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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雨凉,隔夜成伤,减尽荀衣昨日香

发表时间:2020-10-06

【www.qg13.com - 分手情感语录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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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琦生尘,音断指凉。夜未央,心字香烧,银字笙调。

人在谁边,人在谁边,今夜玉清眠不眠?寂夜,我在轮回里低徊,风尽,漏断。思念,潮水般涌来,我站在原地看你走来又走远,像是你给我的那一句话,声音飘近渐行渐远。夜未残,勾画不淡,灯已暗,更为尔添,心虽倦,犹为你挽。瑶琴,梦远,夜阑,握手西风,泪未干。暗问青天,冰轮为谁缺,引我独伤,伴我哀凉。

簟纹灯影,落花不怜惜花人。风自摇曳人自愁,寒烟淡水流。

人未留,花间酒,心事凭花诉不休。像是,一镜水月,终究逃脱不过一场烟罗。你和我,像紫禁城内外,你欲出无门,我欲进无路。始与终之间,一道从不曾跨过的界。一岸梨花,雨凉。落尽春又了,却谢不了你的一面春风,笑靥如花。

偶然,并非约定,未及赴约,无论三生,你我,偶然的错肩,注定了我为此一生的期盼。而如果,我们交汇后都彼此离开,我能不能像你忘记我一样忘了你?而如果,我们忘记了能不能在某些个,某些个因眼泪而润湿的夜里,允许低低的思念吹起风吹干湿润慢慢入睡?

得与失之间,谁比谁婉转,谁比谁幸福,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我不是为了等待,我不是愿意等待,只是为了有一天,你给我的世界又向我伸手索回,我还有记忆容自己追寻,那溯洄的风流失的有心的年事。

一纸浅书薄画,相思成笺,却一语无凭,恼恨离疏,莫向花笺费泪行。从此,明月虽好,任它西楼。

启明微现,寒风又乍,漏尽,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一把清灰折泪,人断肠,欲结绸缪,减尽荀衣昨日香。我抬头,看你嘴角微扬。浮事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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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雨凉,可否共醉一场


夜深了,静坐于案上,幻想在一个不经意的日子里,能够有一场美丽的邂逅。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那一刻,只是无言,因为千言万语道不出心伤,千言万语道不尽心凉,所以,只能用心,用眼神去感受一切。

叹一声戏如人生,却不知人生如戏,只是一味感怀那一段段素未谋面的人生历程,只觉得戏文里演得真切,好似那就是自已苦寻多年的前尘往事,是否能堪破?凌乱罗衫,少年髻上白,为伊憔悴,飘零风雪外。任它芳华嫣语,终不过一场清秋梦黄粱。庭院深,幽曲径,玉枕冷纱橱,把酒赋黄昏,空余悲诗三两篇。清风碎,无影踪,情归何处?去,忍痛不相寻,留待惆怅到月明。期冀经年人独悲,不想匆匆过这一世,是否还有机会共醉,岂不快哉?

今夜无眠,漫倚轩窗,看月落西窗映白光,满腔朦胧心事,皆赋予了树梢上游曳地月,心在颤抖。月色如洗,只一人在忧郁的眼神里哭泣。独倚栏,遥相望,飞雪连天归路茫,白了天地尽苍茫。

茫茫旅途,依依红尘,让执着的灵魂见证了什么?写下心情零乱的篇章,有种浮华过尽的悲凉。蓦然回首,淡月如霜。晚风急过,相思已泛滥成灾。望夜轻霜,惆怅几许,谁人还念旧时颜,却把水中残月当镜花。

世间的心酸留守,早已看透,却怀念曾经月夜轻柔,曾经的过往,本该随风逝去,可那呢喃细语却萦绕心头,掀开了尘封的记忆。曾经的誓言太过轻薄,怕岁月蹉跎,忘了我们彼此来时地模样,所以我更希望能与你共醉一场,是否也只是单人痴妄?梅花落,余香留,涂添伤感别离意。拾残花,葬木旁,秋尽冬来此花开。

如若我们的誓言已经苍白,我宁愿此生不见,用一生的时间,把你的点滴回味珍藏。品一杯相思酿的酒,拥抱你,一起共白头。或深或浅的脚步,行走这无人的冷夜,心早已空白。

庭前梨花瓣瓣落,相许情深终也错。默然相守也变得奢侈。一首曲,苦了长相思,瘦了人影,浓浓笔墨下,掩盖不了深入骨髓的愁,回忆成殇,只怕早已失去了共醉的机会。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清冷的月光落满了一地的悲凉。独立沙洲,有恨无人省,唯有缥缈的孤鸿,在我心头萦绕无尽的哀愁。泠泠的风也冷了薄衣,忽而才明白已过了很久。

君可知,只因那一世我不经意间回眸望了一眼,我修行千年,只为能和你共醉一场。

千人战几番秦淮水飘红夜。莫回首,百年相思难解。

四周还是很静,无边的树影招摇着,给原本深沉的月色抹上一层浓黛。风又匆匆地来了,与窸窸窣窣的树叶摇摆声一起,织成了宁静中的寂寞,若即若离。这个阑珊的长夜里,丝丝缕缕牵绊住我寂寞的灵魂。

君可知,只因那一世我一心一意许下生死相约,我等待千年,只为能这一世长相守,共白头。

倚窗而望,眼波流转,场景变幻,蓦然瞥见你淡雅的容颜,嫣然一笑,悄然退场,隐匿于繁华之下。我站在窗前,听着叽叽喳喳的鸟鸣,想象着浮生若梦的真真假假,路过地人一颦一笑,是不是早已移入眼帘,定格画面。

离歌散尽,回忆成殇,六道轮回前尘忘,终是难得有情郎,梨花酒带香,回忆凉,蹉跎了时光,可否醉一场,离歌唱,碎了人愁肠,只怕是痴妄,只怕这一次,再难提笔为你成一绝句,唯有月下独酌,不负这清浅月光。

滴墨成伤、夜已泛凉


多久了,没有像现在这样,享一份月下寒光豪情在手,暖酒下肚,书一纸忧伤。

今夜,你衣袂翩翩;今夜,你载歌载舞;今夜,你曼姿妖娆,抵得过城外千军万马的叫嚣。

只是这暗夜终是来临了。在这皎皎明月下,注定是一场血海漫漫。而我,也终于看清这淫笑背后的可怕的暗箭。

月光扫过你微蹙的眉,那纯净的脸颊,倾城容颜,我早已醉了。

若这次取得敌寇首级,我要同你共摘星辰、山间漫步,我们相偎相伴,共享这园明大好河山。

你说,这可好?

我拔出覆腰长剑,酒溅长鞘,踏出这九尊连帐。

我回身,又忘了你最后一眼。

你依旧长发飘飘,衣袂翩翩。

战鼓齐鸣,剑阁峥嵘,浩荡之势,岂容忽哉?

清风微雨,不急不慢。朗月皎皎,我心蒙迷。

一只暗箭不知何时悄悄满上弦。在这轻许之中,冲向我身后的帷帐。不!我顾不得思索,飞过手中的长剑,只是背后却结结实实被刺的发凉。

好在,你安然无恙。

我在你的惊恐与不舍中,于以往众多士兵的仰慕下,倒地。

你回身,手握那屏长剑,眼角一行清泪滑落脸颊,滴在娇弱的肩上。

滴得我的心,都碎了。

眼前一阵晕眩。再次睁开,你已倒在了血泊中

不!

我还未与你花间漫步,还未在你长发及腰,娶你入堂,还未与你执手相待,静看岁月安好。

若可以回头,我宁可不取这江山半稔。

而我,再也不能同你吮几许浓墨,书一卷长情。

踏马归去不返,紫陌暮尘看风沙点点。

又是一曲经年,谁写锦卷墨色又染。

白纱若雪舒卷,饮一杯芳华依旧不减。

弹指一挥之间,琴声起,静待明年。

一橱衣香


父亲打电话说,四合院要拆迁了。

四合院里居住着我的奶奶们,我爷爷弟兄四人,爷爷排行老二,就住在三爷的东边。三爷是个教书先生,儒雅,严厉,古板,父亲那一辈叔伯弟兄十四个,没有一个人不怕三爷的。倒是三奶奶和善亲切,父亲说,三奶奶的娘家是个大户,有钱的很。

三奶奶的厢房门口长着一棵核桃树,厢房的木窗很大,却不透光,屋檐上垂挂下来的核桃枝几乎遮严了窗子,偶尔会有稀疏的阳光透进去。三奶奶的屋子里,除了木床,还有一张杉木打作的一张八仙桌,三爷是教书先生,木床边靠着一张书桌,窗的东边,就是样式陈旧的大衣橱。

那张书桌和那个大衣橱,是三奶奶的骄傲,听我奶奶讲过,因为三爷是公家人,吃商品粮的,三奶奶嫁过来时,就给三爷带来了一张书桌,还有那个衣橱,当时,在村子里风光了很多年。

因为三爷的严厉,小时候的我,很少走进三奶奶的厢房,偶尔听见三奶用铁锤砸核桃的声音,便贴着厢房的大木窗偷偷的向里看,昏暗的光线下,三奶奶就坐在门口的木墩上,专注的砸着核桃。泛着红色光泽的大衣橱在那个角落里,清寂沉静,神秘而泛着一种沉香般的气息。最有特色的就是对开门的那双屏息敛翅的铁蝴蝶,仿佛趴在时光的深处,聆听着岁月交替更迭的声音。

偶尔,三奶奶会看见躲在墙角的我,便笑着向我揽手,坐在厢房高高的门槛上,嘴里嚼着核桃仁,用目光打量着衣橱上屏息敛翅的铁蝴蝶,上面用一把铜条拴着铁蝴蝶的眼睛,里面的东西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眼睛。

于是,她不在的时候,就偷偷的搬着木凳,拿着铁条什么的,试图想打开那个铜栓,往往都是在失落中等待,在等待中再离开。终于,有一天,她在我面前打开了橱门,里面无外乎一些粗布衣料,一些床单和旧式的衣裤,一摞摞,整齐的摆放在里面,岁月陈久,那些光鲜的缎面依然泛着丰腴的媚影,影影绰绰。

小时候的那种失落,是沉默的,单薄的,我的视线在那一摞摞的粗布素衣里慢慢移出,一直所向往和神秘的衣橱里面,没有我索要的好吃的和满足我好奇心的东西。

那里面,是三奶奶的人生,一个个光鲜或者隐晦的日子,印在那粗布的缝隙里,褶皱里,染上了烟火,染上情感,衣橱里面,不再是清寂而沉静的,偶尔会多了一件小儿的肚兜,再偶尔,会多一件冬天里套在棉衣外面的套头衫。衣橱更不像三奶奶初嫁时那么光鲜和神秘,三奶奶的四个儿子都长成了,结婚了,又有第一个孙子,第二个

衣橱里,慢慢的空寂起来,直到最后剩下几件褪色的粗布素衣,而她光鲜的额头,已经铺满了皱纹。以后的日子里,她只重复着简单的几件素衣,三爷出去教书,她就在自己的田里,拔草,锄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汗水从额头蜿蜒而下,流进她的田里,她的菜园里,她的日子开始有了咸的,甜的味道,而后,酸甜苦辣咸,五味人生。

衣橱,在它的最初的光鲜和丰腴里,刻着三奶奶那些风光的岁月。那一摞摞整齐的衣服锦缎在每个吵闹而忙碌的烟火日子里,慢慢褪去它的色彩,褪去光泽。衣橱也从曾经充沛浓烈的情意里慢慢平淡,清寂下来,只剩那几件素清的衣衫,重复着日子,光阴在她的衣角上流着汗水,流进她的日子,流进她的岁月,深深的,浅浅的,悲欢不一。

衣橱脱落了牙齿,再也锁不上了。

这么多年,它安静的站在那里,陪伴着三奶奶。见证着她的光鲜,她的沧桑岁月和隐忍。一摞是苦,一摞是酸。它,敞开着怀抱,尽量包容着她的悲喜,她的人生春秋。

而那时,她在季节的微风中,心情索然却又喜悦,那是她一个人的光阴,是她和衣橱悲喜交缠在一起的光阴,薄了厚了,淡了腻了,她愿意承担。

我是该相信,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灵性的,就像三奶奶的衣橱,带着它的使命来到三奶奶的生活里,无论它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总有一个角落会将它搁置,总有一个理由需要它的存在,就像三奶奶,亦或我,在自己狭小的世界里,守着简单的安稳与幸福,不惊不扰的过一生。

爷爷和奶奶相续离世,三奶奶在三爷离世那一年,跟着堂伯去了外地,那个衣橱也被三奶奶带走了,那或许是她唯一可以念想的东西,因,那里面包裹着她的年华,她的青春和光鲜,她的岁月和人生。那里面都藏着她的牵念和牵绊,所有的都在那里面藏着呢,藏着呢。

衣橱仿佛就是三奶奶的闺蜜,它让她容颜光鲜,让她的日子活色生香,而对于她一生的艰辛和苦辣,悲与喜,用足够的沉默去包容和尊重。它让她的情感和思想有足够的信任依附和倾心。

我知道,读懂一个人的内心,苦和酸,喜和甜,很难。屋檐下,细细的雨滴,湿地三尺,绵延一生。而三奶奶和她的衣橱,在她的烟火人生里,过得温柔静好。

厢房门口的那棵核桃树,真的老了。

除却那些老去久远的故事,我站在自己崭新的衣橱前,嗅不到一丝一缕时光的气息,那樟脑的气味,沉香的气味,一匹斑驳的年华,一段泛着深重色泽的岁月,旧时光里面藏着的悲喜辛凉的故事,就此老在我的记忆里,深深的刻着。

至于那双栖在古老陈旧的橱门上,屏息敛翅的蝴蝶,它依然不动声息的,把逝去的岁月紧紧裹挟在它的翅膀下,把一个平凡女子的全部辛酸苦辣关闭在它的鼻息下,一件薄薄的素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