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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迷蒙,青衣水乡

发表时间:2020-09-14

【www.qg13.com - 烟雨江南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烟雨迷蒙,青衣水乡,欢迎阅读与收藏。

烟雨迷蒙,青衣水乡,雨丝飘摇,轻舟微晃,走在这水乡的梦中,耳边,有你的低语。独近冷梅根。罗袖印香痕。纤指拈花无语,何故惹伤神。文:篱落疏疏

细雨洗残春。剩一分、眼底氤氲。绣鞋油伞,青苔小巷,渐漫黄昏。痴迷江南的人儿,正在娓娓道来那江南的相思梦一场。那里有古旧的木屋,静流的河水,玲珑的小桥,寂静的长廊,撑伞的少女。在细雨中,撑一把油纸伞,漫步于长提或古镇,这份雅致与飘逸,大概是江南独有的。一把油纸伞划过雨帘,伞面上用工笔细描出那些发生在这里的悲欢离合,百转千回。

竹林幽幽,携手慢慢走,你在唤鱼池,宛如云一朵娇羞。江水悠悠,荡一叶轻舟,一行真情字,留心口。流年依旧,似水弯弯走,我在长生沟,邀约年华共白头。梦里梦外清风舞长袖,一盏江心月,半轮秋,穿一身青衣,等千年,等一万年,等恋城开满倾城的春天,等到情窦已初开,岁月变成光阴剑,爱情是风中吟的诗篇。

低眉絮语,相思难却,泪落红尘,彼岸繁花千树,望穿了秋水,却望不来摆渡的舟。遗落的红尘里,那一声幽幽的叹息,敲疼了柔软的心绪。将满笺怅然的心事,寄于恒古的诗篇中,用千年的轮回,来为你浅唱低吟。让那一缕牵念,沁入心扉、梦醉千年。

浮生一梦如烟雨,云卷云舒两不知。到底能不能回去,我不知道。只怕是终此生也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也只是一个过客,蜻蜓点水般地撷一点江南的雨,夹在记忆的收藏薄里,想念时,翻开嗅嗅,醉无语。红尘,是溪河中漂流的浮萍,缠绕着恋尘之人,女子久久不肯退去青衣,只为等那姗姗来迟的君。怨,只为那山那水那人;恋,只求为君一笑似红颜。不知君身居何处?这醉生梦死便醉了红颜。

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两眉间,相思尽染。只身天涯,独醉贪欢。揪心思绪无边无沿。独依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黄花树下,你是否又在轻拂玉笛,醉拔情弦?遥望千年,繁华散尽,却痴心未改。

江南的相思梦在这座干净,闲适,透出几丝慵懒的小城里演绎了一场。水乡的墨雅情调就体现在了那静流的水,那淡然的亭,那清高的竹,那绝傲的花上。城内处处是古老纵横,青石板砌就的路面,早已被久远时光磨蚀得光可鉴人。那江南的小镇,是多少人心中的梦里水乡。一个明眸善眯的红颜佳人,步履轻盈走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走来。

春在不远的地方张望,望过去,淡淡的柳绿妆成一扇打开春的门,门缝中溜过百媚娇嫩的花苞,坠在刚刚张开的浅绿枝头上显得愈发的柔嫩,或黄,或浅粉,或淡淡的蓝,干净到像婴儿绽开的笑,无暇美好!嗅过,淡淡的香,缓缓的抚过心头,扬起的冷风中也有了一抹轻轻的春意,我的心就在这渐来的春色里眺望起爱情!

芳华渐逝,过了触碰爱情的岁月,但仍旧远远的思恋沉睡在烟雨江南里的爱情模样,一直的,有关感情的万般思绪都寄在了江南,那个如梦如幻的水域之城,可以小小的,浓缩成一个古镇,有雨,有桥,柳绿成荫,有油纸伞,当然我的爱情里一定也有你,雨幕成帘,湖堤杨柳上附满了晶莹的雨珠,灼疼了我等待的心,我在桥的这一边,等你来,雨季开始肆虐的时候,等你的心也开始了新的轮回,望穿清白的石板路,望淡了波粼中的落日,等你在桥的那端,执伞而来,你的脚步就轻踏在我的心上,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婉婉的,我有些沧桑的眼痕望向你,沉醉在你一脸的温柔里,等你牵起我的手,并肩守在迷离的烟雨中等待落日的到来,我一定要让落日余晖剪下的光影见证我等到了你,在夕阳最美,在雨幕最轻柔的时刻,我的爱情的模样,顷刻就有了天荒地老的柔情。

我也会坐在一叶小舟上,等你,老船工的橹在水中吱吱的摇起,水脉在轻轻的漾开,碧空里,轻淡的云扯成江南女子衣衫上的水袖,忽浓忽淡,在水影中我的样子偶尔清晰,偶尔被船桨划破碎成露珠般的一串,一点,再徐徐的拼凑完整,我的心事就洒落在这零碎的水波中,想想这样如泼的壁画中,你该早些到来的,在船的那一边,安静的看着我,仿佛闪过的风景中有我年少的青春,和那段等你时的落寞来路,看着我的容颜已经淡染的风霜,却温和,我臂上的那个青碧乳脂相间的玉镯,在你的眼眸下散发着盈盈的光芒,今生来世玉为凭证,你找到了玉,一定就看见了我,我带着它的平和等着你。水韵中的青墙白瓦,有了光阴的轻愁,一抹一抹的在我划出的水痕中慢慢的等着你,走进它,走进我!我的爱情的模样,瞬间就有了些许忧伤。

江南的爱情或者也要有丁香的芬芳才够完整,在一条蒙蒙的雨巷,湿润的空气里沁满了丁香的清香,黛紫色的旗袍,摇曳着风的身姿,素雅的丁香花斜斜的开满那件等你的旗袍上,叩响在青石的路上,一声一生,走在你来的路口,我遥远的看见你的身影,奔跑着奔向我,那里也有你祈盼爱情的样子,我或者青霜淡然,或者红颜黛眉,必是你喜欢的模样,靠在你的胸前,我聆听爱情的声音,执子之手,凝眸相望,必是三生三世!此时爱情无关等待的失落,焦虑,它只是一首旋在耳畔的老歌,经典着像古老的留声机的声音,永远的触摸着感动。

烟雨迷蒙,青衣水乡。

延伸阅读

湘水乡韵


最是那凝露绽放的娇羞,更增风致。莫非,昨夜点点繁星,化作了晶莹晨露,无声潜入这人间四月天,点燃满枝繁花?

从车窗看出去,一路的树不似城里的那般规整,几棵站成稀疏的桂花树,却是在风中摇曳生姿。

前方是一片明净的晴空。阳光下泛着白光的乡间小道,一方水田,零星点缀着布衣农人,在躬身述写耕作的诗篇。

无需寻觅和辗转,目光随即与那些淳和的色彩,无限融合。那些花的风铃会馈赠清香的音韵,会在圣洁的春风里叮当作证。事实上,在伸手似可及的仰望中,分明有些许芬芳,洒落在我飘逸的发稍和裙椐上。

很多时候,我相信花香也是一种智慧。而这种智慧,总是扯着云的梦幻,撩拨着人的心思。

听得有潺潺的水声,极力搜寻。直至峰回路转,一袭瀑水如银链飘泻。有一些欢欣张扬弥漫,掠过水面。不禁张开双臂,如一只蝶,盛接妩媚的灵动。氤氲在纤指萦绕,柔柔的,心亦清澈如泉。

此刻,天空象清水洗过的蓝宝石,阳光通透明亮。柔光笼罩在身后,绵延成画卷,透着一种不真实的亲近和喜爱。

深叹大自然的广博和丰腴,这春的温暖,一如你怀抱的温存。假如可以,宁愿就这样被阳光笼罩,在季节的光晕里,行走。有人说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我今生的走过,所幸有你陪伴;来生,我与你是否还可以邂逅?

远处,一抹会呼唤的嫩绿,泊在水面,静如处子的禅意,空蒙了两岸山色。

一群白色水鸭,在岸边展翅戏水。成双画蝶,翩飞于草丛之间。那青石做的拱桥啊,待你我牵手走过。而那河畔古朴的木屋,以及垂在水中的枝桠,仿佛是年代久远的老歌,一直在传唱。

当一河的夕阳灰溜溜跑了,靠岸的渔舟,篙撑出荡漾与悠闲。抑或正在想象丁香花的日子。我却从摇橹声中,感受到了湘水乡韵的一念眷恋。

风和空气都渐渐凉下来,山脚飘出的几缕炊烟,或乳白、或浅蓝。如此安宁而简单的家园,是你和我轻声的诉说

忆水乡情


奶奶80岁了,精神矍铄,看起来顶多60来岁,每当我们这么说她的时候,奶奶就会高兴的像个孩子,那脸上的皱纹也似一个个快乐的音符,欢快的跳动着。有一次,我去看望奶奶,奶奶拉我坐下,给我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奶奶出生在江南水乡,她是家里第二个女儿,奶奶的出生,让家里又增添了几分忧愁,一直想要个儿子的家庭对她这个女儿用虐待来形容也不为过,直到奶奶5岁那年,她一个人在家附近的小河边玩耍,这时候过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奶奶的父亲让她以后喊这个人母亲,奶奶躲在父亲身后,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末了,奶奶还是被带走了。

奶奶来到了一所陌生的城市,到后来,奶奶才知道这是她的一个远方姑妈,姑妈家里一直没有孩子,她的到来让死气沉沉的家又有了活力,奶奶在家里快乐的生活着,以至于忘记了自己那个亲生父母的家,直到奶奶16岁的时候,那个家来找到奶奶,说是母亲病重,想见女儿最后一面,奶奶一直憋着气,不愿意回到那个让她童年恐惧的地方,但最后还是踏上了那条她熟悉又陌生的路。

回到家里,她看到家里依然没有儿子,有个小女孩在她身边跳来跳去,大姐告诉奶奶母亲现在很后悔,希望能够得到女儿的原谅,奶奶却说什么也不愿意住在家里,在当地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去看看自己的母亲,直到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临走那天,姐妹三人在客栈门前合了张影,之后的几十年,都没有了来往。

来,你看,就是这张照片,奶奶从床底下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江南水乡的景色,一排排低矮的房屋映入眼帘,门前有小河流过,可以看到奶奶和她的姐妹们在说着些什么

《水乡怀旧》周作人


水乡怀旧

周作人

住在北京很久了,对于北方风土已经习惯,不再怀念南方的故乡了,有时候只是提起来与北京比对,结果却总是相形见绌,没有一点儿夸示的意思。譬如说在冬天,民国初年在故乡住了几年,每年脚里必要生冻疮,到春天才脱一层皮,到北京后反而不生了,但是脚后跟的斑痕四十年来还是存在,夏天受蚊子的围攻,在南方最是苦事,白天想写点东西只有在蚊烟的包围中,才能勉强成功,但也说不定还要被咬上几口,北京便是夜里我也是不挂帐子的。但是在有些时候,却也要记起它的好处来的,这第一便是水。因为我的故乡是在浙东,乃是有名的水乡,唐朝杜荀鹤送人游吴的诗里说:

君到如苏见,人家尽枕河。

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

他这里虽是说的姑苏,但在别一首里说:“去越从吴过,吴疆与越连。”这话是不错的,所以上边的话可以移用,所谓“人家尽枕河”,实在形容得极好。北京照例有春旱,下雪以后绝不下雨,今年到了六月还没有透雨,或者要等到下秋雨了吧。

在这样干巴巴的时候,虽是常有的几乎是每年的事情,便不免要想起那“水港小桥多”的地方有些事情来了。

在水乡的城里是每条街几乎都有一条河平行着,所以到处有桥,低的或者只有两三级,桥下才通行小船,高的便有六七级了。乡下没有这许多桥,可是汊港纷歧,走路就靠船只,等于北方的用车,有钱的可以专雇,工作的人自备有“出坂”船,一般普通人只好趁公共的通航船只。这有两种,其一名曰埠船,是走本县近路的,其二曰航船,走外县远路,大抵夜里开,次晨到达。埠般在城里有一定的埠头,早上进城,下午开回去,大抵水陆六七十里,一天里可以打来回的,就都称为埠船,埠船总数不知道共有多少,大抵中等的村子总有一只,虽是私人营业,其实

可以算是公共交通机关,鲁迅短篇小说集《仿惶》里有一篇讲离婚的小说,说庄木三带领他的女儿往庞庄找慰老爷去,即是坐埠船去的,但是他在那里使用国语称作航船,小说又重在描画人物,关于埠船的东西没有什么描写。这是一种白篷的中型的田庄船,两旁直行镶板,并排坐人,中间可以搁放物件。船钱不过一二十文吧,看路的远近,也不一定。乡村的住户是固定的,彼此都是老街坊,或者还是本家,上船一看乘客差不多是熟人,坐下就聊起天来,这里的空气与那远路多是生客的航船便很有点不同。航船走的多是从前的驿路,终点即是驿站,它的职业是送往迎来的事,埠船却办着本村的公用事业,多少有点给地方服务的意思,不单是营业,它不但搭客上下,传送信件,还替村里代办货物,无论是一斤麻油,一尺鞋面布,或是一斤淮蟹,只要店铺里有的,都可以替你买来,他们也不写账,回来时只凭着记忆,这是三六叔的旱烟五十六文,这是七斤嫂的布六十四文,一件都不会遗漏或是错误。它载入上城,并且还代人跑街,这是很方便的事,但是也或者有人,特别是女太太们,要嫌憎买的不很称心,那么只好且略等候,等“船店”到来的时候,自己买了。城市里本有货郎担,挑着担子,手里摇着一种雅号“惊闺”或是“唤娇娘”的特制的小鼓,方言称之为“袋络担”,据孙德祖的《寄龛乙志》卷四里说:“货郎担越中谓之袋络担,是货什杂布帛及丝线之属,其初盖以络索担囊橐*(行中加玄)且售,故云。”后来却是用藤竹织成,叠起来很高的一种箱担了,但在水乡大约因为行走不便,所以没有,却有一种便于水行的船店出来,来弥补这个缺憾。这外观与普通的埠船没有什么不同,平常一个人摇着橹,到得行近一个村庄,船里有人敲起小锣来,大家知道船店来了,一哄的出到河岸头,各自买需要的东西,大概除柴米外,别的日用品都可以买到,有洋油与洋灯罩,也有芒麻鞋面布和洋头绳,以及丝线。这是旧时代的办法,其实却很是有用的。我看见过这种船店,趁过这种埠船,还是在民国以前,时间经过了六十年,可能这些都已没有了也未可知,那么我所追怀的也只是前尘梦影了吧。不过如我上文所说,这些办法虽旧,用意却都是好的,近来在报上时常看见,有些售货员努力到山乡里去送什货,这实在即是开船店的意思,不过更是辛劳罢了。

1963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