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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红色的月亮

发表时间:2020-09-02

【www.qg13.com - 红色的情感心理】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等待红色的月亮,欢迎阅读与收藏。

抛却了校园里的人群欲众,回到久违的翠柳河边,看到这微微晃荡的碧绿世界,才想到不必等待月亮出现,就可以触觉这生中的安然和恬静。恰好一个老人,背手从身后走过,稳妥却无老迈的脚步,像一影与俗世无关的神怪,渐走渐远,消失在翠林堤岸的深处。一切,如此相宜。

时光越过多云,从缝隙间投射下来,使林中的僻静有些难堪,但河水更为亮丽。林下那满地的碎兰,闪烁着扑入眼际,兰草一样的草叶,也是一副柔韧的精神,在如星的点点碎花上眼光一样缭绕。于是,她恍惚来到我的跟前,我对她说,魔鬼身材来了;我对她说,我请你吃顿饭吧。她一双美丽的大眼,一身不知自己珍贵的青春,一腔终会流散或衰老的才情,难以被人们发觉。我几乎要走到她的跟前,像一枚草叶对闪烁的兰星倾诉。你的终身,我可以把关;看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帮助、尊敬你,亲爱你,与你携手永远;而我,最终只能选择沉默和离开。

远处的话音,在这微风的林中,极像鸟鸣,那是一个妇人的声音;飞速的车声,在这少人的堤岸,以沉重透心的重低音,名利一样穿透了寂静文化的腹部,让人惊颤。我抚摸着身边的柳树知道,我们不能相待相守,只会默默无言,用腰肢和眸神来往,用扭动的青春和清心彼此搭腔为朋。事实上,这一切怎么可能?我们怎么能够离开饭局的遮掩,坦荡来到这少人的柳岸,像情侣一样攀谈?有谁能理解宽容这纯情的男女向往,促膝交谈?有谁能知道兄妹一样的柔心,可以风一样自由地在人间穿行来往?

无奈也罢,幻想也罢,我仍然等待着,寻找着一些尽可能凭借的依仗,等待月亮的出现。一个人坐在欲望微流的河边,看太阳涌向正午,落入西田,看暗淡的星,渐渐隐现,变得灿烂,仿佛就在我的脚下,迎接月亮的出现。深深的夜啊,如此寂静,清醒,如此落魄而又如此安全,我愿普天下的纯情,如风如光,在我周边温柔地飘过,在我的眼界照亮,那时候的天,点缀着生命来往的青春,缭绕一曲幽静的乐章,在四季弥散,飘扬。

我曾经寻找过那旁晚和黎明时的那星座名称,知道启明和长庚。我曾经特意走出电视剧情,走到凉台,看清明时节的夜空;我还在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里,抬头望到窗外的婵娟,想到我记忆里的素情和乐声。我曾默默第祝福她,看她青春的肢体,看她的性在我的眼下游过,在我的楼下敲打着未知的珍重,尽管最终消失了身影。

我想到骏马的眼神和羚羊的高傲,我想到花的笑容和月亮的赤红,我在我不会太长的生命里,等待我可以凭借的到来,等待夜色的临近,碎兰的闪烁,和月亮的皎容。身边的小草会意,纷然为我摇头;身后的小径,空白中,传来林叶的低语,诱惑着一坐痴傻的红楼,在月下美梦,仿佛一世不醒。

红色的婵娟总会出现,就像汤显祖的《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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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河上月亮桥


家乡有一条小河,乡亲们都叫它月亮河;河上有一座古老的石拱桥,村民们叫它月亮桥。

小河十曲九弯的,绕村子逗留了一圈,形成了一个堰,然后一个回旋,奔西而去。至于小河为什么叫月亮河,儿时的我不明白,总是追问爷爷。念过几年私塾的爷爷在我上小学一年级时的一个月朗星疏的夜晚,把我带到后山岗上,指着村子里那条玉带一样闪耀着莹莹月光的小河,说,你看,那满河都是月亮光光,是不是该叫它月亮河?

至于那石拱桥为什么叫月亮桥,我想,月亮河上的桥当然该叫月亮桥了。

月亮桥是小村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可过拖拉机。桥身是一个半圆形的石拱,两边有石栏,桥宽约一丈二,桥面用青光石铺成。桥两端有两棵高大的柳树,炎热的夏天,给月亮桥遮挡着阴凉,枝桠间蝉鸣吱吱,桥下水流淙淙,很有小桥流水人家的味儿。

儿时的夏夜,乡村农家没有电视看,没有电扇吹,闷热的晚上,男女老少的乡亲们都喜欢聚到桥上来纳凉。胆儿大的坐上石栏杆,有的甚至平躺在石栏杆上。石栏杆只有三十公分宽,躺在上面睡肯定是不安全的。有一回夜里,比我大三岁的周黑娃在上面睡着了,迷糊中以为在家里的木板床上,一翻身,就听到河里面嘭咚一声响。幸亏被河水一呛,脑壳清醒了过来,加上他的水性好,几个狗爬式动作,就游上岸来。后来,有哪家小孩顽皮,要往石栏杆上爬,大人都会以周黑娃那晚的故事做教材。胆儿小的就和老人、妇女、小孩坐在桥面的青光石上。在这桥上纳凉,手里的篾扇不是用来扇风,而是用来驱赶露水蚊子。因为河水的流动带动着徐徐凉风,只要在桥面静坐上十多分钟,浑身上下就凉凉爽爽的了。

到了农历八月十五的晚上,就会知道月亮河上的这座石拱桥为什么叫月亮桥了。因为每年的这天晚上,仅有三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家家户户的老人都会相继端着月饼、麻糖、花生、核桃、中秋梨等供品,到月亮桥上来祭拜月亮菩萨,他们认为在这月亮桥上离月亮最近,更能得到月亮菩萨的保佑。乡亲们有这种心思,我想是因为月亮落在清幽幽的河水里面的缘故,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他们把供品放在石栏上,点燃香烛纸钱,然后对着天上的月亮,也对着水中的月亮作揖、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求月亮菩萨保佑一家人像今夜的月亮一样,团团圆圆,光光亮亮。

村子里人们每到中秋节,到月亮河上月亮桥祭拜月亮菩萨的这个习俗,不知从哪朝哪代哪年开始,一直延续至今。眼下,中秋节又将至,想到这个月圆的夜晚,老家的母亲会同村子里的老人们像往年一样,端着供品到月亮桥上祭拜月亮菩萨,求月亮菩萨保佑他们漂泊异乡的游子早日平安归家,一家人像月亮一样圆圆满满、光光亮亮地团聚,心里不禁酸酸楚楚,恨不得生双翅膀,一下飞到在月亮桥上祭拜祈祷的母亲身旁。

我家的红色记忆


又到每年的八一建军节,电视上不断重播的红色革命题材精典电影,总会在胸中激荡起自己不眠的红色情结。央视电影频道重播《闪闪的红星》,如今再看根红苗正的潘冬子形象,虽说有些稚嫩,但更多的是对童年痴迷于红色精典电影深入骨髓般的怀旧。这些童年看过无数次的红色精典电影,仿佛厚载着我家祖孙几辈人追寻革命乐观主义豪迈大义的激情,听着那些激情澎湃的革命歌曲,胸中像涌动着一团燃烧的火球,全身便热血沸腾。

大学放署假陪在一起观看电视的孩子,不停地要更换频道,总说太假太做作。想想也属正常,时代进步变迁了,多元文化催生的人格偶像也多种多样。那些年代,我们不是粉丝更胜粉丝,由于个子矮挤不进甲座,经常是在露天银幕后观看反电影,仍觉过隐,《地道战》、《地雷战》等都不厌其烦地观看过几十次,如今上网看抗战题材电视连续剧,几十集连看仍熬更守夜,牺牲了睡眠熬出了高血压,其红色情结怕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

因为爷爷,我家那点红色的记忆,便像一条无影的线,把我生命的根延伸到了八十年前那个腥风血雨的磅礴乌蒙。忆起奶奶在世时滔滔不绝拉家常口述的家族史,心中依然难以遏制几分的自豪与惋惜,那是我家一段很少有人知晓却尘封岁月的红色记忆。

一日,与搞文学评论的杨启孝老师在一桌吃饭,我向其讲述了自己爷爷投身革命的短暂人生经历,他很欣喜,勉励我说:把他写成文字;我说:那已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爷爷去世时,父亲也仅一岁,许多发生在爷爷身上的红色故事,都只是奶奶和舅爷生前口传的,唯一的证人周素园老先生早已谢世;杨老师话锋一转:即便如此,毕节当年作为西南盐道重要的一站,至今仍是空白,取得挖掘和整理。

听了杨老师的教诲,我茅塞顿开,想想也是。毕节作为西南三省交界重镇,特别是红军二六军团过黔大毕,我的家乡毕节及毕节人是做出一定贡献的。因此,我也说说自已的爷爷和奶奶的故事,能为热衷于研究毕节红色历史的仁人志士提供一点稀微的参考足也。

我爷爷叫李慎之,出生于四川自贡一个叫自留井的地方,据说那里盛产井盐。我奶奶是土生土长的老毕节人,据说我奶奶的父亲,当时在毕节也算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先后娶过七房,奶奶曾说:毕节城沈家湾的沈氏奶,猪市街的徐氏奶亲戚是与我们家走得最亲最近的。其他不知何故,便再没有什么走动了,所以,到我这一辈人,我们家在毕节的亲戚,以及四川老家的亲戚,几乎都淹没于茫茫人海,自然那些鲜为人知的口口相传的历史也淹没于时间的间隔之中了。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相传爷爷李慎之,因祖上开矿赔钱后,年方14岁就随长辈做盐商,漂流来到四川叙永,打拼几年后,懵懂少年变成壮实小伙,出师后便独自开始在异乡的江湖闯荡,一个偶然的机会爷爷出川入黔,便来到素有鸡鸣三省的毕节重镇,随后,爷爷在小横街加入四川商会便在毕节定居下来,渐渐成为四川商会刨哥小字辈中的一名老大,从此便开启了爷爷那短暂而传奇的平凡人生。

据奶奶生前的讲述,爷爷一生仗义疏财,广交朋友,播撒了许多善缘,也为后来爷爷忙前忙后,成为周素园老先生创建抗日救国军的一位马前卒聚集了许多的人脉。奶奶生前总是津津乐道的说,红军进入毕节前,家里总有许多陌生人进进出出的,很隐秘地说着什么事。一九三几年,红军二六军团进入毕节后,奶奶随爷爷拜会周素园老先生,在堂屋,砌上热茶,隐约中奶奶方知爷爷是封仓主任,任务是确保红军入城后的粮食供需。

奶奶是这样描述爷爷的:你爷爷从未穿过军服,总着一身齐袍,头戴礼帽,很神秘似的,不过我知道他对人很好,大家都说你爷爷侠义。因为好奇,小时候我多次追问过奶奶关于爷爷的身份,隐约中我猜测,我爷爷可能属于地下人员,因为,奶奶说在大横街的家中夹隔里曾经收藏有爷爷的一些遗物,包括一枚五星和一些证件之类的物件,爷爷去世后,居孀奶奶后因害怕,将这些珍贵纪念性遗物丢进了滚滚的倒天河,爷爷身份的凭证也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了,成为了我家一段尘封的红色记忆。

因无证据,在1958年父母被迫害离开教育岗位工作后的七十年代初,父母曾找过周素园老先生之女周平一,希望她能证明我爷爷是红军的身份,借此恢复父母的工作,当时周平一女士是毕节一小校长,她说:那时她也很小,但对我爷爷是有印象的,只可惜无人证和物证,几十年光阴飞逝了,后来父母也平反恢复了工作,只好作罢。

如今,母亲已仙逝,78岁高龄的老父仍存有去四川寻根追思的念想。为此,我就想,凭借我这辈人中唯一尚存一丝热度的自己,当然应该写下一些文字,算是对老辈祖先在天之灵的愐怀和告慰了。

奶奶仙逝后,跟随爷爷的幺舅爷在世时,曾向我讲述了关于我爷爷的许多故事,至今追思和怀想,仍觉温暖,每一个情节就是一段感人的故事。

据说,当年毕节五千子弟踊跃报名当红军,其中也有我爷爷做出的贡献。爷爷曾只身前住何官屯,说服和感化了二百多名绿林土匪参加红军。红军转折离开毕节前,爷爷又只身前往杨家湾七星关动员青壮年报名参加红军,却遭到了当地土匪的扣押,后经四川商会周旋才得以脱险,返回毕节时红军已北上。

义无反顾中,我爷爷告别奶奶,带上大舅爷和幺舅爷,踏上了追赶红军之旅。半年后,幺舅爷孤身返回毕节,带来了噩耗,爷爷和大舅爷追赶红军来到沪州,因感染伤寒不幸双双病逝。解放后,奶奶带着大姑和父亲靠做小生意居孀几十年;幺舅爷在毕节中医院当厨师,并平安退休且正常病逝。

当年,红军在毕节开展轰轰烈烈打土豪,分田地工作,迎得了人民的拥护。其间,毕节小横街开明医生曾维新被错误遭到关押,在我爷爷调查并向红军说明情况后获得了释放。解放后,我们兄弟四人,头烧脑热伤风感冒时,奶奶带我们去小横街曾维新诊所看病,怀揣当年的感恩之心,曾老医生从来都拒收治疗费,或仅象征性的收一点药费,点滴之恩让我度过了艰难的童年。当年自己很讷闷,后来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至今怀想着爷爷播下的仁爱之心,仍然映照惠及着子孙,内心就非常的温暖,同时,也从另一个测面证明了我爷爷迷一般的身份。

如今,打开电视,观看着那些默默无闻、前仆后继奋战在隐避战线上的先躯和先烈们,他们大多无名无姓或者隐名埋姓,却在共和国的谛造中无怨无悔地奉献了自己年轻鲜活的生命,看到他们,情不自禁中就会唤醒自己内心那不倦的红色情愫,也许就是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爷爷那不竭的血液,仿佛银屏上那些由演员演绎的每一位鲜活的特定时代英雄人物,都变成了我爷爷的化身,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自豪和强大。

我相信,薪火相传,永葆先辈的志愿,不褪色的红色将燃烧成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永远不陨落的太阳,这就是我心中最真挚最朴素的中国梦。

文/李新春

母亲的月亮


深秋的月亮,已是很凉很凉的了。

到了晚上,母亲就在山坡上洗月亮。那时候我很小,母亲用很大很大的木盆,在山路拐弯处的水囤提水,水囤很深很深,母亲挑水的勾担,是比扁担短一些,两端安装着一尺长的铁链子,铁链子下边分别是勾着水桶的铁钩子,挑水的时候,勾担往肩膀上一放,两只手一前一后扶着铁链子,母亲说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勾担在肩膀上摇摆晃动。每当母亲走来走去挑水,就象白天山间飞来飞去的蝴蝶,那样子极为好看。母亲在水囤里取水也是很棒的,勾担勾起水桶,在2米多深的水囤里轻轻一晃,水桶的口就朝向了水面,母亲的勾担随着水桶自然落进水里后,然后向上一提,三两下就把水拔出了水囤。这个取水的技术一直到我初中毕业也没有掌握好,白天时不时地把水桶掉进水囤,让母亲费很长的时间才把水桶捞出来。

母亲把红薯放进很大的木盆,把堆成山的红薯一块块洗的干干干净净,我就在那里玩木盆里的水,去拍那水中的月亮。我没有捞出水中的月亮,可母亲在月光下已经洗净了很多很多的红薯。水中的月亮是那么的圆,无论我怎么去拍碎她,她马上就变圆了;水中的月亮又是那么多,母亲怎么洗也洗不完。

家乡的月亮是母亲刨出来的。母亲的刨子是一米长的木板,有红薯大小的宽度,木板中间有一个方型的窗口,窗口上安装有锋利的刀片,洗干净的红薯在上边上下滑动着,红薯就被刨成了十分均匀的片片。月光下,母亲手中的红薯一块块消逝着,刨子下边一片片的红薯片就堆成了小山。每当我望着母亲刨出的红薯片,心里就会有一种感觉,她刨子下边一个个圆圆的红薯片,多象天上的圆月亮啊。母亲刨红薯的手很快,当我提着篮子来到母亲身边的时候,上一篮子的红薯已被母亲刨完了。母亲在一个地方刨了一会儿,就会换个地方,一直把很多的红薯刨完,她才会停手。

当我长大的时候,也来刨红薯,我的手就没有母亲利落了,虽然我戴着手套,也经常把手指刨出一个个血口子,让母亲心疼的流下眼泪,嘴里数叨着再找出手帕帮我包扎伤口。母亲说,红薯片晒干以后,就可以去磨面,可以给我蒸红薯窝窝头,给我做红薯面条了。

母亲是在山坡上种月亮。当她把红薯全部刨成片片之后,母亲就开始去把一堆堆的薯片摆放在山坡上的草地上。她虽然搬的有板凳,但是很少去坐,只见母亲一只手托着薯片,另一只手飞快的向地上摆着,不一会儿就是一大片。象雪一样白的薯片,一片挨着一片,整整齐齐的在母亲的手里逐渐产生、扩大,在绿草地上蔓延、伸展。夜已经很深了,原本黑黝黝的草地,在母亲的手里渐渐发白,变亮。

母亲一边在山坡上摆月亮,一边给我讲天狗吃月、嫦娥,玉兔,蟠桃的故事。还有许多许多我现在还能很完整的把母亲的这些故事重复下来,甚至她在哪个地方停顿,还有那些叹息声,我都能一一的模仿。山坡上的月亮滚落了,山坡上的月亮瞌睡了,母亲却仍在忙碌着,有时候一直干到天亮,天上的月亮有时候只露出半个脸庞,而母亲种植的月亮却是那么的明亮、圆润。

我总想飞快的赶上母亲,就一股脑把成堆的薯片胡乱摊开在草地上,乱七八糟的不仅占用了很多草地,还有不少的薯片都摞着粘连在一起。母亲不仅要重新摆一遍,还气的一直在数叨我,什么摞着要发霉啊,还有那么多的薯片怎么摆放啊等等。母亲说:薯片要两、三天翻一次,这样才干的快一些;薯片最怕下雨了。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和母亲一起,在风雨来临之时,去把满山坡的薯片收拾进袋子,等待天气放晴的时候再重新去摆好。白天我去望山坡上的薯片,如绿毯上开满白色花朵的绸缎;无论再黑的夜晚,我转过山尖,就能感觉到那片银白色的光芒扑面而来,犹如进入皎洁而又充满温暖的世界。

今晚又是中秋节,圆圆的月亮已升起来了,那月亮皎洁的让我心碎,更让我心冷,天上的月亮啊!你可是我的母亲洗出来、刨出来、种植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