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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难忘的年味

发表时间:2020-09-10

【www.qg13.com - 那些年的情感故事】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那些难忘的年味",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文化活动丰富多彩了,过年那份欣喜劲却没了,不知不觉的年味儿就越来越淡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沂蒙山区老百姓的日子还很穷,物资十分匮乏,基本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吃顿饺子,进入腊月一过小年,生产队就开始杀猪,每家每户分上肉,这样年夜饭就可吃上猪肉饺子或者猪肉炖粉条子。如是一进腊月,我们这些孩子就天天盼年,盼年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可以看电影和痛快的玩。

过年吃饺子,主要是年三十晚间12点后,辞旧迎新的时刻,煮饺子、放鞭炮。饺子有新岁交子之意,图的是吉祥如意。除夕之夜的饺子要包进几枚硬币,谁吃到谁有福。小的时候,我们兄弟都争抢着吃,我吃到的时候多。

小时候,平时难见荤腥儿,过年才能大快朵颐。那时靠吃粗粮、白面很少能吃上,只是时间长了调剂一下,豆油也不够吃,怎舍得熘炒烹炸。母亲每月都尽量少放油,积攒下来过年,年前再去附近的村子换些豆油。这样过年时会凑够几斤豆油,炸丸子、炸鱼、炸豆腐,烹制这些菜,都很费油。

年夜饭会做上满满一大桌子,鸡鱼不可少,特别是鱼一定会有的,一般都会买回一条鲤鱼,当然是冻的,做法主要是红烧或炖,一次不能吃尽,大年初一早晨还把它端上桌,取连年有余的意思。鸡的做法主要是小鸡炖蘑菇加粉条。

多数人家年夜饭,从年三十下午三点多开始,大人从早晨就开始忙着准备、烹制。年夜饭当然离不开酒,酒是本地的地瓜干酒,那时没有电视,自然也没有春晚可看,吃到六七点钟,小孩开始走东家串西家磕头,这样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因为到谁家都好好打赏我们。Www.QG13.coM

除夕夜以吃饺子为主,零点前把饺子煮上,吃前放一挂鞭炮。过年说话是有许多禁忌的,比如饺子煮破了,不能说破了、坏了,要说挣了(指挣钱的意思),打坏盘子、碗,要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但小孩儿不懂,经常会说错话,因此常常会挨训。

大年初一,还是吃饺子,母亲早把饺子煮好,叫我们起来吃饺子,没等吃完,早起拜年的人就络绎不绝上门了。我们也草草吃过,也跑出去到别人家拜年。街上热闹非凡,到处是拜年的流动大军。拜年者进门先称呼,然后行礼,说过年好!。不知从何时开始,拜年的少了,后来电话普及,就打个电话拜年,给长辈、给师长。手机普及后,就短信拜年了。

除了过年吃饺子,年夜饭让孩子们狠狠地解馋外,过年吃柿子饼子、嗑瓜子,吃炒花生、还有平时很少吃到的糖果,那时糖品种很少早时只有地瓜糖,这些零食给我们童年和少年时光带来无穷的乐趣。

过大年除了吃,最重要的就是穿,过年要穿新衣服,不像现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买新衣服,过去穷多数人家都是在过年才会给孩子买一身新衣服。母亲手巧,是无师自通的裁缝,母亲每到过年,都会给我们兄弟四人每人做一套新衣服,衣服式样新颖,穿着合体,让邻人和小伙伴都羡慕不已。

过大年,最让孩子们乐不可支的就是玩儿。农村里临近年关都会包场电影,平时难得看场电影。所以一进腊月就是我们孩子们最忙的日子,走村看电影就是我们的快乐,临近的村庄都留下我们的脚印。偶尔也会走趟远的去十几里远的金矿看电影。因为金矿上有自己的电影机,年底天天放电影,可是父母是不会让我们自己去的,所以我们就缠着大人带我们去。年底货郎们会走街串巷来卖些小东西,如果没钱可以拿东西换,香甜的糖块、好看又香的米团、还有我们最爱的摔炮和火鞭。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年味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已经找不出当年的热情,我们只能看着那些记忆中的背影重演当年的画面。怨时光匆匆,曾经儿时的记忆也只能成为黑白照片跨越到彩色照片再到今天的信息化,多少年轮的记忆也只能在这些欢乐、天真、单纯、无知的还没成年的孩子中找到彼时的光景。可是你不在我身旁 ,托清风捎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再次在耳边听到筷子兄弟的这首《父亲》的时候,冥冥之中才发现慈爱的母亲的额头已经多了几丝银发,年迈的父亲的背影已经多了一些倾斜。因此,年味随着时的光流逝呈现出不同的景点。

岁月不饶人,撬开记忆的闸门,让我们来看看多少年来我们用多少时间来演义多少角色,和我们身边的人扮演出多少喜怒哀乐的记忆。我童年的故乡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区,那里生活着不到二十户人家还算团结的居民,但是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故乡由以前的一个信息、交通、人文落后的一个小山村变成今天的开放、融合、发达的村庄。因此,年味就一年比一年有生有色。

我想即使你家是万贯家财、一贫如洗或许如果没有一个其乐融融的家,那么过年的年味也不会那么的浓重。生活似酒,时间越久远的酒越香、越纯,人生也如此,在于你怎样把你手中的酒用什么样的心情品出他的原汁原味。

我想我们每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期对于过年都抱着不同的心情、态度来面对,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心情,我都真诚的希望华夏儿女能抛开所有的烦恼、痛楚来给自己放个假。

1-5岁的时候,我们最大的激情的就是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看着兄弟、姐妹点燃除夕的烟花,那时候父亲总会用双手指着天空告诉我那朵烟花最美丽;

6-15岁的时候,我们最大的喜悦就是期盼过年,因为一过年就可以穿到爸妈买的衣服、糖果以及吃到妈妈做的美味佳肴,那时候我们最希望时间能停在转动,天天如此;

16-18岁的时候,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快步入了成年对过年的期待似乎少了些热情,虽然对过年还有一些往日的淘气,但是感受着自己渐渐变得粗野的声音黑黑的胡须的时候,过年只希望几个好伙伴一起出来散步、看天空,那时候我们是家里的半个大人;

18-25岁的时候,我们或许第一次背井离乡踏上梦想的征途,第一次离开父母的怀抱真正意义上的独立自主,那时候我们的脸上逐渐找到了几丝沧桑,我们对于过年似乎那么陌生而又熟悉,期盼最大的就是异乡的我们能忘记城市的喧闹、挫败准时和爸妈吃团圆饭、尝尝母亲手中的汤圆、父亲亲手做的菜;

25-30岁的时候,或许那时我们也是几岁孩子的母亲、父亲,我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做父母的良苦用心,第一次在繁华的都市里希望用自己薄弱的力量能找到我的归宿,第一次和客服、老板、同事为了生存起早贪黑,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儿膝下是黄金再苦再累在黑夜中用烟来摆脱烦恼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那时候我们对于过年;

31-50岁的时候,我们已经真正意义上的成家立业,或许有的人已经换了好多工作,或许有的人已经结了好多次婚,或许昔日的兄弟、朋友、同学已经被岁月寝室成为记忆的流年,或许,那时候我们经历了人生的挫败由一个淑女变成一个乡村泼妇一个青年才子变成一个老头,我们对于过年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

51-70岁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了彼时的健壮和活力,只希望儿女能常回家看看,多几个可以说话的知己,一个可以陪你看四处日落的老伴,那时候年味似乎多了几丝哀愁少了些活力;

71-?岁的时候,那时候好多曾经的敌人、战友、故友都或许不在人世,看着老伴老去褪去的黑发我们经常聊的话题就是等你没在时我会为你烧香,每天都是看着日出回忆年轻希望在皱巴巴的脸上找到几丝笑容,那时候我们已经年味。

人生短短几载,你的一生能遇到几个真正的朋友?能遇到几个真正的敌人、战友?能经受住多少挫败的考验?能在你这短短的日子里留下多少记忆?还能找到多少欢声笑语的年味?

或许等我们死后在我们的墓碑上留下二维码让后人清明扫墓的时候扫一扫二维码,我们的一生就好像电影一样呈现在面前。珍惜每一个和家人、朋友、同学团聚的时候。

20XX年除夕

别样的年味


农历己亥年腊月23日,从上海赶到老家政和赴约了几场宴席后,26日,陪妻携子回到坂头花桥过大年。准备正月初再回政和喝喜酒。

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中国传统古村落、福建美丽乡村的坂头,花桥翘檐上的风铃声声不息,蟠溪里的流水潺潺不停,街上行人结伴成群,水里游鱼成群嬉戏。家家户户楹联映照,喜气洋洋。磨魔芋、做豆腐,杀鸡宰鸭,准备年货,一片祥和的景象。这是我结婚32年来,第二次到岳父母家过年。第一次是五年前岳母80岁大寿,这次是岳父90诞辰。

随着文明与进步,农村的寿庆习俗也由繁变简,游走在办与不办的边缘。五年前,岳母做寿时,虽然没有邀请宾客,但还是有主动登门拜寿的亲友十多桌客人;而这次小舅子提前婉拒,取消任何活动。为此事我差点与妻子动了肝火 ,责怪她们姐弟不通人情。

除夕之夜,城市里久违的鞭炮声,在这里再次响彻云霄,彻夜不停。

岳父虽然高龄,却也饮食起居无碍,总是对孙子们唠唠叨叨:你们要早点带上媳妇回来;岳母却是行走如燕,耳聪目明,丝毫不亚于年轻人。总是忙前忙后,端这端那递给我好吃的。我俨然摆着一副姑爷的架势,吃来张口,穿来伸手。就连在旁的妻子也眼红开玩笑说:妈,哪有您这样宠女婿?孙子们会有意见的。两个弟妹嘴上姐夫,嘴下姐夫的招呼着。妯娌和睦相处,抢着干活,烧饭、洗衣、搞卫生,从不懈怠。餐桌上的地瓜粉丝泥鳅汤、肉丝炒笋干、酸辣魔芋条、猪血煮豆腐、小鱼干煮早米糕、红烧肉镇,香气喷发,一家大小围着餐桌坐的坐,站的站,把我的胃口拉回到童年的味道,胀得腰裤带一个孔一个孔往外退,整天总是想吃东西。

家里倍感温馨的同时,外面的世界却是寒风冷冽。

手机上的微信、短信、百度,电视上的新闻不间断且大篇幅报道武汉发生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几天之内,从一人感染到逾万人感染;从武汉一地席卷全国3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武汉成了始发区,更成了重灾区,海陆空军医、全国各大医院专家、教授等医务人员,纷纷奔赴武汉治病救人,控制疫情。我预感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在庚子年正月初一(2020年1月25日)晚上六点半,发了一条微信给政和的同学,暗示着不能再赴宴席,到了夜间十点半,便纷纷收到亲友取消酒宴的通知,就连农村的宴席、聚会,也相继取消。接下来,事态并没有因为担心而缓解,而是不断蔓延。消失了40多年高音啦叭,再次在村庄响起。这次不是文革的批斗口号,也不是计划生育动员令,而是,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的宣传。病毒渐渐逼近周围县城、乡村。隔壁的屏南、建瓯、松溪、庆元等地,陆续发生疫情。城市,公共交通停运、企业停工、学校停课,市民隔离;农村,村与村之间的公路竖起了路障,筑起了无形的城墙。本来的村村通,成了村村隔,所有村庄成了万人空巷。疫情乌云笼罩了祖国大地、大江南北的各个角落。这时,我想起了孩提时观看的电影《平原游击队》,人们纷纷躲进地道抗击日寇;这次人们再次躲在家里抗击病毒。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更是一场全民战争。武汉战疫中涌现出一批批英雄人物:有84岁高龄的钟南山院士,有73岁巾帼英雄李兰娟院士,有为抗疫殉职、年仅34岁的李文亮医生,有推迟婚期、离别生病父母、离别尚在哺乳期婴儿而奔赴武汉抗疫战场的白衣天使,有放弃假期、坚守防控第一线的人民公扑。一件件英雄事迹,一首首战歌,感人肺腑,发人深省、催人泪下。我没有精湛的医学技术,无法奔赴前线作战,消灭病毒。我们只有宅在家里,避免感染,用不同的方式与病毒抗战。

围堵,是为了畅通;隔离,是为了欢聚;战疫,是为了无疫。不安宁的前夜,将迎来灿烂美好的明天。

温馨又恐慌的春节,带给我们别样的年味。 甜美与辛酸并存,幸福与苦难共处。少了走亲访友的热闹,多了担忧牵挂的孤独。带着思念与牵挂,带着生死搏斗的教训,像花桥翅檐上的风铃,像长安钟楼里的铜钟,居安思危,声声不息,敲响着人们健康、安全的警钟!

年味是花香的


路边等车,有小孩子从高空抛下一声鞭炮的巨响,树上的雪堆也应声落下,跌成一朵惨然的花。

所谓年味,就在这鞭炮后迷漫的炸药味和硝烟里更近的贴近。

同事幽幽的说:年终奖还没发,等不及了。

我来回跺脚,笑着说:发了又想买什么?

他惊奇地看我:好多好多东西都要买回家。

比如。我继续笑。

他吸了一口烟:说真的,生活所需的都有了。

年底,总是想多分红,要说过年,还真是没味。

年底分红,或者也是一种年味,一种收获的填满欲望的滋味,未必令人很享受,但兜里的银子加重,没人不喜欢。可我心里,一生只盛装了一个甘甜如蜜饯的年。

首次获得压岁钱的那个除夕夜,翻来覆去的看连续五张编码不乱的毛票,居然也会失眠,细心的哥哥背过姐姐们,给我小小的手掌里悄悄多添了一张,还挤眉弄眼的冲我示意我保密,我亦懂事的回报了更灿烂的笑容。那时我五六岁,正在换牙,想来吐风冒气的嘴儿咧出的笑,让哥哥也是喜欢的。

那年的春节,我一个人舞动着自制的纸风轮,绕着哥哥跑了一圈又一圈,我分明的感觉到风在耳边轻唱,我快乐的翅膀在飞翔。我对哥哥说:我闻到年味了,是花香的味道。

哥哥大笑着,过来紧紧拥抱我。

后来,我终于可以大方的抽出老人头一张张发放的时候,哥哥再也不能看见。而那些接受压岁钱的手是自然的伸来,笑容也有,但陌生的要死。

鼻子显然也在退步,再也没闻到过美丽的花香味,常常突然回首,希望在某处恰恰看到我想念的哥哥,

他继续抽出一毛钱,躲闪过一帮孩子的眼睛,悄悄塞过来,然后诡秘的笑,手指正搭在他温热的唇间。

我就会对他大笑:哥,我闻到年味了,还是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