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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故乡情

发表时间:202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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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难舍故乡情,欢迎阅读与收藏。

过完母亲的一七,我们得回城上班了。

车子启动离开后,突然院子里跑出条小狗,在后面拼命的追赶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留恋。我知道,母亲去世了,考虑老父亲一人在家不会照顾自己,马上也会让他跟随我们进城生活,可这条母亲养了好几年的小狗,因无人喂养也只有送人了,我无奈只好下车把它驱赶回去。故乡,这个养育我几十年的地方,昔日那曾留下多少父母音容笑貌的院子,随着母亲的去世,从此将会门锁紧闭,杂菜丛生了。想到以后想家时将再无去处时,阵阵哀伤袭来,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当年为摆脱贫穷和落后,离开这里时,我义无反顾、决然而走,少年的自负和工作的繁忙,虽说只有百十来里的路程,我一年也难得回去看望父母几次,浮躁和虚荣心作祟,渐渐让我对故乡产生了陌生和隔阂。

近几年,不知是岁月磨平了年少时的轻狂棱角,再或是父母年事已高,我思乡心渐浓愈起来。特别是前年,老母亲被检查出患绝症的消息,彻底拉近了我和故乡的距离隔阂,老母亲是我留在故乡最亲的慈爱,珍惜和母亲在一起的每一天,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在母亲病重期间,我几乎每个周末都风雨无阻奔走在回乡的路上。在故乡,我见到了久违的叔叔婶子和大嫂们,她们或拿着几斤鸡蛋,或抱一盆苞谷面,或背一袋子红薯和芋头去看望我母亲,我母亲的屋子里经常挤满了探望的乡亲们,长久生活在世风日下的环境里,我时时被这些难得的淳朴和善良感动着。

终于,老母亲还是离我们而去,难以接受的事实令人肝肠寸断,这时,乡亲们都自发的到家里,院子里挤满了来忙母亲后事的大叔和大哥们。我兄长为母亲买了一口上等的棺材,棺体非常沉重,下棺的时候需要好几十个人抬,有位扛大头的大哥因受力不均,胸口被棺材重重的顶了一下,但他还是忍痛硬撑着,直到把棺材平稳落在墓坑内才松手,自己回家后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答谢宴那天,十里八村赶来吊丧的人不计其数,看到那些我幼小时曾经熟悉的面庞,感动的泪水一次次充盈我的眼眶。

母亲的五七是在清明节那几天,去上坟那天,老天也下起沥沥小雨,增添出几多悲哀气氛,跪在母亲的坟前,我禁不住痛哭失声:故乡,你留下了母亲,也留下我失去母爱最深的伤痛。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唯有到母亲的坟前,才是我寄托哀思的地方了

本家的叔婶接我们到家里,给予了我们无尽的温暖和关爱,我发现,自以为消失的这种亲情还没有走远,它在叔婶的身上仍然存在并继续温暖着我们,它让我们打消了上完坟马上就走的念头,就在村里小住几日。清晨,漫步村外找寻我儿时记忆的地方,我突然发现:村子东头,那曾经消失的万亩枣林,已经被满野的桃花所替代,金黄的油菜花和粉红的桃花交相辉映,呈现出一派生机怏然的春天画面。

临走时,婶子给我一大袋子自家腌制的鸭蛋,村东阿姨送给我好几斤刚刚采摘的本地山野菜,并一味嘱咐我们: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记着还回来。

我怎么能不回来呢?这里是我的家,是我永远忘不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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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 故乡情


不管多么坚强的人,总是会有想家的时候,下雨的时候,特别想,想家的思绪就像窗外细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时而朦胧时而清晰。窗外的行人熙熙攘攘,南来北去,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匆匆而过的背影,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同病相怜的怜悯,或许是他们也和我一样,都是漂泊在这个陌生城市的一个过客的缘故吧。不管怎么走,终究只是徘徊在城市的边缘,来到这座小城已经有两年了,总是觉得它离自己很近,而自己离它很远。

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能耐住寂寞,最能够忍受孤独的人,但是今夜,不知道怎么了,喜欢思念,喜欢孤独,第一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记忆的深处,往事的潮水激情澎湃,我知道:想家了。

每个黄昏落日十分,总是喜欢披着小城的清凉一个人静静的走在住宅不远处的那条小路上,因为小路很像老家门前的那条弯弯曲曲的泥泞小道,路边的稻花香,不时扑鼻而来。似乎孩童时代那个年幼天真的自己又一次嵌入早已尘封的记忆里。一直是个很喜欢怀旧的人,有人说怀旧的人只会看见身后已经失去的美好,而看不见明日花开的喜悦。是的,这话说很有道理,但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救药的人,当人们在讨论着他们的父母是如何的神通广大,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讨论着自己以后将要如何如何时,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沉默不语,因为我知道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赤裸裸的,除了一身瘦弱的骨头外,一无所有。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连精品店门前的那只狗也不会向我看上一眼。

雨夜,让人心烦意乱,却又使人富有理性的思维,就像一个从小丰衣足食的人,看起来很难长大,但是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挣扎在绝望的边缘,必须得面对自己如何生存这样的问题时,他就可以在一夜之间长大,一刹那变得成熟。生活的哲理来自生活的过程,我懵懂的活着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哲理的存在,不是这世界没有哲理,而是哲理离我的生活很遥远,有人说:没有理性的生活是苍白的,但是如果能够一生苍白,到觉得是对自己灵魂的一种慰藉,毕竟这世间还能有几个人能够让自己苍白?没有了,浑浊的物欲充斥着、占据着人们的内心。老实说,我上大学快三年了,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学到,唯一能在我的记忆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来的,可能就是一位给我们上写作课的老师了。课堂上,他总是显得那么的激情澎湃,向我们灌输他的独特的人生观和偏激的写作观,混乱是最好的写作状态现代文明是对人类的极大伤害,他是研究美学的,还出了一两本有关美学的书,据说是为了评职称而写的,最近出了一本名叫《我像爱女人一样爱哲学》,我不在乎他的观点是否正确,是否得到人们的认可,但是他那种独特的审美观和审世观确实很让我佩服。

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热闹沸腾的场面,我觉得我不属于热闹,而不是热闹不属于我。寂静的夜晚,总是最宁静的时刻,我喜欢宁静带来的那份平和,那份欣喜。窗外的雨滴声混乱的涌进窗来,滴答滴答的敲打着我的心弦。阳台上的那株芦荟,原本硕壮的身子已经疲软得只有躺在花盆边的力气,没有了往日伫立向上的英姿。往事已是昨日云烟,顷刻间掠过记忆的窗口就飘渺的走了,不留下一点痕迹。或许往事真的没有必要占据着我们,当我们有时间来回忆自己的过去的时候,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眷恋呢?繁花落尽,只有残痕!

雨夜的混乱如同黄昏的忧伤。每当雨夜正肆无忌惮的横扫着我的身子时。我能够做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必做,即使做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是静静的想家吧,想老家门前那条泥泞的小路,想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痛得哇哇大哭的样子,想童年的伙伴,想小学时教语文的女班主任,想满头白发的老母亲。都想吧,我对自己说,别让这些从记忆的底层溜走。黄昏是一种异样的美,孤独而绝望。当黄昏来临时,一个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夕阳,心中那一点残缺的希望都给吞噬了。远去的声音熟悉而陌生,我想象自己若干年后的模样:一个黄昏,一个夕阳,一个老头,一个流浪的旅行袋,这些就是我回家乡的所有的行囊。

转眼,门前的那棵梧桐已经枯黄,抽屉里的笔记已经泛黄,梦里我对自己说:明日就回家。

方言,挥之不去的故乡情结


虽然,普通话是全国的通行语言。但是,中国地广物博,人口众多,东西南北的差异很大。不同的地理环境,造就了不同的风土人情。当然,这个先天的地理条件,也把中华民族的语言分为不同的模块。在此,我们对它有一个高雅的称呼--方言。

虽然说,中华民族历来是讲究合而为一的思想,整体的思维较重。但是,求同存异,也是中国人精神文化里的一部分。在不同的地区里,它有不同的方言。这些方言,就如同曼妙多姿的树枝,共同架构了中国这棵参天大树。

怎么说,方言,这个仅属于自己家乡的语言方式,第一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上军校后的第一次寒假回家时。

在高考结束之前,我是未曾离开过我那里的小小县城的。每天,我说出的每一句话,听来的每一句言语,都是来自于最质朴的语言。我从出生后就在那里了,从来没有坐上所谓的火车前往那些霓虹大都市。

那时的我,还常常和弟弟调侃:你看,你都幸福!六七岁的时候,就去过北京!而我,都快二十了,始终都没有出过地级市。而且,连火车的真实模样都没看过。虽然,这只是一句无意间的调侃。但是,自己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不免每一寸肌肤都融于脚下的土地,连呼吸都带有浓浓的乡土气息。

那时的我,就如同关在鸟笼里的鸟,虽有一颗展翅高飞的心,但冰冷的铁栅栏锁住了我。我的翅膀由此退化,并且还可能像聪明的鹦鹉那样,学会了树下下棋打牌间的甜言蜜语。

当兵的那一天,我坐上了梦寐以求的和谐号。同时,也不得不和这片生活十几年的土地说再见。当兵了,真不知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可是,谁又曾想到,这一走,我带走的不仅是我的躯体,还把最本质的语言抛之脑后了。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在部队两年,我是没有用过手机的。所以,每次打电话,只能利用自由活动的时间,用传说中的IC卡给远方的亲人送去诚挚的问候。

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时间久了,我变得不再那么脆弱。也许,是时间久了,我不再那么想家。也许,是时间久了,我变得更加地理智,人心却变得淡薄。

在部队的两年,我由开始的一个星期打一次,再到之后的一个月打一次,最后干脆没有重要的事就不打了。在部队,报喜不报忧,已经是每一个当兵的人默默遵守的不成文规定。每次,我都和父母聊聊家常,父母说说家里的情况,而我自己只是将一句又一句的话千篇一律地重复着。

起初,在家时,某天听到穿着时髦的外地人突然从嘴里蹦出了一句普通话。这句话,立刻就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看!那人在说普通话呢?我不禁这样地揶揄着。

可是,如今的我,来到部队后,和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在一起,潜移默化当中,普通话竟然也成为了我唯一的交流方式。而那个使用了十几年的方言,仿佛就此远离。或许,我根本就不把它当作存在过。

当兵后的我,也许是在做着异乡的梦。在梦里,我展翅蓝天,忘却了故土。可是,是梦,终有醒来的时刻。是梦,要么是被母亲清晨时的呼唤叫醒,要么是被夜里的一声雷击惊醒。

而我,真正醒来之时,是在我上军校后寒假回家的那一刻。

毕竟,两年都没有回家了。自己心里,多少对那个生活十几年的故乡有一种难以忘记的割舍。从放假的那一天起,我就沉浸在回家的喜悦当中。回家,连去火车站都是跑步前进的。坐在动车上,尽管时速是两百多公里每小时,但我还是嫌动车太慢。

当看到故乡的一切时,我心里想:终于回家了。那些矮矮的红砖瓦房,怎么看,都比城市的高楼大厦好看。回到故乡,吹着带着田野气息的风,心情立刻舒畅了许多。

当我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时,看着脚下的村庄,我抑制不住内心里的激动,直接从山坡上冲了下来,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

结果,父母还没有回来。他们依旧是个大忙人,还在田里干活。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正在准备着晚饭。

看到我回来后,奶奶满是皱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笑容。

回来了啊。

嗯嗯。

就在这时,父亲扛着锄头回来了。

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奶奶是用方言说的。

还行!而我,则忘记了自己已经身处在家,依然把外面的坏习惯带了回来。

你怎么说普通话?婆婆虽一把年纪,但还是眉毛上扬,加重语气地说。

我知道,奶奶是在责备我。

还好,站在一旁的父亲连忙给我解围:在外面待了两年多,说习惯了,改不过来。

没想到,听了父亲这样一说,奶奶更加生气了。

什么改不过来?现在回到家,就说家里的话。你父和我聊天时就说家里的话,在外面和别人就说普通话。你什么时候见到他回家过年跟我们说普通话啊。

奶奶,她生气地把这句话说完。虽然,她已经快花甲之年了。可是,对于这个,她依然像个愤青一样看得很重。

这个,没想到我刚一回家就吃了个闭门羹。本来,回家的心情是好的。可是,结果被奶奶的一句话给彻底磨灭了。就像是烧得正旺的烈火,突然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把它彻底浇灭,连星星火苗都不剩。

不过,奶奶的责备倒是提醒了我。以后啊,至少在家里的这些天,我可不能再说普通话了。可是,突然间,对于家乡的话语,我却感到有一种淡然的陌生。这种陌生,甚至让我感到害怕,犹如自己丢失了灵魂一般。很多时候,自己心里知道是这样,但放在嘴里,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心里想:家乡的语言,难道我忘记了它吗?

为了不让奶奶看出我与家显得格格不入,回家后的第一天,我是很少说话的。然而,我却一直在听父母之间的交谈,细心记下他们的每一句言语。此时的我,更像是一个在海边拾贝壳的孩子。那些丢掉的贝壳,我正在按照做下的标记去寻找。

还好,我只仅仅沉默了一天。第二天,家乡的话语,我几乎全部记起了。和父母,奶奶交谈,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

人们常说,语言是人们交流必不可少的方式。而对于我来说,方言,则是属于家乡自己的话。与亲人交谈,用自己的话说,就是在自己与亲人之间搭建了一座桥梁,达到心灵的沟通与融合。不然,我自己站在鸿沟这边撕声裂肺地喊,可对面始终无人应答。

奶奶所说的那句话,由于是彻底浇灭了我的喜悦,所以我记得特别深。看来,它已经深深在我的心上打上烙印,挥之不去。

上军校后,每年都是有寒假的。第二次放假回家时,由于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次我说话变得格外谨慎了。

同样是喜悦难耐的心情,看到奶奶正坐在井边摘菜,我走过去,准备问候一句。可是,话放到了咽喉处,我想起了上次回家时的情景。

在奶奶转头的那一刻,我立刻改口了:婆婆,你在忙啥呢?

听了这话,奶奶嘴角浮现出笑容。

你父母磨蹭习惯了,不到八点不吃饭。现在,还冇得看见他们回来。我呀,实在瞧不下去了。

这一次,在家里,我感觉方言是一种特殊的心灵沟通方式。它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语言,在它的每一句话背后,是浓厚的家乡情结。这种情结,是每一个异乡人重回故土时必须迈出的第一步。

不管你在哪儿,也不论你身处何方,都不能忘记了家乡的方言。要知道,那是你与亲人拉近距离的唯一方式。

如果放之四海的话,不管你是否身处国外,抑或是海峡两岸,那种古老的语言,是你血脉里的传承,以及与祖国亲人永远都斩不断的羁绊。

其实,目前在军校,我还是很欣赏周六晚上的时刻。这个时候,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通常要和自己的家人打个电话互相问候。当一个战友用方言打电话时,其余的人就会小声议论。

他说的话,你听得懂么?

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这种看似陌生的交流方式,却把祖国这个整体搬了进来。在这里,对于每一个战友来说,方言,是他们挥之不去的家乡情结。有了它,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故乡情—二零一六年正月初三陕北农村聚会纪实


我深爱的故乡啊!念不完的是乡思,斩不断的是乡情,海角天涯,你是我永远不灭的牵挂。 题记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之际,几代人载着对这片故土的热爱,欢聚一堂。重温昔日的点滴回忆,找寻记忆中那段童年的梦,品味心灵深处那份最纯的亲情。

聚 餐

小车缓缓使入这个破旧不堪的小村庄,没等下车,老远就听见阵阵吆喝声,一盆冒着热气的饸烙被端出窑洞,随意的摆放在院落放着的炕桌上,旁边再放上一个高一点的圆桌,上面摆放着一小盆羊肉臊子和几碟小菜。饸烙算是北方招待客人的家常饭,众乡亲每人端上一碗,或蹲着,或坐着,或站着,伴着嗖嗖的吸面声,吃的津津有味。曾经面朝黄土背朝天,默默守候着这一方水土的人们,会因为脑畔上的一条水路,会因为一棵老树,闹到话也不说,一度到了绝交的地步。曾经憨厚老实的一大家人,会因为所谓的权势、利益关系,刻意的被划分成了几个派系,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到处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随着老一辈渐渐从历史的舞台退出,新一辈人绝大多数外出谋生,彼此之间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未曾谋面,时间淡化了曾经的恩怨,岁月填补了彼此的隔阂,在外漂泊的每位游子时时被一种乡愁牵引,早已放下彼此的成见,欢聚在一起,诉说着相思之苦,品尝着感动之泪。在这个寒冷的早晨,我内心却划过丝丝的暖流。

扭秧歌

村里要聚会,有人早早的在县城里买回几十把彩扇,几十把花伞。午饭后,男女老少聚集到村口的六叔家,男的手拿花伞,女的手持彩扇,在一阵锣鼓声中,扭起了大秧歌。尽管没有化妆,也没有统一的秧歌制服,甚至有的连秧歌也没有扭过,只能手忙脚乱地学着领头的几个所谓的把式,有模有样的扭动着,锣鼓声,嬉笑声笼罩在这个巴掌大小的院落。几个围观的乡亲借此机会聚促在一起,询问着、关心着彼此近年来的生活状况,眼神中流露出的全是羡慕和祝福。几个顽皮的孩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穿梭在秧歌的队伍当中,尽管照看孩子的大人们紧追在孩子后面,还是迟了一步,秧歌被打乱了,但是人们依然在混乱的队伍中扭动着,扭着对新年的祝福,扭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合影留念

为了能永远记住这难得的画面,也为了能让没来得及回家团聚的亲人们看看家乡的模样,看看这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情景,一位哥哥辈份的人早已将随身携带的相机拿出来,按照辈分,分别给全村四辈人拍了一张难得的全家福。时间定格在了拍照的那一瞬间,看着爷爷辈满头的白发,满脸的皱纹和身前那一根根的拐杖,内心在隐隐的作痛。是啊,曾经那个灰不邋遢的我如今也成为了人父,更何况爷爷辈的人呢。此刻我只是惋惜本该早早到来的大团圆,直至今日才能实现,或许人们未曾相聚,但每个人的心早已聚在了一起。

离 别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短暂的相聚,终将会是一场离别。汽车陆陆续续驶出村口,久居在村里的十几个人老人齐刷刷的站在路旁目送着缓缓远去的汽车,车里的人总要把头从车窗上探出来,默默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在做着最后的告别。离别是一种苦,苦的让人无法用言语表达,离别也意味着下次的重逢,可是谁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下次又有多少人永远不会再来相聚。

世上有一份爱是伟大的,那叫做父爱;世上有一种情是长久的,那叫做思乡情;世上有一群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人,那就是故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