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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感怀

发表时间: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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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小草感怀",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春风,暖暖地、徐徐地、习习地吹拂着大地,它在轻轻地呼唤着久违了的小草

小草仿佛听到了春风那执着的召唤,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它想舒展一下卷曲了一冬的躯体,但地面那坚硬的土层阻止了它。

小草是那样的向往着春天,它的心因春的温暖而萌动,它不懈的努力着、挣扎着,哪怕拱开一道微小的缝隙,它都会不屈不挠的向外伸展着,直到它把那在严冬时就已孕育好的萌芽拱出地皮

于是,在人们的不经意间,那茸茸嫩生的小草,便在田野里、阡陌上、公路旁陆续的探出头来,它们新奇的张望着,它们在春风中就像顽皮的孩子,尽情地摇摆、尽情地抖擞、尽情地欢腾、尽情地跳动

小草躺在春天怀抱里,沐浴着煦暖的阳光,滋润着春的雨露,欢快而茁壮地成长着。在我看来小草是那样的可爱,为什么可爱呢?细细想来也不外乎两点:一是它有着旺盛的生命力,不惧雨骤风暴,蹂躏践踏;一是它总是无声无息地存在着,无怨无悔地点缀着大自然,从不炫耀,从不孤高。没有小草的衬托我们真的难以想象春天会是什么样子,没有小草的陪衬花儿还会那样红吗?没有小草的映衬,还会有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景色吗?

当你迎着初春的朝阳和温馨的春风来到田野上,看见那一丛丛、一片片的小草,浑身闪烁着盈盈欲滴的露珠时,你一定会下意识的向四周、向远方望去,遍地的小草都和眼前所见到的小草一样,水珠在朝霞的映照下,闪闪烁烁的,仿佛是千万颗珍珠在放射着璀璨的光芒,你会因此顿时心旷神怡,你会深切的感悟到大自然是那样的美丽。这时你会很自然地联想到若不是这些小草的存在,那光秃秃的田野,该是令人多么的寂寥、多么的扫兴、多么的失望啊。wWW.qG13.coM

有时我漫步在公园的小陌时,经常会踩到路旁的小草,看到它马上又支撑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旧青色不褪,蓬勃向上,在我感叹小草那顽强的生命力的同时,也经常产生出一种怜悯之情,甚至还会深深地自责。

看到小草,我经常很自然的联想到人生。是啊,在人生的原野上,有多少人不愿意做小草,不甘心做小草,他们羡慕百花的芳香和艳丽,他们崇尚大树的挺拔与伟岸,他们不想踏踏实实、默默无闻的活着,他们经不起蹂躏践踏般的挫折和打击;他们喜欢一帆风顺、平步青云、不劳而获,在现实中他们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自命不凡,总是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然而,当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碰壁时,他们又会抱怨生不逢时,世态炎凉,于是便玩世不恭,悲观厌世,牢骚满腹,这些人往往一生一事无成。其实,不管是谁,只要像小草一样,具有那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顽强性格和那种踏踏实实、忍辱负重、默默无闻的奉献精神,那他就一定会热爱生活,他的生活就一定会充满勃勃生机,理想和成功就一定会和他不期而遇。

看到小草我经常想到一首歌,也经常不由自主的哼唱,我觉得那首歌就是在赞美那一颗颗纯朴的小草,可爱的小草: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寂寞,从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愿我们都像这春天的小草一样,顽强地、茂盛地、乐观地活着,去拥抱那万紫千红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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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怀


叶,一片,一片。飘落,飘落。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推开窗望着暗黄的土地,掩盖了孤寂的落叶。 秋风萧瑟,徘徊踌躇,我双手抱膝卷,缩着身体坐在沉淀了许久尘埃的台阶上。一壶清茶,感受秋的凉意。

我轻轻拾起一片放入手心,估量着生命的重量,茶水为落叶短暂的生命感到悲哀,不一会儿失去了原有的温度,喝上一口,凉嗖嗖的,是秋的气息。 叶用仅有的短浅时间减轻树一个人时的落寞不安,而叶的离开树无丝毫的挽留之情,是树太过冷血,还是他太过无奈。

路边的野草调尽,是为了伴叶子的枯萎吗?如果是这样,谁会陪我度过没你的日子。仰望天空,云卷云舒,一切的一切终将以新的篇章收尾。 风的追求让落叶有了孤独忧伤的飞舞,想着未来将归入何处,此时落叶留下了泪水谁人体会?她披着一身秋色去往哪里,谁能道明?飘无定所,累了,也无法安然睡去,因为有风在身后时不时涌动她弱小的身躯。怕了,又能如何?

叶的一生就注定了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轨迹。人亦如是,一生困囚于命运的牢笼里,挣扎到无力。谁不想在自由的世界笑着活下去,谁会想随着季节的更替而老去。叶子想吗?她是被迫在夏天的离开落入土地。

秋,小草


客人都去景区了,我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随客人一起进去。我担心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

以前那被绿毡包裹严实的山峦和碧绿小草铺满的草原都因小草的枯黄而变了颜色土黄色。感觉好似就是一夜之间,那些碧绿的、充满生机的小草突然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只留下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和那一座座没有衣穿的山峦。是啊,深秋了,小草在秋的驱赶下不得不匆匆的逃离。我的心也似被什么轻轻的揪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天空依然是湛蓝湛蓝的,几片云朵在轻快的跳着舞,我也不知他们是在嘲笑小草的懦弱还是在迎接丰盛的秋天。我走进,看小草,小草像婴儿稀疏而焦黄的头发一样紧紧地贴着大地。我黯然,那原本惊艳的碧绿、生机盎然的形态、生命的颜色都荡然无存。我有些不解,也有些心酸,难道只是因为秋的到来就让小草如此的不堪。我突然感觉到了小草的孤独,虽然小草依然是一片连着一片。湛蓝的天空依然如故,本以为天空是最孤寂的,可是现在看来,它也不是寂寞的。因为天空之上有雨做的云,有御风飞翔的纸鸢,有执着追梦的蒲公英

我的眼里在翻滚着什么,我以为我是孤寂的、被遗忘的,可滴在手背上的液体明明是有温度的。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泪的溢出。为小草?为自己?我定定的站在枯黄的草原上,无助的看着秋风执着的脱着小草的绿。

深秋感怀


断断续续的阴雨雾霾天气,气温相比前些日子,一下降了许多,斜风中略加着几丝寒意。街上已经有人穿起了棉袄,更有甚者跺脚、搓手,连连埋怨这鬼天气真是无常:好好一个秋天竟这般出奇的冷,冷得仓促,冷得突然。时值深秋,自己所生活的这座北方小城却像似已进入了冬天。

打开电脑,浏览网页,关于秋的文章已经多了起来,我也想写一篇,写什么呢?抚今追昔,秋的景色,秋的意象 ,秋的感怀,全像电影花絮一般从我脑海里一一闪现而过。看来,我确实该写一篇关于秋的文章了。

红彤彤的柿子挂满枝头,斜斜的冷风吹打着白杨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 。太阳落山了,身背黄帆布挎包的我踩着绵软的落叶,拖着一脸倦容,走进村子,走进自己熟悉的家门。院子里,母亲正半跪在炕眼前烧炕,烟雾缭绕,炕眼里,红色的火苗伴随着黑色的浓烟燃烧得正旺,时不时传来麦秸燃烧时所发出的啪啪爆破声。

我娃回来了,快,进屋,妈给你下面! 母亲一边揉着被烟火熏得潮红的眼睑,一边说道。

我 紧随母亲身后走进屋子。昏黄的灯光下,父亲正蜷缩在锅灶旁的一张小木凳上打瞌睡 。

快烧火,娃回来了! 母亲系起围裙,往洗脸盆里倒了半瓢水,边洗手边说道。

父亲从瞌睡中惊醒,望着突然站在屋子的我,憨憨的笑了。锅上虽然还冒着丝丝热气,可灶膛了的火已经熄灭了。父亲重新点燃了柴禾,啪嗒,啪嗒地拉起了风箱。

这难忘的一幕是我十二岁那年,初次离家去县城上中学,回家过礼拜的情景。时过境迁,相距彼时,时光已度过了二十多个春秋。二十多年间,这一幕时常萦绕于我的脑海之中,走进我的梦中,清晰真切,挥之不去。那时正值深秋,一个枯叶飘零满天飞的深秋季节。

又一幅清晰的生活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

红砖青瓦的农家小院, 十几串红艳艳的辣椒在屋檐下挂着,黄澄澄的玉米棒子在院子里的白杨树干上围挂成一圈,一只公鸡领着几只母鸡在后院的草丛里慢条斯理地觅着虫子。离小院不远的打麦场里,一位中年男子手拿鞭子赶着两头黄牛嘚,嘚地碾豆子。一位身着蓝布衣衫的中年妇女,手拿一把铁叉,正在把碾平的豆干一叉叉翻起。两头黄牛拉着碌碡迈着吃力的步子一圈一圈地走着。一手举鞭子一手拉套绳的男子赶着黄牛,也是一圈一圈地走着。妇女弯腰,起身,叉起叉落,豆干被叉挑着在空中划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那男子便是我的父亲,妇女也正是我的母亲。那年,我二十三岁,只因想给父母一个惊喜,便带着新谈的女朋友冒失地闯回到家中。那天,恰碰上满脸风尘的父母在打麦场里碾豆子。后来为此事,父母没少在亲戚朋友面前埋怨我,说我应该给事先他们打声招呼,让家里准备准备,惹得他俩在人家姑娘面前出尽了洋相。我说:爸,妈,你们这可冤枉我了!这一切都是你准媳妇的注意,是她硬想看看自己未来的家是啥样子,看看未来的公公、婆婆每天都在家里干什么。这一席话,惹得在场宾朋全都捧腹大笑,笑弯了腰。这笑话说了好多年,也说了好多次,直到有一天,女朋友被我明媒正娶,变成了合法妻子,直到我玲珑可爱的女儿出生,满月,一天天长大,这事才渐渐被大家淡忘。

清楚地记得,那年那月,又是一个深秋。

对我而言,秋天,关于秋天的记忆和故事真是太多太多。有人说,秋天是一个成熟的季节,是一个收获希望的季节,是一个令人伤感、落寞无奈的季节。而我呢,这个出生在农村,生长在农村的农民儿子,又怎能用眼下的只言片语把这秋描述个尽至?

昨天,母亲又回家了,她临走时说:国强,趁这个礼拜天,我回家帮你爸把玉米收一下,快七十的人了,一个人在家既做饭又收秋,不容易呀!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默默走出了家门。

母亲走后,一会儿,天再次淅淅沥沥地落起了小雨。气象预报中说,截止十月底,十一月初,天气将持续维持阴雨雾霾天气。刚才二姐打来电话,说她刚往家里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本来打算这周回家帮家里收玉米,可外甥女妞妞又生病住院了,无奈这个周末也只能在医院度过了;二姐还说,哥去宝鸡学习还没回来,问我是否有空,可否回家帮帮爸妈。这周?这周刚好轮我值班呀!我如实相告,二姐在无语中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不由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的脑海里不觉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广袤的田野,浓密的雨雾,猎猎的寒风,坑洼不平的玉米地。我苍老年迈的老父亲正头戴草帽,身披油布,脚穿布鞋,一个一个地掰玉米棒子,身旁站着同样苍老,满头银发的我那老母亲。两位老人吃力地掰下一个个玉米棒子,装进蛇皮袋子,装上架子车,父亲驾辕,母亲推车,弓着腰,踩着稀软的泥路,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家里走去。

到家了,两位老人换下泥水浸染的衣裳,擦洗脊背上滚落的水珠,此时已分不清那是雨滴那是汗珠。

沙沙沙,沙沙沙.......窗外的雨下得好似更大了。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来到窗前。举目遥望,如帘的雨雾,斜斜地密织,洒下窗外,洒向大地,洒向每一位在室外行走或工作的人们。大街上,小贩撑起了雨蓬,行人打起了雨伞。可此时此刻,我的双亲,我的白发爹娘,你们又深居何处?又在干着什么?我不由自主打开了窗玻璃,一股寒风迎面向我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