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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热炕头

发表时间: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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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老家的热炕头",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总以为,桑拿、汗蒸、瑜伽这些带有小资情调的消费与我这个劳苦大众出身的普通人没有关系,可随着近年来各种养生保健馆的增多,这些昔日的贵族消费项目逐渐走向大众。这个星期天我就尝试性地去做了一次汗蒸。换上汗蒸服,躺在焦烫的大炕上,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我们老家的土炕。

在我儿时的鲁北乡村,家家户户都睡土炕。土炕是用土坯和红砖盘做的,炕沿用红砖镶边,后来讲究一些的也用磁砖镶边。呈现在外面的边缘用红砖和红瓦砌出方形和菱形的造型,既为了美观也为了小孩子上下炕有个蹬脚方便。土炕的绝妙之处在于与隔壁柴屋的灶膛相连接,烟道在土炕中穿越而出,一日三餐生火做饭,就使得土炕热乎乎的。一方大炕与卧室同宽约4-5米,一家4、5口人睡在一张炕上也不觉得挤。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我一直睡在最贴近灶膛的那一端,那是最热乎的一段炕头。炕上铺上大芦席,芦席上铺着蓝印花布做的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面再铺一层大油布,油布是用来防水防尘的。枕头是圆柱形的,足有大半米长。印象中炕席子下面总有跳蚤,一掀开褥子,跳蚤就能跳很高。那时的孩子对虱子、跳蚤等小玩意是见多不怪,能抓住就把它放在手心里碾死,抓不住就与它们和谐共处。也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母亲就在炕缝里撒六六粉。据说,这是剧毒农药,现在都禁用了。但那时好像家家户户都用六六粉来除跳蚤。

土炕除了睡觉外,还能在上面吃饭。被子贴着北墙卷起,宽阔的大炕上放下小方桌,一家人围桌盘腿而坐,小孩子盘不了腿就做小板凳,那种其乐融融的和谐氛围是现在坐在餐厅的餐桌上吃饭所没法比的。吃过晚饭,把筷子和盘碗收拾起,但小桌子不撤。母亲还要在上面就着泡子灯纳鞋底,孩子们则趴在上面做作业。微弱的灯光下,一家人聚拢在方寸大的小方桌上各行其是。偶尔小孩子打嗝儿放屁就会招来兄妹的奚落和大人的呵斥和数落。

一般9点多钟小孩子们就打起了哈欠,母亲就把小方桌撤下,孩子们各自放下自己的铺盖卷,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先是叽叽喳喳地讨论一会儿新上映的电影,议论最多的是《小兵张嘎》《地道战》《铁道游击队》等战斗片,把鬼子打得满地找牙,真带劲。二哥在炕上连蹦带跳地比划着能把刘兰芳的《杨家将》《岳飞传》等评书复述一遍。睡前的这段时光是轻松欢快的,有时越说越带劲竟然没了睡意,母亲一遍一遍地催促,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把闹腾的最欢的那个摁下去,慢慢地就都不说话了,一会儿就会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经常一觉睡醒了,还能看到母亲坐在炕头上为我们做棉衣棉鞋的情形。

土炕上也是全家人劳动的场所。小时候我们村的人靠一项副业打苇帘子创收。芦苇需要经过切割,剥皮,打磨关节,洗刷,用硫磺熏蒸,最后在架子上用线布袋把一根根芦苇捆绑在一起,结成苇帘,然后送到收购站卖掉。这是一项很繁琐的劳动,一般全家老小起上阵。母亲用剪刀把芦苇裁剪出相应的尺寸,哥哥用镰刀头打磨苇子关节,姐姐把领来的麻钱整理好缠在小布袋上,我则坐在炕头上的架子上,上下翻飞线布袋打帘子。苇帘有大小不同的规格,小帘子大约30厘米见方,大帘子是1米57*1.20米;加工一件大帘子能挣1元钱左右,小帘子能挣3角钱。我从7、8岁时就在坐在家里的土炕上打苇帘。十岁以前打小帘子,十岁以后我就开始打大帘子了。把加工好的苇子摆在土炕上,架子放在炕边,我则挑选粗细均匀的苇子,甩着线布袋一根根编织,我当时个子矮够不着架子,就在脚底下垫一个小凳子。我打帘子的技术和速度都很娴熟,记得我上小学时放了学一天就能打完一床大帘子。

那时的时光感觉流淌得很慢,土炕上承载着全家人的生计和活络,也有孩子们的欢笑和嬉闹。过去感觉到很辛苦的劳作现在想起来却也很甜蜜。

时过境迁,时代发展到现在,没想到在汗蒸房里又享受到了大火炕的温暖,只是,此时包装华丽的火炕与彼时的土炕却大相径庭,承载的内容和使命也大不相同,过去的土炕承载的是贫瘠生活状态下的艰辛和全家一起劳作的快乐,现在的汗蒸火炕承载的却是富裕起来的城市人身体的疲惫焦灼和心灵的孤独。 (青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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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


我也想家了,是我住到二十几岁才从那里嫁出去的老院。

父母早已经被哥嫂逼着搬到他们宽敞的新宅了,纵然是父母万般不舍、竭力维护,老家还是一天天的破败起来。

哥家没人,就只有母亲在老家了。

推开斑斑驳驳的木门,喊了两声妈,院子里寂然无声。从前热闹的鸡群和乖巧的猫狗早已没有了,只有几棵果树安静的站在阳光下。

一种熟悉又久违的感觉,就像是从前从远处归来却不见父母,幸福、热切,又委屈。

地是刚扫过的,上屋的门虚掩着,木门槛和门墩儿还是老样子,只是旧了。门前的地上不再有鸡粪痕迹,檐下、窗台上的灰白色的鸽粪倒是不减。屋顶上一群灰色鸽子走来走去,咕咕的叫声给老院平添了几分生机。看到这兴盛不衰的鸽群,想起来多年前的事:头发花白的老父亲站在梯子的尽头,不顾母亲的恼怒和我们的惊呼,在屋檐下给野鸽子订了一排小窝,从那时候起我们家就有永远清理不完的鸽粪和鸽子羽毛,偶尔还有野小子们探头探脑的觊觎。

上院的东边那口红薯窖还是那块石碾盘盖着。这窖不深,小时候冬天随哥哥下去捡红薯,虽然哥哥一直哄着,里面温暖如春,我还是老想逃出去。从缝隙里看了看,黑森森的,有霉潮气,想来积水了。

东上屋一直是我们姐妹的闺房,直到两个姐姐出嫁,哥哥搬出去另建家园,我才从这里搬到西厢房。屋子西半部原来有一顶芦苇系的浮棚,下面是我们姐妹的床。那时候每到晚上,三姐妹挤在一张床上,浮棚下吊一盏昏暗的灯泡,大姐在做针线,二姐在另一头跟着学,我就坐在中间,把书本按在腿上写字。我和二姐老是蹬来推去的争执不停,因为小,大姐回护我,我总能告赢二姐。清贫的日子,现在回味却全是幸福温暖。

这屋子西墙上原来有一道门,我们姐妹渐渐长大,父亲就将门砌成了一个小夹壁,年年装粮食防鼠,也给了我们一个独立的空间。

院子里有动静,母亲回来了。看见我从屋里出来,母亲明显吃了一惊,不过马上就笑了:俺小闺女回来了 一边递过来几根木棍,要给豆角搭架子。

菜就种在原来西厢房的位置上,那里是我长大后的闺房,如今房子塌了,留一截短墙参差立在那儿,墙上犹有我留下的痕迹。那里种的菜倒是生机勃勃,可是我还是伤感起来。我的小屋啊,曾经有过我多少年少青春的梦在这里弥漫,承载过我多少的快乐感伤,那是我永远不会忘怀的地方。

北墙曾是我贴画的地方,一张水墨荷花是我的最爱,就那样画在一张宣纸上,不曾装裱,质朴而灵秀。还挂着我自己做的拼装画,伶伶一枝墨绿的花。窗下是哥哥亲手做的桌子,立着我寥寥无几心爱的书。书间cha的一枝绢做的黄玫瑰,几可乱真。药架即是隔墙,将我的闺房变得小而温馨。我喜欢开窗让阳光进来,窗外的石榴树枝桠伸手可及,花和花苞红的耀眼,那叶子碧绿的泛着油光,我有时会看痴。那时候听到一首歌会流泪,会睁着眼睛在黑暗中躺到午夜,会在日记中写许许多多的心情和诗,长长短短的句子,多是不知名的忧伤 青春,就这样远去了,而见证我青春的小屋,也不复存在了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伤感,转身去了正屋。

坍塌了的是我的闺房,隔壁小弟的屋子还在,木床上的苇席还在,有薄薄一层灰尘覆盖。弟弟少年离家,不知道对他的屋子还会有多少记忆。看见那个墙上的cha座,想起弟弟四五岁时曾经将小指头伸进去,触了电的他惊恐万状,再不愿接近那堵墙。而今,在电路方面,他可是高手一个了。

正屋是一家人的活动中心,小时候没有感觉,长大后总觉得棚低了,压抑。套间是父母的住室,几十年前的旧铁床还在原地,小窗上的玻璃也还明净。墙上挂东西的钉子都还在,小弟写在上面的粉笔字也依稀可见。东西邻居的房子都是新盖不久,我们的老房子就显得低多了,因为房后排水不利,后墙已经湿到二三尺高。西邻建房时损坏的房脊,留着一道宽宽的缝,我能看见外面的天。老房子真是住不得了。老迈的父母搬离这里时的无奈和不舍,我能够深深体会到。这是他们的王国,每一片砖石都是他们的血汗,每一株草木都是他们的爱怜,灰瓦土墙,都留有他们的温度。孩子们都长大了,飞走了,只有这个院落不会变,晨辉日暮,寒来暑往,陪他们慢慢变老。它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踏实的所在,是他们的主心骨,离开它,何尝不是切肤之痛?

这里曾经是家,如今人去屋空,只能称之为老院了。我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它终究也会被夷为平地,但我祈祷那一天无限期的推延,不会被父母看到,最好也不被我们兄弟姐妹看到

老家的杏树


小时候,家里很穷,吃穿都成问题,更别说去买那些令人望而眼馋的小食品了。然而我家门前的杏树,就成了我们姐妹们的宝贝了!

在我出生记事起,它就清秀挺拔,枝繁叶茂的傲立于家门口。春寒料峭时,它的枝头就开始渐渐灿露出一簇簇,一朵朵的深红色小花包,第一时间向我们报告春天的到来。勤劳的小蜜蜂忙碌的在花丛中飞舞,便开始了它辛勤的工作了,昼夜交替,风吹日晒,不几日,那可人的小花蕾便慢慢的绽放开来,个个儿含羞带娇的向人卖弄着它的娇媚!花香阵阵扑鼻而来,惹得蜜蜂来回穿梭。一天天过去了,花儿竞相绽放,那粉兜兜的笑脸儿不时的点头微笑。远远望去,花团锦簇。整棵树冠好似披上了粉色的绸缎,迎风飘逸!好迷人的一幅壮丽画卷!

春风迎面扑来,抖落了一地花瓣,树上地上粉色交相辉映,惹得绿色的小嫩芽冲破树枝,探出浅绿色的小脑袋四处张望。随着叶片儿一天天变大,花儿已落光了。不经意间,那一朵朵花蕊被绿色的圆圆的小不点儿取代了,个个头顶最初的小红花,可惜它们在完成了它们神圣的使命后,都已干枯了, 随着绿色的小果实日益丰满而脱落。

诱人的绿杏伴随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一天天长大,在没有变色前,你若禁不起诱惑,随手摘下咬一口,你就会被酸倒牙齿。等你吃饭的时候难以咀嚼!我们这群馋猫望着这绿的晶莹剔透的果实,馋的直流口水。眼巴巴的等待着,等待着。待到麦子泛黄的时候,它的颜色就会慢慢变成浅绿色。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趁大人不注意时,偷偷的爬上树去采摘一些,咬一口又酸又甜!又是皱眉又是咧嘴!那表情没有亲身经历是难以想象的!

日子一天天的在孩子们焦急的等待中熬过。随着布谷鸟的声声鸣叫,金色的麦浪迎来了收获的镰刀,这时候,我家的杏子就成熟了!拿在手里,咬一大口,满嘴甜甜的汁液。杏子金灿灿黄橙橙的,有的上面还镶嵌上了胭脂红。一个个美丽娇艳,浓香扑鼻!随着阵阵微风过后,就会掉落下来。这时的孩子们就会饿狗扑食般的冲上前去,你争我抢。惹得大人们开怀大笑!

杏子成熟的季节,我每天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趁着大人没起床,这家杏树那家杏树的来回跑,因为一夜之间就会有熟透的杏子掉落满地的,总是收获满满的。那时候的东西金贵,杏子就是我们儿时最珍贵的解馋品了。不过每次所得都会给疼爱我们的最亲最敬的父母留些!我家的杏树惹得周围的大人孩子们常来解馋,每到这时我们都会管吃管送。经过的人都要用鞋子着两下,更甚者还有趁人不备,上树连吃带毁的。记得有一次我们收麦回家,走进一看,树顶的杏连同主枝都被一起折断了。把我心疼坏了。更搞笑的一次,想在回想起来还忍不住发笑。邻村的一个大小伙子,看我家没人就上了树,正摘的起劲儿时,我和爷爷回来了,情急之下,抱树逃逸,谁曾想裤子被树杈挂住了,这下遭糕了,只听磁拉一声,裤子被硬生生的撕扯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用手捏着撒腿就跑。逗的我和爷爷哈哈大笑。还有一次是我邻居家一个淘气的男孩,看我家没人上了树连吃带糟蹋,正当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我们全家拉麦回来了,人家倒是有办法,躲在树上装死,父亲哄都哄不下来,就别说吓唬教训了,你说搞笑不搞笑。

我家的杏树,就像我家的一口人一样,用它甘甜的乳汁养育我们成长,默默的为我们付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陪伴着我们一天天长大。为我们遮风挡雨,炎炎烈日下,当我们干完活时,就在他的树荫下乘凉,谈笑,嬉闹。父亲耕地的犁坏了,就用它的一个主杆锯下来代替。为此我还心疼的抱怨多次。怪父亲破坏了它完美的树冠。

如今我们一个个远离了父母,远离了儿时最亲密的伙伴――我家的杏树!我们常常想起它。这里承载了我儿时美好的记忆。每年母亲都会将吃不完的杏晒成杏干,等我们回去时带给我们。它的杏核是甜的,母亲全部留下,做醬辣时放里面吃起来可爽口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是我想家想父母的时候,我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你!你代替我们陪伴着父母,我会永远放你在心底!家乡的杏树,我爱你!

老家的树


从前的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种着树,常见的是柳树和各种果树,或在夏天供个阴凉地或产些果子,杨树、槐树和榆树这些则一般长在农村的路两旁或者地头的小河边,主干做些个盖屋的梁、檩,剩下的树枝用作柴火。于老百姓的温饱而言,不管什么树都有着莫大的功劳。现在随着生活的改善,农村已非昨日景象,人们生活富足,房屋高大坚固,路面平整干净,院内水泥花砖,只是不见了春日田间耕作、夏日树下斗棋、秋日扬场晒粮、冬日炕头小酌。此时此刻心中满满的都是怀念。

小时候,家里种着两棵树,一棵柳树一棵香椿,一大一小,相得益彰。柳树在院子的正中间,它也很争气地彰显了自己的中心地位,粗壮到成人刚刚可以环抱。从下往上看,几条硕大的根已经冒出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有个大洞,其来由家人都不知晓。大洞往上拴着一根铁丝,另一头钉在围墙里,平日里晾晒被褥和衣服,很是方便。再往上树木开始分叉,分叉的枝干也很粗壮,树叶茂密,茂密到站在树下往上看透不出一丝阳光,颇有点遮天蔽日的感觉,再高处散落着一些鸟窝。童年的夏日里,伴着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家里的午饭时常在树下吃,大人也常常搭个简易床在树下休憩,小孩就在这阴凉里玩玩简单的儿童棋,诸如四方和五福。我们也常常在这棵柳树上比谁爬的高,摸鸟蛋甚至捉迷藏,最让我们开心的还当属捉天牛。天牛最喜柳树,村里的老中医收天牛入药,一毛钱两只,可以换五颗糖,对于我们的诱惑非常大,于是争相冒着被夹破手的风险去捉。天牛的嘴是分居左右的硬夹子,没点技巧时常被夹到,运气好的时候可以换一支雪糕吃。相比之下,另一棵香椿就比较惨淡了。大抵是离着柳树有些近的缘故,一半在柳树的笼罩下,自始至终都矮矮的、细细的,像柳树的晚辈一样,在它的庇护下没能长大,我记事起它就像铁锹杆那么粗,直到它和柳树一并移除,依旧如此,一并而去还有我简单欢乐的童年。

再后来,家里换种了枣树和蜡条。枣树是我跟母亲从村边树林里挖回家的野枣树,那时我上小学,枣树跟我身高差不多,之后它就比我长得快多了,一年一个新高度,初中时俨然抵我两个多高,也便开始结果了。它结的枣比普通的枣要大,也更甜一些。一般的枣从青到红也就一个月的样子,而且是慢慢变红的,到枣熟蒂落的时候都不是全红的,这棵树上的枣变红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到最后红透了都还结结实实地挂在树上。我跟妹妹最喜欢吃这棵树上的枣,枣熟的时候爬到房顶上摘着吃,有次我俩在屋顶摘完枣,第二天爬过的屋在我母亲刚刚走过之后塌了,一家人也算福大命大了。这棵枣树比别人家的看起来小些,但产量却不容小觑,产的枣一些当水果吃了,一些放在瓶瓶罐罐里倒上酒泡起来,就是非常好吃的醉枣,还有些要晒干,冬天的时候煮着吃或者蒸粘糕用,同样好吃。那些枣让人觉得日子并不苦。除了枣树,蜡条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蜡条是方言,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它的学名,它种在我家窗户边,刚种的时候跟那棵长不大的香椿一般大,可后来长势迅猛,几年间的时间就长得高大粗壮笔直,为房子提供了大片阴凉,加之土坯房墙厚阳光难以晒透,所以夏日屋内很凉爽,那些没有空调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熬。蜡条的外形有些像臭椿,臭椿的叶又特别像香椿,因为不能吃,农村管它叫臭椿,但是要比香椿高大很多,这点又像极了蜡条,还真有些树格分裂。蜡条的枝干实心结实,含水量高,宁弯不折;臭椿的枝干空心脆弱,含水量低,宁折不弯,爬树的时候认错了树就要摔跟头。说着好像臭椿的品格要高一些,其实不然,由于它含脂高往往用作柴火,而蜡条却是可以做梁、檩用的栋梁之才,最终也确实成了老家房子的大梁,房子扩建时一并把枣树也给移除了,此后再也没吃过那么甜的枣,现在也怎么喜欢吃枣了。我的青春到此一去不复返。

现如今,老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树了,只剩大门外靠边的一棵石榴树,是前些年从外婆家弄来的,现在已经是一棵成年石榴树。前几年结的石榴挺大,但是特别少,我把原因归结为我父亲明明不懂果树修剪,还坚持年年修剪。去年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没了兴趣,没有修剪。今年国庆回家的时候发现结了特别多的小石榴,有些树枝都被压断了,跟大伯家的柿子树一样,柿子太多压断了很多树枝。看来树只要不修剪还是会肆意生长,哪怕后果不可预知,人又何尝不是。我站在梯子上,像我的父亲一样,摘石榴、顺手乱修剪,看着在树下吃石榴的儿子,想了些事情

逝去的老家


在县城安家已有二十几年了。过去,老家还有父母哥哥,每逢寒暑假只要不补课,还可以回老家呆个十天半月,甚至更多。自从母亲哥哥相继去世,我就把老父亲接到县城居住,老家的院落低价处理给了他人,我们哥仨就没有了老家,除过年给几个堂兄侄子拜年和清明上坟,很少回老家。后来,老家的邻居随临村整体搬迁到县城郊区,老家的房屋被扒平,我们也就彻底失去了老家,那里仅仅留下了祖先的坟莹,杂草丛生,野物纵横,一片荒凉。

孩提时代,我和小伙伴们在老家的野地里铲猪草,在老家的山坡上放羊扫羊粪,在老家的碱沟里溜冰,在老家的地垄上割草、拾柴,在老家的杏树上摘杏子,在老家的农田里拾麦穗豆荚,干活之余打闹嬉戏,天做铺盖地做床,好不快活!等到太阳快要落完对坝坡的时候,村子里升起袅袅炊烟,家犬也快活地叫喊起来,玩野了的我们才在母亲叫我们去吃饭的呼唤声里依依不舍地回家。现在,虽然那些地理位置还在,但没有了老家的院落房屋,没有了老家的一应场所设施,所有那些活动和乐趣都失去了家的依皈,失去了原始田园的意义,只能把它安放在我的记忆深处了。没有了老家,我的儿辈们永远不可能有那些我所经历的老家的事情,不可能获得我曾经的生活体验和乐趣了!虽然他们可以经历城市里的种种,但永远不可能体验老家农村那种田园牧歌似的种种美好,那种纯朴、宁静、干净、慢节奏,那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生态只能在书本上简单体会一下,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青年时代,我上学远走他乡,只有在寒暑假回家和父母哥嫂团聚,从事一些家务劳动。寒假基本没有多少活可干,主要是暑假。由于我家地多劳力少,家里人急盼着我和三哥回家收豆麦。

八月的浅山骄阳似火,有时一两个月不下一滴雨。地里的豆秆、麦秆已经干透了。别人家的地里已经不太见庄稼,只见豆捆、麦捆齐刷刷地排列如矩阵。白天不能收割,因为太干,既没有捆捆子的腰子,也怕豆子麦子撒在地里,只能等夜晚三更有夜潮的时候,豆秆麦秆稍微潮湿的时候干活。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一家五六口人一起下地,拼命地干,待太阳露脸的时候,已经干完大半块地了,如此连续十好几天,也就基本收割完了。因为平时不干活,再加上连续干重活,我们的手腕都肿了,有时候手指都不能弯曲,但为了不给他人看笑谈,我们只能忍,只能往前奔,在人前争口气,毫无怨言。晚上收田,白天还得背捆子、打碾豆麦,虽然好累好累,但忍忍就过去了,而且慢慢地也就适应了,其中还可以体验劳动收获地乐趣,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如今,那些下地收割、场垣打碾的苦乐经历随着老家的逝去,永远结束了,但它们早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深处,会不时的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成为我成长丰富人世经验的重要一部分。

人到中年,特别留恋老家的味道。过去,每逢过年或者其他什么节假日,我们都会聚会在亲房家里庆祝,有时候会连着乐好几天,杀猪宰羊,吃肉喝酒,好不热闹。大家拉家常,谈老家的酸甜苦辣,聊变化谈未来,任谁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老家会人走屋空,甚至一切都不会存在。现在,逢年过节,或者象征性地到每家转转,或者搞一次团拜聚会,时间基本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由于脱离了老家的一切,也就没有啥可聊的,来去匆匆,当然也就没有了以往的亲切和热肠,疏远,市侩,淡然无味。

老家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有一天我们前前后后走进那更加荒凉的坟墓,在另一个世界与祖先团聚,也许到那里我们都会有许许多多关于老家的谈资吧?也或许,我们进不了老家的祖坟,一切都得看时代的变迁,那样老家也就彻底成为了遥远的历史。

老家的母鸡


突然间想提笔写写童年伴我一起的一种家禽,母鸡, 养在我老家的。

我的老家,在一个美丽的村庄。每天清晨,天刚露白肚皮,我就跟随着奶奶一起起床了,只为打点那些可爱的母鸡门。

还没有走到鸡棚前,就听见母鸡们在笼里雀跃的脚步了。鸡棚门才刚打开,母鸡们鸡爪狠狠并拢嗖的一声就跳出鸡棚了。新的一天,母鸡们都会使劲抖抖身上的羽毛和翅膀,把隔夜的晦气的灰尘或栖息在它们身上的虱子赶走。然后就开始一天的旅行了,它们最钟情的就是灰堆了,哪里灰堆,它们就三五结群的招摇过去了,用脚爪子在灰里尽情地跳舞,尽兴地嬉打闹。玩腻了就孩子似的跳出灰堆,把羽毛高高的鼓起,用力拍打着翅膀,甩掉粘着余灰。

然后呢,它们就想着要怎么解决口渴得问题了。寻觅着被最近大雨灌满的碗或盘子或地面蓄水的低洼,然后就小口小口地开始饮水了,那陶醉的样子不亚于酣饮美酒。解决了口渴的问题后,就开始觅食填饱肚子了。泥土里,青草中,院坝等,都是它们的觅食大本营,它们决不放过每一粒谷粒、每一条蚊虫。如果听到一点意外的动静,它们就会警觉地停立,竖立起耳朵谨慎地寻听,目光敏锐地扫视四方,举起它那风湿病似的僵直的脚,大红的鸡冠像极了战旗。一旦确认没有危险或新鲜的事儿,它们又愉快地觅食去了。

它们的装饰和饮食都很朴素甚至可以说很粗糙,但它们都不忘回馈给主人新鲜的高营养的鸡蛋,回馈给世界美妙的歌声。每次只要听到咯嗒,咯嗒的歌唱,我们就知道那群可爱的母鸡们给我们送来礼物了。

难忘它们的跳舞和歌唱,更难忘它们世界以朴素和粗糙与我,我报之以我的最富有的精神,那些都挂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将一直回味到永远。

老家记


他在老家的村子里有一处很大的院落,起先他的爷爷奶奶住着。他的爷爷去世后奶奶就搬出去跟他叔叔住了,偌大的院子便空置下来。

周末的时候我和他从城里骑电动车回村子,他骑一辆我骑一辆,他载着儿子,我载着他的母亲。公路修的宽敞平整,两旁的地里种着果树。路上偶尔能看到卖鸡蛋灌饼的,我问婆婆要不要吃饼,她说不吃,儿子也说不吃。我们就继续往前走。在路口的拐角处总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骑行者,年龄不一,有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有头发花白的老者。山地车在路边放着,他们站在旁边聊天休息。我跟儿子说,等到四十岁以后我也要骑自行车周游中国。儿子说他也要去,又问我他不会骑车子怎么办。我说,等你长大了就会了。

路过的村庄正好有集市,我们停下来买了几提包子。这个集市很小,沿着公路两边有几个卖菜的和卖熟食的摊位。整个集从头到尾也不足五十米。我的家乡就很少见到这么小的集市。

乡下的村子很安静,前几天刚下过雨,狭窄的土路还有些泥泞。树上的枣子已经有好些红了的,在阳光下散发着有人的清香。透过枝叶散落下来的阳光斑驳的洒在脸上,竟有一种前世今生的错觉。在城市里难有这样的清净美好,而在我的家乡那个生我养我的小镇上也找不到这份感觉了。我出生的村庄是个镇,镇上有集市。每到赶集的日子就异常热闹,我从小就不太喜欢热闹,但我还是盼望着赶集的日子快快到来的。因为每每这时候姑姑便带着表妹来赶集,而且每次都会给我和堂弟堂妹们买很多好吃的。

他家门前的路就更难走了,大概是被拖拉机压过,都是些深深浅浅的沟壑。深的地方还存有积水。电车是骑不了了,只能下来走着。我很是欢喜,这样的情景在小时候是常见的,长大后去了远方的大城市,再后来随他去了他家乡的县城就很少见到这样泥泞的土路了。等我在回到家乡的小镇,平整的水泥路代替了原来的土路。泥土味就越来越远了。没想到他的家乡竟还留有一丝古老的原始的泥土香。打开大门,院子里种着枚豆角和丝瓜,朝天椒已经红透了,在阳光下有着瓷器一样的光泽。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红色吧,带着天然的植物的美。这是任何经过加工的东西都无法比拟的美。院里的枚豆是紫色的,肉很厚实。开的花也是紫色。这是我喜欢的颜色。

他家的院子很大却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房屋是新式的,钢筋混凝土铸造。外墙上贴着瓷砖。有着现代文明的突兀和光秃。我喜欢破旧的东西,因为有了时光的浸润旧的物件有了独有的特质。那些旧物是旧时光的见证者,一草一木都有一段故事。

他的叔叔原来住的院子就是一处老院,屋顶经年累月的被雨水冲刷终于倒塌了。因为久无人住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这次回去我特地给这座老房子拍了几张照片,我怕有一天这老院子不在了,连同这个院子里的故事也一起淹没在时间的无涯里。

我跟他说,等我们老了就回老家,把院子好好修葺一下,种些花花草草和蔬菜。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用废旧的轮胎做一个秋千,我们坐在秋千上看日出日落。每天闻着泥土的芳香,在时光里静静的老去。没有车水马龙,没有灯红酒绿,我们在小村子里老去,就像小时候在村子里的那些时日。

梦回老家


梦里,我回到了我的老家,那座老房子,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还记得房子刚盖好时,父亲去外地上班,我和母亲、妹妹睡在家里的地上。半夜里月光洒进,恍若白昼,一个小偷从门下探进头与我目光相对时,我的恐惧。

还记得那个院子里,泥泞的地面,高低不平,几颗小树坚强的身躯,几次次被羊吃掉所有叶子,几次次又活了过来,我的惊讶。

还记得那间厨房,小时候,母亲和父亲下地干活,为了让他们一回家就有饭吃。我第一次学做饭,给父母熬了一大锅面粥时,我的激动。

还记得父母的卧室里,泥土做的墙面,暑假里我汗流浃背,用报纸刷完所有墙面时,我的欢欣。

还记得我的卧室,父亲用残缺的砖块铺设的地面,凹凸不平,时时泛起尘土,崴了脚帮时,我的烦躁。

还记得上大学时第一次放假归来,老远看到母亲坐在大门口石头上盼儿时的情景,她眼里的思念、泪花、牵挂和期待。那一刻,我泪如泉涌。因为我深知,我承载着一个家庭的梦想。

随着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家里盖了新房子,父母也搬离出那个我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那座老房子还在那里,我们的思念也留在了那里。有时候回老家时,我会偶尔过去看看。后来,大伯父在那里居住,那个老房子成了他养羊的地方,逐渐走向破败。年久失修,厨房塌了,卧室塌了,那个老房子也面目全非了。我再也没有回去看过。

回想起那个伴我成长的老房子,写满着我儿时、青春记忆的家,我与父母、妹妹共同生活的四口之家,贫寒中投射着温暖,暖暖的记忆,满满的思念,几次次梦回老家,梦回那段难忘的岁月。

我的老房子,你还在那里,岁月静好,愿你安好。

我的老房子,你在我心里,永远思念,无限眷恋。

我家的老家具


我家那些老家具既不是祖传古董更没有红木,檀木,黄花梨造就的高贵出生。它仅仅是使用普通木材和便宜方便的三合板。可就是添置这些不起眼的家具也是当年我家一件大事,气势阵仗堪比起房架屋。

小时候随父亲的工作而居住县城,可是居无定所,几年便要租一次房子搬一次家。所以家里没有一样家具,搬起家来倒也轻省。后来买了几间单位经年的旧房子算是安定了下来,虽然破旧,夏天热冬天冷,雨天漏雨,风天透风。可总归是自己的窝,敝帚自珍吧。修修补补,洒扫拂拭倒也干干净净,亮亮堂堂。

后来我们弟兄三个陆续上学读书,没有一个写作业的桌子,趴在炕上写压的肚子痛,对眼睛也不好。吃饭也需要一个炕桌,衣服也不能再东一推西一堆,衣柜也是必须的。父母咬紧牙关拿出省吃俭用几年存的二百块钱请我木匠大舅打家具。好说歹说把大舅从老家请下来,大舅知道这活别想挣钱。打家具那几天全家忙碌但很快乐,大舅是一个手艺人,走东家串西家,开朗健谈,笑话故事随口就来,编出来的俏皮话还合辙押韵。我们看着大舅左腿踩木头半弓着腰双手用锛子举重若轻地削切着,粗糙不平的木头整整齐齐露出了洁白细腻的肌肤。木头架在长条凳上就该刨子出场了,刺啦刺啦有节奏的声音从大舅粗糙大手下飞出。脚下不一会儿就推满了洁白的刨花,有的有美丽的花纹就像一只只蝴蝶翻飞着落下,有的卷曲着就像大象的长鼻子。眯着眼墨斗一弹条条墨线横平竖直。钢锯沙沙作响,块块木板整齐列队。大舅简直就是魔术师,木头在他手里变幻出随心所欲的形状。

首先我坚决要求做写字台,我都读初中了,趴在炕上写作业成何体统。其次母亲要求做一个大衣柜,衣服到处乱推,太不体面了。还得有一个饭柜,剩茶剩饭,盘碗碟筷总的有个归宿。最后剩下的木头充分利用做了一个炕桌。院子里支起小锅熬水胶作为粘合剂,大部分都是榫卯结构,基本不需要钉子,沾一点水胶就可以牢牢搭起框架。最后油漆刷,清漆罩,明黄油亮的家具赫然矗立。

写字台基本是我的专用,铺上一张玻璃板,下面放一些家庭照片,明星照片,成了我的一方私人天地,它陪伴我几千个日日夜夜,浸润着我的汗水,也浸透着我的体温。炕桌是弟弟妹妹写作业的地方兼饭桌。大衣柜和饭柜是母亲的专属,每天早晚都要细细擦拭,使它一直保持光亮可鉴。在那一方虽破旧但温馨的家里,这些家具就像不离不弃的老友,给艰难的岁月里增添了一些光明和暖意。写字台护送我考上了大学,小炕桌也把弟弟妹妹送进了师范学校的大门。

后来,爸爸在那间破旧的屋子里突然去世,我们弟兄三个也毕业各自成家。这些留有我们一家温度和美好记忆的家具也不知所踪了,可能是被处理或送人了吧

03.

情系老家


我是一个极为平淡而又平凡之人,从小长在贫瘠、偏僻的一个小村庄,那里三面环水,那里空气新鲜,人称小台湾,淳朴的民风,浓厚的乡情,足矣让我感动一辈子,爱我生我的父母,亲我养我的土地。

儿时的快乐,在小河边长大,在土沟和泥堆里慢慢成长,如今我已过了不惑之年,每每回家,依然一往情深,依旧故乡情重,每一寸地,每一个路口,都留下过曾经的回忆和不朽地情感,看着那熟悉的村庄,望着那曾经不变的老地方,心在动,情在动,情感的潮水似黄河决口,一发不可收拾,汹涌的波涛,冲刷着记忆里的万千感动和刻骨伤情。

人常说:亲不亲,故乡人;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每个月我都会从忙碌的工地回老家看望一次父母,无论路途多远,无论座火车、高铁还是乘飞机,一月我必须回来一次,百善孝为先,哪怕就在家里呆十分钟,我就会踏踏实实地离开,看一眼爸妈,望一眼村庄,心里面就能静下来,继续奔波,继续打拼。

钱,我永远看的比较淡,家里的她,结婚十五六年了,我没让她出去挣过一分钱,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面遭人讽刺,受人白眼,在当今这个乱世里,我只能说,好人难做,好人难当,我不想为了让一个女人出门在外挣那么一点点糊口的小钱而让那些所谓的老板或者领导侮辱了人格,玷污了尊严,一个小小的女人,需要男人的疼爱,需要男人的关心,我最看不起的男人就是,自己无能而埋怨老婆不争气,不给力,要你何用,假如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那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既然娶了她,你一生都是她坚实的依靠,你一世都是她最信任的依赖,无论再苦再累,是男人就要挺起腰杆,是爷们就要有所担当,我永远都看不起那些吃软饭的男人,如果女人有能力,强势更好,但男人也应该有男人的一份事业,活出男人的尊严和自豪。

我大学毕业分配到河南郑州一家国企单位,搞通信施工,因为个人性格孤僻,固执,脾气耿直等等,上班十多年了,没什么大的改观,只能随波逐流,一年挣个辛苦钱,能在老家的一个小县城养家糊口,我心已经足矣,我没必要和单位里或者一届人所谓的高人来比,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本职工作,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无愧于心,无愧于人。

闲暇之余,我看看书,上上网,练练字,写点东西,我觉得挺好的,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才不被世俗的那一套阳奉阴违,阿谀奉承所污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金钱和名利也不过是一时的过眼云烟,真正拥有的财富,还是你这辈子做人的心情和做事的心境,最伟大的灵魂在于他有最伟大的抱负,时时有天命,男儿不强求,贫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保持平常心,不负男儿身。

老家的三朋四友,已经慢慢远离,为了工作,为了生活,各自忙碌,少了联系,少了联络,老家的同学不知道大家过的可好,每每想起你们,儿时的情景不觉打湿了回忆的泪水,想念难,难想念,多少离别,多少思念,让记忆里的你我他永远还是那么亲切,在分别的二十年年间,不曾来往的同学,断了线的同学,你们还好吗?在20XX年来临之际,让我向大家问候一声,元旦快乐,新春快乐,家庭和睦,事事如意。感谢二十年前你们的陪伴,感激二十年前你们的相处,同学情深,情深同学,家乡的同学们,愿我们在新的一年,更上一层楼,愿大家的生意兴隆,工作顺心顺利,儿女学习进步,老人健康长寿。

如果有缘,倘若有空,我们再次相逢,大家齐欢聚,让老同学的深情厚谊,永远长盛不衰,没事多聊聊,没事多谝谝,世间唯有情最真,人间同学情难得。

20XX/12/25晚于山西工地

我的老家哪去儿了


收获的季节,我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

提及老家,那些陈年往事,尘封的乡愁,如同车窗外的树木,一棵接着一棵的浮现在眼前。都说时间可以修改记忆,可对于刻在心灵的伤痛,时光就显得无能为力。

六个小时的路途,小半天儿的新奇,车窗外广袤的黑土地及全新的村落,无一不在讲述着老家的变化。

付家屯到了!若不是司乘人员报出了站名,我真的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是我阔别了十五年的老家。

小心的躲过一辆辆疾驶远去的摩托车,面对平整的乡村公路及路边粗壮挺拔的白杨,还有不远处一幢幢屋顶上架设有电视天线的砖瓦房,我不禁问过自己,这是我的老家吗?那条晴天扬灰路,雨天水泥路哪去了?路边那排长不大的老榆树哪去了?天上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土平房哪去了?迎来送往的毛驴车哪去了?

这时开拖拉机从地里往回拉苞米的远房表哥一眼就认出我来。表哥赶紧刹车。都多少年没回来了?老家变化大吧?不敢认了吧!

我答应着与表哥攀谈起来。

当聊到过往时,表哥长叹了一口气。我二姑与我二姑夫夫命苦啊!若是现在,有了新农合,她俩都不能走得那么早。表哥见我有些伤感,不说这些了!他用手指了指拖拉机上的苞米,现在农民好过了,农忙种点儿地,农闲打打工,只要你能干,就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目送表哥走远,我一边与偶遇的乡亲们打着招呼,一边向着父母长眠的大草甸子走去。

如今的大草甸子,草的长势没有从前那么茂盛了,显得有些苍老。可一排排崭新的厂房给原本荒凉的草甸子带来了新的生机,轰隆的马达声给寂静的荒野增添了几分喧闹。

久久地站在了父母面前,虔诚地燃了一些纸钱,送去了对已故亲人的思念。

长眠的父母啊!那些年你们真的不容易。父亲挣上一年的工分儿,还换不来家人的口粮,每年都要往债台上添一块砖。母亲总有缝补不完的衣衫,喝不尽的中药汤,仿佛总也治不好的病。都是你们没福啊!没赶上今天的好时候!

走在回村的路上,秋风和煦,田野金黄,不由自主的来到老家的中央。

这里原有一口辘辘井,是我永远都不该忘记的地方。那时的水井年久失修,井下的围板有些朽了,井水的味道有一点儿苦。就是这口苦井水供养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代乡亲们。

可如今辘辘井哪去了?原来为了摆脱地方病的困扰,乡政府为乡亲们安装了自来水,过上好日子的乡亲们,把过去的苦辣酸甜连同这苦井一起深深地埋在了地下。

一天下来,我不住的问过自己,记忆中的老家去哪儿了?其实答案很简单,是党的富民政策地落实,让故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家乡的富足,小村的变迁,移除了我心那一抹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