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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崇拜

发表时间: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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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白人崇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现在好多人崇拜欧美风格,喜欢他们的表达方式。自定义里认为他们的产品就一定是好的。自从白人的出现,人们就忘记自己是谁了。白人讨厌黑人,讨厌他们的穷酸样。迈克杰克逊代表黑人说,你是黑人或是白人,都没有关系,我们是世界的孩子。审视你自己,然后做出改变。后来他真的感动了好多人,让我们看到他的爱心和童心。我崇拜他,甚至在他消失的那一刻,我感觉这个世界仿佛在失重,没有他我曾想去死。

马丁路德金曾告诉过我们梦想是什么,宇宙,有很多行星,就只有一个地球,地球有很多黑人,就只有一个迈克杰克逊,所以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是无人能代替的。有时看看我们人类自己,凭什么瞧不起每个人,瞧不起每个人的职业,时间放到现在人们追求的太多了,什么都想要,要金钱,要物质。原始的爱情,他们不要存款,不要房产,不要汽车,只有彼此萌生了爱意,就一起推着自行车去登记,然后戴着红花一起回家。就这样,风风雨雨几十年,相亲相爱一辈子,这就是传统,到现在很难见。现在的人谈恋爱不久。

就叫亲爱的,老公,老婆,自定义太弱了吧,叫的很随意表达的也太鲜明了吧,分开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了,把誓言抛得一干二净。我说因为我是女人,我什么都得承受。我一个人站在熟悉的十字路口,寂寞的街道只剩下空气陪我,把自己淹没在热闹场所,以为能掩饰悲伤落寞。一个人该习惯什么,每件事发生都来丰富我的记忆。回忆唱着笑着吵着闹着,这城市的霓虹灯弥漫着,我的眼神在呆滞着。

还记得发生的那些事,真的不愿想起。像傻瓜一样哭泣,只剩下眼泪的我该怎么办。泪不停不停的滑落,都说双子座双子座像一个万花筒,一会儿变一个花样,你似乎永远弄不清她真正的形状。都说双子的女生总是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阳光活泼的一面看起来和谁都聊得来,即使受伤了也很少表现出来,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实际上她们也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弄得彻夜难眠,她们也会莫名伤感,她们其实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并不了解这个孤单的孩子。我喜欢听歌放歌,喜欢听重金属,喜欢听网络歌手的原创歌曲,有人说音乐是人类的第二语言,能表达语言所不能表达的东西。小时候很内秀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就算疼了痛了都不会喊疼。长大后发现自己渐渐懂了。有时我经常听一些嗨歌,在医学研究中发现,经常的接触音乐节奏。律动会对人体的脑波,心跳,肠胃蠕动,神经感应等,产生某些作用,进而使身人身心健康。

现在感觉什么都变了,人和事在快速转变着,搞不懂现在的人隔着冰冷的荧光幕看着手机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忧愁。现在的人聊天工具多了,都不用去相亲了,直接自己自由配对。没有手机能死啊,好多人的现状,第一句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你多大啊。名字很重要吗,只是一个证明身份的标记而已,男人骂女人贱货,女人骂男人流氓,毒烂。骂人就骂人吗,不要总是说你妈怎么,你妈怎么的,不要时时刻刻的去惦记别人的爹娘好吗,记得那么牢,你干脆去抚养别人的爹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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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把生命变好——我的潮白人生创作经历


二零一九年春天,我到了潮白河畔。

我在那里装修房子。我有幸结识了很多农民工。和他们朝夕相处,都成了朋友。他们也愿意把他们的故事,给我分享。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背负着生活不同的重担。他们走在潮白河畔,留下了不同的过往。

我也是农民出身。除了同情和理解,我能帮助他们的事甚微。我想有一天,把他们的潮白故事记录下来,尽管他们有的会看不到,尽管我的写作水平有限,我还是应该做的,也是我内心世界的安慰。

一座座潮白新城的崛起,谁会想到,在高耸气派的楼群背后,曾经默默活动着,这一帮挥汗如雨的农民兄弟。

他们吃穿不讲究,很将就。他们工作不挑剔,很卖力。他们把工地当成了端着的饭碗,很知重。他们把碰到的悲苦当成了要爬过去的山,很乐观。他们对生命的理解,也许不像我作为诗人那多的辞藻。他们做人的品德,却一如既往地闪着灵魂的光亮,再苦再累也是那么忘不掉。

虽然我工作的内容和他们风雨无阻的工地劳作有很大的反差。但是,通过和他们接触、交往,我发现,我和他们的距离,不是办公室空调屋和他们繁忙的工地的悬殊,也不是我体面的外表和他们蓬头垢面的异样,而是我和他们之间,生命的历史存活的那份古老的本性的差距。我的灵魂在流失。

当时,我的电脑不在身边。我的手机容量也小。我不能长篇大论的记录,只能捕捉少许的灵感,把内心的感悟,写成了几句话,当做了诗,零散地发表了出来。二零一九年春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地深入农民兄弟的世界,也是我社会实践的直接开篇。

在房子装修期间,我虽然来回在潮白新城和老家几次辗转,但是心中的故事,始终在延续酝酿。二零二零年春节刚过,我蜗居在家。终于把故事浓缩纪实下来,写成了《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潮白人生》。

一共九篇。每一处场景,每一个人物,都是原生态,没有虚构,没有超越我接触的人的原型,也没有脱离他们讲述的事和情节的过场。我在写作的时候,那些农民工身上的真诚,善良,坚强,勇敢,还有胸怀的坦荡,对美好的追求,原汁原味地展现给读者和社会面前。始终鼓舞着我拿起笔的力量。

文中的主人公叫路明。以第一人称的形式,记录了他社会实践的喜怒哀乐。通过他参加劳作的一幕幕场景,把对生命的感悟写了说出来。

正如我题记写的,愿意带给读者一面面镜子,照亮生命的路途,唤醒生命的美好。如何成就一个高尚的灵魂。

活着,让生命变好。

这是我采访路明和这一帮农民工后,获得的生命感悟。活着,让生命变好,也必将成为我今后写作的目的,也是我表达的潮白人生!

感谢大家的阅读我的潮白人生。它将成为我生命的转折,使我沉下心来,直面社会人生,把生命的美好通过文字传递。

女人总想找个可崇拜的男人,男人总想找个崇拜自己的女人


每一个男人都想找一个崇拜自己的女人。当处境危急的时候、当遭遇失败的时候,男人需要一个建立起他的抵抗力和信心的妻子,让他知道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她对他的信任。如果连他的妻子都不信任他,还有谁会信任他呢?

19世纪末,密歇根底特律的电灯公司以月薪11美元雇用了一名年轻的技工。他每天工作10小时,回家以后,还常常花费半个晚上在屋后一间旧棚子里工作,想要设计出一种新的引擎。

他的父亲是个农夫,确信他的儿子正在浪费自己的时间。邻居们都说,这位年轻技工是个大笨牛。每个人都在取笑他,没有人认为他笨拙的修补能够造出什么东西来。

除了他的太太,没有人相信他。当白天的工作做完以后,他的太太就在小棚子里帮助他研究。冬天,天很早就暗了,他太太提着煤油灯为他照明,她的牙齿在风中打颤,手冻成了紫色。但是她相信他先生的引擎有一天会设计成功,所以她先生称呼她“信徒”。

在旧砖棚里艰苦工作三年以后,这个异想天开的稀奇玩意终于成功了。1893年,在这个年轻人30岁生日的前几天,他的邻居们被一连串奇怪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们跑到窗口,看到那个大怪人——亨利•福特——和他的太太,正乘坐着一辆没有马的车子,在路上摇晃着前进。那辆车子真的可以跑到转角那么远而又跑回来呢!

一个新工业在那天晚上诞生了个将会对这个国家有很深影响的工业。如果亨利•福特是这个新工业之父,那么福特夫人这位“信徒”,就有权利被叫做新工业之母。

50年以后,福特先生,这位相信灵魂轮回再生的人,被问到他下一次出生时希望变成什么。“我不在乎,”福特先生说,“只要能够和我太太在一起。”他终生都称他的太太为“信徒”,而且希望永远和她在一起。

信任是一种主动的特质。它不会承认失败,它会继续恢复失去的信心。

音乐家洛克曼尼诺夫在25岁的时候就是个成功的作曲者,由于过于自负,他写了一首很不成功的交响曲。这使他十分泄气,一直处于失望中。他的朋友带他去看尼可拉斯•达尔医师,一位心理专家。达尔医师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告诉他:“你的身上潜藏着伟大的东西,等待着你向全世界宣示。”

这个想法渐渐在洛克曼尼诺夫心里生根,终于唤起他对自己的信心。在第二年还没有过完以前,他已经完成了那首伟大的C小调第二协奏曲,并且把它献给达尔医师。当这首曲子首次公演的时候,听众们都热烈得发狂。洛克曼尼诺夫再次回到成功之路。

是的,鼓励对于男人,就像燃料对于引擎那么重要。鼓励使得男人的引擎继续发动,为他们心理和精神的电池充电,将失败转为成功。

运气有时候会挫败我们每个人的锐气,严重的打击似乎还会使我们挺不起腰来。但是如果有我们所喜欢的人告诉我们:“别放在心上。像这样的事情是打不倒你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赢!那么事情就不一样了。

这就是有信心的妻子们,对于她们的丈夫的一种信任。她们以一种特殊的视觉,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特质。她们用眼睛去看,也用内心的爱去看。

我的潮白人生系列之六请你去三十七目


我来到逸翠园,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劳作的内容,码板、码管、扛管、打包、摘钩、挂钩,时而也被叫去苫网、挖沟、推土、打扫卫生、给戴红帽的人员打打下手。做每一样活儿,都流满身的汗。一早踏上工地,手脚就象不挨地转动的车轮。

汪总很少正眼看我们。他一到场,一般百分之百的不满意。唯有对老杨说话还客气点。他得指望老杨,有时给老杨一颗烟,仿佛就是最高的奖赏。因为老杨干的时间长,活儿也比较全面。对于其他人,他一照面就指手画脚;他一开口,就叽叽歪歪。本来就听不懂的江苏话,更听不清了。

快点,快点。笨蛋,蠢货。这常挂他的嘴边。我们不愿看到他那张板着的老黄脸,也不愿抬头碰到他那双犀利的小眼睛。他要是个婆婆,那不得难为死儿媳妇。尽管人们对他的言行不堪重负,但是我要感谢他,他一次次拓展了我的心胸。

木经理相对比较温和,儒雅。据说他从前和集团开发商的二老板一起闯天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和二老板一下郑州火车站,兜里俩个人共剩六毛钱。那是个早春,他俩才十五六岁,在一个批发街小屋门前瑟缩发抖,一个做服装的老板收留了他们。后来木经理自己做起了服装,二老板却做起了房地产。这两年服装行业不好干,木经理投到了二老板的髦下。

汪总、木经理,还有开发商集团的老板,包括我们,只是社会地位不同,为生活的拼搏是相同的,做人的标准应该也是相同的。只是生命的境界,造成了不同的内容。这是我对生命的感悟。

木经理看着我们这群五十多岁以上的人,还苦苦的挣扎着劳作。也许时常令他怀念初到郑州的日子,那份感恩的善念还续满着心窝。他对我,对其他人很少发脾气。他看到老汪说得过分,总会圆场。

他说,慢点,慢点,别在意,他老痴呆了。但是,当汪总不到场,他也催促我们,快点快点。我想,我们就象被吆喝着耕地的老牛。只差挨鞭子了。

每次的场景,都是一幕生动的活剧。每个人都是剧中的人物。我们流着汗,拖着疲劳,有时遭受着戴红帽的监工带来的委屈。我们并不麻木,只是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这就是我们趟着的路。如果不是活着的艰难,如果不是生存的困境,谁宁愿背负这份肉体和精神的搓伤?

我的社会实践遇到的沟沟坎坎,从没有和鹤子讲。她是清净的人,与世无争,随遇而安。远方的小蜜蜂更不知道我即将走进寒冬的事情。我和其他工友一样,每天一结账,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黑夜过去。第二天不到五点,还得一轱轳爬起来,奔向工地。去挥洒那一百四十元的汗水,浇灌我们快乐而忧伤的干瘪生活。

这就是现实,我们不象国企或公务人员,都有退休的盼头。我们歇一天,就喝西北风,生活就没有着落。忍着吧,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也有活着的尊严,真不愿再受到意外的任何扭曲。

我对老杨说,想有机会和汪总说句话。不光为我们,也为后来进场的工友。我要把心里话告诉老汪,别那么对我们象犯人似的。

老杨说,你说顶个屁?人家没请你,你自己愿来的!受不了,走哇?

天啊!

一天机会终于来了。汪总也许看我比较年轻,他招手叫我。叽里咕噜地冲我说了阵话。我也没听清。

我说,啥?老杨见我干瞪着眼。他把汪总的话翻译了一遍。他说,厨房的下水道堵了。要我扛着铁锹,跟着汪总走,去生活区。

我跟在汪总身后。如果他不是穿着干净的制服,戴着红帽,从后面看他,和我们一样,都是驮背的老头。他虽然没有架子,就是嘴不闲着,爱挑剔,也许做领导惯了。我感觉这个思维敏捷、雷厉风行的老头,如果和蔼一些,就和我们的心搭上桥了,从而赢得我们对他的人品和工作务实的态度多一份尊重。

他负责工地的总务,烦心事肯定少不了。上年纪,爱着急,况且对身体也不好。

我急忙跟上他。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说,汪总,你好。你说话有时听不懂?要是慢点,说点普通话,才好呢。

他说,你们北方人就是懒,一走路,就磨磨蹭蹭的。能不着急吗?我发给你一百元,你得给我创造一百零一元的价值。我上边还有老板,我能平白无故地拿人家工资吗?

我说,是啊,当领导操心大,其实我们做工,也是都靠良心吃饭。象你这样身先士卒,冲在前面,我们都佩服。你发脾气也是做,你慢慢说,也是做。咱的目的就是把活儿做好。咱心情愉快地做不是更好些,你说对吗?

我语速平静、理直气壮的说完。

汪总沉默了。我多么希望他把话在他的思维转一下。我们不是麻木的机器。我们是有感情做活儿的人。

他说,你原来干什么的?

我说,种地的。他到关心起我来了。

你在哪租着房?我故意说,在祁各庄。他说,租房不是长办法。

他指着工地楼群说,这一片起来,就是潮白新城的地标。先弄一小套,自己住着。这儿离着副中心不到四五里,未来的前景大。

我说,我可弄不起。每天到手的工资不到一百五,一年攒不下几个钱。

他说,也是。借呗,人要有眼光。借了还呗。

汪总把我领到生活区厨房的后边。

板房外面,渗出的水面飘着很多杂物。老远就闻到刺鼻的异味。

汪总说,你先挖道沟、把溢出水放走。然后挨着水池,再挖一个大一些的坑。把水道清理好,盖上铁板。

我笑着说,好的,汪总。这次我可听清了。

汪总,请放心吧。有一点我给你说清。你可不要着急,发脾气,上午下班可挖不完。你看周围都是石子地和杂草。

他说,我没有让你挖完。天快冷了,要清理好,否则水道冬天冻了。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沿着水边踏了一下。还想做一下指导。

我挖着土。我听他哎呀一声。一只脚陷下去了。一股股臭味翻上来。

汪总剁了一下脚。哇哇呕吐起来。

他走时还不忘说,快点快点。

我几乎乐出了声。

多么难闻的臭味,我们都得闻;多么脏的累的活儿,我们都得干,这就是我们这群打工的人。

下午,木经理过来看了一下。他没有站着监工。我想,这个水道的气息,足可以把他催跑了。太浓烈了。

一会儿,他带过一把铁镐,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铁桶的女工。等女工走近了,我一看是梅花。

下午工地加人了。

木经理说,把坑挖大些,挖好用铁板盖住,上面蒙上土,防止上冻了。

木经理对梅花说,你掏污水,累了就歇一会儿。我看到梅花从包里拿出雨鞋。

木经理说完就走了。

梅花看着不知从哪下手。我上午把表面的污水放走了。我等梅花,带上口罩,换上雨鞋。我用铁锹把污水池的盖子打开了。那些已经腐烂发了黑的东西充满了池子。

梅花把铁桶放进去,还没有完全提出来,就她哇哇呕吐着。

我看着她都难受。也许她不干了。可是梅花,歇了一会,去提,又开始呕吐。

我挖的坑,越往下挖,石头子越多。挖坑的地方,可能原来是个路基或施工搅拌机的场地。

我说,梅花,水池太脏了,干不了,就找木经理换个人。

她说,没事。干惯了。我看到她忍着、继续干着。多么大的耐性,多么坚强的女性,才不辞这样的劳苦。

我一边挖着土,一边听到她来回提桶伴随着呕吐。我看土堆积了一圈,需要清理一下。

我说,梅花,你过来清理土,咱们先换一下活儿。

因为在五零工地,她那么善良地帮助过我。

她说,路明大哥,你的好意我领了。没事的。

我从坑里出来。我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桶。

我说,我又没有让你歇着。你把土扔到那边去。

梅花说,你看多不好意思。陆大哥,你没有口罩?

我说,没有,戴上憋得慌。

等她把土清理完,我就接着挖坑。

我们这样轮换着。我挖出土来,她就清理。我就去帮她淘污水池。

来工地打零工的,不论男女,谁背后没有不寻常的故事。我想,三十多岁的梅花,能够拉下脸皮,做又脏又累的活儿,肯定也是。

我没有问。她说,路明大哥,你心眼真好。

我说,咱们走进工地,就是缘分,都是兄弟姐妹。大家每天辛辛苦苦的,都是同病相怜。谁家日子好过,就不来遭这份罪了。

梅花说,要是老板也这样想就好了。你知道吗。路大哥,老板给我记六分工。你猜多少?不到八十五。

我很惊讶,真的吗?

她说,是。

她告诉我,他丈夫有工伤,在一个小区做保安,家里有婆母,有两个孩子正上学。没有办法才出来折腾。

我说,工地老板也太黑了。咱们经历的苦,希望不要再落在孩子身上。教育孩子,把人做好。你这么吃苦爱劳,孩子一晃就大了,也错不了。

梅花说,一晃可不那么容易,熬呗。

我不再和她说话,我的心涌起几份酸楚。

污水掏净了,我新挖的水坑也挖好了。

汪总和木经理好像掐着点过来了。

汪总说,把污水的旧池子和新挖的连成块儿。

快点快点,汪总看着表。

等我把池子用铁板整好,苫上土。

汪总说,快点快点,还有四十多分钟。你俩去三十七目,去苫网。

我说,汪总,三十七目是什么?

我和梅花愣了。

木经理说,不知道三十七目吗?

汪总说,哎呀。他把嘴都咧歪了。真是笨死了!

木经理说,三十七目就是这个工地的东面,人大生活区的项目。

木经理说,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清楚?

我说,我只知道这个工地叫逸翠园。

木经理说,这儿是三十四目。

梅花似乎听不明白。

我说,走,请你去三十七目。

从逸翠园到三十七目。我们骑车过去时,汗水还湿漉漉的。风一吹。灌进脖子搜得我膀子疼。

木经理把我们领到了大学城南边。那里堆起来的土,堆得两层楼高。

他指向土堆说,把土堆都苫严。明天领导来检查。

我问,网子在那?

木经理说,在北面的院子里。

我和梅花先把网子展开。我说,我上去,你在下面吧。

我想起和老舟第一次苫网,我扎了脚。

于是,我对梅花说,看着点脚底下,砖头瓦块和钉子,别绊着扎着了。

梅花说,好。路明大哥,我上去吧,你年龄大。

她抢过我抻着的一头,向土山爬去。

写到此刻,我的心依然暖暖的。我们真的彼此感动。我们都是生活的小人物,混在人群中,也许是没法再认出来的人。但是,做人的品格彼此相通,做人的情怀彼此相连,我们的真诚善良象花,对,象头顶风雪的梅花,彼此相辉地绽放!

人与人之间的纯洁、善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并没有被埋没,是难得的珍贵。起码,在我们身上闪着光,发着亮。我们是构筑这个社会一块平凡的砖石,却是美好的,更是善良的。

啊,从逸翠园到三十七目,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子孙,能够走向这里,成长为有知识有文化有道德的新人,我的汗水不会白流。

《敬请关注下篇:大眼睛说我是最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