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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老陈

发表时间:2020-09-05

【www.qg13.com - 老人情感故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剃头匠老陈,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剃头匠始于什么年代,已然无须考证。印象中,他们手中提着一个工具箱,箱子里摆放着推剪,一把剃头特有的尖嘴剪刀以及刮胡刀。他们的后背衣领上挂着一把雨伞,数十年如一日地走街串巷吆喝着为村人理发。剃头匠剃头的对象都是男性,他们不会给女人理发,据说这是他们祖师爷立下的规矩。一般剃头匠都是残疾人,很少有健康的人放弃自家的田地,像个游手好闲的人四处兜售生意。

年关近了,年的气息飘溢在村子的四周,就像隔年的老酒,散发着愈来愈浓的醇香。旧年的日历本哗啦啦地撕过,只剩下薄薄的几张。父亲站在村口的大樟树下,张望着,等候着那个熟悉的背影。

打从我有记忆以来,剃头匠老陈就一直在我们村子里守着固定的十几个老顾客,奔波于几个自然小山村。剃头匠老陈是个聋子,他长得瘦瘦的,五十多岁,从不苟言笑,走路静悄悄的。老陈不是我们村里人,他和我们是同乡,家里据说生了七八个小孩,生活窘迫的他忙完农活,就会背着箱子,转悠到各个村子里剃头赚几个钱补贴家用。

父亲喜欢老陈剃头,老陈手艺精湛,方圆数十里,他的剃头的技术是无人可比的。而且他不像其它的手艺人那样,喜欢开着荤玩笑。他专注于他的工作,当然偶尔他也会说些从剃头村民嘴里传来的一些村里轶事。他打开箱子,拿出推剪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把一块油得发亮的皮革挂在门拴上,这条狭长的皮革,在我们老家叫做皮刀片.村里的小孩不听话,老人们就用皮刀片形容其的脸皮厚。老陈娴熟地推剪头发,乌黑的、灰白的头发,不到片刻间,地上就落满了短短的头发。接着,他用尖尖的剪刀细细地把村民的头发修剪,打一点肥皂水,刮胡刀就在男人们的下巴上哧溜溜地转。整个过程,干净利落,绝不会拖泥带水地剃伤男人们的头皮,也不会刮伤他们的下巴。老陈忙完这些,他会用刷子帮前来剃头的村民们收拾干净衣服上的头发,有时村民们看到他辛苦,递上一根香烟,他把烟夹在耳朵上,手不歇地又拿起扫帚扫头发。老陈在村民的心中,永远都是闲不住的剃头匠。

老陈每一个星期就来村里一次,有时遇到吃饭的点,父亲也会留他在家吃饭。老陈吃饭很快,桌子上的荤菜他从不自己动手夹。父亲请他吃肉,他总是不好意思地说:已经够麻烦你们了,我吃白饭就成。吃完饭,老陈抽着烟,就会和我们说他当年学手艺的艰辛。在我们的眼前浮现的总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师父的杖刑下,人前人后地忙碌着,到了最后,却连一口饭也混不上吃,又冷又饿地晕倒在师父的脚下。

到了年底结账,不识字的老陈掏出袋子里的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村民们一年剃头的次数。父亲用算盘噼里啪啦地帮他算好钱。早在头天夜里,父亲就准备好自己一年的剃头钱。老陈推让父亲递上的钱:这一年,在你家吃了好几顿饭,你又帮我算账,你剃头的钱就免了吧。父亲硬塞进他的口袋说:自家种的粮食,不值钱,只要你不嫌弃,没有地方吃饭就来我家。剃头的钱是你辛辛苦苦地跑细了腿挣的,这个一分都不能少。老陈闻言,抽出一张五角钱放在桌子上:这个留给孩子们买糖吃。70年代末期,五角钱是个不小的数目,至少在我们小孩的眼里,可以买到白糖棒冰十几枝了,而老陈要流着汗水帮人剃好几个头。父亲把钱退还给老陈,老陈默不作声地收好,等到出门的时候,他把钱扔到了桌子上,倏地就跑远了。

七岁那年,我们姐弟仨在家玩耍。一个挑着薄荷糖的小贩敲着铁片,进了村子。小弟趁着我不注意,把我的新鞋偷出去换了薄荷糖吃。等我发现鞋子不见了,薄荷糖早进了小弟的肚子里。我苦苦地哀求小贩还我的新鞋。小贩挑着担子,甩开的我手,就想走人。这时,剃头匠老陈正好来我们村子剃头,他看见我在哭,急忙走上前问我。我哭着断断续续告诉了他缘由。老陈二话没说,掏出钱付给小贩,换回了我的鞋子。后来父亲知道了这事,他给钱老陈,老陈笑呵呵地说:买给小孩子的糖用不着给钱。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小镇陆陆续续地出现了理发店,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们不满足老陈的老式剃头发式,老陈的生意愈发地清淡了。每次他来村里剃头,就只剩下一些年长的村民愿意让他剃头。有一天,他忧伤地对父亲说:现在理发师哪里讲究技术呀,都是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担心自己的手艺失传呀。父亲安慰他,慢慢寻访徒弟吧,总会有人欣赏你的手艺,跟你学艺的。

果真不到两个月,就看见老陈带着他的小徒弟来我们村子剃头。老陈剃头的时候,他的徒弟就在旁边打下手,递递工具什么的。老陈原以为他的徒弟会像他一样扎根于山村。可惜的是,年轻人到底守不住剃头匠四处辗转的清苦。第二年,他的徒弟就离开了他,去了沿海城市。那一年,老陈一下子就老了,背佝偻了,头上的白发渐渐地多了,人更加的清瘦了。大病了一场的老陈,走不动路了,他不得不待在家休养身体。没有老陈来剃头,父亲和一些村民无奈去了镇里的理发店。每次理发回来,父亲自己清洗头发,就情不自禁地感慨万分,镇里的理发师的手艺除了用电推剪理发,把头皮拉扯得生疼,什么都不会。

儿子满月那天,母亲抱着儿子在小镇找人剃满月头。毛躁的年轻理发师看到儿子软软的头皮,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剃胎毛。偌大一个小镇,母亲走遍了理发店,都找不到人给儿子剃头。有人指点母亲,镇里的婴儿剃满月头,大家都是去接老陈来剃的。母亲就催着父亲去老陈家。第二天,老陈拖着瘦弱的身子到了母亲家,方才还病恹恹的样子,老陈打开工具箱,他浑浊的眼睛顿时两眼发光,麻利地用推剪剃去儿子的胎发,吩咐母亲拿来煮熟的鸡蛋,他细致地把儿子的胎发用红纸包好,鸡蛋滚动在儿子的头上,他轻声念叨:一滚鸡蛋,健康平安;二滚鸡蛋考上状元;三滚鸡蛋,子孙满堂。儿子安静地望着老陈慈祥的面容发笑。

如今剃头匠老陈也年老而去了,剃头匠这门民间行业随着他一并消失在尘封的记忆中。只是在幽微的时光里,剃头匠老陈如同一径花香,芬芳了远去的往事。耳畔依旧是老陈轻声念叨:一滚鸡蛋,健康平安

扩展阅读

陈小姐


所有写作类型中,我最不擅长的恐怕是写人,都认识的对象,尽管描述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大多数时间也难以猜出是谁,除非那些魂牵梦绕的人,不用赘述,几行文字已尽在眼前。

陈小姐属虎,但她的性格却不同属相,倒有些似同为猫科的家猫。因为她不具虎啸山林的王者之气,有的仅是猫的恬静高雅。所以她很好相处,又不易亲昵。都说生活环境决定性格,陈小姐恬如其份地印证了这句话。

她出生于石屏县城的一个大户人家,具体哪种程度算大我也不清楚,总之曾经的居所现成了文物保护单位。这种大宅子总会衍生出一系列光怪陆离的传说和诞生几个出名的社会公众人物,可惜那时陈家已风雨飘摇,当宅门贴上封条,家人被驱赶出来时,性格和厨艺成了仅余的财富。

由于所属阶级特殊,陈小姐未得进入学堂汲养的机会,全靠工作后看书报恶补,笔和笔记本不离手,随时记录,养成了活到老学到老的学习习惯,我在她潜移默化下,闲时不禁会抄起书本随意翻阅,看书成了陪伴她的最好方式。

有文化的老人特别惹人喜欢,我外婆曾当过校长,但为人太过热情,凡事关心,样样刨根问底,有些招架不住。陈小姐什么都能聊,却不深究,点到为止,从她身上学到不少聊天技巧。

红河州最懂吃的要数石屏人,小到自制甜点,大到鸡鸭鱼肉,用料之细腻,回味之无穷,让食客不禁感叹:味甚好,汝父知否?陈小姐做菜偏清淡,地道石屏味呵。同学吃过她做的鱼,一直念念不忘,只要我回家必嘱捎带。

小时候的葱姜爆田鸡,板栗红烧肉虽近二十年未得尝,记忆中的菜色鲜明,味道依然亲切。回蒙自第一餐多半是回味石屏风味。陈小姐在我初中生日时做烧麦晏请诸多同学,此后就少有口福,赫然发现不是她手艺退步,而是老了,做不动啦!

高中成绩一直倒数,假期回家,陈小姐老爱在饭桌上提及,势必引起家庭战争,我正处于青春叛逆期,不顺心便拍桌子打板凳,甚至砸筷子,陈小姐却毫不妥协,和我对吼,当时心里恨透她,觉得老人就爱揭伤疤,还顽固,不体谅别人。隔上一天,祖孙俩默默合好如初,静不上几天又开始吵,周而复始。临分别时她为我准备衣服,水果,又觉痛苦万分,她很爱我,只是表达方式不易察觉。

上大学后,我们间仍有矛盾,多数是由于我不严谨的生活滋扰了不容打破的平静,为了不影响她,我很少同住,只是闲时过去陪她坐着看看书,帮些力所能及的小忙,还产生了她享受孤独的错觉。

这次回家,陈小姐对游子一笑,暴露了上排门牙脱落后留下的黑洞,我暗暗地伤神,感慨人确实老啦。看到她逗弄我带回给她作伴的小猫,有种热泪将涌出的感觉,她很需要陪伴,是我们曲解了!都说老小孩,是啊,愈老愈会萌生孩子的童趣和天真。

今天不小心把钥匙落在家里,陈小姐被锁在外面,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脑吼了我一通,换作年轻气盛时必据理力争,还以颜色,但这次我一句话没顶,心中未起一丝波澜,惟想到的是她还会像这样吼多少次?

我总会在厨房窗台眺望和寻找,那个个子娇小,头发花白,却穿得干干净净,精神饱满的老奶。她提着两布袋菜,里面有洋芋和玉米,走得很快,看得出是着急回家给孙子做午饭

昨天是重阳节,买了盆菊花给陈小姐,那时我就在想,是什么让曾经的毛头小子如此懂事,爱吧!情到深处人孤独,爱至穷时尽沧桑。不知她走时爱她的其他人会怎么样,总之,我会崩溃。

与陈书


经常喜欢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我不知道我看的是什么。也许我是喜欢看那些能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的那些鸟,它们是有多么快活啊!也许我是喜欢看那些在天上漂浮不定的云,它们是有多么自在啊!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插上耳机,听上一首喜欢的小曲,而心里就想着那个最喜欢的人。

记忆中的秋天,那时天空是最广阔的,大雁每年都排得齐齐地飞过这儿来。那会儿的田间像是披了一层金色的睡衣似的,青草萋萋稻香悠悠,风吹过来就像给大地来了一次深情的拥吻。我躲在稻田里,选了一个庄稼人看不见我的地方,然后纵身躺在这泥泞当中,心里啊满甚欢喜。自此,我觉得我就是为大地而生的,我喜欢泥泞,更渴望天空的自由。我觉得天空和大地本就该在一起,而自古以来天和地的距离就被人们形容得如此遥远。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可望而不可即吧,以至于如今我也能体会到这种对于你的可望而不可即了,呵。 真怀念孩提的时光,不知不觉间我竟快不算个孩子了,现实把我变得格外警惕,也让我学会了有心机,这真真是一种悲哀的事情。曾经,我会看着天上的云,我会追着那一片云狂奔,那一朵的洁白总能触动我的心灵。如果这朵云飘过了河岸,我追不到了,我就偷偷地哭,我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比这朵云更好了。可是呢,现在,我不可能轻易地悲伤!我继续告诉自己,你恋着它,但它在天上,它的梦想在远方。它不会转身去看背后那个追寻的孩提的,因为,一朵云,有了天空就够了。而我,渴望,让暴风雨来好了!人总是要长大的,至于长成什么样是自己决定的

记得你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确实是个愚蠢的问题。比你更好的人也许有很多,可能比你好看,或者脾气比你好,但是能在我心里存在这么久的,只有你了。你在我心里从模糊到打实,呵,喜欢你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已经忘了为什么喜欢你。我认为我不是单纯的看外表的人,我也不喜欢我周围的人戴着有色眼镜。所以我喜欢你,让我好好的喜欢你,我希望让模糊的自己变得不模糊。可能真的吧,喜欢一个人只要一秒钟,但真正的爱我觉得是要一生去完成的。

其实我还不懂寂寞是什么,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你不在我的世界了,才第一次觉得情的孤独,才第一次感到失落很多很多。 有人说初恋像柠檬,差不多吧,虽然酸但总是让人有点回味。我之所以有点孤独,还真不是没人关心我,而是因为我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我吧。依然喜欢你,在认识你之后,是你让我知道我的自我能够这样专一和情愿的,我做什么事都是从来都不后悔。其实我想做的并不多,我只想悄悄地触动你的心,就像你触动我一样。这个世界这么小,我的性命也就这么长,你的头发还是那么短,而遇见你的那几秒又过得这么快,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不想啊

很多时候,有很多不愿,我就不愿,我不愿受这个世界的阴冷,我不愿受这世界的炽烤,我更不愿一秒也看不见你。如果有机会,我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愿望:在大雪纷飞的马路上,牵一次你的手,一直走到玉林路的尽头,这样也算是一路白头了。

陈润生 | 雷


陈润生,男,仡佬族。1977年生于贵州省道真县三桥镇北园村。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题记

1

已亥。冬至。夜

风雪交加,密密麻麻的雷

在黑暗中炸响

被惊醒的人,倒头又睡

2

清晨与友人谈论,昨夜雷声

友人说,“冬雷震震,妖孽横行”

不是吉兆。我将信将疑

3

一连几夜的炸雷,我渐习以为常

准时安然入睡。我问自己

如若睛天霹雳,怕也是不畏不惧了

4

岁末。瘟疫肆虐

鄂州封城,世人皆惊

遂举国限行。吹哨人蒙训

捂悠悠众口之人捂住了自己的嘴

5

庚子。正月十五

鄂州天空,被闪电撕裂

雷神震怒。冰雹拳头般砸向大地

暴雨如注,染病的人民惊慌失措

6

有人长跪于地

求雷神用雷劈死,那些祸国殃民的贼

所有屋顶都装有避雷针

雷神无能为力

7

幼时,总听见有人被雷劈死的消息

他们和她们,要么不孝

要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如今,胡作非为的人

恃强凌弱的人

恶贯满盈的人

助纣为虐的人

草菅人命的人

逍遥法外的人

对雷已不再生惧怕、敬畏之心

8

雷已经劈不死人了。人间

空余嘈杂的雷声

2020.03.05

有一种哭泣,来之不易

1

春湖寂静,绕岸而行的人

带着深深的忧患。她把头仰起来

眼里有一只孤雀

在空旷的天空飞

白云也太白了,无聊地落在湖面

影影绰绰

2

她有异于常人的美

背影更美。风缓缓摇着枯萎的芦苇

也摇着她轻薄的衣衫

她在一条搁浅的破船上坐下来

时间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皱褶

紧锁的眉

黛如春山

3

光滑的鹅卵石,沿着细沙一直铺到水里

没有一丝人工造作的痕迹

水深处有暗礁么,汹涌的暗流

应该把不甘淹没的命运

冲击得更嶙峋

隐而不怒的人,常怀悲悯

4

风越吹越急。她轻薄的衣衫

开始凌乱了,湖面也荡起了波浪

波浪在鹅卵石上碰出响声

她依然安静

如临水照花的观音

5

她整了整衣衫,缓缓站了起来

破船轻轻晃动

她弯腰捧起湖水,冰凉的湖水

在她白净的手指间,一点一点漏失

她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冷

和失落

6

冷从脊骨开始,渐渐变成小小的抽搐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

她是多么善良的人啊,她的人生字典里

到底出现过哪些不该出现的词

离殇、失散、天灾、人祸、瘟疫、自由、公平、正义

还是生不逢时、邪恶常常覆盖大地

7

她徒然无措地,活在这个纷攘的尘世

那么无能为力。她想仰天狂笑

自知笑声穿透不了云霄

她想嚎啕大哭,自知哭声

唤不醒众人沉睡的灵魂

8

她只能悲壮地饮泣了

对着眼前无垠的碧水,流动的风云

和迟迟不暖的春天

任眼泪像连成线的珠子

流过脸颊,流到干涩的嘴里

她要吞下所有爱恨情仇,吞下

整个家国天下

9

天渐渐暗了。湖岸上的村庄

次第亮起灯火

她擦干眼泪,转身

走向来时路。走向更远处

黑夜中挣扎煎熬的光明

2020.02.23

汇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送信人:女诗人目录

新春特辑|90后诗选及长诗选

新春专辑|送信人男诗人诗选

春节特辑|送信人外国诗选和评论专辑

送信人三周年|你还没有收到信?

送信人二周年汇总

送信人20XX年1-3月份集锦|一人一首

送信人20XX下半年集锦|一人一首

送信人20XX上半年集锦|一人一首

圣诞礼物来了|送信人精选短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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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诗专辑|多希望,你离开之后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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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百河|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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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水|雪地里的三种声音

张联|清晨二十首

野苏子│短寸集

朱家尖短章

这世间,唯你不可采摘。

张建新十八首|反对自己的人

叶小青|记事(系列诗选)

聂广友古典集|谢林身上有一种荷尔德林式的气质

麦豆|睡前书(节选)

空瓶子|雨的变奏

慕白|包山底志(组诗)

陶杰|辛波丝卡死了,我没有感觉更孤独。

麦豆近作|梦境与现实已被电钻打通

安琪长诗|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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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乐府

特朗斯特罗默|巨大的谜

阿巴斯·基阿罗斯达米(AbbasK)|一匹狼在卧等,及摄影作品

萨福的情歌

德里克·沃尔科特|白鹭

里尔克|果园

聂鲁达|马丘比丘之巅

埃乌热尼奥·德·安德拉德|雨落在灰尘上,就像落在李白的诗中。

阿赫玛托娃《安魂曲》

博尔赫斯|俳句十七首及余晖

沈苇|安魂曲

苏省:给小灰的十三首及其它

马骅:雪山短歌

沈方:读帖问道(25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