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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夜雨

发表时间:202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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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初秋夜雨,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出门的时候是被告诫了的,要穿长衣。我不以为然,昨天的大太阳晒得人蔫头蔫脑,今天虽阴也颇为蒸热,不至于!

下楼后就有点后悔,倒不至于冷,但雨水溅起来到腿上还是有明显的挑衅和不友好,有微微的刺寒。一脚踩上小水洼,即使匆忙逃离,仍感觉冰凉攻陷了袜子,这有网眼的鞋看来也穿错了!

出了大门,街灯仍然昏黄,却安静多了,在雨中逆来顺受的样子,已经没有夏日小虫纷飞热上浇燥的讨厌劲了,只不声不响地照着那密密的秋雨前赴后继的样子。人行道上铺满了一种黄色的小花,我迅速否定了自己,也许是黄色的小果实吧,大自然如此快速的切换,来不及讨教谁了。因为沾了水,着了凉,踩上去毫无感觉,惜春悲秋都用不上,连做个脚印的背景都不行。路上则盛开着雨水溅起的水花,每一个还带着尖尖的花蕊,只是盛开得太迅疾,不等人眨眼,却又盛开得极热烈,无时无地没有。只是这水花少了夏日那泥土的气息,少了攻破酷暑的硝烟的气息,这雨就似乎下得没有目的,没有热情,没有作用,就像我,忙活得似乎被人看见了,却没人愿意关心,更不想搭理。

雨的动静虽大,街上却静多了。大多商店已经打烊,有的霓虹灯都懒得亮了,街上人也不多,都打着伞匆匆赶路的样子。不像夏天晚上,大雨倾盆,街边的帐篷底下仍有人在旁若无雨地喝酒,仍有人站在廊檐下指指点点着,等雨停歇。汽车也不多,应该十一点多了吧,我忙着打伞,也不是表哥,就不看时间了吧。雨应该是讨厌我的慢慢吞吞,在伞上不停地蓬蓬警告着:又不高兴又不伤感又不浪漫又没有什么想不开,不急不缓的,无聊不无聊啊!

雨在车灯前面终于找到了感觉,冰冷地明亮着,急急地挥洒着,亢奋地宣泄着,迅疾的追随者,就像某些人扑到了镜头前面,在镁光灯前跳跃一般。这样一看,我却不由加快脚步,这初秋夜雨原来不小啊!

扩展阅读

秋夜思


夜深人静,黯然的趴在,秋风舞起的窗前。双手托起,深沉的的举头思念。观望着,一束温暖的月光,轻轻拂过扬起的脸,倒映在心底升腾的湖面。惊起了,迷雾里,平静的涟漪。湿润了,梦中人,摩挲的双眼。久别归来的明月,驾驭着风的季节,在穿梭的云海中,撩拨着此起彼伏的眷恋。不在乎,其中有多少,惬意的明镜高悬,又或是,心痛的离情别念。令孤寂的人,时而飘荡在,充满诗意的天上,亦或坠落在,念念成禅的人间。无法分辨的梦境,总是半清不楚。愈加蹉跎的现实,依然若隐若现。关上疲倦的大门,再没有,杂乱无序的纷扰。祈祷着,苛刻的时间,停留在,难忘的这一天。能让人,深情拥抱,短暂的圆满。悠然步入,缱绻的静谧。倾听着,皎洁的夜色,正在弹奏的委婉音旋。伴随着,紧闭的心房,低声吟唱的岁月流转。一曲曲阴晴冷暖,还在深情回望着,那些最透明的美丽。让嫦娥奔月的印记,像风一样,散落在空荡的回忆。原来,并非所有的坚持,都如苏轼的把酒问青天,一直追寻天上的宫阙,是否还在遥远的天际。其实,探究深奥的哲理,只需在脚下这条,名叫晨光的街巷里。耐心等待,开启下一段,温婉如春的旅行。就像此刻,伴着天上的那轮圆月,独自在寂静的路途上,诉说着,完美的今夕,遥望着,婵娟的千里。

秋夜虫鸣


虫鸣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睡,一时又睡不着,闭上眼,一些杂碎漂浮在大脑的天空,如同早上醒来时一些残存的梦,越来越模糊,越想记住越记不住,像一个脱手的氢气球,抓一把,抓不住,再抓一把,还是抓不住,只能眼巴巴看着它远去,最后消失了突然听到一串虫鸣。是虫鸣吗?第一下有点怀疑,再仔细听一下,是虫鸣。呤呤呤呤像风吹铃子晃动的声音。是蟋蟀吧,应该是的。

它在哪儿?在墙壁上,还是在水泥的罅隙里?瑟瑟地抖动着羽翎。我想,此时我不应该说它是在歌唱,应该说是吟唱,浅吟低唱,最好也不要说它在弹琴,应该说是抚琴,轻拢慢捻。它应该没有同伴,即使有,也只是一个,并且就在它身边,只是听众,是它唯一的听众。那是怎么的一种抒发?是在述说往事?还是在感叹生命经历春夏的华美而至秋凋落的宿命!不知道,总之,秋夜太凉!我想起在某个时候,在某个地方曾见过蟋蟀、蝉,或者是其它小虫类的风干的躯壳。

头脑的天空中,那些杂碎不见了,耳边响起了更多虫鸣声,唧唧唧唧,一刻都不停止。想听听它们究竟在哪里,却又辨不清楚。应是在较远的地方,隐隐约约,而且到处都是,此起彼伏,似有却又似无,像是来自黑夜中的旷野。旷野,又觉得不太可能,周围都是钢筋水泥。再听听,我算是明白了,是来自耳根。是在乡野的黄昏中呆过很久吗?还是经常在黑夜的旷野中行走?也许吧。

在乡下,经常看着天一点一点地暗下去。虫子的鸣叫声成了夜幕降临的前奏,是农民憩息的时钟。年少的时候,走夜路或夜宿野外是很经常的事,夜色朦胧,悦目的是月亮,最入耳的便是虫声了。其实也不必在野外,只要是周围有草木或有水土的房子,夜晚都能听到虫子的鸣叫声。前年我的窗前和屋后还是一片山地,树木和杂草丛生,夏日的白天,我都嫌吵。什么知了啦,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虫类,它们扯着嗓门叫着,像我们农村里办喜事时吹着的唢呐,声音又高又尖,简直让人无法午睡。晚上或夜里,便是虫声四起,让人感到自然的宁静和安详。只是这两年,我房子的周围都建起了很多水泥房子,几乎把我从绿色中隔离了,打开门,打开窗户,我都看不见一寸土地,看不见一颗树木,甚至看不见天空。所以我想,虫声从哪里来?在这样清凉的秋夜。

闭上眼,静静地听着耳根的虫鸣,突然间觉得人退出了自我空间,慢慢地缩成一个小点,像黑暗中的一点黑暗,就像耳伴似有似无的虫鸣中的一点似有似无,渺小,甚至到虚无。身边的一切,感觉到的和感觉不到的,如墙壁,身下的床铺,身上的被子,包括看不见而能想到的东西,都比人要凸显,比人要坚实得多。都说人是万物之灵,但在秋夜的虫鸣里,我觉得,人因为有了意识而变得虚无,存在的话,也只是这万事万物中之一种,绝不异于一只蟋蟀。万事万物都处在同一地位。没有任何东西更有意义,或者更有价值,都是一种短暂的存在。

时间和空间

空间和时间都是完事万物移动和变迁的参照物,是人们把事物变化的参照物定义为空间和时间的。空间和时间其实都不存在也只有这两样不存在的东西是永恒的。

静下心吧,听一听,你会听到时光走过去的声音。

头发白了,人老了。我们就说岁月过去了。

看着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们说时间在走动。

其实都不是,时间不存在,它不会变也不会走,变化的只是人,走动的是钟的针。四季更替不是时间在走,日夜交替也不是时间在走,那是日月轮转。

人渐渐长高,我们发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人老了,腰弯下去,头低下来,我们觉得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都是我们的躯体在变化,空间不变。

听着虫鸣,我不知为何会产生这么些怪诞的思想,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荒谬。

甚至想,我不是父母所生,而是自然造就的。自然要造就万物,自然要造就人类,让人类代代繁衍,于是我就出现了。我的出现,是自然注定,至于我出生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家庭借助谁的肚子,这都是偶然。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意识到我。渐渐的,我开始思考人生,命运,我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后来,我发现我会消失。这让我感到恐惧,无比恐惧,我开始思考宿命。但是再后来,我意识到我只是一个物种的一个,我是一颗果实,也是一粒种子。我产生,我成长,我成熟,我衰老,我死亡。这不光是我的宿命,是一切存在的宿命。我不抱怨出身,不抱怨父母,我尊重自然。

自然造就的人,其实如草入木,如蝼如蚁,更如云变成水,水变成气,气又变成云,周而复始。但庞大和强大的人类也摆脱不了灭亡的宿命。就像远古地球的恐龙。科学家把那个时代叫做地球的恐龙时代,那么这时代,应该叫地球的人类时代。

恐龙灭绝了,人类也会有灭绝的一天。甚至地球,甚至宇宙,都有灭亡或重组的一天。

这样一想,好像对死的恐怖顿时也就消除了,因为这不是光人的宿命,这是存在的宿命,一切存在都会死亡,不死的只有不存在的时间和空间。

死亡其实是一种完美的成熟,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从树上掉落。这样想,真的很坦然。

可惜,不是人人都这样想。不知多少人还在自我中执着,以我为中心,纠缠在不可解脱的结里,痛苦不堪,到死也不明白。这就是意识人类的悲哀。

人类与虫类

人类把自己定义成高级动物,把其他动物叫做虫类(比如中国人曾把老虎叫做大虫)。虫类是低等动物。那么植物和其它物类就更加不能得到等类的看待了。

我们看过很多科幻片,每当有什么生物伤害到人的时候,人类都称他们是怪物,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排拒,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它们,动用了飞机大炮甚至生化武器。人人都以为这样的怪物是应当要除掉的。

我们不妨进行一下换位思考,在其它动物和生物的眼里,人类难道就不是怪物?这种看起来像猴子的动物,其实一点都不好看,赤裸裸的。相比之下,我觉得其它一些动物要比人类好看得多,比如说蝴蝶、蜻蜓,甚至小猫小狗,还有马等,只是人类知道用一片东西将自己的丑陋遮起来,甚至还学蝴蝶穿上花衣裳,学老虎披上皮袄,把英俊的男子说成白马王子。人类还学着鸟儿飞翔,学着孔雀、天鹅起舞,说明他们已经承认天生下来的缺陷。人类,看起来没有锋利的犬牙,但它们是肉食动物,什么肉都吃,什么动物都杀,贪婪成性,并且杀生技术相当高明,它们的繁殖能力相当强,它们的巢穴坚不可摧,已遍布全球,并且无孔不入。不知有多少物种都灭绝在它们口中。人这种动物难道不可怕?如果没有这种动物,其它的生物不只有多快活自在!马儿不必被奴役,狗儿不必被叫摇尾乞怜,画眉不必被关在笼中

说到底,人类也还是虫类。但人类不承认虫类的意识,不体谅虫类,不尊重虫类和其他物类,依然对其它物类肆意践踏和掠夺,唯我独尊。

这其实并不高明。

大部分物种的灭绝是由于失去生存的环境和空间,而并不是因为它们的弱小。但是,有的物种会不会因为过于强大和庞大而耗尽自己的生存空间,从而走向灭绝?

说这些并不是杞人忧天,这跟杞人忧天无关。我是说,人类不过也就是地球上的一个物种。自然赋予人类意识,赋予人类智慧,人类就应该懂得物种共存的尊重。其它物种是不是也有意识?我一直都在怀疑。也许有,只是它们传达的信息我们无法捕获和读懂而已。它们或许也对我们人类保持着一种态度。

绿色植物呼出来的是氧气,吸进去的是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二氧化碳;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是二氧化碳,吸进去的是绿色植物呼出的氧气。人类和其它物种同呼吸。懂得尊重其它物种,是意识人类对自身的尊重,懂得尊重万物,是对生命和宿命的理解之升华。

如果自然不造人,我愿它把我造成一匹马,或一只鸟,或一条鱼,或一只蝴蝶,一只蟋蟀,或一颗树。这样,也许我可以读懂山川、河流,读懂蓝天、白云、阳光雨露,读懂风的语言。 

初秋简书


八月,秋风如起,于那些残损斑驳的小楷字,弥散着一股青涩、颓废的迷离字句,忍看双手,静观岁月,心情总是安静的倚卧在我湛蓝色的日记本上,微醺的眼角,醉荡起了丝丝柔波。

轻轻的,拉开丝质的窗帘,余晖涂满天边。沧桑的小道上,一缕荒烟,几点残红,犹让我站在唯美的秋色里,携上一壶佳酿,渲染心中的温和,于那平凡和琐碎中不断的去怀念、憧憬着那些简单而又机械的往事,伴着秋风落叶,前行。

随手,攥一把秋色,雨朵便唰唰落下。贪饷在音乐里,习惯了,泡上一壶清雅甘醇的茶茗,舞动起刚笔,然后,在浮躁、愤怒、欢愉、悲伤、阴郁的日子里写满数载年华,拈上一朵素花的欢喜,搁浅在柔软的嘴边暗暗嚼香。

耳旁的风,透过清爽、凉意、落寞,彼此抚摸各自的容颜,然后也随着颓圮的篱墙在爬满青藤的蔓条上枯老、枯老。瞬间,让我看见初秋的第一片残叶,像一只落单的尘蝶,飘飞在我的衣肩,浅薄的恨意便掠过尘年旧事,留下深深浅浅的模样,不禁莫名慌张

每当我,重复的走过那些熟悉的街道,恍惶在幽幽的巷道,站在路边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仰看秋的天空,却发现同样是原来的风景,却总是有不同的心情,这不禁让我想起林清玄的一句话:人生的路上,并不是你在哪里放一个门框,哪里就是唯一的出口,你可以像左向右转个弯,去寻找生命的出口。是的,我在寻找灵魂的出口,自己的出口。

默默地拣起,路边被丢弃的菊花,一边失落、一边叹息。以前,我曾自私的告诉时光老人求他不要带走春天,不要带每一片落叶,此刻才明白,其实秋天,才是见证岁月最美的智者。

初秋,花落如雨,落寞的心境,渗悟出许多的悲悯。拖着漂泊的影子,心中翻滚着万千思绪,竟也会在人群中开出了一朵朵妖娆的花,不禁让人心生媚惑,心生落魄。

初秋,残荷乱柳,苍凉的心境,流露出黯然的情愫。纵使,光阴被无端被辜负,所谓闲情逸致,淡泊宁静的百味人生,我想谁也不可能清清明明的直至永远,我依旧,微笑向远,看着时光中未干的字迹,压抑的心情,透过整个秋天,书写起恢弘。

初秋,枫叶荻花,恬淡的心境,流露出深远的灵魂。从来,没有渴盼冥冥中注定要拥有高山流水、海阔天空的闲意,就算是烟火人家中的庸俗之闲,那也是安放心灵最真的意境。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细数指尖,比划起浩海无边际的云霞,记得三毛曾说:我们也有过美好的回忆,只是让泪水染得模糊了。摊开岁月的掌心,便浮现尘事万千。

有时,总想起这么一句话:对弈的人已走,谁还在意推敲红尘之外的一盘残棋。我,不销残酒,看雁字回时,秋色中孤独行走的不单单是我,红尘的过客,一切都在打马而过。

也有人说,看秋,会有一颗苍凉的心,会悲喜交加、迷茫不已。我笑而不语,念着初秋的名字,心灵就像满天飘零的飞花一般,虽是无从来去,但我,至始相信我已开过美丽。

初秋,深浅交加在平凡、平淡的日子里,而我只能,借支岁月作笔,以情作纸,以心为文,为秋天填上一首欲渐美丽的诗行。

这,是一个多么轻柔多么恬淡的季节啊,总让人思绪袅袅,在落花、梧桐凋落之季,在月华、星辉如练之时,伴着那动听的夜曲,向你我婉婉招手而来。

合着双掌,我,要向初秋,寄上一份简书,把那如丝、如带,如梦如、幻的念想带给远方,让我摒弃寒凉,静静的感受我言秋日胜春朝的意境,我想温暖、温馨会很快布满心田。

初秋的天,许下一个心愿,剪下一段时光,看乱红飞过秋千去,于那流转生烟的时光,让我珍藏无数个感动和忧伤,飘逸出生命里最美、最真的华彩,从此,任我眷看岁月沧桑,踏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