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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军装梦

发表时间:20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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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绿色的军装梦,欢迎阅读与收藏。

每个人的一生,都曾有一个色彩斑斓的梦,特别是少年时代更是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憧憬,幼小的心灵里萌动着璀璨的理想花蕾。美好的理想不仅要靠自己的不懈努力和追求,有时还需要几代人前仆后继共同努力去实现。

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村住进了一连解放军,他们每个人都穿着绿色的军装,头顶的帽子上有一颗红光闪闪的五角星,排着整齐的队伍唱着军歌,雄赳赳气昂昂地从我面前走过。看到这些大哥哥神气而可爱的样子,我心里非常羡慕他们。从那时起,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长大以后我也要像他们一样穿上绿军装,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冬去春来,弹指间我已高中毕业返乡回村,这年冬季我已年满十八周岁,响应国家号召,积极应征入伍。听到通知后,我和村上几个年轻人跑到村委会,急忙在民兵连长那里报了名。几天后我们到乡上目测,接着到镇上的地段医院检查身体,一路冲刺我顺利过关,回家的路上我和伙伴们高兴地议论着看谁能穿上绿军装。

夜幕降临星星爬满天空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便浮现出一帘美梦:自己穿上了崭新的绿军装,戴上了闪光的五星军帽,胸前还戴着大红花,兴高采烈地拉着伙伴们的手又是跳来又是笑,我当上解放军了,我当上解放军了。

然而,美梦却难以成真,半个多月等待的入伍通知书也石沉大海。直到那天,看到对门的伙伴小亮穿着崭新的绿军装站在我面前时才突然明白,自己的绿军装梦破碎了,我转身跑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心情从沸点一下降到了冰点。下午我怀着疑惑的心情跑到乡政府,找到武装部长向他讨个说法,李部长跟我解释道:你姨家的社会关系不好,远在外地的证明材料也没回来,因此政审时没有过关。我感到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来,从此,军装梦成了我一生心里的结。

时光荏苒,转眼间二十多年又过去了。我儿子已经高中毕业,高考以后开始填写报考志愿,在我的引导下全家人都支持儿子报考国防生。二十多天后,我儿子被成都市西南交大录取为国防生,接到通知书那天,我们全家人都沉浸在无比的高兴之中,儿子和女儿更是欢呼雀跃,激动得不得了。

四年之后儿子大学毕业,正式走进军营成为一名解放军排长,我的心情特别激动,为此我激动地写了一首诗:《儿子的电话》。诗里写道:仿佛儿子就在眼前,绿色的军装,可爱的笑脸,你是父亲的骄傲,只因头上那五星红光闪闪。后来这首诗在陕西省第三届农民诗歌大赛中还获了奖。

去年我儿子从部队回家结婚,婚礼那天儿子穿着一身漂亮的军官礼服,站在婚礼台上向来宾用军礼致谢,看着儿子潇洒的身影,我心里乐滋滋的,脸上笑开了花。

第二天,我穿上儿子的军官礼服认认真真的照了一副全身像,仿佛自己真的走进了军营,回到了风华正茂的年代,我陶醉地对全家人说:是儿子圆了我今生的军装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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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情丝


每每麦香飘逸,杏儿上市,端午节就宛若一幅水墨,清晰而深刻地浮现在眼前。端午情丝,也就在炙热的五月默默地延展。

记忆里的端午节,总是火辣辣的天气,干热风阵阵掠过,加速了麦熟的进程。然而,也从不曾有过现在这样四十多度的高温天气。

曾经的五月,穿过外祖母房后葳蕤的枣林,经过那一片松软的沙滩,就是一处繁茂的芦苇塘,溪流淙淙,芦苇飘香。迎着黎明,表哥表姐从梦中把我唤醒,摘下几根鲜嫩的黄瓜,边吃边走,带我去山根的溪流抓小鱼小虾,有时竟忘记了午饭,外祖母便站在高高的井台上,唤着表姐的名字,我们匆匆而至。

每每看到二舅从山上割下一捆艾枝,就知道端午节到了。外祖母便把这些艾枝分发给表婶,表嫂和街坊的邻居,放到大门旁边,嘱咐我们不要拿去,说是在这里可以避邪。然后,母亲用织布剩下的五色线合成五彩线绳,拴在我们的脚腕手腕上,说是可以驱妖保平安。那艾叶风干了,仍静静地矗立在门的两旁,那五彩绳也会在脚腕手腕上带很久很久。

端午的前几天,外祖母就忙着煮苇叶,泡黏米,选大枣。借着傍晚的凉意,外祖母,母亲,还有表嫂们在院子里一起包粽子。外祖母一边包着粽子,一边讲着村里村外的陈年老事,听着听着,我就进入了梦乡,睡在西墙根下那把竹椅上了。

一早醒来,就会闻到煮好的粽子那样的清香。翠绿的苇叶,金黄的黏米,彤红的大枣,它们契合的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艳丽芬芳。粽子,孕育了一种情丝,一种憧憬,一种文化。

岁月是一种液态,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流逝,淡化了端午节的色彩,人们不是因为脚步匆匆而忽略,就是因为碌碌如蚁的日子而遗忘。那些多情的男女,静静地坐在空调室的电脑前,专注地勾勒着情人节无比的温馨,臆想着情人节的玫瑰何等艳丽。有几人还记得端午的艾草、雄黄、芦苇叶呢?纵然有谁想起了白蛇,那还是惦念着她的性感和美丽。时光的浪花,无休止的冲刷着它的堤坝,据说,杭州的西湖也在渐次缩小。超市里的粽子,竟然有了海鲜的,肉类的,糖果的,琳琅满目。可唯独找不到岁月深处的粽子,找不到岁月深处粽子的清香了。我在想:也许粽子的原料失去了它的本真,失去了它的原生态,所以也就失去了原本的丽质和浓浓的端午情结。

在喧嚣的时光里,人们或许淡忘了汩罗江里屈原的英灵,顾不上再往江里扔粽子。江水渐次污染,江里的鱼虾已不再曾经的鲜活。白娘子也不用担心,因为雄黄酒伪劣产品多了起来,喝了也不醉人的。

后来,我寄居于邢台这座古城,每每端午节,母亲总要托人捎来些粽子,一次次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童年时代的端午节,想起端午节的民俗和风情。母亲去世后,妻子也像母亲那样,早早的买来艾叶,分发给楼上楼下的邻居们,买来大枣,糯米,苇叶细细的包,认真的煮。然后送给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丰富着节日的情愫。

我在想:只要我们秉持一颗虔诚的心,那灵性的艾叶,陈年的黄酒,清香的粽子,还有那一抹浓浓的端午节情愫,就一定会孕育出一种真诚,一种善良。这真诚,这善良,总会默默地驱散那因邪恶而带来的磨难,不幸和遗憾,让那些勤劳纯朴的人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

相约绿色


绿地是城市的肺,洗涤尘埃,释放纯净,小城的绿地不少,每一天清晨,很多人喜欢到这里来,与绿色相约。

太阳已经被盛夏的节奏感染,早早站在东山顶,眺望小城。晨练的人,守着一份坚持的信念,在温和的阳光里从小城的不同角落出发,走向绿地。一颗恒定的心与城市的脉搏一起跳动,置身绿色,犹如倾听它内心深处的生命涌动与蓬勃。

我常来的这处绿地,颇有曲径通幽之感。一条新鲜的石板路,铺在你的面前,视线所及,行不多远,不宽的小路便隐没在绿树环抱中。路边,柳枝沉默着,它在等待风。扁刀一般的叶子点缀成了一条条疏朗的眉线。油松喜欢褪旧换新,枝条的顶端,新长出的松针簇拥着,夺目的绿色在心里翻卷。树边,一种茎子卷曲状的草格外干净,细细打量,我竟然叫不上名字。它似乎并不在意,一种风姿,在属于绿色的小小世界中固守自若。

扫帚梅、石竹花、美人樱等等小花缀在绿草丛,犹如一双双鲜亮美丽的眼睛。晨练者从身边走过,不由得停下步子,用手机留住花儿一瞬间的微笑。

我的耳畔,鸟鸣啾啾,只闻其声,未见其形,活泼、自由、随意、热闹。一大早,这些鸟儿就飞到树枝上、草丛里,啄食小虫子,练嗓子,扭动舞步,呼朋引伴,好不热闹。绿色倾心,鸟儿的生命里都流淌着绿色的基因。绿色远比人类古老。追寻绿色,就是追寻生命之源。

正走着,几只鸟忽然轻盈落在身前的石子路,旁若无人地踮着脚尖,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鸟儿和绿色、晨练者和谐相处。

晨练者有自己的相约绿色方式。那边几个古稀之年的老者,在绿色环绕的空地,如轻盈白鹤,手中太极剑飘逸如风,沉静的绿色与柔婉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几个中年人则踩着踏步器,脚底生风,一身红装闪耀在绿树光影里。踢毽子的,打羽毛球的,做俯卧撑的,厚重的绿色过滤心底的尘埃与浮华。脚步轻了,心灵也轻了;心灵轻了,尘世就多了几分柔软。

林子深处,我见到了那棵古老的柳树,平常日子,一闪而过,今天,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径自朝它走去,风雨沧桑,尘世过往,斧斫刀砍,这棵树存活下来。它就像一位神灵,绿色的神。我站在它的身边,凝视如山川纵横的树干,轻轻抚摸它粗砺斑驳的树皮,倾听在绿色风中摇动的柳条,很多故事就藏在深处,好像一圈圈的涟漪漫卷过来。

树下,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舞动双臂,来回旋转,舒缓而有力,一会儿,腰弯成了一张弓状,令人敬慕赞叹生命的活力。

绿色是一种守护,晨练是一种释放,相约绿色,内心纯净空明。

绿色的青春


青春是美丽的,美丽的青春让梦插上翅膀,像小鸟飞翔蓝天;像小溪,自由奔放;像花朵,芬芳四季;像风,改变着云的模样

正在热播的电视剧《美丽的青春》,以塞罕坝造林人真实事迹为原型创作,讲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以冯程、覃雪梅为代表的大中专毕业生,积极响应祖国号召,创造塞罕坝绿色奇迹的故事。塞罕坝是蒙汉合璧语,意为美丽的高岭。为了恢复百年前的高岭美景,三代塞罕坝人历经55年的艰苦造林事业,最终造出了112万亩的世界最大人工林。感人的故事把父亲的思绪再一次拉回到那个年代,同时被拉回的还有我。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年代,那是一个如歌的年代。在那蹉跎的岁月里,无数的有志青年怀揣着憧憬,怀揣着理想,带着梦与远方走向边远,走向轰轰烈烈的祖国建设

在我记忆的初始,那天,下着小雨。那天,我随父母还有一群叔叔阿姨坐着大马车走在山沟里。那时的林场,马车是主要的交通和运输工具。三匹马拉一辆车,宋师傅和张师傅的马鞭在沟里甩的异常响亮,啪啪的鞭声回响山谷,唱响青春。后来我也知道了,那次搬迁是石口林场分场,父母被分配到了下李林场(当时林场驻地石马沟)。妈妈是榆次市人,和她一同来的几十号年轻男女大都来自榆次同一条街的知识青年,她们响应国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从城市来到山区,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爸爸是石口林校毕业的,他放弃了回县城工作的机会,毅然决然地和妈妈一起扎根林区。在林场的磨练中,她们从兴奋到悲伤,从希望到失望,从带着新奇的笑脸到满脸落泪的沮丧;她们从不适应到适应,从娇嫩到坚强,从一柔弱女子到铁姑娘。她们喊着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子,用满腔的热情投入到激情昂扬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她们是英雄的一代,也是苦难的一代。

说是林场,其实一切都得从零开始。露营帐篷安家,天地厨房造饭,大锅饭凝聚着无穷的力量。记得那年,马车刚刚落地,一个阿姨就临产了,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被取名小虎子;记得那年,大家一起开荒种田,一人高的沙棘林开垦出来,黑黑的山地根本不需要施肥。那年秋天,满地一斤多重的大土豆让人眼喜,就地打火,烧烤出的土豆香飘山野 。那天,大人小孩像过节一样快乐,完全不顾草木灰涂鸦的模样。自力更生,艰苦奋斗。那时在林场的职工和民工中,有木匠、铁匠、泥瓦匠那年冬天,两排崭新的泥胚瓦房贴上了鲜红的春联

那个年代是激情的一代。为了支援国家建设,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女子不输男儿,队与队之间展开劳动竞赛。伐木就是他们的比赛项目,别看城市来的姑娘,上山伐木,男儿刮目相看伐木、除枝、截段、归楞她们巾帼不让须眉。那年,妈妈成了林场出名的铁姑娘。这个铁姑娘称号可不是一般来的。我不敢评价那时的工作热情,我只记得那时妈妈一大早起来做饭、喂奶,太阳出山就要将小我五岁的弟弟送给保育阿姨,我那时已属于放养型的。一天的时间,要等到太阳落山时才能看到大人们回家的身影。伴着落日的晚霞,顺着歌声,清一色的劳动布工作服出现在沟口,男人们的肩头都斜扛着一根辽东栎木头,那时的林场无论集体还是家庭都是柴火做饭。下工了,男人们用刀具将木头截成段,然后用大斧头劈成四瓣;女人们在奶完孩子后就开始做饭了,点燃桦树皮或松球,然后将劈好的柴火压上,在噼啪作响的火声中,满院子开始饭菜飘香,那时就能听到开饭了、开饭了的叫喊声,这时,每家门口也就会有成垛的柴火整齐堆放。听大人讲,宁烧一根栎木不烧三根松木,原来是栎木火头旺,烟小;松木火头小,烟大。

那时,沟里没有电,照明用的是带灯罩的煤油灯。晚饭后,乘着微弱的光亮,男人们聚集在河边磨着斧头和镰刀,女人们则聚集在一起打着毛衣谈论着孩子们的话题,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则在篮球场地拍打着岁月的激情这种激情也许只有在那个年代中,才会如此旺盛,如此葱郁。记得一次晚饭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山里着火了。院子里正在吃饭的大人们不约而同地丢下手中的饭碗,无论男女都拿着工具扑向山中的火点,根本等不得场领导发话,更不会和单位讨价还价讲条件。这种真正的视场如家,自发、自觉的工作热情和积极的工作态度,也许,只有父辈那一代人才能做到如此完美。

那个年代是有情感的一代。虽说沟里野生动物众多,但也只是在冬季大雪封山时才会有节制的狩猎。那时,也是沟里人最幸福的时节。有福同享,不分你我,都是大家庭的一员。每当擅长打猎的安叔叔帅气地挎上枪支出发时,我们期待的眼神总会将他送远。记得一次,安叔叔出猎时间不长,一声清脆的枪响就在山谷间回旋。不一会儿,安叔叔就急匆匆的回来喊人,原来是野猪过大,叫人帮忙往回抬。被两个人抬回的野猪足有二三百斤,棕红色的野猪躺在早已支好的大锅边,待女人们拔完猪鬃后,男人们便七手八脚开始褪割处理,孩子们则兴奋的等待着那时,没有你我之分,有家的每家分一块,剩下的归公。出锅的骨头大家一起吃,但猪尾巴是我的独享,那是因为我从小爱流口水的毛病,据说吃猪尾巴治流口水有特效,以至于爱吃猪尾巴的习惯延续至今。也就是那一次,好奇的我扣响了安叔叔放在床上的枪,幸好那时人们无暇顾及这沉闷的枪声,吓坏的我也就将这个秘密深藏了起来

那个年代是认真与执着的一代。那时植树,是要自己育苗,自己采种。本地的种子,本地的土壤,产出的苗木适应性很强,成活率也高。到了采种的季节,父辈们每天都要给单位上交采摘的松果。大家暗暗较量着,比谁上交的多。记得一次,妈妈那瘦弱的身子竟然扛着一麻袋松果回来时,爸爸心疼的说你真是个二百五,扛那么多,不要命了?是啊,放到现在,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可那个年代它就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他们比的是一种精神,一种毅力。他们不仅采最大最好的松果,而且是爬上松树用镰刀割取,绝没有伤害树木的现象。松果采回后,他们又分组晾晒,精选出饱满的种子。开春了,他们在平缓的坡地开出梯田,细心地打理着属于自己的苗圃地。第一年种植的苗木,第二年或第三年才能栽植。一人一个小铁桶,分苗、蘸根;他们在三埋两踩一提苗的规程中让一株株幼苗扎根。他们一丝不苟,用汗水浇灌希望

听父辈们讲,沟里一开始只是栽植油松苗,后来,老闫工程师引进了日本落叶松,经过反复的试验,终于将本土培育的落叶松苗木栽上了大山。那时林场作业,都是夏、冬采伐,春、秋植树。第一年剃光头式的采伐区,第二年就会栽上树苗。落叶松苗木的成功培育,使得林场开始大面积栽植,如今沟内成片的落叶松林,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可闫工的灵魂却永远地守护在那里。闫工一辈子没有成家,他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大山。那是遵照老人家的意愿,将百年后的他安葬在林边,他坚守的是一份荣誉,一个希望,一腔热血正如电视剧《美丽的青春》主人公冯程诵读的诗: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就是这样无畏的一代人,就是这样附有塞罕坝精神的一代人。他们用青春书写着绿色人生,他们用青春书刻画年轮,他们将自己甚至子女都交给厚重的大山。如今的石马沟已是松涛阵阵,林海茫茫。森林康养实现着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神话。不息的马刨泉依然清澈甘甜,流淌出风景无限。轻踏落叶,漫步溪边,在这如诗的风景里,轻唱着那一代,视树木为生命的林业人,用激情燃烧岁月的林业人,将绿色浸染青春的林业人不朽的赞歌。