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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揉碎旧时光的影子

发表时间:2020-09-15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旧时光】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你昨天揉碎旧时光的影子,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你是我亲爱的少年,走失在时光的河边。你是我亲爱的少年,打马灯过剩下想念。你是我亲爱的少年,在记忆里铭心的甜。

『你说,阳光下是你给的影子』

喜欢在阳光下伫立着,然后回过头看打在地上的影子,仿佛一道季节的方程,形成一股股哀伤的气流,开始无孔不入的侵蚀。多少个细数阳光的日子,在一路向阳的旅途中未曾改变,预谋着一场没有演员的电影与憧憬的世界。贴心的冬日的风,出其不备地在湛蓝的天穹掠过,打散了才刚刚合起的云,然后往不同的方向飘去。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在人山人海中离去。是谁曾说过,以静默对待是最好的姿态。然后我屏息,用左耳听见你离去。两个声音响起,一个是过往,一个是如今,我不知道该听从谁。慌乱中闭上眼在黑暗中逃离。老唱片在手心不停地转,打磨着时光的影子。所有的青春纹路都认真地记录下,一纹一路都是它沧桑的脚印。在蹉跎的岁月中越显光滑,它就随着手心的茧在笔尖里放下,轻轻地、渐渐老去。雨下一半,你说过别再恋昨天二字。我是不忧伤的,不过喜欢写一下在你们看来的,关于忧伤的文字。听着轻音乐,很有味道的。所有掺杂了忧伤的东西都会很缠绵,会有很多特别的颜色。我是爱笑的,难过只会断断续续的跟着,所有的都会留起一般,快乐的忧伤的。那么,很多东西也会被时光轻轻掩盖,昨天拼凑不完美起来,你就游走。

『在昨日悄然掠过的时光剪影』

情绪被拉长着,还是怕会忘记,白纸黑字地写下你们的名字。像一个个雀跃的音符在手心里跳动,在回忆的河里弹奏。其实我都已习惯,都早已经习惯沉默,就如你多年的不打扰。那么,我也该学会不被打扰。安安静静的,昨日剪影掠过。其实你并不带走什么,只是留下了一场路过,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一点。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事情,就像安徒生童话里已经有了结局的故事,没有谁能改写他的剧本。反复练习过多少个再见相遇的场面,挥一挥手还只是剩下背影的画面。是你告诉我会在黄昏下的城碰头,可我却找不到你了。有人说,你朝背着我的方向走了。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了。多少爱情的伤口,会渐渐消失在爱被风干以后,然后打散在一路的旅途。悲壮的结局将疼痛推入深渊,那些作品在昨天开始被撕裂,万劫不复。多少的洪荒,还是抵挡不住那些所谓的忧伤。一直在想,你会在那个路口离开,头也不回地背对着我挥挥手,就这样远去。然后我会在哪个出口遇见谁,他会对我伸出手,宠溺地说,让我们一起去。我们一起走吧,一起走。那么,请你将我遗忘。在时间的轨道中,渐行渐远渐无书。朋友也好,情人也罢,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我们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与你合唱多久,不被遗忘多久,被想念多久。

『要以多少时光,断章那一抹荒凉』

人的一生在爱情这条路上会遇见两个人。一个用来遗忘一个用来相伴。第一个人就是用来教你学会遗忘的,他的回忆影子会活在你的心里,陪着你走很久很久。在他身上或许有你很多无法磨灭的曾经,还有开心的,难过的很多第一次。那么,还有一个是与你携手到老的,你们的爱会淡淡的,相守到老。执子之手,会拐很多弯才来。也许在你年少中认定的人,是你用半生想去忘的人。所以,请别给自己的爱下定义。你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真正爱上一个人。

做一个旁观者,在北半球里一个人勇敢着。坎坎坷坷走出一条路,播撒下所有时光的种子。我的向日葵,陪你等天亮。我穿街走巷,不过是想寻觅,把你一直期许的阳光装进背囊。古老的街道,红砖黛瓦。还有不知名的藤条爬上小山坡。我梦见初遇你时的样子,所有的爱与包容,还有,那一纸维护。

『我一路走来,却没人等待』

我梦过,对面的那片海。然后,想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刚好也在想我?

相关知识

触摸旧时光


不知是不是年龄的缘故,最近总爱怀念一些旧的东西。旧的曲子,旧的衣服,旧的信笺,甚至一只戴过的旧镯子,一本看过的旧书,它们都能带给我无比隐秘的欢悦与淡淡的惆怅。

它们身上有着往日熟悉的气息,有着欢乐或悲伤的故事,有着只有自己才能读懂的那些小的细节和痕迹。沿着那些曲曲折折的记忆小径,我总能轻车熟路的找到过去的自己。圣经上说:看得见的是暂时的,看不见的是永久的。只有记忆是永恒的,永不会丢失的。

所有的旧事物都是有表情的,它会对着你笑,对着你哭。旧,是一个有温度,有情感的词。

曾在母亲的老衣柜里翻出我六岁时穿过的一条裙子,那条裙子是父亲去外地开会时给我买的。可爱的泡泡袖,绣着白色的蕾丝。天青色的底子,有着青花瓷般的清幽;上面团着大朵白色的玉兰花,好像在等待花蝴蝶的眷顾。想来那时的我一定是极喜欢它的,所以会每天都穿着它,迎着晨风,踏着朝霞,听着悦耳清脆的校铃,走过一日又一日的年少岁月。

那时,教室角落里放着一台旧风琴,有着陈年斑驳的痕迹,每次老师弹奏,必得很费劲的踩着才会发出声音。那声音是沉闷迟缓的,像一个到了暮年的人,再也无法奏出欢快的乐声。老师用它给我们教过一首叫《虞美人》的歌曲,那是我听过的最美也最忧伤的曲子。现在想来,那时的一切就像一张黑白照片,永远凝固定格,只给人留下模糊而怅惘的回忆。

十八岁时,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只看信封上的字便觉得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写的。待到看到信,更是眼前一亮。黄色仿古的小宣纸上,用毛笔小楷潇洒的写着一首词,是辛弃疾的《青玉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如此美丽而含蓄的词句,配上这飘若游龙的字,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了。

宣纸的边缘还用墨汁点染了几朵梅花,诗香花香仿佛扑鼻而来,人未醉,心已先醉了。当然,一颗芳心从此被轻轻开启,接纳了一个懂它的灵魂。也曾有过朝朝暮暮的期盼与相思,也曾有过浅唱低吟的相依相偎,也曾有过高山流水的相知与相守,只是世间事大多美中不足,终是难遂人愿。落花流水,世事无常,从此相隔天涯。唯有这封旧书笺伴我半生飘零。

每次启开这尘封多年的信笺,就会依稀看见这一段最美的往事,伴着梅花的孤傲与绝世,我又走过了多少尘世岁月。人渐老去,只有记忆如常青藤,始终保有它生命的绿色。

多年的习惯,枕边常放着一本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它不知陪伴我度过多少孤寂生涯。那是十几年前我从古玩市场淘来的,只有几角钱的价格,却是正版,而且注解翻译很详尽。一本书,就是一个最贴心的知己,一个善解人意的良友。多年辗转漂泊,客居他乡,一灯如豆,夜雨潇潇,辗转难眠之时,展卷而读,古词雅韵扑面而来,令人如沐春风,口齿生香,一时所有的愁思全抛在脑后。

也许是一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一张用了多年的老书桌,也许是一帧旧照片,也许是一片旧时的月色,它们都是你记忆中的风景,和你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割断的情愫。

有人说,旧时光是一个美人。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古典的美人吧,有着华丽的裙裳,有着绝世但落寞的容颜。只是红颜易老,美人薄命,她华丽的裙裳舞尽了一世的风华。我们只能隔着时空隧道,远远的望着她。这样凄凉的场景最终变成我们梦里的一场雨,飘飘摇摇,吹逝几多落红?

容若说: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每一个看似寻常的旧东西背后,都有着绵长的诗意和生命的真谛,用一颗敏感而细腻的心去捡拾,去珍存每一片闪光的思想。那么,无论生命如何老去,我们始终都能拥有一颗晶莹如玉,温婉如诗的心灵。

老屋,旧时光


外婆家有一座老房子,长久没有人居住。舅舅结婚以后,外公外婆就搬进了老房子,两个人居住,倒是不显得拥挤了。

那是一座很老旧的房子了。胡碁砌的,矮墩墩的,冬暖夏凉。

老屋室内的地面比外面低很多,迈过门槛,脚好像半悬空着,低一脚踩下去,才能触到地面。地面是砖铺的,古旧的砖,灰白色的,有一尺见方。一块一块地挤在一起,横着一排,竖着一排,灰土塞进了中间极小的缝隙,大地的气息也从这极小的缝隙里透出来,填满了整个屋子。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在上面走来走去,尤其是在夏天,踩在上面凉飕飕的。我用小脚在地上踱步,丈量着砖块的大小,走了一圈又一圈,到了晚上,外婆把我抱到藤椅上,给我洗弄脏了的脚丫子。我总是不安分,坐在藤椅上摇啊摇,弄得藤椅吱呀吱呀地响。

夏天,老屋厚厚的墙把太阳的光线挡在了外面,透过窗户跌入老屋的阳光变得柔和凉爽。老屋有很多窗子,那四四方方的窗户就像是老屋的眼睛,从容地对待屋外的四季变化,安静地看着屋内的人来人往。老屋的窗户是嵌在墙上的,留出了半尺多宽的窗台。窗棂的间隔不大,只能容得下小孩子的半个拳头。在冬天,阳光爬上窗台,穿过窗格子射进来,满屋亮堂堂的,暖洋洋的。窗户张上了绿色的窗纱,透过细密的窗纱小缝望去,屋外的葱茏的老树安静地挺立着,阳光在叶尖闪烁,跳动,悄悄流泻进老屋,幻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窗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有装盐的,盛酱油的,放花椒和调味粉的这些高高低低的容器装下了各种酸甜苦辣,一瓶一瓶是生活的缩影。窗台下面就是灶台,灶台上面是粗粗的房檩,上面依稀可见烟熏的痕迹,黑乎乎的。房檩上吊了几根线,下面坠着篮子,篮子里放些点心啊,米呀,面粉之类的东西,外婆就是用这样很简单很传统的方法来防止东西潮湿变质。篮子里面也会装些好吃的,时不时的,外婆踮起脚尖取下篮子,从里面拿出一两块点心给我。我拿着点心,揭去表面一层干皮,大口大口嚼里面酥软的馅,弄得满嘴都是碎碎的点心渣。外婆倚着墙,看着,笑着。

老屋白色的墙壁已经褪变得发黄,很多地方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脱落,一层又一层,一块又一块。那些新贴的年画也好,挂的装饰物也罢,终是没能掩盖住老墙的斑斑驳驳。斑驳的背后是历史和岁月深深的痕迹。这让老墙更真实,更有生活的味道。穿过灶台,是正屋,一张大方桌,两把椅,一个大柜子,屋内的陈设简简单单,却也整齐干净,亮亮堂堂的。掀开柜子旁边的布幔,是外公外婆的小屋了,一张古旧的床,床头扯着一根细绳,是电灯的开关,拉一下,灯亮了,再拉一下,灯灭了。记不清楚小时候我拉断了多少次,猛的一拽,啪的一声,线就断了,就像一条细蛇,吊在那里乱晃。我乐此不疲,把线拉断之后,就歪着小脑袋趴在床上看外公外婆一次又一次地接上去。床头一张结实的桌子,四条中间粗,两边细的腿,总让我感觉它什么时候会站不住,不过这么多年了,它还是那么安安稳稳的。桌上面摆了很多营养品,外公外婆总是计划着吃,小心翼翼地,舍不得一下子都补到身子里去,这盒是谁送的,着包是谁拿的,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外公常常坐在藤椅上听收音机,拍打着椅靠哼着小曲。外婆常常搬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拾掇着布块和线团,春夏秋冬,一天一天,剪饰和缝补着生活。

生活于此,闲适安恬,自然平淡,自有意味。老屋不曾修葺,也便没有增添什么新的东西。阳光却是常新常变的,屋外的老树安静地挺立,阳光在叶尖闪烁,跳动,悄悄流泻进老屋,幻成一片片的光影,一天一天,数着古旧的砖块过日子,就像外公外婆的心,在世事和风雨中安稳,坚韧,也在不断地行走中生出各种新的,永恒的意义。

老屋,一段旧时光,外公外婆相互搀扶着,捡拾着旧时光,缓缓地向前走去。

清明,旧时光


这个清明,没有邀约,却如期而至。

清明,细雨总是淅淅沥沥的,缠绵不断。每当这个时节,思绪便在时光的缝隙里摆渡;多年城市的生活,依旧无法掩饰那颗朴素的心,无法抑制它驰骋在乡村的旧时光里,那些点滴过往,犹如打碎一地的青花瓷,任由思绪努力拼凑粘贴,力图找回当初的模样。

已经两年没有回老家了,一直生活在农村里的弟媳于月前打来电话,要我今年如何都要回去,给去世多年的父亲上坟,把已经成了危房的老屋拆掉,老屋是父亲留给我的一间瓦房,它摇曳在满是洋房的村庄中间,确实很煞风景。它承载着我太多儿时的记忆,如今,老屋已是风烛残年,终要和它的永别,心中满满的不舍。

天麻麻亮,村子便喧嚣起来,乡亲们驱赶牲口的吆喝声、杀猪佬的叫卖声,和着巷子里的鸡鸣犬吠,是乡村里一支原生态的晨曲。每次回家的第一个早晨,便会在村子周边转悠,在穿透枝杈间的晨光下,在薄雾烟纱笼罩的乡村小巷,在一砖一瓦,在一树一木间寻觅过去的痕迹。

三月的乡村,村边,院落,不知名的野花嫣红姹紫,草长莺飞。揉合着村子里鸡鸣犬吠的喧嚣,绻缱成一帘浓浓乡村画卷。

手中一部傻瓜相机,只想把故乡的一点一滴用电光快门珍藏下来。

离家许久,村子还是变了,巷子处处是新盖的楼房,泥泞的小道也找不到了。然而,依旧不变的是那环绕村边的一丛丛的翠竹,它还是那么葱绿,恬静,那一洼水塘,还是当初的清瘦,那一群水里嬉戏的白鹅,还是当初那般悠闲,与世无争。那一洼水塘,蕴藏着我太多童年的趣事。春天,在池塘边上捕蛙,摘笋;夏天,在水塘里游泳嬉闹,摸螺;渡芭蕉杆做的筏子船;秋天,在塘边捕水鸟,钓肥美的鱼虾。

远远的就看到了村东头那棵老榕树,树脚下,那一方遗弃不用的石磨,我曾与它绕走一段光阴,想起妈妈用它磨出的糍粉,做成粘粘的糯米饺子,一瞬间,韭菜馅的香味于唇齿之间缠绕不断。紧挨着的那棵耸从云天的苦楝树,还是那么矫健,那玉润珠圆的青果子,是童年玩打仗游戏用的最上佳子弹。只是,这一株苦楝,也见证了我的苦难,顽皮的我,掏鸟窝时重重摔了下来,我的右手,足足两个多月才能正常运转。当年我小小的屁股上,因它没少挨过父亲的巴掌。而父亲如今离世很快就要二十年了,子欲养而亲不待,作为长子,我亏欠父亲太多。

社坛后的的那株龙眼树,一个月前倒下了,一百多年的古树,斑驳的树杈占了满满庙坪一地,曾经那个饥饿的岁月,一树树醇甜的龙眼,让我们渡过了没有冰淇淋、可比克却也温馨充实的童年。只是它如今倒了,在岁月的年轮里,它竭尽了生命。只是感谢它曾带给我们太多的欢乐。

万幸的是,紧挨着老龙眼树而建的社庙还是完好如初,没有因此受损。社庙,其实就是我们农村的土地庙。这一间小庙,是当年我在村里任经联社主任时牵头所盖。庙门上石刻的那副对联还是我所题:地上纷纷生白玉,田中快快长黄金。这些字,倾注了多少乡亲们的祈愿。说起来,人生真的很会开玩笑,这间小庙在破四旧时,曾是时任民兵队长的父亲同几位大队干部接上级的命令拆除的,只是数年后,却又是在他儿子的手里建了起来。总叹世事无常,而今只有随波逐流。

庙前的这株木棉,满树的火红,都说今年开得特别的红艳,花开的姿态,像极了一个人的爱情。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把最美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它直勾勾的凝望着你,一点也不收敛,高高地开在枝头,浩荡而凛冽。赤裸裸的嫣红,魅惑着你,灼烧着你。此刻,任手中的相机贪婪地吞摄,不留残余;我知道,记忆已经在岁月的洗涤下剩余不多,故乡美丽的图画,只有竭力挽留,往后于他乡寂静的夜,再细细翻检。

于巷子里,总是能遇上已有八十高龄的伯父,他没事时就在门前编织竹具。每每和伯父拉家常,他总是会落泪。当年父亲还没出世,爷爷就让日本飞机的流弹炸死了,奶奶在生下我父亲还没几年,也离了世。十五岁的伯父用坚强的肩膀挑起了养家的重担,一个人种了十几亩地,把年幼的弟弟我的父亲,拉扯成人。如今,俨然已不愁吃穿,而伯父却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当无事可做,就会生病,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他,也许只有闻着泥土和稻穗的芬芳才能焕发生命的机能。

时间,它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始终握不住。

如今,村子已然有些陌生,村口的晒谷坪也成了公用的停车场;伯父那一辈人剩下的也寥寥无几,岁月,它终究改变了故乡模样,也一点点地湮没那些苍老的、熟悉的面孔。风吹走了一树又一树的落叶,雨润开了一季又一季的野花。而故乡的旧模样,还深深地刻在我的骨子里,它在心中未曾荒芜,也未曾远离。只是,回乡的脚步却一次次变得更遥远。

幸好乡音未改,我依然可以在浓浓的乡音里寻觅那点滴旧的时光,停靠那双流浪的脚步,温习那份家的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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