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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年

发表时间:2020-09-03

【www.qg13.com - 童年与雪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童年,欢迎阅读与收藏。

于是我的记忆里又出现了那条灰白色的水泥路,路面逼仄而拥挤,上面永远有一群顽劣少年飞驰而过,他们像鳝鱼一样在人群里穿梭不息,在整个的童年时光里我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而我竟然不是这群顽劣少年中的一个。qg13.cOM

在南方温暖而湿润地日光下,我守在家里的窗子前看着外面惊红骇绿的过往片段,跑马灯似的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心里如同纺车一样纺出悲悲戚戚的孤寂罩在我的四周。是我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每天照看我,只好把我锁在了家里。我到现在也能清晰地记得那把铜锁扣上时发出的冰冷脆响在头脑里炸开的情景,当我使劲捶打那扇木门时,我知道父母已经离开了。因此我最怕的就是假期,那表明我将会独自在屋里将大把大把的时光痛苦地捱过去,而我也像被挤掉了一半,显得空洞如风。

我想自己后来的想象力也许就是在那时被逼迫了出来。当我把作业写完后能做的就是趴在窗台上仰望外面澄澈的天空,头脑里已经天马行空奔腾不已了。假如这样也值得庆幸的话,那真该感谢我一直孤独而灰色的童年。

对于父母把我锁在屋里这件事,我从未怀恨在心,我唯一怨恨他们的是在我多年的小学时光里,每学期的学费都让我到楼上一个阿姨那里去借。这件事被我写进小说《青春期》,里面的剑的原型就是那个阿姨的儿子,曾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我始终觉得和他隔了一层,其原因就在于此。有一次等到老师把学费收好之后,唯独我的还没有交上。老师就大声问我,你的学费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那刻我觉察到所有同学的目光都盯着我,灼热之感让我眼睛发疼。于是我冲回了家把书包摔在地上,对我妈妈说,我不读书了,我没钱交学费。可是我妈妈只是看看我,就从口袋里摸出八十元票子放在我手上,说,学费一直替你准备着,让你借钱读书,就是要你知道读书不容易。我的泪水夺眶而出,直直注视着我妈妈,然后说,我以后挣钱给你花,不要让我再去借钱了,我觉得丢脸。那年我大概九岁。

我所居住的这个小镇临河而建,在夏天时总会闻到河风送来的臭味。汽车从水泥路面上驶过后扬起的尘瘴在狭长的街道上久久的飘着,而无数少年就是这时背着书包从那灰雾里出来,向镇北面的学校走去。我现在回忆起那段学校时光总会记起印着卡通图案的画片、香烟盒和弹珠,那是八十年代出生的少年都曾疯狂迷恋过的玩具。也许它们是我乏味童年里唯一斑斓的色块,以至多年以后我依旧会保留住它们的整体模样。

我在整个小学时光里总是以一种怯懦固执的形象出现在所有老师面前,因此他们都不大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他们。这样的对峙结果就是我常常被罚出教室,立在屋檐下反思。可是我能反思什么呢?天上有许多飞鸟一掠而过,扔给我声声明亮清脆地鸣叫,于是在罚站的那些日子里我竟觉得神清气爽,不自觉地挺挺脊背,仿佛要让教室里面的老师感受到一种严重的挫败感。

我小学的班主任周老师是我唯一尊敬的老师,可是若干年后我在路上碰到她时竟装作互不认识形同陌路。我没有说上一句老师好。后来我听另一位老师说,周老师很伤心,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学生好像都没有记住她。后来我想,长大以后的我们总是有意或无意地避开本来是温暖的感情,而宁愿去触摸冷冽的冰霜,至于原因真是无法说清。

假如要从童年里挤出最快乐的成分,我想一定是在乡下外祖母家里度过的那些时光了。乡下的生活里充满了民间的神秘,慵懒的气息和引人入胜的事物,它们充斥在我身体里时,让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强壮而亢奋的从身体里冲出来。我在许多散文里都写了乡下的生活,写了有外祖母陪伴的生活,那是一种有别于城镇喧嚣脏乱的格调,它让一个少年的童年变得有了质感,我感谢那段时光,让我也曾亲手触摸过属于自己真正的童年,它也是我至今对童年不再过分惋惜的一个重要原因。

现在我再一次说起童年,那些顽劣少年飞奔的身影,那些徜徉于学校顶空的飞鸟唱鸣,那些乡下恣意地叫喊,还有那把铜锁背后无数孤寂的时光,全都立在我的周围,把我重重裹挟。原来它们一直不曾离开,原来它们不会离开,我把它们记录了下来,我把它们彻底的天荒地老。

延伸阅读

老屋·童年


我家搬离老屋已然十多年了。

一日,母亲执意要回老屋看看,顺便祭拜下老祖。我陪同母亲,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屋。

那日下了点小雨,我的脚缓缓地行着,脚下粗糙却又长着苔藓的石板冰凉的很,似乎要透过鞋帮冰冷着我的血液,我的脚竟如灌了铅般止住不动了,眼前的一切,太突出我的想象了。眼前的老屋在空置了十几年后,竟破败荒芜成这景象,沦落到要与荒草野林为伴、孤风独雨为伍的境地,这实在让我的心有点沉重。

老屋临近溪边,是一座用土墙草草堆砌起的低矮瓦房。可时至今日,经久地风吹日晒,岁月的侵蚀已使得院里南边的一版土墙塌了一大半,在其上衍生了无数生命,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看得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任意恣肆地疯长。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稍微凸起又凹下去的土墙,这简直就是一纸沟壑纵横的地形图啊,内心有说不出的沧桑。门槛上、台阶上、砖与砖的缝隙之间,繁茂的杂草欣欣向荣。只要有缝的地方,就是彰显他们生命力顽强的时候。梁上的瓦片上也有枯死了的独行侠,阳光是挣到了,却渴死了自己。屋角的几片碎瓦在那摇摇欲坠,只要你声音大点,或是不知意的把手碰碰梁边,就会哗啦哗啦地掉下来。老屋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脚步。

望着眼前陌生却又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母亲和我都叹息岁月的变迁。这还是十多年时时萦绕在我心头的老屋么?这还是承载了我童年时梦的老屋么?不,我记忆中的老屋不是这样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它虽然不大,却承载了我们一家的悲欢喜怒。

记得我们家兄弟三,大哥老早辍学出去外面闯世界了,家里只剩二哥和我。儿时的我,老爱屁颠屁颠地跟在二哥后边。二哥不热衷于学习,对糊风筝却有一把。在秋收后空旷的田野上,放着二哥自制的风筝,我拿着线筒,看着风筝在线的一伸一缩的牵引下逐渐升高。二哥双手作枕躺在草丛里,微眯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有时,在风筝升到只看到一点时,二哥突然扯过我手里的线筒,将线断掉,我那时还感到诧异二哥为什么这样做时,只眼睁睁地看着风筝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彷徨。二哥拍拍我的背,说道:它有它的归宿,它的命运不应操纵在我们的手里。见我涨红了脸,无奈地又说了句明天我再给你做只。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屋前有一条小溪,炎夏一到,这儿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而母亲是不允许我们哥俩去玩的,怕出事。虽然三令五申,但终是抵不过夏日的炎热,我们偷偷到河里去畅游,捉着鱼虾,打着水仗。到傍晚时分才回家,母亲见我俩裤管上还沾着塘泥的污迹,立刻就明白了啥回事。随手拿起藤条,撩起我们的裤脚就打,只打了我们哭得沙哑了才停手。只是虽然如此,我俩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只不过这几次学精明了,没让老妈抓到啥痕迹,让我们私底下开心了好久。

除了游泳,我们还去别人田地里偷刨番薯,用来烤着吃。夏日的中午,太阳光毒得很,把大地弄得犹如一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趁着别人去歇闲的时候,我们光着膀子,蹑手蹑脚的走近番薯地。二哥熟练的刨开松塌的土层,将番薯一个个丢出来,我拿着个水皮袋,将二哥丢来的一股脑捡进袋子里。不过一会儿,就装了一大袋,抹抹脸上的汗水,一溜烟跑了。待到下午时,我们在屋后空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削平了的树枝架在其中,把番薯放在树枝上,用砖头围在其旁,在树枝下塞一把枯草点燃,不时地放柴火,翻番薯。待到番薯烧好了,拿着似块炭的它双手一掰,就像两块碳石里包含着黄中透红的宝石,拿着烫手。在屋后偷吃这美味,实在是享受极了。炎炎的烈日被屋子遮了,前边又有一片竹林,徐徐的凉风透过竹林袭来,沙沙的响,惬意极了。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个风水宝地。

每年三月至四月的这段日子,院里的唯一一颗木棉树上挂满了木棉花。院里地上落满了被风打落的木棉花,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煞是壮观。不过这也给我们的打扫增加了难度,当我们有什么行差踏错时,母亲常常笑嘻嘻地把这份美差交给我们两个。打扫着满地的木棉花时,总是借口去偷懒,母亲见地上丝毫不减,便责骂我们。扫完了啊,可能又是刚落的吧。我们假装不知。母亲哪里不知,便责令我们今天完成。我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去扫了,扫了一会儿,忽见一颗木棉花对着我迎头击来,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不肯示弱,又回敬了二哥一个,就这样,礼尚往来,打起了别有趣味的花仗,只是又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挨骂

窗户吱呀起来,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叹了口气:逝去的一切都已不复返,却只能在夜深人静处独自回忆这美好的一切。忽然听见母亲叫我,我抬头望见,母亲正在院里除着草,定了定神,迈开步子向她走去

走过童年


走过童年

走过了童年,走过了青春,带着一身的倦意,迈入这崭新的年华,恰如这初秋,夏日的风情依存,清爽的秋意已沁入心脾!这是一个怀念的年华,怀念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这是一个多思的季节,思念冬的烂漫、春的芬芳、夏的激情!

都说人生是一次旅行,走过的每一段路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色。然,生活不仅仅只有阳光,当风雨来袭,又有几人能停下脚步,在迷惘的征途上留意身边的景色呢?当岁月走远,只能将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深藏于心底!

我看着你的脸,我哭了,看到了你,就看到了火焰。一种永远也浇不灭的火焰,与生俱来。却是平静如灰,我去寻找这天的尽头。

曾以为,只有心的自由,才能赋予笔下文字的灵性,就放任了心的漂流,独步于寂寞的荒原,等候一朵花开。

曾以为,只有情的温暖,才能融化封锁心灵门窗的冰霜,就纵容了心火的燃烧,燃情于忧伤的国度,期待着一扇为我打开的窗。

曾以为,只有灵魂的交融,才能点燃平淡生活的激情,就放飞了相思的触手,飞翔于梦的夜空,找寻心底的那个坐标。

曾以为流年是仁慈温和的,即使如水也是流水潺潺,细水长流,缓缓地带领我们走向未来。生活中所有的改变都是可以预见的,可以有所准备的,我们不需要担忧太多,甚至不需要紧张慌忙,只需平静地接受所有的变迁就够了。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会有让我们难熬的痛苦,只要我们够坚定,够努力,所有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也许这样的生活会很平淡无趣,但是我们依然享受着这样的平静,从不担心以后的风雨。

曾以为流年是仁慈温和的,即使如水也是流水潺潺,细水长流,缓缓地带领我们走向未来。生活中所有的改变都是可以预见的,可以有所准备的,我们不需要担忧太多,甚至不需要紧张慌忙,只需平静地接受所有的变迁就够了。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会有让我们难熬的痛苦,只要我们够坚定,够努力,所有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也许这样的生活会很平淡无趣,但是我们依然享受着这样的平静,从不担心以后的风雨。

或许有一天我的时光会再次完整,心中的恨意会被拔除,让我愿意和流年平静地相处,享受岁月静好。

童年趣事


小时候,家家都很贫穷。穷的一年吃不上一次肉,穷的一年穿不上一件新衣服,穷的烦恼也不光临了。想起来总是更多的快乐。

贫穷的日子里,亲戚们却是频繁来往着。那时候多是步行,少则十几里,多则几十里。不计较吃喝,不计较带什么礼物。只要聚在一起,便是笑语欢声了。那时候总是盼着有亲人来我家。最高兴的是表哥表姐来。

秋收的时候,学校放假。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表哥表姐了。他们也一直没来。我坐着拉玉米的牛车,一趟趟无聊地往返在场院与田里。

我忽然地想表哥表姐,发自内心的想。恨不能立刻抱住他们。想象着他们就在前面的路上,跑过去,却是没有人影。牛车慢悠悠地走在田里,金黄的玉米装满车厢,在阳光下笼着金色的光。我莫名地惆怅,小小的年纪很少这样的。

下了牛车,走走停停。蝴蝶在眼前飞来飞去,红色的蜻蜓悬浮在半空,悄无声息地落在草尖上,池塘里的青蛙献媚地叫上几声。往日里我乐此不疲的玩伴,已招不起我的兴趣。

地回到家,妈正在外屋里做饭。怎么啦,蔫了吧唧的?嗯。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径直进了里屋。炕上,三个熟悉的人坐在窗台上,大眼睛的大表哥,小眼睛二表哥,梳着羊角辫的表姐,他们正对我笑。突然的惊喜,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哥!姐!那一刻我真是最幸福的人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自那以后,我一直相信发自内心的想念,必是有感应的。

二表哥喜欢骑马,尽管他还上不去马,只在小人书里见过红军战士跃马扬鞭,威风凛凛。一提马他就格外的兴奋,似乎他就是那战士,我们都知道他从未骑过马。

姑家有一匹犁田的老马,特别温顺。农闲的时候,姑家的小妹就牵了马在村口放。尽管她的身高还没有马的缰绳长。这样的机会被刚来我家的二哥撞见了,我们几个连哄带骗终是得了小妹的同意。我牵缰绳,大哥做梯子,费力地把二哥弄到马背上。白马依旧吃着路边的青草,二哥用缰绳轻轻怕打着马背,白马沿着村路慢慢走着。二哥高昂着头,得意洋洋。嘴里大喊着:驾!白马也不回应,悠哉悠哉,不时摞几口青草。

快点,快点!二哥用脚跟踢打着马肚子,白马小跑起来。看我的,冲啊!二哥高呼,那一刻他仿佛是战场上冲锋的将军。前面是一条两米多宽的水沟,他扬起缰绳用力抽打着,白马跑了起来,二哥大喝一声:驾!白马应声而起,箭一般越向对岸。二哥被高高抛在空中。

白马在岸上悠闲地啃着青草,二哥在水沟里嚎啕。我们的将军已经成了泥人。自那以后二哥再也不提马了。长大以后,他真的成了一名军人。不过是步兵,不是骑兵。

夏季,蝈蝈的叫声是最引人。此时黄瓜花开的正好。蒿草里,灌木丛,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应和,是夏季里最美妙的声音。

田边的小路上,大哥走在头里,手里拎着一个秸秆扎的蝈蝈笼。二哥紧跟着,我和表姐妹妹走在后面。能抓到么?我问。当然能!二哥坚定地说。嘘。大哥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了蝈蝈的叫声。大哥一挥手,我们分三个方向悄悄围了上去,表姐和妹妹蹲在路边,不敢言语,生怕惊动了那只蝈蝈。

一片蒿叶上,一只绿色的蝈蝈腆着大肚子,振动着薄薄的羽翅,吱吱地鸣叫。象清脆的哨声。两根长长的须子,骄傲地顶在头上。它动情地与远处的朋友对唱着,自我陶醉间,六只肢小手悄无声息地将它扣在了里面。

蝈蝈笼是三角塔形的,里面有几朵新摘的黄瓜花,此时两只蝈蝈正在里面不知烦恼地叫着,比拼着彼此的歌声。我们围在四周,欣赏着一下午的收获。

回家!大哥一声吩咐,伸手拿起蝈蝈笼子。我拿着!二哥说道。不行!大哥应道。一起抓的凭什么你拿着!二哥伸手去夺。大哥举起笼子,向后退着,不留神脚踩到水坑,一屁股跌进了田里。笼子甩出老远。我们惊呼一声向笼子跑去,丢下大哥一个人捂着屁股叫。

笼子从中间断开了,黄瓜花散落在一边,两只蝈蝈早已不见踪影。不远处又响起了蝈蝈的叫声,叫声得意至极,与大表哥的呻吟声应和着

冬天是一个枯燥的季节,白茫茫一片,没有一点绿色。可是我们从没觉得,总是眨眼之间就过去。

那时候雪特别大,天特别冷,家家的屋里都搭了个火炉子。表哥表姐来了。我们围坐在炉边烤冻豆包,土豆片,地瓜,烤苞米面饼子,烤着我们能想到的所有东西。吃好之后拽着爬犁上山了。

屋后的山坡上,有一个长长的雪道。是我们用爬犁在雪里拖出来的,雪道上泛着刺眼的白光,镜子一般。一路冲下来风驰电掣,我们大呼小叫,山坡上荡漾着我们清脆的笑声。邻里的孩子们也拖着爬犁来了,一个个串连在一起狂冲而下,扬起漫天雪雾。一团团热气在发梢上,帽子上结着白色的霜花。太阳不知不觉中红了西边的天空,缕缕炊烟飘起来,山下传来一声声的召唤:吃饭啦!

晚饭后,早早的就躺下了。屋里很冷,只有炕烧得滚烫。我们说说笑笑,沉浸在白天的快乐里。爸爸炒了瓜子,屋里的快乐更浓了。嗑着瓜子,分吃哥姐带来的糖果,哈哈,过年了!

小时候总有太多的趣事。一辆汽车从身旁驶过,卷起漫天黄尘。躲在路边,灰尘中汽油的异香令人陶醉。身边的表姐问我:香吧?嗯。我应道。那是我身上的香味!表姐稚嫩而骄傲地说。

童年,就是这般的快乐有趣!亲情就是这样的真挚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