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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

发表时间:2020-09-05

【www.qg13.com - 夏天的雨的说说情感】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夏天的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受南方连降暴雨的影响,久旱不雨的山东终于奈不住寂寞昨天下了一场暴雨。气象台犯了玩忽职守罪,只予报了有阵雨,却不料天空雷鸣电闪大雨倾盆如注,这让百姓有些措手不及。

下午,人们还深陷躁热和慵懒之中,突然一大团乌云从天际线急涌过来,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顿时灰暗下来,几声闷雷响过,狂风大作,树枝骚动起来,不时响起被狂风撅断的咔嚓声响,这声音叫人惊悸,感觉到地动山摇的气势。随即,大雨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啪着地,地面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烟雾,天地顿时混沌一片。甘涸的大地拚命吮吸着雨水,喝胞了以后,雨水便向四周蠕动、冲撞,汇成小溪,形成沼泽,形成街河。于是在北方出现难得看见的人们挽着裤腿趟水的场面。

夏天的雨,它没有冬雨的剌骨,也没有秋雨的幽怨,更没有春雨的缠绵,它只有疯狂、渲泄,充满了自然的激情、张力。夏天的雨来的轰轰烈烈,伴随着雷鸣电闪,像天上的各路神仙天兵天将,在人间舞刀弄枪一番,仿佛在告诫人们要尊崇自然,尊循天道,否则就要降临災害。今年频繁出现的山体塌陷、水坝决堤、城乡被淹,只是自然魔力在小试牛刀。

翌日清晨,天空出现久违的湛蓝。一碧千里,翠色欲流,视野所及到处是里一幅清美的图画。夏天的暴雨并没有把整个人间毁灭,带来的却是更是绚丽的早晨和大自然无与伦比的和谐。你看,路边的小草低垂着头,昨夜的雨水还粘在它们身上不时滑落;梧桐叶上的残滴似莹光千点,闪烁着太阳的光辉。

经过夏雨的肆虐,路上倒处都是枯枝败叶,我想这正是自然力作用的结果,是适者生存自然选择的结果,出局者经不起检验而被淘汰,存在的更加新绿和茁壮,这是夏天狂风暴雨的哲学含意,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那时的夏天


那时的夏天,似乎和现在并没有什么两样,大部分时间都是晴热天气,有时也会有午后的雷阵雨或数日的连阴雨。那时的夏天,却又似乎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没有空调、冰箱,甚至没有电风扇。

那时,我们帮助父母干农活。天刚朦朦亮,就会睡眼腥松地赶到田里去割稻或拔秧,等到夜幕低垂,才会挑着稻谷或拖着稻草回来,用睡眠时间去换取清晨和傍晚那一瞬的凉爽。那时,我们一边劳动一边游戏。用镰刀把成片的稻子割出十字形、回字形等一些简单形状,以此减少劳动过程的单调、重复和枯燥无味。或把一大块田分成大至相等若干小块,约好谁先干完谁先休息,用竞赛的方式来提高效率,但最后仍是一起挥镰把稻割完。

那时,解渴的饮料就是茶水。茶是一种自制的黄褐色的粗茶,用陶制的大茶壶或大瓦钵泡,用葫芦瓢或竹端子舀,用蓝边大碗喝。水就是从河里挑来放在水缸里的冷水,直接用葫芦瓢舀着喝。有时也会用长长的竹筒到远远的山脚下背回一筒筒山泉水,清冽甘甜,感觉胜过现在的冰镇矿泉水。那时,炒菜用的调料主要就是辣椒和酱板。酱板是把麦粒或黄豆煮熟,搁置在团箕上待其长霉后,捣成糊状用瓦钵盛放在户外,经过日晒夜露,一直晒到颜色发黑,然后储存起来用来替代酱油。那时,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前都会晒上两大钵酱板,我们也会偶而到菜园里偷几根黄瓜、刀豆,放到酱钵里腌制,等到三、五日后悄悄地取出来,一饱口福。

那时,山上的野果很多。夏天成熟的有毛桃和苦李,农闲的时候我们会成群结队地上山去采摘。毛桃用手或衣袖把外面的绒毛轻轻擦一下就直接食用,苦李则需要放在密封的瓦罐里焐一段时间,焐的软软的方可食用,虽然味道仍然是酸酸涩涩的,但在当时也算是一种美味了。那时,河里的野鱼很多。经常见到的有餐子(白条)、红刺胯(桃花鱼)、弯角丁(黄颡鱼)、小石鳜,还有麻滚子(麻鲤)、铜钩子(铜鱼)、沙扑子(石虎鱼)、沙鳅子等等。家里有一张一指半的丝网,把丝网放到河里,扔下几个石头后,网上就是白花花的一片。母亲经常会备好辣椒,等鱼下锅,青椒小河鱼大概就是那时吃得最多的荤菜了。

那时,草帽、蒲葵扇(俗称芭蕉扇)是夏日的必备用品。芭蕉扇人手一把,用力或轻轻挥动,既可以驱赶蚊蝇,也可以驱散炎热。母亲会用细布条小心把扇子周边缠好,以期经久耐用。我会偷偷用毛笔在新草帽和新扇子上写上自己的姓名,还会在扇面上题上扇子扇凉风、时时在手中。人家问我借,要到八月中的歪诗。那时,洗澡(游泳)是经常的体育运动。农闲时,我们会整天泡在河里,扎水猛、打水仗,摸鱼捉虾。农忙时,我们会在太阳落山后,扑通通跳进河里,用清凉的河水洗去一身的汗渍和疲乏,直到听见母亲的呼唤,嗅到随风飘来的饭香。一些年幼的孩子也会偷偷溜到河里洗澡,为了不让父母和老师们发现,洗完后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硬生生地让烈日把潮湿的头发和衣服晒干。

那时,菜园的篱笆上经常会停歇着一些蜻蜓,门前的稻床上也会有无数的蜻蜓在傍晚的低空中飞行。我们把蜘蛛网网在竹枝上,在村庄里跑来跑去,来捕捉那些飞来飞去的蜻蜓。那时,天空里堆满了星星,密密麻麻,如打翻了一地的珍珠。我常常和弟弟、妹妹躺在稻床上的竹榻上,在微凉的晚风中,一边唱着《粉红色的回忆》、一边寻找那缓缓移动的卫星和匆匆划过的流星。

那时,没有大鱼大肉,却感觉很是有味,那是蒸茄子、腌黄瓜的味道,是山芋爪、辣椒粑的味道,还有那用柴火慢慢煮熟的南瓜糊、锅粑汤的味道。那时,没有电视电脑,却感觉很是有趣,那是跳房子、捉迷藏的乐趣,是玩弹弓、掏鸟蛋的乐趣,还有那以土为盘、以石为子的随处可下的三子棋的乐趣。那时,没有空调冰箱,却感觉很是清凉,那是山泉甘冽的清凉,是绿树浓阴的清凉,还有母亲坐在我们睡着的竹榻边,轻轻摇着芭蕉扇时那一阵阵微风的清凉。

那时的夏天,仿佛是山顶上的一抹微云,被立秋后的那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吹出我模糊的视野;却又像是田埂边的那棵乌桕树,被白露后的那一夜微霜染得恨紫怨红,浸润着我淡淡的忧伤。那时的夏天,是何时的夏天?竟然让我感觉如此遥远,遥远如春秋时期残破的竹简,却又让我感觉如此临近,临近如昨夜梦醒时的叹息。那时的夏天,是否就是家乡龙舒河边的那一棵棵古老的枫杨树,普普通通,却又根深、枝繁、叶茂,在处处新栽绿化树的今天,已经成为一道不可多得甚至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

那时是何时?弹指一挥间,已经三十年。

雨雨雨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天了,近来,每天都是枕着雨声入眠,又在雨的嘀嗒声中醒来。出门倒也不用打伞,也显不出有多狼狈,雨细细地柔柔地落在脸上、身上,从室到办公室,不会显出湿来,只是模糊了本欲昂扬的心情。

雨中漫步固然是一件有浪漫意味的事,但是只要你了出门,便是漫天的雨丝迎向你,只要你一抬眼,即可看到那连绵的雨幕挂着,伴着昏暗、低沉、泥泞,仿佛无穷无尽、无休无止。那么再舒爽的心也会一点一点地被浸湿,心情被淋湿了翅膀,是无法飞舞的。雨天不适合远足,平日里所有美丽的景物在雨中全被改变了模样。远远地看着就觉出一份凄清,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路,除去高跟鞋踩上去依然会嗒嗒作响的水泥路面。其它的凡是与土有关的路,都变得泥泞,你的双脚踏上去,感受不到往日的愉悦,而是厚厚的隔离,雨天也不适合亲近土地,土地在长时间过多的雨水浸泡下,开始变得像一个巨大的作品,开始肿胀甚至会腐烂,那么大张着的伤口,会让人心疼,却找不到证它愈合的方法,只能眼睁睁地年看着它腐烂,先是表皮,然后是表皮下包裹着的熟透了的粮食。土地腐烂,自有阳光让它愈合,可是粮食腐烂了,却无药可医,这就好像一个人的身体受到了伤害,总有办法痊愈,而一个人的心受到了伤害,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模样。

这时候的雨,那么柔,那么软,仿佛在向人示弱,在撒娇,让人郁积于胸的怒气,一拳挥出去,就好像打在棉花上又弹了回来,让人唉声叹气却又莫奈她何?让人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让人不禁怀疑她的来历似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真的是老天派她来的吗?为什么老天又不懂得适时唤她回去?如果她是老天送给人间的礼物,为会让人感到那是在诅咒,是在报复?报复我们也曾经源源不断地送给老天一使它感到深恶痛绝的礼物,看来老天爷也懂得人间的礼节,知道礼尚往来,所以他送给我们雪,一不小心送多了就成了灾,大方地送雨给我们,一不小心送多了就酿成了洪灾。有时候它又吝啬过度,什么都不给我们,于是也有灾,旱灾、饥荒,就是飓风和地震,也不过是大自然耸耸肩,咳咳嗽,不知道它以后还会送些什么给我们,但如果我们不顾它的意愿不断地送礼物给它,它也会不断回赠的。只是这样的回赠多了,深恐我们承受不起。

雨仍然在下着,仿佛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仿佛是为了引起人们不怀好意的揣度,把人引向更加阴郁的境地,也仿佛是给人一种暗示,看着它主人的那灰暗的脸,似乎要人人都变得灰暗起来,然而会吗?无论是在阳光下还是细雨中,该发生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善行和罪恶、环保与污染、聚散与离合

那个夏天


窗外的白云,棉花糖一般,一片一片,缓慢的飘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中。女人一席黄色长裙,像一束耀眼的小雏菊,男人依旧是白衬衫西裤,两人静默的站在阔大的落地窗前,如同一幅美好的油画。她的睫毛轻闪,转过脸来,歪着头说:我不了解你,我也没有机会去更多的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住在哪里,有怎样的喜好,又是什么性格。有时候觉得你是温和的,细致的,有时候又觉得是理性的,有着深沉心思的。我和你就如同交叉线一样,曾经不曾交集,未来也有可能不再相见,只在当下有那么一个点。人与人的缘分,还真是奇妙啊。

他看向她清澈的双眼,黑白分明,闪烁着光,不知道怎么接话:是吧,的确很奇妙。

她踮起脚尖,嘴角噙着一抹笑,往前轻轻跳了一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什么问题?他的身体略略后倾。

她又轻盈的向前跳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男人似乎有些慌乱,上身后倾,向后退了一步。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就轻笑出来:我想问你的问题就是这个。她指指他:你为什么又要往后退。

我。男人明显有些语塞,半晌呵呵笑了两声:我没有啊。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她撅起了嘴,又向前一小步,踮起脚尖,小巧的鼻尖停在男人脸庞前方。男人鼻尖微微的沁出细汗。周围安静的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男人清澈的气息不时扑面而来,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窗外的云朵缓缓地飘着,风不快不慢的吹着,树枝轻柔的飘着。

她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神变了又变,慢慢黯淡下来。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她又问。

男人的眼神慢慢泛起温情,半晌,缓缓地说:是的。

她扯了扯嘴角,后退了一小步,男人似乎从重压中解脱出来,站直了身体,脸庞微微泛红。

女人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后,一抹笑意从嘴角洋溢开来。

你知道这个词吗?她轻轻拿起他的手掌,他的手掌略微往回缩了缩,却被她用力握住。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用力的写着,边写边说:C-r-a-s-h,crash。意思是说短暂而热烈的爱上一个人。也许是因为对他漂亮手指的惊鸿一瞥,也许是因为他说的一句暖心的话,也许只是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但是不管曾经如何热烈,最后也会归于平静。因为啊,爱情这种小兽,是需要好吃好喝供着的。三分钟的动心演不成连续剧。

她望向他,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上了你,我希望你能知道。她顿了顿,接着说:但我知道,我们的交集只可能是一个点,我对你是一种Crash,它终会淡去。所以,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不会打乱你自有的节奏。

说完,她松开了他的手掌,后退一步,看向沉默的他,笑容灿烂,谢谢你。谢谢。

窗外的云还是不紧不慢的悠悠飘着,窗内黄色的衣袂飘飘,她转身而去,脚步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