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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霓裳,不染尘烟

发表时间:20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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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羽衣霓裳,不染尘烟,欢迎阅读与收藏。

晚秋的夜色,氤氲着孤独而又落寞的气息。目光穿越星疏月朗的深空,侧耳聆听秋风的尽头,仿佛听到皑皑冰雪已踏着细碎的步履,正银装素裹、衣炔飘飘的一步、一步悄然向我们走来。

倘佯岁月流动的彼岸,蛰伏云舞松盈的阡陌深处,晚风晨露轻吟着生生不息的自然法则,诗意般穿行于庙堂之上的黄灯经卷,轻轻叩击木鱼喁喁、便把芸芸众生的信念,隽刻在在僧侣口中朗朗吟诵的大悲咒里。沉沦的生命一旦复苏,被风佛过,苏醒的记忆就如同远山的枫叶,一夜间便会染红了山峦,留一生尘世的妖娆,恋一季季节的妩媚;又会在冬季莅临的一夜间,一叶知秋的凋零成片片落花,铺满苍凉而又窒息的夜空,令秋水也悲喑,秋风也凄婉。

也许,岁月的自然流逝,带走的不仅仅是我们花样般的年华,还有那些涂抹在生命画板上不断变幻的油彩。窗外幽暗的灯火点缀远山的暮色,穿行在深邃的广袤夜色里,为这副萧瑟的画面增添了一抹浓浓的秋色。深深懂得,当铭心的一段爱情徐徐落下帷幕,留下的也只能是一些记忆的倒影。如果痴缠于曾经花前月下的一抹温柔,便会随月光流泻在指尖上暗暗盈动,时间久了,也自自然然幻化成了一缕袅袅的尘烟。

盘桓于脑海中依稀的记忆,清晰的画面投影在低眉的瞬间循环播映,自己也曾努力试图将它抹去,当柔柔指尖轻缓的触碰,无意识唤醒了心底的疼痛,冰凉的泪水早已无声地滑落在脸庞,一行行苦涩的泪珠,就像时光掠过时留下的痕迹,想要去仔细辨认却又遗忘了记忆的起点。

被遗落在鬓发里的光阴,柔弱的流连于尘世的苍白,努力找寻着曾属于它的曾经。静坐独守的边缘,沉眠于暗夜的冰冷,多么渴望一丝阳光的温暖。心如闪烁的霓虹,恣意撩拨着璀璨的星空,隐匿在红尘的万籁俱静里,任凭记忆恍如潮水般蔓延。我知道,当习惯了夜色的怅惘,孤独的灵魂便会凝结成回首的张望,于夜色中苦苦寻觅,流失在广袤里那一抹记忆的残影。

岁月匆匆走过,往事也被无情的发酵成了回忆,流失在时间的长河里石化成了一簇簇箭矢,穿破岁月筑起的篱笆,刺疼心中朦朦胧胧的一抹温柔。这是忧伤划过时弹奏出的旋律,伴随着故事的绵延起伏,蛰伏在每一个黑夜的背后,摇曳出梦一样的缠绵。

时光似流水,烟云弹指间,不觉,又到了秋水季节的轮回。信步游荡在飘满落叶的香径上,静静的思索着自己的人生,从陌生到相遇,从相遇到熟悉,再从熟悉到陌生,似乎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链条,只是不知,当故事被再一次颠覆,时光回归最初始的黑白,又有多少熟悉的身影将变为曾经的过客,或许,能留到最后的始终还是自己吧!

如果,世间真有轮回,来世我宁愿做一株深谷里的小草,领悟静水流深,沐浴日月精华,从此,不闻人生百态,不叹世态苍凉。

行走世俗的边缘,风月潜藏在销魂的暗夜里,把零落的记忆,绽放成一抹温柔的笑容,穿梭于文字的孤影之间,无限的拉长了时光的距离。当曾经的美好被镌刻成一道道无法逾越的伤痕,是谁在岁月的轮回渡口,幽怨一声尘封已久的叹息。

独自走了很久也思索了很久,或许,生命里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割舍的,比如记忆,不管你如何的深掘掩埋,它依旧伴随着疼痛恣意纠缠,难以泅渡我跨过真实的界线,久久徘徊在梦景与现实的交叉点上,聆听忧伤拔节的旋春花秋月夏杜鹃,冬雪寂寂溢清寒。佛说∶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一路走来,时光的斑驳若隐若现,被忆起的曾经,似梦非梦,穿越寂寥敲打的音符如同经堂里的木鱼声声,潜移默化的涤荡洗刷着灵魂,需要不断修正前行的轨迹,让自己的生命在文字间绽放出花一般的妖娆。

虫音寥落;草木凋零;多情的云霓舞一袖秋风,拈一枚红叶,轻语呢喃水墨的大雁,在诗意南飞的路途一字型飞过,啾啾鸣唱着相互间的呵护与关爱。人生,宛若昔日艳丽的花,曾经碧绿的叶,总会步入繁花似锦的盛世,丰盈着一段人生的历程;当一次繁华、一个轮回之后,人生也最终会回归于生命的本真。

红尘深处,相遇时总是过于简单,一个转身、一个擦肩,求缘也好、化缘也罢,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只叹相逢太短;尘缘界首,一指流沙便将彼此离散,化为生命的印记,弥久珍藏,陪伴你一直走到人生的尽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佛曰:执著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执著如尘,是徒劳的无功而返;执著如泪,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飞散;不要再求五百年,入我空门,早已超脱涅磐静心守志。风送水声来枕畔,月移山影到窗前,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不动则不伤。净心守志,凤凰涅槃;羽衣霓裳,不落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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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异馆来客

四方街有个“珍异馆”,珍异馆里有个覃老爷,能识四方珍禽异兽,专替那些爱侍弄花草鱼虫的达官贵人掌眼。

这天,霪雨霏霏,覃老爷像往常一样在珍异馆中坐堂,有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脱掉了淌水的蓑衣,打了一揖说:“久闻覃老爷见多识广,认得四海里的龙王,五岳山上的大鹏,我有件东西,特地登门请您掌眼。”

覃老爷见他衣着普通,也没往心里去,只说“拿上来吧”。

于是,那人就将手伸进了口袋,你猜猜,掏出来的是啥?嗨,一根羽毛!覃老爷接过来一看,却大吃了一惊,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羽毛,韧性如竹,坚硬如钢,乍看是黑色,对着光一瞧却通体透明。

那人问道:“不知道这是何鸟身上之物?”

覃老爷面色一沉,说:“覃某从没见过,您还是另请高明吧。”那人听了有些失望,说:“覃老爷都不认识,天下怕是没人认识了。”

覃老爷却一笑:“我虽然不知道,但如果你把这根羽毛的来历细细告诉我,也许我能瞧出些端倪。”

来人叹了口气,道:“好吧。”便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雀儿的故事

来人说自己姓宁名冲,本是从詹州进京赶考的举子。

有一天,他走到一处荒山野岭,遭遇一伙山贼袭击。生死存亡之际,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位妙龄少女,竟和这伙山贼打斗起来。他受惊过度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一间小木屋里,被这少女救下了。

一位少女如何斗得过山贼?他也曾有所怀疑,但荒山野岭多奇人异士,他就没再多想,安心养伤了。

宁冲的腿被砍伤了,不能行走,吃的食物都是女孩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孩只说她叫雀儿,独自一人住在这里。

躺了半个来月,他渐渐能下地行走了,这才发现原来小木屋建在一块峭壁突出的悬石之上,三面凌空,只有一排由藤萝织成的天梯与地面相通。雀儿每天都从这天梯上爬出去,却叮嘱他,男人的身体太重了,没事不要乱爬,要什么,她会从外边给他带回来。

宁冲听了心存疑虑: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受伤时,又是如何来到这悬石之上的?

一天,他假装睡着,恍惚中感觉雀儿要出门,就躲在窗后偷偷看着,却发现她走到悬石边,突然,从胁下伸出两只翅膀来,嘴上也多出了一只鸟喙……

讲到这里,宁冲故意停了一停,但覃老爷似乎没有惊讶的感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宁公子既然认识他们,又何必拿一支羽毛来让老夫费神呢?”

宁冲听了,没有回答,却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虽撞破了雀儿的真身,但她待我一片真心,所以也没有特别惊慌。不过,我仍然挂念京城的科考,雀儿虽然舍不得,但还是让我去了。可能是否极泰来吧,我在本次殿试中春风得意,名列探花。我满心欢喜地回去找她,没想到雀儿却不见了,所以我只能来此求您指点,看能不能再找到她。”

覃老爷听完,却生出一个疑问:“从詹州上京路途遥远,你又耽误了半月之久,如何能准时赶到呢?”

宁冲眉头皱了一下,说:“这又是我欠雀儿的另一份情了。我也跟雀儿说了怕赶不上考期的担忧,雀儿却说她有办法。三天后早上醒来,我的床头就多了一件大氅,全是用银黑色的羽毛缝制的,又轻又暖和。雀儿叫我穿上,我依言披在身上,没想到心念一动,竟然蹿上了三尺高,原来这是雀儿为我专门缝制的‘霓裳羽衣’,穿着它,我也能像雀儿一样飞翔了。我兴高采烈,雀儿却勉强一笑,吐出了一口鲜血,原来她为了缝这件衣服,熬了三天三夜,元气大伤。我想留下来照顾她,她却说,大丈夫当先建功立业。于是我忍痛告别了雀儿,御风而行,果然快了很多,终于在科考前赶到了京城……”

自有玄机

听到这里,覃老爷沉思了半天,这才说道:“宁公子,你怕是没讲出故事的全部吧。”

宁冲眼神有些闪烁,支吾道:“该说的我全都说了,覃老爷何出此言?”

覃老爷冷冷一笑,说:“你虽然是一介布衣打扮,但这腰间的金蟒带可不是一个新晋的进士能够买得起的。你怕是攀上了高枝,才不肯回原来的小木屋受苦吧?”

宁冲一听,顿时黯然神伤,这才说道:“覃老爷果然目光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

原来,宁冲高中探花后,得当朝崔尚书青眼相加,做了他的乘龙快婿。他一方面舍不得岳父赐予的富贵,一方面又忘不了雀儿的妩媚,所以想尽享齐人之福。

于是,他飞回小木屋,打算说服雀儿做小妾。雀儿虽然满眼泪光,但还是答应了,没想到这只是缓兵之计,她第二天一早就不辞而别了。宁冲觉得心中有愧,想找回雀儿,不惜忍气吞声来珍异馆打听线索。

覃老爷听到这里又是一声冷笑:“宁公子,如果你仍然话说一半,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请回吧。”

宁冲也有些激动:“我已如实相告,你要是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覃老爷一停,指出了话中的漏洞:“你乃新科探花、尚书快婿,怎么会冒着岳父不满意的风险,花如此精力寻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其中怕是还有隐情吧?”

一番话仿佛击中了宁冲的痛处,宁冲只好继续供述:原来,崔尚书在党争中失了势,被削职为民,尚书千金忧思成疾,不久就去世了。落单的宁冲,这才明白雀儿是真爱,所以想把她找回来陪伴自己。

覃老爷听到这里,讽刺道:“好,好一个随风而倒的负心汉啊!”

宁冲却并没反驳,反而双膝跪地,说:“我知道错了,还请覃老爷给我一次机会。”

覃老爷回答说:“机会倒也可以给你,但我替人掌眼,收费不菲,更何况这样的奇事、大事、难事,不知你的报酬是什么。”

宁冲倒也爽快,他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不料覃老爷看也没看就摇起了头:“黄金白银,这是掌眼寻常禽兽的报酬,你要找的是能飞的天人,这些东西自然不够。”

宁冲想了想,咬牙道:“好,如果您能找到她,我愿意将‘霓裳羽衣’奉上。”覃老爷一听也来了精神:“你带来了吗?”宁冲没有回答,只是取过了那件蓑衣。他将打湿的衰草一揭,里面露出一件银黑色的羽毛大氅来。

没想到这寻常的蓑衣里竟暗藏玄机,覃老爷却并不买账:“你说这是‘霓裳羽衣’?谁知道你是不是拿鸡毛鸭毛缝的?”宁冲说:“你若不信,我穿上试试便知。”

“也行,你穿上看看。”

宁冲不耐烦地穿上了那件衣服,一穿上,怪了,那羽毛竟一片片地贴合到了他身上,像是天生长出来的一样,紧接着,一双翅膀从胁下生出,瞬息之间,宁冲的嘴上多了一只鸟喙!

就在这时,“啪”,覃老爷突然拍了桌面一下,启动了一个机关,说时迟那时快,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宁冲死死地罩在了网中……

迷途知返

宁冲大叫一声:“覃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覃老爷眼射寒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留着这宝贝也没用,不如我取你性命,留下这霓裳羽衣,也算让你赎罪了。”

宁冲惊出一身冷汗:“你、你……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覃老爷大笑一声,说:“你是人吗?瞧你现在,只是一只鸟!”

宁冲想脱下羽衣回复原样,却被那网紧紧罩住动弹不得,他这才明白上了覃老爷的当。此时,覃老爷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到了这一刻,宁冲反倒平静了,他含泪道:“你杀我可以,但在我死之前能否告诉我雀儿的下落,这样我化为魂魄也能找到她,也不枉豁出了这一条性命。”

宁冲说完,流下了一行清泪,覃老爷的刀也随之放了下来,他亲自给宁冲松了束缚,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刚才只是试你一试,看来你是真的有意悔改,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找到雀儿,再不要辜负她了!”

宁冲一愣,拜谢了覃老爷,覃老爷这才说道:“我虽然不知道雀儿的具体去向,但从这片羽毛观察,它应该是开天辟地之时的‘有翼族’,根据《山海经》记载,主要分布在北陆宁州和东陆澜州,也就是如今的乌江之滨和福州境内,你往这两处寻,也许能找到雀儿。”

宁冲又拜了三拜,准备离开,覃老爷却叫住他,把那件羽衣扔了过去:“这个你带走吧,有它你找得也快些。”

宁冲这才千恩万谢地走出了珍异馆。宁冲走后,珍异馆又恢复了平静,覃老爷这才默默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羽毛来,这一根与之前宁冲拿出的竟是一模一样。

原来,这并不是覃老爷第一次听说“有翼族”。他年轻时被舅舅霸占家产,谋害性命,也是被一位有翼族的女孩所救。女孩也耗尽心力为他织了一件霓裳羽衣,并把终身托付给他。

可是,他无法忍受清苦的生活,偷偷告别女孩,典当了霓裳羽衣,开了这间珍异馆,最后只留下一根羽毛作为纪念。

他不知道宁冲是知道这段旧事而专程找来,还是误打误撞碰上了自己。现在,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他只希望自己能成全宁冲和那个雀儿,权当是弥补之前自己辜负那位女孩的过错……

风舞霓裳,不落尘烟


夜色,氤氲着孤独的气息,倘佯在岁月深处的街道,被风吹过,苏醒的记忆,凋零成片片落花,铺满苍凉的夜空。这是忧伤赋予的旋律,化作故事经过的美丽,浸染了多少徘徊不前的身影。

风舞霓裳,不落尘烟。记忆的荼蘼盛开诗韵的芬芳,绝美了时光里那曲镜花水月的吟唱。流转的光阴,游离在颓废的原野,把漂泊的心灵,放逐于失忆的流年,不经意间,便走出了很远很远。

也许,岁月的不断流逝,带走的不仅仅是我们花样般的年华,还有那些流淌在故事中不断变更的色彩。窗外幽幽的灯火交错在深邃的夜色中,为这副萧瑟的画面增添了一抹浓重的昏暗。我知道,当故事拉下帷幕,留下的也只是一些记忆的倒影,如缠绵于曾经的温柔,撒落满地的光亮,时间久了,便化为了尘烟。

念起的昨日,投影在低眉的瞬间反复轮回,我曾试图将它抹去,可却在触碰中又惊醒了心中的疼痛。泪,无声地流淌在脸庞,一行又一行的,就像时光走过的痕迹,想要去看清却又遗忘了记忆的起点。

被遗落的光阴,流连于尘世的苍白,努力找寻着属于它的曾经。独守的边缘,沉眠于暗夜渴望阳光的笑颜。闪烁的霓虹撩拨着璀璨的星光,隐约在红尘的寂寞里,恍如潮水般恣意的蔓延。我知道,当习惯了夜的惆怅,我孤独的灵魂,凝结成回首的张望,于夜色中苦苦寻觅,那一抹记忆的残影。

岁月走过,往事被无情的发酵成回忆,刺疼我心中朦胧的温柔。这是忧伤划过的旋律,伴随着故事的想起,蛰伏在每一个黑夜的背后,摇曳出梦一样的缠绵。

时光似流水,烟云弹指消,不觉间,又到了一度季节的轮回。信步游荡在飘满落叶的香径上,静静的思索着自己的人生,从陌生到相遇,从相遇到熟悉,再从熟悉到陌生,似乎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只是不知,当故事被再一次颠覆,时光回归最初始的黑白,又有多少熟悉的身影将变为曾经的过客,或许,能留到最后的始终还是自己吧!

如果,世间真有轮回,来世我宁愿做一株小草,从此,不闻人生百态,不叹世态苍凉。

行走的边缘,风月潜藏在暗夜的销魂里,把零落的记忆,绽放成一抹温柔的笑容,穿梭于文字的孤影间,无限的拉长了时光的距离。当曾经的美好被镌刻成一道道无法逾越的伤痕,是谁在岁月的轮回间,掀起了那声尘封已久的叹息。

独自走了很久也思索了很久,或许,生命里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割舍的吧,比如记忆,不管你如何的去掩埋,它始终保持着恣意的纠缠,引领我跨过真实的界线,徘徊在梦与现实的交点,聆听忧伤拔节的旋律。

一路走来,时光的斑驳若隐若现,被忆起的曾经,似梦非梦,穿越寂寥敲打的音符,在文字间绽放出花般的妖娆。

红尘深处,相遇总是简单,只叹相逢太短,将彼此离散,化为生命的印记,永久珍藏。

尘烟如梦


晚春,夜未央,假寐呓语,这世间,有多少缘来缘去,多少寻寻觅觅,多少清澈依恋,让我们变得无泪,变得安之若素。尘烟如梦,一段一段的心语,不过只是岁月长河里惊跳的浪花,瞬间永恒。

【缘来缘去】

缘来缘去,缘起缘灭,缘长缘短,这些,应该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吧?

总是在涂抹一些心情,为什么呢?因为寂寞?可是我的生活还算是忙碌的。因为无助?可是我的天空总是那么蔚蓝。因为无聊?可是我的文字总是那么感性。因为疼痛?可是我的心总是那么坚韧。

也许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因为我喜欢。所以,我选择了用一种笔墨涂抹自己的人生,涂抹一些或阴晦、或明媚、或清晰、或模糊的字眼,用这些字眼来代表自己的心情,记录自己的心语。

这些文字或真或虚,没有要求任何人非要欣赏或认可,却实实在在的在我的生命里,裱贴过记忆。

每个人在自己的生命里,都有一些值得珍藏的回忆,这些回忆,哪怕岁月风干了,也还是如昨般芳香扑面,迷人淡雅。我的记忆里也有美好的事务,那些甜蜜的美好的往事,就像黄玫瑰,艳丽、清新、淡雅、迷人、郁香。

缘分长短,我们无法左右,那么就让我们去珍惜眼前人,从一个微笑开始,对别人好点,更对自己好点。爱自己,也许才更值得别人去爱。如同那朵开不败的黄玫瑰吧。那么绚烂,毫不吝啬自己的美丽,向世界展示一个明媚的自己。

【寻觅寻觅】

这最后的时刻,泪,是再也无法止住的了。找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找到那个给我最终温暖的人,心,却已在寻找的过程中疲惫不堪。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红尘中有几许忧伤,几许惆怅,全都交付在这个季节的更换之间。物转星移,岁月的车轮一次一次辗过心坎,刻度出尺寸不一的痕迹,那是我曾用心来珍藏的记忆。

我们最后的拥抱,就像遥远了一个世纪的梦,总在回忆之间沉浮、飘逸,最后,风干成一片枯叶,了无生机。

那些残存的记忆里,你记得的会是什么?是我们曾相视一笑的温馨?是我们怒目相对的愤懑?是我们相拥而卧的缠绵?是我们分床而居的孤寂?还是我们在柳絮飘飞时候,许下的海誓山盟?

最后的那一刹那,我记下了你苍白失神的眼眸,那眼神,萦绕在我心头,至今,刻骨铭心。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我丢盔卸甲、颠覆世界,只为你。可是,当初轻许的诺言,早已不复存在,承诺不到最后,永远不算承诺。

【清澈依念】

我开始喜欢做菜,将一片一片翠绿鲜嫩的菜叶儿,浸泡在白皑皑的水里,看菜叶儿一点一点舒展开来,悄悄染绿一汪清水。听着悦耳的悠扬的音乐,想象炊烟袅袅,褪下一身的尘埃,我开始为晚餐准备了,这是我一天中最自在最快乐的时候。

这个时候,没有了白天工作的压力,也没有了那些纠结不清的思绪,更没有了穷于应付的事情,我喜欢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然,喜欢一个人梳理着心情,在锅碗瓢盆的敲击声组成的音乐中,体会一份平凡的幸福。

我,并不擅长厨艺,但是,别人告诉我,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男人的胃,于是,我开始学着做菜了,有时候,看着自己精心烹饪出来的菜肴,并没有想象中的色香味俱全,不禁哑然失笑,经过实践证明,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但是,我却在努力做个好女人。

我们的未来,很遥远,很遥远,我总是将思念慢慢沉淀,哪怕思念如此浓郁,染红了天边那一抹晚霞,我也在压抑自己,告诉自己等待是遥远的,也是美丽的。就算流干泪、伤透心,也无所谓,只因为相遇太美。

我一直是个感情白痴,如果某天,我不小心伤害了你,请你一定记住,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因为心中有爱,便患得患失,便会不小心刺伤彼此。

红尘寞寞,长路漫漫,这条路,一定走得极辛苦,可是,我们还是可以看见曙光,看见黎明,看见朝阳,看见春天。

【我自无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变得不会再轻易流泪了,再大的事情,我都能够忍着。天踏下来,我还想着有高个子顶着,轮不到我操心与担心。

于是,离别的时候,我不流泪。回到家,一遍一遍听着《离别的车站》,心里酸酸的,泛起的泪花,硬是被自己给咽回去;于是,受伤的时候,我不流泪。深夜里,一遍一遍舔着伤口,一醇红酒,醉了自己,抚了伤痕;于是,疼痛的时候,我不流泪。我知道,那些甜蜜的、痛苦的、心酸的、难过的往事,都会在岁月的推移中,消失殆尽;于是,高兴的时候,我不流泪。我会让自己笑得更灿烂,喜极而泣的感觉,离我也渐渐遥远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忘记了我还有流泪的权利?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没有了流泪的冲动?

我会生气,因为我涵养不够;我会忧郁,因为我定力不足;我会伤心,因为我心柔软;我会痛苦,因为我有知觉;我会高兴,因为我还是我。

但是,独独我忘记流泪的感觉了。是不是因为以前我太爱哭,太会哭,那些泪在多年之前,已然流干?是不是上帝不忍看我哭泣,收掉了我的泪水?在那些无眠的夜里,尽管内心惆怅、苦涩,但是,我只是郁郁寡欢,却断然不会哭泣。

坚强、坚韧、独立、自信。一个这样的自己,不再像青春年华里那个任性得有些乖舛的女孩,却少了一丝做人的快乐。

有的时候,也想尽情哭泣,用泪水冲刷掉内心的彷徨与害怕。但更多的时候,我学会了掩饰,掩饰那种孤依的感觉。

未来是一个很迷茫的字眼,这个字眼里,有太多无法掌控的因素,我们不能够用自己的意愿左右未来,所以,我还是我,一个独立特行、收藏泪水的女人。

【安之若素】

每失去一样东西或一份感情,我便告诉自己,就当我从未拥有过。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我的脸总是上扬45度,据说这样的姿势,泪便不会轻易滑落。

这样的阿Q精神一直伴随我度过人生每一个底谷,纵使,我有那么多不舍、困惑与依恋,却再不会去挽留。

心底总是深藏欲望的,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的,有了那一丝丝不安份的追求,才有了自己阔步前进的动力,牵系我一步一步向前,不回头去翻阅。

得失,便也在不停地发生,让我沉浮。得时,我欣然;失时,我坦然。我像个倔强的、不服输的孩子般收拾着自己的心情,一路跌跌撞撞,受伤过,爬起来的时候,纵使疼痛还在,我却流着泪微笑。

我告诉所有的人:我很好、我很快乐、我很幸福、我很开心!可是,真的么?也许答案不言而喻。

生活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我相信,有得必有失,还是,安之若素吧。哪怕得失之间的平衡,却常常让人无法掌握。那么还是让自己拥有心痛的感觉吧。至少这样,证明我还是个鲜活的人,活着,真实;活着,痛快;活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