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g13.com - 落雪成冰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着一袭落满尘的袍,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以为可以过着清简的日子,守着执着的自己,可生活终究将你我变了模样,有一天,我忘了梦想,丢了自己,融入这时光的洪流中,它轰轰烈烈带走我,连同我所有的坚持。 ? ? ?现在,愿你同我一起拾捡遗落的自己。 引子
读喜欢的书,爱喜欢的人。 窗外,兰草淡淡,独自佐一杯记忆的酒,在窗下独饮,然后写下一段人比黄花瘦的心事。或在午后阳光下慵懒打盹,任细碎的阳光穿透指缝,但手中依然不忘执一卷诗书,抚摸早已泛黄的文字,怀念早已被时光封尘的情缘。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足雪,为有暗香来。你的文字,就是一枝清冷孤绝的梅,浩如烟海的书籍里,你独占一隅。已记不起是几年前,初识你文,一见倾心。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欢怀旧的女子,所以你拾拣出多年以前落了灰的旗袍,不穿,只是轻轻抚摸,叹息,怀念。 ? ? ? 漫无目的地将旗袍翻检出来,连同前尘旧事,那些远去的日子、简短的细节蕴含着令人思量的味道。曾经听说,穿旗袍的女子,倘若寻觅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情深的男子,哪怕她心怀锦绣,哪怕她风姿万种,也不过是一抹孤独的风景。我不知着旗袍的女子是否真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丽,我没有这个幸运,可以亲自领略曾经歌舞升平的大上海中那些妩媚妖娆身着旗袍的女子,风尘却不失骄傲。也曾在橱窗中看到过精致的袍,却一直不敢轻易穿在身,深知自己没有曼妙的身姿,勾勒不出旗袍本身的美,更是因为我还不曾历经沧桑,难免缺了一种流年的味道。白落梅说,突然有那么一天,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发觉身着一袭旗袍的自己与这个世界竟已格格不入。那个瞬间,叫人好生落寞。我一直对旗袍有着一种莫名的喜爱,然而纵观四周,早已找不出一个可以身着旗袍的优雅女子,反而西式的服饰早已侵入我们的骨髓,标榜着所谓的时尚和简约。
也许岁月的风霜会慢慢地将一个人的锋芒消磨殆尽,连同最纯净的青春梦想,哪怕这梦比落花还轻,比心还软。如同曾经我们视为珍宝的旗袍一样,也许我们久居尘寰,所以没有了轻盈的身段来穿出那份清新流动,没有一颗晶莹的不蒙尘的心来酝酿江南独有的毓秀与凄婉,再无力承受这种美,再不敢去触碰。我不穿旗袍,穿了会心痛。所以只好将它封存起来,以免沾染太多的喧嚣,因为我始终放不下红尘,放不下在重楼深闺处吟哦怨叹的心事,不能挑尽灯花不成眠。
她说,我不穿旗袍,这样我可以更平庸,寻常的人生,才会幸福。我现在真的幸福吗?我总是时而放肆大笑,却又有时忧郁的不可一世。现在的自己,总是害怕得不敢回想当初的摸样,似乎曾经总是一个人走路,一个人手捧一本本不知名的书,无论何时何地。说我淡漠也好,或是不近人情也罢,我从未想过改变,那时的我,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任窗外有着怎样引人的风景,我从不为所动。而今,却常常在震耳的影院或是撕心裂肺的嘶吼时有那么一阵阵的茫然无措,仿佛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仿佛此刻恍若隔世。好像不知何时竟遗忘了自己,我所有孜孜渴求的,所有虔诚的信仰在所谓成熟的轨迹中不知所终。不知何时,我也尘封了自己的袍,再不敢触碰那些岁月,封存的,还有我曾执着坚守的情怀。 ? ? ? 如月还在中天,我重新着上一袭落满尘的袍,往日的情缘如墨,在纸间浅浅的晕开。
哦!原来我也曾穿旗袍,已有好多年。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染尘
我是一个调酒师,我叫希恶。
我的店开在城市的角落,店门上挂着一个小招牌:染尘。
店里的卖的酒有很多种,当然,只卖给一些特殊的,和我有缘的“人”。
来店里的客人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个曾经的孟婆。
“给我一杯酒,老板娘。”这个曾经的孟婆并不丑,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怨气环绕着——是个有故事的人。
“方便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的酒可不是免费的。”
2
阿青是个孟婆。
孟婆是个职业的总称,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些魂魄喂下孟婆汤。而他们大都是一些执念太深的魂魄化成的,阿青就是其中一个。
她在等人。
至于等谁呢,谁也不知道。反正,一旦有人询问她,她的脸上就会露出温柔的神色。
只有阿青知道,她在等谁。
没多久,来了一个叫北辰的新孟婆,见人总爱笑。
“阿青,你在等谁呀?”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可以和春花秋月媲美了。
“我呀,在等一个男人,他答应我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阿青说着,似乎想到了一些甜蜜的事。
“那要是等不到他呢?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不会的,我们拉了勾的。”
阿青神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青偶尔和北辰聊聊天,其余时间就坐在桥边等人。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阿青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不会的,他发过誓。”
她完全没注意到北辰的神色。
直到那一天,阿青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天,北辰不在。
“阿瑞!”
她激动地颤抖着。
“离我远点!”男人厌恶地甩甩手,嫌弃地看着她,“听着,我讨厌你。”
“你……”阿青愣在了原地。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我从来没爱过你。”男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求你,别讨厌我。”
泪水爬满阿青的脸颊。
男人见状,身形一晃。
“阿瑞!”阿青撕心裂肺地喊道,往事如潮水半淹没了所有的悲欢爱恨,唯独淹没不了他。
那一日日,一年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个厌恶的眼神,一句“我从来没爱过你”?
好恨啊!
“最后,我喝下了孟婆汤,但
没喝太多,所以保留了一部分的记忆。”这个叫阿青的女人波澜不惊地讲完了她的故事。
“也许这故事有另一个版本呢?”我挑眉,不等她回答,就讲起来。
3
北辰是个新来的孟婆。
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人——一个叫阿青的姑娘。
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坐在桥边等人。
“你在等谁呀?”
北辰中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她。
“等一个男人。”
阿青笑得甜甜的。
“哦。”
等人?多么无聊。
但这个傻姑娘,怪可爱的。
和阿青相处久了,北辰发现,阿青真的很可爱,特别是她的笑容,嘴角旁还有一对小酒窝。
北辰喜欢上了那甜甜的笑容。
看着阿青每天都要等着那个男人,北辰竟然有些莫名地嫉妒他。
他想每天都能看到阿青的笑,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么可爱的姑娘始终是一缕魂魄。
“与其等着那个人,你就不想当人吗?”
“想呀,可是我要等他,等他和我一起转世呀。”
北辰皱了皱眉,因为孟婆若想转世,除非她自愿,就只能让她绝望——他可不愿意让阿青难过。
那天,阿青似乎听一个魂魄诉说生前的故事,一直闷闷不乐。
坐在桥边,双脚有些心烦地摆动着。
在北辰眼里显得极为可爱。
“哎呀,别难过啦!”
北辰宽慰地拍了拍阿青瘦小的肩膀。
他俯下身子。
嘴唇正好从阿青光洁的额头滑过。
阿青一扭头,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北辰,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青的眼睛水灵灵的。
“有呀!”
“那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吧!”
“对,很可爱……”
北辰瞥了眼阿青。
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4
那天,阿青不在,北辰看到两个狱官押着一个男人走向地狱之门。
“他怎么啦?”
“他撞死了他的妻子。”
北辰突然想到了阿青一直等着的那个男人。
“你认识阿青吗?”
被押着的男人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的妻子就叫阿青。”一名狱官说。
什么?那阿青……
她知道了的话……
那个傻姑娘,如果不告诉她,她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
该怎样办啊!
“你说,我这样会不会被阿青发现呀!”北辰摆了摆手,对狱官说。
“放心,她越是爱那个男人,就越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不会认出你的!”
“可是……她会伤心的。”
“不让她绝望,她能转世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听着,你要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让阿青以为他从没爱过自己,让她绝望,懂吗?”
“嗯……”
北辰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来到阿青面前。
“阿瑞!”
她果然没认出来,想跑过来抱住他。
北辰深吸一口气,狠下心,对她吼道:“离我远点!”
“阿瑞……”阿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北辰不敢看她的脸,不敢看她伤心的样子,怕他一时心软,就把真相告诉她。
“我说了,我讨厌你!”
北辰的心揪紧了,似乎在滴血。
“你不是说会陪我一生一世吗?”
“我那,我那都是骗你的!你听着,阿青,我讨厌你!”
北辰看着地上一颗颗的泪珠,只觉得,心似乎缺了一块。
“听着,我不爱你了!知道吗,我,不,爱,你,了!”
“不,不会的……”
北辰身形一晃,他快坚持不住了,他好想告诉她真相,好想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脸颊,好想让她不要哭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不爱你!”
他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痛苦,可是,他的心——
一直在下沉……
似乎被痛苦一点点吞噬了。
“不……”
“泽瑞你是开玩笑的对吗,开玩笑的,一定是开玩笑的……”
“不,这不是玩笑。”
阿青迭坐在地上。
然后,是久久的沉默。
北辰深吸一口气,猛得抬起头,看见得就是阿青一张绝望的脸——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以为自己会得意,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北辰看着阿青,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布满泪痕的脸,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阿青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可怕。
“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站立的样子,喜欢你坐着的样子,喜欢你微笑的样子,你难过的样子,你吃饭的样子,你说话的样子……究竟喜欢上你哪点呢,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很喜欢你。”
北辰皱紧了眉头。
“泽瑞,你说,你到底爱我吗?”
阿青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曾经爱我吗?”
北辰紧紧地握住拳头,手指节骨初煞白。
他的心好痛,站着有些不稳:“……”
阿青瞟了他一眼,觉得好笑。
“你不是骗我说你爱我吗,现在再骗一次不好吗?”
阿青凄然一笑。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啊!说话啊!”
阿青突然抓着北辰的身体使劲摇晃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冰凉如铁。
“说啊,说话啊!”
她使劲摇晃他!
“……”
北辰的眼中暗流涌动,深深地望着她。
突然,北辰一把捧起他的脸,他炙热的唇吻上她冰凉的唇!
阿青不断地挣扎!
他死死抱住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肉!
他要把他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紧紧地吻着她,紧紧地拥着她!
他再也不想让她伤心!
他爱她!
阿青用力去咬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却依然死死地吻住她,死死地拥着她!
突然,腹上一痛,阿青满脸怒火:
“泽!瑞!”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
北辰装作嘲讽地笑了笑。
他是那么想看她再笑一笑,笑一笑就好,哪怕她再打自己几下也好,只要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呵……”
阿青突然冷笑道,笑得有些勉强,一把从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曾经被她视若真宝。
“你曾经送我的项链,现在还给你。”
它是少年的心意,阿青记得,那少年曾经吻过她的脸颊,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我爱你!”
可是现在……
来了,爱了。
去了,算了。
项链碎了一地,就像北辰的心。
那碎了的项链好像不曾存在过,却又好像可以将北辰的魂魄带走。
“泽瑞,我恨你。”
北辰的眼睛被痛苦填满,像火在烧身,像剑在剔骨,锥心的刺痛翻搅着他的内脏!
不!
他咬紧牙关,不让痛苦显露出来!
他的心似乎被那句话撕裂了!
就算阿青是对那个男叫泽瑞的男人说的。
但是,为什么他好想疯狂地摇晃阿青的身体,逼她把那些令他心痛的话收回去?!
因为她的话让他崩溃,让他痛苦地想死去?!
阿青定定地凝视他。
她弯下腰,将碎了一地的项链扔进了水中。
“这个也该扔了。”
然后凄然一笑,喝了一口孟婆汤,头也不回地从北辰身边走了过去。
如果她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北辰被痛苦占满的双眼。
她一定会感到奇怪,不然,就不会这样走了。
可是,她没有。
看着阿青离开的背影,北辰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
也好,比起让她恨我,总比让她知道是她是被那个男人撞死的好。
他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想让她死心,转世为人。
现在目的达到了……
可是,心好痛啊……
泪顺着脸颊流下……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在她离开时崩塌。
那个傻丫头……
尘归尘,土归土
夜以深,灯以灭,眼看鼻,鼻对心。卷起记忆的画卷,放在床下的箱子里,一把锁头锁住了凡心,锁住了往事,锁住了今生的过往。躺在床上的只是肢体。微弱的脉搏支撑着生命的体征,一切都在深沉的夜里归于自然。
离开身体,感觉轻似柳絮,不是在走,而是在飘。远离夜的宁静。只身来到梦的庄园。这里没有灯红柳绿,没有虚荣和自尊。更没有人生繁杂和喧哗。洁白宁静,尘埃不染。似雪非雪,似云非云。像雾,但比雾清晰,没有雾中的潮气。
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水晶花,虽然没有五颜六色,没有叶子的陪衬,却能让人心灵得到净化,给人一种质的感受。园中花草树木,都在白的世界里充满勃勃生机。走进园中,心静了,身轻了,杂念无影无踪了。
园的中央有一湖泊,湖的岸边有石桌石凳。都是洁白光亮的,就连湖水也白的耀眼,清澈见底,此非红尘,亦非人间,更非仙境。坐于石凳,观看水中的倒影。自己也是一身素衣。眸子深处失去了尘世的烦杂,不见了以往的迷离。清澈的和湖里的水一模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见以往的思绪和杂念,没有人情世故,也没有情爱和离愁。
湖里的水触手可及。一丝清凉从指尖传遍全身,最后凝结于大脑。顿感赏心悦目。如春天的风,秋天的雨丝。好不舒心,好不怡情悦性。
尘世之心,融于繁华,难免会有不平静的时候。于是人海之中,留下多少虚荣,留下多人遗憾,也留下许多的不平。繁乱红尘,逃脱不了自己的心。心总在画着一个个圆圈,让自己走不出去,放不下来。困于世俗,难逃眼前的风花雪月。致使自己的心游离在无边无际的人海。守着盟约,守着定律,永远不得安逸。
谁都会向往一个宁静的庄园。找到属于自己的桃花源,在云水之间,在山林深处。尽情的抒写心中酣畅淋漓的文字,日听百鸟齐名,夜观星月朦胧。倾情于山水,让心得到一丝没有尘埃的安宁。所以洁白的世界,尘埃不染的理想之地,就会在梦里出现。只有此时,心才会放下,放下所有,忘记一切。
夜来的突然,去的匆忙,梦也会在渐明渐暗中醒来。无论心有多大,无论心有多细,无论心有所想,无论心有所向,也无论心有所藏,最终也只能尘归尘,土归土。那时再蓦然回首,功名利禄,恩爱情仇,繁琐往事,深沉记忆。都会在眼前如浮云,似清水,淡漠的只留下一声出自内心的叹息。
在一声叹息之中,心也渐渐的明白。繁华之世,也不过是一场游戏。荣华富贵,也只是一片浮云。若干年以后,谁又会记得眼前的你我?若干年以后,你又会知道多少情丝与爱恨?得意时让人痴迷,失意时让心颓废。真的是人生如梦啊!
尘香
《尘香》 也许琴上弦已断, 也许花事亦荼靡, 也许情浓总转薄, 也许悲伤不可抑, 也许锦书字难写, 也许路远且漫行, 也许笙歌多寂寥, 也许流水叹离觞, 也许天涯人何在, 也许明月照缁衣, 也许中宵对独舞, 也许雕槛揖一樽, 也许经年悼历历, 也许岁月太匆匆。 一痕弦月下的刀花, 雕琢着光阴, 仍然无瑕。 孤傲的风姿太浮夸, 寻找的东西, 得到了吗? 生命如花, 负手繁华, 喧嚣的人间, 不可抛却的爱与恨。 青春中支离破碎的哀伤, 何处梦飞扬, 泪水后默默微笑的吟唱, 难得醉一场。 凉风纤约, 明月倜傥, 指间遗留淡淡的香, 尽诉于过往。 天涯每望, 烟树迷茫, 心底思念深深的酿, 温柔的模样。 残山闻笛, 流水洗砚, 这世间熙熙攘攘, 渺无人烟。 天涯外, 一袖风情的悲哀。 清风来, 半段心香在不在? 艳曲未绝, 都是尘埃。 眼眸里的光, 照彻回家的路, 清风徐来, 太多浊世流转的感概, 独自饮寂寞, 怅惘已忘言。 尘香不绝, 人在天涯。 月如钩, 一襟怀。
满溢
一、花自飘零水自流
课间休息十分钟,刘唯敲敲背后的桌子,“喂,许飞看看我给你的纸条,”说完便回过头去,装作写作业的样子,许飞慵懒的抬起头,打开桌上的纸条本以为又是前面的那位递来的笔记,可是他错了,上面清秀的字体写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呆了,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语文差,理解不通,第二,知道刘唯的意思。
许飞望着前面那位的背,而刘唯也焦急的等待他的答案。他始终不说话,她急了,转过头来硬着头皮问了句:“那个,我给你的信看了没”带着些许害羞,他始终低着头。课间总是这么热闹,其实大家上课是这种状态,一到上课就像吸了大麻一样萎靡不振,一到下课那就是满血复活。许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着刘唯突然来了句:“那个,我要上厕所”。刘唯真的是又气又恨,或许初恋的女孩子都是这么巧的难以将自己的情怀直白的表露出来吧!刘唯自己一个人生着气,而许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二、你永远不知道我为你改变了多少
(一)你所不知道的事
屠凡最近失恋了,但是在我们这群舍友里似乎很正常,那时也正是高二,每个人都在努力再加上班主任是年级有名的变态,但是教书还是不错的,用他的方式将我们高二10班无论在哪方面都是第一,虽然他长了一张“癞蛤蟆”的脸,我们背地里也喜欢叫他“大蛤蟆”。
这件事情,说来也是开始的,那天屠凡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她的火腿,他男朋友向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是一个任性的小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谈了一年的恋爱就这么分了,她不明白,也不愿相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嫌她胖了,她那晚哭着跑回宿舍,发誓一定要减肥,让这个臭男人后悔,后来,她真的就这么做了,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运动,吃了什幺药,从那年冬天开始,一直到夏天,当我们都在为小高考而努力的时候,谁也没有留意这个女孩晚上跑了多少圈,也不知道她已经有多少天没吃饭了,时间在流失,远处昏黄的灯光处有过谁的身影……
(二)微风起,那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子你是否还记得?
那段时间,似乎每个人都遗忘了这个女生,但她夏天穿裙子的时候真的很美,细长的小腿精致的下巴,清新淡雅的裙子,她真的瘦了,很多女生问她是怎么瘦的,她只是笑笑,后来,他男朋友要和她复合,她答应了,后来学校里我就没见过她的身影,倒是见她男朋友经常靠着窗边发呆。她去哪了呢,没人知道。
尘爱
坐在阳台上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反反复复的听着这首相见恨晚,感觉这首歌写的太真。
很多时候我们都喜欢在爱与不爱间,来回千万遍。但很多时候来回徘徊也不能让一份爱坚持到最后。
内心在坚强也会伤痕累累的承受不了爱的负荷,或许离开,或许停留都是茫然的一次邂逅,当现实压倒一切时,所谓的邂逅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只剩回味。
回味里的离别总在变天时合着雨滴,坠落在那鹊桥下的天池里,相会的时间短的让人心寒,依偎的痛,分别的泪,分开的思念,手无法到达那个彼岸,心无法断掉那份牵挂,牵不着你的手,原来放手也是这般的怀念。
如果时间能回到原点,开始和结束就不会把地球画个圈,把你我圈在同一座城市里,却不能相见,中间所隔的千山万水,所隔的不同的陌生人,让我们总在十字路口把彼此弄丢。
在多的千言万语,也不能把你唤醒,在多的眼泪也淹没不了过往。
短暂的情缘,抬头望着天空,不让泪流下,怪与不怪,恨与不恨,不能想的永远,对彼此已经很遥远。
抬头望着天空,此时它很美,天蓝色里混着朵朵白云,田里的玉米地里,绿色一片,掰玉米的人脸上带着微笑,太阳还是如往日那般灿烂,而我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却看不到彼此的那张脸,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声,和你的前世已经完了。
缘分捉弄着有情人,懂爱,理解爱,原谅爱,此时的你彼时的我,那张陌生的脸,无缘再见,曾经的心酸在你我之间徘徊,缘分总是很短暂,让我们总在十字路口错过,回头已是遥遥无期。
在或不在,爱或不爱,见或不见,却都相见恨晚,回不到原点。
这是个情人节,有情人的节日,在这样的节日里有人哭泣有人笑,有人幸福有人孤独,有人离开有人留下,有人心痛有人徘徊,有人手牵手有人独自走,有人发呆有人畅谈,有人回忆有人思念,因为失去过,所以思念过,因为拥有过,所以才放得下。
当爱和被爱都平行时,相向而行的幸福,相反而行的痛,都是过眼云烟。
离开不是不爱,是不合适到白头。
曾经的爱情远了,如今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样的怀抱,不一样的温暖。
爱过的人,尘埃落定。
人生一辈子,过客太多,总有一个适合你。
走的路多了,微笑也就跟着灿烂了,一路向前,生活总会赋予彼此停泊的港湾。
冰尘
无情的冰人死后化水,而谁又知道有情的冰人死后化尘。
——楔子
高耸入云的冰山上,冰封的城镇,发丝如雪的百姓。抬头,天空之中还有数万颗发着微亮光芒的明珠。
这就是冰玄城的主要特征,它曾是处于九重天之上的一座死城。昔年,九阙天,沐阳宫,司音司上神弦音还未被罚到上邪思过时曾于掌管冰玄城的山神对弈棋局,无意听其提到这座城,城中由于地脉不流动,灵气颇浊无人到往此处修仙而成死城。
于是弦音帝君将自身修为注入桌上一把玄琴之中,在灵力的催动下玄琴独自飞上冰玄城,以自身为引,立下结界,霎时一股浑浊之气悬浮于冰玄城上空久久不能离散。
帝君一挥袖袍,玄琴颤动,音符化作无数厉剑,刺向浊气,一声巨响,冰玄城靠南的天河涟漪不断。
如今到是用浊气打通了地脉,帝君又苦于此地生物,便施法用玄冰造人,并警告不能出冰玄城一步,否则在十天之后并将灰飞烟灭。
时间飞逝,一去有五百余年,玄琴一直默默的守候着冰玄城都未出过半点差错,可偏偏这天一白衣长袍的男子背着包袱想偷偷逃出冰玄城,他手中有历来城主的权杖,腰间挂了块扇形的玉,玉上隐约有刻字,隔的太远而看不真切。
他双手合十,头点指尖。瞬间额上的红莲显现。玄琴惊愕,他的周围灵力充沛,不像是普通百姓。可如今城主是个百循老者,他亦不是。不等她寻思,男子已将结界裂开了一个口子。
她指尖一点,不知从何处冒出数万根雪线,在空气之中相互穿梭。才过几秒,结界上的缝隙就被修复的跟没有一样。
他一惊,再试法力已经没有什么作用。心里嘀咕这把琴是冰玄城的守护神,而且已经练出了真身。眼睛一瞥,看到了安安静静躺在石板上的琴,一下就有了主意。
石板之上虽有结界,但相对来说没有城外的那么强。而且这两股结界之间有相互联系,都是来自于玄琴。
于是他将灵力化成了两股,打的琴灵有些自顾不暇,趁着她不注意将玄琴挪动了位置,此时整个冰玄城,地动山摇。天上掉下来的明珠在纷纷陨落。有许多人多喊救命,四处逃窜。
他可管不得,抱上玄琴便说要去人间找一人,腾云驾雾。
玄琴的琴灵毕竟是一个姑娘,这样被一男子抱在怀里还是头一次,怎么都觉得,身体在发烫。而且能感觉男子心跳加快,好像因为想念许久的人终于可以见到而高兴无比。
踏足人间时候,他在一条热闹非凡的路上停下来脚。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样貌姿色皆是一等一的好,而且衣着十分华丽。最主要的是无论男女皆是如此。
他抱着玄琴四处看看,走走。一会儿跑到路上吃个烤红薯,一会儿又到酒楼里要了壶好酒。连一点要找人的的样子都不装。
酒喝至一半时候,他已经微醉,脸上泛起红晕。抱着手里的玄琴,摸一道又一道。嘴里呢喃几句,跟本听不懂的话。着睡了,此时此刻,玄琴上泛起一缕缕蓝色的轻烟。
缓缓化作一个女子,她一头黑色长发面容艳丽。赤脚,脚踝上挂了一串铃铛。悄悄一动,便发出清脆响声。
扰了他一半的好梦,眯着眼睛问道:“你是何人?”
“清歌,你又是何人?”清歌瞅了瞅他怀里的琴,一把抢来抱进了怀里。
他笑了笑:“冰玄城公子瑾。管理王杖的官员!”
“我们还是快回去,否则弦音帝君所筑的冰玄城将不复存在。这个罪过不是我们可以担得起的。”清歌说完便要去拉他的衣袖。
不想却被他轻松的躲开,“不急,没了你的庇护不是十天以后才会化成水吗?我们第九天时候回去怎么样。”
“不行,必须马上回去”
“那就七天如何?”
“不行!!!”
“那五天呢?”
“都说了必须马上回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公子瑾瞥了眼火冒三丈的清歌。一拍手,便走出酒楼。清歌只能尾随其后,并不是因为她不认识的路,而是因为如果她回去的话,公子瑾再回冰玄城便不再可能。
不就五天吗?她就忍他五天。
天渐渐转了黑,他们坐在一棵大松树的粗枝上看着天边一轮月亮与满天的星辰。公子瑾拿出一把扇子拍死了一只蚊子,一直好奇的看着手里的死蚊子。而清歌则望着天际,心里感叹着已经有五百年没有看到过明月了吧!
突然之间,一股花香味充斥了她的鼻子,清歌转眼看去是一朵白芷,一簇簇白色的小花形出一个扇形东西。在这之间还在一点点似玉珠的一样的白果。她以为这小子送给她的,刚要去接,不曾想公子瑾又折了回去。
“哎,我就问问你这是什么花,长的这么可爱?”
清歌白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儿:“白芷!”
“嗯……,这名字好,我在玄冰城可从来就没有看过它,还有这个。”语罢将手背上的蚊子给清歌看。
清歌笑了笑,不由自主的问道:“你怎么想来人间的?冰玄城多好,那里的百姓最多都可以活到三百岁。”
他突然之间眼神黯淡了下去。说道:“就算活到三百岁连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怎么样的,连自己喜欢的姑娘都没有。同活死人一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清歌居然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她虽在玄冰城里守了五百年但是在此之前她随之弦音帝君游历无数山河。
人间去了无数次,不觉得新奇。
可是他不同,从一出生就在没有太阳,月亮虫鱼鸟兽的冰雪城里孤独长大。
他们在人间玩儿四天,在第五天清晨时候回了冰玄城。
公子瑾谢过清歌:“谢谢你陪我走过人间,让我也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随后将一朵白芷别在了她的发间,匆匆离去。
三日之后,满城大风,有尘吹过,红了清歌的眼睛,可满是大雪的冰玄城,哪里来的尘土?
无情的冰人死后化成水,可谁用知道有情的冰人死后化尘。
冰玄城城规森严,这么容的下一个差点毁了整个城池的公子瑾。
可清歌哪里来的勇气用一生去守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