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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09-09

谁与,赏一江烟花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谁与,赏一江烟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傍晚,风雨雷电如预报一般的准时到来,原本鲜活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整个世界突然昏暗。小区的路灯,几乎在一瞬间发出朦胧而魅惑的光,树影也开始婆娑摇曳,还有那阵阵在空气里打转的栀子花香,再一次提醒我,这就是江南的夏天,雨水说来就来。我打开新买的杭白菊,看她们在杯子里,渐渐盛开,然后飘出缕缕清香。这时,突然想起一个人,有深深的野雏菊情怀,在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也如此钟爱这种味道。于是,我趴在阳台上,透过盛开菊花的杯子,看雨帘肆意宣泄,水汽在杯子上氤氲成薄雾,偶尔溅起的水滴,就流淌成道道水墨山水,亦像泪痕。

好久没好好看阳台下那几棵檀香树了,不知不觉,竟然出落的如此郁郁葱葱,在这次大雨中,竟让人心生怜爱。突然,脑海中想起几米的那些漫画,大大的世界,小小的人,如果,我可以为那些有几层楼高的檀香树撑伞,在几米的笔下会是何种姿态。有那么一段日子,我喜欢趴在床上,一页页翻过几米的那些经典,竟也像回到孩子时代,有离奇的梦幻,有不为人知的理想,直到担起生活的重担,才将那些会被人笑话的梦,放在背包里,一起行走天下,我知道,几米在很久以前,已画出我内心的整个世界。与人闲谈中,说起自己的种种梦境,有江湖的风味,也有鬼魅的科幻,也有离奇的穿越,终没有人说梦见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于是,我突然安静下来,想起自己一直藏着的梦。那是一场葬礼,到场的人个个神情悲怆,一袭黑衣,有着说不出的凝重,看着棺木缓缓入土,悲号一片,众亲朋绕着墓地,人人抓起一抔土,撒在棺木上。而在场的我却衣着鲜艳,手捧鲜花,微笑着看那黄土将墓坑填满,而一个转身,却发现墓碑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如何才能找到那个埋自己的地方,因此,一个人对着一片风景的时候,总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无数次坐车经过那片有着江南风味的街道,雕刻精致的窗棂以及飞檐,白墙黑瓦,高高的厚重木门,还有印在窗纱上的人影,一切显得那么虚幻。当终有机会走进的时候,我收起了撑开的伞,安静地陪伞淋一场雨,我还是喜欢那种有着木柄的老式伞,喜欢用它敲打着路面的青砖。会想,是否在某个小巷里偶遇那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在擦肩而过之时,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会想,在高墙深院背后,有什么样的风景。终还是挑了临窗的位子坐下,撑起窗,就能看到运河上络绎往来的船只,还有丝竹阵阵。依然喜欢趴在窗户上,看夜光下的运河,在多彩的灯光下,竟是如此的波光潋滟,叫了一杯白开水,带着淡淡的柠檬味,这是独有的都市味道。然后,在一阵风吹过,将思绪飘走好远,漂洋过海的念,让所有的记忆在那深陷的眼眸里沦陷。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深邃的背后,有我走不出的记忆和江南。

喜欢烟花,更喜欢烟花映照下的那江春水,纵然,夏已将半,可否有人在那远行的渡口,留半张船票,放一把木柄伞,预留喜欢的位子,在窗上系丝绢。如果,再有一壶清茶,一曲古乐,此生甚安。

扩展阅读

静静的,一江清流


静静的,一江清流

·又是个悠悠的清晨,轻柔的风走了还来,徐徐的;没有重逢问候,却有无言相拥,暖暖的。

伫立岸堤,满江的绿,从脚底茵茵的小草来,从头顶风落的树叶来,从远处绵延的水面来,饱福了双眼,但心未动;隔江远眺,排山朦胧,山腰晨雾婆娑,空灵的静谧;俯首凝视,草尖水露滑落,于无声处;心,泛涟漪,喜欢这样的静,静得没有一丝侵扰。

放眼满江秀水,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为之留下绝美诗句?不晓!此刻,只在乎自己的心念,念那悠悠水绿,念那渺茫水清。看远,岸北航道渐深,水亦递变碧蓝;近南岸水面点点小滩露头,水则渐成淡蓝;走近,水深见底,小鱼儿在臾曳的蕰草间穿游,伸腰细看,自己似乎半身贴伏于水上,脸面清晰可见。

在万籁无声的静寂里,在清凌凌的水蓝前,心,豁然起来,念,也趋清晰,如旭日般缓缓升起。

·水,是活着的灵魂。天有灵,人有魂,人的灵魂哪里来,无人知晓。我猜从遥远的地方来,来自夕阳映照的流云上,来自星月生辉的月光里;也许,永远猜不出来处,但又有何妨?

红尘一世,终有聚散,人死而魂飞,去了来处。柏拉图说过,灵魂从天坠地,圈入人体,终因净化而回天,完成灵魂之轮回。而水则不然,活着的灵魂来自心念,有念则有,无念则无;如佛世里的虔诚者,因缘生法,缘起而空去,空来则缘无。灵魂活着,如水,源远而流长。

于我,念存心久。水有品质,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娑婆尘世,有多少为功名而弃恩?又有多少见利而忘义?人若善利而不争,则少了勾心斗角,少了尔虞我诈;在尘路上走着,坦荡且豁然,心便安宁。水也有脾性,善之返爱,恶之仇报。人类为当世之利,砍山伐林,水失润物,滚滚洪流是棒喝警告,也是对人类蔑视的报复;痛定死痛的人们终于明了,水是爱的来处,爱出者爱返。

记得读过孝女曹娥的神话传说,曹盱驾船迎潮神伍君,为水所淹,不得其尸,其女曹娥沿江寻尸哭喊祷祝:若父尸在,则衣沉,反之衣浮。言毕衣没,她即于此投江寻父,五日后,曹娥竟背父尸浮于水。曹娥寻父感天动地,舜江水分明听清了呼喊,沉衣示路,助其行孝。掩卷而思:水的灵性,是否听懂孝女的祈告?是否顿悟了孝比天大?不得而知!但谁还敢说清水不解人间情?水无情,但亦有情。

·水,是真正的行者。人在世,行不断,登雪域高山,越虐风沙漠,走苍茫草原;行者无疆,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今天不知明天的去处,但知明天的来处是今天。若然,一场直抵目的地的行走,至多是一次旅行,真正的行者没有目的地。

水往低处流,或舒缓无声,或奔腾咆哮,但去无定所、浪迹天涯、随遇而安。水如风,游荡四方,来去无踪;水如云,随风流散,渐行渐远。是然,水如风若云般地流淌,不知前方目的地,也不知未来将去的路;就这样流过万从千山,流过悠悠千年,流向遥远他方,流向未知将来。水是浪迹天涯的行者,水才是真正的行者!

·水,是大山的使者。山是纯净的,尤其是江南的山,纯净里透着清秀;水从雪域高山来,从幽幽谷中来,带走了山的纯粹,捎去了山的清澈;远方的人们期盼着,期盼着这份大山来的礼物。

·水,是好施的善者。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水过而润物。流水涓涓,养春色而无求;春雨潇潇,润万物而无声;无私慷慨,默默付出,铸就永世英明。

静静的,一江清流东去;心,静静的,随流而去,念,也悠悠的,追波逐流,很远,很远。

一江烟雨,画下梦里的江南


曾经很沉醉于江南的雨季,沉醉于那一抹略带娇慵浅草绿,水秀山清的自然文朴美。暮春三月,杂树生花,群莺乱飞,仿佛被一只素手轻轻暖过,暮色渐起时,水泻般地在青石雨巷中晕开,水天一染,浮漾着一层妩媚的柠檬黄,兀自妖霰。

我撑着一把油纸伞漫步在这细雨中,穿着一袭纯白色罗裙,和煦的微风拂来吹起了衣抉,我面带微笑,出神地望着池边一方古案,流连在小园香径独徘徊时,从水榭远处飘来一缕低缓轻柔的琴音,于是觅着琴音漫步走去。

在水榭的木亭中,我看到弹琴的人嘴角扬着浅浅的微笑,一席月牙儿白的宽松锦袍,在温柔的春风中扬起衣角,那柔和的琴音正潺潺地从他的指尖流泄出来,婉转轻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一曲黯然神伤,一曲荡气回肠,一曲淡泊尘世的声枭回荡耳际边。似有物是人非的沧桑美,似有离别的凄凉美,让人迷醉其中。

空气里弥漫着远古的味道,瑶琴古朴的声音悠然响起,似一片落花从枝头翩翩而落,颤悠悠地坠于清澈的小溪当中,花瓣在湍急的水面上随波逐流,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无边无际的寂寞从琴音里弥漫出来。我听到了曲终独立敛香尘的声音,不同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同于知音难求的自赏。

琴音在他纤长的指尖悠远地消失,一曲之间,我的生命仿佛已游走了千年。一种宿命般的穿越紧紧扼住了我的呼吸,琴音像远山的清泉般给我沸腾的脑袋一种新生的洗礼。让人混沌初开,仿佛这一刻,一切世俗都离我而去,心境如同眼前之景一样纯净清透。

再当我回首时,琴音幽幽,云雾飘渺,人已离去楼已空,那如诗如梦的人早已消失在这水墨间。在那首殇曲中,我听到了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的寂寥萧锁。在那朦胧的暮色中,我感受到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萧的无边寂莫。在那清瘦飘忽的背影中,我看到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的遗世孤独。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任由一切事物都静止,任由细雨吹打脸颊,任由狂风袭击脊背,任春雨润无声轻轻地潜入我的梦觉。

步出木亭,没入绵绵的春雨中,缓缓往远处行去。荷塘、垂柳、繁花,朦胧的雨雾将满目的郁郁葱葱、姹紫嫣红淡淡地晕染开来,眼前飘忽的一切,如同一幅清雅的水墨。远远拂来一阵微风,把青丝吹得满鬓蓬乱,靡靡的细雨仍然向脸上扑来。

如果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山水画,那我现在目赌的将是一片江湖风光。刚下了一场阵雨,江面上缓缓地升起了烟雾,水天一色,江水荡漾。芦苇飘忽其中,两岸的杂树摇曳多姿,柳叶随风吹动,水波萌动之间好似仙子的白衣素袂,裙带纷飞。

站在江岸面前,深深地呼吸,一种舒畅感袭上来。在这迷茫的山光水色中,我再次迷醉于这美丽的画面之中。竹边台榭水边亭,不要人随只独行。

我一个人只影独行,流离到这蓠芭古道外,独自走在铺满枫叶的小路上,夕阳斜照下的枫树林,地上映下斑斑的光晕。

在洒着淡淡黄昏的小道上,我看到两旁的枫树轻轻的摇了摇枝叶,枫叶不断地往下零落不来,看着眼前飘忽的美景,忍不住把手伸出,想要拾起一片片慢慢飘落下来的枫叶。

枫林中并没有满天飞红的景象,却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生命力,并不满目苍凉,给人一种枫叶荻花秋瑟瑟。的荒凉感。

我似乎能看见每一片飘落的枫叶都像精灵般起舞,而山间清澈水流的流淌声则是为它们奏乐,虫鸣鸟叫的声音则是为为它们欢呼。

我继续往前走,行至古亭时,已经夕阳余晖,只剩暮日黄昏相伴。石桌上放着一把瑶琴,恍惚间,一种似曾相识感迎面袭来。转眼一看,苍翠欲滴的修竹和满园火红的枫叶染尽了整片暮色。古风盎然,清淡素雅,这分明是品茗赏景,抚琴对弈之地。思忖着,谁人在此抚琴对弈?

料想那奏乐抚琴的人,应该是到风清月朗时,才在此焚香静坐,心凝清韵。默由来的便爱上了这清寒的尘外世界。继续寻觅着那个弹着琴曲隐默入山水画中的白衣之人。

人生若只如初,我定会以为你就是那画中之人。荷塘水榭,清雅木亭,悠然琴音。月牙儿白的锦袍男子,如诗如梦,让人混沌初开,迷醉其中。那一刻,一切世俗都离我而去,心境如眼前之景一样纯净清透。从不曾想到,即使不算真正的初见,但那一刻起,我们的心灵便紧紧的连在了一起,从那一刻起,你便注定了是我的知己。即使你在泼墨的山水画里,渐渐从墨色深处中隐去,而我仍在你的回然一眸中等待苍老。

一江烟雨,画下梦里的江南。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繁星满天,组成了无垠浩渺的星辰;大江东去,万谷千山中呈现出起伏跌宕。岁月更跌,白丝如缕,恰如这一江如华似锦的春水,在这悄无声息里悠悠前行

一句成熟,却背负着太多的悲欢离合与人情变故,相聚相离如是,桑田沧海亦如是。我们又何尝不是迷失在千千万万的人海中的一粟呢?备受关注也好,无人问津也罢,想着是只要埋头不语,安安静静地做个自我,在这瓢泼大雨里怡然自乐,也算是自得其所。旁人横眉竖眼也好,路人不知其安也好,我们都不去理会,不去埋怨。

然而,一切却终是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岁月就是那种顽皮的孩子,总是喜欢与你反着来,你觉得厌烦的往往记得最深,而你翻来覆去想要留下的,却总是如烟雾般虚渺。当它把你绕的心花怒放的时候,你却不知所以然,仍然放飞着翅膀,陶醉在那一片灯红酒绿中,尽情地迂腐。当你醒过来后,幽阁仍是,可际遇却不同,成就你如风如梦的过往早已经如花而逝。残枝败叶,一片荒芜,留给你的,唯有想念,以及那无踪无影的幽怨

于是,你想要忘记了,草草地在日记里写下了那么简单的一行。背着行囊,背着记忆,一个人匆匆地踏上了旅途。路过江南,你也看到了那如殇而去的风景:那么短暂,那么凄美,如那枫红的一页,痴痴向北。于是你哭了,你说它们好美是啊,它们好美,好美飞甍,好美的碧水,以及好美的桃花,好美的鱼尾。连睡梦中都有蝴蝶戏水

于是你笑了,笑自己以前是那么的傻,或许命运就是这般的无常,刚才自己还以为是很得道的东西转瞬间就已变得荒谬滑稽,或许容不得我们仔细地去想,现实就已经把它们拉出了好远好远,远的我们都不敢去接触去回味。似乎我们都不明白相同的一件事为何自己会出现这般南辕北辙的思想。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相悖于年长者看法和理解,总以为他们和我们之间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于是我们便说他们迂腐,他们称我们叛逆,各自守护着自己的观点,如获至宝死不服输。于是冲突不断,甚至闹得面红耳赤,不可收拾

岁月如梭,一晃而逝,一眨眼之间我们似乎就已变得苍老。当初的坚持就如凋零前的玫瑰,早已经没有了争艳的价值。于是我们坐在窗前,静看万物飘零,一场荼蘼过后,你的心情无比的透明。猛然间你发现原来大家都没有错,只是当初太过坚持

岭北的梧桐树又开了,夹杂着一丝春天的气息,在这安静的夜里,我坐在娇柔的月光下,轻轻地扣下这么几行字,如雪花飘零般轻盈,如花开花落般淡雅,拂过那一江春水,拂过那半城烟沙,拂过那荼蘼似雪,拂过千里之外那一抹淡淡的曙光

多么憧憬温馨恬淡的那种日子,于清闲的午后,煮一壶清茗,架一支鱼竿儿,唱着那首叫做归园田居的曲儿,附着那一江春水,悄然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