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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那些花儿

发表时间:2020-08-31

【www.qg13.com - 花儿枯萎的情感说说】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雨中那些花儿,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早起床,就发现天阴沉得可怕,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迎面吹来的风让人直打颤。联想到一个月前的大地震,心里的恐惧开始堆积起来。

还没出家门,就接到学生打来的电话,说学校那边下了很大的雨,问要不要来上学。我告诉她一定要等雨小了才来,特别要注意安全。

尽管心里忐忑不安,但我们还是按时坐上了通往学校的车,一路上大雨倾盆。和往常一样,同事们一路畅谈,但今天,似乎没有了往日的欢笑,每个人都不由得联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大地震,想到那些惨不忍睹的情景,同时还担心着班里孩子们的安全,每个人都在猜测着今天班里会来多少孩子。

走了一段,路上开始看到三三两两的孩子们艰难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那是邻校的学生。只见孩子们的衣服和鞋袜都湿透了,但每个人都用有限的雨具努力地遮挡着雨水,不让雨水淋到自己的书包,有的甚至把书包包进自己已经潮湿了的衣服里面,而身体却暴露在如注的雨幕中

那一刻,我被深深感动了,山里的孩子们啊,是如此的淳朴,又是如此的勇敢,这小小的举动,让我感到了希望和力量,那一刻,我觉得雨帘里那些小小的身影就是一朵朵娇艳的花儿,在风雨中静静地绽放最精彩的生命!

来到教室,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自己的恐惧显得多么可笑,那些孩子,已经来了不少了,尽管他们的头发已经被雨水结成了一绺一绺的,衣服和裤子上甚至可以拧出水来,鞋子也变成了水鞋,但,孩子们还是那么无忧无虑地欢笑着,那么快乐地叫着老师好

我突然觉得很心疼,难以想像,孩子们是怎样冒着大雨在泥泞的山路上一步三滑地艰难前行,难以想象孩子们是怀着怎样坚定执着的信念,才能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依然来到学校!我眼睛湿润了,忙叫孩子们把自己那装满水的鞋子都脱下来,晾到窗台上,孩子们照做了,而且赤着脚在地板上快乐地跑来跑去,没有一丝抱怨和苦恼。

叫孩子们交上昨天安排的家庭作业,一个小女孩红着脸迟迟不肯拿出来,我好奇地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好半天,才轻轻地说:老师,对不起,我的书包被淋到雨了,所以作业本被淋湿了!说完,极不情愿地把那个半湿的本子递给我,我感动极了,忍不住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声说:孩子,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老师就放心了!孩子笑了,我觉得眼前又绽开了一朵花,那是一朵很美很美的腊梅花,质朴但无比坚强!wwW.qg13.COm

上第二节课了,我正在讲课,突然又一个学生走了进来,我一看,这个孩子的家离学校有十几里远吧,早上他担心自己来不了,已经打电话来请假了,我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课谁知,他还是来了。

我可以想象他在家里的坐立不安,也能想象他在泥泞的山路上是怎样的艰难跋涉,那些陡峭湿滑的山路,那一条山水暴涨的河沟,需要多么小心啊,可是,为了这一天的课,他不顾一切地来了。其他孩子们见他进来,大声嚷起来:嗬,他这时候才来!那个孩子脸红了,我急忙制止了孩子们的喧闹声,充满真诚地说:他这时候来,克服了这么多的困难,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们应该表扬他的勇敢,不是吗?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每个孩子都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那一刻,我心中又盛开了一朵花,那是一朵纯洁的栀子花,馥郁芬芳,洁白无瑕!

一天下来,虽然没有见到灿烂的阳光,但我的心情出奇地好,因为我看到了那些绽放在风雨中的绚烂的花儿,他们没有阳光那么耀眼,但他们带给我深深的震撼和感动!

感谢那些盛开在雨中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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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三)


他爸给他起的名字??看样子她和她爸的关系有点微妙,而我却毫不识趣的惊叹了一句好名字,沉鱼落雁呐,话刚出口,感觉气氛有点不妥。出乎我意料的她到是莞尔一笑,不知是被我的幽默逗笑或者只是出于对我的恭维的一种敷衍。

在我看来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又看到那对迷人的大酒窝了,或深或浅,总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就像两个漂浮的黑洞,吸引着它周围的一切东西,包括我的眼神。对于她的身世,我不敢继续追根究底,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么,小雨同学你经常来这里吗,虽然是句废话,不过用于缓解气氛还是有它的作用的,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我还故意的引入了诙谐的用词。

看样子效果还不差,她脸色已经不见半点严肃了,只见她一脸崇拜的样子同学?这么说你还在念书咯?,你的意思我念书很奇怪吗?我看上去很老吗?她样子看上去比我小,难道已经没念了?各种问题在我脑袋里直打转。似乎看穿我的不解,她继续说道那你应该念大学了吧,我去年高中毕业了就没念了不过我不怨任何人,是我自己念不好书,看她一脸的轻松,我相信她说的。我告诉她我就在离这儿最近的大学,明年就要毕业了,考不考研还是两说。

她哦了一声并没放心上,我也没在意,我在心里暗暗推算了一下我现在大三,她去年高中毕业,不出意外的话她比我应该小两岁。推算完毕,我开玩笑的说,这么说的话你比我小,叫声哥哥听听,我以为能占到什么便宜。哪知她一副很在理的样子,说我比你先出学校,我是社会中人,小学生叫姐姐。擦,搞什么,这也算???便宜没占成,反被取笑一番。可能是看到我故意摆出来的不好脸色,她马上笑道这就生气了?好了好了,哥,叫你哥不就成了。我还继续装,继续装。

哥,吃的上来了,我立马从窃喜中回过神来,听到吃的感觉真有点饿了。放眼望去,足足一整桌子的食物,大串小串的也算应有尽有了。可我似乎并没有预料的那般兴奋,这都是血汗钱呐!!算了头一回跟女孩子吃东西可不能太寒碜,经过苦苦一番挣扎总算是找到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了。二话不说,抄起筷子准备动工,不料此时一大串牛肉从一双筷子上滑到我面前的盘子里。稍抬起头就可以看见一双大眼睛直盯着我,然后用她那眼神告诉我给你的,快吃吧。出于礼貌,我马上反应过来,并用我犀利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桌上的食物。

随意的用我的筷子挑起一串里脊肉送到眼前的女孩盘子里。谁知她马上把里脊肉夹起来,一脸抱歉的解释道谢谢啊,不过我不吃肉的,还是给你吃吧,同时把肉放我盘子里。不吃肉?我心想,桌子上几乎一半都是肉的,你不吃点这么多?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多久我表现得很自然,并夹起一串小白菜塞到她盘里,催促她快吃。见她吃的挺欢快,看着自己盘子里两串肉,再也忍不住了。

眼看我们狼吞虎咽了近半小时,最后一串韭菜被她凌厉的筷子夺走,这次进食算是接近了尾声,桌上食物也消灭了大半。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偷偷注意着她吃的东西,结果让我有点不镇定了,这玩意儿真还不吃肉啊!难道半桌子肉都给我点的?在这半个小时我是充分扮演了一个食肉动物的角色,以至于桌上的菜已经找不到踪影了,实在撑得不行。要知道换做平时我可没这么大方过,每次和兄弟们出去吃都是AA的,吃完还是要饱不饱的。看她双手按着肚子憨笑的模样,应该吃饱了。我艰难的掏出钱包在女孩崇拜的眼神里大吼一声老板结账了,尽量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男人在掏钱包的时候是最迷人的,我当然要尽量把这份迷人发挥得淋漓尽致才行,说实话我真担心就我包里两张毛爷爷够不够这一顿饭钱。我还在想实在付不起的话只有待这儿给人家刷碗端盘子了,小说里可都是这么写的,想着想着竟有点儿作贱的期待起这样的结果来一共128块,就给120吧老板嘹亮的声音配上一脸招牌笑,哦我爽快的抽出仅有的两百,还好正如陈雨说的这里东西还算便宜。爽快的接过老板找的八十块钱,仔细看可以看到钱的一角还泛着点油光,这倒不难理解。走啦吆喝一声,我便大步在前面开路,陈雨乖乖儿的跟在后面。

不知这姑娘怎么了,前面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到一声不吭了,一路上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了。就这样安静的一路回到了小巷的入口,看样子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了。她依旧不吭一声,我率先打破沉寂你回家,我回学校,后会有期。以为她至少会表现的不舍什么的,只听她弱弱的回了句后会有期,全然不以为然的样子。好吧,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不急不忙,虽然天色慢慢黑下来了,不过离学校晚点名时间还有足足一个钟头。晚点名是我们学校的传统,每周周日晚上七点整不见不散,意在提醒同学们愉快的周末已经一去不复反了。说起这事儿就不爽,好好一个周末点什么名呐,真是。一路上隐隐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

柳淳粗糙刺耳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显得越加难听,这出处自然是我们那个肥头大耳的郝老师。肥头大耳这个词可不是我发明的,自从到他班上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个对我们可爱可敬的班主任的别称。这个咱先不讨论,说到这个柳淳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可是被我们全班男同胞奉为女神的存在。原因很简单,人长得漂亮不说学习成绩顶尖,听说家里还很有钱。这种怪物随便放哪儿不是女神啊。

也难怪大半教室奄奄一息的雄性动物瞬间都振作起来了,两眼直放光,只差流哈喇子了。包括看小说的,聊天儿的,白天玩累了来教室补觉的。这倒让我明白了为什么班主任上课时总要点一下柳淳这个名字。想来是大有深意呢,这个名字倒有着调动学习氛围,整肃课堂纪律,挽救群狼于水火等重大作用。话说回来,像这种优秀的女人往往天生就是个祸害,女神并非一直都不食人间烟火的,刚进大学的时候就有的高二的学长捷足先登了。

好像叫陆昊来着,当然没有我的名字够霸气。不过听说这男的当真不错,各方面和这个柳淳都挺配的,遗憾的两个人刚正式在一起没几天那男的考完期末考回家去就没回学校了,至于原因,有两个版本。版本一因为家里太有钱,这位公子哥被送去国外念书了。版本二他在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不幸身亡了。总之结果只有一个,陆昊回去那天是柳淳见得他的最后一面,自此杳无音信。柳淳自此把自己整个人封闭起来,不理外边的人和事,别人也别想进入她的生活。

就这样日复一日,冷漠,孤独,柳淳这个名字变得那么遥不可及而又神圣不可侵犯。坏就坏在这点上,这男的就是贱,越是冷酷高傲,越是不食人间烟火,就越有染指的欲望。但是欲望归欲望,我们都很识趣,于是我们班男生私下里自觉地定下一个不成文的协议,就是:女神是大家的,我们谁都不能去碰她,也不许外来物种去侵犯。

那些花儿(一)


那些花儿,或鲜艳,或妖娆,或孤傲,或凌厉,或闲淡,或悲凉

每朵花都是生命的奇迹

每片花瓣都有它专属的故事

是谁,撞碎我的忧伤

是谁,拾起我的彷徨

是谁,在不知名的路口苦苦守候

是谁,在晨霜薄暮里韶华倾付

又是谁,沉湎在这故事里不死不休。

笑靥如花,冲着深秋的荒凉,铺上一薄层微霜,地平线上的光亮也被无情的削弱了几分。任是个男人见到此种场景,也会禁不住多冲她小脸上望上几眼。

她,生的并不妩媚,但很阳光,长得并不脱俗,但笑得很是无邪。

我承认我当时的确被莫名的吸引了,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我深知瞅着一个女孩子发呆是极不礼貌的。聪明的我及时的收回眼中的不舍,准备换个不太明显的姿势。

就在我要回过头来的一霎那,错觉告诉我,她在冲我笑,不是别人。于是我鼓起勇气换上一脸并不呆滞的表情,我迎上了她深情的双眼,勾魂夺魄,好吧,我承认我刚刚陷入了一秒钟的幻想。

事实上恰恰相反,墨瞳澄亮并不深邃,目光清脆并不灼眼。就像这深秋的阳光,有秋的温润,却舍去了他的苍凉。

我注意到她在看的是那位离我不远处正在捣弄路边垃圾桶的老奶奶,枯瘦的双手给人一种无力感,不过很干练。

看不到她的脸,应该很沧桑吧。我想她是没有闲工夫去关心有这样一个可人的姑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当然对她是没什么兴趣的,让我有兴趣的只有那双澄清的眼睛。

当我把目光转移到那女孩身上,她还是那么专注,此时太阳已经开始没进地平线,显得格外的大,格外的红,而这最后的光亮却显得格外的温柔,更确切的说是无力,就像老人的双手。仔细看女孩的一颊有浅浅的酒窝,不用笑也能看出来,可以想象她笑的样子,两个深深的酒窝应该很是迷人。

突然,她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平常的现象却让我神经一振,就像有个女孩从画里面猛然走出来的感觉。也许是我的大脑习惯了她不动的样子,幸好这可以用科学解释的通。

顺着她脚将要移动的方向望去,那老奶奶也收拾完要离开了,手上拎着一个大袋子,通常这种袋子是用来装玉米大豆用的,上面模模糊糊可以看到豆柏两个大字。袋子很大,不过基本上算是空的,所以拎起来并不是很吃力。

对她而言,显得更为吃力的恐怕是她那两条腿,这时我注意到她的两双鞋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比我宿舍那些哥们儿扔了不穿的鞋还烂了好几倍。顿时让我有种愧疚感,即使扔鞋子的不是我,还是衷心的祈求上帝原谅我那不懂事儿的哥们儿吧。

她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好像有点不正常。按道理来说这没什么不正常,老人不都应该这样吗,我不知道此时为什么突然想到一个词语叫风烛残年。

大概自己老了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吧,我的思绪正在向着神经更深处探索,幸好被我一贯的神经短路所终止。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拖着繁重的双腿摞了蛮远了。女孩儿也紧跟不放,但没有要缩短她们之间距离的意思。就像谍战片中专业有素地跟踪线人一样,

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不舍那双澄澈迷人的眼睛,一向不善于多管闲事的我也参与了这场谍战中。只要是稍稍用心的观众都会发现这样奇葩的三角饰演的谍战未免显得过于匪夷所思。

不得不承认,跟完了一整条街我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这似乎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木有,更甚者,我还有种刚洗劫了几家珠宝店正被通缉的在逃犯的感觉。是我已经情不自禁的融入了这个角色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场谍战。可是,为什么是反面角色,而不是除暴安良的大英雄。

神经再次短路,我才想起我在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我的目标呢??老人不见了踪影,主要是女孩儿被我跟丢了。待我用间谍独有的思维分析一下,前面是一左转角,就那一条通路。那么我只要往前走就是了,通常这个时候是应该加快速度的,以防左转之后有几个丁字路口。那我的分析就不管作用了。

果然,刚到转角就看到一老一少霸占了整条空荡的胡同。应该算是一条胡同吧,不算窄,可是没有人气。空气中弥漫潮湿清新又略带腐蚀的苔藓味道,脚下石板可以发现有一块没一块的,但绝对不是人来人往踩多了的缘故,明显是人为整块整块地移走了。因为很容易看出这里很少有人走动,可能大家觉得这么好的石材放在这儿有点可惜了,脚下靠近墙根的两侧石板上也铺了一层不太厚的青苔,就中间部分显得少一些,有明显走过的痕迹。我循着这条还算整洁的小路尽量控制自己的步速保证女孩在我的视野就好了,至于老人,女孩应该不会跟丢的吧。

继续向前,女孩没入了右边那座墙,我加快脚步走近才发现这是人为开的一条缺口,甚至还不太工整。难怪我刚才还没有发现有右转的迹象。这道门看样子已开了许久了,门上的苔藓和墙上的并无明显的区别。只是门槛有被狠狠踩过的痕迹。

越过门槛,置身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依旧铺满了青苔,中间一条尺来宽的小路还算干净。小路的尽头是另一个门槛,真正意义上的门槛,木的,有腐烂的迹象,中间被踩凹下去了一大截。还有两扇像样的大门,敞着的。

女孩就站在门框一侧,借门框挡住自己,只留一小部分头探出来观察里面的情形,看样子越来越像70年代的香港谍战片了。而傻傻的我正愣在小路的中央,明显没受过专业训练的,我正徘徊犹豫之际,女孩向我轻轻招手,似乎明白了我的处境,暗示我去她身后边儿躲躲。好吧,我承认还没适应我这个角色。在她的指引下我以并不慢的速度闪到她的身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点神经紧张,心跳也有点不正常,不过我必须得装的自然点。我尽量屏住呼吸,以免让她感觉到我呼吸中的仓促。幸亏她没有回过头来,不然我的努力就白费了。

感觉有几许小风吹过,因为她的几丝头发打在了我的脸上。没有预想的浓浓香味,只有淡到仿佛只是风带过来的味道,说不出的清脆。额,这好像不是用来形容味道的,可能那种淡淡的感觉只能是用来听的。

那些花儿(六)


屁颠屁颠儿地,颇有种被主人家抛弃的野狗的赶脚。当然这完全不足以浇灭我此时满满的幸福感,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得到好心老奶奶的一碗热汤般满足。满足之余,眼前的一点点变成一丝丝然后一幕幕,完全是越战越勇的趋势。

仅有的一点小满足一滴一滴消失殆尽,有个现实的问题就摆在面前,回还是回呢?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回?换做两天前这个时候哥么儿早把雨伞送到面前了。现实与理想的关系原理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烦躁,难道我真要放下高贵的身段求兄弟们原谅吗?不行,绝对不行,为了一把伞,这绝对不是我郑宇轩的作风。嗯,不能低头,我似乎已经下定决心

唯一的一丝侥幸,就看老天的了,按理说,大夏天的这下雨意思意思就行了。事实上,下雨这块儿并不归我管,所以老天爷并没有要歇歇的意思。眼前垂下的每一条雨线都好似小时候奶奶手上那一丝一丝的麻线有条不紊的从我的心脏正中间穿过,好一个心乱如麻。这也许就叫人生的绝境吧,任你再折腾也没法子破啊。哎!

能让一下吗?,一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话语从我耳边刮过,第一反应是毫无反应。接着,怎么这么耳熟呢?此时脑壳并不是很够用,也许是心乱如麻的并发症。不管那么多,回头看看不就柳淳,额,不好意思啊,挡着你了同时不忘配上一副浅浅的抱歉的微笑。看着这情况我确实是挡着大门中间了,很识趣的往旁边摞了摞。再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众民女神面对面,不对,算不上面对面,相信此时的我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直面眼前的冰山美女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依旧不冷不热。

啊?我,额,请原谅我此刻思绪有点乱。女神似乎已经觉得对我这样一个凡人说得太多了,一时间潮湿的空气分子似乎在慢慢的凝结成冰霜。

外面的雨似乎也明白了我此时的尴尬处境,下的愈加欢快了。滴答滴答,每一下都重重的击打在我弱小的小心房上。

你没带伞?冰冷中总算带上了一丝凡人间该有的疑虑。我缓缓抬起头,一张精致到极致的脸,覆上一层凡人没有的高冷气质。我没有出声,至于为何我也不晓得,只是自然而然戴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像极了被一群泰迪欺负的流浪狗。

悄悄瞥了一眼眼前的女神,深青色的眼眸中看不出半点波澜。接下来的一秒,拿着!,一把纯黑色镶有精致花边的小伞被一双胜雪的白皙双手递到眼前。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过来,愣愣的,我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你怎么出来这么快,如雷贯耳,一瞬间我回想起一教事件中的第三个人,小兰同志你来的真是时候。不经意间,我似乎在十分之一秒中看见一丝若有若无的慌乱在女神的眼角一闪而过。接着,雨伞被一股不小的力量强推到我的手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

然后是这样的一段对话,柳淳,你要的书找到了吗?我的那本被借走了,我将就换了一本,一会儿我们咦?宇轩同学,你怎么在这儿?。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眨巴眨巴地盯着我,我一时慌不择语哦,我来借书,同时巧妙地把雨伞藏在背后,换上一脸淡淡的自然。借书?小兰同志用标准的疑问句重复了一遍,一脸的质疑。

唉?柳淳,你没带伞吗?我怎么记得你有带伞?

柳淳额头微皱,嘴唇微微蠕动,终究只说出两个字:走吧。小兰同志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想了半天硬是没说出口。

凝视前方雨幕中渐行渐远的两道背影,一姚挑一魁梧,慢慢融入冰冷的雨水里。而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该高兴吗,问题解决了,怎么有种不明所以奇怪感觉冒了出来。

算了,出发回宿舍,出来这么久,兄弟们气也该消了吧。

雨,依旧下着,这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了。关键是这把伞着实吸引了不少热衷的观众。硬着头皮,撑到宿舍楼下。立马把这把惹人非议的花边小雨伞收起来,理直气壮的走上四楼。宿舍门开着,此时里面只剩三个人:胖纸,老蒋,小花。小花这个人,除了娘里娘气,没别的特点,所以他非常欣然地接受小花这个别样的称号。JJ和小眼镜不知去向,小眼镜这个称呼不难理解,他是宿舍唯一除了睡觉离不开眼镜的人,平常显得一副学问高深的样子,事实是他和我们可爱的胖纸每次期考总能斩下全班最大份额的挂科科次。

标准的六人寝,一切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妥。老蒋左手揣着一个紫色的小瓶子,右手专业地在胖子左半脸上涂着什么。小花坐在旁边的床沿上,一声不吭,比平常竟多了几分男子气概。我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室内情况,不声不响地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铺。麻利的将手里的雨伞放在床铺下并用书包小心的掩上,已经万无一失。抬起头,发现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朝我瞟了一眼,眼神中并没有先前那么重的火气了,倒是馋了一层我看不懂的无奈还有些别的东西。细细想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至少无论如何也不该朝兄弟动手。但是平时自认为一身傲骨的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于是,小小的寝室里弥漫着死静死静的味道

唉,过去的事兄弟们就不要挂心上了,也没有谁的错终究老将忍不住率先开口了。不得不说这回还得感谢这个老将,不然真不知道大家要就此僵持到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在场的四个人包括我自己脸色明显的缓和了,小花阴柔之气也正式回归了。

宇轩哥,你没遇见JJ他们吗,他们见你迟迟没有回又下起雨来了,就出去找你了,刚听到前三个字,整个人有种不好的感觉,柔而不弱,阴可蚀骨,不愧为本寝一宝冯小花。自称是冯。依洛曼的后代,将来计算机革命领军人。说句实话,在玩电脑这方面,这假小子确实有两手。记得在入学第一学年计算机C++期考中,在全班跪倒一片的情况下,唯他满分潇洒通过。废话以后慢慢说。

JJ和小眼镜去找我了,听到这里,心里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的呢?我记得没错的话,小眼镜唯一的爱好就是缩在被窝里打游戏,平常都是足不出户的。难得上一次课,还是签完到就走。JJ这个人平时脾气是有点犟,但挺男人的,对兄弟们还是蛮热心的,它是目前六人中唯一找到女朋友的。想着想着,这心里竟有点不安起来,这外面雨越下越得劲,是不是的雷声甚是骇人。这两人儿不会被雷劈吧?好吧,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终究我并不是预言大师,事实上被雷劈这种事实在是概率为零的小概率事件。伴随着滴答滴答的脚步声,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立在寝室门口,显得极其的不和谐,当然二人身上少不了都有些狼狈,大概是雨太大的缘故。

此时的我正直勾勾的盯着二人,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淬不及防地一道重拳落在我的左胸偏上位置,力道还不小,不过还不至于造成内伤。是小JJ,带着一脸的责备却掩盖不住那一丝焦虑。

我很自然的笑了,同时不忘冲着他胸口正中轻轻地回敬了一拳。到这里,全寝室的兄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兄弟终究是兄弟,这感情岂是一点小起小落所能影响的。

郑哥,真没想到你城府如此之深啊,这个柳淳,大家是想都不敢想的,你居然先一步就动手了,说话的是小眼镜,怎么一副镜片下闪烁着说不出的戏谑味道。我张嘴本想说点什么,竟觉着无言以对了。

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老将说了句公道话:好了,兄弟们是有些嫉妒,不过这个事情各凭本事,兄弟,我挺你的!同时不忘送过来一个挑逗的眼神,竟让我不自觉得神经一震,这就叫瘆的慌吧。

我再次无言以对,随即大家冰释前嫌,各忙各的。当然打游戏的偏多点,兄弟几个特喜欢一起开黑坑人,都是叫撸啊撸lol这款游戏害的。我承认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六月一日,一年一度的小朋友节,在大学里似乎并不怎么流行。天气晴好,由于前天刚下过雨的缘故,光照丰沛并不显得有多炎热,到有一种清新感。右手持一把黑色小伞,独自一人走在去北苑的路上,虽然不常走这条路,至少这个学校也呆上三年了。路牌什么的也就是摆设了,不过一路上有个明显的特点就是性别分布成梯度在均匀变化。北苑是女生的大本营,每天雄性动物出入是极少的。当然这也就使的随便出现一个男的就会显得格外醒目,比如我!

唉,这还没到她们大本营呢,这四面八方一双双瞪的跟牛眼似的像见了鬼一样。不时还可以发现三个两个促一块儿低头细语,不知道在八卦些什么。当然,女生嘛见怪不怪,我丝毫没放心上,继续往前走。

这还没走两步,雨轩同学,来给我们小淳还伞呐?,寻声望去,这不是徐婷嘛,班上的团委书记,出了名的八卦王。也许正是因为她八卦的本事才成为团委书记的不二人选。想到这里,聪明的我立马觉着事情好像不太妙啊。这小兰班长还真是嘴够破的,找这么看,一教事件早就在女生这边传开了。平常自认为脸皮并不薄的我此时也感觉颇不自在,正在我不知如何作答以自圆其说时。迎面洋洋洒洒走过来四位姑娘,以小兰班长为首。看她肉嘟嘟的脸上竟显得如此无邪,天呐,她是怎么做到的?

加上徐婷同学一共五只成整齐的一排立在我面前,我不知所措。

雨轩老弟,不好意思啊,是小淳亲口承认的,我只是小兰一脸无辜,话没有说完,我却可以肯定整件事情的真相。这平常显得人畜无害,大义炳然的小兰班长绝对是罪魁祸首。我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在沸腾。小兰似乎发现有所不妙,肉嘟嘟的小脸上写着大不了一死几个字。

我是真怒了,但是这不足以成为我对一群女孩子大打出手的理由。于是,我只能忍气吞声。狠狠地瞪了小兰一眼,把手中的黑色小伞冲着她抛过去,用力有点大,她猝不及防地接住,还准备说些什么。聪明的我怎么会给他忏悔的机会,潇洒的转身,留给这群女孩子的只有触不可及的背影

你说这宇轩同学哪来的这么大勇气,他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好儿郎败在柳淳姐姐万里之外吗?说话的是跟在班长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子。不过这郑宇轩在我们班男生里面真算不错的了,此时说话的是徐婷。这时小兰班长一脸肃穆,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也许这个宇轩同学真能成为这三年来的一个例外。同时还意味深长地轻点了几下头,众女疑惑的望着小兰班长,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