿时脸色煞白,那里还跑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