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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汤情结

发表时间:2020-08-28

【www.qg13.com - 迷失的情感故事情结】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清汤情结",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斋饭时间,今年斋月第一次做清汤羊肉。已过旬半的时间,每顿饭都是绞尽脑汁的去想去做,生怕家人由于吃重饭而腻了胃口,这次,不纯粹是为了大家,的确是我自己想吃了!

对于清汤羊肉,偏爱的缘故吧,总觉得它之所以能长期在我的厨房占有一席之地,因其本身有着多方面的优势:用料和做法简单,口感不肥腻,营养丰富且能健脾益胃;要说对胃口,也还因对它有着一种特殊的刻骨铭心的情结

在十岁那年,我离开父母到县城重点小学求学,开始那一段时期,好长一段时间是住在小爷爷家附近的杂货店里,由爷爷照料(说小爷爷,其实就是爷爷的弟弟,因为他和爷爷的情感至深不分彼此,所以对我的父辈们视如己出,对我的父母亲更是疼爱看重,自然的也就对我照顾有加喜爱有加),那是初秋的时候,身子单薄的我得了重感冒,高热不减,小爷爷得知后叫姑姑接我回家,让奶奶照顾我,好几天给药端水的,照料的自然精细,母亲听到我生病的消息,是徒步赶了近四公里的路来看我的,怀着对爷爷奶奶的感激和对我的疼爱,神情中还有几分歉疚。到如今,我无法用更准确的言辞形容母亲当时的心情,但我可以体会她内心那种由于叫我寄人篱下而产生的自卑和不安,母亲原本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午饭时,奶奶特意为我和母亲做了一道菜,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它叫做清汤羊肉,在那时,一般人家除了婚丧大事家有贵客,是很难见到羊肉的,我们一家就靠父亲微薄的工资,一周吃一次牛肉面片犒劳一下,在当时已是相当不错了,哪会懂得清汤羊肉为何物?记得奶奶让我们上桌的时候,桌上除了雪白的花卷,就是两碗热气腾腾的上面盖满了菠菜的汤,在她的解说下,我和母亲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清汤羊肉,那种渗透了每个味蕾的香味,在当时那绝对是极品美餐。奶奶一面看着我们母女忸怩的享用,一面对母亲解释道:最近你叔叔工作繁忙身体不太好,这些羊肉是专门给他补身体的,今儿个我做给你尝尝,也补补丫头的身体。母亲带着些许的腼腆满满拣拾着里面的菜叶,时不时将偶尔出现在筷子底下的肉片偷偷送到我碗里。那种美味和心情,母亲复杂的神情,我至今难忘

现在回想,那碗清汤羊肉,只是被羊肉冠名了的菠菜汤,羊肉只作为引子来提味儿罢了,但在那时,那是多么的珍贵和奢侈!

今早的清汤羊肉,我自认为做的反常的成功,无论感观还是味觉,但见公婆和孩子们都吃的比较勉强,好像那满碗的肉片被打了药汁一般,或许,他们已习惯了手抓面片配小菜的美味,习惯了浆水面酸拌汤的胃口,或许,他们对清汤羊肉没有独特的情感而已,或许,看过了饕餮盛宴的他们并不觉得那一碗汤有什稀奇,管他呢!我尽管自顾自地吃着,念着小爷爷和奶奶的好,想着我那年迈体弱的老母,此刻,感觉眼眶泛红,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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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情结


对于槐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国槐也好、刺槐也好、龙爪槐也罢,心中有着一份沉沉的依恋和回味。

从前老家的院子里有一棵刺槐,就长在土坯墙的旁边。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长的很慢,从我记事起他就有大人的胳膊那么粗,到我离家上学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粗。只是个子好像高了些,枝桠好像多了些,树冠却没见丰满。一条树枝总是尽量避免靠近另一条树枝,各自从不同的角度伸向蓝天。

一般的时候,他在孩子的眼里是备受冷落的。总有阳光从枝桠的空挡泻到地面上来,还会有吊死鬼儿(一种绿色的肉虫子,悬着一条细丝,从树上垂下来)来吓小孩子。他的枝条上长满了尖尖的刺,孩子们不能爬树玩儿。他又不像桑葚、桃树、杏树、枣树那样会结好吃的果子。一年中多少的光阴在我们看来他是寂寞的,好像知了都不爱给他歌唱,不过他可以听到旁边树上知了的歌声。

我们想起他的时候,是在春末他开花的时候。现在想来,那一树白色的花串,散着浓郁的香味,引来无数的蜜蜂闹呀闹呀的,不也很美吗?孩子们可不会管他美不美,所有的孩子都是馋嘴的。孩子们稀罕的是他花蕊中那一点点甜甜的蜜汁。

上树很危险,总会被他的尖刺刺破皮肉,还会刮破衣裳。皮肉破了可以不说,衣裳破了是要挨骂的。那件衣裳,大妹妹还等着穿呢,二妹妹还等着穿呢,母亲还等着用它做鞋呢我们就用竹竿绑了一个钩子,站在墙头上够。弄得枝叶满地,便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坐在还微凉的地上,吮吸着小小花朵里微薄的蜜糖。这在当时的孩子,也是一件很大的乐事呢。不过孩子们终究是没有长兴的,不一会儿,就弃了一地的花枝玩儿别的去了。

那时奶奶还在呢,我们还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在我们的眼里,奶奶是温和的、巧手的,从没有呵斥过我们,而且时不时的会变出意想不到的好吃的。那时奶奶会收拾起我们丢下的花枝,摘干净,用清水洗了。有时放上一点玉米面,放一点盐,上锅蒸。出锅时在淋上一点点点香油,嗯,一盘子好吃的蒸槐花就做好了。奶奶一声吆喝,孩子们从四处跑来,顾不得洗手,就像小猪吃食一样,小脑袋都挤到盘子里了。记忆里,奶奶总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们,从来没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过。最奢侈的时候是奶奶给我们做的槐花炒鸡蛋,当然这是不能抢的,要等父母从地里回来,再端上桌子,大家坐好了,看着父亲夹了一口,我们才敢吃。而奶奶,始终是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儿孙,一脸满足

岁月流转,老屋不在了,土坯墙不在了,刺槐不在了,奶奶也不在了他只在我的记忆之中,寻不到一丝踪迹了

老屋子拆了,新房子盖起来了,弟弟们娶了媳妇,妹妹们相继出嫁,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父母慢慢变老,父母的眼里盛满了我曾经熟悉的温和慈爱的眼神,一如当年的奶奶凝视我们一样看着我们的孩子。父母不愿和弟弟们住在一起,自己住着,一来方便,二来姑娘们多,需要一个大一点的空间。

母亲在院子里种了一棵国槐,十几年的时间,他已经从一颗孱弱的小树苗长成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我一直认为那棵树很漂亮。树身有一人来高,树皮上有美丽的花纹。树冠硕大,层层的枝条伸展开来,就像一把绿色的大伞。我最喜欢他那低垂的枝条,每次回家,一定是要从树旁走过的,我喜欢他的枝条轻轻拂过我的头发,无论是嫩叶上枝的春天、花蕊初绽的夏日、黄叶如蝶的秋日、还是枯树临风的冬日。

母亲是个勤俭的主妇,她种这棵树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美,是为了卖钱。槐树上的槐米可以卖钱。这已经不是一个靠买几斤槐米讨生活的年代了,母亲却乐此不疲,精心地侍弄着她的槐树,尤其是那棵树小的时候。地里用剩的化肥,会给他施上一些。刨开根部的土,要离树基远一点,把化肥均匀的撒上,再浇上足够的水,让肥料融化,看着水全部渗到土里,再把刨开的土填回去。这项工作一般要在傍晚做,可以尽量少的让阳光伤害树根。春末夏初的时节,还要给槐树喷农药。树要是生了虫子,就会使槐米减产。每到枝头那小小的蕊探出探出头来得时候,母亲就背上喷雾器,低处的站在地上喷就行,高处的要站在墙头上才能喷到。我想象不出六十多岁的母亲是怎样爬上墙头,还要背着重重的喷雾器,既要照顾着脚下不能摔下来,又要照顾着上面的枝叶。只要自己能做的,母亲从不用我们。

看着那些成串的花蕊慢慢长大,母亲脸上就写满了笑意。每天都要看几遍呢。当那些花零零星星有开的时候,母亲就总是关注着天气。等到一个晴朗的日子,花多半半开的时候,母亲就要采槐米了。低处的触手可及,高一点的蹬着凳子,再高的地方就用竹竿绑上钩子摘。摘下的槐米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在地上铺些东西,免得弄脏了。而后翻晒这些东西,就是母亲最快乐的事情了。槐米晾晒好了,母亲就把他们仔细收在塑料袋里,要敞着口。母亲还要不时的看看。等到街上有吆喝着买得的时候,母亲就会出去,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拎着她的槐米出去,握着或多或少的钱回来。

不论钱多钱少,母亲总是欢喜的。一等买完槐米,我回家后母亲就会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你猜今年的槐米卖了多少钱?我哪知道卖多少钱。一般的时候总是说一个小一些的数,母亲就会高兴的告诉我卖了多少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从前些年的十几块钱,到后来的几十块钱,到今年的一百多块钱,无论多少,母亲都是满足的,欢喜的。

每一次回家,和母亲躺在炕上,母亲就要念叨一次她的槐米。她的槐米如何的好、卖了多少钱,买贵了还是卖贱了每一回讲起都是像是第一次。这个故事要从夏天一直讲到冬天呢。我每次都假装是第一次听,假装惊讶地回应着她的欢喜。

我希望家中的槐树长青,母亲能永远给我讲她的槐米

槐树牵扯我少年的记忆、现在的温情。每次出门,就特别留心当地的槐树。去年春天去正定开会,有机会见着几棵古槐,据说是明代的呢。原本有从宾馆到会场的班车,想着不太远,天气也不很冷,还可以看看古城的风光,吃罢午饭,就中暖暖的阳光,我和小鹤就一路走着去会场了。

大约和正定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我们家中的草木还都在沉睡,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正定街头就有点点绿意在萌动了。最终吸引我们眼球的街边的古槐。高大的树冠直上云霄,那一份苍劲写在蓝天白云下,写在暖暖的春风里,写在明媚的阳光中原本浮躁的心,一下子就宁静下来了。街边的人来车往似乎不存在了,我们沉浸在那一份苍凉的古意中。

由于年代的久远,树干的中间都空了,有的灌注了水泥,防止夏日的雨水沤烂了树干。有的树皮没了,就用钉子钉上人造的树皮。有的树干快要裂开了,就用铁条子绑了。有的枝干快断了,就用铁棍子支撑上树老了,我们不想让他老去,更不想让他离去。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渴望在一份古旧中思索一些问题,我们的明天,我们的过去

我遇见那几棵古槐的时候,寒意还没有从空中褪尽,除了中午一两个小时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冷的。古槐的枝头已然有了星星点点的绿意,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到呢。春天到底是来了,古树不因自己的老迈而安然沉睡,作为一棵树,他一样追逐着春天的第一缕暖风,绽出新芽,似小小的蝴蝶,振翅欲飞我没见他的枝繁叶茂,我想,夏日的时候,他一定是浓荫如盖的。

今年夏天去邯郸,有幸见着了丛台的一棵古槐。据说也是明朝的,依然葱郁。人杰地灵,借着赵武灵王的英名,这棵槐树也是有灵性的。长长短短的红丝带系满了枝桠,浓浓的祝福、款款的深情如不倦的歌声飘荡在翠叶间

都说人生如梦,每一个日子又都是实实在在的过往。那些记忆,便如盛开的槐花,照亮了光阴,馨香着岁月

篆刻情结


他和大多数的参加工作的90后一样,也喜欢在工作之余用手机玩游戏,喜欢关注自己的喜欢的美国大片是否已经开始公映,还喜欢说走就走背上背包去周边的小城去探索未知但在这一切他的喜欢里,最让他情有独钟似乎是一个和90后没多大关系的爱好篆刻。

说起这种有着三千多年历史的艺术,开始时,他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不知道它的历史厚重感,不知道它的国粹蕴味,不知道它的艺术镌美。喜欢上篆刻,完全是自己另一个爱好读书。这还要追溯到他的大学时代,大二那年,他从一本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开始一发不收拾的爱上了读书。于是读书成了大学时代的愉快时光,而随着他对各类书的专注与痴爱,书架上的书越来越多。他特别想把自己所有的书都印上特有的标志,于是篆刻这个词一下子就闪现在了自己的头脑中。用篆刻的方式为自己刻一枚印章,然后将自己所有的书都印上自己的名字,让它们完完全全的归属自己。于是,从大二那年开始,他和篆刻就开始了不解的情缘。

看着篆刻美,但刻起来他可美不起来了。最先让他发愁的就是用什么材料,什么样的刻刀。自己没有一丁点的篆刻基础,周边又没有会篆刻的人。于是从零起步的他,就有了地面砖、大理石、木块等一次次惨痛的失败案例。好在他深谙失败是成功之母的道理,在逐步摸索出合适的石料后,他也把刻刀选在了3毫米直口的基础刀上。第一次篆刻可以说绝对是他意义非凡而又乐趣无限的一次处女作。因为篆刻时文字方向和印在纸上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刻时反刻,印出来才是正字。而兴致勃勃的他第一次篆刻显然兴奋的忘记这个简单篆刻知识,于是他的外国顺序名字便被他保存至今。

参加工作之后,篆刻依然在他的生活中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美好事物。他把作为一名技术员严谨与执着的品质与篆刻融合成一体,把生活的阅历的感悟转化成一招一式的刀法,赋予篆刻认知的美。虽然篆刻费时费力,要花费大量心思,甚至在不成熟的阶段还会划破自己手指,付出血的代价,极为专注时,也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出浑身冷汗,但是显然篆刻的魅力在他心中已经超越了困难。从只是想刻出一枚自己的印章到如今的对篆刻认知与感悟的美,他对篆刻的喜爱也随着时间积累而越发沉淀。用传统的中国红印出篆字的美,赋予篆刻立体的美,灵动的美,生命的美,意境的美,更是他技艺不断提升的动力。工作中同事、朋友,每每看到他的篆刻都会非常欣赏的索要,而他也十分乐意把这种中国汉字美的另一种方式传递给大家。是的,这就是一个90后对篆刻无可替代的情结。

月饼情结


父母养育着我们姐弟9个,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无奈,只好偷着去城里做点小生意,山果、鸡蛋、猪肉等,都是父亲常卖的物品。

那时候物资短缺,生意好做,像鸡蛋这样的食品,一头午就能卖掉。父亲去城里的时候,姐姐们都没人乐意去,因为那时做这种生意是违法的,常有人把你当成资本主义尾巴来割,碰上这种事大家都怕得很。在姐妹里我是最小的,还不知什么叫怕,父亲就常带我去,我虽然小,父亲觉得身边有人总有一种安全感。为了能把我稳住,父亲每次去都花上几分钱给我买好吃的,有时虽然自己不情愿去,可经不住食品的诱惑,每次进城,父亲挑着担子,我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一次,父亲被一伙人逮住,鸡蛋全砸了,人也送进了文攻武卫,说父亲的行为属投机倒把,见父亲被人捉了,我哭着紧跟着那伙人进了文攻武卫。那帮人给父亲录了口供,知道父亲家庭困难,做生意只是为了生活,又没有别的企图,我还是个孩子,又一直在那里哭,这样才把父亲放了。

虽然有这事,可那时生活贫困,父亲的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那年快过中秋节了,父亲说这时候生意特好做,他想带我去城里走一趟。父亲说,这次去我带你去冠生园吃什锦月饼,那味道你绝对没有尝到过。姐姐们听了,唯恐我不去,就直说那月饼好吃,其实,姐姐们从来没尝过冠生园的月饼。这什锦月饼是我们当地有名的月饼,里面有核桃,有花生,有枣等,有八种好吃的组成,我只听说过,却从没尝过,经不住诱惑,我只好跟着去了。

这次父亲卖的是鸡蛋,城里人那时吃肉吃鸡蛋要凭票,父亲的鸡蛋很快便卖掉了。父亲很高兴的样子,我说,爸,你不是要带我冠生园去吃什锦月饼吗?父亲笑眯眯的,说走,带你去品尝品尝冠生园的月饼。

我跟父亲进了冠生园,里面各式各样的月饼,看得人垂涎欲滴。冠生园会做生意,准备了好多的椅子,有想当场吃月饼的,可以坐下来吃完了再走。我跟父亲找个僻静处坐下来,父亲要买两个月饼,等人家拿来两个什锦月饼,父亲却说自己肚子不太好,就先买一个吧。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的月饼,咬一口满嘴生香。我掰下半块月饼给父亲,父亲说自己肚子不好,就不吃了。当时小,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就把那一只月饼全都吃了,吃完了,我看着父亲,意思是还想吃一块。可父亲的眼光却不看我,父亲是心疼那一角钱,还有一家子在等着呢。

临走时,父亲嘱咐我回家后千万别说我吃了月饼。可我回去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姐姐们,还说吃了半斤,当时半斤是四块月饼,惹得她们好长时间都嫉妒我。

第二年,国家政策有松动,做生意的越来越多,可父亲却再也不能去城里了,由于常年劳累,他生了癌,而且已经到了后期。父亲在病塌躺了半年,人瘦得皮包骨头。临终时,父亲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想吃什锦月饼,我活了这么些年,就从没吃过。听到父亲的话,我哭了,当年父亲给我买的什锦月饼,我怎么就没让他尝一口呢?

等给父亲买回冠生园的什锦月饼来,父亲把一块什锦月饼放到嘴里,喉咙里只动了动,就停住了,再也没有力气把这块月饼咽下去了。

当天晚上,父亲去世了,嘴里含着那块什锦月饼

童年的美味和父爱一直在我的记忆中存放了许多年,美味悠长。如今,每每到了父亲去世的日子,我都要给父亲供上各种各样的月饼,算是对父亲魂灵的慰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